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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日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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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成越发高兴:“那就多谢杜少爷了。”
把树枝弄回去,杜锦宁又修剪了一番,这才一枝枝地扦到她原先用油纸做好的一个个育苗袋里。
陈氏见她摆弄这个,心疼道:“好不容易沐休一日,不说好生歇着,非得上山一趟,还弄了这么些树枝来插着。”又道,“你要做什么,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做。”
杜锦宁这才将茶园的事跟陈氏说了。
陈氏愣了好半晌,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说,你用这个制茶的方法,换了一处茶园?”
“用这制茶方法制出来的茶,能卖出高价,书院里用这法子创造出来的利润,一年赚个上千两银子都不止,更不用说以后年年如此了。所以他们给我一处茶园并不亏。不过这也是山长的厚道之处。我是书院的学子,他又是我恩师,就算他一文钱不给我,我也不能怎么的。”杜锦宁道。
陈氏这才相信上无片瓦、下无立椎之地的杜家小三房,竟然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了。
她嘴唇抖动着,眼泪夺眶而出:“这真是……真是太好了。”
“娘,往后咱们的产业会越来越多的。”杜锦宁走过去,抚着她的肩头道。
陈氏用力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娘相信,娘相信。咱们家有宁哥儿在,什么都会有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平复了一些,问杜锦宁道:“茶园在哪儿?咱们要不要搬去那儿住?”
这庄子虽好,但终是别人的屋子和田地。她们既有了自己的一片土地,自然是把房子建到自己的土地上方好。再说,茶园不得有人看守吗?她们住在那里,也好放心。
杜锦宁摇摇头:“不搬。咱们就在这儿住着。”
见陈氏不解,她解释道:“你道为什么祖父祖母和大伯、二伯不敢来找咱们的麻烦?当初严岑打大姐的主意,也不敢跑到家门口来?还不是因为咱们住在庄子上。他们来找麻烦,就是找书院的麻烦。住在这里,咱们的安全有保证。那茶园山长还没给我,不知在哪里,不过肯定会在城外。荒郊野外的,就住咱们几个妇孺,不安全。再说,住在这里离城里也近不是?你们上街方便,茶馆来运货方便,我上学就更方便了。”
“那咱们就一直住在这里,不买宅子?”陈氏又问。
担心杜锦宁不明白,她提醒道:“咱们的户籍迁到这里,就属于书院的佃农了。虽说这对你们影响不大,但总不那么好听。咱们总得有一处宅子,把户籍迁出去才好。”
佃农,虽说没有卖身给地主,却也比平民和村民要低上一等,毕竟这意味着没有半点恒产。当时为了杜方菲的婚事,陈氏是心心念念想搬出这里,到城里去买一处宅子的。
这时代的人都有宅子情绪,因为户籍是随着房子走的,哪里有房产和田地,户籍就归在哪里。因此有了宅子和田地,脚下才有根,不再有漂泊之感。这段时间陈氏每日数着卖豆干和茶叶蛋赚的钱,就是想买宅子。只是因着钱还差着好大的数目,她才一直没说。
现在听杜锦宁的意思,似乎是以后就住在庄子上不搬了,她心里这才着急。
“手里有钱,什么时候买宅子不得?在我的事没确定之前,咱们不搬出去,就住在这里。”杜锦宁直接打消了陈氏的念头。
她现在源源不断地给茶馆写话本,新开的两处茶馆拿了她的话本子是要交现钱的。再加上茶馆的分红,她如今手头上也有一百多两银子了,在城里买一处像许成源家那样的宅子也足够了。想当初杜云翼要换大宅子,也不到两百两银子的价钱。
但杜锦宁不想往外搬。安全最重要,而且她现在急于扩张生意,手头的钱要做投资,不愿意拿去买房。古代的房价可是数十年如一日,没有投资的价值。
“娘,你听我的没错。”她又道,“等我考上了秀才,咱们原来是佃农还是平民,都没什么区别。”
陈氏吃了一惊:“你真要去参加科举考试?”
第229章 县试
“嗯,我想看看关嘉泽和齐慕远他们是如何考的,再做决定。”杜锦宁道,“如果规矩松,我就去考个秀才回来。有了身份地位,咱们才不受欺负。”
这也是这一届她不科考、想等下一届再参加的原因。
陈氏叹了一口气,看向杜锦宁的目光既心疼又内疚:“都是我们拖累你,让你这么辛苦。”
“娘,你说的什么话?”杜锦宁笑了笑,指着前院的一片地方,转移话题,“院子的这些地方,你们都不用了吧?我叫人来砌几个花坛,种些花木。”
“种吧,只别太累,有什么要做的你只管说,我们帮你做。”陈氏自然无不答应。
这宅子因在庄子边头,另一边挨着山边,院子圈得挺大。她们现在又忙着做豆干和茶叶蛋,无暇顾及太多,只在原主的所种的菜园里种些菜,再圈了后院一片地方来养羊和鸡,前院老大一块地方都空着。
地方既空着,杜锦宁既要用,自然是随她。
“行。”杜锦宁道。
开春了,她要把草莓苗拿回来,还准备到袁修竹那园子去弄些花木回来种。这些都是她的老本行,即便靠着茶馆赚了些钱,她也不能把自己的本行丢掉。靠本行吃饭,她才最开心。
在杜锦宁在上学之余忙着搞她的种植大业之时,关嘉泽和齐慕远、许成源也忙着县试报名、保结等事宜。
二月十二日,是县试的日子,杜锦宁一大早起来就去了县学,送三人进考场。
参加县试的有五六百人。有像齐慕远这样十二岁的少年,也有白发苍苍比杜寅生年纪还要大的考生。
博阅书院对学子的挑选也是很严格的,丁班的入学年纪不得超过十五岁,甲班的入学年纪不得超过二十三岁。如果在书院里念了近十年书,二十五岁了还不能考过县试,书院基本就劝其另找其他方法来促进自己的学业,不再纳入本院读书。
所以博阅书院的学子都很年轻。
再加上书院虽没有制作院服,但学子们有志一同地在做衣服时都选择了青色细布的长衫,因此博阅书院的学子往那儿一站,就十分吸引众人的目光。
博阅书院因招生时就条件苛刻,收入的学子资质极高,再加上师资厉害,每年县试时博阅书院的通过率都是极高的。今年书院参加考试的十二名学子里,起码有七成可以通过童生试。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时都充满了艳羡。
这让博阅书院的学子为自己的身份骄傲之余,也充满了自信。
杜锦宁到时,关嘉泽已经到了,正跟同窗在那里高谈阔论。齐慕远一如既往沉默地站在一旁,与别人稍稍拉开些距离。见了杜锦宁过来,他表情柔和地朝她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杜锦宁环视一圈,没看到关乐和与关太太,也没看到齐伯昆,不由问道:“你们家人没来送考?”
她可看到谢氏来了,正拉着许成源站在远处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呢。其他考生,都多多少少有家人陪伴。
“这种小考试,有那必要吗?”齐慕远拽拽地道。
杜锦宁不由笑了起来。
确实,这考试本就在本城,几步路就过来了;考试的内容对齐慕远和关嘉泽来说又不难。至于考试时间,虽说县试是黎明前点名入场,天黑前交卷,但以两人的水平,肯定是提前交卷的。在里面呆的也不过几个时辰。做做题,吃个午饭的时间就出来了,实不算什么大事。
再说,博阅书院还有两名先生来送考。当然,他们不是特地来送考的,而是身为彛派次约旱难ё幼霰=岬摹
但这对于那些需要这几场考试来改变自己甚至家人命运的人来说,这场考试就十分重要了。
关嘉泽此时也看到杜锦宁了,撇开同窗跑过来拍拍着杜锦宁的肩膀道:“还是你有心,专程来送我们。”此时天还黑着呢,杜锦宁来送他们,需得起个大早。
“当”,一声锣响,差役扯着嗓子喊:“入场了。”
众人纷纷朝那边涌去。
“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出来了。”关嘉泽十分自信地说了一句,在先生的催促下朝那边走去。
齐慕远也拍拍杜锦宁的肩膀,留了一句话:“今年我案首,明年是你。”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杜锦宁不由得笑了起来。
见得谢氏还拉着许成源在说话,杜锦宁连忙走过去,提醒道:“许师兄,大家都入场了。”
许成源一看,连忙跟母亲说了一声,就往那边去。
“考篮拿好了,别让人挤撒了。”谢氏尤不放心。
“许婶儿你放心吧,有书院的先生护着,没事的。再说,别人都不敢冲撞咱们书院的人。”杜锦宁安慰道。
虽说许成源跟杜方菲订亲了,但为了在书院里不让人闲话,杜锦宁还是照着以前的称呼称呼许成源为许师兄。
“唉,真希望他能一次考过。”谢氏希翼地叹道。
杜锦宁却没心思跟她多聊,眼睛盯着县学的入口处。
此时学子们已排了长队,并不拥挤,县学入口处的检查她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差役把考篮里的东西都检查一遍,再让考生把外袍脱了,检查衣兜里有没有东西,衣服内里有没有夹带,便挥挥手放了行。
杜锦宁心里暗叹了一声。
这还是县试,县试是最不严格的。可童生试需得考三场,除了县试,还要通过府试和院试,方可取得秀才身份。照她前世的历史来看,府试和院试要比县试严格多了,检查可不像这样轻松,差役连考生的身体都不接触,就直接放了行。
博阅书院最受优待,差役直接点名的就是博阅书院,因此关嘉泽他们很快就检查完进了考场。
“许婶儿,我先回去了。您也回去吧,许师兄成绩优异,书院里先生都说他没问题。今天一定会旗开得胜,高高取中的,您别担心。”杜锦宁安慰了谢氏两句,便打算回家去了。
这一大天的,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出来。而且关嘉泽和齐慕远、许成源出来的时间还不一样。她也懒得在这里守着了。
离开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许久不见的严岑。
第230章 科场规矩
此时的严岑,比起在书院时的光鲜,真是天壤之别。他穿的虽仍是原先在书院里穿的那身青色细布长衫,但也不知是经常在地上打滚,还是去哪里磨蹭,衣服上不光颜色显得异常陈旧,此时沾了不少泥土,还破了好几个口子,再加上他本人又是一副瘦瘦高高只剩一把骨头的形象,乍一看上去就跟那街头的乞丐也没多少差别。
此时他的目光没有看向杜锦宁,而是盯着从县学里出来的几个彛派车陌没谟肼淠
杜锦宁没有多看,也不愿意再跟严岑打照面,直接从旁边的巷子口岔了过去。
她很能理解严岑此刻的心情。
每个县只能有二十名彛派拿睢U舛鋈耍还饷扛鲈驴梢粤焘廾琢罚磕昊够嵩谀昴┓⒎赔掴疽牧健3酥猓蛭獜'膳生可以在童生试上为考生具结,保证他们无身家不清及冒名顶替等舞弊行为,每次童生试都是他们赚钱的大好机会。
对外面的收费是多少杜锦宁不知道,但她所知,博阅书院的廪膳生为本书院的考生作保,一个人总得给上一两银子为作保的辛苦费用,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关乐和虽说不赞成这一做法,但作先生的清寒,拦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故而他对这种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漓水县每次童生试都有五六百人参加考试,彛派粗挥卸恕5比唬忌迦艘部梢曰ハ嘧鞅#馐且7缦盏摹2皇煜さ哪富ㄇ脧'膳生作保,也不会去跟别人互保。可想而知,一场童生试下来,彛派茏嗌偾
当初关乐和让县令及县学剥夺了严岑廪膳生的资格,又将他赶出书院,对他的惩罚不可谓不重。
也难怪严岑今天看到别的廪膳生大发横财,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黯然神伤。
“叫你去书铺里拿书,你怎的跑这儿来了?赶紧地跟我回去。”一个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严岑身边,拧着他的耳朵就往回走。
“哎哟,娘子,你别拧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严岑一见这女子,神色大变,丝毫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回了家。
……
县试一共考四天,趁着书院放假,杜锦宁每日一早去送了他们进考场,便趁机忙自己的事。
茶园关乐和已经买好了,地契连同买茶园剩下的一百多两银子一起交到了杜锦宁手上。拿到地契的那日,杜锦宁当即雇了骡车,跟着秦老六一起去看了一圈。
茶园在城外,离城里大约有十余里的路程,是一座小山坡的南麓。那座山的海拔并不高,不过是三百多米的样子,坡度也不是很陡峭,而且土地肥沃,属微酸性土壤,十分适合做茶园。
不过这座小山坡原先是荒地,上面全是杂树杂草,要把它整理成一个茶园,工程量还挺大。
好在离这座山坡不远处有个小山村,大约有百来户人家。杜锦宁跟秦老六过去,找了里正,把雇人的事一说,里正自然应允。
秦老六虽然是个闲汉,但真正做起事来也有几分本事。他最擅长地就是与人打交道。不过是几顿酒的功夫,就让里正把他当成亲兄弟一样,连带着村里几个刺头都挺服他,不光不捣乱,还真心实意地帮着出主意管理别人。
杜锦宁见状,完全放下心来,将如何修整山坡细细地跟秦老六说了,还跟村民买了许多羊粪等肥料,让秦老六待挖好垄后埋到地下做底肥,又叫了张狗儿过来给秦老六跑腿。除了买一批劳动工具,她又给了十两银子给秦老六做日常开销,便撒手不管了,只等着十天一次沐休日时过来给村民结算工钱。
临走前,她又叮嘱秦老六道:“他们干活的时候你仔细看着,哪些老实肯干的,你仔细记下来。咱们这茶园是要雇人进行日常管理的,等把茶园整出来后,你就挑五个人出来常年使唤,按月给工钱。”
看着那些村民对自己恭敬而巴结的眼神,秦老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上位者的快意。听说自己还有权利从村民里挑人,改变他人的命运,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他拍着胸脯道:“杜少爷放心吧,我一定把活儿干好,不叫你操心。”
自打那次喝了酒后,他就把杜老弟又改成了杜少爷,算是认了杜锦宁为主。杜锦宁也没有再叫他改过来。
身在职场,尊卑上下总还是要有的。
将茶园安排好,县试也结束了,只等着县令改了卷,三四日后发榜。
“我看你们进去的时候,都没怎么搜身。这样不怕有人在考场里面作弊么?”第二日傍晚在酒馆里慰劳关嘉泽和齐慕远、许成源之时,杜锦宁趁机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这县衙连小吏并差役,一共三十多人,再加上县学的十多人,跟着县尊大人一起在考场里来回巡视,看到作弊的直接抓了,依着情节严重与否,或剥夺几届参与资格,或永不予考试,或是子孙也不予考试,惩罚极为严格。你想想,自己考不中就罢了,要是连子孙都不能考试,那岂不是祸及子孙?一次考不中下次再考就是,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当。”
“那有没有官员们伙同考生一起作弊的?”杜锦宁又问。
在大吃货国历史上,考场舞弊案可是屡禁不止的。
关嘉泽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没看到今天监考的是临县的县令吗?副监考官还是另一个县的县学教谕和训导。而且谁监考哪一个县,都是头一天省府才通知下来的。你连监考的考生是谁都不知道,监考官和副监考官还互相监督,哪里有串通作弊的机会?”
他吃了一口菜,又继续给杜锦宁科普:“而且官员一起作弊,惩罚只有比考生还严重。考生只是禁考,官员那是满门抄宰,族人流放并几代禁考。监考官舞弊,副监考官要是没发现的话连坐受罚;反之亦然。底下的小吏及差役一个都不能幸免。这样的风险,谁敢去冒?为了钱?那不是傻么?谁那么大的手笔敢这样贿赂整个省的官员?”
第231章 告之
许成源也附和道:“自打在科考上砍了一些人的人头,并禁了考生几代人的科考资格后,就再也没人敢做这种事了。”
杜锦宁默然。
前世历史上,那些历朝历代都无法禁止的科场舞弊,就是因为惩罚的力度不够么?科场舞弊的时候,只砍为首的一两个人的脑袋,其他人罢官,互相监督的力度又不够,有人愿意挺而走险,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院试、乡试和会试,也是如此检查吗?只看看外袍有没有夹带,就直接放行?”杜锦宁又问。
关嘉泽点头:“是这样的。”
唯恐这家伙不靠谱,杜锦宁又将求证的目光投向了齐慕远。
齐慕远点点头,证实了关嘉泽的话:“确实如此。”
关家和齐家都是大家族,历年都有人参加科举考试,对于考场的规矩都是熟知的。既然关嘉泽和齐慕远都如此说,看来是这样没错了。
杜锦宁的一颗心顿时落了地。
看来她可以去科场上一展才学,挣个秀才、举人名头回来,以撑门面了。
……
试题是监考的那个县令批改的。几百份试卷,他改得很快,到得第四天巳时,县衙就张榜出来了。
榜前人多,关嘉泽和齐慕远对自己又十分自信,也懒得去跟人挤,只派了小厮进去看榜。
不一会儿,小厮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满脸兴奋地大叫道:“恭喜齐少爷,第一名;恭喜关少爷,第五名。”
关嘉泽虽比齐慕远大两岁,但对他的学识和记性也是十分服气的。听这了消息也不觉得意外,对着齐慕远拱手道:“恭喜恭喜。”
齐慕远也回了个礼:“同喜同喜。”
许成源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而是自己挤进去看榜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不过杜锦宁事先就特别叮嘱过小厮,小厮此时又对杜锦宁道:“许少爷也上了榜,如果小人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位居第二十五名。”
杜锦宁松了一口气。
县试发案是以日圈的形式进行的,榜上只写座号,不写姓名。取在第五十名以内,为第一圈。圈分内外两层,外层三十名,内层二十名,五十名为一大圈。
虽说县试要进行四场,第一场为正场,录取较宽松,文字通顺的就录取了。第一场录取就可以参加府考,下面的几场县试不一定要参加。但名次是在圈内还是圈外,是在内层还是外层,还是很重要的。府试的座次安排由这排名而定,府试考官也会根据名次来决定录取与否。如果你县试排在极后面,就说明你文理不通,基础不牢。即便府试的试卷上考得花团锦簇,考官也会怀疑你作弊,是不敢轻易录取的。
许成源能取在二十五名,那么这个秀才还是十分有希望的。
而如无意外,齐慕远应该是县案首。
她正想去找谢氏,将这消息告诉她,就见许成源满脸复杂表情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平时在书院里成绩不错的,但考试的时候太过紧张,发挥不是很好,所以取得的名次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理想。
见谢氏听闻儿子取了二十五名,满脸喜色,杜锦宁便只是上去道了一声恭喜,没有不识趣地安慰许成源。
关嘉泽看看许成源,再看看自家小厮,十分庆幸的道:“幸好,我们没去挤。”
大家见许成源的头发凌乱,鞋子也挤掉了一只;小厮的形象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虽说第一场取了,可以不用参加后面三场考试,但关嘉泽、齐慕远为了锻炼自己,许成源为了获得更好的名次,还是选择了参加。
毫无意外的,齐慕远取得了县案首的名头,关嘉泽第三名,第二名由一个四十来岁的人取得。
许成源在后面几场发挥不错,上升了几名,排名十五。
博阅书院参加县试的十二名学子中,有十名通过县试,而占前十的就有五名。
四月份,他们将去府城参加府试。
见他们考完了试,杜锦宁便将自己想去府城开茶馆和书铺的打算告诉了关嘉泽、齐慕远和章鸿文。
关嘉泽还是个贪图新鲜的少年心性,茶馆生意红火已成常态,书铺红火也是意料中的事,再也不会给他带来惊喜。而且关太太生怕他真的对做买卖感兴趣而去从商,时常在他面前洗脑,这会子他对做买卖的兴趣已大为降低。
而且去府城那么远的地方做买卖,即便生意红火他也看不到,因此兴趣不是很大。
所以他当即摇头:“这次我就不参与了,以后再说吧。”
章鸿文见齐慕远没有说话,也道:“我想专心念书,赚钱的事就不想了。”
他欠杜锦宁的钱还没有还清呢。更何况,他一没钱二没人脉三帮不上什么忙,杜锦宁带着他在漓水县赚钱,他已算是占尽杜锦宁的便宜了,可不好意思还跟着去府城继续占便宜。
在这件事情上,父亲已经警告过他了。
杜锦宁转向齐慕远。
齐慕远摸了摸下巴:“我想想吧。”
之后找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他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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