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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日常-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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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过去呢。”杜哲彦笑道。
  “那就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杜哲彦一溜烟跑到祁家,把自己家的难处跟祁思煜说了,抹着眼泪道:“我之所以想让人去砸他家大门,也是为你出口气。他敢伸手把你的案首拿了,还让你落到第四名,不出口气我这心里难受。谁曾想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祁师兄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们一把?不说我们家,便是曾通判家也会记住你跟祁老先生这份恩情的。”
  一听这事牵涉到知府和通判的政治争斗,祁思煜就不想管这事。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父亲和他叔叔虽也在京中做官,却不过是个虚职,并没什么权利。他们家依仗的,只不过是祁元道在学术上有些地位、多收了些弟子而已。
  尤其是这次院试他落到了第四名,让他对祖父这些弟子的嘴脸看得更为清楚——没事的时候,这些人自然是愿意亲近他们家的,毕竟他祖父是个大儒,学问好,弟子又多,以祖父为中心编织起一张关系网,大家都可以从中获得不少好处。可一旦出了事,涉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的时候,这些人就把这份“师生”情份放到一边了,端起大公无私的嘴脸,最后还能获得个“不循私”的名声。
  但杜哲彦好歹是为自己出气,自己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无能。
  他道:“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且回去吧,我回头跟我祖父说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担心最后办不好事让杜哲彦瞧不起,他尽量把事情说得难一点:“不过你也得知道,这两虎相争,不是谁都能有本事去阻拦的。就算我祖父的弟子不少,他们也愿意帮忙,但一来他们离得远,跟杨大人和曾大人也没什么交情;二来杨大人和曾大人毕竟是为了权利相争,不是那么好劝的。我也只能请我祖父想想办法。要是实在帮不到你,那也无可奈何。我只能说我尽力。”


第446章 闹到最后……
  “赵大人是三品官吧?他又是咱们这里的学政,杜锦宁还是他定的案首。要是他开口说句话,不说杨知府和曾通判能卖他个面子,便是杜锦宁也不敢拿这件事做文章,那这件事岂不就平息了?”杜哲彦倒是门儿清。
  祁思煜对赵良愿不愿意在这件狗屁倒灶的事情上伸手相帮,并没有半分信心。
  他摇头道:“你有所不知,他前段时间有事上京去了。你这事吧,要是提早半个月,他还在桂省的时候还好办。无奈远水救不了近渴。等咱们送信过去,他再写信回来,杨知府和曾通判的争斗怕是早就平息了。”
  杜哲彦很是失望。
  在这件事情上,最能伸手帮他们的,就数赵良了。可现在他不在这里,这事可怎么好?
  “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我祖父想想办法。”祁思煜道。
  “好,那就拜托你了。”杜哲彦也没有办法,只得一再相托,这才满腹心事地离开。
  祁思煜目送着他离开自己院子,想了想,还是去找了自家祖父,把这事跟他说了。
  末了他道:“杜哲彦好歹是我兄弟,他如今有难了,祖父您看咱们能不能帮他家个忙?比如,写封信给赵良?”
  祁元道看他就跟看个傻子一样:“你觉得赵良会帮忙?人家两个地方官抢地盘,有他一个学政什么事?他有什么立场来调解?他又能给杨知府和曾通判什么好处?没有好处,别人会不会听他的?不听他的,他这面子往哪儿搁?”
  祁思煜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讪讪道:“那咱们是没办法了是吧?”
  “不说这事跟咱们无关,便是有关,那些人都不一定会帮咱们。煜哥儿啊,你要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虽也有些心眼实在的,愿意记着祖父对他们的这份恩情,但他们的情份也是用一次少一次。他们又不是咱们家奴才,任咱们随意使唤。现在咱们为了杜家就托他们帮忙,到时候你爹出了事,你出了事,他们还肯不肯帮忙呢?你如今也大了,都成了亲做了爹的人了,做事情不要跟个小孩儿一般,要成熟起来了。”
  祁思煜事情没办成,反而又被祖父教训了一通,末了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过他也没把自己这里的情况跟杜哲彦说,杜哲彦派人来问,他也只说已写了信出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回音,让杜哲彦耐心等待。
  可杜哲彦有耐心,杨云涛却没有耐心。他雷厉风行地把张捕头拿下,提了一个愿意听自己话的捕快上去;又利用这事,往上司那里参了曾通判一本;同时利用齐伯昆的人脉,在官场里宣扬了一下。这事一闹大,上司想包庇曾通判都不能,最后只能写了信斥责了曾通判一番,并罚了他半年的薪俸,这一年的考评想要评优那是不可能了,曾通判想往上升的想法也破灭了。
  同时,杨云涛却利用曾通判无暇他顾之时,迅速导演几起事件,把原本属于曾通判阵营的人拿下,换上了自己的人。于是府衙里由原来他跟曾通判各拥有半壁江山,变成了由杨云涛说了算。曾通判大势已去,只能夹起尾巴作人,对杨云涛俯首称臣。
  因为杜家的事,曾通判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岂敢罢休?当即让人去杜家的酒楼找麻烦。杜家一面抬出祁家来,一面愿意送一座酒楼给曾家。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曾通判也不敢对杜家再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生怕再被杨云涛抓了把柄;曾老太爷也觉得反正亏已吃了,再追究杜家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得些实惠;再说这事也有他们祖孙意气用事在里面,并一怪杜家。于是他便收了那座酒楼,还让杜家拿了几百两银子出来做补偿,这才算是把这件事给了了。只是杜曾两家交恶,曾老太爷再不愿意跟杜家往来。
  杜家不光送了酒楼和几百两银子,而且还赔了四百两银子给杜锦宁,算是赔偿那座大门的钱和赔礼道歉。而杜锦宁新建的大门门头匾额上,依在挂着关乐和写的那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杜宅。
  损失了钱财是小,杜家在这条巷子却是名声臭了,巷子里的住户都不愿意再跟杜家往来,便是杜家用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人家也不带搭理他们家的。杜家通往上层社会的人脉算是断裂了。
  而那些住户对齐家和杜锦宁家,则又是另一个态度了,经常把自家少爷派过去跟齐慕远和杜锦宁说话套近乎,时不时还送点小礼。对两个杜家的态度那是一冷一热,让杜老太爷和杜哲彦气的不行。
  杜家在兴宁县做主簿的二老爷得知此事,写了信回来大骂了杜哲彦一通。杜家大房因为家中损失了钱财,在家里好一通大闹,最后杜老太爷放了一些权利给大房,这才没有分家。这些损失到头来全都算到了二房头上。
  “唉,你说,咱们闹个什么劲儿?损失了小半个家业,得罪了曾家,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杜哲新对没能借此机会分家十分不甘心,便不停地在杜老太爷面前进谗言。
  杜老太爷想起家里损失的那么些银子,心痛不已,时不时地就把杜哲彦抓过来罚跪训斥一通。
  杜哲彦则把杜锦宁恨个半死,发誓去了府学,一定要让杜锦宁好看。
  当然,此都是后话。
  且说杜锦宁那日送了杨云涛走后,跟齐伯昆等人吃了饭,把母亲和姐姐们好好安抚了一番,接下来几日就一直呆在齐府的厨房里,教那些人做菜。
  她教做菜可不是自己先做一遍,然后手把手地教。她先让人报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菜式,然后针对性地说出一道菜的方法,让对方记下方法后自己做。每人先各教学一道菜,做好后她尝一尝,挑出毛病让他们改进,直到做得她满意为止。
  另外又招了一些学徒进来做墩头,只管切菜,不管做菜。


第447章 分宿舍
  这样做的好处是不累,而且教学速度相当快。墩头那更不用说了,旁的都不用做,一心只练刀功,这刀功的水平自然日见厉害。如此一来,那些厨师就只需练习做菜就可以了。这些人本就有厨艺基础,学上一两道跟自己擅长的菜比较接近的菜式,还是没问题的。
  做出来的菜也不浪费,齐家和杜家上下人都加餐,许家三口也被请过来一起帮着解决这些菜。
  有些蠢笨些的,半天学不会一道菜,她便不再教新菜了,而是教给那些学得快的。所以有些只学了一道菜,有些学了三道菜。当然,特别笨的和特别聪明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大多数人还是学了两道菜。
  齐慕远一共买了十个厨子,杜锦宁打算开两家酒楼,便分成了两拔,这两拔人所学的菜式是一样的。五个人,一人平均两道,一共便十道特色菜,再加上他们自己会的,完全足够开一家酒楼了。
  “咱们这是一个人顶一个岗位。你学会的菜,要是教给了别人,那你就可以回来做下人,让他顶你的岗了。贪多嚼不烂,你也别去偷学别人的。把你自己的那两道菜做好。要是不出纰漏,吃了让客人满意,不被投诉,我会再教你新菜。”杜锦宁道。
  她这也是怕有人把这些菜式偷偷传授出去,同时在厨房中间也能保持竞争与和平。
  最爱美食的袁修竹就跟掉进了米缸里的老鼠,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帮杜锦宁尝菜。
  花了几天时间培训完厨师,把他们交给庄越父子,杜锦宁便收拾收拾准备去府学了。
  “唉,怎么要求住书院里呢?就不能让人回家住。”陈氏对杜锦宁要去书院里住宿的事十分担忧。
  “没事,一人一个房间呢。”杜锦宁将箱笼一关,提在手里,另一只手抱着铺盖卷,“娘,我走了。”
  “让江北给你拿着。”陈氏道。
  站在院外等着的江北听到这话,赶紧跑进来接过杜锦宁手里的箱笼和铺盖卷。
  “……”
  杜锦宁默默地回头看了她娘一眼,挑了一下眉。
  果然,从劳动人民进入到剥削阶级,都不用过渡,一步就跨过去了。就和她一样。
  “你那是什么表情?要走赶紧走。”陈氏失笑,所有的不舍和担忧都消散不见了,抬手轻拍了杜锦宁一下。
  “那娘,我走了。”杜锦宁欢快地出了门,“不要太想我哟。”最后这句话,是在院门外传来的。
  “这孩子。”陈氏摇摇头,跟着也出了门,往杜方蕙院里去。
  她近来在学算学,也好能管管家里的账。大家都在努力进步,她即便年纪大了,也不能被儿女们落下太远。
  住得近就是好,杜锦宁出门前是叫了青木通知齐慕远的。等她走到门口时,齐慕远和他家马车都已等在那里了。
  有顺风车蹭,杜锦宁也不叫汪福来套车,领着江北直接上了齐慕远的车。
  府学是不许带下人进去伺候的。不过今天东西多,需得让江北一块儿送去。齐慕远也带了观棋。
  四人是一起约好时间的。他们俩到府学门口等了一会儿,梁先宽和许成源都先后到了。
  大家进去找教授报道交了住宿费。杜锦宁、齐慕远、梁先宽自然是要上舍;许成源本想要下舍的,被杜锦宁劝了几句,最后要了中舍。
  杜锦宁本想给他出钱要上舍的,但想想许成源的自尊心,再想想许家现在也不是拿不出这笔钱,而是许成源节约成性,最后还是作罢。
  交了钱,四人便跟着斋夫去了宿舍。
  路上,斋夫介绍情况道:“这些宿舍都是原来的学子考上举人或是去别处求学后腾出来的,所以空着的宿舍并不在一起。上舍有一个在东院,有两个在西院;西院的两个房间也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中舍在另一个地方,许相公要跟一个叫秦正的学子合住。”
  大家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杜锦宁问道:“难道就只有三间上舍?如果许相公也选上舍,就没办法安排了?”
  斋夫的脸色变了变,旋即笑道:“那也不是这么说。我们可以想办法挪一挪,再腾出一间来。”
  杜锦宁便定定地盯着这个斋夫。
  斋夫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敛了笑脸看向杜锦宁:“杜相公这是做什么?我说的都是实情。”
  杜锦宁笑了笑,笑容却有些冷:“实情不实情的,等我去问一问教授大人就知道了。对了,还没请问你如何称呼呢。”
  斋夫立刻紧张起来:“我以后不跟你们打交道,你们的宿舍另有斋夫管,所以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那不行。”杜锦宁将脸上的笑容一敛,“你这么照顾我们,我怎么能不记住你呢。”
  见斋夫还不说话,她将身边的人一指:“这位,齐家大少爷,祖父是吏部尚书,官居二品;父亲是大司农,官居三品。”
  她又朝梁先宽那边一指:“这位,梁家家主继承人,父亲是礼部左侍郎,官品三品。”
  她漂亮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斋夫:“现在,你还想告诉我们只有这三间屋子吗?”
  斋夫额上冒出了冷汗:“呃,这个……”
  “要不然我们等等,你好好想一想?”杜锦宁步步逼紧。
  “我我……好吧,我再看看,帮你们调剂调剂。”斋夫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低下头去翻他手上的那本册子。
  梁先宽偷偷地对杜锦宁竖了个大拇指。
  杜锦宁笑,用口型说了一个词:“狐假虎威。”
  梁、齐、许三人顿时失笑。
  斋夫放下手中的册子,起身道:“你们跟我来吧。”
  杜锦宁却是不动,盯着他道:“我们仨……”她指指齐慕远和梁先宽,“要住在一个院子,最好挨着。”她又指指许成源,“给他安排个好屋子好舍友。最重要的是舍友要好。”
  说着,她递了一锭银子过去,足有二两。
  “这、这怎么好意思?”斋夫说着不好意思,手却期期艾艾地接过了银子,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多谢杜相公照拂了。”


第448章 安排
  “好说,只要你帮我们安排得好,以后也帮我们探听些消息,好处少不了你的。”杜锦宁道,“反正你也知道我们住哪儿,有什么事你去告诉我们一声。根据消息大小,都有赏银。你可以把这消息告诉跟你要好的斋夫。不过可不能传出去,否则……”
  她盯着斋夫的眼睛,没有说下去。
  “不会不会,小人不会说出去。”斋夫笑道,“有什么消息,小人一定去告诉杜相公。”
  刚刚杜锦宁他们进来的时候,这位斋夫还一脸的倨傲,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会子却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那叫一个谄媚。
  齐慕远和梁先宽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倒没觉得如何;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许成源却是一脸的目瞪口呆。
  为了投诚,斋夫见屋子里没别人,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好叫几位相公知道,小人刚才之所以那样说,都是祁思煜相公吩咐的。相公们也知道像小人这样的,地位卑微,好不容易进了府学谋个差事,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小儿,就靠这差事养家糊口了。那祁相公祖父是咱们府学的大儒,便是教授大人也对他执弟子礼。如果小人敢忤逆祁相公,不用祁先生发话,便是祁相公也能让小人滚蛋。小人这着实是迫不得已。还请几位相公海涵。”
  说着,他弯下腰去,一揖到底。
  杜锦宁一摆手,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我知道你的难处,要是怪你,你现在就卷铺盖走人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跟我们说话?”
  她指了指齐慕远和梁先宽:“虽说祁先生德高望重,但你要知道,教授大人终是官场上的人,他更看重什么,你不会想不明白吧?如果齐相公和祁相公同时发话,你说说教授大人更偏向哪一边呢?”
  她眨了眨眼,一副“你懂的”的模样。
  齐慕远满脸无奈,梁先宽和许成源则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忍笑忍得实在辛苦。
  这杜锦宁年纪小小,忽悠人还一套一套的。
  “是是,是小人错了。小人也没念过几年书,哪有几位相公这般明事理呢?不过小人就有这点好,知错能改。以后有什么消息,小人一定告诉几位相公。”斋夫笑得更谄媚了。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杜锦宁拱了拱手,又问起这个问题。
  这一回斋夫很爽快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小人姓曹,单名一个礼字。”
  杜锦宁点点头:“如此,就请曹兄替我们安排宿舍吧。”
  “不敢当杜相公如此称呼,杜相公叫我一声曹斋夫就好了。”曹礼笑道,拿起桌上的一大串钥匙,“几位相公请跟我来。”
  一路上,曹礼不光介绍一路上的建筑是做什么用的,遇上学子,还会介绍一下这个学子的身份背景,让杜锦宁觉得这二两银子花的还挺值得。
  “咱们先路过中舍。几位相公看咱们是先去上舍还是先进中舍?”曹礼问道。
  “既然路过中舍,那自然是先进中舍。”杜锦宁道。
  曹礼便领着大家走进了一个院子。
  这院子不大不小,方方正正,院子四周建了回廊,东、南、西各有五间屋子,北边是大门、斋夫值班和放杂物的地方。
  杜锦宁打量着院子的情形,就听曹礼道:“新学子入学,如果有空位的必得先安排补空,不能单独拿出一间屋子来给学子住。现如今中舍还有三间屋子只有一人住的,这三个空位,一个家遭巨变退学了,一个考上了举人,一个跟着父亲去别省上任转学了。这三间屋子中,舍友人品最好、性子也比较和善的是那个转学的,屋子在东间;考上举人的那个舍友,性子有些古怪,不大好相处,是在北间。许相公看看要住哪间?”
  他没问家遭巨变那个空位。许多人忌讳这些,觉得不吉利。要不是杜锦宁的威逼利诱让他改变了立场,那他手上肯定就只有家遭巨变这一个空位了。那床位不吉利不说,舍友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许成源就朝杜锦宁看了一眼。
  杜锦宁刚才那番表现,让他不自觉地把杜锦宁当成了主心骨。
  杜锦宁回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许成源这才发现自己的举动不妥。他这么大个人了,都要当爹了,住个屋子都得十二岁的小舅子拿主意,这也太窝囊太没主意了。
  他脸一红,清咳一声,对曹礼道:“那就东间吧。朝向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舍友好。”
  曹礼点点头:“那便请跟我来。”
  一群人跟着曹礼沿着回廊走了半圈,一起停在了东头偏北的那间屋舍前面。
  此时,屋子的门是开着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正坐在桌前看书。听得声响,他抬起头来。
  “唐相公,我给你带了个新舍友过来。”曹礼笑道。
  许成源就站在曹礼身侧,连忙拱手道:“在下许成源,漓水县人,见过兄台。”
  “在下唐光议,幸会。”唐光仪说着,目光看向了杜锦宁等人。
  许成源忙给他介绍了一通:“这是齐慕远,这是梁先宽,这是杜锦宁,都是漓水县人。”
  一听杜锦宁的名字,唐光议原本还平静无波的脸上就透露出惊喜来:“原来是小三元,幸会幸会。”又看向齐慕远,“你是院试第二名吧?”也没漏过梁先宽,“这位兄台想来也是才华出众的。”
  说着,他看向许成源的目光就热络了几分:“你们漓水县真是人才济济啊,果然是人杰地灵。”
  见此人目光清正,性格也挺和善,确如先前曹礼介绍的那般,杜锦宁放下心来,笑着对许成源道:“姐夫,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我们过去了。”
  “我还是跟你们一起过去吧,也认认门。”许成源道,对唐光议拱了拱手,跟着杜锦宁等人去了上舍。
  齐慕远和梁先宽身份不简单;杜锦宁虽说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但看齐慕远和梁先宽、许成源似乎都以她为马首是瞻,曹礼就不敢小觑于她。所以领他们到上舍的时候,就越发的尽心。


第449章 谁跟谁住?
  “这个院子环境最幽静,而且是前些年才建成的,屋子比起别的来得宽大一些,里面的床铺桌椅也都是新的。最难得的是院子不大,住的人少,便少许多嘈杂。”曹礼领他们进了一个小院。
  杜锦宁看了看,果然这院子是位于一座小山座下,山上绿树成荫,风景不错,且这院子跟另一个院子之间有一段距离,环境比较清幽。走进去,便见这院子中间似乎有一块嶙峋怪石,横卧于院内,如同一座天然的假山,怪石四周还种了一些花卉和灌木。因怪石占地颇广,又想在此建屋舍,于是这院里的屋舍都是在怪石与山体之间插缝而建,东边三间屋,西边四间,南边三间,这正东西南北之间的屋舍还插建着些屋子,这些屋舍围成的院子便不像许成源那个院子一样方方正正的,显得错落有致。因中间有怪石与树木相隔,互相之间便没有什么关联,隐秘性极好。不像许成源那边,东屋这边说话,稍大声一些西屋就能听见。
  杜锦宁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地方。
  “这种地方还能有空位?”她转头问曹礼道。
  “嘿嘿。”曹礼的笑容有些晦莫如深,“这里的屋舍,一般学子我们是不会安排进来的。”
  杜锦宁跟齐慕远对视一眼,都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走到哪里,身份地位都是等级分明的。要不是狐假虎威,托齐慕远和梁先宽的福,杜锦宁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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