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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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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俭!”

    修云淡风轻的看着墨静殊,咧了唇角,露出一个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露出来的笑。

    “你怎么会?”

    要不是因为空俭的说话方式和修完全的不一样,要不是前一天晚上,修过于暴力的手法,墨静殊肯定是不可能这么快查觉到这件事的。

    “我能在他身上的时间不多,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星辰计算是真实存在的,空鸣的计算方法确实有可能是和相关人员的位置有关。至于为什么找不到位置,这一直都是没有破解的迷题,正是因为这个迷题,所以一直以来空鸣的算法都没有准确的方法。”

    墨静殊皱着眉头,看着空俭,空俭难得的心平气和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现在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墨静殊话刚说完,突然一阵强大的燥动从她的身体深处袭来,而就在那一瞬间修双眼一空,再接着就伸手接住了差点倒地的墨静殊。

    “掌门!”

    是修的声音,墨静殊死死的抓着修的袖子,目光迅速的朝着四周看,果然就看到不远处,庆王爷的帐前,一个奇怪的士兵站在那里,因为天色太黑,墨静殊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墨静殊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正死死的看着她这边。

    这个人是谁,墨静殊太清楚了。貔啼。

    墨静殊差点就忘了,这个人到底为什么对她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而且,他们上次的谈话其实根本就是没有结果的。

    他说要她的圣藏图,而到现在为止,墨静殊还没弄明白,这圣藏图到底有什么机密。

    墨静殊的脑子很混乱,身体里的燥动与疼痛使她没办法好好的思考。

    修一伸手将人打横了抱起。

    “得罪了。”

    说着就把人抱回了大帐,一回到大帐,墨静殊的症状一瞬间就好了。

    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的离谱。

    墨静殊坐在床边,按着自己发疼的额角。

    修皱着眉头,哑娘这时送了药进来。

    墨静殊乖乖的喝了药,哑娘就去备水了。修还是站在那里。

    “空俭跟着你来了。”

    修脸色一白,记起他从谷里出来时,空俭给他的那颗药丸,也想起前一天晚上,那地上摔碎的碗。

    “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修有些紧张。

    空俭对墨静殊的那种折磨,谷里的人,长了眼都看的见。

    现在的墨静殊又不是那时候的墨静殊,所以修也故不了太多。

    墨静殊不解的看了看修,但也没有挑破什么。

    “今天晚上倒老实,就是问他的话,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我。”

    墨静殊的话才说完,修突然一动,就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墨静殊一愣,目光一下子警备的看着修。

    “那个人一出现,你就受不了?”

    墨静殊点头,道:“那个人就是貔啼。”

    被空俭占了身体的修面无表情的看着墨静殊。空俭的面无表情和修的面无表情是有很大不一样的。比如修的面无表情是夹着一种威严的,而空俭的面无表情则是冷情到了极点的那种自带藐视镜头的感觉。

    “这个身子的主人,估计就是死在了他手里。你得感谢他。”

    墨静殊一愣,不解的看着空俭。

    空俭从边上倒了杯茶,墨静殊拧眉,她可不认为,这会真想喝茶的是空俭,他只是有这个习惯罢了。

    “你的命盘并不在这天上,你不是这里的人,我师傅算过,你是李云偲从后世唤来的凤凰。你知道,他是龙吟。关于凤凰这件事,之前我也并不敢确定。所以一直也没在意。现在倒是可以肯定。”

    “什么凤凰。”

    墨静殊死死的看着空俭,总感觉这其中有些什么东西,是很重要的存在。

    “这个时空倒转过两次。第一次倒转法是我师祖,第二次是我师傅,第一次倒转发生了什么,我师傅不知道,第二次倒转,我师傅也只与我交待了几句。所以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这一次在空鸣出现后,不能阻止那件事的发生,这个世界就会回归到原始状态,除了某些逆天的存在会留下来,其他所有的都会消失。因为我没有师父那么厉害的能力可以让时空再倒转一次,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墨静殊感觉脑子很混乱,但是又没有那么的混乱。

    “其实很简单,貔啼早已经死了,但是他是怎么又留在了这个世间,我们并不知道,但是他现在的状态不足以支撑他的存在,所以他想利用齐鸣施逆天之术。他的逆天之术施展过两次,都是在几乎成功的时候被我的师祖和师父打断了。

    但是我的师祖和师父用以打断的办法是时空倒转,你是师父在上一世时,照着神启从龙吟那引度来的凤凰。师傅以为有你存在这个世界,替代龙吟虚弱,可以使龙吟强大起来,却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并不可行。而且上一世,你知道,最后的结果是龙吟死了。师傅在龙吟死后再度让时空倒退。于是有了你的重生。”

    “所以你说我是一颗被弃过的棋子。”

    空俭点了点头。

    “是这样没有错。我的能力没有师傅的能力大,师傅离开时告诉我,或许你活的越好,龙吟才不会死。”

    “所以才有了后来,所有的一切?”

    “这些并不是我能安排的,只能说师傅的预测是对的。”

    “难怪你叫夜芸叫芸姨婆?”

    墨静殊这才明白,原来一切的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对,其实我是芸姨婆的侄外甥。”

    墨静殊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胀。

    “你为什么不将这一切早些说出来。”

    “有些天机不能破,一旦过早的破了天机,所有的命盘都会倒转。”

细水长流,凡情归平 23、局棋为天局

    “那你现在为什么敢?”

    空俭突然笑了,他的目光死死的看着墨静殊,看的墨静殊整个人都特别的不自在。

    “早些休息吧。”

    空俭丢了这么句话下来后,就走了,修回过神来,手里的杯子一下子没拿稳,啪的一下掉在了桌上,他惊的站了起来,接着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的看着墨静殊,见墨静殊安好,他才定心了一样。

    “你。”

    墨静殊目光冷冷的看着空俭,很想知道最后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不将这一切早些告诉她?真的只是因为怕事情有变吗?

    而现在,齐鸣还没有着落,为什么空俭却在这个时候公布了。

    “休息吧。我累了。”

    墨静殊冷冷的下了驱逐令。

    修欲言有止。

    “好,我走。”

    修丢下话,转过身离去。

    墨静殊静静的坐在那里,脑中混乱不堪,空俭的话信息量非常大。她很想仔细的去整理一翻,可是哑娘夜里送来的药,她喝了,所以没多久,她就静静的,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墨静殊如往常一样的时间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李云偲,紧接着她想到的是,空俭说的那句话。让墨静殊很不能平静,他说,墨静殊是李云偲从后世传来的凤凰。

    凤凰,龙吟,从字面上理解,可不可以说明,她就是李云偲心中的命定之人。

    事情很混乱,但是墨静殊已经不想去想那么多了,因为不管如何,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空俭没有从头再来一次的能力,而他们如果不好好的话这一世的劫难化除,那么,谁都活不下去。

    墨静殊深吸了一口气,哑娘进来,送来了吃的,墨静殊面色如常,她如往日一样,很安定的吃了东西后,便将修还有哑娘叫了进来,三个人坐在帐内。莫云卿原本也来过了的,但是被墨静殊支走了。

    三个人坐在那里。墨静殊静静的看着他们。

    “你们知道多少的事情?”

    哑娘和修不说话。

    墨静殊知道,他们不过是听令于空俭,也已经做好了他们不会说话的准备,便道:“昨天晚上之空俭说了很多,有些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你们对我有所保留,这是你们的任务,似乎并不归我管,但是这些事都与我有所关联。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事情的利弊你们知道多少我也不清楚,我想说的就是,接下来,我对你们,不会有所隐瞒。早前我在津都的时候遇到过李少棠,我和他一直有所联络,所以我知道了齐鸣。齐鸣的准确时间,是由天象而定,我会尽最大的可能算出这个日子,空俭说,齐鸣的那一天,这个世界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而我,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我被李云偲最早,叫过来,就是破解这个天劫。对吗?”

    墨静殊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夹着一股子她独特的坚韧。

    修紧咬着牙,墨静殊的心里,李云偲是什么样的存在,谁都清楚,但当有一天,你倾尽所有的一切,到最后,才明白,原来,从一开始,你的出现,就只是一颗棋子。

    就算再如何也掩盖不了,这个无法忽视的事实。

    修低下了头,哑娘偏开了视线。

    墨静殊笑了。这是在舞悦离开以后,墨静殊第一次笑。

    没有人看见,她这一笑到底有多么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东西都很美,但是最美的,永远是最稀有,最难得的。

    墨静殊此时的笑,就是这样的。

    修感觉到了她的异常,或者说,怕她会哭,所以抬起了头,却没有想到,她并没有哭,相反,她正在笑。

    也正是如此,修理加的难过。

    “掌门。”

    墨静殊收了笑,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以冰冷的视线,打断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事实这种东西,挺伤人的。可是你还不得不接受。”

    修所有的话,都哽在了那里。

    墨静殊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完,便慢慢的走到了大帐的另一边,修拧着眉,看着她,看着她清瘦而修长的背影。

    长及膝的发,乌黑的垂落在她的身后,美的总是像一幅画儿一样。

    可是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她的世界里,永远只有李云偲。

    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了哑娘一眼,哑娘倒是干脆,转过身就走了。

    因为她不会说话,所以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安慰人。也是,就算安慰,又能说些什么呢?

    修笑了,他发现,自从遇到墨静殊开始,他的表情也越发的多了起来。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糟透了,但是又特别的让要想沉沦。

    修和哑娘最后还是走了。

    墨静殊站了好久,然后蹲了下来,想哭,可是却突然找不到哭的理由。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呢,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早就已经铺好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不是吗?

    李云偲,李云偲。

    也就只能是李云偲,和她不再有关系的李云偲。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哑娘送来了午饭,墨静殊才回过神来,她站起来,脚麻的厉害,可是她却就是那么站着,面无表情。

    许久,感觉脚没那么难受了,才一步一步,没有任何感觉一样的走到书桌边,桌上是那本厚厚的书。

    按照空俭说的,他说,齐鸣很有可能就是她和莫云卿所猜想的那样。

    可是墨静殊还是想不明白,如果说,星空中找不到她的位置,是因为这个身体在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死了。那么莫云卿,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是死过了重生的?

    可是他明明记得有关于他自己所有的事情,一个这样的人,真的是重生的吗?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墨静殊想不明白,便也不再去想,决定就按照她和莫云卿的想法去办,没有办法,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唯一的出路,死马当活马医咯。

    再次打定了主意,墨静殊便让哑娘去叫来了莫云卿。

    对于早上墨静殊特意的支开,他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因为好像问了也不会有结果吧。

    墨静殊再次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所以她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死气沉沉,只是看书,将莫云卿唤到身边,她将那本古老的书籍一页一页的翻,之前她就有很多的想法,只是所有的想法都似乎不是那么的靠谱,所以一定都没有做延长的设想。

    即将现在已经想好了要将大棋局打开,那么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与齐鸣相关的所有人员的八字。

    然后结合星象,将它们一个一个标注到,这个以天为盘的棋局这中。

    莫云卿很惊讶,在这些时间里的相处,墨静殊的执着,她的才智,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这一刻来的让他心动。

    墨静殊显然没有在意太多,毕竟在她看来,莫云卿不过是庆王放在她身边的一个非常能够帮助到她的一个棋子。

    呵,又是棋子。这个世界,似乎每一个都只是一颗棋子。

    为什么认清这个事实,会让人无法接受呢?

    墨静殊想不太明白,手头上的事没有弄完,所以她也不愿再多想。空俭之前设了那么多的局,一步一步的将她和李云偲分开,原因是什么,也不过就只是让她能够从感情中抽身,更加专注的去打破这所有破不开的局势。

    “这个位置,似乎放在这里并不妥帖,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局很奇怪。”

    莫云卿拿着笔,单手将长袖轻轻的撩到手腕处。

    墨静殊随着他所指的位置,偏过头看了起来。

    莫云卿所指的地方,却实是有问题的。从棋局的走势来看,这个位置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一颗黑子。

    这个墨子如果一定要放在这里。那么,白子不会少。至少有七颗。

    可是从她和莫云卿开始决定研究这样的星空局开始,就没有想过,会有白子这回事。

    一色子,只是布局,可是涉及到双色,那么,就不再只是单纯的布局,而是对奕。

    她抬头,看着莫云卿,莫云卿着眉,也同样看着她。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从墨静殊的眸光里,那星星点点的光,很像是要诉说什么一样。

    墨静殊想了想道:“我和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对过奕?”

    莫云卿有点不明所以,想了想,点头。确实,当初在花楼,他不过一句话。十局,赢一局,我随你走。

    自那以后,他们倒真的好像没怎么下过棋,首先原因是,这里是军营大帐,所以在这里下棋怎么看,都过于闲散,不合适。

    “下一盘吧。”

    墨静殊很轻淡的说了一句。莫云卿也没说话。只是放下了笔,然后点了点头。

    两人便坐到了一边的矮几处,从边上取出棋盘和棋子。

    墨静殊向来喜欢执黑子,但是这一次,她先了白子。

    莫云卿对于她的告诉没有过多的询问。

    双方开局,墨静殊的棋路与之前不大一样,下了没三手,莫云卿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他十分惊讶的看了眼墨静殊。

    “我是不是应该要称这局棋为天局?”

细水长流,凡情归平 24、这个局真的破不了了

    莫云卿如平常一样,眼角微微上扬,勾起的唇下,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很是阳光的笑意,暖暖的。

    明明就是这样一张和李云偲一模一样的脸,墨静殊却没有那种相似的感觉,完全没有,但是却总感觉,这个人,似乎像另外一个,她很熟悉,很熟悉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来。

    “我一直都很奇怪,你的棋,是和谁学的,对不起啊,这个问题,我问过的。”

    墨静殊似是自言自语,目光却是定定的落在莫云卿身上。

    莫云卿只是轻轻一笑。

    “确实问过,我也回答过。但是你再问,我的答案,好像又不那么确定了。到底是谁教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墨静殊执着白色的棋子,突然就不动了。

    莫云卿有点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时候,就这么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墨静殊都没有动静,好像就这么呆在了那里。

    目光直直的落在棋盘上。

    墨静殊长的真的很好看,是他见过的,所以的人里边,最漂亮的。她的表情并不丰富,但是认真的样子特别的多。

    看了良久,莫云卿有点发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将目光放在了棋盘之上。

    这盘棋,下的并不是他和莫静殊常走的路数,说白了,从墨静殊执起白子的时候,他就明白,墨静殊并不是真的想和他下棋,她只是想揣摩揣摩,揣摩老天的想法。

    开局到现在,两个人所下的棋数并不多,可以看的出来,她在布局,还是布局,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位置,布着他看不太明白的局。

    确实,墨静殊的路数,莫云卿会看不明白,也是很正常的,因为,修所收集来的众人的八字,她并没有全部拿给莫云卿,这些人的位置,这个人所代表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齐鸣所不能忽视的存在。

    墨静殊看着棋盘,从研究的那些所有的局势来看,天象,每一步都像是一个陷阱,每一个暗桩都是从落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形成。她的能力不够,才下了这么几手,已经没办法再勉强着落子。一字错,满盘皆输。

    而她手中每一颗子,所代表的都是一条一命。就在这个时候,墨静殊突然抬起了头,她的目光落在莫云卿身上。

    莫云卿是这个棋盘上所没有位置的存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天下,到底有多少个这样的暗桩?

    墨静殊再度拧眉,棋子被她默然的收在了掌心里。

    “难道,这个局真的破不了了?”

    墨静殊从矮几上起身,她紧紧的将棋子拿在掌心里,一步一步的在屋中走动。

    莫云卿听到了她的喟叹。

    这个局破不了?

    他的目光落到棋盘上,一步一步的看着,看着白子人落子到墨静殊拿着子站起来的每一步。

    看不通透,看不明白。墨静殊是依着什么样的想法在下棋,他看不懂,但是就这棋盘上的每一步每一个子去分析,他有些震惊,这些子每一个的位置都非常的特别,不能说下的极好,但是每一步都深扎稳固。

    再抬头,墨静殊已然走到大帐的门口。

    阳光此时正好,从门外照进来,将门口站立着的墨静殊,阴影拉长的印在地上。

    这个女子,她究竟在想什么?而她最终想要的又是什么?

    莫云卿不知道,莫云卿也想不通透。

    “为什么不说出来,让我帮你一同想想呢?”

    话一说完莫云卿就有些后悔,因为就墨静殊的性格而言,她要是愿意说,早就会告诉你,但是她没有说,就说明,她是有意不告诉你的。

    这种感觉很糟糕,但是却让人不得不去询问。

    墨静殊看着帐外的青天,天气是很好的,因为津都城离着海近,所以天空的颜色也像大海一样,蓝的像海水。只能看到一些不太厚实的白色云漂在半空中,那种感觉,好像离着大地很,一伸手就能摘下来,白的星星就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但是人们看不见,它们就不存在吗?

    不是的,哪怕是天空再明亮,星星都是在原地的,只是它们的光,没有太阳的那么亮,所以被掩去光华。

    莫云卿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在沉思,手中的棋子该放哪一颗。修所收集到的八字不齐全,所以她手中能用的棋子并不多,也就是她必须一步一步的将手中能用的子全部下完,可是到了这一步,墨静殊是真的找不到相应的棋子去走下一步。

    她回过身,背着阳光,莫云卿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依稀感觉她的目光是落在他的身上的。至于是什么样的目光,他就怎么也看不明白。

    然后好半响,莫云卿看到墨静殊笑了。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墨静殊笑。只是很浅的一个笑,又或者只是他的一个错觉,因为墨静殊其实只是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

    莫云卿想的是对的。墨静殊并不想将最后的所有的东西都合盘托出。因为事关重大。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随我出去走走?津都城的海边,很漂亮,你去过吗?”

    墨静殊走到棋桌边,轻轻的将手中那枚半天都没有落下的棋子,放回了棋盒里。

    莫云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是他惯有的模样,很温和。

    “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想过去海边,要知道,与你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出津都城。海边,还真没有去过。不过这会应该是午膳时间了。吃过午饭再出门吧。”

    墨静殊点了点头,去海边也只是她的一个临起起意,上一次去,还是舞悦在的时候呢。

    想起舞悦,墨静殊又想到前些日子李少棠从大修送来的书信。舞悦和朱雀的婚事,她还没有备礼物。这种特别的场合,她是真的很想出现。反正最近除了琢磨齐鸣的时间以外,她也没有别的事。天气还是很热,双方的大军都不好过。

    李云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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