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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巢之后[金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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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又准备了几样别致的炒菜,精美的点心汤羹。
  酒喝了秋天时陆芜菱自己带着丫鬟们酿的葡桃酒,酒体紫红澄澈,罗暮雪和陆芜菱等人都没喝过太好的葡萄酒,自然也不会去挑剔酸度和单宁结构,只觉得比起粮食所酿的浊酒更为甜美芬芳。
  罗暮雪自然夸奖了陆芜菱一番。
  
  过年前后足足一个月的休沐,再也不用一大早半夜就起床天黑着出门去上早朝,虽然偶尔还要巡视一番锦衣卫,却比平常清闲得太多了。
  罗暮雪很是享受了一番同陆芜菱整日粘腻在一起的时光,同吃同睡,恣意交欢,一起看书练字,或是罗暮雪练剑,陆芜菱在旁边观看,罢了给他用准备好的汗巾拭汗。
  又或一起在下雪后在花园里烤肉。
  
  五天飞一般过去。
  期间除了陆芜荷一定要“给姐夫拜年”,跑了出来一次,一直都十分完美。
  
  初六初七出门去给一些同僚拜年,并在家也接待了一些来拜年的下属,初八初九他们去前两年同去的庄子住了一夜,又泡了两次温泉。
  这次罗暮雪终于得偿所愿,同陆芜菱一起洗温泉。
  
  事后陆芜菱红着脸,看都不肯看他,罗暮雪因此直到晚餐时止不住嘴角上扬。
  
  他们本来打算住到初十,干脆去旁边庄子叫了霖哥儿一道回城。
  可惜到了初九中午,突然有锦衣卫下属快马来报,圣上遇刺。
  
  罗暮雪自然是闻之色变,立刻安排人打算稍后送陆芜菱回京,自己则是快马加鞭,同他的下属先赶了回去。
  陆芜菱自然也不免心惊胆战,好在说是圣上无事,并没有受伤,只是几个刺客脱逃,锦衣卫没有立刻抓住。
  
  于是罗暮雪走后,陆芜菱独自收拾行李,也顾不上再去叫霖哥儿,只是叫庄子上的人去那边说一声,说是本待过来叫上霖哥儿,谁知京中出了急事,如此便还是如旧议,过了正月十五再派人来接霖哥儿。
  
  陆芜菱同繁丝等丫鬟收拾停当,由人护送,便坐上马车回京了。
  
  到了家里,找外头跟的人一问,罗暮雪并未返家,而是径直去了皇宫。
  
  陆芜菱一时也无心旁骛,她焦急不安在家里等着消息,一直等到天黑,才传了消息回来道罗暮雪今日要在宫中值夜了。
  
  陆芜菱有些怅然若失,只好自己回房去睡。
  
  繁丝给她薰了苏合香,鸡翅木妆台上铜镜擦得锃亮,旁边一个定窑花瓢里是几支腊梅,还有一盆水仙在窗台上开得正好。杨黄色锦缎被子上绣了各色灯笼和折扇,柳青色丝缎枕头拍得又轻又软,又用黄铜雕花鎏银汤婆子将被窝里焐得暖暖和和。
  
  繁丝看陆芜菱面带愁色,宽慰道:“圣上无事,想来将军也没什么,最多是辛苦几天在宫里轮值。”
  陆芜菱点点头,道:“车马劳顿,今天不用给我值夜。你也早些去歇着。”
  
  繁丝道:“我睡外间,夫人有事便叫我一声。”
  
  陆芜菱换了亵衣,钻进被窝,繁丝给她吹熄了蜡烛,便走了出去。
  
  陆芜菱起初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有些睡意,还没等睡得十分熟,就恍惚感觉身边一沉,然后有只冰凉的手摸索进她的被窝。
  
  陆芜菱反映过来,浑身僵硬,张嘴欲叫,却被那手一把捂住嘴,一个声音喘息着低低在她耳边笑道:“莫要叫。”


105、夜访 。。。
  那有些玩笑不恭的声音异常耳熟;陆芜菱一听之下,就只觉浑身冰凉。
  无数不愉快的;甚至让她颤栗的往事瞬间攫住她的思绪。
  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冰凉的手一只捂住她的嘴,一只紧紧勒在她胸下。
  嘴凑在她耳边;呼吸却是灼热的。
  “好久不见;你倒是跑得干脆利落……”笑声带着微微喘息。
  身后贴着的身体散发着外面冰雪的寒意。
  
  陆芜菱说不出话,身子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别怕,不会怎么样你的;乖一点……”四皇子喘息声略大了些,一边挪动勒在她胸下的手;使劲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不过你居然敢就这么嫁人;不好好惩罚你是不行……”
  
  陆芜菱痛得眼泪差点出来;以前四皇子虽然喜欢折磨她,玩弄她,却从来不会弄痛她。
  她被他的手紧紧捂住口,手掌皮肤虽然没有罗暮雪粗糙,但是也还是有茧,非常有力,以她力气完全挣脱不开。
  那只将她捏痛的手隔着亵衣捏住她顶端,微微用力,辗转碾捏,她又痛又羞耻,几乎落下泪来。
  
  她耳后贴着的嘴唇喃喃道:“真暖和……”
  一边那冰冷彻骨的手便缓缓往她温暖馨香的亵衣衣襟里伸。
  
  陆芜菱发着抖,努力挣扎,自然是挣不开,被他的手彻底伸进去,缓缓游移抚弄。缓慢而坚定,因而更显得十分残酷。
  陆芜菱十分愤怒,可是身后的人显然也看不到她眼中喷薄欲出的怒火。
  
  她使劲一挣,虽然没挣开,却也让身后的人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四皇子轻笑了一声:“这就恼了?”他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脊背,引起她难以自制的颤栗。
  “……比以前敏感了……”微低而略有些轻甜的声音喃喃说,“真叫人生气。”
  说着手指便探入了她亵裤中。
  
  陆芜菱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被捂着的嘴里发出轻微“唔唔”的声音,拼命摇头,却什么都改变不了,制止不了那已经开始温热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探入她两股间。
  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别哭,别哭。”还是那样呢喃的声音,好像带着心疼,但是却掩盖不了兴奋之意。手指熟练地揉弄她,陆芜菱拼命夹紧双腿,也没有用处。
  那手指在外面停留挑逗,然后一点点往她体内探入……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四皇子兴奋了,陆芜菱觉得捂住她嘴的手松了些,她连忙低声道:“不要,别这么对我,放过我,我可以安排你逃走。”
  四皇子一怔,随机轻笑道:“你知道?”
  
  陆芜菱道:“自然知道……”
  
  四皇子轻轻拧了拧她耳朵,笑道:“真狡猾。我才不相信你这个小骗子。”
  
  陆芜菱喘着气,心里飞快思索。
  四皇子身上带着血腥味,想必受了伤,必然是参与了行刺皇上,现在不是和手下失散就是走投无路,居然胆大包天跑到自己这里来。
  先稳住他就好了。
  
  “殿下,”陆芜菱放缓了语气,“您既然已经如此,如今天下大定,就算您杀了当今圣上又能如何?”
  四皇子笑笑,声音里却不免有些怅然:“菱儿,答应你让你做皇后的,若是我流亡南疆,你难道愿意同我同甘共苦?”
  陆芜菱无语。
  本来自己就没想做他甚劳什子贵妃皇后,现在说起来,倒好像自己是因为他夺嫡失败了才不愿跟他似的……
  
  可这时候自己在他手里,自然不好直接说,于是陆芜菱想想道:“我若真心喜欢一人,自然不怕跟他吃苦。”
  
  四皇子听了却甚喜,侧头在她面颊轻吻了一下,道:“其实我也不耐烦做什么皇帝,我看了南疆那边都是许多小国藩王,虽是化外之地,倒也物产丰饶,我现在手下还有十余万人,倒是可以占地为王,咱们自己建个小小的新国家,开开心心过日子可好?”
  说着却又怒起来,拧着她小巧的耳垂道:“你这个小骗子,又在哄我!背着我跟人跑了,还居然嫁人!”
  
  陆芜菱心里再度无语,脑子一转,却道:“殿下也不过说着好听,您就算去了南疆,难道能不娶您表妹反而娶我?”
  
  四皇子笑道:“岂能久受制肘?舅舅生病卧床,我现在已经控制住舅舅手下大半兵力了,等舅舅不在了,那死丫头谁爱娶我就把她嫁给谁!”
  说着用手指捏着陆芜菱的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认真道:“芜菱,你若真心跟我过,不嫌弃南疆苦热,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欺负你,会把你放在心头,好生爱重。”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认真看着她,竟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
  
  陆芜菱看着他双眼,竟说不出话来。
  
  他凑过去一下压住她嘴唇吮吸,碾压挑逗,陆芜菱竭力扭头想摆脱他,用力推他肩膀,却发觉手上粘腻腻湿漉漉的。
  虽然讨厌甚至憎恨他,陆芜菱却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敢再用力。
  
  僵硬着身子被他亲了个够,四皇子才满足抬头离开她嘴唇。
  
  陆芜菱凑着微暗的烛光看到手上都是血,四皇子的肩膀上也是被深色濡湿了一块。
  
  疯了,真是……
  受伤如此倒要先做这般事情。
  
  四皇子喘息着,眼睛却明亮,透出愉悦光芒,甚至把探入她亵裤的手也抽了出来,低笑道:“虽然是个小骗子,倒是有良心,还知道心疼我受伤。”
  
  陆芜菱心中甚怒,她不过是习性使然,谁要心疼他呢?不过此刻自然是保持沉默不语。
  
  四皇子手在她脸上揉捏了一番,道:“乖乖的,我以后不会同你翻嫁人的旧帐,一会儿半夜就有人接应,你只要乖乖跟着我就成,不用你安排我逃走。”
  
  陆芜菱虽然想稳住他,却也无法闭着眼睛说瞎话的答应他。
  只好含糊着。
  
  四皇子笑道:“如今还早,先亲热亲热以解相思。”说着便伸手扯她衣裳。
  
  陆芜菱头皮发麻,按住他手道:“来日方长,你还受着伤,不如我给你把伤口包扎下。”
  一边想,怎样才能让外间的繁丝知道去外院报信,而又不让她惊慌失措冲进来白白送死。
  
  说着她便待披衣起床,四皇子很警觉,按住她肩膀轻笑:“小骗子,你可别犯傻,若是叫了你的婢女进来,不过是送死罢了。”
  
  陆芜菱蹙眉道:“我不过是打算给你处理伤口罢了。”
  
  四皇子道:“你拿个你的银镯子宽阔些的在烛火上烤热了,把我伤口烫一下,再拿个亵衣抹胸给我包裹住就成了。”
  语带调笑。
  
  陆芜菱暗恨他轻薄,心道活该你痛死!
  
  她起床把烛火调亮了,又去开了妆匣寻银镯子。
  四皇子居然还有心情来看她的妆匣里的首饰,轻声点评道:“菱儿你的首饰不错嘛,这朵金海棠颇为精巧……这个华胜上珍珠也不错,唔,这根白玉簪是好东西,雕工也好……”
  
  因灯火亮了,也许还听到些声响,外头繁丝被惊动了,迷迷蒙蒙起身道:“夫人?……”
  
  陆芜菱心中一惊: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就算她现在佯作镇定让繁丝去取外伤药金创膏什么的,以四皇子的多疑,恐怕也是二话不说就出去将繁丝杀死……
  
  她焦急得很,而四皇子已经起身悄无声息走到了门口,身上隐隐透出杀机。
  陆芜菱灵机一动,她耳房里放了些三七粉,三七粉对外伤也有用处……
  便道:“觉着有些胸闷……繁丝你去耳房给我拿些三七粉来。”
  
  繁丝急道:“夫人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请太医?”说着便起身想要进来。
  陆芜菱忙道:“并无不舒服,你去拿了给我便好,然后便自己睡去罢,不用在外间值夜了。”
  
  听到这里,四皇子便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
  陆芜菱连忙目光澄静看着他,表示自己问心无愧。
  
  繁丝似乎有些惊疑,但还是悉悉索索起身穿衣去了耳房,未几舀了一小盅三七粉来,陆芜菱堵在门口,揭开些帘子伸手接过,四皇子一手便搭在她腰间。
  繁丝明显有些惊诧,道:“夫人,身子可有不适?”
  
  陆芜菱沉着脸,眼睛却朝她使了个眼色,口中道:“并无不适,你去睡吧,不用守夜了。”
  繁丝点点头道:“是。”
  
  陆芜菱放下帘子,回到屋子里,二人听着繁丝转身出去,门“吱呀”一声关好。
  四皇子端坐床边,带着笑容,难测喜怒。
  
  陆芜菱压下心中忐忑,微微笑道:“殿下,我给您包扎下?三七粉也能止血。”
  四皇子点点头。
  
  陆芜菱看看他肩膀,四皇子却示意她帮自己解开衣裳。
  陆芜菱忍着气,轻手轻脚揭开他衣裳,有些都透着血粘在他伤口上,一时陆芜菱有些手软心颤。
  一道刀伤从肩头划过,长约三四寸,虽未深可见骨,却也皮肉外翻,十分狰狞。
  
  四皇子道:“按好,用镯子烫了烤一烤它。”
  陆芜菱听了这话都不免手更加发软。
  
  方才她未寻到银镯子,寻了个宽的金镯子,这会儿她先撒了些三七粉在他伤口,抓住镯子一边在烛火上燎烤一会儿,走到他身边,咬着牙,一手伸出轻轻按好他伤口两边合拢,然后一闭眼,把烫得发红的镯子往他伤处一按。
  四皇子口中轻嘶了一声,脸色惨白,陆芜菱都能感觉到那瞬间他的肌肉的紧绷和跳动。
  豆大的冷汗从他鬓边淌下来。
  他把嘴唇舀破了,嘴唇下缘有血丝渗出。
  鼻子里闻到一股肉焦糊的香味。
  
  陆芜菱不但手软,腿也发软,几乎把手中镯子扔了。只强自镇定着。
  
  “没事。”四皇子咬牙切齿道,流着冷汗勉强安慰她。
  
  陆芜菱剪了自己中衣下摆,给他缠裹住,系了结,才算是好了。
  四皇子面色半晌慢慢好转,舒了口气,站起身道:“好,我们走吧。”
  陆芜菱一惊,抬头道:“现在?”
  四皇子还露出个笑容:“嗯,即刻便走。”
  “为什么……”她艰难寻词,“这么着急?”
  四皇子笑道:“你当我好糊弄是不是?”


106、井道 。。。
  四皇子用一条汗巾将她双手缚在身后;陆芜菱不敢挣扎,虽然心里焦急惶惑万分;也只好乖乖任他捆缚,最多不过嘴里说两句:“殿下;不要这样对我……逃跑为什么要捆住我双手……”
  结果四皇子不但狠狠收紧了系住她双手的结;还用一块绣帕捆住她嘴。
  陆芜菱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
  
  四皇子这次用力搂了她一下,笑道:“这样才可爱。你这个小骗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会儿会捣鬼!”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给她裹了件大毛披风。
  
  陆芜菱无计可施,被他半抱半挟着出去;进了后面一进院子里。潜伏在花间。
  
  很快就有繁丝领着几个外院的亲兵跑了进来。
  四皇子冷冷轻笑一声,用力拧了陆芜菱的耳朵一下;在她耳边低低腻声道:“小骗子;看我一会儿怎么罚你!”
  
  陆芜菱耳朵被拧得甚痛,可四皇子的语气更让她心惊肉跳。
  
  四皇子身手虽然未必及得上罗暮雪这样的真正沙场名将,却也是从小就师从名家练武的,同样相当不凡,受了伤,挟着陆芜菱,也轻松潜入后花园,并且从墙外几声鹧鸪叫找到了地方,园外有人接应。
  
  他举起陆芜菱的腰,把她送上墙头,那边一双手便接住了,把她抱了上去,然后四皇子也纵身上去,一丝儿声音都没发出。
  
  冬夜风极寒刺骨,陆芜菱里头只得一件小衣,便是外头裹了件大毛,也是冻得瑟瑟发抖。四皇子和他几个手下都是穿着一身黑色短打棉衣,实则也不暖和,但是男人确实比女人要抗冻。
  四皇子虽然受了伤,但是没肯把陆芜菱交在手下手中抱着,而是自己抱住她,看她冷,又把双臂收紧,低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道:“坏东西。”
  
  陆芜菱嘴里被帕子堵着,只能呜呜摇头。
  
  外头早已宵禁,黑黢黢的幽僻街道上只有这几个潜行的人影。
  陆芜菱竭力记路,却是头晕眼花,难以为继。
  
  最后他们找了个小巷子钻了进去,到了一处低矮民房,直接翻墙而入,院子里一口枯井,他们便直接钻了下去。
  陆芜菱被第二个从井口塞下去。
  
  那寒凉粗糙的井口摩擦着她身体的感觉,和下面黑黢黢一望不见底的恐怖,还真是令人心惊。
  她几乎觉得自己下一刻便要被寒冷的井水淹没,或者是活活摔死,下面却有人接住了她。
  虽然还是很痛。
  
  井里并没有水。
  
  井侧有个半人高洞口,陆芜菱被身后的四皇子按着头从那里钻进去。
  
  地道渐渐高起来,不弯腰渐渐也能抬头在里面走了。只是相当幽暗,地道里带着一股子湿润的土腥味,这里想必是当初四皇子母子在京中的密道之一,却不知道通往哪里。
  
  陆芜菱前头有一人,后面除了四皇子还有两人,她走走有些走不动,四皇子扶了她一把,低声道:“快了。”
  
  陆芜菱预计这里的地道通往城外的可能很大,四皇子他们很可能也是通过地道才得以夹带武器进城的。
  不由因此忧心忡忡:如此秘密的通道,罗暮雪他们很难搜寻到,也很难想到他们会就这么出城了……那么自己得救的机会……
  
  想到落在四皇子手里,不由打了个寒噤。
  只恐自己贞操难保……
  
  陆芜菱本来并不怕死,因生无可恋,可现在她怕了……她走在幽湿诡谲的地道里,恍若隔世地想起她的少女时代和她所遭遇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罗暮雪已经对她很重要……
  她爱他,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死。
  
  她死了,他会如何?
  也许会痛不欲生,也许会慢慢忘了她。
  她甚至难以忍受去想象有一天他身边会陪着另一位女子。
  
  她已经没有当初自尽的勇气。
  
  其实贞操这种东西,虽然说对女子比生命重要,但是陆芜菱深心里从来并未如此觉得。
  当初自尽,也不是为了贞操本身,而是为了她的骄傲和尊严,不容人随意践踏。
  如果,自己力不能拒,失身给四皇子,要不要自尽呢?
  或者,要不要在被他占有之前便自尽?
  
  她静静走着,脚步声回响在地道中,扪心自问,她不想自尽,如果……如果真不幸如此,她能否像繁丝一般当作被狗咬了?
  可是,若是她忍辱偷生了,罗暮雪又是否能直面此事?会否苛责她?还能不能跟她恩爱如初过下去?
  倘若他不能,甚或仅仅是他是一个会因为深爱的妻子失贞就抛弃她的男子……她的忍辱偷生又有何价值?
  
  她本是为了爱想要活下去,如果爱已不可再得,甚至连爱的人都不值得了,那她又何苦白白受辱?
  深心里,一方面的她又似乎有几分在隐隐期盼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弄明白自己爱的人是不是真的值得自己这般爱。
  而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即便到时候罗暮雪真的搂住她,对她说:“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令人恶心的事情也已经不可更改,也还是腻味得很。
  
  而将要来临的伤害在黑暗里仿佛悬在头顶的无形的剑,冰冷的剑芒已经在伤害她的身体,切割她的皮肤,让她面前的世界更加的荒谬,让她脚下的路更加崎岖不平。
  她的双腿疲软,已经无力为继了。
  身后的四皇子扶在她腰上的手如毒蛇般难以忍受。
  
  她觉得很冷,很累,很想哭。
  
  她知道自己的本能也许会尽量虚与委蛇,想方设法避免那种事情的发生,然后在避无可避的时候,她会说出一些让四皇子这样的人也难以忍受的尖刻言辞,甚至激怒他杀了自己。
  不过很可能得到的是更多的□。
  
  最多也不过如此了。
  
  能不能不要再继续走下去?
  
  大概是她走得太慢了,四皇子从身后抱住了她,问道:“累了?要我抱吗?”
  
  她摇摇头。
  四皇子看她不说话,恍然大悟她嘴里还堵了锦帕,便给她解了,甚至把捆缚她手腕的汗巾也去了,柔声道:“委屈你了,别抱怨,这会儿撒娇我可受不住……”
  “你要带我去哪里?”陆芜菱得到自由的嘴里冷冷吐出这样的话语,“我不想再往前走了。”
  
  “跟我去南疆呀,”四皇子声音轻快甜柔道,“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去占地为王,你做我的王后。”
  
  陆芜菱摇头:“我不想去,我已经嫁人了,不想再嫁一次。”
  
  四皇子顿了顿,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他转而开腔,声音故意地轻快,轻柔而危险:“别逼我生气,小菱儿,我的手段你肯定不想领受,我喜欢你,觉得你贵重足堪珍惜,并不想把你像□一样肆意玩弄甚至折磨死……”
  
  陆芜菱在他说出那样的话时忍不住抖了一下。
  
  四皇子却呼吸都兴奋起来。
  
  这时候通道已经不甚狭窄,他把她拦腰抱起来,低声道:“你累了吧?我抱你走。”声音带着兴奋的微喘。
  如蛇类的嘶嘶声。
  而她也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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