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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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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下巴死死的抵在墨静殊的劲窝里,试图告诉自己这是真实的,是真实的拥抱着这个人。
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感受到她的心跳。
墨静殊紧紧的靠在李云偲的怀里,四年的时候,他显得更加成熟,怀抱也越发的结实。
那种安全而舒适的感觉令她沉醉不已。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没有任何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肢体语言。
马儿在不远的地方甩着尾。
墨静殊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湿热的痕迹,整个人刹那间就僵在了那里。
理智也在那一瞬间回到了她的思维里。她想念李云偲,想到了骨子里。
所以失去了理智的她才会来到这里,李云偲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墨静殊从李云偲的怀里挣扎着,想看他。
李云偲死死的将人锁在怀里。
“别动。”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像是压抑了几个世纪的古钟,带着一种沧桑感。
墨静殊心疼了,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这种事情,是控制不了的。
她咬着牙,伸出双手死死的环着李云偲的腰际。将自己更加紧密的贴在李云偲的身上。
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拥抱着。
“我想你。”
墨静殊依在李云偲的怀里,闷着声轻轻的呢喃着。
李云偲紧崩的弦在那一瞬间断裂开来,他几近粗暴的将人松开,然后低头,狠狠的攫住女人来不及反应的唇。
长指挑开那华丽的衣衫,吻自她洁白的脖子一路向下,如同洪水猛兽,一路攻城掠地。
墨静殊被他的吻吻的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全身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脑子也晕晕沉沉的,所有的感官都被他那双着了火一样的指尖所吸引。
李云偲每碰到墨静殊那瘦弱的能摸到骨头的地方,便会放轻了力度,细细的啃咬,那一点点,温柔的触碰像是火焰一样,烧的墨静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风依旧在吹,夜色旖旎的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墨静殊像是浮萍一样,只能任由着李云偲的索取,跟着他的动作而沉沦。
爱情原本就是一场没有对错的博弈,谁爱的深,谁便会输。
并且输的毫无反击之力。
墨静殊靠在巨大的树木边,李云偲宽大的外衣紧紧的披盖在她的身上,阳光恰到好处的落在她的身上,地上也不知那人从何处寻来的干草,虽不是那么的柔软,但是却是干燥的。
墨静殊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这么躺在那里。目光所能看到的,只是这棵巨大的树上,一片又一片替她挡着阳光的树叶。
那人肯定是没有走的。
从他昨天夜里会在这里,墨静殊便能猜的到,他就在她的身边。
泪水从墨静殊的眼角滑落。
这一刻,她多么的希望自己和他不过是寻常的百姓,不用思考那么多该与不该。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可不可以。
可是李慎偲有一句话是对的。
只有站到最高的地方,才能更好守护自己更重要的人。
这个世界从来都只有强者才能得到更多。
只是在前往强者的路上是非常的艰辛,因为这个世界太多的人向往着成为第一。
墨静殊深吸了一口气,侧着脸,贴着那件黑色的衣服,脑中,李云偲穿着白色的衬衣,半叠着袖子,对着她笑的模样,还有那一日在周府,他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替她抚去那枚随色吹落的花瓣。
太多太多的记忆,最深刻的记忆,停留在毒林里,他蜷缩在半山悬崖间。
墨静殊失控的伸手,紧紧的抱着那一袭还沾有他一丝丝温暖的外衫。
这是一场硝烟与阴谋的战争,敌人在暗,她在明,她如同一枚在棋盘上找不到自己位置,看不到全局的棋子。
只能凭着下棋人的每一个动作,以及下一个动作所在的位置来推断她所在的局面,如果只是单纯的下棋,杀伐果断也无所谓,可是这不是单纯的下棋,因为每一个动作,每去掉的一枚棋子,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残酷。
这种深深的无奈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抓住什么,只能任由着别人的牵制。
直到太阳完全升到正中,感觉阳光把她的眼睛都晒干了的时候,墨静殊才从那树边起身,一夜的放纵使她全身都酸痛难耐。
看了看四周,不远的地方放有一个食盒,墨静殊嗤笑,走过去。
打开,里边里她爱吃的桂花粥,以及一些很精致的点心。
份量都挺多的。
想着夜里,他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清瘦的能摸到骨头的地方。
“小殊,小殊。你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墨静殊还能感觉到他声音里夹的哭腔。
墨静殊苦苦的笑,席地而坐,先用边上的盐水漱口,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喝了些粥,很熟悉的味道。
是芳如煮的吧。再吃一些糕点。墨静殊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次流了出来,原以为是不记得,不在意的,但是真到这一刻,墨静殊才知道,自己远没有自己所想像中的那般狠心。
她想他们,想所有的人。
哪怕他们真的将她从记忆里剔除。她仍然是想着他们的。
吃完以后,墨静殊的体力恢复了很多,将李云偲的衣服叠好,放在整好的食盒边,头也不回的走到那系在不远处的马儿身边,这一次,墨静殊没有骑马,而是牵着马绳,一步一步的往着北堂的军营而去。
墨静殊的脑子是混乱的,因为她明知道,昨天夜里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更不应该和李云偲发生那些事,毕竟那上京城的太子爷,她还没弄清是什么事。
不过,就算是,那女人也是第三者插足。墨静殊苦苦的勾嘴角,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骗自己这种事,其实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深吸一口气,如今所有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又有什么好去想的呢?
至于以后的事,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希望更多的能掌在手里。
毕竟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还只是个未知数。
白珏守在大营的正门口,直到傍晚才看到一身狼狈的墨静殊牵着马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着大营走。
墨静殊的长发原本就很少盘起来,特别是到了北堂以后,没有个人在身边,要她去挽发,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多半的时候,她那一头乌黑及后膝的发都只用一条红色的绸带松松的绑在身后。
衣服有些皱褶,但是说是宿醉也不会被人怀疑。
而墨静殊觉得,对于白珏,她完全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所以当白珏迎上前来,想修手抓她的时候,墨静殊只是非常冷漠的避开,然后冷冷的看着他。
“有事?”
“你去哪里了?”
墨静殊眼角微缩。
“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我从早上便守在这里,守了你一天,你说与我何干?”
白珏是气疯了,更是急傻了,便是口无遮拦。
墨静殊依旧冷冷的看着他。
“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天,就应该和我有关系?白珏,你不过是我用以关换的筹码。除此之外,你以为你还能是什么?”
墨静殊直白而不留一丝情面的话让白珏的脸一下子化为了苍白。
从前,他常说别人,为了情爱死去活来是很傻的事情,现在到了自己的身上,白珏才深刻的明白,情爱之事,从来就是身不由已。
“墨静殊!我白珏在你的眼里除了是筹码之外就当真什么也不是?”
白珏找虐一样的直逼着墨静殊。
墨静殊面色不改的看着他。
“白珏,我说话向来不喜欢说第二遍,人贵在自知,我墨静殊与你白珏是两条道上的人。无关任何其他的一切原因。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也永远不可能有什么。”
白珏全身僵直的站在那里,墨静殊从他身边走过,走过的时候,墨静殊冷冷道:“白珏,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没有靠山的可以称得上为外姓的人,是怎么在谙尊蜀都地界将生意做到那般风声水起,又是怎么办到在这北堂就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这其中,你别说,什么也没有。”
墨静殊的话像冰锥子一样,狠狠的刺在白珏的胸口上,他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
脑中只余了一条信息。她知道了?
墨静殊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大概的明白,自己所猜测的方向是对的。
白珏对自己心动这件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该说是她的幸,还是白珏的不幸呢?
深吸一口气,墨静殊撇下马,往着自己的营帐而去。
哑娘在墨静殊回来后,第一时间备了热水。墨静殊洗去了一身的倦怠,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往着外营走。
细水长流,凡情归平 10、不是李云偲,他就是再像,也不是。
当经过一个打份十分普通的士兵身边时,墨静殊身体里的盈袖突然毫无征兆的燥动了起来。
墨静殊回眸的那一瞬间。
那个士兵突然一回身,墨静殊瞬间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她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极尽全力的想转过身。可是怎么动都动不了。
被束缚的感觉由着身体里涌现着。是盈袖吗?墨静殊这一瞬间终于发现,其实她身体上的不适并不是来自于盈袖的,而是源于一股外力,要是没有盈袖只怕那种感觉会更加的让她痛苦。
为什么?墨静殊找不到原因,等到她感觉身体能动的时候,一回头,只见远处什么也没有。而那个方向是向着庆王所在的帐篷。
这种感觉让她突然想起庆王来到大营的那天,也是有个人凭空就这么消失了。
那时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才发现有可能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一件事不可能一而再的。
既然是真的有问题。
墨静殊跌坐在地上。想起那天貔啼叫她神仙儿。
他怎么会喊她神仙儿?
墨静殊的脑子有些混乱。
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东西是她所没有感觉到的。
时间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白珏没有再来找过她。
墨静殊每天都在账营里处理着营中的事,庆王是个傀儡,早在来的时候,墨静殊就知道,这个人她肯定是靠不住的。
而白珏,更是不可能做为一个战士。
谙尊的大营有过两次的开型攻击,都被墨静殊生生的应了下来,只是她没有再上过战场,不知道为什么,庆王来到大营后,墨静殊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特别的虚弱。
把着脉,却什么问题也没有,这种情况真的很奇怪。
所以根本就上不了战场,修那边没有任何的信息,李云偲也没有再出现过。墨静殊也没有再单独出过大营,所有的一切看似很正常,但是又显得特别的不正常,不正常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庆王自那次找过墨静殊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墨静殊倒是总想着有时间去晃晃,想找到身体上的原因。
但是庆王总是往着津都跑,像那样的人,想困他在这大营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于是这天谙尊一次大的攻击被墨静殊接下来后,还反打了个胜仗。
庆王竟然上门了。
“掌门果然精国不让须眉。女中豪杰是也。”
墨静殊一点也不想和他废话,看着他。
“王爷有事?”
庆王也不恼,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恐怕就是他的厚脸皮了。
“啊,这一仗打的这么漂亮,军中不是有庆祝晚宴么,本王就是想请掌门去津都城。”
墨静殊看着他,冷冷的看着。
庆王被她看的心有些虚,吞了口口水。随后还是硬着脸皮道:“本王在津都城包了酒楼,你就一并去,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庆王转身就走了。
墨静殊拧着眉看着庆王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庆王突然这样,是什么原因呢?就这个单纯的王爷的本性上来讲,他定是想着你占了功,我出了钱,你吃了我的东西,就不会把这荣誉带走。墨静殊冷嗤一声,她才不稀罕这种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但是真的只是这个吗?还是他身后的那个人有什么新的招术?
就算有,墨静殊也是不怕的,毕竟说,她的身上没有他们要的圣藏图,而他们现在就算怎么样,也无法动她。
所以墨静殊傍晚沐浴后,换了身衣服,就和哑娘说了一声,随着庆王一行人往着主城而去。
这一路上,墨静殊的身体并没有那样异常,这让墨静殊猜着,那个人是没有跟来的。
他没有跟来,也就是说,这顿饭还是庆王自己的主意。
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一个没什么用,却喜欢笼络人心的王爷。
既然不是和那个人有关系,那这个饭局也就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有这个想法后,墨静殊也放松了许多。
白珏也是一并跟着的,他和墨静殊的距离离的原本是很近的,但是墨静殊有意的疏远他,所以慢慢的就离的远了。
或者说墨静殊一个人离着整个人群比较远。
就在一行人进城的时候,墨静殊突然愣了一下,那城门下五个准备进城的人的背影特别的眼熟。
墨静殊下意识的就拉紧了缰绳。
那边的五个人突然和有感一样,转过头来。
绝尘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墨静殊的身上。
果然是那五个人。
自那毒林进去后,墨静殊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了。他们消失的奇怪,或者后来墨静殊是知道的。
他们是被空俭给赶走的。不然那蝉鸣和圣藏图又是怎么在空俭手里的。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只有一个地方是不明白的,那就是这些事,他们是自愿的还是什么。
还有,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让李云偲下去那个毒林,找到的东西又对于他们而言有什么用。
墨静殊想不明白。
太多太多的疑点。
“认识?”
白珏突然过来,墨静殊愣了一下,没办法,可能是刚刚太过于专注,才没有感觉到他突然迎过来。
“和你没关系。”
白珏没有说什么,只是沉思了一下,随后道:“这五个人行迹可疑。来人,跟着他们。”
墨静殊皱眉,看着白珏,很想知道他想做什么,白珏只是轻轻一笑。
那狭促的眸子说不出的阴沉,墨静殊咬着牙,人在被别人距离以后会有两种不同的体现方式,一种是再也不和这个人联系,还有一种是,恨不能将这个人毁了。看着白珏这样,墨静殊有预感,他是后一种。
“你想如何便如何。”
说完拉着马绳直接越过白珏,然后往着城门方向而去。
庆王一直在和他身边的一个副将有说有笑的,根本就没有在意这边的事。
所以说这个庆王爷,真是个奇葩的存在。
绝尘五个人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主,从墨静殊和李云偲在海上第一次遇到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五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白珏既然想惹,那就由着他去碰壁好了。反正他有事做,也就没有了时间来应付她了。
墨静殊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庆王爷选的酒楼确实是整个津都城最好的酒楼,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墨静殊冷冷的看着那被各种装饰包裹的让人不由的向往的大楼。竟然是个花楼。
墨静殊深吸一口气,随着庆王一并进到了楼里。
空气里飘着一股子的香气,那种香气叫女人香。
墨静殊冷着一张脸,没有一点表情的看着边上来回走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最后来到了最顶层的一间很豪华的房间里。
看的出来,庆王不仅是个爱玩的,还是个会玩的。不然这样的地方,他这个才来几天的人,那鸨母看着他,就差两眼变成金锭子了。
一路的在前边说着话,墨静殊只觉头疼的厉害。
坐在屋里后,墨静殊还没稳下来,接着庆王丢了一句话。
“这个是我的贵客,你去帮本王找几个小哥来,要是没有让她满意的,你这。”
“哎呦喂,我说爷,瞧您说的,我这什么极品没有,我这就去找,一批不行,再来一批,准有这位贵人喜欢的。”
说着,那鸨母就一溜烟的扭着那粗大的腰肢离去了。
留下了墨静殊整个人来不及反应的坐在那里。
白珏黑着一张脸,看着墨静殊。墨静殊这才回过神来。
“找别人还不如找我,是吧,掌门。”
墨静殊冷冷的瞪着白珏。白珏也不恼。狭促的笑。
鸨母再次进来的时候,竟然真的领了一队的公子哥来,墨静殊的额头青筋直跳。
“诶呦,看看,我们这位贵人长的这叫一个美若天仙,差点都找不到配得上贵人的乐子。你们还不快上来。今天要是得了贵人的青眼,那赏赐。”
“闭嘴。”
墨静殊皱着眉头,冷冷的打断鸨母的话。
“都给我出去。”
墨静殊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的狠劲,吓的那鸨母惊的脸色苍白。
“掌门这是不给本王面子?”
庆王说着,墨静殊看过去。
“王爷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实在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致。扫了王爷的兴,抱歉。我自罚三杯。”
墨静殊说罢,拿了桌上的酒,就要喝。
“诶,贵人怎么如此直爽呢,这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么?”
一个纤白如玉的手伸了出来,墨静殊就这么愣了一下,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极为空灵的眸子。
墨静殊愣了一下。
李云偲?
那男人在看到墨静殊的表情后,微微一笑,直接拿了墨静殊手上的杯子。
一仰头,酒顺着他极为优雅的脖子吞入了腹中。
墨静殊紧咬着牙。
这个人不是李云偲,他就是再像,也不是。
那种感觉就像当年的蕴月,她就是再像,也不是她墨静殊。
“你是谁?”
墨静殊伸手档住那人想拿第二杯酒的手。
那人弯了唇笑轻轻一笑,那如沐春风一样的样子,真的和四五年前的李云偲如出一辙。
墨静殊的眉头皱的更加的厉害了。
细水长流,凡情归平 11、除了姑娘,我一无所有
“云卿,莫云卿。”
低沉而醇厚的声音里夹着无尽的温柔,那优雅到极至的男子挑着那双如玉一般洁白而纤长的指,抬鐏再次饮尽一杯酒。
这时,墨静殊才发现,他穿了一身非常眼熟的月白色华袍。
莫云卿。
墨静殊死死的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庆王。
庆王一脸的笑意,挤眉弄眼的样子让墨静殊沉着的眉越发的阴沉。
而另一边的白珏这时也愣在了那里,从这样来看,明显,这个人的出现,白珏是不知情的。
不等墨静殊再次反应过来,莫云卿已经将她面前的三杯酒饮尽。
鸨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整间屋子里再无多余的“闲杂人等”。
莫云卿坐在了墨静殊的边上,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那药香很是熟悉,墨静殊坐在那里也不再说话了。
显然这个人的出现,就是今天晚上到这里来的最终目的。
蕴月从哪里来?墨静殊从前没有想过,直到现在,墨静殊冷冷的看了一眼庆王。再看一眼白珏。
李慎偲送蕴月去的墨府,而李慎偲的身后与白珏有所关联。现在这个莫云卿直接由着庆王送到她的面前。
这答案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多少钱。”
墨静殊看着莫云卿。莫云卿那双空灵而又深邃的眸子微动,墨静殊下意识的在心底将他与李云偲对比。
李云偲不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赎身。”
墨静殊的声音依旧是冷漠的。
莫云卿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但是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他扬了唇角,淡然的笑,接着吐出两个字来。
“无价。”
墨静殊拧了下眉头。
“跟我走。”
莫云卿的反应一直都被墨静殊仔细的看着。这个人庆王安排过来了,自然是要插在她身边的,既然他们是这么想的,那还不如自己主动些。这样一来,说不准还能找到什么破绽。
可是莫云卿也不是个傻子,能扮演李云偲的人,又怎么会是个一无所知的笨蛋呢。
“好啊,对奕一盘,赢了,我就跟你走。”
莫云卿说的云淡风轻。
墨静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随后道:“我与故人下棋,十局,有九输。”
莫云卿的眉头动了动,似在隐忍着什么。墨静殊静静的看着他,想知道他要怎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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