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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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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南盛已经灭了南蛮,姜芃姬选择这个时机出兵,世人也无法指摘她什么。
“靖容的担心正是我担心的。”姜芃姬道,“对此,诸君可有什么意见?”
哪怕姜芃姬已经手中的斩神刀已经饥渴难耐,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打仗不是说打就能打的,打之前还要搜肠刮肚找个正当的借口。
总不能说“因为我怀疑杨涛以后会打我,所以我现在就要掐死他”吧?
她和杨涛不算朋友,但也算不上敌人,二者还合作过两次呢,貌似没啥冲突的理由。
姜芃姬倒是有个借口,但需要下属配合她翻旧账。
丰真这个抖机灵明白过来了。
开战的借口?
正巧有一个!去年,自家主公收拾陶氏的时候,陶氏玩了一手令人窒息的操作,试图让她和杨涛结怨。不过这事儿被主公压下去了,杨涛那边也忙于南盛战场,没有给任何反应。
丰真心绪一转,立马有了想法。
这边姜芃姬磨刀霍霍,远在南盛的杨涛却丝毫不知。
不仅如此,他还小病了一场,几日下来消瘦了一圈。
作为杨涛的挚友,颜霖自然知道病根在哪儿。
说白了,杨涛还是过于纯善了。
若非如此,杨涛也不至于目睹南蛮被灭族之后病这么一场。
第1437章 悠着点(四)
杨涛底子好,精心照料几日就痊愈了,只是精神头看着还是低迷。
偏偏这个时候盟军大摆宴席,邀请杨涛过去,杨涛架不住盛情相邀,只能出席。
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众人面上挂着畅快的笑意,好似终于丢掉一件沉重的包袱。
害得南盛灭国的南蛮四部终于灭族了,大快人心!
杨涛却食不知味,食案上的菜肴没动几筷子,只是匆匆喝了一两口清酒,面如菜色。
颜霖瞧了只能叹息,但却不好在这个场合上前开导。
安慛算是彻底咸鱼翻身了,靠着花渊暗中谋划,他这一支势力保存最完全,哪怕疫病肆虐也没折损多少。其他诸侯势力损失惨重,自然没资格和安慛一较长短,只能虚与委蛇。
顺理成章的,安慛成了盟军的掌权者,拥有最大话语权,成了名副其实的盟主!
宴席开始之后,他照例歌颂嘉奖众人的功劳,其他诸侯也笑着附和,时不时还捧一捧安慛。
当然,心里是不是也这么想的,那就不重要了。
安慛瞧着席间众人的反应,心下满意,积郁多年的仇恨和怨气也随着南蛮四部的灭族而消失殆尽。南蛮是不就是积压在他心头的大山,如今将这座大山掀翻了,自然一身轻松!
听着耳边的欢歌笑语、歌功颂德,杨涛握着酒樽的手微微缩紧,目光闪过一道锐利。
颜霖与杨涛是发小,自然熟知后者的脾性,连忙暗中拽住杨涛的袖子,目光写满了不赞同。
杨涛最听挚友的话了,他只能忍了又忍,愤懑之下,下巴一扬将酒樽内的酒一口闷掉。
颜霖见状松了口气,示意侍女给杨涛酒樽满上,面对这种情况,直接灌醉就好。
岂料安慛没有半点儿默契,见杨涛一杯接一杯灌酒,反而笑着遥遥举杯道,“在此,慛还要敬杨公一杯酒。若非杨公练兵有素,作战英勇,我等也不能轻易攻克南蛮”
说罢,安慛身边的谋士花渊也笑着捧了两句。
听到花渊开口,刚才还在喝闷酒的杨涛像是爆竹一般炸了。他冷哼一声,猛地将手中金黄的青铜酒樽掷向花渊,若非花渊下意识偏首躲了一下,那酒樽肯定会砸中花渊的面门。
众人被这个变故惊了一跳,营内翩翩起舞的歌姬也纷纷停了下来,瑟瑟发抖。
哐得一声,酒樽摔空,砸在地上发出巨大动静。
躲得了酒樽,但酒樽内的清酒却没那么好躲,花渊的被泼了个正着。
杨涛怒而起身,咬牙道,“尔等竖子,有何资格提及家父?辱了他的英明!”
众人又是一懵,花渊刚才没说杨蹇坏话啊,反而赞美杨蹇教子有方,虎父无犬子。
杨涛干嘛生这么大火气?
花渊抬手抹去脸上的酒液,起身作揖致歉,杨涛丝毫不领情。
安慛面子有些挂不住,但又不得不出面调停,心里嘀咕着,这杨涛突然发什么疯?
杨涛根本不给安慛面子,对着花渊嘲讽道,“羞于与畜生为伍!”
安慛一听,整张脸都青了,花渊是他的左膀右臂,杨涛当着面辱骂畜生,这什么意思?
对面的花渊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颜霖瞧了,心下微冷。
杨涛甩袖离场,颜霖紧跟而上,丢下一群懵逼脸的盟军诸侯。
出了营帐,冷风一吹,火热的胸膛稍稍降温,怒火也平息了一些。
“主公?”颜霖立在他身后轻唤一声。
杨涛面色一白,耷拉着脑袋,沮丧地道,“少阳,你觉得我做错了?”
“冲动了。”颜霖平静地道“您贵为诸侯,何必与花渊这种小人正面对上?”
杨涛抿直了唇,固执地道,“听见这小人说话便抑制不住怒气!”
颜霖问他,“主公如今可是痛快了?”
杨涛道,“少阳,大军修整几日便走吧,不想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颜霖叹息道,“此时若走了,我军损失极大。”
打仗是个烧钱的活,什么情况下能赚呢?
瓜分敌人战利品的时候。
南蛮四部灭了南盛,一路烧杀抢掠,几年下来不知搜刮了多少奇珍异宝。
若是此时离开,相当于放弃了杨涛应该得到的那份战利品。
杨涛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便道,“可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了。”
颜霖道,“既然如此,那主公继续告病即可,剩下的交给霖来办。”
挚友这般任性,颜霖却怪不起来,因为他也瞧花渊不顺眼。
盟军攻陷南蛮四部族地,俘虏百万,这些都是战利品,盟军瓜分一番就完了。
岂料花渊站出来慷慨陈词,引起盟军对南蛮的恨意,建议灭杀南蛮四部,让其灭族。
安慛大力支持,不少立场动摇的诸侯也被笼络过去了,唯独杨涛坚持反对。
杀什么杀?
杀战俘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这些老弱病残也杀了?
奈何杨涛是东庆人士,盟军中的话语权也不够高,根本无法阻止。
若是这样,杨涛也不至于如此反感花渊。
谁让花渊做了两桩令人发指的事情!
花渊命人将南蛮婴孩聚集起来,一个一个摔死、掐死!
多大仇多大怨?
另外一桩,同时也是引起杨涛心中郁结,小病的根由
盟军攻陷南蛮四部族地,耗费数日,抓了老老少少百万俘虏。
俘虏中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除了南蛮族人还有数万南盛女子,这些女子都是南蛮四部到处征战的时候抓来圈养的俘虏,用以泄欲和繁衍。毕竟,南蛮四部真的很缺人啊!
这些女子在这里遭受了非人哉的折磨,身体好些的,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身体不好的,一两个月都没有撑过去,不少人还死在了分娩。盟军抵达的时候,许多女子都挺着个肚子。
听到盟军来了,各个喜极而泣。
谁料等待她们的是另一个噩梦。
盟军下令屠杀南蛮,她们腹中的血脉自然也是南蛮的。
“如何处置?”
花渊,亦或者说葛林,他冷笑着道,“打下来!打不下来的,剖开取出来。”
军中哪有堕胎药啊?
所谓的“打下来”,那就是真的殴打腹部,硬生生将孩子打落!
第1438章 悠着点(五)
“一想起那日的场景,恨不得一刀斩了花渊——”
杨涛性格疏阔爽朗,极少会真正憎恶某个人,花渊的所作所为让他难得破一回例。
“霖何尝不是这般想的?”
杨涛静默一会儿,又道,“有件事情我始终想不通。”
颜霖问他,“何事?”
杨涛说,“南蛮四部犯下滔天罪行,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花渊憎恶南蛮我也能理解。唯一不能理解的是——观其以往经历,花渊虽有坎坷,但也不至于和南蛮结下这般深仇大恨。那些被南蛮俘虏过去的女子何其无辜?她们腹中的胎儿虽是蛮人血脉,但母亲是南盛国人!”
若是安慛执意屠杀南蛮四部,杨涛还能理解。
因为安慛的父母、妻子、儿女全部惨死南蛮的屠刀之下,那般仇恨是外人无法体会的。
为了召集兵力报仇,安慛还在东庆吃了不少苦头,他恨不得南蛮灭族也正常。
花渊呢?
依照杨涛的调查,花渊对南蛮的恨意就显得夸张了,实在是令人费解。
“她们为何会被南蛮四部劫掠过去糟践?”杨涛攥紧拳头,愤愤地咬牙道,“还不是因为南盛的男人无用愚蠢?倘若不是皇室不作为,士族、宦官和外戚弄权,这些女子何至于此!”
若不是这些人守不好国土,这些女人也不用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她们好不容易要逃出生天了,花渊这些人却以她们腹中怀胎是余孽为借口强行落胎。
“当真是令人发指!”
杨涛一个外来人都看不下去了。
退一万步说,花渊真容不下南蛮血统的人,为何不能等她们将孩子生下来再行处置?
强行落胎,腹中孩子死定了,母体也活不下去。
南蛮四部的蛮人该死,这些女人何其无辜?
杨涛每每想起那日的情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心头,让他浑身难受。
颜霖体贴地道,“待盟军事宜结束,我们便带兵离开。”
杨涛点头,他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为了一人的小性子放弃全军将士用性命博来的战利品。
“少阳,我有些担心少音。”杨涛道,“花渊和少音不对付,前者性情这般暴戾,我担心……”
“吕徵和花渊同为安慛帐下谋士,哪怕他们政治观念相左,但花渊也不至于下死手。”颜霖失笑道,“不管如何,吕徵好歹也是渊镜先生教导出来的得意学生,主公不用替他担心。”
杨涛嘀咕道,“我也知道少音是渊镜先生的高徒,但花渊这人忒邪乎,总有些不放心。”
仔细想想,杨涛上次还撞破过花渊对吕徵产生杀意呢。
若非杨涛那时候正巧出现了,还不知道花渊会做出什么事情。
颜霖笑道,“倘若主公真的担心,不如找个机会提醒吕徵,让他做个防范。”
杨涛无奈道,“我先前提醒过少音,不过……少音怕是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下轮到颜霖无奈了,杨涛提醒吕徵堤防花渊,搁在外人看来就是挑拨离间好么?
人家会将警告放在心上才怪了。
殊不知,此时的吕徵已经信了杨涛的邪。
这事儿还要从盟军攻克南蛮族地说起,安慛和花渊都是坚定的灭族派,吕徵自然不答应。
不知道俘虏也算是战利品么?
俘虏能创造的隐形价值远比肉眼可见的战利品昂贵,为什么非要杀光他们?
吕徵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他懒得跟花渊打嘴炮,只要说服主公安慛便算成功了。
怎奈何,吕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安慛仍然死咬着不肯松口,必须灭族!
“少音可知国破家亡的痛苦、流亡他国的痛苦?这事儿没得商量,南蛮四部便是一群不开化的蛮人,留着必成心腹大患。”安慛出身士族,自然信奉那套血统论,南蛮四部的“恶”是与生俱来的,若是放过了俘虏,这些俘虏必定会卷土重来,倒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
安慛至今还记得那些蛮人是如何强横闯入他的家宅,如何将他妻子女儿凌辱致死,尚在襁褓的幼子也没能逃过一劫,反而被畜生丢在地上踩踏成肉泥,年迈的父母丧失了尊严,被人抓着头发摔在地上拖曳致死……妻妾仆从,无一幸免,偌大家庭,分崩离析!
安慛前半生有多么安逸幸福,当灾难降临的时候便有多么痛苦。
吕徵的出发点就是利益,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保下俘虏,安慛不是不知道他的考量,
不过——
安慛不需要这些利益,他只需要南蛮四部为他们曾经的血腥行径付出最沉痛的代价!
让南蛮灭族,这是安慛活下来的动力,更是他余生必须要完成的重任,谁劝说都不好使。
于是,安慛力排众议将灭族事宜交给花渊办理,他知道花渊和他是一条心的。
吕徵失望至极,回去的时候没有注意环境,行至半路,突然有个黑影将他拽入旁边的营帐。
这人的力气大得可怕,不论吕徵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对方的桎梏。
对方一手捂着他的口鼻,一手扼着他的脖子,力道之大似乎要将他的颈骨扭断。
吕徵拼死挣扎,终于看清了来人的真面目,居然是花渊!意识到这点,吕徵的挣扎更加剧烈,费尽力气用足尖勾倒了营帐内的火盆架子,发出了声响,引来了巡逻的士兵!
“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兵正要掀开营帐检查,花渊饱含怒气的阴鸷声音将士兵呵斥出去。
吕徵趁机将花渊的手推开,一个打滚,滚到营帐刀架旁取下一把大刀,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吕徵咳嗽了两声,缺氧窒息的感觉让他手脚发软,脑袋又涨又疼。
可他不敢掉以轻心,反而将刀尖对着花渊,生怕这个疯子下一秒又来杀他。
对,吕徵很肯定花渊刚才真是想杀了他!
花渊见状,露出了阴鸷而冷漠的笑,不论是神情还是气质,与吕徵所知的花渊相差甚远。
莫非——
这个疯子又发病了?
“任何一个阻碍我向南蛮复仇的人都该死——你若想活命,别挡我的道!”
第1439章 悠着点(六)
花渊的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和疯癫,哪还有平日儒雅镇定的模样?
吕徵被掐得红了眼眶,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你不是花渊!”
太邪门了,这比中了邪还可怕。
尽管知道花渊有失心疯的毛病,但长久以来表现正常,旁人也没将这当回事。
万万没想到,花渊一发病就要人命!
“我当然不是那个蠢货。”花渊冷笑着道,“我叫葛林,前虎贲将军葛春之子。”
虎贲将军葛春?
吕徵怔了一下,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他对南盛了解不多,仅限于当今几个诸侯以及他们祖上的发家史。葛春是南盛灭国之前的人物,因为死因比较忌讳,几乎无人提及他的名字。
“我再次警告你,别阻拦我,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安慛少条左膀右臂!”
吕徵蓦地睁大了眼睛,神经紧紧绷起。
“杀了南蛮俘虏有什么好?只是为了报仇?”
这人没有大局观念!
事实上,【葛林】的确没有那玩意儿,他根本没将安慛放在眼里。对于武将世家出身的【葛林】而言,安慛就是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要死要活都不关他屁事,他只要报仇。
“不然呢?”【葛林】冷笑道,“若非是为了报仇,本将何须容忍你们这些愚蠢的东西?”
“南蛮与你有仇?”
吕徵不知道人格分裂,这个【葛林】只是花渊臆想出来的人格,还以为是葛林亡魂附身呢。
“自然有仇,还是血海深仇。”【葛林】冷笑了一声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再乱插手,保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也别想着让安慛这个脓包帮你,他对南蛮的恨意只深不浅!”
吕徵吓得双唇苍白。
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等【葛林】走了好一会儿了,吕徵才松开握刀的手,刀身坠落在地发出哐当声音。
盟军诸侯之中,不是所有人都想南蛮灭族,但不可否认,他们都畏惧南蛮潜在的威胁力。
曾经的南蛮也被南盛打压得抬不起头,想要剥削就剥削,想要镇压就镇压,菜得像是弱鸡。
谁能料到数十年后,南蛮四部会带着愤怒的焰火席卷整个南盛国土?
帝都的大门被强行轰开,皇室被他们屠戮殆尽,城内的百姓几乎没有留下活口。
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士族还是卑微到尘土的乞儿,南蛮屠刀之下只剩冤魂。
乱世之下,无人不冤。
哪怕理智告诉他们应该保留俘虏,压榨他们的劳动红利,但感情上更加偏向于灭族。
灭了南蛮,他们便彻底高枕无忧了。
心里本就有这个想法,花渊再煽风点火,安慛态度又坚决,那些骑墙派也倒戈了。
吕徵再怎么反对也无济于事。
万万没想到,花渊惯会刷新下限,居然还能做出更加令人发指的兽行。
当吕徵听说他连孕妇腹中胎儿都不放过的时候,彻底愤怒了。
二话不说提着剑就去找花渊,气势汹汹的模样看得人不敢阻拦。
吕徵左手提着剑鞘,右手提着长剑,挥开试图上前阻拦的士兵,提剑指着花渊叱骂道,“你还是人?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简直是畜生!畜生懂不懂!”
吕徵本就不是什么好出身,平时还能克制,一旦暴怒起来,什么风度什么涵养都能丢一旁。
“那些妇孺何其无辜!”
打仗就打仗,杀人就杀人,踏马去杀本国的孕妇,真想一脚踢爆这人狗头!
花渊冷笑着退后一步,【葛林】瞬间切换上线。
“她们怀着孽种便不无辜了!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也,你连这都不懂?”
吕徵气得眼睛布满了红丝,眼前这人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振振有词。
谁给他的勇气说这话?
“这些女子皆是被南蛮俘虏的无辜女子,全是南盛的女子,她们本就遭受不幸,你非但没有怜悯之心,还下此毒手——”吕徵气得提剑的手都颤抖了,“你这么做与畜生有何两样?”
【葛林】笑道,“人皆有命。”
吕徵听到这里彻底炸了,作势提剑杀人。
看他今天如何戳死这个龟孙子!
什么人皆有命,若真是如此,在场所有人都没资格为了复仇而灭南蛮,他们就该认命才对。
众人也没想到吕徵是铁了心要杀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了,【葛林】已经凭借着极好的身手,三下五除二夺了吕徵手中的剑。
吕徵有武艺傍身,但也不敌【葛林】。
正当他以为“吾命休矣”的时候,对他展露杀意的【葛林】突然打了个哆嗦。
“你们都下去,我与这位好好谈谈。”
众人面面相觑,碍于花渊的威势,不得不退出营帐。
吕徵冷笑着问他,“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花渊抬手摸摸自己的胸口,当着吕徵的面又提起下摆摸摸裤裆,一副如遭雷劈的样子。
吕徵:“……”
花渊道,“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柳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吕徵:“……”
这话鬼才会信吧!
葛林好歹是个死人,亡魂附体生人也是有可能的,柳羲是个大活人,还在东庆待得好好的。
花渊叹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席上,迷茫地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好几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一问旁人,旁人都说兰亭公柳羲在东庆……既然如此,那我又是谁?”
吕徵望着几个呼吸前还要杀他的人,现在却一派和善的模样,顿时接受无能。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莫要装疯卖傻!”
花渊坐在溪垫上的姿势相当随性,但也没有因为吕徵的冒犯而生气。
笑着道,“一字一句皆是属实,何时装疯卖傻了?不信你能问问,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柳羲。”
吕徵见他眉目清正,没有避讳闪躲的意思,心下迟疑。
花渊这货有失兴疯,脑子不清醒。
等吕徵问了几个问题,花渊对答如流,吕徵更加不确定了。
“你怎么说也是渊镜先生的高徒,我年少时候也在琅琊求学过三年,算是半个师兄妹了。念在这些旧情份上,你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何会突然成了一个男人?”
花渊见吕徵没什么反应,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将年少求学经历拿出来打感情牌。
第1440章 悠着点(七)
花渊胡搅蛮缠终于让吕徵松了口,掏出自己想要的内容。
他道,“如此说来倒是新奇,我平日没醒来的时候,有别的人鸠占鹊巢?”
吕徵无言以对,这哪儿是别人鸠占鹊巢,眼前这个所谓的“柳羲”本身就是“鸠”好么!
不等吕徵回答问题,他又问,“你、你确信柳羲在东庆待着?”
吕徵知道花渊失兴疯这个隐疾,以前还会顾忌着病情不说,如今却懒得隐瞒了。
“没听过柳羲身体有恙的传闻,你这具身体叫做花渊,此人有失兴疯的隐疾。”说到这里,吕徵露出些许恶意的笑容,他道,“失兴疯的人疯疯癫癫的,你到底是谁,还有待商榷呢。”
柳羲听了露出凝重的神色。
显然,在他的人设之中,他知道什么叫失兴疯,吕徵的话变相否定了他存在的意义。
“我怎么可能不是柳羲?我的的确确就是柳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变成了这样!”
原先还淡定的神色,出现了一瞬的僵硬和不自然,
吕徵见状小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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