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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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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老首长曾经喊这把刀内的虚拟精神体生物为‘阿崽’,难道不是孩子而是……”
Emmmm……
巨佬的情趣,凡人不懂。
“话说……子孝要是在那啥的时候喊我霸霸的话……”姜芃姬开了脑洞,“大概真要掰了。”
想要达成这个成就,那不知道要“调~~~教”多少年才能迈得开这步_(:з)∠)_
姜芃姬只能收起这念头。
取士考核的排场远比金鳞书院的毕业考试盛大,士子云集丸州。
许多外乡士子慕名而来,却在踏入象阳县的时候感觉到了农民进城的窘迫感。
他们瞧哪里都觉得新奇,同时又感觉到一种格格不入的排斥感。
不少士子来赶考的时候就听说象阳如何繁华,但任凭他们如何想象,始终觉得所谓的繁华只是比自己所在的郡县巍峨热闹那么一点儿——唯独亲眼所见,才知何为“坐井观天”。
为此,还闹了不少笑话。
学习环境本就浓郁的丸州到处都在举办雅集诗会,邀请各家士子到场交流、互通有无,顺便摸个底。许多外乡士子以为自己能过来俯瞰乡巴佬,没想到却被长居于此的士子围观了。
某某士子开口提及某卷孤本,说这卷孤本是某某士族的藏书,轻易不借外人,他也是走了不少关系才借来阅览,十分珍贵呢——本以为会惹来熟悉的艳羡和奉承,结果有不少人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仔细一问才知道金鳞阁有一整套完整的藏书,属于谁都能阅览那种。
这士子将它当宝贝还洋洋得意,那作态不是哗众取宠是什么?
第1798章 三喜临门(上)
“这兰亭公也太可恶了!”
茶楼酒肆,偶尔能听到这种论调,众人也没理论,以为是几个愣头青想靠这种手段出仕。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古时有个士子在集市对某某君主大加批判,那位君主为了自己的名声没有打杀士子,反而将士子捆绑了送到自己跟前,严肃询问对方为何这么批判自己。
那位士子便侃侃而谈,每一桩每一件都说到君主的心坎儿上,点出对方最担心的隐患。
一顿操作猛如虎,这位士子一下子入了君主的眼,从此脚踏青云,一路高升官拜三公。
君主赚了仁厚宽和的伯乐美名,那位士子也得了聪慧多智的千里马之称,君臣二人的故事更被后人传为一段佳话。有前人珠玉在前,不少后来者也想效仿,只是仿冒得四不像,反而成了哗众取宠。再者说了,如今出仕的路子宽阔,寒门士子也不用这种作死的法子博出位。
科举在即,如今还想用这种办法C位出道的,不是笨就是蠢,再不就是脑子有坑。
有才华的人不怕科举竞争,该上榜还是能上榜,没有才华就算博出位也只是给人看笑话。
“兰亭公哪里可恶了?”友人拉了拉士子的袖子,纠正道,“世人皆知她改名换姓,与柳氏断了个一干二净,如今用的是上天赐予的‘姜’姓,你该敬称对方为‘姜君’才是。”
沿用旧称呼,一次两次还能说是不习惯,纠正之后还犯,那就是对姜芃姬不满了。
“书籍何等珍贵?”
那名士子愤愤不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友人不解,口中附和道,“的确珍贵啊。”
士子又道,“如此珍贵,自然只配士人拥有,那些三教九流的泥腿子就不该觊觎。兰亭公不知此理,反而将金鳞阁如此多藏书公之于众,什么脏的臭的都能来,平白搅脏了墨香。”
他家藏书不少,自认为比不上风氏这种高门大族,但吊打寒门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他家乡郡县,不少寒门士子拐弯抹角讨好他,甚至不惜送上亲妹子、亲姐姐、亲女儿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借阅他家中藏书几日。他为此骄傲多年,也从心底看不起寒门出身的。
没有底蕴就是没有底蕴,卑躬屈膝的模样哪有一点儿读书人的风骨傲气?
只是,这点儿优越感来到丸州就被打了个稀巴烂。
他看到不少寒门出身的士子在金鳞阁一泡数年,跟着附近讲学的大儒蹭课,学识见识甩了他三条街不止。昨日雅集,他还被两个寒门子弟嘲讽坐井观天,只差骂他是乡下沟沟来的乡巴佬。从来都是他高高在上俯瞰旁人,何时轮到旁人这般嘲讽讥笑他?落差太大,无法接受!
越想越气,越气越恨。
绕一圈,他觉得千错万错都是姜芃姬的错。
书籍支配士族拥有,寒门只能卑躬屈膝才有一二资格窥探学海殿堂,平民就该一辈子愚昧。
这种偏激的思想萦绕他的心头,仿佛杂乱丛生的荆棘,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本来他有自信蟾宫折桂,但来了丸州见了这么多不科学的寒门,顿觉蛋疼。
寒门尚且如此,那些早就有基础的士族又该如何叼?
这个科举风气不正,让他与寒门同考就是折辱他,不考也罢。
秉持这种思想的人还不是这么一个。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长生听了一耳朵,秀眉蹙起,眼底写满了对这些人的嫌弃。
“自己没有多少能耐,不从反省自身反而挑别人的刺,他连怎么这么大呢?”
“噗——不过是个逗乐的笑话罢了,长生如此在意作甚?”
雅间之内,万秀儿与长生席地对坐,二人所在包厢与外头那桌隔得不远,听得蛮清楚。
长生道,“替容礼哥哥不忿,居然要与这种小人同届竞争。”
万秀儿笑道,“他们说话这么口没遮拦的,未必有资格能参加科举。”
“让这种人爬上去了,苦的就是百姓了。”
殊不知,听到这番话的人不止她们两个,还有隔壁雅间的姜芃姬。
她纯粹是出来散心的,本来想看看百姓的生活,谁料还听了这么辣耳朵的话。
“这种蠢货还是一开始就刷下去吧,让他进入笔试就是浪费我的纸张和墨汁。”
姜芃姬帐下寒门居多,但士族也不算少,两个群体相处还算融洽,暂时没有尖锐的冲突。
让这么一个蠢货混了进来,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她散步回去让卫慈派人清查,发现这种蠢货还不少。
“本以为这种蠢货是独一无二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是一个模具做出来的流水线产品。”姜芃姬打了个哈欠,困倦道,“暗箱操作将他们剔除出去,人品德行不行,再有才能也不能用。”
丰真几个面上应下,心底却暗爽。
不长脑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撞到姜芃姬手里,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这种蠢货毕竟只是少数,第一届科举如期举行。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同时也为了宣传科举,除了笔试项目,其他项目都对外开放。当然,这个开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过来看的。
“听闻姜君曾出席金鳞书院学生的毕业考核,为何科举却不见人影?”
莫非是轻视他们这些士子?
又有人道,“姜君那回不是遇刺了?科举士子众多,鱼龙混杂的,总要为姜君安危考虑。”
这么一解释,不少人心里舒坦了不少。
还有人道,“听闻下一届科举会有大变动——”
“这届都没考完,你就想着下一届了?”
“自然要想着,若无下届科举,我等寒门出身的读书人如何出仕、为君效力?”
各种流言在士子中间流传,时间也一天天过去。
经过三轮筛选,最后进入殿试仅有五十人,其他士子的名次都出来了。
殿试五十人,金鳞书院出身的士子便占了七成多,成绩最差的学生也在五百名以内。
当统计结果出来,不少唱衰的人又被狠狠扇了几巴掌,打脸打到脸肿。
这批学生用实力告诉世人,金鳞书院这么多年的教育投入不是摆着看的。
第1799章 三喜临门(下)
殿试开始那日,姜芃姬收到中诏发来的战报,战报之上的纹章是黑色的。
姜芃姬将密信打开,仔仔细细将每个字都看了三遍。
“文证果然没让我失望过——”
她没有将密信烧毁,反而将它放入袖中,等会儿造势还需要它呢。自从姜芃姬决定要一个孩子,她便给边境的亓官让写了一封密信,要求对方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半个中诏。
拿下半个中诏不难,难的是姜芃姬给这个任务限制了时间。
尽管中诏在亓官让和孙文的搅合下乱成一锅粥,分裂独立的诸侯不下二十家,势力倾轧之严重,比当年的东庆更严重。聂清左支右绌,早已无力控制局面,聂氏基业也被旁支趁机瓜分了一大块,其他几房的长辈见状也跳出来搞事,短短一两年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姜芃姬不可能一次性吞下整个中诏,但将中诏这块大蛋糕分成十几块,慢慢蚕食却不难。
亓官让就是打着这个主意,钻了聂清的空子,趁着聂氏对中诏掌控力度最小的机会,深入敌后分裂他们,挑起各个派系斗争。一开始还能控制,但后面打红了眼,谁还顾得上家国大义啊。哪怕他们想克制,架不住亓官和孙老爷子在一旁派人煽风点火,三十六计玩得飞起。
姜芃姬密信抵达亓官让手中的时候,亓官让已经决定秋收之后收网了。先前还忌惮北渊、西昌两国会趁机螳螂捕蝉,结果派人一查,这两国家的形势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精彩。
没了这层顾忌,哪怕姜芃姬不说,亓官让也想上奏请兵。
只是,出兵归出兵,时机很重要。
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结果天差地别。
亓官让不明白姜芃姬为何急于这时开战。
只是,他效忠姜芃姬,只要对方的命令不离谱、言之有理,他都不会去质疑。
亓官让捏着密信与孙文彻夜探讨,思索规定期限内拿下中诏半境的可能性。
孙老爷子凝重道,“不如写信向主公说说情,宽容一月?这么短时间拿下中诏半境不是没可能,但要冒风险。军需还算充裕,可以拼一把。若是站稳脚跟,固然是好,若是站不稳脚跟,我军今年怕是没有再进攻的余力。征伐中诏需要挪到明年秋收,主公不该不知啊——”
尽管孙老爷子不是墨守成规的人,战场之上也用诡计奇兵,但事关大局,他反而喜欢稳扎稳打。中诏已经是囊中之物,他们大可以拖到秋收出兵讨伐——中诏这几年被频繁的战争拖累,这两年又是全范围开战,耕种严重跟不上消耗——秋日开战,正是敌人打得最凶的时候。
各家诸侯都缺粮食,为了粮食可不用出吃奶的劲儿去抢?
亓官让他们这个时候出兵,一边打一边拖,稳赢!
现在出兵的话——
他们需要冒一定风险。
亓官让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更知道姜芃姬需要这次胜利。
哪怕对方没说需要胜利做什么,作为臣子的他要为对方达成。
亓官让态度坚决,孙老爷子也妥协了。
二人又是数日筹谋,终于找到突破口。
孙老爷子看亓官让数夜不眠不休,心底冒出个荒诞念头。
莫非亓官让对主公有超出君臣的感情?
老爷子私下询问,亓官让断然否决。
“我没有,别瞎说,不可能。”
孙老爷子:“……”
老爷子见多识广,他就不信男女之间还有这么纯粹的情谊。
事实证明有的,
姜芃姬和亓官让不就是了?
应该说,姜芃姬和卫慈之外的男人的感情都这么纯粹。
_(:з)∠)_
他们根本没把姜芃姬当成女人啊,本身又是钢铁直男,自然是铁哥们儿了。
亓官让几天没怎么睡,精神反而更加振奋了。
跟打了鸡血一样嗨。
“让有预感,拿下中诏半境,绝对会有好事发生!”
自家主公不打无准备的仗,她突然要求亓官让出兵中诏,肯定有什么用意。
孙文:“……”
老爷子觉得拿下中诏半境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好?
北渊、西昌归降他们?
分分钟完成五国统一?
猜了半宿猜不出来,老爷子打着哈气去补觉了,战术安排和兵马调动就交给亓官让来吧。
“老了老了,精力不济了。”
暗中伸了个懒腰,孙老爷子望着中诏的方向露出沉思。
他曾在梦中无数次回忆故土,也曾想过一万种办法报复敌人——
当这个目标即将完成,老人家却感觉不到想象中的喜悦,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是失落的空落落,而是爽快之后的空虚。
_(:з)∠)_
在周详的计划下,文武配合默契,曾经埋下的棋子一颗颗派上了用场。中诏就是倒塌的多米诺骨牌,看似强大,碰上步步紧逼的敌人,不仅没守住阵地,还被对方杀了个片甲不留。
仅仅用了二十一天,中诏十州三十三郡中有四州十六郡沦陷。
在拿下第四州之前几日,亓官让派遣信使给姜芃姬送去战报,用了最高等级的黑色纹章。
当中诏半壁江山彻底落入他手,第一届科举殿试也进入了最后的角逐。
这场殿试搁在后世也被戏称为“神仙打架”。
过半士子都是姜朝开国后第二代的中流砥柱,起到了承上启下、开创盛世的作用。
与此同时,这场殿试也创造了一个后世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记录。
同一人,连中“四元”。
后世科举最高不过连中三元,偏偏这一届出了个连中四元。
殿试结果,状元仍旧是金鳞书院那位女班娘子,最后一题强横霸道又气势逼人。
夺冠热门丰仪也被她压了一筹,才能没输,但气势输了。
结果,姜芃姬钦点那名娘子为状元。
在此之前几个环节,这人的分数始终霸占榜首。
再加上金鳞书院毕业考核那次状元,她就被后世戏称为唯一的连中四元。
丰仪这次倒不是探花,他升到了榜眼的位置,原先的榜眼发挥不好得了第六。
按照流程,姜芃姬说两句就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洗洗睡了准备几日后的琼林宴。
不过,姜芃姬的好戏才刚开始呢。
“吾有两件喜事,与诸君分享。”
姜芃姬拿出密信道,“今晨收到中诏战报,我军将士作战勇猛,二十余日连下敌人半壁江山。”
堂下众人惊骇,愣了一会儿,齐声行礼恭贺。
有人狂喜有人懵逼。
啥时候动手打得中诏,他们怎么没听到消息?
姜芃姬又抬手抚着小腹,丰真几个见状,眉头狠狠一跳。
“昨日深夜,梦龙凤入怀,天穹之下,有雷霆声声,曰——五国将合,天降紫微!”
第1800章 各方反应(上)
五国将合,天降紫微!
八个字在众人心头震荡盘旋,久久不曾平息。
“一喜恭贺主公喜得人才。”
“二喜恭贺主公喜得中诏。”
“三喜恭贺主公后继有人。”
有个年长的臣子出列,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眼眶蓄满了泪水。
他这个年纪的人承受的罪是最多的,乱世也折磨他们太久太久,本以为此生再难看到盛世太平,万万没想到此时会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五国将合,天降紫微,上天终于肯垂怜世人了!
姜芃姬道,“诸君皆为社稷栋梁,有你们在,何愁盛世不至?上天倾听尔等心声,这才降下紫微化身与吾腹中。中诏半壁在手,西昌、北渊热衷内斗,虚耗国力,不足为惧。”
天下五国,半数都在她手中,剩下的歪瓜裂枣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未来一统江山的人不是她又能是谁?
连上天都认可了她,特地降下紫微化身与她腹中,开创更加繁荣的盛世王朝。
如此,谁还能与她一争高下?
不知情的众人还真被她的说辞糊弄了,坚信她说的一切。
如果不是上天的旨意,怎么一切会这么巧合呢?
中诏一直坚挺着,在此之前根本没听说类似的消息,甚至连开战的传闻都没有,就只听说中诏各家诸侯打得眼红。驻守在湛江关的兵马一直按兵不动,根本没插手中诏国内的斗争。
没有丝毫预兆,偏偏在殿试角逐三甲这天,前线传来大捷!
最玄乎的是一直没动静、私生活干干净净的大龄未婚主公突然有孕,查出怀孕前一日梦到龙凤入怀这样绝无仅有的辐兆——一件一件不算什么,但三件好事在同一天撞车,那就不是1+1+1=3那么简单了。没看到众人都要喜得忘了仪态?没看到年长的臣子还洒泪当场?
姜芃姬迄今未孕,膝下空悬,这是多少人的心头病?
如今上天看不过去空降一颗紫微星,这证明什么?
这证明他们跟随的主公是天子,下一代帝王也是英明睿智的明主,盛世太平少说延续百年!
没有经历乱世倾轧的人永远无法理解那种苦难,无法理解他们对太平的渴望。
如今再也不用望梅止渴了,太平盛世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等着他们。
众人躬身道贺,声音响亮得直冲大殿穹顶,恨不得冲上云霄去。
口中还念着“主公”,心里却喊得陛下。
她是天子!
哪怕还未登极,但她在众人心中已是至高无上、手掌天下大权的帝王。
相较之下,几个知情者的反应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丰真暗搓搓给卫慈使眼色,询问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更想问一问卫慈脑袋有没有绿。
按照他的估算,主公和卫慈在一起不短了,如今才怀孕,这个时间点很敏感啊。
问卫慈?
他也母鸡啊。
姜芃姬当众宣布最后一个消息,卫慈的懵逼和震撼不比旁人少。
他也被瞒着,但卫慈却没有丝毫难过,联想这些日子姜芃姬对中诏局势的关注,卫慈知道今日的效果是她筹谋许久才有的。为的就是给自身造势,同时也给腹中的孩子造势。
这番苦心,卫慈有什么资格去矫情去抱怨她的隐瞒?
他没有丝毫不满,有的只是满腔的激动和柔软。
卫慈终于可以完成刚重生那会儿的誓言——陪着她,看着她再度问鼎至尊之位。
他更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姜琰。
姜芃姬一直以为卫慈会介意这点,担心他深在陷过去的泥沼出不来,殊不知卫慈没有那么脆弱。他深爱前世的一双儿女,同时对她们满怀愧疚,做梦都想着如何弥补他的亏欠。
不过,今世与前世不同了呀。
他执着于前世,对今世的主公、未来的孩子又该多么不公?在卫慈心中,姜琰是永远的长女,卫琮是他永远的儿子,新生的孩子行三,他或者她是独一无二的,不是谁的替身和影子。
姜芃姬似有所感,坚毅的眸子扫过他,顿时柔和了几分。今日大殿发生的事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了出去,一些恪守岗位,没有去殿试观礼的臣子纷纷惊得掉下巴,丸州陷入了狂欢。
“你说的是真的?”
刚刚生产不久的柏月霞大力抓住侍女的手腕,差点儿将一旁吃奶的宝贝疙瘩吓哭了。
侍女忍着疼痛,面上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大娘子,是真的,当真是真的!”
柏月霞一把掀开被子,急忙道,“速速给我洗漱上妆,我要去给主公道贺。”
侍女和奶娘都惊了,连忙拉住柏月霞,免得她跑出门受了风。
女子生产之后要坐月子的,月子伺候不好会落下月子病,年纪大了可受罪了。
柏月霞才不信这个呢,她现在身子好得很。
要不是张平拦着,父亲也写信让她注意月子恢复,她才不会乖乖窝在被窝。
现在天气太闷热,柏月霞从生产到现在没有出过门、没洗过头、没洗过澡,被窝都捂馊了。
“月子都过了大半了,身子早就好了,你们也别瞎操心。”柏月霞“郎心似铁”,根本不听劝,行事风风火火,拦都拦不住,“你们快去准备热水,我要洗漱,不能让主公嗅到异味。”
这么大的喜事,她岂能不去道贺?
之前那还不觉得,现在觉得哪儿都臭,头发还痒,身上的寝衣都变成发黄的梅菜干了。
侍女和婆子拦不住她,唯一有点儿话语权的张平还不在,她们只能苦着脸照做。
当张平前脚刚踏进大门,柏月霞后脚就跟他撞了个正着。
张平:“……”
消息传得这么快?
不仅柏月霞知道了,驻守在象阳县外的驻兵统领也知道了。
姜弄琴一连跟报信的人确认了三次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好消息。
“五国将合,天降紫微……”
姜弄琴喃喃了数遍,说着说着眼眶就蓄满了泪光。
她何其有幸,有生之年有机会看到主公问鼎天下。
姜芃姬还是河间郡贵族士子的时候,姜弄琴便跟随她了。
是她把姜弄琴从绝望的泥沼拉出来,还手把手教会她如何创造自己的人生。
如今还未登极,但三喜临门,喜悦程度也不亚于登极。
只是狂喜归狂喜,她不敢这个时候擅离职守,只能压抑着激荡的情绪,遥望象阳县的方向。
第1801章 各方反应(下)
“这才叫大局已定啊。”
黄嵩坐在廊下,看着儿子女儿摇头晃脑读书,更有爱妻相伴左右,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温馨的家庭时光被姜芃姬的消息打破。
黄嵩愣了一会儿,这才露出一抹释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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