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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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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琊郡的士子见了她都会绕着走好么?
  “怕不是要愁死哦。”
  吕徵怜悯姜芃姬帐下的人。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公,怕是要愁秃脑袋。
  当吕徵知道花渊臆想出了一个“柳羲”人格,吕徵很心慌,那女人作死起来,谁也扛不住。
  小心翼翼观察一阵,他发现花渊相较于正版而言,他还是挺正常的。
  与其说花渊臆想出一个“柳羲”,不如说是臆想出一个他自以为的“柳羲”。
  这究竟是花渊精分的段位不够高,还是正主的性格太难复制?
  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备战太枯燥,吕徵又被花渊渐渐架空,对他而言,时间就过得有些缓慢。
  手头上没事情了,吕徵便沉下心捡起荒废多年的书法,偶尔听书童讲讲八卦打发时间。
  八卦分为很多种,其中桃色八卦最容易传播开来。
  例如自家主公安慛在宴饮的时候,有人说“听闻帝姬舞姿出众”,他命令西昌帝姬身穿薄衫起舞助兴。例如花渊对那位皇子男宠颇为喜欢……种种八卦,听得吕徵眉头大皱。
  “先生,府外有位客人,自称是先生的故人。”
  “故人?谁?”
  书童道,“那人姓方。”
  方?
  故人?
  思来想去,姓方的故人也就那么一个。
  蓦地,吕徵脑海又蹦出所谓的爱芙五天团……


第1612章 收南盛,杀安慛(二十六)
  这位故人并非旁人,吕徵与他尚有些交情。
  此人姓方,名直,字不曲,漳州东门郡人士,年少时候曾远赴琅琊郡求学数年。
  “今日是刮了什么大风,居然将你给弄来了?”
  吕徵稍作整理便去会客,刚一入内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方直微笑着整理衣摆,起身冲吕徵作揖。如今的二人可是天差地别,方直是隐居在乡下耕种的教书先生,吕徵却是诸侯帐下谋臣。他今日还是带着任务来的,更加不敢惹怒吕徵。
  “同窗数年交情,过来瞧瞧你都要被盘查一番?呵呵,一别经年,少音可是更胜往昔了。”
  别看方直生了一张国字脸,瞧着正气凛然,但吕徵却知道这人人模人样的外表下有一颗不正经的心。这些年大家伙儿也没什么联系,无事不登三宝殿,方直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吕徵不得不上心。最重要的是,方直祖籍漳州东门郡,如今的漳州可是在姜芃姬手上。
  如此,方直的来意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尽管有此怀疑,但吕徵也没揭穿,反而循着方直的话题开始追忆往昔,怀旧少年时了。
  不论是对于方直还是吕徵而言,少年求学的时期总是格外美好的,哪怕这份美好里面添了一个不和谐的姜芃姬,但也是青春的回忆。二人说着说着便提及了各自的境况,唏嘘不已。
  不是每个去琅琊书院求学的人都是有才的,例如方直的天赋就很平庸,他求学结束就安分回了老家当夫子,赚点儿学生的束脩糊口。这些年外头兵荒马乱的,方直开的小私塾也受了影响,百姓连糊口都困难了,哪里还有余钱将孩子送到私塾念书识字?因此,方直失业了。
  尽管失业了,方直也没怎么悲观。
  相较于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妻离子散的乱世之人,他好歹还有一间小屋遮阴挡雨,吃得上一口饱饭。再不济,他还有其他退路,例如去投靠同窗同学。琅琊书院出来的学生大多都过得不错,有些是投了诸侯帐下混得风生水起,有些则是在小地方当个小小父母官。
  若是方直选择投靠同窗,不说小富即安,混得人模人样还是没问题的。
  士族以血脉连成庞大的势力网络,同一个书院出来的学生则是靠着同门情谊。
  后者不如前者那么明显,但也是不容小觑的隐形势力。
  因此,方直就很淡定。
  不过他很快就淡定不下来了。
  为嘛?
  他隐居在一个乡下小镇,房屋是花钱请临近村民帮着盖的,质量挺不错,但质量再好也架不住泥石流的蹂躏。幸好山体崩塌形成泥石流的时候,方直带着妻儿外出采购生活用需。
  除了厨房的鸡鸭遭难,家中并无其他人员损伤。
  他是幸运的,但附近村民就没有那么好运了,通向外界的泥路被泥石流冲垮,村落几乎与外世隔绝。深山贫瘠,如今天气又越来越冷,百姓家中囤积的米粮并不够他们过冬,势必要找人将道路重新清理出来。为了这事儿,方直只能想办法去外界找人,结果碰上了征兵。
  当然,方直并没有被征募当兵,但他听说漳州的主人换成曾经的老同学了。
  方直:“……”
  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几个月不还是杨涛当政么?
  乡下消息闭塞,方直又没这个能耐插手天下大势,关心自然不多,消息也不够及时。
  不过,自家老同学当政肯定是有好处的,方直就厚颜恳求一见,借人将山路重新清理出来。
  姜芃姬听闻是当年f5天团成员,当然答应了。
  不过,老同学重逢,方直与姜芃姬并未如旁人预料中那般欣喜。
  没办法,尴尬啊!
  吕徵只是第二天听说姜芃姬炸了茅厕,但他却是跟着姜芃姬一块儿出门炸茅厕的帮凶。
  #当年炸茅厕的同学摇身一变成了天下诸侯,他用什么笑容面对才不显得尴尬!挺急的!#
  方直尴尬,姜芃姬则是淡定得看不出情绪,闲谈的时候,她询问方直近些年过得如何。
  听闻方直开的私塾没有学生入学,关门大吉了,便问道,“有没有意愿去丸州?”
  方直不解。
  “先生如今在丸州金鳞书院任教,你基础扎实,不如去应聘夫子?”姜芃姬道,“你待在这里倒是清闲了,但也浪费时间。寻常农家连温饱都难以维持,哪里还有闲钱教育孩子?”
  金鳞书院是姜芃姬最看重的项目之一,这些年一直都在投入扩建,一直都很缺基础扎实、人品厚重的夫子。方直年少时候的确是很皮,但性格不坏,一如他的名讳那般端方正直。
  如果方直去金鳞书院教书,姜芃姬也能庇护着点儿,还能帮渊镜老先生分担压力。
  方直沉默了会儿道,“兰亭公所言甚是……只是……”
  姜芃姬知道他犹豫什么。
  曾经的琅琊书院风气不错,渊镜先生也是一视同仁,极少有学生感觉自己被忽视或者生来低人一等。若非如此,吕徵几个出身微寒的学生也不可能与姜芃姬混得这么风。
  只是,求学终究有个期限,离开了琅琊书院,学生原生家庭带来的红利就暴露无遗。
  方直也不是没有试着当官,一来他不是那块料,当官也难有建树,二来他也没有这个门路出仕,只能去乡下教书,试图让更多志存高远的农家子也能读书识字,改变贫寒一生的命运。
  方直没有名气,办的私塾也是籍籍无名。
  富户看不上,普通百姓上不起,最后只能由方直倒贴,勉强才有了几个学生。
  外头战乱厉害,仅有的几个学生也被父母喊回家种田,养家糊口了。
  “距离漳州安定还有些时日,你留在这里倒无妨,妻子孩子能受得了?”
  方直也不是矫情的性格,尽管年少有些中二,人到中年也稳重下来了。
  “在乱世寻得一席安身之地已是奢侈……幸蒙兰亭公不弃,草民也正有北上的意思……”
  同学相逢,总有不少话要说,特别是学生时代的人和事情。
  谈着谈着,姜芃姬突然想起来吕徵还欠自己一笔账呢。
  稀里糊涂的,方直替她接下讨债的任务。
  问原因,方直回答道,“大抵人都是喜欢圆满的,物是人非四个字,说着容易,听着戳心。”
  这才有了方直千里迢迢来找吕徵的场景。


第1613章 收南盛,杀安慛(二十七)
  为了这个简单的原因,方直出现在了吕徵面前。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方直率先将话题往目的地上引,感慨着道,“当年同窗,如今见上一面都显奢侈。前阵子,直见过如今的兰亭公柳羲了,她的变化可真是大。”
  吕徵轻哼一声,那人的变化能不大么。
  要说最面目全非的,整个琅琊书院独属她一人了。
  不止从浪荡纨绔的士族子弟摇身一变成了天下诸侯,居然连性别都改了。方直见吕徵没有搭话的意思,主动提及年少时候的趣事,结果只有他一人在尬笑,吕徵连脸皮都懒得动一下。
  半晌之后,方直道,“少音便打算跟着安慛,一条道走到死了?”
  吕徵反问道,“你怎么就笃定我主不敌柳羲了?”
  方直道,“柳羲与安慛,不论安慛是输是赢,少音扪心自问,你可有好下场?尽管久居乡野,鲜少听闻各家诸侯的事情,但来的路上也听了几耳朵。不说别的,光是安多喜的举止行为,怕是入不了少音的眼。依你的性情,如何会死心塌地襄助一个凶狠暴戾、毫无仁慈之心的暴君?南蛮四部与安慛有深仇大恨不假,但安慛的举止,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更像是发泄胸中残忍。你与他矛盾颇多,如今又有一个让安慛更加看中的花渊,你的处境……”
  吕徵抬手示意方直住嘴,这些话他真不想听。
  “你是来给柳羲当说客的?”
  方直苦笑一声道,“草民天赋平庸,笨嘴拙舌的,哪有资格当柳羲的说客?”
  吕徵讥笑道,“笨嘴拙舌?倒是听不出来,说得也是头头是道。”
  “少音何不仔细考虑?”方直道,“冷眼瞧着那个安慛,绝非良主。”
  臣子与主公之间,什么矛盾最难调和?
  当然是政治立场和思想见地。
  吕徵又不是毫无主见之人,他的性格也是满固执的。
  除非一方退让,否则他和安慛因为政治主见产生不可调和的冲突,吕徵的下场好不了。
  方直不愿看到吕徵死在姜芃姬手中,但也不愿看到吕徵被个不是明主的家伙夺了性命。
  吕徵摇头,这事儿不是仔细考虑就能解决的。
  他不喜安慛是真,但也不会因为这个理由就二话不说投靠了对家。
  吕徵微寒的出身本就受人诟病,若是做出这种反复无常的举动,不知外人会如何评价。
  大抵又会拿血统说事儿,例如卑贱之子毫无文士风骨,奴颜婢膝,丢了琅琊书院颜面……
  方直叹道,“便知道你会拒绝,本也不抱希望,只盼你能慎重考虑,莫要让自己后悔。”
  这就睡知根知底的好处,吕徵拒绝一次,方直便不会坚持劝说了,因为没必要。
  吕徵信心坚定,绝非三言两语就会改变立场。
  若是强迫吕徵吃下方直的安利,反而会适得其反。
  吕徵承了他的情,点头应下。
  “徵会慎重考虑的。”
  殊不知,方直并未放弃,而是选择曲线救国。
  “不瞒少音,此番前来,有位故人让我朝你讨一笔旧债。”
  吕徵懵了一下,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欠了人债,还惹得方直亲自上门当讨债人了?
  “什么债?”
  方直道,“少音可还记得欠了人一个诺言。君子一诺千金,你也是重诺之人,总不会毁约。”
  吕徵稍微一想便知道讨债鬼是谁了。
  他从不轻易许诺,当然,他欠姜芃姬的也不是诺言而是赌债。
  思来想去,这个方直怕是替姜芃姬过来要债的。
  “自然不会毁诺。”吕徵问道,“那位债主让你转告什么?”
  方直道,“她让你愿赌服输。”
  呵,女人!
  吕徵心中冷笑。
  “不曲也去转告她,问问她当时说了什么。”
  她可是说了,她的要求不会是让二人狼狈为奸、她去杀人他递刀。
  若是吕徵真的投了对方帐下,助她征战天下,这跟杀人递刀有本质区别?
  全是“助纣为虐”啊。
  再者说了……
  吕徵正欲再说,面上的表情突然僵住,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倏地大喊一声。
  “不妙!”
  “不妙?”方直被他吓得心肝儿直颤,连忙追问,“什么不妙?”
  吕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与姜芃姬当年的赌约有个前提啊!
  【倘若未来子孝成了我的人,不违背君子道义的前提下,你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联系上下文,这个“成了我的人”绝对不是站在姜芃姬阵营就算她的人了,二者要发生不可描述的不和谐关系才算达成赌约!换而言之,琅琊书院一枝花已经被狗啃过了?
  “好一个柳兰亭——便知道她是狗改不了吃……”
  吕徵面色涨得铁青,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憋了回去。
  子孝可不是屎,但她姜芃姬的确很狗。
  作为一方诸侯去潜规则自己的下属,她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脸!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子孝替她卖命这么多年,结果换来被自个儿主公睡了的下场?
  方直一脸雾水,不明觉厉。
  他在吕徵这里住了两日,不知哪里泄露了消息,引得花渊亲自上门。
  方直眉头一皱,“这个花渊与你不对付,他上门……莫不是……”
  吕徵道,“莫要多想,此人好对付得很。”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方直大概要被扣押,换做花渊这个疯子就不一定了。
  “柳羲”狗归狗,做人还是很仗义的,没有石锤的情况下不会对同窗下手,更别说是感情不错的同窗。花渊这个冒牌货登门拜访,与其说是试探吕徵,倒不如说是来看“同窗”的。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吕徵双手拢在袖中,瞧着花渊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善。
  花渊笑道,“听闻少音府上有贵客?”
  吕徵道,“多新鲜呐,你不去宠幸你那个刚到手还热乎的美人,还管我府上有没有贵客?”
  花渊道,“我与不曲也是同窗一场,听闻他投奔你府上,过来瞧瞧罢了,何必这么大火气?”
  吕徵反唇相讥,“这么大阵仗,知道的人知道你是来探望友人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过来兴师问罪,要我性命的。我倒是好奇了,我这个清水衙门有什么地方能让你瞧得上眼的?有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你便巴巴得过来。呵,我府上……从未有一个叫‘不曲’的人!”


第1614章 收南盛,杀安慛(二十八)
  搁在花渊眼中,吕徵这一行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根本蒙骗不了他。不过,正如吕徵猜测那般,花渊是过来看看老同学的,没其他恶意,吕徵既然拦着,他也不会上赶着自讨没趣。
  厚着脸皮待在吕徵府上喝了几杯茶,没看到老同学方直,花渊便起身准备告辞离开。
  这时候,吕徵突然问了个问题。
  “你可知道方直如今的模样?”
  所谓的“柳羲”是花渊病发之后臆想出来的人物,这个人物建立在姜芃姬的情报之上。
  文字再怎么详细,那也只是白纸黑字,很多事物只有一个笼统的概念。
  例如,花渊记得“柳羲”与方直是求学时期的同窗,关系混得不错,但他却不知道方直究竟长什么样子。臆想出来的人物,哪怕防得如何相似,终究还是假的,不可能拥有本尊记忆。
  花渊不可能知道方直的真正相貌,当然,他也没发现刚才上来斟茶的“仆从”其实是方直。
  当吕徵问这个问题,花渊下意识回忆方直的容貌,结果却是一片空白,仅有一个模糊的文字概念。方直是谁?漳州东门郡人士,年少曾在琅琊求学,他与“自己”是同窗,感情不错……
  除了寥寥介绍,居然没有其他内容了。
  花渊还算缓和的面庞瞬间冷了下来,望向吕徵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意。
  他当然知道吕徵想说什么,不就是想否定他的存在、干扰他的心绪,他偏不如对方的愿!
  “同窗近十年未见,记忆久远,记不大清楚了。”
  花渊生硬地说完,吕徵见好就收,拱手送别花渊,对方冷哼着拂袖离去。
  等花园离开,方直这才换上自己的衣裳从后堂走出来,瞧着花渊离去的方向露出些许诧异。
  “少音这是……”
  吕徵透露一部分内情道,“刚才离去的人是主公帐下最倚重的人。”
  方直道,“方才那人就是花渊?生得倒是一表人才,气质斐然,难怪能得安慛赏识。”
  这话明褒实贬,听着像是夸人,实则暗暗讽刺花渊靠着颜值上位。
  吕徵冷笑着道,“花渊这人的脑子有问题,整日臆想自己曾在琅琊郡求过学。不知从哪里听到你来了,特地过来瞧瞧。我让你出面,他却丝毫认不出来,可见是疯得不轻……”
  方直不明所以,但却从吕徵口中知道花渊“疯”了。
  “怎么会?方才瞧他眉目清正,哪有疯癫之症?”
  方直毕竟投靠了姜芃姬,吕徵也不能透露己方阵营的确切情况,在满足自己倾诉的欲望的前提下,扰乱方直的判断。七分真三分假,哪怕方直回去跟姜芃姬汇报,吕徵也不担心。
  “瞧着的确是没有疯,但言语却是颠三倒四的。”
  吕徵讥讽了一句,误导方直的判断。
  果不其然,方直误解花渊是装疯,不由得担心吕徵在安慛帐下的境况。
  “花渊深得安慛信任和倚重,如今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为何他连你都容不下,这般刁难?”方直对吕徵的处境很是担心,主公不信任也就罢了,一旁还有个同事虎视眈眈,这日子还能过么,真不晓得吕徵究竟坚持什么,非得一条道走到死不可,“先前的事情,你不妨再考虑考虑。冷眼观之,安多喜实非明主,花渊也是拎不清楚的。大敌当前,还有心情内斗倾轧?”
  尽管集团内部有矛盾是在所难免的,但只要分得清主次,倒也影响不了大局。
  为私仇而置公事于不顾,这样的势力迟早要被敌对势力瓦解吞并。
  吕徵抿唇轻笑道,“人皆有私心,有人公而忘私,但也有人因私废公。”
  无疑,花渊就是后者。
  方直颇为担心地道,“若是他用你我关系做筏子,借此污蔑你,你该如何?”
  花渊要是把方直的存在捅到安慛面前,不仅方直有危险,吕徵也面临被深度猜忌的风险。
  吕徵笑道,“你顾好自己就行,主公暂时还需要人手,不会做什么的。”
  正如方直说的,大敌当前,哪怕安慛脑子被驴踢了也不会对吕徵做什么。
  倒不是安慛念着旧情,仅仅是因为许多政务还需要吕徵协助。
  吕徵帮着安慛从一块地盘都没有,经营成如今的规模,里头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哪里是花渊一个半路插足的小三能彻底取代的?安慛想踹开吕徵,那也要先找好接班人才行。
  方直见吕徵胸有成竹,倒也不担心了。
  他与吕徵好歹也是同窗一场,如何忍心看对方惨死。
  虽说闲赋在家,但吕徵也不是被人软禁了,暗中送方直安全离开还是行的。
  数日之后,方直顺着水路回了姜芃姬这里回禀诸事,后者听后只是沉默许久。
  方直忍不住给吕徵说了好话,“少音的脾性……”
  不等方直说完,姜芃姬道,“好歹同窗一场,只要他还想活,我不会下死手。程靖那般的,我都没怎么着他,更何况是吕徵。不看僧面看佛面,渊镜先生他老人家年岁也大了,亲传弟子也就四位,若是能保我都会保。当然,要是吕徵自己想不开非得踩我底线,我也留不得他。”
  方直止住了口。
  他知道这是姜芃姬身为诸侯能给出最大的让步和承诺了。
  “如此,草民斗胆替少音先谢过兰亭公。”
  姜芃姬笑道,“不曲对我很有信心。”
  方直道,“草民并非阿谀奉承,对局势也不甚了解,仅从表面来看,安慛确实输了一筹。”
  他就不信安慛看不出以吕徵为首的旧派和花渊为首的势力不对付。
  作为主公不思平衡调节却任由他们相争,哪怕能成功,那也是一波三折,后续也保不住基业。相反,方直觉得自家老同学更加靠谱一些。浑身上下的缺点,大概只有子嗣这一项了。
  方直替姜芃姬跑一趟,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朝吕徵要债,还有另一项任务。
  根据方直的描述,两家之战怕是近期就要爆发。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姜芃姬占据上游优势,她可以先发动攻击,占据先手。


第1615章 番外,琅琊F5天团(上)
  “郎君,此处便是琅琊郡地界了,您瞧外头,春花儿都开了。”
  此时虽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但琅琊郡地势与外界不同,春意来得格外早。
  踏雪换下比较厚重的棉衣小袄,改为颜色鲜嫩的浅黄色衫裙,这身衫裙的裙摆极长,当踏雪走动、身躯旋转半圈,,那裙褶也会随之漾开轻松转开一个大圈儿,在空中留下一道弧度。
  姜芃姬瞧着她两颊的苹果红,笑着道,“春日来了,人也娇了。”
  “郎君这张嘴,不知是吃了什么蜜,怎么就这么甜呢。”踏雪羞得红了脸。
  姜芃姬眨眼说道,“我这嘴吃什么蜜,你不是最清楚的吗?这该问问你,整日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左瞧瞧右瞧瞧,咱们家的踏雪怎么如此好瞧。外头的春色不如你眉梢三分。”
  二人坐在车厢内笑谈,车帘卷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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