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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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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沉年老酒的辛辣,新酒有的是丝丝的甜意在口中化开。那感觉很美妙。

    想起她似乎很喜欢吃桂花粥,想必也是这种感觉吧。

    他好像爱上她酿的桂花酒了。

    暖玉从王傅婉那回来后正是子夜里。

    墨静书尚未休息,问月替她上了药,她只能趴在床上,等着睡意降临。

    “小姐!”

    “暖玉,情况如何?”

    “这,王姨说她想见小姐一面,再决定同不同意小姐的提意。”

    墨静殊原本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复。心沉了沉。

    眼下自己背上有伤,又被禁足,跟本就出不去。别说见她,就是连王傅婉那也去不了。

    “唉,明天再说吧。早点睡。”

    “诶,小姐也早点睡。”

    暖玉打着哈欠走了。第一次用那么久的轻功,还是从主城越城墙到南城,真的是太刺激了。

    可就是太消耗体力。

    墨静殊有些后悔在给李云偲的信上写叫他不用帮她禁足的事。但是话都放出去了,现在后悔有个屁用。

    就在墨静殊很沮丧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折。

    周桐语和亲的时间到了。

    四月九日,艳阳高照。墨静殊奉太后懿旨入宫为公主和亲祈福。

    一大早的,墨静殊就入了宫门。

    朝中大臣之女多如牛毛,墨静殊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名额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直到入了宫,进了坤宁宫的大殿,看到一脸青黑之色的太后,和一袭白衣胜雪的李云偲就知道,李云偲根本就没把她写在信上的话当一回事。

    人家这会云淡风轻的坐在殿上悠闲的喝着茶,竟是从她入殿到行完礼,看都没看她一眼。

    墨静殊查觉到事有蹊跷,便立即绷紧了神经,一点也不敢怠慢的看着太后。

    太后板着脸,坐在那,宽袖下的护甲狠狠的掐到边上的软垫里。

    目光落在墨静殊的身上。

    祈福的女子一般多为一年之内将嫁的女子。这墨静殊离及笄还有一年半近两年。

    这李云偲就是指名点姓要她来。

    耐何水匪的事,钟宰相落了把柄在他手里。

飘摇兮,情难自禁 26、让我与您同谋

    想那些事一但公布于天下,钟家就算彻底完了。

    用一个墨静殊换得一个钟家,这笔买卖是太后更赚。

    可是李云偲是何许人也?

    墨静殊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只隐约的感觉到来自太后那阴冷的目光。

    虽极是不愿,但是钟淑珍还是不得不给边上的高祎一个眼神,高祎接到目光后,打开手中明黄色懿旨开始宣读。

    “墨氏嫡女墨静殊,秀外慧中,才貌双全,福泽深厚,即日起封从四品翰林院待读学士。念其与和硕公主情谊深厚,特允为公主和亲祈福。钦此。”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四品翰林院待读学士?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边上的李云偲,只见他依旧坐在那。

    “墨大人还不领旨谢恩?”

    见墨静殊久无反应,高祎提醒道。

    墨静殊立即行礼谢恩,接过那明黄色的懿旨。不敢再乱看。

    “咳。”

    李云偲轻声的咳了一下,随后站了起来,边上的看剑作势要扶,他却一个手势打住了。

    对着太后道:“不叨扰太后用膳,走了。”

    说罢,转身就走,路过墨静殊的身边时,停下了脚步。

    “一并去翰林院。”

    说完再次迈步往外走,这天的李云偲给墨静殊的感觉很奇怪,但墨静殊来不及细想哪里奇怪,只得行礼告退。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坤宁宫。

    外边的天色依旧很早。清晨的后宫处处寂静无声。

    少有宫人走动。

    出了坤宁宫视线之后,墨静殊正欲说话。

    就见前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这么直直的在她的面前倒了下来。

    那是一种天塌下来一样的感觉。

    墨静殊的脑袋久久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目光死死的落在李云偲苍白的脸,就见那紧闭的双眼下青黑的眼袋触目惊心。

    许久墨静殊才茫然的看向看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就见看剑从怀里摸出一只瓶子,倒了颗药丸,送到李云偲的口中后,对着墨静殊道:“有劳小姐搭把手把爷扶到亭子里。”

    墨静殊点头。李云偲看起来很清瘦,其实是因为他个子高,所以显瘦。这一刻,墨静殊近身才体会到这个男人消瘦的外表下其实有着很魁梧的骨架。只惜真的是很瘦,魁梧也只是骨头宽大的原因。

    墨静殊咬着牙,感觉一阵心酸。

    不一会两人便合力将李云偲扶到了亭子里。

    李云偲倒在柱子上,墨静殊要避讳,所以站得稍远些。

    “他以前也这般瘦吗?我是说,生病以前。”

    看剑将李云偲规整的尽量舒服些后,守在了一边。

    拧着眉头,脸色十分不好,道:“瘦,但没有这么瘦。”

    看剑说完竟也有些心酸,但是对于爷的变化,他已经心酸到麻木了。

    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看剑深吸一口气,一拳狠狠的砸在边上的柱子里。

    墨静殊不再讲话,因为看的出来,看剑心里也不好受。

    两人站了好一会,墨静殊还是忍不住。

    “他是不是几天都没有休息好?”

    看剑也没有方才那么激动了。

    想了想道:“从水匪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几乎没有合过眼。”

    墨静殊只以为他是睡的不多,没想到竟是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他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这句话几乎是要脱口而出的。

    可是墨静殊没有说,只是仰起头,把心底里的难受强压了下去。

    李云偲在这个世界所拥有的敌人,比她想像中的多多了。

    太后,李慎偲,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也就是在这一刻,墨静殊明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担了多么大的压力。

    还不包含他要做的事。

    下意识的走到李云偲的边上,哪还记得所谓避讳,避讳什么?

    最好全下天人都知道,她墨静殊就是这般喜欢和李云偲在一起,礼仪廉耻算什么?

    白晢的手指轻轻的描摹着他天人一般的侧颜。

    多么希望替他分担一些忧愁。

    李云偲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墨静殊那般沉静的看着自己。

    下意识的拧眉,伸手,推开她。

    “墨大人有句话说的对,尚未成亲,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刚下定决心抛下一切的墨静殊脸色苍白的看着李云偲偏过视线的脸,还有将她推离的手。

    墨静殊低头,没有意想之中的难过,反而突然很冷静。

    “皇爷,你我现在算是同僚,虽然皇爷位高权重,但是同僚之间不必如此陌生吧。”

    从很熟悉,很亲密到完全陌生,墨静殊拿捏的干净利落。

    竟是让他来不及承受那份不能与她相近的痛。

    就这么定在了那里。

    同僚。

    封她品阶为的是能让她在家中有些地位,却没有想到,她将这份品阶用到的第一处,竟是自己。

    心中的狂喜是不能言喻的,伴随着的那份挣扎也是不能言喻的。

    他回过头来,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明看着她。

    “我该拿你怎么办?”

    墨静殊紧咬着牙,定定的看着他。

    是他接她出墨家,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欲罢不能。现在说要保持距离的还是他。

    保护她,却不让她靠近他。

    墨静殊看着他,淡然的一字一句道:“皇爷无须拿我如何,我不想变成皇爷的累赘,我希望是皇爷的助力。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皇爷若是只当我是一份责任,皇爷放心,我一定不会越雷池半步。只求皇爷不要推开我。让我与您同谋。”

    李云偲目光静静的落在墨静殊沉静的小脸上,那是一双极美的眼睛,清澈而干净到了极致。

    阳光就这样落在两人的身上。

    李云偲深吸了一口气。

    “罢。”

    起身,不再回头,直接离去。

    墨静殊留在了亭子里,没有追上去,李云偲也没有叫她。

    两个人似乎就这样回归到了平行线一样。

    可是墨静殊知道,在李云偲的心里,不会再有她的一席之地。至少万事不会再与她着想吧。

    而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么。

    一颗泪珠滚落下来,心里堵的难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笃定,只要自己说出这些话,他就一定不会再多管自己。

    而他越发的不管自己,就越说明了一件事。

    李云偲在意她,但是他不想在意她。

    这就是答案。

    咬着唇,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那种伤心,好像是要痛到骨子里一样。

    许久,墨静殊才止住泪水。

    咬了咬牙,站起来,目光清明的看着那人远去的方向。

    不成为他的拖累就好,她无法承受再一次看到他在她的面前直接倒下。

    明明已经那么忙了,却还要关事她的事。不应该。

    而她也不管他有没有同意她的提意,墨静殊都决定,接下来,就算他真的不再理会她的任何事,她都将一步一步的,用自己的能力朝他前行,前行到没有后路,前行到他再也无法推开他。

    而她必须要让自己成为不再被他时刻惦记的存在。

    墨静殊在亭子里没有呆太久。擦干净了泪水,端着淡漠的神情往着翰林院而去。

    从四品的官阶在这个若大的皇宫里,只算得上比看城门的侍卫要高一点点。可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在体系内了。

    李云偲从后宫出来后一直一言不发。

    直到出宫门,他才咳出胸口的闷气。

    雪白的帕子上是鲜红的血。

    呵,她在想什么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对墨静殊的关心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如果可以,他也想控制那份情不自禁,可是能让她更好,他自然不会什么也不做。

    这个姑娘何其聪明。

    看着她强装的样子,他给不了她答案。也无法给她答案。她想关心他,他拒绝不了。

    可真让他不再理会她的事,他更是办不到的。

    “爷。”

    “本王没事。”

    李云偲走在主城主干道上,长长宽宽的街道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阳光是那么的明媚,看着这些人健康的交谈,说笑。李云偲心底寒意逾深。

    “去工部。”

    起身上马车。将外界的一切隔绝于自身之外。

    就在上车后,李云偲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被自己所忽略的问题。

    那就是墨静殊自身的能力。

    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聪明,细心,沉稳。从她之前的话里就能听的出来,她是一个有想法的人。

    她说,她有要保护的人。是谁?

    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她已经了解到整个局势了吗?

    如果是这样,李云偲沉思了。

    是否该多信任她一些,或许她真的能走的更远,无须自己的保护。

    李云偲紧抿着唇。

    花儿长在温室中,不任风吹雨打,自然的开。自然的谢,这是最完美的人生。

    可是有些时候有些花必须经历风吹雨大,以藤蔓来建造自己的堡垒,守护自己花一样的生命。

    墨静殊就是这样的存在,可是李云偲真的很不想她走到这一步。

    再次咳出一声的李云偲纵使再不愿,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既然她只能靠自己,他要做的便是萧清空地,给她建造堡垒的空间!

飘摇兮,情难自禁 27、云皇爷,今天来么

    墨静殊揉了揉抄佛经抄到抽筋的手。

    问月看了一眼整个大殿铺满一地的佛经终于松了口气。

    “小姐,饿吗?”

    悄无声息的将砚台拿开,顺手将笔也拿开。墨静殊余光静静的看着问月的动作,没有制止,也没说什么,随后抬头看一眼窗外,已经是丑时末了。下午从翰林院出来后,就来这神殿里,说是祈福,其实就是来抄经书的。

    世人以为虔诚的抄写的经书供奉到佛祖神龛前,就会受到佛祖的仳护。

    当然墨静殊也不否认,甚至也是相信的。因为她把自己这一世得以重生,就是归结到上一世就没有少抄佛经之上。

    所以她从进入神殿开始就坐在这里,将脑中心中所有的杂念尽数抛去,一心抄写佛经,而求得的,并不是周桐语和大修的和亲。而是李云偲,她祈求佛祖能听到她的声音,她祈求佛祖能收回缠在李云偲身上的病魔。

    所以她不停的抄,不停的抄,抄到台上再无一张纸,才停歇下来。

    “问月。我不饿。”

    问月将茶放到她的面前。

    “小姐,喝口茶吧。小姐,你,是不是有心事?”

    问月是想了很久才问这个问题的,而墨静殊却只是低垂着头,并没有回答问月的问题。

    有心事?她确实有心情,从重生开始,她就有心事。后来遇到李云偲,这心事就越压越大。

    现在她又有了新的心事,那就是翰林院的人其实并不好打交道。

    之前在翰林院不过是借读,现在真正的属于翰林院才发现,这里除去工部的几人外并没有其他力量是属于李云偲的势力。她的身上贴着李云偲的标签,所以在里边非常的不受待见。

    原本她觉得自己在体制内了,很多的期盼,期盼能快速了解他在做什么,期盼能离他更近些,可是这一天的打击让她很低沉,因为别人的不接受,她的存在几乎了胜于无。

    别说了解李云偲天天在做什么,就连翰林院内部的人在做什么她都不是很清楚。

    “我以为入仕很简单。”

    墨静殊低着头,开始将地上的经书一张一张的按照顺序收理起来。

    很多墨迹早就干了,所以摞在一起也不担心字迹会糊。

    问月是没办帮忙了,只能站在边上。

    她没有当过官,也不了解这上边的事,想了想说:“其实小姐又不用做很大的官,所以不用担心做的好还是不好。反正都有云皇爷。”

    问月看着墨静殊顿在那的身子,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她并不知道墨静殊和李云偲下午在这宫里发生的事。

    墨静殊只愣了一下就又恢复了。

    一张一张的将纸收好。

    “问月,我希望自己能够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问月眨了眨眼,很迷茫的看着墨静殊,很不明白小姐在想什么。

    谙尊王朝除了皇室女子不得入朝为官外,其他平民女子是可以入仕的,也就是说一旦墨静殊嫁给李云偲,就是当了宰相,也会被削去官爵。毕竟入了皇族,就是贵族,贵族与大臣是划为两个档次的。

    这也是为什么太后明明手里有内亲兵,还是想夺御林军的原因,因为她就是再本事,也是干涉不了朝政的。除非有绝对的军权,足以将这条祖训改掉。否则就算李云偲死了,太后还要对付一个李慎偲。

    三股势力中,最弱的就是李慎偲,他几乎就是在夹缝里求生存。

    这此一天,墨静殊便能了解到李慎偲的痛苦。

    被人排挤在体制外,真的是一件很无力的事。

    将厚厚的佛经整理完毕,墨静殊虔诚的对着神殿之上巨大的神像行礼磕头。

    每次许愿时都念念不忘李云偲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问月便要扶她回临时居住点。

    要知道第二天还要送周桐语去和亲。

    走之前,墨静殊特意在那叠佛经下压了一张许愿纸。放的很隐密,不出意外,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叠经书祈祷祈的是李云偲身体安康。

    因为和暖玉学了点轻功,所以墨静殊前脚离开神殿,就知道后边的黑暗中有个人在跟着。

    起先很害怕,但也不敢出声,只得和问月,芳如走的近些,生怕遇到危险。

    好在直到回到息凤殿那影子就没再跟了。

    这时,墨静殊才确定,这人应该还是李云偲派来的。

    他到底还是关心她的。

    至于为什么,墨静殊已经不再去想了。

    因为想了也没有用。

    公主和亲是件大事,天还不亮,墨静殊更是感觉自己才刚倒下去,就被人挖了起来。

    半睡的状态下,芳如和问月帮她梳妆打扮,穿上宫人送来的服装。随后由着公公领到皇宫的正广场。

    巨大的正广场中间主道上铺着鲜红的地毯,地毯两边是两条小些的路,此时也站满了穿着官袍或侍卫铠甲的卫兵。官员站姿都不太规矩,各有各的样子。

    只有侍卫都保持着一个样子,眼睛不动,还以为是捏的巨大面人。

    周桐语要嫁了,除了那次李云偲将她丢下水里,她和她的账根本就没来得及算。心中自嘲,来日方长,只要再能见面,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所以墨静殊也不再记怀。

    看了好几圈墨静殊都没有看到李云偲,倒是看到翰林院里工部的几个和自己品阶一样的侍读学士。

    其中有一个正是工部尚书董大人之子,董仁杰。

    “董学士有礼。”

    “墨学士有礼。”

    两人互礼后,墨静殊道:“令尊到了吗?”

    董仁杰是个机灵的,想了想道:“看到了。就在那边,我领你过去。”

    墨静殊点头,便也就跟着走了。

    没一会,就看到了工部的董尚书。

    董尚书看到墨静殊立即行礼。

    墨静殊立即制止。

    “董大人折煞了。”

    在董尚书眼里,见到墨静殊和看到李云偲没差。

    她不让行,就不行便好。

    “水渠的事如何了?”

    墨静殊原本是想问李云偲来不来的,可是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董尚书有些惊讶,随后道:“墨小姐不知么?”

    墨静殊不解的眨着眼道:“知道什么?”

    看她这样,董尚书就更奇怪了。想了想道:“那日在城郊船上,墨小姐不是也在么?”

    墨静殊更糊涂了,她一直没将两件事放在一起,一直就当着是两件事的,现在董尚书的答非所问,让她很是奇怪。难道两件事也有牵连?

    看墨静殊的样子,董尚书也就不卖关子了,这事在朝堂上也不是什么秘密。

    便道:“水匪的事,你应该知道内幕吧,这就不多讲,那日理水匪案资料时你也在,应该也知道是哪些人了吧。”

    “嗯,难道这些人没有被抓起来?”

    墨静殊只是随口一问。董尚书点头道:“确实,皇爷将那些资料各抄了一份送到了参与的人手里。每个人都附了一张清单。若是出不了清单上的银子,便下大狱。”

    “那清单该不会就是?”

    墨静殊真的傻眼了。

    她知道李云偲不好惹,却没有想到这么不好惹。

    惹到他,付出的代价竟然是这样的。

    “可不是,你看那边那位。之前身上还挂着像样的玉穗,这不,这辫子上的玉饰都没了。”

    墨静殊朝着董尚书所指的方向看去,确实看到一位穿着打扮十分“朴素”的大臣。

    心中不觉算起,这个大臣在水匪案中是扮何种角色,又花了多少钱买到无罪。

    这样一看,难怪李云偲会累成那样。

    这才几天,就将这两件事按一件一处理了。别说是他,就是个平常健康的人,也是受不了的吧。

    “云皇爷,今天来么?”

    到底是问出口了。

    董尚书摇了摇头:“不好说,皇爷无事向来不上早朝。眼下最大的难题都解决了,自然是不会来的。对了,你在翰林院可还习惯?”

    墨静殊闻言暗了下眉头,但很快就掩了去,看着董尚书道:“还好,还好。”

    “还好就好,若是不习惯与我说一声,下个月,仁杰调工部时,将你一并调过来,省的在翰林院浪费时间。”

    墨静殊惊讶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董尚书说:“可以调去工部吗?”

    董尚书笑着道:“当然可以,侍读学士本就是为各部筹备人才,正巧工部近来缺人缺的厉害。多调个人很是正常。”

    墨静殊对于这个消息非常惊讶,同时也很惊喜,可是想到李云偲,脸上的脸光芒又暗了下来。

    想了想道:“若是大人愿意,静殊自然是十分愿意去工部的,但是静殊不想此时提前被皇爷知晓,不知大人。”

    董尚书愣了下,正想问为何不让李云偲知道,接着想到,人家小夫妻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于是摆着手道:“老夫用人,不用与皇爷报备,墨小姐放心。”

    听董尚书这样说,墨静殊便安心了。点头致谢。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和亲仪式开始的时间。

    一声号角后,鼓声震天。墨静殊站在祈祷台上,远远的看到年幼的皇帝领着一大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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