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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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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处,马休正与吕徵相顾无言,马休的外孙女儿正捧着香软的肉饼,细嚼慢咽。
  “……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不过是命……少音何故露出这般难过神情?”
  吕徵自嘲,“平日心肠冷硬,今日似乎格外难过一些。”
  马休却笑,“今日却是我这十多年,难得喜庆的日子。”
  将死之前找到可以托孤的人,自然是喜庆的。
  吕徵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到了口中却什么也说不出。
  追忆往昔什么的更是扯淡。
  对于半生受尽折磨的马休而言,年少时光越美好,越衬得后半生惨淡痛苦。
  二人真要追忆往昔,只是给马休伤口撒盐。
  “……倘若你有三长两短,这个孩子,我必会待如己出。”
  马休也不矫情,对着孩子招手,孩子迟疑放下肉饼,在马休床榻旁坐下。
  “他”马休难得开了个玩笑,“日后便是你假父。”
  吕徵黑了脸,纠正道,“是爷爷!”
  他收养马休的外孙女当养女,他平白矮了马休一个辈分!
  女孩儿眨眨眼,不知该喊什么。


第1821章 油柑子
  看着被仆从带下去休息,但浑身胆怯气息的外孙女,马休忍不住道了句。
  “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吕徵道,“先苦后甜,否极泰来。”
  马休楞了一下,失笑道,“你倒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你可晓得我给她取了什么小名?”
  吕徵不知道,马休回道,“油柑子。”
  “油柑子?”
  马休点头道,“是啊,油柑子,久服轻身、延年长生,食后先苦再甜,适合她。”
  油柑子春天开花,夏季产果,每到中秋暮夏初秋时节,油甘果便结满树杈枝叶之间。
  此物还耐旱耐瘠,适应性颇强,南方一些山岭能看到它的踪影,果实入口之后微苦再甜。
  吕徵听出马休的意思,沉默几息后问道,“大名呢?”
  “还未取,北渊这地方……这种出身的孩子要什么大名,有个叫唤的贱名便不错了。”马休仍是笑着的,只是笑意始终没有达到眼底,他的眼睛浑浊而死寂,笑容不过是他以前为了生活而形成的习惯,瞧得吕徵心情沉重,马休想了想又道,“……回头再想一个吧……”
  油柑子不过是他取的小名儿,但孩子以后不能顶着这样的小名任人耻笑。
  吕徵道,“嗯,取一个。若你不取,等我来日收养了她,那就由我来定了。”
  马休浅笑不语。
  吕徵在琅琊书院也是高材生,以他的才能给孩子取名字,那是孩子的福气。
  两人静默许久,吕徵都要怀疑马休睡了的时候,后者突然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这几日总梦见少年时候的场景……除了你与兰亭,不曲与本之如何了?”
  这几个名字,马休多年未曾提及了,时隔数个春秋再谈他们,却发现还是如此熟悉。
  不曲指的是方直,本之指的是江末。
  “不曲先前在南盛,后来隐居不下去,便北上去丸州寻了渊镜老师,在金鳞书院谋了个教书的差事,如今日子倒是清闲。”吕徵说起故人的现状,叹道,“本之……你或许不知,主公扶持寒门,故而与士族有些龃龉,只是这些龃龉还未摆到明面。本之出身士族,早些年还能任性胡来,但父母总有老去的一日,家族负担还是落到本之身上……最后,还是疏远了……”
  一面是少年时候的朋友,一面是家中顽固守旧的立场,江末没有这个能力孤注一掷。
  这么多年,江末也从当年那个只爱二次元纸片人的中二少年成了城府深沉的一族之长。
  记得几个月前还是江末嫡长孙满月的日子,吕徵专程去恭贺。
  江末太开心喝得高了,醉酒熏熏之时抱着吕徵压抑低泣,对着他大吐苦水。
  他想时间永远停留在十几岁,如此便不用承受家族与外界的双重压力,更不用违背自己心意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更不用变成自己年少时候最厌恶的一类人。吕徵不知如何安慰,第二日酒醒之后,江末又跟没事人一样,仿佛不记得自己酒醉之后絮絮叨叨说了什么话。
  “少音啊,你说我若是触了她柳兰亭的底线,她可会杀我?”
  吕徵认真思考后回答,“若还有三分旧情,不假旁人之手,她会亲自动手。”
  江末听后又哭又笑,许久才挥挥手,疲倦道,“你说的有理,只希望没有那一日。”
  吕徵收回思绪,心间仍是沉甸甸。
  此时,他听马休道,“如此说来,我们五人之中唯有兰亭没变了。”
  吕徵道,“心性坚毅者,不易为外物所移。”
  没这点儿心性,她也未必能走到如今的地位。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马休便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他梦到琅琊郡的青山秀水,带着些婴儿肥的江末坐在溪边垂钓,头顶烈阳将他晒得无精打采,一旁的方直困得直打哈欠。吕徵与他在一旁研究火堆如何弄才能让火势烧得更旺。
  这时候,江末抱怨了一句。
  “兰亭怎么还未来?这钓上来的鱼都要饿瘦了……”
  马休笑道,“年纪小爱赖床,你在他这般年纪的时候不偷懒?”
  江末气得脸都红了,“哪有偷懒到日上三竿的?”
  正说着,只听马蹄踏踏,对岸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道红白影子从对岸密林冲了出来。
  柳羲身穿红色衣袍,骑在高大的白马马背上,驾驭白马一跃跨过了不宽的河溪,稳稳落在他们不远处。江末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刚刚咬饵的鱼也跑了,气得他将鱼竿往溪面一摔。
  “柳兰亭!”
  “吁!”
  柳羲抓住缰绳控制白马站稳,一跃而下,顺手牵下马背上挂着的几只兔子。
  “莫要以为你猎了几只小物件就能赔我的鱼了?”
  柳羲双手环胸道,“姓X那厮后院养的玩意儿,我偷来的。”
  X某某,似乎是前几日让江末难堪,说江末整日沉溺避火图却不知真人美妙的二世祖。
  柳羲二话不说偷了人家养了许久的兔子,若让那厮知道了,还不气哭?
  江末闻言笑了,其他几人倒是蹙紧了眉头。
  再有恩怨也不能行偷窃之事,现在这般肆意妄为,日后可要闯大祸的。
  经过吕徵、方直和马休三人轮番教育,柳羲叫苦不迭,最后只能承认这兔子是她猎来的。
  “既然是猎的,为何说是偷的?”
  柳羲恶意笑道,“这不是为了逗你开心吗?”
  江末气得火冒三丈。
  “柳羲!”
  接着便是烧烤,众人烧烤都不好,但自己烤得,再难吃也要咽下去。
  之后江末趁柳羲不注意向将对方推下水,结果被反杀,自己弄得浑身湿漉漉。
  “你克我!”
  柳羲笑道,“不止现在克你,日后也克得你无法翻身!”
  江末气不过,龇牙道,“日后入了朝堂,你可要记得这话。”
  “记得,做鬼都不忘。”
  马休只能当和事老,劝说两人别针锋相对了。
  ……
  “爷爷~爷爷~”
  外孙女儿的呼唤让马休悠悠睁开眼,入眼的房梁让他愣了许久。
  “现在什么时候……”
  马休许久没睡这么沉,这会儿醒来,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外孙女道,“该用午膳了。”
  “这一睡竟是日上三竿了。”
  另一处,姜芃姬熬了一夜,想着如何尽快拿下北渊。


第1822章 攻心之计
  “……北渊的气候过于寒冷,如今才是秋末冬初,北渊都城积雪两月。雪城积雪也早没了脚腕,固然我军将士不畏严寒酷暑,但这天气恶劣的确不宜强行开战。我想,既然北渊士族给我们营造如此好的攻心条件,为何不以此为突破口?如今的北渊就是岌岌可危的堤坝,我们只需找到他们最孱弱的地方给予致命一击,纵使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不攻自破……”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如果能用损失最小的舆论拿下北渊,姜芃姬为何要让士兵冒着风险强行出兵?
  北渊的天气条件太恶劣。
  哪怕北渊的士兵不堪一击,但他们常年生活在这里,对气候的适应远比他们强。
  姜芃姬客场作战,水土方面当然要吃亏一些,若是士兵因为身体不适而引起大范围疫病,反而给了敌人反击的机会。先不说敌人能不能抓住机会,姜芃姬就不该出这种致命错误。
  亓官让道,“主公与让想到一块儿了,只是……”
  姜芃姬问,“只是什么?”
  亓官让作势请罪,姜芃姬抵达之前,他针对北渊逃难而来的难民手腕过于铁血,若是北渊借此蛊惑百姓生出死战之心……哪怕这个可能性很小,但追根究底还是亓官让给了人把柄。
  姜芃姬免了他请罪,“这事岂能怪你?你做的没错,换做是我也不会做得比你更加周全。”
  亓官让又不是一上来就把难民全部干掉,那些初犯的难民都是送了干粮好好劝说的。
  这样都算铁血无情的话,姜芃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道,“文证不妨听听我的打算。”
  亓官让洗耳恭听状,恭敬道,“主公请讲。”
  姜芃姬手指点着桌面,“昨夜我派人询问了那些个与吉庆一起逃难的北渊百姓,他们中间大多人对东庆乃至其他三国的印象都是‘战争、死人、疫病、贫瘠’,并且极为笃定……”
  马休倒是没有被愚弄,他也是少数几个相信东庆局势稳定的人,但并不确定到了哪种程度。
  亓官让道,“这也正是让想对主公说的,北渊为了防止百姓过境逃窜,不仅对边关守卫严加看守,残杀试图逃难的百姓,还时时派人愚弄百姓,宣扬一些莫须有的人间惨状……”
  姜芃姬冷笑,“例如我杀人盈野,剥削压迫百姓,弄得大地千里荒芜,白骨累累?”
  亓官让无奈道,“他们传的话可比主公说得难听的多,捏造的不实内容也更多。”
  杀人残暴还算是客气的,什么食人吃小孩啊,放女子鲜血洗澡保养美容啊,抓孕妇剖腹取乐啊,还有搞什么三千美男三千美女,男女不忌讳啊,搞什么露天果体酒池肉林趴体啊……
  总而言之,貌似《封神演义》那位被黑成狗的纣王干过啥事情,自家主公就要拷贝一份。
  不仅要拷贝还要弄出新花样,新花样还要推陈出新,总之就是怎么黑怎么来。
  亓官让深深怀疑北渊那群搞水军的家伙是《封神演义》的粉丝。
  一边眼巴巴追丸州的话本,一边绞尽脑汁给主公套黑锅,将天下说成是大熔炉。
  只有这样,百姓才会知道害怕,才会继续忍受人间地狱一般的日子。
  看——
  北渊之外的世界是这样那样,去了就后悔了,还是蹲在北渊更加好。
  虽说北渊不能让你吃饱,但能让你苟且偷生啊。
  作为被黑的目标之一,亓官让只想打爆这些沙比的狗头,自家主公也是他们能黑的。
  当亓官让初次看到这些情报的时候,他也曾暗搓搓想过以后将人抓了,一刀一只狗爪子。
  “他们也就这么点儿能耐,不然也不会将北渊折腾成这样。”姜芃姬冷笑连连,“他们口中的我昏庸无道又面目可憎,仍有百姓忍不下去,铤而走险逃难离开,可见他们做的多过分。”
  亓官让轻摇羽扇,唇角噙笑,他的想法与主公是一样的。
  另一位臣子问道,“主公是想让北渊百姓知道一个真正的东庆?”
  姜芃姬道,“不让他们知道东庆百姓过得多好,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北渊士族对百姓压榨越狠,反弹就越厉害。
  “可……若是百姓纷纷逃难而来,我们是收还是不收?”
  不管是收还是不收,似乎都不太对。
  姜芃姬理所当然道,“不收!我们干嘛要收?这年头搬家很痛快吗,还是跨国搬家,搬来搬去不麻烦?我们不是去引导北渊百姓投奔东庆,更不是拖家带口离开故土,我们要引导他们知道——北渊换个主人,他们一样能过得与东庆百姓一样好,也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日子过得连乱世之中颠沛流离的百姓还不如。对了,再派人去收买边关的守关大将,应该能成。”
  “守关大将?收买那人?那名武将在武人之中风评极佳,怕是不易说动。”
  尽管收买敌将是正常操作,但也要看情况。
  碰上个忠贞不二的,前去收买反而自取其辱,倒霉一些还被人家将计就计。
  姜芃姬冷笑道,“真正有能耐,岂会连一群难民都盯不住。我原先以为是那人贪婪懒惰,没将这些难民放在眼里,也懒得去执行北渊皇室下达的诛杀逃难百姓的命令。如今一看,倒也不尽然。兴许是这位武将还有点儿良心,故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难民一条生路……”
  如果是贪婪渎职,用钱财就能买通。
  届时舆论发酵得好,姜芃姬便能串通那位武将开了关门,营造出王者之师的光环。
  如果是个良知还未泯灭的,那就更好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天下大义打动他,在用利益诱惑他,断了他投奔之后的后顾之忧,同样也能达成最佳效果。
  当然,如果这位武将软硬不吃,姜芃姬就只能用武力攻打了。
  北渊那些老弱残兵,谁给他们的勇气以为自己能守住这破关口?
  “我不否认这世上有永远的忠诚,但那只是凤毛菱角。”
  “更多的忠诚,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没有挠到他们的痒处……”


第1823章 丰真的说客rap(上)
  当臣子退去,各忙各的事情。
  亓官让摇着羽扇对姜芃姬抱怨。
  “主公不该对着他们说这样的话,这样会显得您多疑薄情,日后史书还会对此大书特书。”
  对于臣子而言,君主没有从心底给予信任,还有安全感可言吗?
  姜芃姬笑道,“文证觉得我说错了?”
  亓官让认真道,“主公说得有理有据,奈何世上太多人喜欢自欺欺人,还不肯正视自我。”
  没有到那个关头,谁都觉得自己是最忠诚最应该凭借忠诚获取回报的人。
  亓官让早些年读书的时候,发现很多所谓名臣并没有多少能力——例如东庆以前的朝臣班底——但他们却靠着自己对君的“忠诚”换取了本身能力配不上的位置,并且还自我洗脑,信誓旦旦说自己对君王多么忠贞不二。结果东庆一朝坍塌,这些人是转变风向最快的。
  当年立下的flag都是此刻打脸的巴掌,但这些人却不觉得脸疼。
  这就很神奇了,更神奇的是自家主公对这些人的言行举止嗤之以鼻,只差指着人鼻子说别搞这套虚的,有多大能力端多重的饭碗,对她宣誓忠诚并不能换来哪怕一粒米的优待——
  “那就让他们书呗,还能少我一块肉?”不论是薄情寡义还是虚伪多疑,说得好像这些人叽叽歪歪,她就能听到一样,“有这脑子说出这般可笑的话的人,莫说是后世的人,哪怕是当世的,他也没资格站在我面前对我说这话。如此,我又何必在意他们如何狺狺狂吠?”
  亓官让听后静默三息,倏地笑开,手中羽扇摇得更加欢快。
  姜芃姬最吸引他的地方是什么?
  不仅仅是二人心意相通,更是这股从少年到现在都不改的狂傲自信!
  它对亓官让来说,吸引力远胜于毒PIN之于瘾君子。
  “文证,咱们商量个事情。”
  姜芃姬幽幽看着他手中的扇子,伸出四根手指,示意亓官让认清自己是四十好几的男人,身子骨不如年轻时候,大雪天的——他能不能别拿着他的宝贝扇子了?拿着扇子也无妨,能不能别扇来扇去?这么多年了,亓官让就没发现一到冬天就没人喜欢跟他蹲一块儿玩耍吗?
  亓官让笑容慢慢消失。
  直播间咸鱼还贴心给他P了一张心声。
  头可断,血可流,扇子不能丢!
  作为一个行动派,姜芃姬说要搞死北渊就要搞死北渊,当下就派了人去跟北渊守将交涉。
  守将也不是傻白甜一枚,摆了酒宴招待使者,一边喝酒一边套话。
  内容诸如你们主公为何屯兵雪城,是不是要打仗?
  尽管这是傻子都看得出的真相,但没有真正开战前,大家伙儿还是要装聋作哑的。
  守将这么一问,姜芃姬派来的使者就连忙解释说是因为北渊难民闹得东庆边陲百姓苦不堪言,这才搞出如今的阵势。没有丝毫破坏两国友谊的意思,只是想为受害百姓讨个说法。
  →_→
  这撒谎的段位,大概就等同于拿着洗衣粉指认为化学武器一样扯淡。
  真要是讨个公道,踏马用得着屯兵二十五万戳人家家门口?
  守将当然不敢正面回应使者的问题,甚至没有正面承认那些难民是北渊百姓。
  咱们北渊国的百姓疏阔仗义,怎么可能对邻国百姓做出烧杀抢掠、强**银的恶行?
  真要非法偷渡了,那也是安安分分的老实人。
  使者便以此为突破口,聊了起来,例如——听闻北渊税目繁重啊,百姓每年交多少税啊,交了这么多税日子还好过吗,吃得饱吗穿得暖吗住的地方有没有漏风啊,听那些难民说北渊境内情况不太好啊,要不要邻国老大哥资助一些,大家都是为了百姓好嘛,别客气——
  守将听得额头冷汗涔涔,起初还能应付,后来就觉得这使者知道太多了!
  奈何,人家是姜芃姬派来的使者,嘴巴再贱也不能随便杀掉。
  聊了这些,使者又关心起守将的家庭情况了。
  问题诸如——
  老铁出身哪个家族呀?哎呀,原来是平民草根出身,老铁厉害666,这年头白手起家、赤手空拳不好闯的。家里几口人呀,伯父伯母嫂子侄子侄女如今在哪里,老铁一人在外打仗挺想念他们吧?薪俸如何,一家子开销可还够,若是不够考不考虑跳个槽,另谋高就什么的。
  守将听得脸都青了,偏巧使者一边试探一边踩着他的底线,让他想爆发也不能。
  最重要的是,守将在敷衍应付的时候,透露了不少私人信息。
  使者也明显是做足了功课来的,知道他白手起家被士族出身的上峰刁难打压,知道他被谁谁谁抢了多少功劳,甚至知道他夫人在一些公众场合被其他命妇讥诮,知道他这些年的委屈!
  怎样才能迅速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当然是陪着他一起吐槽对方讨厌的人的八卦,当人家的知心垃圾桶啊。
  尽管守将没有对着使者大吐苦水,但也被说得动摇了。
  这时候,使者并没有提出要搞PY交易,反而提起了与守将起点相似的成功例子。瞧瞧人家姜君帐下武将,有将门世家出身,但也多得是平民出身,他们就没被打压截了军功。
  使者见守将没有相信,故作惊讶地提及自己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
  “听闻我主在北渊的风评多有不实虚假之处,将军可有耳闻?”
  守将心下一惊,冒着虚汗笑道,“怎会,使者从何处听来这些话?”
  如果直接坐实北渊抹黑姜芃姬的真相,承认那些乱七八糟的黑料是他们折腾的,姜芃姬直接扛着大旗就打过来了。什么“师出无名”,为了捍卫尊严而战,这理由够充分了。
  纵观前人历史,不乏有羞辱哪国的君主,然后招来灭国之祸。
  哪怕两国必有一战,把柄也不能由守将给出去。
  守将断然否决,使者冷笑连连。
  酒过三巡,使者说自己有话要守将说,希望守将能屏退左右。
  守将本就心虚,犹豫一会儿也就答应了。
  使者便趁机递出了橄榄枝,许诺了不少丰厚的条件。
  守将断然不从。
  他对北渊忠心耿耿,愿意为北渊抛头颅洒热血,豁出去一身肝胆!


第1824章 丰真的说客rap(下)
  使者也不气恼,反而笑着劝说道,“将军此言差矣!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当今北渊皇室真乃正统?不过是奸佞之辈以血腥卑劣手段夺来,追根究底,名不正言不顺。如此,他们哪里担得起将军的效忠?配得上将军的赤胆忠诚?敢问将军,您效忠的究竟是弑君篡位的易氏,还是整个北渊的黎民众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易氏篡位而上,本该诛之!”
  守将听了心烦意乱,但又不得不承认使者说的对。
  “将军啊!”使者趁热打铁道,“易氏当道,大封王爵,一家子愣是将国库吃得不剩丁点儿,国之硕鼠已不为过。为满足一己私欲,频增税目,压迫百姓,弄得荒野千里,白骨累累,黄泉路上水泄不通。这些罪行……敢问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将军若借助我主之力,推翻易氏暴政,这才是报了先主枉死之仇,为北渊亿万黎民百姓伸张正义!”
  守将真是信了邪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易氏的确是篡位佞臣,这些年将北渊弄得民不聊生,这也是辩无可辩的事实。
  使者笑道,“听闻北渊先皇室仍有些许后裔流窜在外?”
  守将虎目一瞪,呵斥道,“谁说的?”
  使者一点儿不怵守将的威吓,反而镇定自若道,“不管这传闻真假,总归是给北渊先皇室留了一丝血脉。易氏上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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