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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不能娶-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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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黄印很是感激蒋慕渊,若不是蒋慕渊一语点醒梦中人,他可能直到老人病故都不晓得这一家人遇上了什么难事。
  蒋慕渊问及,黄印本欲说明此番事情,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当,不止自己不说,连几位老大人要称述都叫他拦住了。


第380章 挖坑
  “这事儿说复杂也不复杂,小公爷不方便参与其中,免得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黄印冲老大人们连连摆手。
  那几位老大人亦是聪明人,来龙去脉一转,也晓得不好讲,纷纷说着会与黄印再商议,让蒋慕渊莫要牵扯。
  两方都不肯叫他掺合进来,蒋慕渊见状,晓得再追问也没有用,便朝众位大人拱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位大人,雨后道路湿滑,千万小心脚下。
  有事儿好好商议,不要太过着急。”
  几位老大人连连致礼。
  黄印这时的情绪也平稳了许多,想到刚才叫年事已高的大人们在后头追赶,颇为惭愧。
  正如蒋慕渊所言,路滑不好走,万一有个闪失,这么大年纪受罪,黄印就很是过意不去了。
  黄印端正地给老大人们致歉,一行人围着他,半劝着把他又叫回了都察院的衙门里头。
  蒋慕渊目送他们进去,等人走远了,偏过头问听风:“知道缘由吗?”
  “不曾听说什么,”听风拧眉,道,“看黄大人那急匆匆的样子,可能是眼前才发生的状况,奴才去打听打听。”
  蒋慕渊颔首,叮嘱道:“谨慎行事,莫要辜负了大人们的一番好意。”
  听风机灵人,自然明白这一点,赶忙应了。
  另一厢,顾云锦回了西林胡同。
  沈嬷嬷见她回来,眼神落在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上:“姑娘无事吧?压着雨了?”
  “可不是,”说辞已经准备好了,顾云锦说得坦然,“雨来得突然,我拿斗篷避雨,匆匆忙忙的,弄成了这个样子。”
  沈嬷嬷笑道:“姑娘回屋梳洗梳洗,虽说是夏天,也别着凉了。”
  顾云锦应声,等净面更衣之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端详起了脖子上的红印。
  印子不大,挺像是虫咬的。
  念夏见她盯着看,忙取了膏药过来:“奴婢给您抹上吧。”
  “我自己来。”顾云锦轻咳了一声,虽说念夏被唬在其中,可她多少还有那么一点心虚。
  等收拾妥当了,顾云锦去了徐氏屋里。
  徐氏正与吴氏说话,见她来了,笑着唤她坐下。
  吴氏就靠坐在顾云锦的正对面,抬眸一眼就能看到那红印子,不由多看了两眼。
  顾云锦状若无事,先发制人:“雨前虫子多,我在御花园里走了一小段,就被咬了。”
  吴氏不晓得蒋慕渊回京了,更不晓得两人在宫里见过,因而根本没有多想。
  况且,她近来也颇受蚊虫叮咬,提起虫子就牙痒痒的:“就因为这些虫子,我好些日子没睡安生了。”
  入了七月之后,吴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鼓得沉甸甸的,夜里本就睡不好,还叫蚊虫闹得更加不舒坦。
  虽挂着幔帐,还是时不时的就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更加浅眠易醒。
  白日里蚊虫倒是少些,可蝉鸣不止,午歇也养不过精神来。
  吴氏揉着肚子,感慨道:“恨不能这小东西现在就从肚子里出来,莫要再折腾我了。”
  顾云锦和徐氏一道笑了。
  眼下家里上上下下的,各个都盼着这孩子的到来,不止四房,连长房那儿,葛氏和朱氏都备好了百家衣。
  可生产之事急也无用,怎么说都要等到足月,好在,下个月就差不多了。
  却是不晓得,孩子会在中秋前到来,还是要等到中秋后了。
  徐氏琢磨着中秋后好一些。
  只要气候不反常,京城的八月后半就渐渐凉爽了,做月子也会轻松些。
  不过,这事儿她们谁琢磨了都不准,要看这小祖宗自己想什么时候出来了。
  夜幕降临,因着蒋慕渊回京,安阳长公主很是高兴,让厨房备了不少好菜。
  菜色丰富,但碍于明日寿安要去清水观祭拜,长公主顾念她的心境,席间并不多笑语。
  等撤了桌,寿安先回去休息了,长公主才听蒋慕渊说了些两湖事情,叹道:“前后一年,总算是处置得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再动不动就往两湖去。”
  作为母亲,她肯定是挂念蒋慕渊的,而作为天家女儿,长公主心里明白,对他儿子只是奔波一年,对两湖当地的受灾百姓,却是之前无数年的累积付之一炬,是之后无数年的重头再来。
  甚至有很多人,连重头再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母子两人絮絮说了会儿,长公主便让蒋慕渊去休息,一路跋涉,必然辛苦。
  蒋慕渊退出来,回到书房时,听风正和惊雨在廊下嘀嘀咕咕说话。
  听风当然不敢讲顾云锦脖子上的红印,他与惊雨说道的正是蒋慕渊让他去打听的事儿。
  见蒋慕渊来了,听风赶忙迎上来,道:“爷,打听出来了。黄大人他们讲的应当是成国公府的事情,所以不想让您参与,免得成国公倒霉了,会有人嘀咕到您这儿。”
  说是打听,其实听风根本没有费多大力气,因为那事情在京里已经传开了。
  今儿中午,成国公父子两人赴宴,酒过三巡,不少人都醉醺醺的。
  期间,有人提到了乐成公主,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讲到了万寿园里公主让段保珊下不来台。
  一说这事儿,成国公世子段保戚就坐不住了,言语里提及,段保珍硬闯清平园固然不对,但出事之后,成国公夫妇就进宫赔罪领罚,态度也极好,只是皇太后罚得太重了些。
  段保珊处处赔礼,最终却被乐成公主等人讽刺了一回,可怜兮兮的。
  “他那意思是皇太后太宠着小王爷了,若换另一人,皇太后未必会罚得这么重,”听风道,“公主落段四姑娘脸面,也是为了讨好皇太后……”
  蒋慕渊听着听着,眉头就不由自主皱了起来。
  他想了想,问道:“成国公当时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拦着成世子,”听风摸了摸鼻尖,“卫国公府的二公子也在席间,听着不像话,想拦成世子,都没拦住。前脚席面一散,后脚就传出来了。”
  蒋慕渊挑眉,这事儿一听,就晓得是有人给成国公父子挖了坑了。


第381章 蹊跷
  天下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前脚散席,后脚就传出风声,不止是京里有些碎言碎语,更是立刻就传到了都察院。
  显然,是有人预备着要告成国公父子一回了。
  况且,以蒋慕渊对段保戚的了解,这人不算聪明,但也没到愚笨的地步,这种惹事的话,原是不该从段保戚嘴里冒出来的。
  哪怕是酒后思绪混沌,稀里糊涂的,也绝不该口出狂言。
  “晓得席间先提公主的是哪一位吗?”蒋慕渊问道。
  听风摇了摇头:“外头都不知情,在场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没有醒酒。”
  要听风说,便是醒了,这会儿也装着醉呢,谁敢认自己是挑头惹事的那一人,又有谁不怕得罪人把挑事的大咧咧指出来?
  况且,还有另一种可能呢。
  “都醉着?”蒋慕渊哼笑一声,“那谁晓得段保戚到底讲了还是没有讲。”
  闻言,听风忙不迭点头,他亦是这般猜想的,刚还与惊雨嘀咕“成世子可能什么都没有说过”。
  只是,事情一出,就算段保戚一个字都没有说过,流言蜚语不讲道理,他说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自证清白。
  而且,哪怕席间有人出来替他作证,他的证词也不会被采纳,反而会说成是“包庇之言”。
  退一步说,谁会觉得醉酒之人的证言是可以采信的?
  一个比一个晕乎乎着呢。
  听风应道:“成国公父子二人,这一回是要跌个大跟斗的。”
  蒋慕渊抿唇,又把事情来龙去脉理了理。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如何挑起,如何进展,又是如何传开的,段保戚嘴上说了什么、没有说什么,被算计到自辩不能的田地,成国公父子本身也是行事不妥,自作自受的。
  圣上让成国公闭门思过,虽然没有明确规定时日,但本分些的,一般都是闭门百日。
  百日之后,再去御书房里认错告罪,得了圣上的话,才算结束。
  可成国公,一个月出点头,就与段保戚一道与人醉酒了。
  成国公那人,称不上谨慎,却也不狂妄,恐怕牵头之人来历不凡,才会让他带着儿子去赴宴。
  “知道牵头之人吗?”蒋慕渊问道。
  “袁二使人在打听了,可能还要两三日才能有些风声的,”听风答完,想了想,又道,“奴才觉得黄大人他们今日的顾虑很有道理,爷,这事儿您尽量还是别参与了。”
  蒋慕渊不置可否。
  成国公父子两人如此行事,传到黄印耳朵里,以他的性情肯定是要上折子的,这一位从来就不知道“忌讳”勋贵。
  至于老大人们拦着……
  蒋慕渊能猜到老大人们的意思,老大人们不愿意告到御前,是因为这事儿弹劾起来也没有意义。
  前回段保珍闯清平园,皇太后和圣上罚得重吗?
  其实一点都不重,罚俸也好,闭门思过也罢,不痛不痒的,就是损些颜面。
  今日这事,再罚些俸禄,再让圣上骂成国公一通,顶多去宫门广场上跪上几个时辰,顶天了。
  打是不可能打的,下牢更是不现实,更别提什么降等、削爵了。
  倒不是背后妄议圣上与皇太后不是大罪过,而是成国公与其他勋爵不同,他是先帝册封的。
  若是前几朝封的,子弟不肖,无论大错小过,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历朝历代又不是没有直接贬为庶民、甚至是抄没流放的先例。
  只是,先帝封的,圣上在位期间直接降了,就十分不妥当了。
  不是要砍头的大罪,历代君王都不会轻易动父皇封的公侯的,真的忍得烦了,也是交由继位者去做,总归“不孝”的名头,谁也不愿意自己背。
  弹劾的折子递上去,只会让圣上左右为难,不好处置。
  因此,老大人们才不希望黄印急急忙忙去办这事儿。
  毕竟,吃力不讨好。
  圣上不好,都察院也不好。
  最重要的是,这事儿蹊跷极了。
  不前不后的,正好发生在蒋慕渊回京的这一日。
  如此,他就更不方便参与其中了,黄印他们考量得有理。
  蒋慕渊没有明确表态,听风品得出端倪,事情有明确进展之前,他们爷应该会“避嫌”的。
  一夜无话。
  翌日,顾云锦登上了寿安郡主备的游船。
  当天没有出太阳,湖面上蒸腾着的水汽有些雾蒙蒙的,平日站在岸边就能眺望的湖心岛都掩在了一片水雾之中,带了几分朦胧。
  长平县主身体不适,没有赴约,而程家三姐妹是最早到的。
  程家三姐妹正在说成国公父子两人的事情,见了顾云锦,便与她也提了一嘴:“姐姐晓得这桩吗?”
  顾云锦还未听说,等听了来龙去脉,心里也一个劲儿地犯嘀咕。
  她自己几次被卷入城中流言之中,也有几回是主动出击搅混水的,因而她最清楚,流言里,真相不是最重要的,真相又有谁能说明白?
  谁嗓门大,谁能嚷嚷,谁厉害。
  成国公父子吃亏就吃在席面上都喝醉了,醉了就糊涂,恐怕段保戚自己内心里都不晓得他讲过还是没讲过。
  说话间,傅敏芝也到了,叹气道:“段保珊想方设法自救,到头来又摔了个大跟头。”
  等寿安郡主来了,她们也就不说这些了,专挑了些趣事来热闹。
  游船缓缓靠在了湖心岛畔,顾云锦陪寿安起身下船。
  两人随性说些琐事。
  等入了清水观,顾云锦去大殿上香,寿安往厢房去见方氏。
  分开前,寿安朝顾云锦眨了眨眼睛:“哥哥让我转达,说他要先进宫一趟,恐怕要耽搁一阵,会迟些才到。”
  顾云锦莞尔。
  御书房外,成国公父子两人老老实实跪着。
  昨日醉得厉害,直到四更天时才转醒,等晓得出事了,两人具是一头冷汗。
  哪怕御史们还未上折子弹劾,宫门一开,父子两人便先来请罪了,一直跪到现在。
  成国公只认赴宴饮酒,坚决否认段保戚说过那等大逆不道的话。
  书房里,圣上与蒋慕渊说完正事,朝窗户方向抬了抬下颚,道:“阿渊,你怎么看?”


第382章 解释
  蒋慕渊敛眉。
  他被召到御书房时,自是瞧见跪在那儿的成国公两父子了。
  他不想掺合,可被圣上问到了头上,什么都不说也不合适。
  好在,蒋慕渊还能先打个马虎眼:“圣上,成国公父子又做什么事情了?”
  问题被踢了回来,圣上仰靠在座椅上,指腹抚着扶手,讶异道:“阿渊还未听说?你提到‘又’,你知道的是哪一桩?”
  “我只知道段保珍闯了清平园,还伤了云锦,昨儿在皇太后那里遇到她,她说没有伤及筋骨,现在差不多好全了,”蒋慕渊一面说,一面往窗外看了眼,透过微启着的窗棂,能瞧见成国公那个身子,而后他收回视线,与圣上道,“那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了,不至于今日再来跪着,因而我猜他们是不是又闹出什么了。”
  “可不就是又闹出事情了吗?”圣上面露愤怒,“就昨儿的事情。”
  蒋慕渊答道:“我昨日离开慈心宫后就直接回府了,今早上又进宫来,不曾听说事情。”
  这番说辞,是行得通的。
  以圣上的能耐,肯定知道他昨日回府后就没有出行,至于都察院外遇上黄印等几位大人的事情,估计圣上亦有数。
  当然也会清楚黄印他们一个字都没有跟蒋慕渊说过。
  毕竟,日光之下,又离宫城不远,几位大人敞开了嗓子说话,边上两个衙门估计都能听见他们说的内容。
  哪怕心里有数,蒋慕渊嘴上也必须撇得干干净净,一是不能让黄印说中,让圣上或是旁人以为这事儿与他有干系,二来,圣上的性子摆在这儿,他断断不会高兴蒋慕渊回京不足一日就事事掌握其中了。
  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圣上见状,朝韩公公挥了挥手:“你跟阿渊说,朕懒得讲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韩公公赶忙应了,上前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事情还未有定论,又是御前,韩公公措辞谨慎,既不落井下石,也不提成国公父子开脱掩饰,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蒋慕渊摆出一副初次听闻的样子,等韩公公讲完,他又沉思片刻,才斟酌着与圣上道:“酒后之事,同席赴宴的人都说不清楚,不曾参与其中的又哪里下定论呢?
  只是,我有几处不太明白。
  郁园饮酒,席间肯定有伺候的人,他们是不是听到了成世子的狂言?
  再者,成国公闭门思过,怎么就带着儿子去吃酒了?”
  闻言,圣上哈哈大笑起来:“阿渊与朕想到一块去了,成国公这人,养女儿是没有养好,但依朕之见,不是那么稀里糊涂的一个人。
  父子俩大清早就来跪着了,朕处置政务,还来不及问话呢。
  行了,也跪了好几个时辰了,叫进来朕问问。”
  圣上发了话,小内侍快步出去召成国公父子进御书房。
  蒋慕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又挪到了成国公身上。
  成国公的年纪比蒋慕渊的父亲蒋仕煜还大了七八岁,年轻时也习过武,老来却有不少陈年旧疾,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昨日醉酒伤身,今日又惶惶不安跪了许久,成国公刚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的脚下踉跄,亏得内侍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缓了会儿,成国公才在段保戚的搀扶下,到御前行礼。
  面见圣上,成国公原是想跪下磕头的,倒是圣上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心烦,挥手免了他的礼,又让内侍抬了把椅子给他坐下。
  成国公口中呼着“谢圣上恩典”,用袖子掩了面,好生痛哭流涕:“臣知道自己行事不妥,不该在思过期间醉酒,但臣和保戚绝对没有说过那等大逆不道的话。
  保珍硬闯清平园,事情明明白白,她错了就是错了,圣上与皇太后罚得得当,臣一家心甘情愿领罚,又怎么会心生不满呢……”
  成国公一面哭一面说,泪水糊了视线,因而他也没有看到圣上脸上不耐的神情。
  圣上忍了会儿,见成国公絮絮叨叨个没完,啧了一声:“国公爷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要哭一边哭着去,朕还要问话呢。”
  成国公一听,赶忙闭紧了嘴巴。
  圣上这才问道:“你不好好在家思过,你去郁园吃酒做什么?你成国公是没见过山珍还是没品过海味,那席面上有什么稀罕东西,让你就算禁足也要跟儿子一道去见识见识的?”
  成国公面露愧疚、悔恨,心虚地看了蒋慕渊一眼。
  段保戚见父亲还未从痛哭中缓过气来,便答道:“圣上,臣与父亲其实不是吃酒去的,最初是为了赔礼才去的。
  保珍做错事,段家不是分不清对错的,虽然受罚了,但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
  保珊是去各府登门赔礼,但她是姑娘,并不方便给小王爷赔礼。
  清平园事后,臣内心里想寻个给小王爷赔礼的机会,可小王爷并不想见到臣,而小公爷又不再京中……
  昨日,臣听说小王爷会去郁园,小公爷也回京了,晚些时候亦会去郁园见小王爷……
  臣就厚着脸皮,与父亲一道赶去郁园,想给二位郑重赔礼致歉。
  可是,臣到的时候,小王爷与小公爷都不在,倒是柳二他们在吃酒,招呼臣坐下来边吃边等。
  结果,臣就像是被糊了心智一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吃醉了……”
  段保戚说的柳二,指的是卫国公二公子,也就是传闻里见段保戚失言、想阻拦却没有拦住的那个。
  圣上听罢,不置可否,只是看向了蒋慕渊。
  蒋慕渊听了这一番说辞,心中已然有了些许偏向。
  以他对成国公父子脾性的认知,段保戚说的极有可能是实情,这两父子都不至于糊涂到主动出府赴宴饮酒的地步,出现在郁园是为了见孙恪和他,倒还说得通些。
  只是,这两父子被人诓了而已。
  蒋慕渊挑眉,道:“我昨日回京,并没有去郁园的打算,孙恪也不曾约过我,成世子是听了谁的话,以为我与孙恪都会在郁园?”
  段保戚讪讪道:“府里小厮遇上郁园采买时听说的,说是您与小王爷要吃酒,他们要准备些下酒菜……”


第383章 钻空子
  郁园那地方,往前数四代,是当时的圣上、武烈皇帝的弟媳妇丰王妃的陪嫁园子。
  武烈皇帝与丰王一母同胞,感情极好,又是个喜欢私服出宫的,常常一个月间,有五六日与丰王在郁园饮酒观景。
  后来,丰王绝嗣,也不肯答应武烈皇帝从宗亲里过继一个,这一脉就算断了。
  武烈皇帝高寿,晚年还时不时去郁园怀念丰王,为了伺候他,郁园里就留了厨子和人手。
  他薨逝前,特特交代过,丰王已经绝嗣,郁园就不要再失了人气,往后就改作宗亲们在城中赏景宴席的一个去处吧。
  传至今日,除了宗亲,公候伯府子弟也能出入其中了。
  蒋慕渊自然也去过几次,园子里的确有景致出众的地方,但孙恪并不热衷去郁园。
  郁园里头伺候的人手,至今都跟皇家牵连着,像孙恪这么自由散漫、嘴上不知道会冒出什么话的人,怎么会愿意去郁园里小心翼翼呢?
  他更喜欢素香楼,推窗就能听见说书先生说故事、百姓们讲些城中趣事,自在又舒坦。
  孙恪的这个性情,圣上多少也清楚,他很少听说自己的侄儿与外甥去郁园,按说成国公父子也该有所耳闻,但可能是病急乱投医了,一心要寻个机会见孙恪与蒋慕渊,这才叫人钻了空子。
  圣上一言不发地睨着成国公。
  韩公公揣摩着圣上的心思,主动建言道:“不如奴才使人去郁园,问一下采买和席间伺候的人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问出来就有用了?”圣上冷哼道,“问出来了,外头就闭嘴了?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了没说,那都是说了!
  要真有人算计,郁园里头哪个肯认?闭嘴还来不及呢。
  说到底,就是你们拎不清,去郁园没有遇上阿渊和恪儿,你们调头走不就行了?
  偏要坐下来吃酒,谁许你们吃酒了?
  禁足禁足!真要让朕打断你们的腿,才晓得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不乱晃悠吗?”
  圣上一面训斥成国公父子,一面气愤拍桌子。
  成国公哪里还坐得住,颤颤巍巍起身,拉着段保戚一道跪下,抹着眼泪听圣上训诫,连声告罪。
  蒋慕渊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状况,不出声参合,也不会劝说圣上消气。
  因为没有必要。
  韩公公提议问话,不正是给圣上搭个梯子,让他顺着往下骂这么一通话嘛。
  圣上不至于为了昨日之事给成国公定个大罪,只能骂几句,罚个俸。
  这还不让圣上骂爽了,那就是谁拦谁倒霉。
  至于真相如何,嘴巴那么多,谁能说服得了谁?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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