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农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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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那要是都一样呢？”杨树声乐得“哈哈”大笑地问。
“那就算了。”杨玉环的父亲也是大笑起来。
旁边的李先河却鼓起掌说：“好，我就当个证人，说不定，将来两个孩子的婚礼还得让我主持呢。”
“林阿姨，疼了是不是？”张光荣听到那一声叹息，还以为她是疼呢。
“不疼，我是想起玉环。”林月清自己也笑。
“光荣啊，你跟玉环关系不错吧？”林月清又小声问。
张光荣笑了一笑：“很好，我的事业，离不＇＇开她的支持，也可以说共过患难吧。”
这时候旁边的杨树声突然咳了两声，老婆说起这话题，他就知道她想起当年的事。不过现在好像跟以前不一样，杨玉环成了他们的女儿了。
杨树声的工作安排，省里几个主要人物当然知道，本来中央是要让他留在本省，但是好像中央有在蕴酿着各省的一些人事变动，所以确定了他调到别的省份担任书记。听说，这个委任还是一位努力促进社会变革的老领导点的。
也因为如此，杨树声这里，有时候还成为常委们晚上忙里偷闭，聚在一起，讨论一下国家大事的地方。因为他级别够高，而且又没有在本省任职，常委们说话也方便点。其实说起来，也有一些常委在对国家发牢骚，因为国家太穷了。
张光荣还在给林月清捏着腰，杨树声却在喊，“老朱啊，来来来，坐吧，给你介绍一个人，张光荣。”
张光荣急忙站起来，来的就是省委朱副书记，看着张光荣上下打量，要不是杨树声说那个张字，他还以为是他儿子呢。
“对了，想起来了，你就是青山大队的书记。”朱副书记从报纸上看过张光荣的照片，坐在沙发里又说：“不得了啊，不得了啊，看来，明年的省劳模大会，有你的一席，我也想到你们大队看看。”
还不止朱副书记，又有两位来了，这年代，省委官员出门也比较少，晚上有空的机会也多。这一个屋子，就聚集了三位省委常委。
张光荣有多牛，一个大队书记，能跟三位省委常委坐一块，还能轮到他说话。三位常委听着他到香港的事，都点着头。看来，去年的省委韦书记和今天的任书记，两次顶着压力批准这小伙子的创举，是批得对了。
这年代，几乎没有不抽烟的干部，张光荣掏出三五，无意中却带出一张名片。好家伙，朱副书记问道：“你跟香港的李先生认识？”
“认识，吃了一顿饭，还有这三位。”张光荣又掏出另外的三张名片。
常委们都愣，看来不能小看这小伙子了。
常委们坐一起，三句不离本行，今晚却是以张光荣做为谈话的开头，讨论起来了。其实常委们还是在讨论，张光荣这条路，究竟能走多远。
“肯定能走远，今年不是要开十一届三中全会嘛，我觉得，这个会议会有石破天惊的事情发生。”张光荣冷不防插了这一方话，在坐的人又愣了。
“真的，你们想：现在国家的实际领导人的领导思想和领导才能，确定了中央会做出另一种发展方向的选择，而且近期他在国内的频繁活动，还有出国考察的动机，已经明确了这种方向。”张光荣这番话不但顺畅而且清晰，常委们都你看我，我看你。谁能相信，这是一个十九岁的农村干部说出来的。
“噢，那你说说，会往那方面发展。”杨树声惊讶之余，也起了兴趣。
张光荣给每人端了一杯茶，然后不慌忙地说：“肯定是改革，农村全面推行包产到户，城市也会进行，全国性的适当放宽市场。”
稀罕了，改革这两个字，常委们还没听说过。听着张光荣的话，大家开始是一头雾水，但是也有明白的一点，就是张光荣是提前走的这条路线。
张光荣不会忘记他这次来的目的，趁着在场有几位常委，向杨树声说他此来的目的，就是那五十万元。
“哈哈哈，小家伙你胃口不小，一下就要五十万。”朱副书记不得不笑，五十万可以砸死人。
“因为我要建厂房，还要扩大我们自己产品的生产，这些都要用钱，我还怕五十万不够。”到了这时，张光荣又得装小辈了，看他的笑还带着一脸的孩子气。
“都给行长打个电话吧。”朱副书记说着看着另外两位常委。见他们都点点头，张光荣差点笑出声，心里在爽，有门！
第二卷：白手起家第144章：嘿嘿，五十万
林月清几乎是一夜没睡，躺下又起来，好几回了。床上的杨树声也睡不着，儿子就睡在隔壁，那里一直就是空着，要是杨玉环来就住在里面。跟常委谈的话，杨树声还记着，他也搞不懂，儿子为什么能够分析出这些问题，就连他将要当上省委书记了，连想也不敢想。
林月清时不时就走到儿子睡觉的房间，轻轻地推开门看看，看着他也许是旅途太累了，睡得特别香甜的样子，不由得浮起一丝笑容。
儿子啊！什么时候？你才能知道？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林月清轻轻地关上门，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忍不住又要落泪啊！
“树清啊，要不跟他说明白了吧，然后看他自己的选择。”林月清知道丈夫也睡不着，坐在床边说。
“不能啊，还是那句话，别人的孩子从小让你养大，长大了却离开了，你能安心吗？”这话，杨树声已经在老婆的面前说了很多次了，每次她都是点头，但是一想起儿子，又忘记了。
“睡吧，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干起了轰轰烈烈的事业，你还不安心嘛。”杨树声说着轻轻拍着老婆的手。
林月清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脸朝着杨树声又说：“要是玉环能跟他……”
“嗨，她是我们的女儿。”杨树声苦笑了，又轻轻拍着老婆的脸，好像哄孩子一样说：“睡吧。”
第二天张光荣当然坐不住，省行在那里他还不知道，杨树声跟他说了地址，拍着他肩膀说：“去找吧，那是你的事业。”
反正就张光荣这行头，在省城想进那家机关都会被挡下。省人民银行他也别想进，还没进门就让人给堵了。
“我找行长。”张光荣冲着堵住他的这哥们说，对方应该也在部队呆过，看他的举动就知道。
“我还想到北京找总理呢。”这哥们虎着一双大眼，要不是张光荣也是人高马大，说不定会被他拎起来往台阶下面扔。
张光荣指着这哥们的鼻子说：“要是等会你们行长找不到我，我可要说是你赶我的。”
怪了，真是胆大的吓唬胆小的，这哥们想一想：“要不你到里面坐一会，等着行长找你？”这哥们也不傻，这样做，要是行长真的找他了，也没事，要是一上午还没，那张光荣保准得让他带到那个角落揍两拳。当然，打起来谁赢谁输，这个他没考虑。
“走开！”张光荣才想走进去，却碰上一个扫地的，随着喊声，扫把一划。好得张光荣脚步敏捷，要不然就吃了倒霉的一扫把。
“喂，你会不会看人哪？”张光荣两眼一瞪，不就一个扫地的吗，欠揍！
好得银行有个接待室，张光荣自己坐了好一会，有工作人员进出，但是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话，都是进门时看他一眼，然后不想看了。
“喂喂，有一个叫张光荣的人没有？”门外有人在问刚才挡张光荣那哥们。
“没有！”那哥们简短地回话，走到招待室门口，看了张光荣一眼，又回头走了，可惜张光荣听不见。
问话的那个人东张西望，行长说有这样一个人上午会来，搞不清楚为什么还没到。
“没有了，你上楼去吧，有的时候我负责招待。”那哥们这会说话张光荣是听到了，但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问话的人也走到接待室门口，发现里面坐着一位不是城市人的小伙子，转头想走。两步后又转回来，朝着张光荣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叫张光荣。”他还有气呢，农村来的怎么了？没有农民，你们这些人早就饿死了你们。
问话的中年人还不敢相信，最少以他的想法，行长找的人，最少也得一双十五块钱的皮鞋。这小伙子穿着啥？解放鞋，还是正宗的部队战士穿的。
“哎哟，快跟我走，行长找你呢！”中年人说着话还走进去用上拉。
门外的那哥们傻了，这时候他才想起他的老子跟他讲的话：人不能看外表，这年代，有时候看似穿得跟乞丐一样的老头，说不定还是一位老红军。
“嘿嘿，刚才不知道。”那哥们向张光荣笑，现在看张光荣的身板，觉得要打架，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噼”！一声响，那是扫地的，知道了张光荣是行长要请的人，手一麻，扫把掉地上了。
省行的行长从来没有遇到过，才上班不久，就接了四个电话。一个是经委的柳副主任打给他的，行长跟他的交情不错，听着他在电话里说的，行长也听过这事，只不过那张申请他没看过。柳副主任出面了，行长打算就给二十万吧。
才放下电话不久，又有了，一听行长就傻，省委的严常委啊！我的天！说的也是那贷款的事，这下得了，再增加十万吧。
还有俩，最后一个是朱副书记，这回行长暗暗在叫：我的亲佬爷，这是怎么了，那个张光荣是干什么的？
没法，五十万就五十万呗，不过钱还得到R县那边拿，当然省行拨下去的了。刚才柳副书记还说：张光荣会来找他，行长才叫人到下面找人。
更傻眼的还在后头，行长以为张光荣这名字起得这么响亮，应该也是肥头大耳的一位当过红卫兵的闯将，却不想比他的儿子还小。一进门行长就朝着他的脚下看，绿色的解放鞋，这还是张光荣到香港才穿上的，要不然大热天装着解放鞋，谁想受那份罪。
“你就是张光荣啊，请坐请坐！”行长差点挠头，手举到半空却又放下。他的头发太宝贵，总共算起来也不到二十根。这样的一个人，却能让经委副主任和三位省委常委给他打电话，想不通。
“行长，我来是想问问我们合资厂贷款的事。”张光荣掏出三五，现在那四张名片被他放在另一个口袋，要不然这行长真的要挠头了。
“已经在研究，你放心回去，尽快批吧。”行长点上了三五，还不错，能抽上三五的人，就不简单。
“那究竟能不能批？”
“按规定，是不能批，不过你们的情况特殊，保证给你批。”行长卖了个人情，反正都得批，就跟他明说了吧，他想送东西，行长还不敢要。
“那谢谢了！”谢谢了三个字，就得到五十万，这也太便宜了，张光荣还不想走，跟行长联络联络感情嘛。这五十万就完了？没那么容易，以后还有找他的时候。
搞定，张光荣太爽了，走出行长室，行长还送。两人边走边小声谈，楼下的人全都眼睛不会眨，朝着张光荣看。
“那人是谁呀？”那位挡张光哥的哥们小声问那个中年人。
“不知道？”中年人摇摇头，他也想知道。
“行长，进去吧，别送了。”张光荣说着走了，一到马路边，忍不住“哈哈哈”笑。那位行长太有人情味了。
打劫啊，真的是打劫。五十万，将来R县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个傻眼法。
“嘿嘿”张光荣边走边笑，省行也能打劫，那县不也可以，没有十万，五万总应该有吧？这哥们越想越乐。
明天就要走了，杨树声不高兴才怪，张光荣可不管了，自己到市场买了东西，施展出他的做饭手艺，最好是那几位常委都能来。
他们都来了，林月清也就只会笑，这饭是儿子做的，原来他做饭的技术也这么好。
“嗯，张光荣，我搞不懂，还有什么你不会的？”朱副书记吃着他做的菜太好吃了呗，反正就是想不懂，一个农村的小伙子，却能做出这样的菜。
“嘿嘿，朱副书记，当干部我就不会。”张光荣美滋滋地挟着一块块的清蒸螃蟹，让常委们再尝尝。
“哈哈，你不会，你不是当了县经济发展领导小组副组长吗，那个李先河啊，会用人。你们县的农村发展，现在是全省最好的。”严常委跟李先河也熟悉，所以这事他知道。
“干部也可以当好，以你们大队来带动全县的经济，甚至带动全省也有可能。”朱副书记看着杨树声又说：“老杨，你可不能跟我们省抢人。”
“嘿嘿，我不抢，但我会学习。”杨树声也是“哈哈哈”笑。
要走了，林月清准备了不少东西。好家伙，整整两个大袋子，都是送给张光荣一家，还有的就是捎给杨玉环。
“嗯，去吧，有机会，我也想到你那看看，借鉴你的经验。”杨树声一只手放在张光荣肩膀上，觉得儿子的肩膀已经够硬了，肯定挑得起更重的担子。
“记得有空的时候啊，要来看看我们。”林月清忘记了她和丈夫不久以后就不会这里住了。
“我一定来，不过，我还是请你们，趁着还没到外地的时候，到我们那走走。我家的新房子基本建好了，去了，就住我们家。”
“走了，你们回去吧。”走出常委大院的张光荣，回头朝着站在大院门口的杨树声夫妇喊。
第二卷：白手起家第145章：丝袜项链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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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滋滋地回家了，村里的人也没想到张光荣会这么快就回来，以为这哥们到香港，会在那边最少逛上半个月。
“嚯”！总共带着三大袋东西，一大袋子是杨玉环的爸妈送给他们的，另一袋是捎给杨玉环的。他自己带的东西更贵重，红云和刘巧花每人一条纯金项链，两百多块一条。这年头，国内三点二五克算“一钱”的黄金，才二十多块钱呢。还有一条，当然是杨玉环的了。
妈的礼物却是一只金手镯，比项链还值钱，妹妹们也有，美得她们笑得合不拢嘴。二呆拿着一把塑料玩具枪，一勾，还闪着光然后“哒哒哒”地响，美得他将还插在腰带的木头手枪扔了。
张解放老要打听香港是啥样，问最多的就是女人美不美，“嘿嘿”笑着说：“听说那里是天堂？”
“天堂个屁，天堂是人翘辫子的时候才去的。告诉你，香港的月亮有圆也有缺，他们放屁也照样臭。”张光荣到此为止，他还没看看他们家的新房子怎样呢。
新建的房子泥水活已经完工了，只有几个木工在忙，妈也已经看了一个吉日，日子一到就可以进宅。现在他们的房子宽敞，两大间，三层楼，刚好每人一间。
“嘿嘿，这还差不多。”张光荣走进将来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木工活最多，木工师傅正在做着大柜子，这些都是张光荣早就交代的，等着放古董。
匆匆吃完晚饭，将杨玉环父母捎给她的袋子往自行车的后架上捆，重要的是那条项链，还有几双高达大腿的丝袜。这东西便宜，张光荣最少买了五十双，模特队表演的时候就用得上。
杨玉环也没想到张光荣会这样快回来，天气热，房间里有张光荣送的几支小风扇，就她最多了，除了李书记和她，谁想要自己卖。李书记也才两支，她一个小房间就是三。小客厅挂着两支，另一支挂在蚊帐里面。
虽然有风扇，但是杨玉环却坐在门槛上面，双手放在膝盖上面，托着下巴，两眼呆呆地望着前方出神。
这个姿势，就跟她小时候，经常坐在门槛上，想念着送人的弟弟一样。时间过去十七年了，但是一到自己静下来的时候，还是会想。
五岁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有些还依稀记得，大多却已经被她遗忘。但是想念弟弟的记忆却还是很清晰地藏在她的心里，那个又调皮又爱笑的弟弟的影子，经常浮现在她的面前。
当年她就是经常坐着这样的姿势，等着弟弟回来。她也记得有几次，跟弟弟玩得高兴，那种清脆的笑声也感染了忧郁的父母，这时妈就会开玩笑说：“以后啊，你们就是小两口。”
小两口是什么，五岁的孩子不懂，但是因为对弟弟的记忆太过深刻，妈妈的几次玩笑她也记在心里，等着明白了小两口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也只有更加想念那不知在何方的弟弟了。
“弟弟啊！你在那呢”？这是杨玉环内心的呼唤，这让她心痛的呼唤，不知道已经呼唤了多少遍了？只能用年月来计算，呼唤了十七年了。
张光荣的自行车到了县委大院，朝着两位门卫笑一笑，然后脚底加劲，冲向杨玉环的宿舍。
看见她还坐在门槛上面，张光荣还在偷笑，想坐为哈不搬张椅子，门前的龙眼树下，就是夏天纳凉的好地方。
正在呆呆出神的杨玉环眼睛一溜，突然心底里腾地猛烈跳动。可能是眼睛的错觉，看见张光荣的时候，恍惚间就有那种心跳的感觉，好像这就是她那个思念了十七年的弟弟。
杨玉环急忙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朝着张光荣轻轻一笑，心里有一种失望感。
“杨大主任，你想什么？”张光荣感觉到了杨玉环的失态。
“没，没什么。”杨玉环站了起来，将刚才的思念又压进心里，有时候他真的会将张光荣认为是她的弟弟，因为他长得太像了。也有几次想开口问他的妈：张光荣是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几次都问不出口。
有时候杨玉环甚至还会想，要是她的弟弟不送人家，一起长大到了现在，两人能成为小两口吗？如果弟弟在的话，她会跟张光荣好吗？
当年她的亲生父母和养父母开的玩笑，这事到了几年前，杨玉环才听说过。当时是因为妈半夜喊着“儿子！儿子！”然后醒了过来。杨玉环跑进父母的房间，妈说梦见了弟弟和她成亲，然后妈也才说出了那个玩笑。
“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张光荣放好车，东西还没解开，看杨玉环的样子好像不大好，担心地问。
“不会！”杨玉环恢复了常态，走到自行车旁边：“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这是你父母给你的，我从香港转道省城。”
杨玉环打开风扇，小房间里在两支风扇一起转，凉爽。伸着娇柔的小手，给张光荣拍打着身子，这家伙身上沾着灰尘。
“回来了，还没洗澡也没换衣服。”张光荣干脆将外衣脱了，只剩下背心，坐小风扇下面吹风。
“去，衣服这样脏！”杨玉环一个娇嗔，拿起衣服就想洗。
张光荣急忙抢过衣服，嘴里“慢慢慢”地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精致小盒子，举到杨玉环面前：“给你买的。”
“什么呀？”杨玉环还没伸手拿，张光荣已经将小盒子打开，拿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戴上！”
贵重的东西就得配美人，杨玉环配上金项链，才能突显出项链的价值。雪白的皓颈，饱满的胸部，真的好看。
“我可不敢戴出门，说不定被人……”杨玉环说着“吃吃”地轻笑。
张光荣也笑：“你以为人民警察是吃闭饭的呀？咱们县城，还从来没听说过抢东西呢。”
杨玉环低头看着项链，美美地笑，“吧！”丰满的嘴唇往他脸上亲一口。这东西她还真的不敢戴，有资产阶级的嫌疑。
“还有，这。”张光荣手又往裤袋里伸，出来的时候是几双丝袜。撕开黑色丝袜的包装，轻轻一抖，长长的丝袜展示在杨玉环面前。
“噫，不要！”杨玉环瘪了一下小嘴巴，这袜子半透明，一双黑的，两双白的，还有两双是肉色。
“试试，这东西穿起来就美，朦胧的美。”
杨玉环才不傻，啥叫朦胧？不就是她的大腿朦胧嘛。翻了一个白眼，看着黑色丝袜更不想穿，她的肌肤那样白，黑色一穿，不更惹眼嘛。
“哎呀试试嘛，怕什么。”张光荣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布帘后面推，反正她不穿也得穿。
没办法，谁叫这家伙那种坚决的口气，让杨玉环就是无法抗拒。在布帘后面先将裤子脱了，看着只剩下小内裤的身体，不禁吐了一下舌头。穿上这个，会让她的大腿看起来更圆。
张光荣透过布帘，看着真的是朦胧的身影，笑着问道：“好了没呀？”
“还没，你可别进来噢！”杨玉环正打量已经穿上黑丝袜的双腿，不好意思地“嘻嘻”笑，臀部好像更饱满了。急忙在小衣柜里拿出裙子穿上，难不成只穿着小内裤就出去呀。
“怎样，漂亮吗？”
太搞笑了，张光荣不笑才怪，她的连衣裙下摆都到了小肚下方了，还问穿上丝袜漂亮吗。伸手将她的连衣裙往上一拉：“还不错。”
“哎呀不行！”杨玉环急忙伸手一拉，这家伙将她的裙子拉到膝盖上了，还想再拉的话，那不……。
“美美美，所有香港女人的大腿要穿上丝袜，都没有你的腿美。”张光荣说的是真话。
“那你看了香港所有女人的大腿了？”杨玉环说完了，突然“哈哈”笑。他也就去了两天，能看了所有香港女人的大腿吗？
张光荣两眼惚闪惚闪的，虽然杨玉环严阵以待，随时作好逃进布帘或者是小厨房的准备，只许裙子的下摆最高只及膝盖的上方，但那套着丝袜的小腿肚，让他有想摸一下的冲动。
手才将要伸往小腿，警惕性特别高的杨玉环急忙撤，躲进布帘后面，边脱着丝袜边大声问：“你到省城，还有事的吧？”杨玉环再小心收起项链，手捂着小嘴巴笑，这贵重的东西，就等到那时候才戴。
张光荣神气了，自己先泡上茶，然后活龙活现地说了到省人民银行的趣事，听得杨玉环捂着小嘴，“咯咯咯”欢笑。
“哇，三位省委常委呀。”杨玉环的父亲已经可以说是省委书记了，听着三位常委也睁大眼睛。小声又问：“那贷款能有吗？”
“保证有！”张光荣又乐了，五十万嘛，能不乐。
杨玉环眨着丹凤眼，频频地笑，张光荣又跟省委常委吃饭，又要了五十万，还在她父母那里住。瞧她笑的，丰唇微开，美眸流露出水灵而温柔，笑靥微凹，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