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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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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诸侯来说,他们主攻哪块地方就要调动精锐去打目标,防守区域的兵力相对薄弱,因为有关隘地势buff加成,精兵素质要求可以适当降低。姜芃姬帐下不一样,她的兵马都是训练再训练的,除了少部分新招募的兵马,其他都算是精锐,整体素质很高。
哪支军队去进攻或者防守,差别不算太大。
因此,卫慈建议增大投入,建造更多的辎重器械弥补临阵变卦的隐患。
亓官让苦恼道,“如此一来,粮草便紧缺了,冬日难熬。”
运送、制造器械也需要伙夫,伙夫也需要吃东西啊,粮草开支自然会增大。
那可是个天文数字,大大超出预算。
打仗的时候粮食短缺,那可是死局!
卫慈道,“这已经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不如……文证去劝说主公更改主意?”
亓官让冷哼一声。
卫慈和主公是睡过的交情,他都没办法让主公动摇分毫,亓官让多半也是铩羽而归。
这时候,孙文悄悄去见了姜芃姬,表明了来意。
“你想出使聂营?为何?”
两家明显要撕破脸皮了,孙文还真有胆子过去。
孙文道,“主公确定聂良命不久矣了?”
姜芃姬没把话说死,她道,“六成把握。”
孙文道,“六成足以,不管聂良是真病还是假病,亲自去瞧瞧就知道了。”
“两军即将开战,他们要是扣下你怎么办?”
两军不占来使,但不妨碍他们耍流氓,暗中扣着人不撒手。
孙文笑道,“一把老骨头了,没什么好惜命的。”
姜芃姬神色不悦地道,“性命何其珍贵?载道不好好珍惜自个儿,谁来珍惜孙兰的?”
孙兰还没成长起来呢,孙文当真舍得?
孙文一听,只能苦笑着改口,最后还是磨得姜芃姬答应他出使聂营。
说是战前交涉,实际上是为了打探聂良的真实情况。
第1454章 孙文出使(二)
姜芃姬帐下兵马分作两路,一路随她去了沧州湛江关,一路由符望带领前往浒郡做好战前准备。符望大军还未抵达前线,后方便传来一封加急密信,弄得他还以为发生啥大事儿了。
捏碎竹筒,符望取出里面折叠整齐的信函,微微一甩将信纸打开,眯着眼细瞧起来。
一目十行看完,两道剑眉皱得能夹死苍蝇。
“来人,速去将军师请来,说有要事商议。”
他有些蛋疼,说好他带兵强攻杨涛呢?
为嘛更改命令,还让他防守为主,看机会进攻?
要知道进攻和防守的体验完全不一样,符望一向以攻为守,极少被动防守。
目前军营辎重配置也是以进攻为主,防御能力比较薄弱,姜芃姬这个命令让他很为难。尽管后勤辎重已经在路上了,但运送至前线需要一定时间,这期间出了什么事情,例如敌人骤然发动偷袭,那就蛋疼了。
他连夜将众人招到主帐商议,商议如何稳住形势、顺便替主公收拾临阵变卦的烂摊子。
等他们商议出结果,帐外的天幕已经彻底黑沉下来,似一滩搅不开的墨汁。
正值盛夏时节,气温湿热,营帐周围多蚊蝇,吵得人睡不着。
丰真回去打了一盆水擦汗水,仍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干脆出来透透气。
散步没多久就碰到了熟人。
丰真左手捏着手帕擦汗,右手握着一只蒲扇扇风,对着杨思道,“靖容大半夜也睡不着?”
杨思穿着单薄的寝衣,罩着轻纱外氅,微湿的长发披在肩头,多半也是心火旺盛睡不着。
余光瞥了一眼丰真,杨思平淡地道,“你不也是?”
军令更改的消息来得太突然,怕是没几个能安稳入睡。
“真自小体虚畏热,夏日格外难熬。”丰真道,“这些年在北方享福享多了,如今不太适应这天气了。”
丰真是漳州鞍山郡人士,按理说早习惯了,结果他比杨思还怕热。
二人都睡不着,大半夜也没什么事情打发闲暇,干脆约了棋局,手谈几局。
杨思一瞧丰真的棋路便知道对方此时的心境,心浮气躁、满腹心事,真不像是丰浪子。
丰真一连输了三局,无趣地摆手道,“不下了不下了,今日状态不对。”
杨思心下一转,问他,“子实是担心令郎安全?”
按照原先的决定,符望这一路大军才是主力进攻部队,姜芃姬那一路以防守为主。
占据着湛江关的天险,帐下兵马皆为精锐,防守来犯敌人的难度相对较小,危险性也大大降低。如今指令一改,湛江关转守为攻,危险系数直线飙升。丰仪那小子被分配到主公那一路,随时有可能面临性命危险。
“这孩子自小聪慧懂事,还是头一回离家这么远,身边也没个亲眷照料”
丰真平日表现得潇洒,对待儿子的态度也是彻底放养,心里却挂念得紧。
杨思哑然笑道,“外人都说丰浪子只顾着自己开心,对儿子不上心,如今一瞧不尽然。”
丰真哼了一声,叹道,“为父者,大抵都是这种心情。”
嘴上不说,心里记挂。
杨思听着丰真的感慨,不由得想起尚在襁褓的孩子,心头也是思绪万千。
他与姜校尉的孩子于去年降生,那是个女婴,小小软软的一团,四肢软得好似没骨头。
杨思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当那孩子温顺地朝他怀中拱了拱,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似乎要将某块空缺的荒地填满。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成了另一个生命的父亲。
丰真对孩子的挂念和担心,杨思能理解。
行军条件艰苦,夏夜格外难熬,丰仪也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提剑在外练了起来。
直练得手臂发涨,浑身大汗才罢休。
许是太累了,他回了营帐倒头就睡,居然一夜好梦。
距离湛江关还有半日路程,姜芃姬带领军队以正常速度行军,孙文则在一队人马的护送下向湛江关疾驰而去。两军还未开战便有风雨欲来的气氛,肃穆而凝重。聂氏大军已经逐批抵达前线,安营扎寨。站在湛江关城门向外望去,远方尽头全是连绵不断的深红旗帜,好似一片火烧云。
旗帜上不仅有“聂”,还有聂氏族纹。
中诏境内,普通百姓都认得这个字、这片图案代表的意思。
湛江关附近的百姓早已闻风而逃,举家迁徙去往别的地方。
待在战场附近,谁知道会不会被兵痞砍了脑袋充做战功?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乱世人命如草芥,死了连喊冤都是奢侈。
孙文已经把姜芃姬亲手写的文书递交上去,这是两军外交,于情于理,聂良都要亲自召见。
聂良正坐在帐内,下首坐着一干心腹。
这些人在中诏境内颇负盛名,相较之下,聂良的挚友兼心腹卫応,反而没什么存在感。
聂良瞧过文书内容,说道,“字是好字,可惜态度敷衍。”
文书的内容是姜芃姬亲手写的,但内容却是别人捉刀代笔的。
“柳羲这时候派遣使者过来是何意?”
“多半是跑来试探虚实吧。柳羲兵分两路,压力本就不小。南盛杨涛不足为惧,但他们对我军知之甚少,贸然开战,怕是没多少把握。”一人回答道,“对了,这使者是谁?孙文?似乎没听过。”
说这话的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他觉得孙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不止是他,帐内其他人也没立刻想起来。
没办法,谁让孙文除了北疆之战大出风头,其他时候都在后方治理,存在感低得可怕。
“孙文?等等难道是柳羲帐下的孙载道?”有一人想起来了,“这人怎么来了?”
能将间谍事业发挥到那种程度,脚踏数条船还游刃有余的,世间罕有。
将北疆玩弄股掌不是最骚的,最骚的是干了这么多事儿,孙文还能全身而退。
自从北疆之战,孙文便沉寂下来,外界猜测是姜芃姬忌惮孙文,明升暗降,将他雪藏了。
未曾想姜芃姬会在这个时候重用孙文。
聂良垂眸道,“试探虚实没什么,重要的是……他要试探什么虚实。”
试探聂营兵力?
还是别的?
第1455章 孙文出使(三)
两军即将开战,孙文却带着姜芃姬的文书上门,众人一时间也弄不清他的真实意图。
聂良召见孙文之前,便由文士樊臣招待孙文,暗地里试探口风,探听孙文的真正目的。
樊臣?
孙文听到这个姓氏,心下转了几个弯。
他道,“见君风姿斐然,必是普通人家不能有的。老朽可否斗胆猜测,先生出身黎阳樊氏?”
中诏有十州三十三郡,地域广阔而富裕,黎阳就是巽州治下郡县,那是个富饶的鱼米之乡。
因为私学盛行,中诏那片地方出了不少名留青史的风流人物。
樊氏虽不能与聂氏相比,但也是中诏数一数二的士族,底蕴丰厚。
听到樊臣的姓氏名讳,孙文心里就有底了。
他离开中诏比较早,那时候的樊臣名声还没传出巽州,孙文自然没听过这人的事迹。
樊臣目光带着几分诧异,旋即笑道,“先生慧眼如炬,某确实出身黎阳樊氏。听先生说话,有几分像是汴州的口音。先前听闻先生祖籍中诏,那时候还不信,如今却是相信了。”
孙文笑道,“说老朽眼睛亮,倒不如说先生耳朵灵,一听就猜出来了。”
他在北州(北疆)常住多年,口音受当地影响,多少改了一些,没想到樊臣还能听出来。
樊臣招待十分周道,特地派庖子做了汴州当地的家乡美食,连孙文暂住的帐篷也按照当地的风格装饰。若非两军关系紧张,孙文还真想给樊臣的服务打个五星好评,这人做事细致啊。
待在熟悉的环境,人们忍不住放松警惕,特别是面对基础好感度比较高的人的时候。
樊臣与孙文聊了聊中诏旧事,二人说话极为投机,不论孙文说什么,樊臣都能接两句。
没多一会儿,他们的关系就拉近了一大步。
搁在外人听来,孙文和樊臣像是一对志趣相投的忘年交,谈话尽兴。
唯独当事人心里清楚,他们以语言为刃,交锋数十个来回,时刻警惕对方设下的语言陷阱。
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被对方套话了。
二人笑语晏晏,帐外传来士兵的声音,聂良召见孙文过去。
孙文与樊臣互相谦让,二人并肩出了军帐。
外头旌旗猎猎,写着“聂”的旗帜在风中摇曳,好似一片片充满活力的火烧云。
三耳为聂,旗帜上的聂以篆书写就,看着古朴而大气。这个姓氏在中诏还要凌驾皇室,哪怕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也晓得这个图案意味着什么。孙文作为汴州人士,他自然也知道聂氏。
孙文望着那面旗帜,眸子像是一汪见不得底的深潭,他笑着对一旁的樊臣说道。
“说起来,老朽与聂氏还有一段不解之缘呢。”
樊臣哦了一声,洗耳恭听状。
孙文道,“老朽年少时候天赋愚钝,学什么都慢人数步,弱冠之后也是一事无成。人至中年才混了个刀笔小吏的位子。那一年,老朽自认为有些本事,曾经向聂氏自荐为客卿……”
樊臣当然不知道这段历史,但也不惊讶。
孙文既然是汴州人士,出身寒门,唯一的出路就是学好了依附聂氏,抱着大叔好乘凉。
让他觉得可惜的是,孙文没被聂氏招揽,反而去了千里迢迢的东庆,给敌人当了幕僚。
樊臣略显可惜地叹了一声,不着痕迹地将话圆了回来。
无疑,孙文是个人才,不是人才也没法将北疆耍得团团转,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这样的人才曾经向聂氏自荐为客卿,聂氏却没将其揽入门下,不得不说是个损失。
樊臣不能说孙文才华不够,同样也不能说聂氏有眼无珠,误将珍珠当鱼目。
他只能站在聂氏的立场表示了可惜,同时还肯定孙文的才能,顾全两方的颜面。
樊臣很会说话,说得人心里熨帖极了。
孙文勾唇,眸光平静中带着几分阴冷,笑意不曾深达眼底,无端给人皮笑肉不笑的错觉。
实际上,孙文向聂氏自荐之后被收入门下了,只是他年纪大了,前半生又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根本没人瞧得上。孙文投靠聂氏后,仍旧是没啥存在感的刀笔小吏,出头无望。
一年之后,孙文都心灰意懒了,哪怕他十天半个月不去点卯也没人提及他。
没过多久,独子孙烈在某次雅集上得罪了聂氏嫡系子弟。
那人好生猖狂,性情狠厉跋扈。
仅仅因为孙烈拔得头筹,让他没了脸,他居然派人打断了孙烈的双腿,
这还不算,居然还动用关系将孙烈以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境。
孙文家境不算好,但孙烈也是他娇养长大的儿子,哪里吃得这些苦,路上感染风寒早逝了。
老妻和儿媳经不住这个打击,接连病逝……
一家五口人,一下子折了三个,只剩一个孙文和年幼的孙子相依为命。
孙文担心聂氏会继续迫害,不得不带着孙子兰兰离开中诏,沿路乞讨,颠沛流离。
谁能想到,数年前丧家犬一般的孙文,如今却以使者的身份受到聂氏厚待?
他的目光落向帅帐外的帅旗,略显干涩的眸子泛着几分阴冷。
“使者,请。”
孙文分心想得入神,耳边听到樊臣的话,回过神,他笑着颔首入帐。
聂良坐在主位,哪怕帐内光线不太亮,孙文也能看出对方是个风仪极佳的男子。
此人威严,但在孙文看来,聂良更像是个吟诗作对,与人谈笑风生的文士而非逐鹿天下、茹毛饮血的屠夫或者霸主。匆匆扫一眼,孙文便收回视线,作揖行礼,不卑不亢地表明身份。
二者隔了两丈距离,场合气氛都不对,孙文也不能大大咧咧凑近猛瞧聂良的模样。
“鄙人孙文,奉我主之命前来询问一事。”
帐内人员众多却不显拥挤或嘈杂,聂良声音不高,孙文也能听听个真切。
“什么事情?”聂良问道。
“我主尽心竭力为百姓谋福祉,平息各地兵戈,辛劳数年才有如今光景,治下百姓能安居乐业。光善公与我主无恩无怨,缘何出兵,威胁湛江关?”孙文说,“我主问,这可是挑衅?”
第1456章 孙文出使(四)
说完,孙文抬头望向聂良,似乎要等一个回答。
帐内端坐着三十余人,峨冠博带的文士,威风凛凛的武将,此时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也能听得清晰。不少人将余光转向孙文,有人不屑、有人鄙夷、更有人站了出来反驳孙文。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刚才还和孙文谈笑风生的樊臣。
“载道岂能颠倒黑白,不明是非?据在下所知,分明是兰亭公意图漳州,漳州州牧杨涛为保治下百姓兵卒,不得不派遣使者向我主寻求结盟。怎么到了载道口中,此事反而成了我主的不是?”不等聂良开口,一旁的樊臣不赞成地道,“我主仁善宽和,听那使者情真意切,这才答应出兵相助。倘若兰亭公知晓,应当主动撤兵,平息干戈。载道以为,这话有无道理?”
孙文笑着道,“依你的话,光善公有意当那和事老?倘若如此,光善公大可以修书一封告知我主。依光善公的为人,我主岂会拂了面子?倘若三家能心平气和通个气,何至于此呀?光善公未曾告知我主,便带了二十余万大军驻扎湛江关外,秣马厉兵,我主岂能视若无睹?”
如果聂良真是为了杨涛好才出兵,为嘛不先写一封书信劝一劝呢?
二话不说,聂良带着二十多万兵马威胁湛江关,什么意思呢?
聂良这是想要当和事老还是觊觎东庆地盘?
用直播间观众的话来讲,这不是当了X子还要立牌坊!
明明是强盗行为,偏要按个名正言顺的名头,矫情!
相较之下,自家主公的画风就清奇许多,根本不挑剔借口。
【因为你以后会打劳资,所以劳资现在就要出兵灭了你,扯个理由就是干。】
瞎子都看得出来姜芃姬的理由有多蹩脚,但她嫌弃了么?
樊臣面色一变,不等他开口驳斥,一旁的同僚出列询问孙文,“听闻兰亭公受制于黄嵩、许裴两家,漳州牧杨涛曾带兵千里驰远,从南盛赶至东庆漳州,襄助兰亭公御敌?”
孙文道,“公事归公事,两家结盟抗敌,我主虽受正泽公援助,但正泽公出兵却是为了报杀父之仇。诸君难道不知道,正泽公的杀父仇人赵绍被许裴招揽,成为帐下客卿,受其庇护?”
结盟是结盟,但杨涛也不是圣人啊,千里迢迢跑那么远可不是为了道义,他是为了报仇。
别将杨涛说得多么白莲花,他孙文不吃这一套。
“纵使如此,兰亭公与杨涛也有结盟之情。”
孙文道,“确实如此。”
那人又笑道,“历数兰亭公结盟的盟友,似乎无一善终。”
姜芃姬和许裴结盟,结果被她攻入山瓮城,许裴落得个**而死。
姜芃姬和黄嵩结盟,两人撕得昏天暗地,黄嵩兵败长冶,虽然没死,但也了无生趣了。
姜芃姬和杨涛结盟,这不,他们正准备撕呢,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她还和安慛结盟过,一旦杨涛跪了,下一个要锤的就是安慛,估计也难善终。
瞧瞧,这都是她杀熟的证据。
对待盟友都这么残忍阴毒,她还有人品可言?
为何天下士子不喜欢投靠姜芃姬,还不是因为她名声太差了,别人都嫌弃呢。
面对这番冷嘲暗讽,孙文镇定自如。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结盟抗敌是为了双赢,二者同进同退,这是一时之策、权宜之计。敢为诸君,我主结盟期间可有做出一丁半点儿伤害盟友的不义之举?”孙文笑着道,“我主从未做过口血未干、背盟毁约之事,方才的诘问当真是无礼至极!”
盟约都结束了,两家理念立场不同,该撕就撕,该打就打,难道还要抱着旧感情不撒手?
哪怕是现在对付杨涛,自家主公也是名正言顺的。
做人嘛,不蒸馒头争口气。
杨涛那边传出那么难听的流言,各种诋毁主公,据传闻还是杨涛纵容的,谁能坐得住?
自家主公还是个女子,名誉比男子更加重要,她肯定要向杨涛讨个公道。
面对面皮厚如城墙拐角的孙文,原先没火气的也被说出火气了。
又有一人道,“兰亭公出兵讨伐杨涛的借口,委实可笑,如何站得住脚?”
孙文道,“非也,我主身为女子,一路走来颇为不易。谁人不知她忌讳旁人以她性别说事?杨涛行径卑劣,寻一名酷似主公的男子,令其裸身示众,普通百姓交钱便能捏其孽根。此行此举,无疑将我主颜面掷在地上践踏。堂堂诸侯,若能咽下这口恶意,我主以后如何立足?”
孙文说得大义凌然。
杨涛就是活该被锤,聂氏还上赶着跟他结盟跟姜芃姬打,分明是助纣为孽!
有人冷笑着道,“此事是不是漳州牧做的,还有待商榷。听闻丸州也有一对男子酷似漳州牧与他身边的重臣颜霖,二者光天化日之下做尽羞耻之事。此行此举,难道不是羞辱?”
孙文斩钉截铁,“此事我主已经调查清楚,那是陶氏贼人所做,意欲栽赃陷害,挑拨生事。”
“既然如此,为何漳州那桩事情不是陶氏伎俩,冤枉杨涛?”
这两件事情风格如此统一,分明是陶氏挑拨生事,姜芃姬冤枉好人了。
她不但没有悔改,反而借用正借口讨伐杨涛,用心险恶。
孙文又一次否决,说得振振有词。
为嘛呢?
丸州境内出现杨涛和颜霖的高仿货,主公就派人将他们收拾了,顺藤摸瓜找到了罪魁祸首。
杨涛那边呢?
他们没有一点儿动静,甚至连个官方声明都没有,可见是心虚了。
孙文说这话的时候,习惯性将杨涛那会儿还在南盛前线和南蛮四部胶着的事儿忘光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杨涛就是欠锤,打着大义旗帜的聂氏也是野心勃勃,图谋东庆领地。
这两家是一丘之貉!
分明是谋算好了欺负他家主公,二打一欺负小可怜呢!
聂氏不占大义,凭什么带兵囤积湛江关,威胁沧州呢?
第1457章 孙文出使(五)
“这孙文未免也太难缠了些!”
樊臣心火旺盛,现在想起孙文帅帐的言辞还来气,这人是不要命了?
孙文真以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八个字能保住他的性命?
两军关系紧张的情况下他还敢撩拨聂良以及帐下众臣的底线,真不要命了。别的不说,孙文白日在聂良面前的表现就算得上“嚣张无礼”,聂良要真是怒而杀人,孙文可就白死了。
孙文有这个胆量在敌军人堆里怼人,将生死置之度外,勇气可嘉。
有位年轻小将嬉笑着道,“难缠也就罢了,偏还是个二皮脸,末将瞧几位先生的面色都不是很好。这孙文不就是个老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他也不怕有人给他来几刀送他见阎王?”
卫応垂眸道,“孙文怕是心知肚明,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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