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覆巢之后[金推]-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四皇子看着她被自己打红的臀部,却兴奋起来,他最喜欢便是这种又痛快又心疼的感觉,又把她搂在怀中,一边给她揉,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可知道错了,乖一点,菱儿,下次就不会打那么轻了……”
  
  陆芜菱因为又气又臊又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四皇子却已经兴奋不已,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胀起的地方,一边更加腻声说:“我给你揉了,你也给我揉揉……”
  ……
  
  早起的时候,四皇子有点欲求不满但又有点心满意足,在这种极为微妙的矛盾中亲了床上躺着的陆芜菱一口,春风得意地在婢女服侍下穿戴梳洗好,又吩咐把繁丝带来服侍陆芜菱,这才去忙他的篡位大计。
  陆芜菱铁青着脸躺在床上,理都不理他,锦鲤进来都同情地看了她和狼藉的床铺几眼,心想陆姑娘终究是被四皇子坏了身子,可怎么去嫁给罗将军啊,只怕也只能跟着殿下了。
  
  陆芜菱想吐又吐不出来,自然也没胃口吃饭,叫人端了热水来,拼命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昨夜虽然她一句话也不肯跟他说,一个表情都欠奉,但是手被他攥着,却是怎么用力都收不回来……
  
  这会儿繁丝被带来了,虽有些苍白,倒也不是如何憔悴,看到陆芜菱,大哭着抱上去,哭着“苦命的姑娘”。
  陆芜菱自己哭不出来,只得拍着她肩膀,安抚她。
  心里想,自己一定要想法子了,不要脸的四殿下还那么多花样,这次是手,下次不知道是什么,自己不被他折磨死也要被恶心死了。
  想起被他摸,被他搂着,被他亲,被他搓揉调笑……陆芜菱恨不得将自己手剁了。
  
  问了繁丝她被关在哪里,可曾受罪,紫燕她们如何了。
  繁丝抽噎道:“我们三个关在一处,倒是没受罪,衣食都没有短了我们的,只是不准出屋子,周侍卫他们不知道在哪,我们一直担心姑娘……”
  抬头看着陆芜菱,却不敢问她可曾被四皇子殿下所污。


69、纸团抄经与评语 。。。
  陆芜菱本还一筹莫展;想不到救援却来得很快,她被虏获的第五天;她正愁着的时候,就见到繁丝进来;面上有些不对。
  陆芜菱不动声色;瞥了锦鲤一眼,沉默着放下手中笔,喝了口茶。
  今天四皇子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她帮他抄经。
  陆芜菱其实字也就是比一般闺阁女儿好些,和那些名家大家没法比;她自小聪明,聪明的孩子就不容易下苦功;何况她又没人从□着她练字。
  
  到底抄经做什么?难道是为了祈祷他能顺利篡位;得登大宝?
  菩萨会保佑这种逆行?
  陆芜菱一边暗自诅咒他,一边抄经。
  
  因为锦鲤要看着她,有时需要去吩咐个饭食,也会让繁丝出去说,繁丝这两天,听了陆芜菱的吩咐,有意多出去,探探地形情况。
  陆芜菱看到繁丝的脸色,便觉得她有所获,看了看锦鲤,道:“早些吃了午膳,我今日抄经可是乏了,一会儿歇个午觉。”
  
  锦鲤和繁丝摆饭,虽军中一切饮食从简,但四皇子却吩咐了给陆芜菱和自己一样的份例。饶是如此,也不过四个菜,一个汤,一道果子,一道甜品而已。
  不过比照起藏在地室里的饮食和逃亡时的吃的,这简直就是盛宴了。
  
  陆芜菱无声无息用完饭,赏了繁丝和锦鲤各一碗菜,便要歇午觉,叫繁丝伺候她。
  锦鲤知道陆芜菱不喜欢她总凑在面前,便乐得也去自己睡个午觉。
  
  繁丝伺候陆芜菱更了衣,在门口留意了一下是否有人,便掩了门,到陆芜菱睡的拔步床上,把一个包了蜡的小纸团塞在陆芜菱手中。
  陆芜菱看了她一眼,便迅速展开纸团。
  纸团上字迹陌生,写着“受命将军,来救姑娘,后日午后,贼军会师,府中人少,姑娘可于房中等待。”后面写了个龙飞凤舞的“秦”字。
  
  字写得不好,只能说还算规矩,一看便不是文人所写。
  
  陆芜菱沉吟着,她首先想的是,此事是否有诈,会不会是四皇子有意所为,来试探自己。
  转念一想,便是如此又有何惧,反正落在他手里了,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他大不了立时将她污了或者杀了,就算不来这码事,要是逃不出去,迟早也要被他吃干抹净。
  若是别的势力陷害,似乎也没必要提前通知自己。
  那就权且当它没问题。
  
  如果是真的,便要想,自己有什么可配合的?
  还有,如果只救自己一人,周侍卫紫燕他们怎么办?
  她低声问:“繁丝,给你的人是谁?可曾说什么?”
  繁丝也把声音压得极低,道:“是个寻常的粗使婆子,还低声问了我一句丫鬟们可是在东后院。我当时有些惊讶,就没反应过来,有人来,那婆子也便走了。后来我想,确然当初我们是在东边的哪个地方关着的。”
  
  陆芜菱沉吟,若是问了丫鬟们关的地方,这是也打算救助丫鬟们了。来者是罗暮雪的手下,断然没有不救周侍卫那几个同僚反要去救丫鬟的道理,所以,自己可以不用担心周侍卫他们?
  但是,故意问繁丝这个也可能是让自己可以放心跟他们走……
  那就有可能有诈……
  
  她一时间琢磨不透,突然觉得如张良那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物,实在是应该名扬千古的,有时候,蛛丝马迹确实可以让敏锐的人觉察出隐藏在其后的真相,但有时候,却真是难以判断的。
  如果自己不是听繁丝复述,而是自己在场听到那人的话,能否从语调情绪里判断出真假?
  
  但无论如何,总是不会更糟了。
  干脆,可以什么都不想,只做预防。
  
  陆芜菱在接下来的第二天,把能带的东西略微做了整理,她没有什么能用作防身的,四皇子给她的钗环都是钝的,屋子里连根绳子都找不到,最后,她藏了几根针,趁夜里又拔了两根蜡烛扦子。
  她想起话本演义里张飞类的人物常有的对话:杀一个够本,多杀一个就是赚了。
  不由微微笑了。
  她心里只有积郁,没有杀气,不想杀人,也不需要垫背,但是如有必要,她也将不会手软。
  
  晚膳过后入夜时候,四皇子又来了,看上去比前几天更加疲倦一些,但是面上依旧是笑嘻嘻的,进来便把婢女驱出去。
  陆芜菱没有跟他说话,也不理会他。
  他要她抄的佛经,她已经抄好了,放在桌上。
  
  四皇子翻阅着,翻到最后,吁了口气,轻轻说:“你不问我是替谁抄的?”
  陆芜菱微微侧脸看着他,目中没有悲喜。
  
  四皇子轻轻笑了笑:“替我母妃。”
  “我们逼宫失败逃出来的时候,我母妃逃不出宫来,虽然现在还没有消息说她薨了,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在了。”
  
  陆芜菱心中微微震了下。
  
  “太子和皇后太恨她了,不会容她多活一刻,不告之天下,无非希望还能必要时牵制我……”四皇子说着,走到陆芜菱身后绣墩上坐下,看着镜子里正解着钗环的她的面庞,一手伸出来,轻轻抚弄她一缕黑润的秀发,漫不经心般说,“你肯定要说,早知道如此,为什么还要为了大位拼成这样……其实,从我十岁起,我就知道,有一天父皇不在了,我就必须反,否则,等着我和母妃的,只有一死而已……当然,天下如此诱人,我也不是不想要……”
  他轻红的唇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梢,微笑说,“我的母妃,其实真的是个蛮讨人厌的女人,阴私手段层出不穷,我也只是她争宠的利器……换了我是皇后或太子,我也不能容她活着……不过,就算她一直忙着争宠,没工夫理我,我心里也很讨厌她,她总还是我的母妃,她死了,我还是有一点难过的……你就替你夫君给她抄几本经吧,保佑她下辈子做个平平常常,被人娇宠喜爱,不用手段也能好好活着的女人。”
  陆芜菱的发尾在他手中周旋,漆黑的光泽越发衬得他十指如玉,“……呵,我母妃要是活着,肯定很讨厌你……”
  陆芜菱在镜中沉默着,眼神沉静幽深,如明澈的潭。
  
  四皇子站起来,慢慢俯身在她头顶亲了一口,“我的菱儿乖乖的,我会保护你不用去操心后宅那些恶心阴私的手段……不用变成我母亲那样……”曼声腻长。
  陆芜菱轻轻笑了笑,垂下睫毛。
  
  四皇子帮她把已经拆了一半的发髻慢慢全部解下,拿着梳子一下下给她把披散的一头秀发全部梳顺了。好半天,才收起恍惚的笑容,真切了些,道:“明天我舅舅的主力北伐军的东枝会到济南府同我会师……我表妹也会来。
  明天午后我让人先送你出府,免得被我表妹所害。这丫头承得她们家的好手段,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若是被她逮到机会,恐怕会把你炮烙活烹,她表面看上去刁蛮任性,让人以为她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娇小姐,以为她这样的必然疏于心计,不难对付,实则她骨子里吃人不吐骨头……只怕比我母妃还厉害三分。”
  
  陆芜菱皱了皱眉。
  
  四皇子道:“放心,我能保住你,我可不比汉武帝手软,她将来欲求冷宫还要看我给不给她机会……等将来啊,我的菱儿母仪天下,我一定不给你留下权妃白白耗费你的心力精神,整个后宫,我只设低位妃嫔,你可以留得精神去劝课农桑,去济世救人,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将来青史之上,可以说我是个谋朝篡位的,但是你,肯定是个不拘一格的贤后……”
  
  陆芜菱终于忍无可忍,转头看着他说:“我觉得你不适合做天子。”
  
  四皇子瞳孔收缩了一下,却依旧笑道:“为何?”
  
  陆芜菱平静说:“你情绪太多,不够冷静。”
  
  四皇子“哈哈”笑了两声,道:“你的意思是,只有像大皇兄那样的俗物才适合当天子?”他伸手抚着她下颌,低声说:“所以,你也喜欢罗暮雪那样庸俗可鄙装模作样冷酷无情的男人?”
  
  陆芜菱虽然明知道四皇子的手放在那里可能随时是要来掐她脖子的,却还是被“庸俗可鄙装模作样”的评语微微惊了一下,低声说:“不知这十二字评语从何而来?”
  
  四皇子不屑笑道:“他要是不庸俗可鄙,装模作样,怎能从那般出身那么快爬上来?累积军功,说得容易,战场上出生入死,敢打敢杀的男人多得是,能领军的,聪明的,也不是没有,别人怎么没他爬得快?他在低位时,首先,要让周围人都服他,这样,才能引起高位者的注意。我让人查过他,他十三四岁谎报了年龄从军的,这样年纪,就心狠手辣,一次突袭战,他一个人就杀了五百多人,投降的俘虏都没放过,为何,不就是为了领功?这样冷血无情功利之徒,周围人却说他面冷心热,为人仗义,不是装模作样是怎么得来的?就跟我表妹用跋扈来掩盖心机是一个道理,他本来就无情,这一面自然不用装,就像我表妹本来就跋扈,还能由着性子来……他一面用手段震慑了别人,偶尔露点小恩小惠,别人自然觉得他是面冷心热了……
  然后,他便引起了程果毅的注意,程果毅这人到底是有点天真的,看到这般奇才,当然好奇了,他的冷漠高傲这次怎么不坚持到底了?却和程果毅很快打得火热。这难道不庸俗可鄙?
  到了京里,他一个泥腿子出身,那么快就字也会写了,话也会说了,从连碗盆水盂都分不清的乡下猎户,变成了长袖善舞……这得多野心勃勃才能做到?而我父王这么老道的人还居然称他耿直锋锐!
  最装模作样的就是,长盛王认出了他是他的私生子,满朝都心照不宣,他一面不肯认长盛王,不假辞色,可如果不是长盛王给他撑腰,他能如此气焰嚣张,一个小小的四五品将军连我这个皇子都不放在眼中?”
  
  陆芜菱本来对罗暮雪的事情所知不多,对他的观感全部来自她自己的主观,突然听到这样一番信息量过大的话,一时有些怔住。
  四皇子将这么一番话宣泄而出,松开了握住陆芜菱下巴的手,出了口气,徐徐道:“陆芜菱,我最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要是往常有些喜欢方微杜,倒是正常,可你若是喜欢上罗暮雪,你可就太无识人之明,他跟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最后他笑着将面颊轻轻贴在陆芜菱一侧面上,看着镜中人影,微微笑道:“菱儿,你和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就是为我生的……”
  
  陆芜菱沉默徐久,问道:“你打算送我去哪里暂避?明日几时出发?给我派多少护卫?”


70、获救 。。。
  次日陆芜菱没有听四皇子的话去抄经;她表示她累了,想要休憩消遣一番;近午便让锦鲤给她寻副双陆棋来。
  
  陆芜菱于围棋也不过平平,双陆勉强算是她下得比较好的。
  若说才女是琴棋书画;其实她哪个也算不得很强。她小时候陆纬并不曾给她延请过名师;只知道她打小儿爱看书,诸子百家的杂书没有不看的,她的声名也都在于写诗作文上。
  
  双陆棋繁丝和锦鲤都不会;午膳后陆芜菱自己摆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棋谱。
  到得四皇子安排的人来请她时,她轻轻吁了口气;摆了最后几式棋谱。
  十枚黑子,有规律地朝着东方;周围有白子散落。
  昨天四皇子说给她安排的十名护卫都是高手;让她不要担心,又说会把她藏在他城东的军营里,不会轻易让他表妹进入。
  
  如果救她的人真的来了,这也是她唯一能够提供的线索了,希望有些作用。
  
  陆芜菱让繁丝提出昨天准备好的包袱,给她一个眼神,繁丝点头,站在她身侧。
  锦鲤自然也要陪同她们去的。
  
  出了门,步行一段,便有辆十分不起眼的马车在角门边停靠,锦鲤和繁丝搀扶陆芜菱上去。
  马车前行并不快,悠悠前行,陆芜菱坐在其中,听得有马蹄声“踢踏”相随,听来确实是十来人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有些紧张。
  若是她进得军营里,要想再获救,只怕更是难上加难。
  她坐在铺着薄薄的磨破了两个洞的青缎椅垫的马车硬座上,盯着马车桐木车厢壁上可以轻易见到的划痕,车窗上悬着的敝旧竹帘,出了神。
  
  锦鲤只当她是嫌弃这马车破旧,便低声道:“陆姑娘,殿下应是不想引人注意,外头侍卫也都是寻常士兵打扮。”
  陆芜菱想:估计是他表妹厉害得很,要不然四皇子这么变态的人也不能如此谨慎。也是,他手中有多少军马?还不是靠着舅舅,若是他表妹真的逮了我去弄个什么人彘炮烙什么的,估计他也未必敢言声,肯定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云。
  不过,就算他能真的篡位谋朝成了,当了天子,要过河拆桥除掉舅舅家这么厉害的外戚,估计也是难得很了。说不定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让天下改个姓呢。
  想着,不免心中冷笑几声。
  
  陆芜菱以前从来不去想朝堂之事,无他,不关心耳。
  谁胜谁败,谁穷谁通,于她何干?
  所以,她也不知道她父亲往常是什么派系,最后获罪的真实理由。
  可是仔细想想,父亲往常同谁家走得近,谁家又与谁带亲,心里也就大致有数了。
  她虽然于此道毫不关心,但是毕竟也读了这么些年的史书。
  
  父亲往日同四皇子一派,必然是对立的,所以,父亲涉及的案子,也就十有□是四皇子一派所为。
  陆芜菱并不想报什么父仇,她父亲也不是什么清高名士,否则他一个陆家旁支,祖父母早亡,未曾留下多少家产的,又哪里攒下偌大家私?
  不过是官场人人如此,被不被揪出来的问题。
  
  但是,对于可能是直接或间接害了她父亲的人,哪怕这个父亲再同她没感情,她也不可能欢喜得起来。
  
  走了一阵子,突然听到车前有吆喝声,便有人争执起来,隐隐还听到几声:“□的杂种,自己走路不带眼睛,莫非想要讹人?”
  “撞死了啦,晴天白日……”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家的?不长眼睛的东西!”
  还有鞭子破空的声音。
  
  来了!陆芜菱精神一紧。
  就是不知道来的是来救自己的,还是那个镇南大将军家千金。
  她悄悄,把手贴着大腿处,那里裙下藏了一支颇为锋利的蜡烛扦子,绑在她裙下大腿上。
  必要时也许有用。
  
  同样,繁丝的腿上,绑了另外一支。
  
  外面此刻已经动上手了,乒乒乓乓,斗得甚为激烈。
  陆芜菱的马车停着,虽有车夫勒着马,马儿还是不时长声嘶叫。因为它们不是战马,不曾受过特训。另外那些护卫们骑的马却是一声不吭,自然因为它们素质过硬……
  此地已经不是繁华地段,少有人烟,但是外面的马儿嘶鸣却不止她车前两匹,也就是说,来袭的人骑的不都是战马。
  如果是那位大小姐派来的人,应该都是镇南军中的。
  如果是罗暮雪派来的人混进城来,为了防止军马打眼,倒是有可能骑别的马。
  
  所以,来袭者十有七八是救援她的人。
  
  陆芜菱这样一想,倒是掀了帘子看。
  看她掀帘子,锦鲤和繁丝都是一惊,锦鲤有功夫在身,又是受命保护伺候她的,便抢到了她前面护住她。
  
  外面已经有了三四个死人,两方二三十人还正打得欢,看到马车帘子掀开,都朝这边看来,陆芜菱一眼便看出里面有周侍卫,还有两个也是一路保护她的侍卫中的。
  陆芜菱大喜,叫道:“我在这里!”
  
  锦鲤皱着眉,将陆芜菱往车里推。
  这时已经有两三个周侍卫这边的人朝着马车过来。
  
  锦鲤高声说:“陆姑娘,请你莫要难为我。”
  繁丝上前厮打锦鲤,说:“姑娘快下车!”
  
  锦鲤抵挡着,但是也没有还手打繁丝。陆芜菱看一向温文的繁丝动手厮打的样子,有些失笑,看锦鲤似乎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她朝锦鲤点点头,极低声说了声:“多谢。”
  然后上前和繁丝一起用力,将锦鲤猛力一推,锦鲤顺势跌出了马车。
  
  锦鲤跌倒在地,还没爬起来,陆芜菱深深看她一眼。
  虽然不知道锦鲤为什么会放她一马,她们虽是旧时,并无什么交情,只是此刻也无时间去深思,周侍卫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已经杀到了跟前。
  
  周侍卫一把抓起她,往马上扔,另一个男人也抓起了繁丝,后面依然砍杀声震耳,四皇子派的人已经死了一半有余,这边援救的人也死了三四个。
  周侍卫翻身上马,叫了声:“撤!”
  余下众人也纷纷上马,疾驰而走。
  他们离城门不算太远,此刻自然是要冲出城门去。
  
  虽然这一片不甚繁华,但也有住家。救援之人似乎考虑颇为周到,四下散开,弃了车马,立时便各自乔装打扮,陆芜菱和繁丝也已经给准备好了装束,陆芜菱被一个看上去比较像文士的三十多岁男子在脸上用刷子涂抹一番,背后垫了点东西,拔了钗环,换了发式,插了只粗糙的梅花银簪字,外面穿了身青绸裙子,换了双布鞋,繁丝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繁丝也被拾掇了一番,却是跟别人走了。
  
  那个文士笑了笑,对陆芜菱作了个揖,道:“陆姑娘,麻烦你扮作我的娘子,岳母大人病重,我们今日要赶去岳家探病。”
  说着,还牵出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匹小毛驴,把陆芜菱托上去侧坐着。
  自己牵着缰绳,优哉游哉往城门口走。
  
  城门口已经接到了急报,此刻出城的,盘查甚严,尤其是年轻女子,又或者那些装着干草蔬果的运货马车。
  那文士回头朝她笑了笑,道:“娘子莫怕,一会儿不用你开口。”
  
  陆芜菱点点头,知道自己声音太清脆会惹人注意,下决心若是一会儿被盘查,便刻意压了嗓子含糊说话。
  
  轮到他们时,城门守卫兵丁果然朝着陆芜菱看个不停。
  那文士准备得齐全,路引等物俱有,又塞了银子,陆芜菱化妆得如同一个三十岁面黄肌瘦的妇人,也确实不像,领头的守卫还是问:“这位大嫂,你娘家在哪?”
  陆芜菱装作有气无力又因见世面不多而羞怯的样子,捂着胸口压粗了嗓门哑声说:“城外林家村……咳咳……”又装出咳嗽得喘不过气的样。
  
  守卫便犯了嘀咕,一脸黄瘦,还咳嗽,莫不是患了肺痨?连忙便让开了。
  
  出城走了一段,那文士才躬身说:“陆姑娘,刚才冒犯了,姑娘莫怪。”
  陆芜菱连忙摇头说:“先生舍命相救,吾非不知感恩图报之辈。”
  文士笑嘻嘻说:“姑娘刚才装咳嗽装得极好。我姓刘,是将军麾下鸡鸣狗盗之徒。”
  又谦虚寒暄着走了一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