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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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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主身子不佳,今日就不要再奔波了吧。”

    “来人,送堂主回去休息。”

    墨静殊的话说完,修立即让人来接了白珏离去。白珏倒是很合作,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公公一行人是骑马而来的,墨静殊虽不常骑马,但是在这半年里,遇到紧急的事,也是会骑马的。

    于是一行人便骑着马往着皇宫而去。

    北堂的皇帝年纪三十好几,正值中年,最为黄金时段,他生的威武,个头极高,坐在书桌里,也藏不住那天生的霸气。

    墨静殊一行人行了礼后,公公便退了出去。

    皇帝很快就免了礼,墨静殊这时才注意到,屋中还有一个人。

    盈袖已经许久都不曾这般燥动过,而能让盈袖这么燥动的原因,一是因为墨静殊可能中了毒,身为药蛊的盈袖要在体内及时起到解毒的作用,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遇到同样身体里埋了蛊的人,而这个蛊还是高过盈袖的存在。

    盈袖做为百年一遇的极佳药蛊,在这世间高于它的存在,少之又少。比如李云偲体内有一只,慕容青华体内有一只外,墨静殊这是碰到的第三只。

    会是谁呢?

    墨静殊决不认为这个人会是她认识的那两个人其中之一。

    “昨日收到秘令,谙尊皇帝最近准备御驾亲征,不知掌门可有收到消息?”

    北堂皇帝说的平淡而无波澜,就像与平常人讨论这天的天气一样,十分随意。

    墨静殊却是全身都僵在了那里。

    也是自半年前,她利用天然的地理,加上那融冰后的一些动作,改了整个隔海而立的两国地理后,又大举出兵进攻谙尊,这半年多以来,谙尊几乎都是吃着败仗的。

    谙尊的朝中也不是没有武将,但是几个武将此时都在上京身居要职,真拿的出来打仗的,根本就没有。

    李云偲确实是把打仗的好手,当年不管是对着的大修,还是北堂,他都从未吃过太大的亏。

    唯一败了北堂的,原因还是因为有李少棠与李慎偲这两个内应的内奸。

    现在,他为了他的子民,为了他的国土,又要重新上战场。

    墨静殊的心情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摸不清,是该生气,还是悲哀。

    他曾说过,放弃这个天下,与她农耕于山野之间。

    如今不必说,两人兵戎相见不过是时间问题。

    “是么,我并未听闻此事,不知陛下有何好的安排。”

    北堂皇帝抬眼,扫了扫墨静殊,然后十分淡然的道:“掌门虽是布阵行营的好手,但听闻今日在庆王府中看戏,遭了刺客,受了重伤,让掌门上战场,有违人道,寡人还未想好如何安排,今日招掌门前来,正是要商议此事,不知掌门有何高见。”

    皇帝说的云淡风轻,一点也没有什么关怀或是其他的情绪,唯一表露的比较明显的意思便是希望墨静殊能上战场,主导这次的战事。

    墨静殊长袖下的手,微微收紧。

    “多谢陛下关心,小伤罢了,碍不上事,我虽有布阵行营的本事,但是真正的带军却是生手,听闻庆王倒是管理军务的厉害人物,不如让庆王领军,我等协助庆王一并上前线。不知这样安排,陛下可否满意。”

重新来过,是爱 56、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北堂皇帝的目光就这样静静的落在墨静殊的身上,女子一身深色长衣,消瘦的身体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无比修长,裁剪正好的衣服落在她的身上,却是两袖清风,由着架子支起来的一般,若有风来怕是一吹就走。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站在那里,沉稳如磐石,那又眼睛,深的犹如万丈深渊。叫人摸不着底。

    “不妥。”

    半响,北堂皇帝就丢下了这么两个字。墨静殊便站在那里,也不多言。有关她所有的资料,这北堂皇帝知道多少,墨静殊不敢保证,但是其中身为李云偲还是云王爷时的云王妃这件事,却是定知晓的。

    墨静殊虽是帮着北堂很多,可是这个男人并不信任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换一个正常人都不大可能相信历过生死的两个人说散就散,说反目成仇就反目成仇。

    “此事寡人再想想,退下吧。”

    墨静殊点头,并未多言。默然转身。当她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修忽然停了下来。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修回转过身。

    “陛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掌门,没有人能与李云偲的布阵行营匹敌。”

    修的这段话说完,墨静殊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目光死死的看着修。想知道他这般一定要将自己送上战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是吧,掌门。”

    修冷冷的看着墨静殊。墨静殊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北堂依着李云偲在上京时对自己的不理会,由着他放纵自己离开,而一步步在北堂运筹帷幄的进攻着谙尊。

    方才那么直接的说要上战场,其实她故意挑起北堂皇帝的疑心病才那般说的。目的是,她不想正面和李云偲在战场上碰面。

    现在修这么反面的来一刀。墨静殊整个人都气的有些控制不住。

    “对,没错,除了我,又有谁能要的了李云偲的命?”

    墨静殊回答的咬牙切齿。

    “掌门为何一定要庆王一起去?”

    北堂皇帝冷冷的问着。

    墨静殊回转过身来,看着皇帝道:“我虽不是谙尊人,但是的谙尊牵扯甚多,派我去战场难以服众。当今能很快的获得民众拥护的将军,非庆王莫属。而且,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墨静殊气归气,但是这一刻,她就是绷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空俭让她去直面李云偲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但是她只能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就是空俭不会要李云偲的命这一点。

    “容朕与内阁商讨,你们先退下。”

    北堂皇帝的犹豫让墨静殊心底的怒气稍有减少。这种事情被定下来的可能性并不高,她可以远在沧都使计让蜀都沦陷,但是却不能立即亲自挥矛斩获蜀都。

    那里是灼华的出生地,也是她和李云偲有过很多记忆的地方。

    墨静殊从皇宫回去的路上非常安静,甚至算的上是消沉。

    半年多的自欺欺人,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了。

    由着白珏那一出,她捅破了和修的那层被当剑使的窗户纸。可是修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完全还是不知情的。

    墨静殊回到书房。

    修不知所踪。

    白珏会过来这点让墨静殊很不解。

    他坐在轮椅上,看着墨静殊。

    见他不说话,墨静殊好先开口:“有事?”

    墨静殊的心情很糟糕,语气也并不怎么样。

    白珏将轮椅往前推,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墨静殊。

    “南巢这是想从北堂打开谙尊的缺口吗?”

    墨静殊拧眉,没有立即回答白珏的话。

    南巢。白珏为什么会觉得南巢想从北堂打开谙尊的缺口。而且这件事白珏怎么会问她。她和南巢似乎并没有关系。

    难道是?

    墨静殊看着白珏。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南巢派来的?”

    要也是大修啊。

    “你身上挂的蝉鸣珏标着正南方,代表的正是南巢国。四大暗门在灭了第五暗门之后重新洗牌,隐于世间,如果不是看到这个正南的标志,怕是没有人知道,空蝉派就是南巢的暗门,看你的样子,你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墨静殊,你这是被空蝉派利用了?”

    墨静殊傻了,四暗门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这枚名叫暗鸣珏的玉,她大概知道是哪来的了。

    那五兄弟怕才是真正的四暗门之一,只是他们是南巢的,还是谙尊的?

    李云偲知道这些事吗?

    墨静殊不知道,因为李云偲从来就没有与她说过这些事。

    “墨静殊,你这是被人送来北堂替南巢打开谙尊的缺口啊。是自愿的吗?”

    墨静殊看着白珏促狭着笑,唇紧抿成下垂的弧度。

    她是被空俭当刀剑在使,但是她从没有想过空俭会是代表着某个国家。

    如果空俭真的是代表着南巢国,那么她现在的一切被逼着做的一切的事,都有得解释,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墨静殊并不这么认为,太多的疑点了。

    或者说在这件事上,李云偲太大意了。

    他是那么容易就大意的人吗?

    墨静殊不觉得。人生就是一场豪赌,每一个选择都将是一次博弈的过程,而现在,墨静殊就这么看着白珏,他一定不是代表着自己来问这些问题的!

    如果不是代表他自己,那就是他背后的人在问这些问题。

    “白大当家过然聪明过人,既然你这么聪明,你认为,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呢?或者你觉得我做这一切是不是自愿的?”

    墨静殊死死的看着白珏,脸上的表情冷硬无比,怎么也看不出有不妥之处。

    白珏看着墨静殊,墨静殊这个女人有多么的能装,早在十里坡谈判的那次,他就有所见识了。

    现在他就这么看着墨静殊,想从她那深幽的眸子里看出些许的端倪。

    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什么。

    这个女人是聪明的,这一点至少从从前到现在,他都不得不承认。

    一个聪明的女人被人利用的机率有多少?白珏没有答案。

    因为任何一个人都有弱点,只是看别人拿扭她的弱点到底够不够准确。

    “墨静殊,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你还不够聪明,或者说,你不够会演戏。对付谙尊也好,还是别的,是被逼的吧。”

    “白大当家怎么认为的,那便就是真相。”

    墨静殊冷冷的下了结论,但是怎么看这结论都是那么的有深意,那么的容易让人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白珏促狭的眼角闪动,隐忍着勃发的怒气。

    墨静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来刺探她的是他,而只要她知道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据证明出什么,她便有持无恐,或者说,白珏越是知道的多,说的多,她倒是能从中明白更多。显然,对于现在的状况,墨静殊真真是两手一坦,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枚棋子。

    那棋空俭说过的,一枚曾经被弃过的棋子。

    “你对付谙尊这件事,是真实认真的?”

    白珏终究是回到了最终的点子上。

    墨静殊看着他,眼神坚定,她似乎又一次赌对了。

    空俭在钓的鱼,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条今天在皇宫里碰到的那只了。

    “白大当家不如也随我一并上战场,亲眼看看这事件到底是不是真实认真的?”

    墨静殊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白珏。已经坚持信任了大半年了,多那么几天半个月,也并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墨静殊决定破罐破摔,摔到底了。

    耐心这种东西在前边有目标的时候,还能规划着慢慢来,可是前边都没有目标,没有路了的情况下,耐心不过是寻死的一把利刃而已。既然一定要上战场,那就轰轰烈烈的上一次又能怎么样?

    “既然墨小姐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白某人我也不介意舍命陪美人。”

    “要上战场的话,还请白大当家的赶紧养好身上的伤才是,来人,送客。”

    墨静殊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多问的了。她要传达的话,已经全部都说给白珏听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哑奴来的时候,墨静殊正埋首在书桌里。

    好不容易才将人拉回了屋里帮她换药。

    在经过院中的一株桂花树时,墨静殊突然想到了舞悦,舞悦那年被自己留在了云殊山庄,有绘风绘云,暖玉她们一起,她应该会过的好吧。

    还有暖玉不知道有没有和连营成亲。其实说起来,李云偲身边的四个侍卫,个个都算是不错的。

    墨静殊沉了口气,掐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上前线的圣旨是在三天后送来的,而这三天里,墨静殊都是呆在书房里研读兵书的。李云偲在布阵行营上的本事,她是有眼见识过的,若是真要对上了,墨静殊还真没有多少的胜算。

    修失踪了,从皇宫出来回到府上后,就失踪了,白珏那天来过一次书房后,也没再出现在墨静殊的面前。

    可就是圣旨刚入府,修又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

    墨静殊知道,修在等这个圣旨。

    圣旨的旨意很明朗,第一,派庆王带三万精兵出征。第二,请庆王府门客空蝉派掌门为监军随军出行。第三,委内阁长伺大人为总军随行。

重新来过,是爱 57、我们是不是又要见面了

    北堂皇帝的圣旨很有特点,第一点和第二点都是墨静殊心知肚明的条款,那是她算计下来,最后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

    虽然原本只是为了让北堂皇帝对她起疑才提出最适合的方法,使他不去选择这个方法。对于疑心病重的人,这种方法向来是最好用,也是见效最快的方法,可谁曾想,修那一段话直接就将她的路封的死死的。

    眼下皇帝决定赌了,而她除了应下来别无他法。

    既然决定要去,墨静殊自然是要好好的审视这其中的利弊。

    第一第二点没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在第三点上。委内阁长伺大人为总军随行。

    这一句话包含的意义多的让墨静殊只能在脑中添上好几个问下,却是没有一点结果。

    为何呢?

    其一,北堂的内阁是以军机处来设立的部门,是皇帝直管的部门,也只听从皇帝一人派遣的存在。所以这样身份的人随军,在军方看来和御驾亲征是没差的。

    北堂皇帝很在意这场战事吗?派了一个庆王不够还要派一个内阁大臣?

    还是在北堂前几次大战都占有优势的情况下。

    这疑点真的很足。

    没有任何的端倪可窥见。

    其二,内阁的架构虽说不明朗,但是就墨静殊手里的资料,那也是半透明状态,里边的运行也好,还是人员编制也好,就连俸禄,墨静殊都能摸得七八分,就这样的情况而言,说是一个很小的职位,她没有留意到,那还说的过去,可是长伺大人。

    长伺不是编制内的职位,后边还加个大人,足以说明,这个人的身份可是比字面上看起来的要尊贵的多。

    那么这个人是谁?

    墨静殊猜不出来,但是心里隐隐觉得和那日在宫中遇到的那个使得体内盈袖燥动的人物有关。

    会是那个人吗?

    墨静殊并不这么认为。

    其三,这个人的份量很大,可是却放在第三条,而且最后给的只是总军随行。没有固定的军衔,也没有准确的军务职能。

    不得不让人奇怪,北堂皇帝派这个人随军是为何意。

    墨静殊稳稳的接下了圣旨,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她不过是一柄剑而已,再多的想法或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太多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静观其变吧。

    出发的日子选在了六月初二。

    墨静殊掐着时间算了下,离着出发只有五天,这五天对于要出征的人来说,是极为短暂的。就算是把剑,墨静殊也还是控制不住的希望做一个尽最大能力,知道更多信息的人。

    世人说无知无畏,其实这是一个讽刺到极点的词。在墨静殊的意识中,无知是无耻的代名词。世人总喜欢以自己的无知来为自己的错当借口。

    这是一种逃避,而只有无耻之人才会喜欢逃避自己的错误。墨静殊自认不是一个无耻的人,所以不想当一个无知的人。

    可是人啊,总是经常的被人无知化,为了使你无耻,他们会想尽办法使你无知,然后犯下错误。

    这样是否代表着,你的无知就是能被原谅的?不,还是自己的智商不够。

    所以在算好日子之后,墨静殊全然的投入到北堂的军机部,随身带着北堂皇帝的圣旨在身边,任意的出入军机处。

    不做别的,只是将这北堂军中每个职位的职位以及职能查到清清楚楚。

    这是墨静殊当年在现代时,就明白的一个道理,就如同人进入一个全新的工作环境一样,人都是排他性的。

    你要想融入,凌驾在他们之上,你就必须知道他们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再找到契合点打入,收买人心,放火立矩,都离不开你手中必须掌控的全部资料。

    而墨静殊在这次的出军中,所站的位置便好似某公司空降下来的顶头上司一样。

    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过多的言语,哪怕是对的,都会被说成,不懂什么,还喜欢指手画脚。

    这种在战场上,即时性如此高的地方,一旦出了问题,那将是毁灭的代价。

    墨静殊从来就不是个傻子,她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也比谁都更珍惜,现在还活着的这条命。

    庆王是指望不上的,这个人是个贵族老油条。

    会耍点滑,也能混的风声水起,那是因为在沧都,他有着别人无法抗拒的身份,可是战场不一样。战场这个地方最不须要的就是身份,越高的身份,你的命越值钱,越值钱的东西,在战场上,更容易被敌人惦记。

    所以墨静殊自然是不会靠庆王,而这个草包,万一在这战场上出了事,就依着北堂皇帝对他那股子奇怪到令人完全无法理解的纵容来看,她不提脑袋回来,只怕也要做好死一死的准备。

    修很安静,在圣旨出来的那天,他出现了小半天后,又失踪了。墨静殊对于他的来无影去无踪已经习已为常,只是这一次,他回来,带了件东西给她。

    那是一块小帕子,小帕子虽常洗,但因为常用的原因,那股子已经浸到布料本身里去的香甜味怎么也散不去。

    上边绣着一朵桃花。那是她亲手绣上去的。

    灼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的孩子。

    空俭在这个时候送这样一个东西来,其意再过明显。

    只是墨静殊并不觉得他这样做能改变什么,就算他不给东西过来,她也不可能抛下孩子不管。

    李云偲是成年人,他有能力,也有义务保护好自己。哪怕那把利刃真的是她,李云偲也必须保护好自己。她也是成年人,因为如此,所以她也有不得不护好自己的义务。

    哪怕向她指剑的人是李云偲。

    灼华只是个孩子,他是她的负担,生下来就必须要承担起来的负担。哪怕是因为他而要杀了李云偲。

    墨静殊知道,李云偲要是死了,她也是活不成的。但是真的可以用他们两的生命去换灼华的生命,墨静殊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值得的。

    出征的那一天,声势无比的浩大,修如常出现,白珏的伤也好了。

    看着白珏是个商人,当年在蜀北的战场上,要不是墨静殊和悦惠斗棋与李云偲传信,那一仗李云偲定是要吃大亏的。

    所以这个人在战场上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经由五天的修养,白珏已经能自己骑马了。

    墨静殊肩上的伤还未痊愈,因为这三年的折腾,她的身体机能比正常人慢了很多。

    已经过去六天,这伤还没有结疤。

    动作大些,伤口还是会流出血来。

    痛更不必说。

    墨静殊骑着马,穿了厚实的衣服,沧都虽不是那么的热,但是这种天,穿着厚一点,都是一身的汗。墨静殊身上的衣料虽特殊,可是穿了这么多,她的脸色却是依旧苍白如雪。

    白珏远远的看着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珏就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有过这个女人的身影的。

    那时只是因为容貌,后来也曾对她有过心动,可是他总认为太过聪明的女人危险,于是远远的将之杜绝在视线之内。

    现在,杜绝不开,住在同一所宅子里,常常在小楼里看到她来来回回匆忙的身影,那种执着,还有忙碌而认真的模样,就像是一颗会闪光的金子一样。对于商人而言,这种会闪光的金子,最是让人心动。

    白珏动心了,就如同所有动心了的普通人一样,当你注意到她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关注着她的一切,下意识的会去照顾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驾了马到墨静殊的身侧。

    “你看上去很不好。”

    墨静殊没料到白珏会突然出现,淡然的扫了他一眼。

    “我的伤没有你的重。自然比你好。”

    白珏气愤的瞪着墨静殊。

    “不识好歹。”

    白大当家流连花丛,可从未有过如此放下身段来讨好女人的作为,不想第一次,就吃了这么大一个瘪。

    “白大当家的好歹,我吃不消。”

    冷的像个冰棍一样,白珏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名为喜欢的火,灭了。

    他到底是个商人,商人无利不往。

    墨静殊也没有多想,谁会想到,这样一个不停只处在相杀位置的人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想法。

    修倒是看的清楚。

    却是什么也没有多说,暗暗的放在了心底。

    大军出行,速度是极慢的。但是那李云偲出征的消息早已经过去了好多日,所以北堂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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