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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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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从那具筛子般的尸体的窟窿里淙淙流出,哪怕是见惯腥风血雨的老兵都不忍直视。
  孟浑看着这些女人的反应,默了一下,提手制止了李赟。
  情绪被压抑太狠了,一般有两种情况。
  要么彻底成了废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要么彻底爆发出来,性情大变。
  这一批被青衣军俘虏虐待的女子,少部分已经被折磨得没了神智,另一部分则癫狂如疯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们一个发泄的渠道。
  “没事,让她们继续发泄吧,我们去把辎重车收拾了,此地不宜久留。”
  若是这批粮草始终没有运到成安县,难保那里的青衣军不会派人出来查看接应。
  李赟怔了怔,视线望向那些神态癫狂的女子,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可是……这些女人该怎么办?”
  若是将她们全部留在原地,山间有豺狼虎豹,不远处的成安县还有青衣军大部队。
  孟浑转身的步子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道,“我们是先锋营,没办法带着她们。”
  李赟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要以大局为重。
  孟浑叹了一声,道,“这里距离成安县不足半日脚程。等主公攻下成安县,她们便安全了。”
  如果是中军遇见她们,或许能收留一阵,但他们是先锋营,根本不可能带着这些人。
  姜弄琴一边用青衣军死尸身上扯下的布擦拭满是鲜血的刀刃,一边向两人走来。
  她声音嘶哑地道,“我让兵卒通知这些女人,让她们尽快躲到安全的地方等成安县的消息。青衣军久久等不到粮草,若是这些女人还停留在这里,难免会受牵连……”
  此时,兵卒已经开始清扫战场。
  没有受伤的将辎重车推走,受了伤的兵卒则受到了女兵的“关爱”。
  那个接受她包扎的男兵不由得抖了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害怕。
  “你抖什么?”
  某个女兵虎着脸,她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敌人的血,本就十分吓人,如今又刻意板着脸凶人。
  什么时候女人变成这般可怕的模样了?
  兵卒连吞咽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动静大了惹了对方不快。
  女兵身上不仅带武器,还会带一小包处理伤口的物件,用来清理伤口秽物以及清洁包扎,这也是急救课程中必学的项目,几乎每一个女兵都被强制性要求去学,至少要掌握理论知识。
  因为学习的时候没有动手实验的目标,所以她们空有理论知识,并无实践经验。
  庆幸的是,战场之上根本不缺练手的对象。
  又不是致命伤,处理伤口的时候也有些粗鲁,有些兵卒被弄得很疼,疼得龇牙咧嘴。
  本想暴怒呵斥,眼前却闪过女兵杀人时候的狠样,只能委委屈屈地将那股怒意咽回肚子。
  娘嘞,这么凶悍的女人还是女人么?
  因为有弩兵在暗中支援,这次突袭并没有死亡损失,倒是有不少人受伤挂彩,但不致命。
  运走了辎重车,先锋营并没有处理青衣军的尸体,反而任由他们暴露野外,被野兽分食。
  那些女子发泄过狠,等脱力之后才清醒过来,恢复了神智。
  她们一个一个用狠毒防备的眼神盯着先锋营的兵卒。
  不过兵卒并没有理会她们,反而目不斜视地将辎重车推走。
  军营的规矩十分严苛,他们还没人敢挑战它,更别说两位校尉和一位副校尉盯着,谁敢顶风作案?还有一则原因,他们实在是被女兵吓到了,一时半会儿对女人有些心理阴影。
  “你们快些离开这里吧,逃到山里躲几天。青衣军有可能派兵出城接应辎重队伍,若是发现你们的踪迹,看到这一地的死尸,那群青衣军畜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出半天,成安县应该能收到辎重队伍被偷袭的事情。
  要知道,之前那些运粮的伙夫丢下粮食就四散奔跑了,这消息瞒不了多久。
  女兵传达女营校尉姜弄琴的意思,那些女人眼中的恶意和防备依旧没减。
  等她们看到这群人真的不鸟她们,那些男人甚至也不看她们的时候,有人忍不住了。
  “你们……能带着俺们吗……救救俺们一命吧……”
  虽然活下来了,但被丢在荒郊野外,周遭只有死得看不出原样的青衣军,终究还是害怕的。
  之前不怕,那是因为她们被仇恨支配了,如今情绪冷静下来,软弱的一面又占了上风。
  “不能。”
  女兵果断拒绝。


第503章 攻打奉邑郡(十一)
  女人被女兵过于利落的回答弄懵了,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能?”
  眼前这个也是女人啊,为什么不能带着她们?
  女兵道,“行军打仗又不是儿戏,你们自寻生路吧,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成安县消息。”
  很多女人心中茫然无措,似乎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也有几个性格比较泼辣的女人,对女兵这般冷淡又弃他们不顾的态度十分害怕,她们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为啥子不救俺们,是不是你们怕俺们抢了你们的汉子,这才乱说的?”
  要是搁在平时,真碰上这样的的女人,说不定就扑上去撕了人家嘴了。
  虽说山里人家淳朴,但淳朴不意味着不愚昧凶蛮,这种凶蛮往往还是冲着弱者施展的。
  女兵年纪大多都在十三岁到十五岁之间,这个年纪搁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可以定亲找人家了,不过她们大多云英未嫁,对于那些荤话没有免疫力,哪里比得上那些真正的泼辣悍妇。
  那名女兵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好似被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女营最初不是被人误会为妓营么,家人将她送来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得了疫病的人,将她推入“火坑”的时候又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好似成为“营妓”是她不检点。
  如今女营已经得到正名,这次的突袭战更是展现了女营的战力,想来也没有哪个男营的兵卒敢小看女营的女兵,只是心情没有灿烂两分,竟然被人指着鼻子明朝暗讽,谁受得了?
  女兵握着长枪,枪头的红缨滴答滴答滴着未凝固的人血,眼神冰冷地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鼻尖一哼,扭头便走。
  她已经把话带到了,这些女人要是因为不听劝告而没了小命,他们也管不着。
  那个女人说完这话,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正想好好争辩一番,女兵丢了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就走了……走了……从头到尾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施舍过来……
  女兵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那个女人一屁股坐地上,双腿一伸,两手拍打着大腿,脸上哭嚎,嘴里念叨着哎呦喂呦的叫骂,骂青衣军丧尽天良,骂自己命苦,骂老天爷不公平……
  “话已经带到了?”
  女营留了一部分人最后撤退,姜弄琴便是留下来的人之一。
  女兵道,“已经带到了,不过她们听不听就不知道了。”
  姜弄琴冷着脸,语气平淡地道,“各有各的命,她们要是死在这里便死在这里吧,如今这世道,最不值钱的便是人命。想要自救的人还能救,想着别人来救的人注定无药可救。”
  行军打仗,本就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兵卒们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处理这些?
  没看到刚才护送粮队的青衣军被全歼,没有留下一条活口?
  除了女营下手太狠,那些女人对无反抗之力的青衣军补刀之外,仍有另一重原因。
  俘虏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的,一旦成了俘虏,生命随时都有被终结的可能。
  有时候军队为了加快行军速度,俘虏作为拖后腿的存在,仁慈一些的给个痛快,残忍一些的直接活埋;更有甚者,若是粮草供应不上了,俘虏甚至会被宰杀制成肉脯充饥。
  主公家底丰厚,还没到制作人肉肉脯的程度。
  不过俘虏要是拖了后腿,姜弄琴也不会手下留情。
  俘虏尚且能当做无偿徭役的苦力,这些女人算什么?
  除了拖后腿就只会拖后腿。
  反正她们已经仁至义尽,要是对方脑子转不过来,那就只能待在原地等死了。
  姜弄琴收回视线,平静地道,“走吧,赶上前方部队。”
  “尊令!”
  等人都走了,那些女人茫然地看着彼此,有些聪明的已经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避惑,那些沉浸在自己思维世界的则在哭天喊地,撒泼打诨,嘴里咒骂着不干不净的内容,偶尔还会牵扯到女营的兵卒,总之她们就没想过女兵是正经的兵,而非以色侍人的妓。
  自然,还有一些已经被青衣军折磨得只剩行尸走肉,根本没去关心外界发生了什么。
  “那些挨天杀的——”
  有人冷冷地嗤笑,阴阳怪气道,“你长得不好看,人家凭啥瞧上你?煮着吃都嫌咯牙,上一次都嫌脏。那些畜牲压着你的时候,你不是讨好这个讨好那个,那会也没见你这么恨他们。”
  说话这个女人有理由恨这个撒泼打诨的女人。
  不少女人是一个村子出来的,那些青衣军禽兽压着她,她为了自保,嘴巴一秃噜就把藏在地窖里面的自己给供了出来,指出不少女人藏身的地方,只为了在青衣军那边讨个好处。
  愚不可及的女人,肠子都黑透了。
  要不是她这么做,村子里的几个女人能逃过一劫的。
  全赖这个烂了肠子的黑寡妇,有人不堪受辱自寻短见,有人被活生生银辱致死,有人咬着牙被一个又一个畜生欺负,还有的人被砍了手脚、切了胸前的肉,丢进锅里煮了肉汤……
  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就不去死呢!
  那女人好似被踩到尾巴的毛,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撕对方的脸。
  不过她没得逞,脸上被一块飞来的石头砸中,额头顿时就破了个窟窿,鲜血淙淙流出。
  她又是哭又是嚎,脸上眼泪和鼻涕齐下。
  村子还没遭难的时候,这个女人最爱嘴碎,编排各家各户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一腿,嘴上全是荤话,甚至闹出了人命。她明知道村口杀猪的屠夫小心眼儿,对媳妇占有欲很强,还是到处嘴碎胡扯,说屠夫娶回来的媳妇跟村里的混混痞子在家里厮混,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那个小媳妇百口莫辩,被吃醋的屠夫失手打死了,这个长嘴妇才讪讪地闭嘴。
  不少女人不想看这种撒泼耍赖的行径,她们沉默不言地从青衣军身上脱了衣裳裹在自己身上,准备逃走,她们可不想留在原地等死,至于那些脑子拎不清楚的,爱是就死去吧。


第504章 攻打奉邑郡(十二)
  另一厢,成安县内也是人心躁动。
  青衣军在短时间内壮大得太厉害,每个人就是一张口,但他们根本拿不出足够的粮食喂饱每个人,只能到处劫掠清扫,不过靠这种手段得来的粮食数量有限,很多人依旧食不果腹。
  青衣军有人,但无人能打理这么大的“家业”,鼠目寸光,根本不会经营。
  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毫无纪律、毫无道德约束的土匪。
  哪怕他们一开始的声势比红莲教浩大,但一个冬天的焦灼下来,青衣军的势力越来越小,反倒是红莲教如日中天,地盘一步一步扩大,进一步缩小了青衣军的生存空间。
  如今,成安县内一片萧条,百姓闭门不出,街上行人寥寥。
  谁也不敢将粮食露出来,各家商贾能逃的早就逃了,不能逃的都被青衣军搜刮一空,半辈子的积蓄被强行夺走,运气好些的还能留一条性命,运气不好的直接横尸当场。
  如今,百姓怨声载道,暗地里嘲讽青衣军应该改名为土匪军。
  去年秋因为上京地动,导致产粮寥寥无几,又有青衣军到处作祟,这令成安县农户一年的收成付诸流水,开春之后又没有良种播种,家里的储粮又被青衣军剥削抢夺。
  很多百姓忍受不了饥饿以及青衣军的暴政,生怕丢了小命,能逃的都逃走了。
  不能逃的老弱病残留了下来,靠着小心翼翼储存下来的粮食挨过一天又一天。
  甚至有的百姓生怕煮米的炊烟会迎来青衣军,他们只敢将米在水里泡开,然后吃下肚子。
  去岁冬日,冻死百姓不计其数,如今成安县内每天都有百姓活生生饿死。
  县府已经被青衣军占领,这里作为他们的大本营之一,依旧保持着富丽堂皇的装饰。
  外头百姓穿不暖,吃不饱,冻死饿死,这些青衣军头目则是吃香喝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不过,如今他们也没心情享受这样奢靡的生活,因为成安县内的粮食已经不够了。
  继续缺粮下去,不仅底下的人要饿着,他们也要忍受饥饿的滋味。
  “娘的,不是说有一批粮草么?算算时间,哪怕是爬也该爬过来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到?”
  半年下来,很多彪悍首领已经养出了一身膘肉,如今这位也不例外,十指充斥着肥肉,指节一圈又一圈,瞧着像是肥短的香肠,本来古铜色的肌肤也养出了几分白皙。
  “会不会是路上出了问题?”能在县府内的青衣军,最低也是小头目层次,他们一个一个面色泛红,看面相便知道过往的日子很滋润,“毕竟红莲教那些妖邪十分邪门儿……”
  坐在上首的肥胖将军沉吟半响,道,“这样吧,派人出去查一查……”
  这批粮草对于成安县内的青衣军异常重要,如果没有足够的粮食,不知道底下的青衣军会闹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连他们都压制不住,想到这里,肥胖将军恶狠狠地皱了皱眉。
  小头目领命下去,另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头目趁机提议。
  “将军,大家伙儿不都说隔壁的象阳县富得流油么?要是实在没有粮食了,咱们去打他们,占了那片地儿,还怕没有足够的粮食?”小头目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探子说的话。
  按照探子描述,那个象阳县是一个堪比天庭的地方,干干净净,规规整整,房屋都是新的,漂亮得不像是人间,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每个百姓都穿得像是贵人,没有人饿死冻死……
  那时候,小头目对这话嗤之以鼻,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地方?
  不过现在,成安县面临弹尽粮绝的窘境,许诺好的粮食又迟迟未到,这让人焦心啊。
  本以为这个提议能得到褒奖,再不济总能转移将军的注意力,哪里知道还讨了一顿骂。
  “象阳县这地方要是好啃,老子早去啃了,还需要你在这里放马后炮?”
  将军气呼呼地道,脸上坠下的肥肉一颤一颤,一双眼睛险些要被肉挤没了。
  不多时,忽然有传信兵从外急忙跑来,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道,“不——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将军心中一紧。
  传信兵喘匀了气,气息粗重地道,“粮草被人劫了——”
  什么!
  厅内的大小头目心中骇然,那位将军更是直接起身,一手抓住传信兵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暴怒道,“再说一遍,什么东西被人劫了?到底是哪个瘪犊子敢劫老子的粮食?”
  传信兵艰难地道,“是运粮的伙夫……他们逃回来,说有人埋伏,没看清敌人是谁……”
  将军脸色铁青,脸上的肥肉因为粗重的呼吸一上一下地颤抖。
  “欺人太甚!”随手将那个传信兵丢出去,“那些运粮的窝囊废,连敌人是谁都没看到……”
  将军正要说将运粮伙夫宰了,免得多几张嘴浪费粮食,话刚到喉咙,外头又传来一声。
  “报——”
  将军深吸一口气,问,“又怎么了?”
  “城外有数千大军围城!”
  什么?
  众人的脸色已经铁青地不能瞧了。
  粮食被劫,扭头又有敌人打上门,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时运不济啊。
  “又是红莲教那些妖人?”
  传信兵道,“不是,上面旗号写着‘柳’,已经开始叫阵了。”
  柳?
  这是哪家的?
  姜芃姬表示,她并不愿意弄什么叫阵,人都已经到了人家城门口了,直接开打不好么?
  “他们不出来怎么办?”姜芃姬扭头问卫慈,“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么?”
  开打之前还要和对方口水战一番,你来骂娘我来咒爹,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卫慈冷着脸,道,“事关士气,主公切莫说笑。”
  姜芃姬哦了一声,老实了一会儿,她又刁难卫慈,忍着笑意问,“可是,有些兵卒只会说土话,不会说官话,更听不懂其他地方方言。要是双方叫阵的人语言不通,岂不是鸡同鸭讲?”
  卫慈:“……”
  已经安抚好后勤,令各种攻城器械全部到位的徐轲骑马而来,听到这个刁钻的问题,险些跌下马……这个问题,不能为难卫子孝,哪怕丢出去问渊镜先生,恐怕老人家也回答不出来。
  姜芃姬又自言自语道,“难道双方事先还要通好气,各派一个精通方言的翻译?”
  她说完,卫慈幽幽地望着她,眼神颇为幽怨。


第505章 攻打奉邑郡(十三)
  【欠债未破百】:讲真,我是真的不理解古代人的思维,为什么打仗之前还要先通知你——你们要注意啦,本宝宝要带人过来打你们了,给你们准备时间,出来个人决一胜负……
  姜芃姬看到这条弹幕,暗中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要在城下叫阵呢?
  直接下令强攻不就行了,他们有足够的攻城器械,破掉安成县城墙没问题的。
  如果卫慈知道她的想法,估计又是一声叹息。
  【今天赶飞机】:说实话,我也不懂,不过存在即合理,应该是符合当时的国情吧?像是我们这里的西方骑士,有两方同兵种互相对战的对决形式,步兵对步兵,骑兵对骑兵,炮兵对炮兵,不会出现炮兵轰炸骑兵或者骑兵冲垮步兵,打仗之前甚至会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可怜兮兮】:楼上,你说的这个是斗将吧?像是演义里面两方出了己方大将对决那种?现在是叫阵诶,感觉两者不一样。相较之下,我觉得叫阵还正常一些,斗将太中二病了。
  姜芃姬战场还能抽空看弹幕,看到这条的时候暗暗挑眉。
  她和这个观众的看法正好相反,叫阵蠢极了,反而斗将蛮有趣。
  斗将的话,她好歹能松松筋骨,不用傻乎乎地坐镇中军,岂不美滋滋。
  【求个月票】:啧,本宝宝就觉得斗将超级热血的。以前看老版三国演义,每次看到武将拍马出列,两军阵前一决生死,感觉特有味道。三英战吕布啊,温酒斩华雄啊,之类之类的。
  【男神花满楼】:古代有斗将的,又称为致师。致师者,挑战也。我是赞同之前那位小伙伴的话,存在即合理。在人口稀少、生存困难、寿命短暂的古代,过于粗暴的战争方式只会造成更多的伤亡……往往来说,斗将的胜负能极大程度地影响士气,甚至能成为胜负的关键。
  士气是什么?
  在姜芃姬那个年代,战争的第一要素是科技,第二是战术布局,武器则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个人英雄主义对战争胜负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在这个信息落后的年代,装备依旧重要,但士气似乎更加重要一些。
  士气过于低落,兵卒无心打仗,看到敌人甚至会望风而逃。
  敌人甚至连打都不用打,直接去抓俘虏就行。
  对于兵力弱势一方而言,若是斗将赢了,激发了后方兵卒的士气,甚至能以弱胜强。
  一个人撵着人家十个人跑,那都不带喘气的。
  一旁的徐轲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疼卫慈,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刁钻的主公呢?
  “战场规矩一贯如此。”徐轲笑着帮卫慈解围,他道,“常人皆知,叫阵之时不会说什么好话,纵然用对方听不懂的方言叫骂,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知道那是骂人挑衅的话就行。”
  姜芃姬被卫慈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好似自己把这位小公举怎么样了。
  现在徐轲出来搭台阶,她顺着就下了,口吻生硬地转移话题,故作关心战局的模样。
  望向城楼,道,“还没人出来怎么办?”
  卫慈道,“继续喊。”
  被叫阵一方长时间不出战,视为怯战,这也会影响双方士气。
  卫慈只是想要增加己方士气,打压敌方士气,对方出不出战并不重要。
  要是不出战,继续喊着,时机成熟便强攻。
  要是出战了更好,自家武将的武力值不是摆着看的,对方士气会溃败更快。
  “楼上的瘪犊子,若还有种,下来与爷爷一战……”
  “……莫非一个一个都净身,当了无鸟的缩头乌龟……”
  “……识相的,快点下来跪迎爷爷们进城,爷爷几个还能让你们死个痛快……”
  明明临近大战,偏偏城上城下对峙的场景太过惹人发笑,直播间的气氛相当轻松。
  底下叫骂的兵卒乐此不疲,巴不得将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成安县,城楼上的青衣军神色惊慌惧怕,愣是一句反击的话都憋不出来。越是这样,双方士气差距越大。
  这时——
  姜芃姬眯着眼,倏地道了一句,“来人了。”
  没一会,城上墙垛冒出个身材异常肥硕的壮汉,裸着上身,好似弥勒佛般袒胸露乳。
  对方一上来便气急败坏地咒骂,“楼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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