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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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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尊太须要这样一个帝王来稳定朝局了。
“云王爷。”
“他,你们忙你们的事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帮我带句话给皇上,有生之年,我们夫妻二人不会再踏入上京城。”
墨君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明白墨静殊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前朝的例子就摆在面前,鲜血淋漓。李云偲的才能,李云偲在朝中的地位,都是任何一个掌权者会忌惮的存在。
墨静殊知道,李云偲是没有那份心思的。他从衡阳城出来,让李博偲带着李云逸兵分两路,便已经将这个答案挑的明明白白,但是墨静殊却还是想在这件事上添一笔,锦上添花这种事,想必谁也不会拒绝吧。
特别是那座巨大的冷兵器库。
李云偲有兵,她有器。合起来,就是李云逸有兵器。只要有这两样东西,这个半残的天下,要收回来,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李慎偲蹦跶的太久了。要是他能乖点,或许这皇帝他还能做久点。可是派死士云衡阳城。
这就是完全蹦跶过了。
在这种事情上,墨静殊承认,她和李云偲是一路人。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太久。
或者是墨静殊只是因为李云偲的这次离开,心底里的所有担忧化成了一股不得不发的怒气。而李慎偲很不幸的成为了那个出气桶。
告别了墨君安后,墨静殊的船连岸都没有靠就直接返航了。
来时的路程很赶,可是返程却并没有那么快。
或者是因为来的是顺着风的,回去就是逆了行。
墨静殊可能是之前睡过太多,所以这会精神怎么看怎么好,坐在船甲板上,暖玉陪在一边,她原本是想看书的,可是怎么看也看不进去,想弹琴的,可是看了琴弦,也是懒的伸手去动,打了哈欠,却是睡不着,于是就这么呆呆的坐在船头吹着风。
海上的船并不少,当有一艘船从她们这边船经过的时候,墨静殊听到那边传来了一声尖叫。
墨静殊顺着视线看过去,然后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对头。
萧香儿坐在边上看着一个人站在那一巴掌一巴掌甩在跪在甲板上侍女服的女子脸上,女子被打的边哭边求饶。墨静殊玩味了。
毕竟在萧香儿看着的人可是蕴月啊。
墨静殊看着蕴月那一股子狠劲,心底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这女人怎么和萧香儿纠在了一起,更好玩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墨静殊正奇怪的时候,对边的船也注意到了她们。
墨静殊一开始也没想躲。毕竟她以为自己和蕴月那挡子事已经结清了。她对女人向来是很大方的。
可是对方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墨静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说话的是景香儿了。
她记得景香儿被景茜儿还有景王送去了外邦。而蕴月不该是在李慎偲的边上吗?
“确实挺意外的。”
墨静殊淡淡的看着那两个人。
从船的外形来看,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气派是气派,但是真要看出点什么不得了的内在,没有。说是有来头,可是也没有什么能撑得起场的身份象征物件。
于是这两人什么来路,墨静殊还真没看出点所以然。
“既然碰上了,本郡主又怎么会饶得了你!”
景香儿愤愤的瞪着墨静殊,说实话,景香儿一直以来对着墨静殊的那股子敌意,一直让墨静殊摸不大清由来,说长相,你看那蕴月和她长的多像,可人家一样能做小伙伴。也没见这般水火不容,怎么就是和她这么不对眼?
“喔,来者不善啊暖玉。”
墨静殊说的懒懒散散,夹着股云淡风轻,目光却是冰冷如石。边上看惯了墨静殊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会定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陷阱已经摆好了,就等猎物扑上来,说的就是她这样了。
“来人,还不把这贱人的船给本郡主凿了!”
墨静殊听到景香儿的话,竟是一个不忍笑了出来。
看吧,多可笑,以为这是三岁孩子过家家打小架呢,还凿船。
“啧啧,多长时间没见,景香儿,你怎么就没有成熟长大一点,难怪被你那姐姐算计。”
景香儿听罢,气的脸都绿了。
“墨静殊,本郡主今天要你好看!”
墨静殊很平淡的回看了她一眼,那漆黑的眸子写着几个字,有本来,你来啊。
重新来过,是爱 36、真的像个小丑一样
“来人,把他们的船给本郡主拦下!”
景香儿的话音刚落,就见船中冲出十来个侍卫装扮的人冲了出来。
墨静殊有点惊讶,目光死死的看着景香儿。
景香儿看墨静殊坐在那不说话,满脸得意一般的道:“墨静殊,想不到你会落到本郡主的手里。”
“郡主,对付这个女人何必要郡主亲自动手?”
蕴月的声音不似从前那么矫揉造作,那阴冷的口气一下子就让墨静殊记起了上一世,她在慎王府的林子里,带着人追着她,拿着断两截的竹涮子直接捅进自己膝盖时一字一句的冰冷。
想到这,墨静殊的眸光不经意的变的黑沉。没有底的黑,就这么看着蕴月。
“娘娘方惩治了这宫里不听话的小贱蹄子,若是过于操劳,圣上可是要心疼的。”
景香儿假意的调笑着。
墨静殊的目光往着那甲板上躺着的女人看了一眼,这仔细一看,才看出一丝的端倪来。
她心中冷笑,没有想到,蕴月到底还是个心肠歹毒的。此时天色尚早,而李云偲的三天,才第二天罢了,她是急着在天黑之前回到珑城,但是不管怎么算,傍晚前,总是能回到珑城的。
所以墨静殊看着这两个女人,也不急着回去了。
暗中给准备出手的飞鱼和飞鸟做了个不要插手的动作后,任由着船被这只船在海上逼停。
墨静殊坐在轮椅上,腿在昨天晚上稍有点起色,但是由于久久没有动,所以她也懒的练习。
两船停在了海平面上,风微微的吹着,侍卫将木板架在了两船之间,随后有人过来。
而墨静殊却没有给他们过来的机会,看了眼暖玉,暖玉走了过来,直接推了轮椅,在路过那些想接手轮椅的侍卫时,暖玉不动声色的从他们手边闪过,使得她好似是被他们强推着推了墨静殊往边上的船上走。
随后,墨静殊就真的来到了景香儿的大船上。
看船的处置,墨静殊大置的能猜到,这个应该是从上京城出来的船。
只是这船是要去哪里呢?墨静殊有一丝的好奇。
“墨静殊,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竟然不行礼。”
蕴月说着,竟是直接上前对着墨静殊就要出手。好在墨静殊在上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与她正面起点冲途。
可是这个正面的冲途可不是建立在自己要受伤的基础之上。
于是很显然,蕴月的这个动作,很直接的被暖玉一个后扯,落了空。
落了空的蕴月气炸了,目露凶色的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只是一脸无害的看着她。
“圣上虽是皇上没错,可本王妃记得蕴贵人不过是个贵人,本王妃可是云王爷明媒正娶玉碟留名的正王妃,说起来,贵人怎么着也得跟本王妃行个见面礼吧。不过此时不是在宫中,贵人也不必多礼。只是乱让人知道这船上载的原本是个贵人,却是把真正的娘娘丢在一边,打的半死不活,这就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吧。”
墨静殊看着蕴月,目光冰冷如霜。
蕴月听罢墨静殊所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向那边侍女装的女子,顿时恨的牙根都痒了。
正如墨静殊所说,蕴月最后还是回了宫里,不过封了个贵人的头衔,而地上的女人,外边的衣服是侍女装没有错,可是错就错在,蕴月将人调包出来,却没有将人内里的衣服换干净,这跪在那,衣服被扯烂的一角,一方明黄色的内衬,也足以说明她的真实身份。
啧啧,这个蕴月倒是好手段,区区一个贵人,却是能从宫中偷天换日出来一个四侧宫之一的皇妃,这也是不得了的事。
更何况这蕴月还将人这么收拾,显然是不准备放她回宫了。
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是呵,上一世,她不也在那么一瞬间,将自己置于死地。
“王妃?玉碟?墨静殊,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吗?你以为现在的李云偲还是当年的李云偲吗?更何况还是你这样一个连婚礼都没有完成的冒牌王妃。”
蕴月阴冷的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就弄来了一根竹杆,说话期间,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就净那杆一折为二,竹子的断口是层差不齐的,看着那断成一根又一根尖刺的竹杆,墨静殊的全身都如置冰窟。
真是想不到再来一世,她还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紧咬着牙,手因为过于激动而掐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本王妃与王爷儿子都有了,你说本王妃能冒牌到什么境地去。”
墨静殊深知在这个年代,子女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完全就是地位的别一个解释说明词。
果然她这一说,蕴月的脸更加的白了。
看向那边的女人,目光中的凶狠越发的尖锐。
在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得女人在船上传出的惊声尖叫。
墨静殊苍白的脸,看着蕴月突然和魔怔了一样,抓了那个半截的竹子,直接就捅进了那个侍女装女子的身上。
顿时只见鲜血淋漓。
阳光越来越大。
血腥的味道向着四面八方的涌,墨静殊咳了咳,没料到自己不过是说了个儿子的事,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响应。这个动作也很快的让墨静殊明白了另一件事。
这个女人或许做了什么真的对不起蕴月的事。
“求,求求你,放过孩子!”
那好似要奄奄一息的女人声音小到让人不仔细听可以直接无视,可是墨静殊却是听见了。
放过孩子。墨静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弄死了蕴月的孩子,所以蕴月才会这般对她。
可是听到这女人这样说,显然那并不是现实,只是她更善良一些的猜测。
真像是什么?
女人生了李慎偲的孩子?不可能,如果皇帝生了孩子,那可是要张榜全国,大赫天下的喜事。
从李慎偲登基到现在,她可从没有听过有关于什么大赫天下的喜事。而此时也不过是五月底,离着之前李云偲选秀的日子也不过三个月。所以这个女子是不可能为李慎偲已经生下了孩子的。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这个女人是个孕妇。而且现在腹中正孕育着李慎偲的孩子。
是第几个,由着墨静殊脑中对后宫这个地方的了解,她还真说不准,这到底是不是李慎偲的第一个孩子。
“她怀孕了?”
墨静殊的声音很平静。
她想知道答案,仅此而已。
“闭嘴!这关你什么事?”
蕴月听到这四个字和疯了一样的瞪着墨静殊,那眼中的嫉妒与阴狠使得墨静殊真的没有再说什么。
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
蕴月狠狠的从她被捅了个血窟窿的后背扯出那造成伤口的凶器,接着没有停的,直接又捅了下去。
那一刻,墨静殊的脸冰寒到了极点。
长袖下的手从衣袖里摸出一片刀片,正要出手的时候。
蕴月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脸上有几滴飞出的血珠子,血的颜色是那么的艳丽,而她的脸又是那么的洁白,这一条血痕下来,说不出的可恐。
“墨静殊,你落到我的手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怎么,先从你的这张嘴开始好不好?”
蕴月就像魔怔了一样,那半截没有捅进侍女的竹刺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左右换到了右手。
在走近墨静殊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攻向了墨静殊。
墨静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会高端一点,至少会有一个谈判的过程,哪里知道,这人和疯了一样,只是想找人打架而已。
不过想想自己的老公不止娶自己一个也就算了,还要与别的女人生出一堆的孩子。
这感觉再糟心不过了。
蕴月是古代人,墨静殊也不知道,她是介意还是不介意,看样子,她是介意的不得了。
可是问题就出现了,她只是个古代人,这种嫉妒的心情放在这里,那可是七出之条啊。
李慎偲将她放在宫里,封了贵人,而她这么嚣张的从上京出来,还带着有可能是皇帝这会心头热的姑娘,这姑娘还带了个球。
没有李慎偲的点头,她真出的来?
看来这个女子身上的秘密也是很多的,墨静殊将那落在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的视线拉了回来。
蕴月那个竹刺就这么直直的朝着她的脸扎了过来。
墨静殊傻眼了,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和蕴月还是会闹这样一段,简直就是哭笑不得,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必须要除。
“咚”的一声声响,视线里,一把小刀直接插入了蕴月所在的脚尖前边。
墨静殊这才看到蕴月的脚。
看到后,墨静殊突然就笑了。
虽说这个时代没有限女子一定要以裹脚为美,可是这船一样的脚,少得有39码吧。
再看自己那雷打不动的34码小花鞋,真是伤人的一剑。怎么就射到她的脚上,这下又得让这妹子自悲了。
“谁,谁在暗中偷袭我!”
真是不想笑,可是这会的蕴月真的像个小丑一样。
重新来过,是爱 37、我帮不了你
“人贱自然有天收,蕴月,今日你落到我的手里,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同样的话从墨静殊的口中说出,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看一眼自己船的方向,船夫站在最高的位置,放飞了一群鸟儿。
墨静殊眸中神色黑暗。
扫一眼蕴月,她这会手中的竹刺还拿手里,可是明显已经不敢妄动了。
颇有点眼力劲的看向飞鱼所在的位置。
很聪明的后退了两步。
“都愣着做什么,把人给本宫抓出来!”
说话间,蕴月已经退到了景香儿边上。
侍卫立即应声而动,墨静殊在没上这边的船之前只是想看看这船上在闹什么幺蛾子,并没有想过要把蕴月往死里整,可是现在她的主意已经坚定了。
冰冷冷的目光落在蕴月的身上。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上天既然一定要让她们有个了结,那么她就没有理由再做一个善良的人。
而且冲着蕴月刚拿着竹刺捅她,这个人在她的眼里已经和死人画上了等号。
墨静殊骨子里的血腥和残忍全部都被激发了出来,命在这个时代是一文不值的。
而有些伤害也不是若些所谓的法律能制裁的。这个时代的恶人,他们踩着血肉和尸骨登上利益的高台。你若想护得更多的人,只能用自己的法律来制裁她们。
显然墨静殊不会有这么伟大的想法,她的意识里,只是觉得这个人必须死。看着自己纤细的十指,地狱是早晚要下的,杀人者永远没有不得不的理由。
“飞鱼。”
一声令下,这次的剑不再是钉船板这么简单,而是直接往着蕴月的死穴而去,而她身边的侍卫在见到此种状态之后,立即反攻为守,三下五除二,将那致命的一击挡了下来。
蕴月脸色惨白,在宫中她虽说也面对过无数次的生死危机,可是这么近距离的,这么直接的,还真真是第一次。或者她一直就没有觉得墨静殊有杀她的本事。所以在这一刻危机来临的时刻,她的恐惧也一下子被带到了一个令她无法接受的高度。
墨静殊的神情冰冷,甲板上乱作一团,暖玉眼明手快,直接将墨静殊的轮椅推回了自己的船上。并将那板抽离,直接丢进了海里。
“去把那个人带过来。”
墨静殊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扎了一身血的女子身上。
暖玉立即领命,一个跳跃,趁着众人的视线都在飞鱼和飞鸟的身上,一点也没有阻拦的将那个女人带回了自己的船上。
墨静殊的目光始终看着那边的打斗,蕴月身边的这些侍卫显然也是有些本事的,而且他们胜在人多。
飞鱼飞鸟再厉害,也只是两个人。
要取蕴月的命,还是有点困难的。
墨静殊却是铁了心要杀人的。
从这些侍卫的架势来看,李慎偲对蕴月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想到自己身上的琼花露,再加上那些不堪的记忆,墨静殊眼中的杀意升到了至高点。她要报复,与其他的任何事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反手将袖里的长针直直的甩出去,却不是扎在蕴月的死穴之上,而是她的膝盖。蕴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墨静殊是习过医的,她知道哪里的位置能快狠准的废了她的腿。
也能让她痛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蕴月跌在地上,痛的脸色苍白,脸上的汗与泪水一并涌出。
从开始有杀心起,墨静殊就知道,这一船人都留不得。她不能给他们半点回去给李慎偲告密的机会,所以唯一的结果就是死。
飞鱼和飞鸟的功夫到底是不寻常的,应对的人多,可是胜在他们下手够狠也够快,很快,那些人就死伤了一大半。
也许是因为这两人眼中的杀意过于清晰,那些侍卫也知道不拼命的结果就是死,于是一切就更加的激烈了起来。
景香儿已然吓傻了,可到底是在皇族这种特殊的环境下长大的人,很快就想到了求救。
那信号烟从船上发出云的时候,墨静殊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显然她也明白,自己轻敌了。
于是看了眼身后的暖玉。
暖玉明白她眼中的意思,想也没有想就冲了出去。
墨静殊也没闲着,翻手间,针雨细密而至置。
若大的海平面上,只有这两船你死我亡的船停在被血染红的海水之间。
周边的船在船夫发出信号之后,都被飞鹰堂附近的势力管控了起来。
飞鹰堂一直以来都是以海运为主要发展航线,而这里正是江南地域,也是墨静殊早年就已经布好的航线之一,若说别的地方,她还真不敢这么肆意妄为,可是偏生了,就是在这里,她的地盘。
蕴月要怪也只能怪她的运气真的太差了。
鲜红的血喷洒在巨大的海平面上,墨静殊有点担心,这海里嗜血食肉的巨大生物可不少,况且这会,她所以的海域还是深水区。
看一眼对面的船。墨静殊冷冷道:“快速快决。”
飞鱼和飞鸟没有回话,只是手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很快侍卫全部倒下了,蕴月和景香儿全身颤抖的跌在甲板之上,面色灰白。
“墨,墨静殊!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杀了我们,你们所有人都会不得好死的!”
墨静殊笑了,看着景香儿,那笑冰冷的让景香儿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谁会让我们不得好死?是京中坐在龙椅上篡位的慎王爷,还是鼠窜在晋阳城的景王爷?”
墨静殊看了眼飞鱼,飞鱼和飞鸟立即领命,站到了一边,长剑直指着地上的两人。
听到墨静殊的话,景香儿和蕴月全傻了,墨静殊敢这样说,显然完全是不怕她们的后台。
而墨静殊从她们的脸上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大船所行的方向再往下便是珑城边上的晋阳城。当初景香儿和李慎偲联手背叛了李少棠,所以她知道景王爷一定还是和李慎偲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现在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还带了那样一个人出来。显然不会只是出宫这么简单。
“我挺好奇的,一个在宫里好好的当着贵人,一个恢复了郡主的身份,你们往着晋阳城是为了什么呢?”
墨静殊这一问,船上的两个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墨静殊对于这意外的收获有点惊喜。
“虽然说这种话有点猥琐,但是呢,我还是得说一说。你们若是说出此行的目的,我考虑考虑留你们一条小命。”
在墨静殊的思维里,这种江湖混混一样口气的话是十分掉价的,可是眼下,她却是觉得,扮一扮这没品的混混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墨静殊,落在你的手上,是我们倒霉,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信你。要杀就杀,一会我父王来了,肯定会要你们好看的。”
景香儿恶狠狠的说着,墨静殊有点惊喜,没想到那个当初只会在森林里乱发火的跋扈少女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这样看来,这女子倒是杀了可惜。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杀你了。”
墨静殊的话刚说完,两人的神色明显轻松了一点。可是下一秒,墨静殊反手一针直接插进了蕴月的心脏,看着那张与自己还有七分相似的脸,瞪着自己永远都不曾会有的惊恐表情定格在那里,墨静殊的心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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