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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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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军师?”
  符望正在忙碌,不曾想军帐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昨日夜观天象,慈发现夜空星象诡异,北疆气数未尽,似有中兴之主藏匿——”
  符望惊得什么睡意都没了。
  “什么?中兴之主?”符望错愕,“卫军师莫不是开玩笑吧?”
  卫慈垂眸道,“若是不信,符将军不妨去查一查。”
  符望问,“查?怎么查?”
  “左相年轻时候参加篝火夜会,曾与一名牧女媾和诞下一名女婴。这名女婴被左相暗中抚养起来,后来成了皇室落魄旁支的嫡妻。此女所生之子,便是未来中兴北疆之人。”
  符望听得一怔一怔,“北疆左相是——”
  “兀力拔。”
  “兀力拔?”符望连忙查了查名册,找到兀力拔一家老小这一页,但并没有卫慈所说的私生女,更别说什么“中兴之主”了,“等等——我派人去查一查——卫军师稍等片刻——”
  卫慈也不急,静静等着,他的思绪却回到了前世。
  天下初定,众臣为子嗣烦忧,陛下想立长女长生为储君,屡屡遭到言官阻挠。
  没过两年,陛下二度有孕,便是后来的福寿。
  诞下福寿的时候,红莲教余孽在一人的率领下死灰复燃,甚至将教义传入官员后宅。
  这人利用朝臣和陛下因为储君问题起争端的机会,见缝插针,从官员后院入手,预谋行刺。


第1024章 斩草除根(二)
  虽说一切都在陛下掌控之中,甚至是陛下刻意引到的结果,但卫慈一想到那人将行刺时间放在陛下诞生福寿这一天,他便压抑不住心中的恨意——他怎么能不很呢?
  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便要一尸两命啊——
  他恨不得替她承担这份风险。
  率领红莲教给陛下添堵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陛下攻打北疆,屠杀北疆贵胄时不慎遗漏的“漏网之鱼”。卫慈亲手负责拷问,所以他很清楚那人的身世——智者兀力拔的外孙。
  算算时间,这人现在也才九岁或者十岁——
  正想着,帐幕被符望大力掀开。
  “卫军师真是神了,侍奉兀力拔的老人招了——兀力拔十六岁的时候还真把一个牧女肚子搞大了,生下的私生女交由家族老臣抚养,后来被兀力拔偷偷嫁给了皇庭旁支。”符望走得太急,呼吸略显急促,额头冒出一层层热气和汗水,“说是皇庭旁支,不过是北疆大王在民间的私生子,所以皇庭族谱并无此人记载——险些便将这一家子错漏了——”
  卫慈冷漠地问,“人抓到了么?”
  符望咧了咧嘴,他道,“派人过去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正要逃呢。家中几个大人见逃不掉了,纷纷自尽了。不过军师不是说他们家还有一个男孩儿,便仔细搜查了一番——”
  看着也才十岁的样子,不过呆头呆脑的,看不出“中兴之主”的气场。
  “那孩子呢?”卫慈问道。
  此子不除,日后必成大患。
  “带上来——”符望朝外喊了一声,兵卒提着一个绑得严严实实的小胖子进来。
  卫慈双眸微眯,起身几步走到小胖子跟前,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
  “不是这个孩子——这孩子是假的——”卫慈笃定地道,“真的被掉包了。”
  符望惊了一下,“这不是真的?”
  “仆从之子,面相没有丝毫的贵气,父母皆是奴隶,怎么可能是慈要找的人?”
  卫慈前世见过那条“漏网之鱼”,虽说二十多岁的青年和十岁小孩儿面貌不同,但不可能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再看此人面相,家族上下几代都是贫贱之相,不可能是兀力拔的外孙。
  符望沉了沉脸色,“当真?”
  卫慈道,“盘问这小子便知。”
  符望便拔剑搭在胖子脖子上,刻意恐吓,小胖子果然露馅儿了。
  “该死——”
  符望脸上一青,手底下人做事不认真,果然还是要自己出马才行。
  他带人去追,循着线索找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在一个野外茅坑找到了藏匿的正主儿。
  这种野外茅坑不深,约有一个成年人的身高,符望万万没想到正主儿会藏在这里。
  “真是个可怕的小子,不愧是兀力拔那个老匹夫的外孙。那个粪坑全是蛆虫和苍蝇,见到我们过去搜查,那小子竟然跳下去藏那儿,他也不怕被粪溺死——小小年纪就这般沉得住气,果然可怕。”符望临近黄昏才回来,对着卫慈道,“那小子太臭,稍稍涮洗再让军师瞧瞧。”
  卫慈冷漠道,“反正是将死之人,尸体终将腐朽,没有洗刷的必要。”
  符望道,“虽是如此,但也不能让他熏到军师。”
  古人对鬼神还是很畏惧的,符望虽不信这个,但他也不会对自己不知道的领域妄加判断。
  甭管怎么说,卫慈小露一手,倒是让符望对他也添了几分敬畏。
  “慈去瞧瞧。”
  卫慈在符望的陪同下去看那条“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虽然只有十岁,但面貌已经初现风采,轮廓俊朗,眉眼深邃。
  卫慈看着他,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那个被捆绑在地牢的青年。
  讲真,若不是立场不同,卫慈还是挺欣赏对方的。
  时至今日,卫慈还记得青年自尽前的一番话——
  【……柳贼屠杀我北疆子民,让多少嗷嗷待哺的孩童没了生父生母,让多少孤寡老人没了血脉至亲……百万子民,尽数死在她的屠刀之下……我只是想让她一尸两命罢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陛下都是北疆的仇敌。
  不过——
  【造成北疆这个局面的,哪里是陛下?】卫慈看着青年自尽倒地的尸体,喃喃自语,【分明是这乱世,陛下不过是用自己的方式终结乱世,用少数人的牺牲,换取这天下太平罢了。】
  如果真让青年得逞了,刚刚建立的姜朝便会土崩瓦解,甚至还有可能乱世重现。
  那会儿长生才五六岁,刚刚启蒙的年纪。
  一旦陛下身死,长生如何扛得起这个国家?
  原本维持平衡的朝堂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卫慈不会让前世的遗憾再度呈现,眼前的小孩儿必须要死。
  许是察觉到卫慈的杀意,小孩儿棕色的眸子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和杀意,宛若年幼的孤狼。
  小孩儿呼吸微滞,他用不甚熟练的汉语问卫慈。
  “你要杀我?”
  卫慈点头,他抬起右手,身旁的兵卒将他的佩剑递上。
  “为什么?”小孩儿又问。
  “斩草除根。”卫慈轻声道,“除此之外,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对于小孩而言,姜芃姬几乎杀光了他所有亲人,他已经记事了,不可能遗忘。
  这份血仇,不死不休。
  小孩儿面色煞白。
  半晌之后,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凉,身体轰然倒塌,血液染湿身下的泥土。
  将佩剑收回剑鞘,卫慈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符望做事更加小心谨慎,完美完成姜芃姬交代的任务。
  “你亲手杀人了?”
  姜芃姬得知此事,她没有关心那个孩子的身份,反而在意卫慈这番举措背后的隐衷。
  “那个孩子,留着会是个隐患,趁早除了为妙。”
  姜芃姬凝眉道,“杀就杀,你何必亲自动手?”
  卫慈道,“慈杀不是人。”
  姜芃姬,“难不成那孩子还是个妖孽?”
  卫慈说,“慈杀的是自己的心魔。”
  亲手杀了那个孩子,卫慈才真切感觉到——他可以改变既定的未来!
  姜芃姬:“……”
  直至深秋来临,姜芃姬才彻底打下北疆全境、灭光北疆贵胄。
  正当她准备松口气,好好过个年,她收到了黄嵩的来信。
  直至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还有个盟友——黄嵩,他正帮她拖住了沧州孟氏。


第1025章 各人的算盘(一)
  “黄州牧来信?难不成是孟氏老贼——”
  李赟想起黄嵩和他们结盟的内容,心下一紧。
  “沧州孟氏虽强,但他们想从黄嵩手里讨便宜,那也不容易。”亓官让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中的羽扇,唇角噙着一缕冷笑,眼底的光芒似能看透魂魄,“黄嵩这封信函,内涵颇深。”
  坐他身边的孙文感觉暖气被冷风扇走,老人家暗暗拧眉,偷偷将席垫向一旁挪了挪——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丰真和卫慈不愿意坐在亓官让身侧。
  北疆地势偏远,冬日比中原更冷。如今可是深秋,大家伙儿恨不得手里揣个汤婆子,怀里抱一个炭盆子,再用保暖的衣裳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谁会在这个季节用羽扇扇风?
  呵呵——不巧,他身边这位就是那朵奇葩。
  纵然孙文表面功夫到位,但眉头却随着亓官让摇扇子的节奏一抽一抽,似乎在隐忍什么。
  其他人的注意力在亓官让身上,唯独观众同情孙文。
  【知柏草】:哈哈哈——隔着屏幕我都觉得冷,亓官大佬真的不是故意的?
  【暮色夕阳】: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亓官大佬毁了“羽扇纶巾”这个词。每次念到这个词,我的脑海总会浮现亓官大佬矗立在风雪冰霜之中,笑嘻嘻地猛摇扇子。
  【微微春风】:楼上的,你够了——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反手又贴了几个暖宝宝贴。
  偶尔拿着扇子装高深,那是逼格和品位。
  大冬天还用扇子扇风,这已经算是神经了。
  不过,哪怕是神经,亓官让也是男神(经)!
  观众们笑嘻嘻地聊天,主帐内的气氛却没这么轻松,似一团化不开的浓墨,令人莫名窒息。
  “内涵?亓官军师,赟实在是看不出来,这里头能有什么内涵?”
  李赟反复看了看黄嵩的来信,前半段是向主公问好叙旧,后半段则简略提了一下战场情势。
  为了让后防没有后顾之忧,姜芃姬和黄嵩结盟,后者帮她拖住沧州孟氏。
  亓官让冷笑地问,“李校尉,你真觉得黄州牧如此不济?”
  主公都已经啃下北疆这块硬骨头了,黄嵩手下幕僚众多,竟然拿沧州孟氏没辙?
  李赟仔细想了想,他说,“黄州牧虽坐拥一州之地,但昊州才从战乱脱身没多久,论财力兵力,昊州根本无法和沧州较量。黄州牧为主公拖延孟氏,令孟氏大军无法进入北疆境内——赟以为,这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吧?如今黄州牧兵马粮草不足,向主公求援也是正常的。”
  亓官让正要说,坐在上首的姜芃姬突然道了一句。
  “伯高什么时候变成州牧了?”
  明明北疆开战之前,黄嵩还是郡守呢。
  帐下众臣:“……”
  主公,你的重点偏了呀——
  卫慈道,“数月之前,前任昊州牧病故,膝下诸子无能,无人能袭承父业。诸子联名举荐黄嵩,黄嵩又向朝廷进贡十万石粮草。幼帝龙心大悦,允了这事儿,任黄嵩为新任昊州州牧。”
  黄嵩升迁的时候,姜芃姬和北疆干得正火热,哪里有空理会这事儿?
  姜芃姬咂嘴,面上挂着一丝笑意,“说到底,哪个儿子不想继承老子的家业?昊州州牧没有落到几个儿子头上,反而被黄嵩摘了去。要说这几个儿子是心甘情愿的,那简直是笑话了。”
  到底是乱世,谁的拳头大谁说话。
  黄嵩势力遍布整个昊州,若这样还让州牧头衔落到别人脑袋上,黄嵩也不用混了。
  说到这里,姜芃姬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伯高给朝廷进贡了十万石粮食?”
  十万石粮食,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对于普通军队而言,十万石能吃一阵子了,但对于偌大朝廷而言,杯水车薪罢了。
  别的不说,朝廷官员的俸禄就是耗粮大户,十万石根本用不了多久。
  丰真笑道,“听闻谌州那位幼帝,如今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呢,欠了官员数月俸禄,各处开销空缺极大。莫说荤腥,若是没有黄州牧进贡的十万石粮食,幼帝怕是连晨粥都喝不起了。”
  东庆皇室,如今只剩一个空壳。
  “谌州物阜民丰,怎么会连朝廷日常开销都供不上?”
  姜芃姬已经好久没有关注皇室消息了。
  湟水会盟之后,皇室生怕诸侯夺取他们的政权,没少勾心斗角。
  姜芃姬早早带人离开,专心发展自己的地盘。
  时隔多年,乍听皇室混得这么惨,姜芃姬不胜唏嘘。
  “幼帝年幼无知,不知民生疾苦,太后摄政——私下与诸多大臣有不正当关系,整日只思享乐,哪里会整顿朝政?一来二去,莫说一个谌州,哪怕是十个谌州,照样经不起这样挥霍。”丰真笑道,“再者说,伪帝撤离谌州之前,曾到处搜刮民脂民膏,谌州早已没了曾经的繁荣。”
  伪帝搜刮一番就撤了,只给皇室留下残破不堪的谌州。
  幼帝年幼懵懂,太后年纪正盛。
  母壮子弱!
  太后垂帘听政,偏偏没什么才能,只知享乐寻欢,整日挥霍无度。
  本就元气大伤的谌州,变成如今这个积贫积弱的模样,那也是意料之中的。
  姜芃姬手指点着桌案,双眸微眯。
  “谌州啊——搁在皇室手中,可真是暴殄天物。”
  皇室能凑齐两三万兵马就不错了,大部分还是老弱病残,如何守卫偌大谌州?
  丰真说,“似主公一般念头的,何止您一个?不过,无人敢做这出头鸟罢了。”
  皇室残破,但毕竟是皇室。
  如果要拿走谌州,必然要出手灭了皇室,这意味着撕破东庆最后一层遮羞布。
  诸侯生怕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所以湟水会盟的时候,没有哪个诸侯敢觊觎谌州。
  不过现在么——
  情势早已不同。
  姜芃姬将谌州的事情搁在一旁,转而将话题挪到此次会议的核心——
  “方才汉美询问——文证可还没给出答案呢。”
  亓官让嘴角一抽。
  如果不是自家主公插入话题,顺便将话题拐到那么偏远的地方,亓官让会拖着不回答?
  亓官让道,“让以为,李校尉太低估黄州牧的能耐了。”
  此话一出,哪怕连迟钝的武将都察觉到一缕异样的气氛。


第1026章 各人的算盘(二)
  姜芃姬笑了笑,说道,“这倒是——伯高势力不如沧州孟氏,但也不至于扛不住。”
  她打北疆打了十一个月,黄嵩和沧州孟氏也僵持了十一个月。
  虽然没有了解那边战场的情况,但姜芃姬相信,黄嵩不可能吃孟氏的亏。
  “孟氏以强硬手段操控沧州,穷兵黩武,本就是强弩之末。沧州孟氏战力虽强,但他们经不起长久拉锯。伯高是个聪明人,他帐下谋士一个比一个难缠,不可能看不出沧州孟氏的弱点。换而言之,伯高只需要固守城墙,拦截关卡要道,只守不攻,光是拖也能让孟氏吃亏。”
  姜芃姬唇角扬起淡笑,她道,“若是孟氏派兵强攻,伯高也不可能溃败不敌——”
  正面战场,黄嵩的确打不过沧州孟氏。
  如果只是拖延孟氏主力,黄嵩这边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姜芃姬这边刚收拾北疆全境,黄嵩这里却发来八百里加急信函——
  想到这里,姜芃姬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唇角的弧度上扬。
  亓官让作揖道,“主公英明。”
  几个文臣面露深思,表情凝重,武将们也随大流,一个一个垂着脑袋,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若是仔细观察他们的眼神,便会发现他们眼神稍显迷惘——分明没有听懂——
  对此,武将们表示宝宝心里苦呀——
  帐内一群高智商人士,他们作为普通人很有心理压力的。
  不止武将们表示听不懂,直播间观众也在紧急呼叫大佬——
  这种需要脑子的环节,他们迫切需要担任语文课代表的大佬出马,不然跟听天书一样。
  千呼万唤之下,终于有大佬出来了,他们的弹幕也被咸鱼们人工置顶。
  【老司机联萌】:庆幸没错过今天的直播,看到黄嵩发来信函,我心里便有一种——还是来了——这样的感慨。忆往昔,主播和黄嵩还是一块儿上青楼喝花酒的狐朋狗党,哥俩好呢,如今却要互相算计了。亓官让说黄嵩信函有内涵,我愣了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这封信函,与其说是一个阴谋,不如说是一个光明正大的阳谋,被算计的对象就是主播。为什么这么说?从主播等人的对话来看,黄嵩打不过孟氏,但孟氏也拿黄嵩没办法,黄嵩根本没到需要求援的时候。不过,黄嵩还是写了信?为何?因为他不能让主播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了!
  【鬼才郭奉孝】:我们也看到了,主播刚刚打完北疆,虽说一路赢,但实际上并不轻松。为了这一仗,主播几乎掏干了家底,打了快十一个月,算得上倾巢而出。孙子兵法有一句就很对,兵贵胜,不贵久。意思是打仗贵在速胜,不宜旷日持久。主播刚拿下北疆,人心还不稳,后续治理投入是个天文数字,消耗不比打仗投入少。如果处理得不好,北疆说不定会反弹。这种情形下,主播实在是不宜继续打仗。黄嵩求援,实际上是把兵力没有消耗多少的劲敌丢给了主播。若是和孟氏开战,你们猜猜会打多久?这是光明正大地逼着主播“穷兵黩武”!
  【音乐家诸葛琴魔】:以前真是小看黄嵩了,这小子不出招则以,一出招就让人狠跌跟头。这是个光明正大的阳谋,挖了一个坑在主播面前,她不跳也要跳。不管黄嵩是个什么打算,他帮助主播牵制孟氏兵马,让孟氏无法背后偷袭主播,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今黄嵩发信函求援,主播没有拒绝出兵的理由。不管主播和孟氏谁输谁赢,黄嵩这边进退自如。
  密密麻麻的弹幕从眼前飘过,不少观众看了大佬分析,浑身一寒。
  【熊本爸穿衣服】:这个阴谋论真可怕,黄嵩真的算计主播啊?
  【烟火纪元】:挠头——如果我穿越了,感觉自己活不过三集。看到黄嵩来信,我第一反应是出兵摁死孟氏,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门道——主播,要不别出兵了——
  【莫澜之】:不可能不出兵,如果不出兵,主播才真的完蛋了。
  黄嵩和姜芃姬结盟,不仅和孟氏撕破脸皮,还无偿出兵帮她牵制孟氏兵力。
  如今黄嵩告急,姜芃姬却不肯出兵相助——
  这事儿传出去,姜芃姬立马就会成为天下公敌。
  正因为别无选择,所以这才是阳谋。
  姜芃姬垂着眼睑,唇角轻扬。
  “如今下结论,为时尚早。”出声打破帐内几乎凝固的气氛,姜芃姬笑着道,“伯高发了信函,必然是战局有变。他是因为我才牵涉其中,如今北疆已灭,没道理让伯高继续孤军奋战。”
  沧州,她势在必得。
  沧州是东庆境内最大的马场,培育无数战马,这个地方极具战略意义,兵家必争。
  哪怕是黄嵩,姜芃姬也不想把这块蛋糕拱手让出。
  黄嵩有算计,姜芃姬也有自己的算计,只看谁技高一筹。
  “主公——”
  亓官让眉头深拧,似乎要说什么。
  他们刚打下北疆,若是再贸然动兵,只怕根基不稳,被人趁虚而入。
  “我知道文证担心什么。”姜芃姬冷静地道,“我何尝不想修生养息?如今的局势却不允许我们这么做。若是不出兵,兴许沧州马场就要改姓黄了。届时,伯高作用昊州、沧州,再以包围之势拿下谌州——若是狠一些,伯高与浙郡许氏联盟,我们便成了死棋——”
  姜芃姬的势力全在北方,如今还拿下了北疆,可再往南便是黄嵩和许裴兄弟的地盘。
  换而言之,姜芃姬想要进一步扩大,根本越不过这两个势力。
  她若是修生养息,无异于给两家发展机会。
  不如走一步险起棋,说不定能盘活整个棋面。
  “再者说了——”姜芃姬手指逗弄着桌案上的灯盏火苗,眼底映着火光,她悠悠地道,“北疆一战,我们兵力损耗并不大。哪怕与沧州孟氏打一仗,还远不到穷兵黩武的层次——”
  打了北疆,累是累,但没伤到筋骨,大部分实力还在,她还有再战之力!
  她不知这条阳谋是谁提出来的,但想凭这个阴她,还不知谁倒霉呢。


第1027章 各人的算盘(三)
  “郎君回来了——”朱青宁正坐在厅内绣花,听到门外传来奴仆问安的声音,她连忙起身相迎,还未走两步,她家郎君已经快步上前,制止她的动作,“你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聂洵唇角轻扬,明媚的笑靥衬得眉间那点朱砂殷红似血。
  他道,“五娘现在可是双身子,若是哪里不妥了,岂不是要了为夫的性命?”
  朱青宁面颊羞红,嗔似地道,“哦,我当你为何待我这么好,原来是为了肚子这块肉。”
  面对这道“送命题”,聂洵也不慌,反而搀扶着朱青宁回了主厅。
  “五娘这话可是诛心了,分明是爱重五娘,所以才看重你腹中的孩子。你们啊,全是为夫心头宝,亏待哪个都心疼。”聂洵扶着朱青宁落座,“如今天气也冷了,记得别穿那么单薄。”
  “屋子暖得很,冻不着的。”朱青宁说,“如今月份越发重了,前阵子做好的衣裳也紧了。”
  朱青宁用右手抚着微凸的小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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