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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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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裴真摇头,“他私下待人不错的,尚算温和有礼。”
  “温和有礼?”未英不可置信,从未英眼里看韩烺,只觉得那就是个色溜溜的老男人,这四个字的评价,如论如何都落不到他身上。
  “他温和有礼?阿真姐没觉得他哪哪都不对劲吗?”
  裴真笑着摇头,“没觉得。况且唐沁本就是他的夫人,两人之间相处免得不得越来越亲密,这没什么的,反倒助我一臂之力。”
  未英还欲再说,裴真却提起了这一次的离楼任务,“当下要做的,是尽快得手脱身。”
  她说着,示意未英将门帘全部撩起来,春风吹进凉意,也彻底打开了房里的视野。她同未英单独说话的事瞒不了人,可说了什么,却也不能让任何人偷听。
  “唐姑娘的经脉,已经通了七七八八了,想来过不了多久便会醒来。她醒来便为此事增添了变数,最好在她醒来之前,咱们得手离开。所以,我这两日才多同韩烺亲近,即便不能从他嘴里打探出什么,也要让他对我放松警惕,才好行事。”
  未英闻言心里舒坦不少,他的阿真姐同韩烺亲近,果然只是为了任务而已,至于评价他“温和有礼”,也就是说说罢了。
  他点头说好,“无问轩还要再探吗?我问过了,说正院西厢曾作他的书房,可是东西都搬走去了无问轩,我去西厢窗前看过,里面除了摆设,只还随便摆了几本书。”
  裴真自然晓得,“大婚那日,我去无问轩探了一回,没瞧出什么。不过韩烺心思深沉,说不定因为贼人探过了无问轩而把东西特意移过去,我准备得了他的信任再查一回,不过,咱们还是得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这个东西,也许咱们找的‘证据’,不过藏在韩烺心中罢了。”
  未英闻言一顿,脸色一垮,“若是这样,岂不难了?阿真姐,你说这任务,咱们若是不完成,楼里,会不会知道?”

  ☆、第23章 离楼任务

  “若是这样,岂不难了?阿真姐,你说这任务咱们不完成,楼里,会不会知道?”未英突然一问。
  裴真挑眉。
  未英接着道:“那些人出钱让冷名楼出任务,要让咱们弄清楚韩烺到底查出来多少事情,咱们回去无论怎样说,他们也不知道真假啊!韩烺又不会告诉他们!”
  他说着兴奋了起来,“韩烺从那河道巡查回来也有两月有余了,若是果真查到了什么,怎么可能按兵不动?!他那么嚣张跋扈,不会装作不知的!除非他根本就是无功而返!阿真姐,你说是不是?!咱们这便撤离,回去就说什么都没有,大功告成!”
  未英显然有些兴奋了,裴真低头沉思。
  当时她去找厉莫从接离楼任务,厉莫从坐在高高的紫檀雕花的圈椅上,看了她好半晌,忽然便笑了,喊她阿采,“你可是我的师妹,嫡亲的师妹。”
  可是她知道,未采不过是同他沾了一个师兄妹的名分罢了。未采进师门晚,根本没能得老楼主的教养多久。可未采却是个痴心人。
  她那时被未英拖回来躺在床上休养,便多次听人提及未采从前对厉莫从如何言听计从,追随左右,反倒是厉莫从对她时冷时热,若即若离。
  厉莫从惊讶她的离去,她却不意外厉莫从的态度,“楼主要给我和未英什么离楼任务?”
  厉莫从这才从头到脚打量了她许多遍,好像从来没仔细瞧过一样,“果然是大姑娘了。”
  裴真听他只从旁打晃,不提离楼之事,正要开口提醒,厉莫从脸上却露出了精明的思索神色,“既然是你们两个一处,看在往日情分,也不为难你们,锦衣卫指挥使府上,你们去转一转吧。”
  他说得轻巧,裴真却暗暗觉得不妙,他当时又道:“那指挥使韩烺前些日子去了鲁西微山湖,前一任指挥使在那处遭遇水匪翻了船,无一人生还。你们今次去京城,便是去查一查,那韩烺都查到了什么,在此之后是否还查到什么旁的有关上一任指挥使遇害一事。”
  他说着不难,“却也容不得弄虚作假。一旦被我发现尔等弄虚作假,必派人天涯追杀!”
  潜逃出楼的人,厉莫从无不将其追杀殆尽。
  裴真当时并未多言,只是听他说了几句韩烺为人。
  冷名楼到了如今,早不是当年匡扶正义之师,偏偏厉莫从总愿意为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常见的不外乎将任务对象说得不堪。
  楼众在厉莫从手下良久,又依靠冷名楼而活,即便厉莫从的做法引发他们的不适,也不会反抗,可裴真不一样,她一眼便看穿了厉莫从的用意。
  就像这场任务,明摆着是韩烺发现上一任锦衣使被杀古怪丛生,这才顺势去寻线索,而有人怕韩烺果真查到了什么,又不确定,害怕莽撞出手暴露了自己,这才买通冷名楼出此任务。
  指尖轻轻剐蹭鼻尖,她朝兴奋不已的未英轻轻摇头。
  “并非是你想的那般,韩烺到底有没有查出来什么,单凭他的言行不能鲁莽猜测。”
  未英不服,哼了一声,“我看他不过行事狠辣些罢了!”
  裴真皱了皱眉,看着未英不知其中难处,有句话不想说,却也不得不说,“他心思深沉得很。”
  未英皱了眉头,疑惑地看了过来,裴真不想多说什么,摆了摆手,“出钱一方咱们不晓得是谁,今日早间我探过韩烺话头,只是他仇敌太多,完全没有头绪。”
  “可是姐,谁出钱同咱们有何干系?难道姐还要替韩烺思虑不成?”
  裴真没想到他这般说,一怔,不由解释道:“我没替他思虑,只不过。。。。。。”
  未英打断了她的解释,“姐姐莫要被他迷惑了,姐姐也说了,他到底是心思深沉!”
  这句话又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裴真一时语噎,半晌才道:“这是自然。”
  她说自然,舌尖却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她也察觉到了,立时换了话头,“我是说,出钱的一方定然对韩烺有所了解,也是察觉到了韩烺得知了什么,不方便出手才寻得我们,若是空手返回,或者随意编造,那边的人岂能看不出来?未英,你别忘了这离楼任务有几人真的功成身退?楼主他或许正希望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名正言顺的什么借口,裴真没明说,未英却听懂了。方才的兴奋逐渐退去,他默了一默,“那咱们现下该如何?”
  裴真说“等”,未英立时不愿了去,“姐还要等待多时?那老男人诡计多端,你每日与他同吃同住,我想想就头皮发麻!”未英越说越不同意,脸上闪过杀机。
  “那出钱的人还要查探什么?不如直接让咱们杀了那老男人容易!”
  “未英!”裴真冷声喝住了他,“离楼是为了不再杀人为生,不要再起这般念头!”
  未英抿了嘴,似是觉得自己委实过了,低声喊了一声“阿真姐”,想上前扯她衣袖,又想起这是在韩府,两人说话虽无人听见,却有人瞧得见的。他不敢上前,搓了搓手指作罢了。
  裴真见他晓得自己错了,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却听他轻声问了句话,“若是今朝接的本就是杀他的任务呢?阿真姐你是不是下不了手了?”
  这话让裴真张口结舌了一瞬,而后才道:“我不会接这等任务,他也不会给我杀他的机会。”
  未英眨眨眼,没说这个回答他赞同与否,只是又抿回了嘴去。
  院内有下人多瞧了几眼过来,裴真晓得这是京城,那男女大防甚重,她同未英单独叙话,这若不是在韩府,早已要闹翻了天了。
  想起方才韩烺走前,让她好生歇息等他回来的话,她道:“未英,你先回去,听候安排,不许再自作主张,可记住了?”
  “记住了。”
  “去吧。”
  裴真看着未英离去的身影,陈皮的气味重新回到了她鼻尖。她略一定神,便有小丫鬟过来禀报,“夫人,爷自无问轩打发人送了一碗莲子百合炖燕窝过来,说是让您安一安神,汤盅已到了,夫人可用?”
  送燕窝安神?
  裴真愣了一下,想起韩烺曾说请了药膳厨人的话。
  这小豆子对他的新夫人,委实不错了。

  ☆、第24章 不要走漏风声

  无问轩里,锦衣卫来传话的校尉刘蒙站在韩烺的书案旁。刘蒙是韩烺在锦衣卫的近身侍卫,此番来前来,同韩烺告知一件宫里传下来的差事。
  韩烺对于明日一早要动身进宫不怎么乐意,方才若是不刘蒙来传话,他怎么会将他的新夫人独自留在正房。韩均刚刚同他打了个招呼,说夫人果然同魏央单独叙话了,想想魏央在正院,他就浑身不得劲。
  只不过魏央说的女贼在归宁侯府附近出没一事,他却不能置之不理。他吩咐刘蒙,“去同周颐说,我婚前两日,有人瞧见疑似女贼的人在归宁侯府附近,让他查着些,一有消息赶紧来报。”
  刘蒙应了,问他,“大人什么时候回卫所办公?”
  “急什么?难道周颐不能理事?”
  这是没准备短时回去的口气,刘蒙颇为诧异,“周大人自然能理事,只是。。。。。。大人不是说过了大婚三日便回卫所么?”
  话说的后头,被韩烺看过来的目光逼小了声音,刘蒙憨笑着缩了缩脑袋。
  韩烺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大人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旁的大臣大婚休歇几日,本指挥比他们劳苦功高,自然只多不少!”
  他说完见刘蒙一副憨样杵在那处,嫌弃地撵他,“回卫所去!别打扰本指挥休假!”
  刘蒙连忙欠了身行礼离去,刚一转身,又被韩烺一声叫了回来,“去同周颐说,南边的事也查了一阵子了,估摸着快有信了,有消息务必来禀告我,不要走漏了风声!”
  他说得含糊,刘蒙却听得明白,这南边的事,正是前一任指挥使意外亡故之事。为了那件事,他们韩指挥曾亲自绕到出事的微山湖密查,另行派人沿线索细细查探。
  这件事,不能打草惊蛇。
  。。。。。。
  距京千里之外的镇江府城外,返青的栗山山腰间有一片错落有致的院落,开阔的房前屋后有着北方宅院的大气疏朗,移步易景的亭台楼阁彰显着江南水乡的精致雅道。
  合南北风韵为一体的独特院落,院名却不过普通——富锦园。
  倒也不怪这样别致的院子有个通俗的名字,盖是因为这院子的主人,乃是镇江一富苏全苏大老爷。
  苏全本也不过是这栗山脚下的卖货郎,因着机缘巧合被人带着南货北卖发了家,只是他为人一毛不拔,与相邻相处极为不好,在城里也呆不下去,这才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住到了富锦园来。
  平日里富锦园大门紧闭,只有送菜的人才能进到园子内。近来送菜的人上门送菜殷勤了不少,众人都觉奇怪,这日抓了个机会,问他这是为何,“几个菜都要讲半天价的人家,你还上赶着?!”
  那送菜摆手说不是,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才缓缓道:“铁公鸡拔毛了!”
  铁树开花、铁公鸡拔毛这样的事,最是稀罕,尤其苏大老爷这般人尽皆知的抠子。这话把半条街的人都引了过来。村民们跑的快,一个喊一个地传着话都往送菜的站着的桥头挤,一旁站着的两个没随着人群的壮年男子,差点被挤下了桥头。
  “这一村子的人发什么颠?生意不做了,都听起说书来了?”穿着青布长衫的男子笑道。
  差点被挤下去的那个穿了一身湖色长袍,同另一个人一样,都是过路的书生打扮,他倒是没笑,伸手拍了一下身旁的人,“过去听听。”
  另一个人被他一拍,回过神来,同湖衫男人对了个眼神,挤在村民中走了过去。
  送菜的正讲到酣处。
  “。。。。。。给他家送了这么多年菜,我都想着算了不干了,谁想两个月前,我上门去,开门的换了个人。那人年纪轻轻的一双眼睛利得很,问我作甚的。外地口音,我吓一跳,我就道送菜的,他上下看我半晌,让我把菜放下,我心想这是连钱都不给了?谁知他一抬手,扔过了一大块银裸子!”
  “哟!”众人讶然,“之后呢?”
  送菜的一笑,“之后,我每隔两日送一回菜,次次都是那么大的银裸子!”
  “呀!”众人艳羡不已。
  有个出家人打扮的女子摇头说不信,“那苏家连保太平的香油钱都不捐,不可能这么大方!”
  她旁边一个素衣打扮的信众也道:“就是!去岁师父上门劝说,不给钱就算了,连口茶水都不给喝!”
  这两个人这般说,也有人说起苏全的抠名,桩桩件件都是板上钉钉的。送菜的无法解释,总不能把银裸子都拿给他们看吧?村里人吵吵嚷嚷,分说不清。突然人群里冒出了句外乡话,“是真是假,大家跟着这位大哥跑一趟看看不就知道了!”
  开口的是青布长衫的男人,他这么一说,给众人都提了个醒,立时便有人应和,“读书人就是脑子好使嘞!明天送菜,大家一块去呀!”
  。。。。。。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在村外溪边的柳树下约了,一起往富锦园去。
  清晨的山上格外宁静,众人行至富锦园后门处,却听见院里有杂乱的走步声。众人相互对了个奇怪的眼神,两个外乡男人也挑了眉毛,青衫男子问,“这家雇的仆从还挺多?难不成今儿要出门?”
  送菜的摇头道不是,“没听说要走啊!而且他们家哪有这么多下人?那苏大老爷可是一向舍不得钱!”
  有人便道:“都能给你这么多赏钱,肯定也能多买几个下人,要不然哪来这么多走动的?!”
  这话有理,外乡人不说话,送菜的摇头,“不可能,而且苏家寻常不出门的,连过年都没出门会亲戚!”
  猜测许多也是无用,湖衫男子直接道:“还是先敲了门送菜吧!”
  这是正经事,送菜的上前敲了几下门去。平日里他稍待几息,里边便有脚步声传来,眼睛尖利的男人便收菜给钱,可今日,他敲响了门,里间那些走动声却忽然没了,静得诡异。
  众人也都愕然,送菜的又抬手敲了几下门,“给府上送菜的!”
  话音落了几息,里间才有了走动,只是尤其轻,和平日里不一样。送菜的不免奇怪,离得近的两个外地男子看出了他的变化,两人默契地往人群外退了半步,藏在了人堆里。

  ☆、第25章 来晚一步

  “谁?”苏家门里,传出一个送菜的人不熟悉的声音。
  送菜的赶紧报上名来,“素日给府上送菜的呀!”
  送菜的声音一听便是不骗人,里间开了条细缝往外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瞧见外边站了好多人,一怔,“送菜的哪来这许多人?!”
  这人声音冷肃谨慎,送菜的又从没听过,包括他在内的众人都有些怕了,“咱们都是山下村子的,就是来见识见识的!”
  送菜的把众人随来的情况说了一遍,“。。。。。。咱们定不骗人!只是这位爷,你果真是苏家人,我怎么没听出是哪位?”
  里间的好似顿了一下,湖衫男子从门缝里瞧见那人转过了身去同身后的人说了什么,过了几息,门慢慢拉开。
  众人这才看清了门内的状况。只见门口站着的人一身捕快打扮,只是衣料光鲜,镇上捕快与之全不可比。他腰间别着一把大刀,身后还站着四五个同样打扮的人。
  “哎呀,官差!”小民们最怕惹上官差,见着苏家门里站了这许多官差,俱吓得往后退,湖衫男子和青衫男子自然也夹在中间。
  开门的人见吓着人了,不禁嘿嘿笑,“又不是捉你们,怕什么?正好,都进来,咱们有事要问。”
  众人哪赶紧去,一个个后悔今日多事,被卷进了官司里边,只是门里的官差可不是说说而已,手扶了一下腰间的大刀,就把众人都“请”了进去。
  只是进了门没落定,不知谁忽然大叫了一声。
  “啊!死人!死人!”
  这一嗓门喊出来,众人立时都瞧见了院里的土地被翻得稀烂,挖出的坑里,横七竖八好几个人,人都腐了,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见着这等场面,村里的小民转了身就要往后跑,可后面的人一回头,小门早被人关上了。院子里挖出了尸体,门又被关了严实,这些个官差五大三粗,手里还有刀,几乎是不约而同,村人跪下便是一阵哭天抢地地求饶。
  青衫男子和湖衫男子自然也跟着叩头乱喊,只是这两个却不是真的害怕,小心觑着带刀的官差,又极快地对了个见机行事的眼神。
  众人这般模样,院子里的官差竟笑了,方才开门那人啧了两声,“哭什么喊什么?咱们问完了话才动手呢!”
  话音一落,院内猛然一静,只一息,哭喊的声音更胜方才,屋檐上的瓦片都抖了三抖。
  “孔宣,吓唬他们作甚?”哭喊声中,有个沉稳的声音传了出来。
  “嘿,”开门的男子一脸惬意,“刚斩杀了贼人,还不能松快松快啊?”他正是那人口中的孔宣,孔宣摇晃着脖颈说完,见众村民仍是喧闹着,嫌弃地说了两声“行了”,“咱们可是六扇门的人,只杀江湖匪寇,不杀百姓!”
  他说完,众人声音当即小了不少,只是“六扇门”是何衙门,好些村人并不知道,加上此人说他们刚刚杀了贼,众人仍旧害怕,抖个不停。孔宣见了,不耐转身离去,朝刚才劝他的男子道:“蓝哥,你来说。”
  此人姓许单名一个蓝字,以他为首的苏家院中六人,确实是六扇门的捕快,正如那孔宣所说,他们此来刚刚诛杀了贼人,叫了这些百姓进来,真真是为了问话。
  他年纪在这些捕快中略长,声音沉稳,安抚了众人几句,满地的抖动显然轻了不少,他见众人眼睛往地里挖出的尸体上瞟,温声解释道:“这些尸体应是苏家人,死了恐有好些日子了,是为贼人所杀。”
  地里挖上来的尸体有男有女,还有小儿。许蓝指了众人上前辨认一下,送菜的和两个胆大的瞧了几眼,颤着腿哆嗦道:“好像都是。。。。。。”
  许蓝点了点头,见着村人想问又不敢问,目光在他们和尸体之间徘徊,觉得应说清楚些,“苏家人是被一伙匪贼杀的。这伙匪贼武功高强无恶不作,咱们追杀许久,没想到这群人进来苏家藏匿起来。正如送菜兄弟所说,两月以前苏家人便被这些贼人杀害了,后来接菜的都是贼人。”
  他这般挑明,送菜的没站稳,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再一摸额头,冷汗淋漓——原来他跟被灭口,只有一门之隔!
  许蓝解释完,孔宣正好去而复返,带着人从院里过来。他身后跟着三个捕快,四人手里都拖着什么,众人定睛一眼,又是一惊,四个满身是血的人。
  那孔宣很是淡定,将手里的血人扔下,朝送菜的招手,“别歪地上了,过来瞧瞧,哪个是接你菜的。”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这四个人可不就是许蓝口中杀了苏家人的贼人?!
  众人都向杀人的贼看去,湖衫男子和青衫男子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不妙之色。
  果听那孔宣道:“四个贼人杀了苏家人,过了两个月财主日子,连刀使不利索了,还想劈咱们,被咱们几下就解决了!”
  四个贼的尸体被扔到地上,有胆大的村民探头看了几眼,两个外乡人也随着一道看,只是越看脸色越沉。
  那六扇门的小首领许蓝又说了几句安慰众人,并道:“贼人已死,你们下山不许胡言乱语,此事自有官府定夺。”
  村里人满口答应,踉跄着离了去了。出了苏家后门,你一眼我一语便说了起来。湖衫男子和青衫男子落在了人群后面。
  “你说那四个,果真是咱们找的水匪?”青衫男子似是不愿相信。
  湖衫男子长叹了一声,“八九不离十了,若能早来一步。。。。。。”
  “怎么这么巧?咱们寻了月余才寻过来,只就慢了这一步!难怪指挥使大人怀疑,现在连杀了前任指挥使大人的水匪都死了!是不是六扇门杀人灭口?!我去问问!”
  湖衫男子瞥了青衫男子一眼,“别乱来!指挥使大人再三吩咐要暗中行事!咱们现下得了消息,须得赶紧送回京城。”
  这自然是。青衫男子皱着眉嘟囔了几句这下不好办了,只听着前面有个老汉朝一旁站着的年轻人道:“。。。。。。怎么不说话了?吓傻了?!心里想什么可得赶紧说,不然窝心里可是要得病的!你也算是个大夫,这个还不懂啊?!”
  那小伙被他这么一说,回了神,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吓着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年前我跟着师父来给苏家太太诊过脉,那会儿她可就快临盆了。我方才瞧了那地里挖出来的人,苏太太肚子瘪瘪的,也没得小孩子尸体呀?我想不通嘞!”
  他话音一落,湖衫男子和青衫男子脚步皆是一顿。

  ☆、第26章 拧巴的小豆子

  京城的韩府,裴真第一次吃到燕窝。
  燕窝味道清淡,入口润滑,同百合莲子炖到一处,滋润相宜。
  裴真觉得应该将这绝佳的补品送去蓝姑处,真正需要的人可不是她,只是送来汤盅的人就站在一旁候着她吃,她有意撵了人下去,那人却道:“爷说要看着您吃下,问问您可还合口。夫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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