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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入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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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还是试试我大腿的强度吧?”他边说边坐到了她的身侧,把腿翘起来作势要缠住她的脖颈。
  林宝姝一脸懵,哪个试试?
  这回不是让她摸了么?而是直接要用大腿给她锁喉,夹断了脖子拉倒吗?
  “我方才想了想,你的确可以不愿意,毕竟你又不是怂蛋身边养的死士,指哪儿打哪儿。改变你的想法太难了,费时费力,反正我也不是看中你的脑子,我扭转不了你的想法,但我可以让你停止思考啊。你放心,就算疼也就一下子过去了,咯嘣一声,你还没喊出声就没气了,我技术很好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林宝姝只觉得脑门上沁出了无数的冷汗,明明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那么炙热,但是却让她感到无比寒冷。
  “不不,我乐意跟着你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刀都架到了脖子上,她不得不低头了。
  “真的乐意?没关系的,我扭断脖子不费什么事儿的,嘎达咯嘣一下子就好了。”
  林宝姝被他的形容,都出了一身冷汗,他究竟是多执着于扭断她的脖子啊。
  “可是人死了就臭了、腐烂了,再也当不了你的香囊了。”
  “没关系,我把你烧成一捧灰,和怂蛋盒子里的放一起,这样那个破烂木盒子就是我们俩的宝贝了,我也不会再把那木盒子扔粪坑里了。”宴宴完全不以为意,反而冲着她眨了眨眼,面上的表情天真又正经。
  林宝姝咽了咽口水,他的这句话,实在有太多槽点了。
  世子爷一直放在腿上摩挲的那个木盒子里,竟然装着某人的骨灰,这种认知让她汗毛直竖,为什么北齐王府的男人都是变态神经病。
  她想起一句话,极致的天真就是残忍,眼前这个面具男恐怕就是残忍的典范了。
  “你到底乐不乐意,我只给你这一次反悔的机会。”对于她的出神,他有些不耐烦的问出口,还伸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摸了一把,似乎在找下手的点。
  “乐意乐意。”
  “很好,那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要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她这话刚问出口,他就已经翻身下床穿鞋,看着他这麻利的动作,林宝姝的心里涌起几分不详的预感,他这么兴致盎然的状态,绝对不可能是就这么离开,肯定有后手。
  果然他一转身,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走。
  “做什么?”她惊呼。
  “带你去个好地方。你又不愿意了?”他的眉头轻皱,手再次摸上了她的脖颈,威胁的手段极其熟练。
  “不是,外面冷,得裹上披风,而且不好被旁人瞧见。”她立刻放软了声音安抚他,丝毫不敢透出不满来,这狗东西今天竟然如此不好哄,果然是昨天躲开他惹恼了他,所以才导致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再相信她了。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这在屋顶上疾走的状态,让她一动都不敢动。
  等身上的披风被取下,视线重新获得光明的时候,心底那股不详的预感总算是成真了。
  鼻尖弥漫着一股恶臭味儿,她就站在茅厕旁,一抬头便是男人仿佛要烧起来的死亡注视。
  作者有话要说:宴宴:只要我的操作够骚,香囊的高智商就追不上她!我就可以压倒她了,嘿嘿嘿!


第14章 揭开面具
  “你屋子里到处都是臭腐乳的味道,虽说喜欢闻臭味儿这个喜好,的确很奇怪,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歧视你的。你先在这里慢慢闻着,我等一个时辰后来接你。不过我们提前说好,你每次见我之前,都得仔细沐浴了,否则香囊变成臭囊可不行。”他冲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了。
  林宝姝目瞪口呆,她的喊叫声都堵在嗓子眼儿里了,可是眼前连个人影都没了,就算她再怎么喊叫,也是于事无补。
  面具男走的太过果断,连给她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影二追着他而去,就见宴宴在离茅厕挺远的屋顶上站定,悠哉悠哉的欣赏他香囊的身姿。
  “爷,林姑娘应该是不喜欢臭味的,她只是爱吃臭腐乳罢了。您这大半夜把她丢在茅厕旁边,着实是不安全,而去蚊虫也多。”影二硬着头皮劝了一句,其实影卫们都能猜出来,林姑娘把臭味弄得满屋子都是,就是为了躲避狗爷灵敏的鼻子追踪,当然这话不好直说,不然只怕林姑娘要站的时间更久了。
  宴宴听他这么说,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
  “属下不敢。爷您是最聪明的。”
  宴宴撇了撇嘴,“那你还糊弄我作甚。香囊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怂蛋他都已经写信告诉我了。算了,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我还是教教你吧。”
  他边说边从衣袖里摸出一张揉成团的纸递过来,影二知道这是世子爷留给狗爷的书信,他细细地展开。
  “傻狗,你的香囊在躲着你,我怎么请她都不来,你得亲自出马。王府里除了茅厕之外,散发着臭味最重的那间屋子,就是她所在之地。这种有心机的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最好驯服了,否则她迟早会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等你的好消息。——陆景宴。”
  相比于宴宴那稚嫩的字迹,如今这封书信则是飘逸的行楷,自有风骨,字如其人,写字之人也必定是胸中有丘壑。
  影二略有些感慨,明明两个人格共用一具身体,但是却好像是两个人一样,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性格特点,全都不一样,也难怪那位林姑娘没有认出来。
  明明每晚上都要骚…扰她的面具男就在她面前,她却认不出。
  当然更让影二无语的是,世子爷这手挑拨离间用得未免也太熟练了。
  傻狗对林宝姝的执着,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方,陆景宴拦不住,就只能让他们俩混在一起,但是林宝姝太聪明,为了不让她惹出事端来,把宴宴真的当狗一样驯养了,就只好让宴宴和她的关系降到冰点。
  在傻狗这么对她之后,林姑娘心中必定是对他越发厌恶,估摸着也不会有心思去考虑别的了。
  不得不说,世子爷这一手玩得太脏了,只是可怜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半夜要在茅厕旁站一个时辰,当真是痛苦万分。
  林宝姝闻着茅厕的臭味,对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
  她之前被面具男一系列不正常的操作,弄得晕晕乎乎,等到现在冷静了下来,才有些琢磨过味儿来。
  他的行为透着幼稚和情绪化,就跟个孩子一样,跟他反着来明显是不行的,必须得顺毛撸。
  正如世子爷喊他的那样,傻狗,的确又傻又像条狗,但是再傻的狗狗也是可以被驯服的。
  “哎,你说她怎么了?”密切关注林宝姝行动的宴宴,立刻就发现了她的不妥之处。
  她竟然就这么一撩衣袍,坐在了地上,而且还双手抱着膝盖,将脸埋到腿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影二定睛一瞧,拿捏不准的道:“腿麻了吗?”
  “应该是的。不过那片地儿挺脏的吧,她的裙摆上绣着仙鹤,肯定是要弄脏了。”他点头,有些惋惜的道。
  “那您就去把她送回去呗。”
  “不行,一个时辰还没到呢。”他坚决不妥协。
  结果又过了片刻,就见林宝姝拿出锦帕来,在脸上擦着,怎么都不像是腿麻了坐下来歇歇,反而看起来无比幼小可怜。
  最终宴宴没有撑下去,还是一蹬脚就窜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香囊究竟要做什么。
  结果他一近前,就听到一阵隐约的吸气声,显得无比委屈。
  宴宴没有吭声,围着她转了一圈,但是林宝姝始终埋着头,根本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你怎么了?明明那么喜欢臭腐乳的味道,我带你来这更臭的地方,你怎么又不高兴了。地上又凉又脏,别在这儿坐着了。”他溜溜达达的过来了,伸手要去拉她的胳膊。
  “要你管!”林宝姝推开他,语气很不好。
  “你是不是又想我收拾你?”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收拾收拾,反正从一开始见面,你就一直欺负我。”她猛地抬起头,就见一双妙目通红一片,泪光点点,委屈得不行了。
  “你、你哭了?你怎么哭了?”他一下子就看到她的发红的眼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林宝姝挑了挑眉头,哟呵,有戏。
  她就这么盯着他看,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眼泪便夺眶而出,那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看着自然是无比的楚楚可怜。
  “别哭别哭,擦擦。”他浑身找手帕,但是他总嫌弃随身带那玩意儿太娘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最后还是握着林宝姝的手里的锦帕,给她擦眼泪。
  “不能哭,你都这么大了,再哭要被人笑话的。”他放柔了声音,就蹲在她面前,曲着两条长腿,显得无比温柔。
  “你总是欺负我,我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受过委屈,没人把我丢在茅厕边上,更没人威胁要杀我。你把我当香囊,要我乖乖听你的,那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啊,谁家的香囊,不都是经过精心调制的,无论是采花,晒花,加入其它的香料,每一道工序都不能错一点儿,这才会有和自己心意的香气,你是怎么对我的?”她拿着锦帕捂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眼睛,边哭诉边泪痕点点,嘤嘤嘤声更是教科书般的我见犹怜。
  宴宴何曾见过这副架势,瞬间就愣在了当场,浑身僵硬。
  影二在暗中观察,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摇头叹息。
  哎,狗爷不是对手啊,看着更像是傻狗了。
  “我错了,你别哭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闻的香囊啊,还是个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伸手想给她擦眼泪,但是林宝姝立刻偏头躲了过去,他就越发的手足无措。
  林宝姝好好的哭了一通,在她的眼泪攻势下,宴宴很快就溃不成军。
  她也知道了,这个面具男吃软不吃硬,与其以后的每晚都被他纠缠,不如与他周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带我走吧,我不要在这儿待了。”
  “好。”他熟练地揽住她的腰,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已经不会跟抗麻袋一样扛着她了。
  “不要去我那里,去你住的地方。”她拉住他的胳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宴宴一犹豫,躲在暗处的影二立刻出声:“爷,那位爷提过了,不可以。”
  自从冒出了林宝姝之后,陆景宴就给影二下了命令,不能让他的身份暴露,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马脚都不能露,因为这位林姑娘眼明心细,很有可能会顺藤摸瓜看出什么来。
  “不能去吗?那算了,你送我回去吧。”她看了看宴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紧接着低下头去,脚尖摩挲着地面,似乎在掩饰被拒绝的尴尬。
  “能去,那是我的地盘,怂蛋说了不算。”
  宴宴揽住她的腰再次上了屋顶,一阵风似的在王府后院里穿梭,影二一怔,拔腿就追。
  但是夜晚的世子爷,虽然智商直线下降,但是他的武艺却卓绝非凡,连他这个影卫都不是对手,黑夜里还有其他几个守在暗处的影卫一拥而上。
  林宝姝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耳边晚风呼呼的吹过,心跳不由得加速。
  她一定要在今晚弄清楚,这个面具男的身份,如果能拽下他的面具,是不是就能明白他跟那个嘴贱的世子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不过她的计划并不顺利,因为有人半路来阻拦了。
  “抱紧我。”他急声喊了一句。
  林宝姝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颈,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掌风阵阵,显然面具男已经与人开始对阵了。
  “你们竟然敢跟我动手?”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森冷,显然是恼了。
  “爷,您别让属下们为难,这是那位爷交代下来的硬性要求,况且当初你也是答应的,不能出尔反尔。”
  被其他影卫这么阻拦,影二已经追了上来,立刻轻声规劝,同时看向他怀里的林宝姝时,眼神里都充满了忌惮。
  影二算是明白红颜祸水是什么意思了,眼睁睁的瞧着这位姑娘是如何从被粗暴的丢在茅厕边上,再到把整个场面都扳了回来,并且还让狗爷不顾一切的。
  宴宴嗤笑了一声,本来他对带不带林宝姝去,也不是特别执着,不过这群影卫的阻拦,一下子就把他给刺激到了。
  “你们终究还是只听他的话,从来都不会听我的。我今天偏要带她去,我看你们谁敢忤逆我!”男人一怒,从腰上摸出一把匕首就刺了过去。
  这么多影卫围过来,哪怕他武艺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当下就刺中了一个影卫的胳膊,风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影二瞧见这场景,当下就知道坏事儿了,明显是把这位爷的疯狗性子给激了起来,这打下去也没有必要,都已经动了匕首,那影卫们肯定是要受伤的,而且对世子爷的身体又有所顾忌,不仅束手束脚,只怕最后还不能平息事端。
  此刻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好在他有所准备。
  从有人追击开始,林宝姝就一直提心吊胆,再到后面动用匕首,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她就完全忽略了周边,除了血腥味儿之外,还隐隐夹杂着一股怪异的味道,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她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四肢也发软起来。
  “糟糕,迷药。你别闻。”
  宴宴也不打了,把匕首都扔了,连忙要捂住她的口鼻。
  林宝姝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一心想着:你他娘的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个屁用啊!
  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具,她有些不甘心,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弄清楚眼前这到底是人是狗了。
  她咬了咬舌尖,强烈的疼痛让她的神志稍微恢复些,立刻抬手摸过去。
  因为他没有任何防备,所以林宝姝不费吹灰之力,就摘掉了他的面具,那是一张极其俊俏又熟悉的脸,今天还有个人顶着这张脸自嘲是废人。
  “真的是你。”她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再也抵不住昏沉的睡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滴——世子爷的马甲掉啦!万万没想到掉的这么快,今晚之前我也没想到。
  昨天状态不好卡死了,所以没更,等我找个时间补上!大家多多留言鼓励我啊,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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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断子绝孙
  见林宝姝晕了,拦在身前的影卫全都四散开了,不过眨眼间,除了周围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迷药味之外,其余就是一片寂静,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解药给我。”宴宴转过身看向影二。
  影二沉默片刻,低声道:“爷,属下得罪了,但是您要带着林姑娘回院子,就必须得让她昏迷。等明日清晨那位爷清醒了,再做定夺。您若是有什么口信留下,属下也一定给您带到。”
  他说完,就转身隐藏到了黑暗之中,分明就是耍赖了。
  宴宴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呵,都是他养的走狗。”
  他说完之后,似乎觉得委屈,趴在林宝姝的脖颈处轻嗅了一口,必须得闻着香囊身上那股香气,才能让他焦躁的心情缓和下来。
  不过等鼻尖嗅到那股味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完全忘记了,刚刚把人丢在茅厕旁边那么久的时间,哪怕是味道很好闻的香囊,也招架不住茅厕的臭味,香臭混合,并不怎么美好。
  宴宴咂咂嘴,他现在才察觉到失策了。
  “我就知道怂蛋是存着坏心的,幸好我没听他的,把人丢在茅厕外一个时辰,要是时间再久,那就真的变成臭囊了。看样子还是上回给的教训不够,他的那个破盒子还得在粪坑里待两个晚上才行……”
  他丝毫没有压低嗓音,非常不满地嘀咕着,分明就是说给周围的影卫听的。
  影二听到之后,就浑身僵硬,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再丢粪坑了,他真的不想捞了,更不想找布擦那排泄物了,上回把木匣子擦干净,差点没把他隔夜饭吐出来。
  宴宴回去之后,让影卫半夜去王妃的院子里摘栀子花,影二收到这个命令,有些迟疑:“爷,这大晚上去王妃的院子里摘不大好吧,况且王爷也留了影卫在王妃的院外守护,要是撞到了一起,不大好看。特别还是半夜偷摸过去,若是传到了王爷耳朵里,不大好吧。”
  宴宴冷笑一声:“怂蛋让你做事儿的时候,你也这么推三阻四吗?”
  影二沉默了,那肯定不会拒绝的,可世子爷每次要求都是非常合理的,从来不会像宴宴这样随心所至,而且总是提出奇奇怪怪的要求,完全搞不懂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算了,指挥不动你们,我也不强求。我自己去吧。”他说着就大摇大摆往外走,连个面具都不戴,边走还边嘀嘀咕咕的说:“我记得每天开的最好的栀子花,都会被剪下来,放到王妃床头的花瓶里,我就摸进去,要她床头的几朵花。若是她被我吵醒了,我就跟她说,我对她倾心已久,别给我当娘了,跟着王爷那个老男人没前途,还是跟着我比较好……”
  影二听他这番话,当场吓得腿一软,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了。
  王妃无所出,世子爷和三爷养在她身边,也都是她从王府里没娘的孩子里挑选的。
  这种挨千刀的混账话,陆景宴肯定说不出,因为平日里跟王妃相处的都是陆景宴,但是在宴宴的眼里,王妃这个嫡母的身份,似乎并不是站得住脚,反正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不是他亲娘,给他当娘子又怎么了。
  “爷爷爷!”影二立刻追上,当下就跪在他面前:“小的这就让人给您去王妃院子里摘花,不劳您这样兴师动众了。”
  “哟,影二啊,不必吧。你是怂蛋的属下,对我这么客气做什么,还喊我爷爷啊,我没你这么没出息的孙子啊。”宴宴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您不是我爷爷,您是属下的祖宗。方才是属下昏了头,那栀子花必定都给您摘来。”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影二现在非常后悔,他刚刚为什么要拒绝,早点把活儿揽在自己身上,不就没这么多逼事儿了吗?还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要是真的让宴宴摸到王妃床边取花,这混账傻狗还真能捧着花,舔着张大脸说要跟王妃这个嫡母做夫妻,那画面,简直没眼看好吗?
  混账玩意儿!
  别看他智商低,却他娘的异常难搞。
  “滚吧!”宴宴挥了挥手,影二连滚带爬滚出去,生怕晚一秒这傻狗就跑到王妃面前胡说八道。
  等影二彻底消失了,宴宴才撇了撇嘴,一改方才破罐子破摔的泼皮无赖模样,整个人蹦跶着往床边飞去,像只翩飞的花蝴蝶一样。
  他的床上躺着一位昏睡的娇美佳人,没有了那些素白的粉底,和要装病受伤的苍白妆容,林宝姝整个人都白里透红,像是个成熟的桃子一样,鲜嫩可口,等待良人来采撷。
  他凑近了她的脸瞧,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仔细地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烛光闪烁,给她的脸上自带了一层柔光的特效,显得更加美轮美奂了。
  宴宴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睫毛,他之前跟她凑一起的时候,一直都被她身上的香气所吸引着,难免忽略了其它。
  哪怕他们曾经那么亲密的尝过彼此的嘴唇,他依然没有像今晚这样,觉得她如此美。
  他不再注重她身上的气味,而是盯着她的脸发呆,手指碰完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却摸不出什么,他不甘心又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还舔一舔。
  紧接着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唇舌从她的睫毛移到眼皮上,再到挺直的鼻梁上,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
  他舔完后,咂咂嘴:“甜的。”
  说完又舔了舔:“软的。”
  因为林宝姝已经昏睡过去了,所以他轻易地就撬开了她的唇和齿关,在她的地盘攻城略地,搅弄风云。
  一吻毕,他发现林宝姝仍然没醒,但是她面色却比原来更加红,耳垂都充血了一般。
  他嘿嘿一笑,伸手捂了捂脸,发现掌心触碰到的肌肤,竟然也在发烫,原来他自己也脸红了。
  “我的。”宴宴翻身上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给她盖了章。
  影二费了老大功夫才让兄弟们摘来一捧栀子花,当然王妃院子里几棵栽种的栀子花枝上全都被撸秃了,这就是后话了。
  他进去送花的时候,就看到宴宴跟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人家林姑娘身上,完全把登徒子的不要脸属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宴宴兴奋到大半夜,活像是哈士奇守着根狗骨头,那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欢喜了。
  一会儿起来围着林宝姝转两圈,一会儿又去桌边写张字条,忙活了大半宿,才总算是消停下来,靠在她身边睡着了。
  当然影二又是愁了大半夜,耳朵竖起来跟个看门狗似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准备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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