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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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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指尖落在墨君安三个字上边,李云偲的脸黑如锅底,想到墨静殊,阴沉的脸越发的深沉。
墨静殊自天初亮就一路自大营直往主城而去。到达城门时,城门还没有开。
城外茶棚却是已经开张了。墨静殊下马,走到茶棚里。看茶棚的是位年纪很大的老人家,见有客来,立即迎了上来。
墨静殊和暖玉本是两个人,后来看剑又带了三个侍卫追了上来,这便是六个人。
各要了一碗茶,墨静殊的脑子里还是早上与李云偲谈话时的内容。
因着连日的干旱,其实上京城外已经有很多流民,他们衣着破败,看着让人心生怜悯。
墨静殊紧皱着眉头,一口茶水也喝不进去,只想着这天灾人难到何时才是尽头。
越想,越是心底难受。
好不容易城门开了,墨静殊掏了钱带,丢给看剑。
“流民众多,便是让两人留下,施些粥水馒头。”
看剑愣了一下,然后将钱包丢给随行的两名侍卫,顺着也将自己的钱袋丢了去。
“处理完此时后,在此等候。”
“是,大人。”
侍卫拿了钱袋,便是看着一行人离去。
墨静殊没有半分耽搁,直奔上官候府。
正巧遇到出门的上官沐阳。
上官沐阳这天一袭烟灰色的长衫,很是俊儒。
“萤,墨小姐。”
原本是想唤一句萤临,却是记起那日两人的对话,便是硬生生的哽住了。
墨静殊下马,点头,“世子。”
上官沐阳微微一笑,然后站在她的面前,看着边上的马,心中有些诧异,他自是见过墨静殊骑马的,只是那是很多年前,他们还年幼,后来便是有两年没有骑了,不想如今她骑在马上竟是如此英姿。
只是下了马,立即又是那般温婉,着实让人惊讶。
“墨小姐这是从哪来。”
“从大渠营地来,上官爷爷在吗?静殊有急事拜见。”
上官沐阳愣了一下,之前有听过李少棠说她现就职于工部,却没有想到,这会她竟然会在大渠营地。
“世子,事情紧急,关系重大。”
墨静殊心里着急,能多一分是一分,能多一秒是一秒,完全就是在抢时间。
上官沐阳见她如此着急,便立即迎了人进去。
两人边走,边说,墨静殊没有多加保留,将所知尽数说了出来。
上官沐阳便知事情的轻重,立即答应了下来。
很快,墨静殊就见到了上官文睿。
上官文睿对这件事也很上心,但是却没有立即答应,毕竟他退下来已经有些年份了。
而且现在军中说的上话的,除了军总督李少棠的父亲,找其他人也没有用。
可李少棠的父亲是太后那边的人。
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上官文睿是一代军师,脑中的智慧非常人能比。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6、小姐是要去治头上的伤了?
但是上官文睿并没有立即答应墨静殊这件事一定能成,而是让墨静殊先回去等消息。
墨静殊没办法,心里沮丧,却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拜托上官文睿一定要帮忙。
上官文睿似乎有一点为难,终说尽最大的能力帮忙。
听到这句话,墨静殊才稍安了些心。
从上官府出来时,上官沐阳是跟着墨静殊一起出的府。
两人并着走,上官沐阳高出墨静殊稍许,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想了想道:“我这次去泊罗,看到君安了。”
果然,此话一出,墨静殊立即被引吸了过来。
“真的吗?哥哥可还好?”
上官沐阳没有料到墨静殊竟是如此敏感,想来人在沙场上,却时很难预料下一秒会遇到什么。
收了脸上温文的笑,略有几分认真的看着墨静殊道:“君安很好,只是壮了,黑了许多。可不敢再与他过招了。”
说着还扬了袖子,只见袖下手臂里一块青乌竟是还没有褪去。墨静殊微愣,然后突然就笑了。
只是带了些许的落漠。
上官沐阳真记不清他多久没有看到墨静殊的笑了,这一笑,如同花开,又如同轻风抚面,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少女纯真。
墨静殊始终低着头,想了片刻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担心墨君安。
上官沐阳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挑起墨静殊抵着的头。
只见她眼圈通红,哪里是笑了,明显是哭了呀。
“你。”
墨静殊瞪大了眼睛,匆匆退离,再次低了头,生疏的道:“世子请自重。”
“自重。”
呵。
上官沐阳的心像针刺。
李少棠站在街尾,看着两人站在那,紧握着腰间的长剑,面上深沉如海。
“我得回营地了。就此告辞。”
墨静殊说罢,走向来时停在府外的马匹,一个跳跃,竟是说不出的潇洒利落,风中只余那衣袂纷飞时落在上官沐阳眼角,优美的弧线。
马儿以飞一般的速度朝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上官沐阳,收回顿在空中的手,心中万分落寞。
“上官!”
李少棠的声音十分沉着。
上官沐阳很快便扫去心头的失落,温文的笑道:“李少棠。”
见到李少棠,上官沐阳想到墨静殊的事,脑中一转,便道:“正巧有事可能要烦你几分。”
李少棠一挑眉道:“哦?那连走边说。”
“好,对了,仁安街新开的酒楼听闻来了个唱曲的新人,去坐坐,我请客。”
此时两人一左一右,如同手足。
墨静殊在出主城时犹豫了一下,左边是出城,右边是回墨府的路。
夜里起来时,曾听闻问月说昨天回府时,看到李慎偲的马车从墨府离开,并说到那辆在桥上碰到的轿子也在其中。
不用问,墨静殊也明了。
李慎偲已经带蕴月去过墨府了。墨府会是什么样的答复,墨静殊说不准。
可依照那天墨惟庸对她的态度可以推敲的出来,定是要同意的。
想到蕴月再次入住墨府,墨静殊的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想到之前改变一些事的种种后果,她转动了马儿的方向,头也不回的往着城外而去。
既然阻止不了,那么便静待事情的发展,总有解决的办法,到底,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回到大营后,墨静殊直奔大账。
入账时,意外的,竟发现李云偲并没有扎在大堆的文件里,而是非常反常的站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而那图却并非是上京城大渠的地图。
墨静殊正欲走近,李云偲的反应莫名有些大,快速的将地图收了起来,一转身,面上是难得的温和。
“回来了?”
墨静殊有些诧异,但是也不知哪里奇怪,点了点头道:“嗯,回来了,上官爷爷没有说一定能成,但说会尽全力帮忙。”
李云偲听罢,点了点头,依旧温和,只是这份温和让墨静殊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
难道是因为自己在这件事出了力,他决定对自己温和些?
可这并不是李云偲的行事作风。
那是什么让他有所改变呢?
墨静殊想不透,却是很好奇他在看的地图。
大渠的事可谓是眼下最为重要的事,像他这般的人,怎么会放下这么重要的事,而去分心其他的事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件事比大渠的事还要重要。
墨静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接着赶紧掐了去。
李云偲是什么身份,他手中掌有多少天下大事,哪一件不是事关重大,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揣摩他的事情呢?
“上官军师才智过人,必会解决好这件事。辛苦你了。静殊。”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云淡风轻的脸上带着的温和表情,有片刻分神,他总唤自己静殊。
他曾说他喜欢她唤他云偲,说起来从上次过后,便是再也没有唤过了。
想唤,却总感觉两人之间隔了些什么。
低了头道:“为天下苍生,何来辛苦可言。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谈不上辛苦。”
说罢,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翻开昨天未完成的事,埋头,便是苦干。
李云偲眼中的痛楚一闪而逝。心中的巨石怎么也放不下。
这次中午的午膳是明玥来唤的。
用膳时,墨静殊并没有多问。如昨日一样,与李云偲在主帐里用膳。
用膳期间,李云偲突然问了句:“墨君安在泊罗与你可常有联系?”
墨静殊愣了下,摇了摇头。哥哥那个人懒的可以,从小最不爱的便是写字,让他写字,似是要他命一般。又怎么可能会有书信来往。
李云偲点了点头,随后道:“你们关系不好?”
墨静殊失笑道:“怎么可能,他是我唯一哥哥,也是这世上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只是哥哥不爱写字,所以才无书信来往。”
李云偲嗯了一声,“吃饭吧。”
便是将食不言,寝不言,继续发扬光大。
用罢午膳,又是午休时。出来时,墨静殊终于忍不住口问明玥:“今日怎么是明玥师傅来唤膳,这种事,让问月和芳如来就好了。”
明玥微微一笑,道:“小姐有所不知,账内的气氛有些过于低沉,他们几个都不愿进去里边多呆。若不是看剑说,皇爷吩咐一定要让我们到点就进去唤膳,怕是饿小姐几天,她们都是做的出来的。可皇爷说了,不能不办,便只能这般轮着来了。”
墨静殊一怔,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唤膳,竟有这么多背后的趣事。想来讨论这个方法,几人也是好一翻争论吧。
不过这样也好,在这荒山间,有些事,有些人配着,不至于无所事事,过于枯燥。
“她们倒是聪明。”
没有多说什么,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了。
明玥又笑,到底她的年纪大些,少有参与这些事,可看的也更为明白,和墨静殊难得意见是一样的。
接着明玥忽想起方李云偲来。想着想着眉头就蹙了起来。
云皇爷身染重疾,这是整个上京城都知道的事,她也常有耳闻,只是今日一见,那人的脸色却非病态严重的那种虚弱无力感,相反这人行事作风利落,与那般病若膏肓的人根本联系不到一起来。
更像是。
明玥不敢过快评断,还是多观察观察,当然能探探脉那是最好不过了。
“明玥?”
明玥回神,不解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奇怪的看着她道:“明玥师傅在想什么?”
明玥下意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方才见云皇爷,想到一些病理上的东西。”
墨静殊稍顿,接着也没多问,便道:“他身体确实不好,上次突然晕倒,吓的我六神无主。”
明玥拧眉,想了想,然后道:“若皇爷不嫌弃,明玥倒想帮皇爷探探脉。”
墨静殊一听,便道:“好啊,下午,我与他说说。多谢明玥师傅惦挂。”
明玥虚心垂首,笑了笑道:“小姐无须客气,对了,小姐放才叫我是有事?”
墨静殊点头道:“是有事情,我想在大渠完成后,与你一并去药谷。”
明玥抬头,看着她道:“小姐是要去治头上的伤了?”
墨静殊点头。
早上想到蕴月早晚要住到墨府的事,便开始计划这件事。
既然墨惟庸迟早要放蕴月入府,早晚要蕴月替了她墨静殊,那她不如直接让蕴月在自己治伤的时候完全变成她。
不过,蕴月与她太过不同,聪明的李慎偲一定不会让扮成自己的蕴月过早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她便可以在蕴月出现在大众面前以前,获得一年半载的安宁。
“既然小姐已经确定了,那明玥明日就带问月前往药谷做准备,小姐这边忙完了,便直接凭这个令牌去到江南,桃陵县,找桃花源客栈,到时自有人会接应小姐。”
墨静殊点头接过一方木牌,妥善收好。
“那就有劳明玥师傅安排了。”
明玥摆手,“治好小姐是明玥份内的事。”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大帐里。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7、却是天下间最美的结扣
上官沐阳与李少棠在酒楼里把酒言欢,少倾便说到了墨静殊提起的事来。
李少棠沉眉,原来她出现在上官府是为了这件事。
大渠,这是工部的事,也是李云偲的事。
想到那人看着云王府时的目光,李少棠拧了下眉头。
“此事事关重大,李兄的父亲又是兵部总督,可要麻烦李兄出些力了。”
李少棠摆摆手道:“此事何须上官来说麻烦,这天下事是天子的事,我等是以天子子民,该为天子分扰,这事自然是份内之事。一会回兵部,我便与家父说上一说。”
上官沐阳听罢,十分高兴。
又是一轮的把酒言欢。
李少棠看着上官沐阳被随仆扶走,寒着脸便往兵部而去。
上官文睿先是入了宫,见过太后,才去了兵部,出来时,李少棠正好回兵部。
李少棠的父亲兵部总督李候爷送走上官文睿后,板了脸,便叫了几名心腹,去到议事房。
此时李少棠没见到李候爷,得知他在书房议事,便猜到,定是大渠的事,凑巧,他正好经过领侍卫内大臣边上,却见他坐在那,不知在书写什么。
顿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便如叹息一般的道:“这工部也是厉害了,修渠借人都借到兵部来了。不过此事倒确实不失一个好计谋。”
说着就若无其事一样的走了过去。
书东西的老大臣手中的笔顿在了那里,眼中眸光一闪而过。
没有一会,兵部便再也不见那大臣的踪影。
李少棠看着那空空的位置,挑了挑眉,暗道:“可不能叫我失望啊。慎王爷。”
墨静殊如同昨天一样,半个时辰准时醒来。
去到主账时,如昨天一样,李云偲已经将人埋在众多的资料中了。想了想明玥的话,便长了个心眼,记着,用晚膳时,和他提一提。
便也没有多想,坐下来,继续繁忙的工作。
傍晚的时候兵部派来了人,确定明日会有军队过来,协助破通的工作。
墨静殊听罢,心中的大石便放落了下来。
只要在八日内,破三道口,再加紧赶工,在大雨肆虐起来时,大渠一定能完工。
这件事的解决让众人的士气大增,可是墨静殊却总感觉李云偲并不是那么的在意这件事。
他眉宇间的担忧藏的很深,很深,要不是那突然的温和,墨静殊完全感觉不到。
既然感觉到了,墨静殊便总是会不经意的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大渠还有未解决的问题?
想到这,这突然的喜悦在墨静殊这也冷却了三分。
李云偲看着长长的水渠,心中开始暗自盘算。今日断了大修的进出口,泊罗的战事最多能再瞒十天。
墨静殊天天都呆在自己的大帐里,要避开她处理这些事,完全就是不可能。
让她回墨家,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那该怎么办呢?
找个什么样的事由,将她暂时调离?
李云偲的目光默默的飘远,没有注意到墨静殊的目光始终停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天晚上众人只是开了个很简单的会议,便早早的散了。
墨静殊还想再多处理些资料,可是李云偲却让她早些去休息。
并道:“明日兵部派人过来,人是由你请来的,自然由你去监工最为合适。通道不同于在大帐里,那边消耗大,看剑会陪同你一起,中午回来用膳。”
墨静殊眨了眨眼,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安排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随后想想,也确实合理。
正欲走,又折了回来。
“皇爷。”
“云偲。”
李云偲突然的纠正让墨静殊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随后垂了首,李云偲看着她发红的耳根,心里这几日的忧虑就这么散了好几分。心中莫名的柔软着。
“云,云偲。”
墨静殊的脑子有点糊,不知道李云偲突然这般,是不是代表着两人的关系又缓和了许多?
“嗯?何事?”
墨静殊咬了咬唇,强迫自己脑子清醒些,李云偲对她随意的很,所以完全是没有心思的,自己不能过多的乱想。
这一分散注意,墨静殊的羞涩便是退了好几分,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闷闷道:“不知云偲可还记得,上官明玥。”
李云偲挑眉,记起中午来大帐的女子。脸上倒有几分与上官大人的眉目相似。
“嗯,记得。”
“她略懂些医术,想替云偲探脉,不知可否?”
说到这,墨静殊才抬起头来,一双潋滟的眼中水盈盈的,映着帐内的灯火,莫明清亮。
李云偲还以为是什么事,很是无谓的道:“嗯。”
这便是应了?
墨静殊的心跳的很厉害。
不知为什么,好像被他认可了什么一样。
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怎么样,现在他愿意让明玥师傅替他探脉,就说明,他愿意让她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脑子里的思绪很多,也很乱。
“什么时辰?”
李云偲看着小姑娘似乎又走神了,只能开口让她回神。
墨静殊愰然惊醒,脸又莫名的泛起红来。低头,咬着唇道:“她就在外边,我去唤她。”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帐外走去,步子虽快,倒也是安安稳稳的,一步一步踩的极为稳重。
十三岁的大家闺秀。李云偲的眉目里充满笑意。
明玥进来时,墨静殊也跟着进来,李云偲坐在大帐厅里,明玥行了礼,便开始替他探脉。
李云偲也不隐藏,自己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
但是眼前的这位,从查到的资料来看,倒是有些来历的。到底是药王谷的人,不知比起府里的那位会不会强一些。
只是那个毒,真的有解吗?
李云偲的眼角微眯,目光略有涣散。
明玥从探脉开始,眉头便越皱越深,边上的墨静殊也越发的紧张。
“手。”
李云偲突然开口,墨静殊回神,不解的看着他,就见他正看着自己。
手?
一低头,才发现紧张间,掐着指的手,竟是泛了白。
赶紧松开,就见掌中几道深深的红紫色痕迹落在掌心里。
原来自己竟是这般紧张。还被他看穿。
墨静殊有些不知道看哪里。
明玥收回手,深深的吸了口气。
“不知皇爷的爷是谁在配的。”
明玥的表情很凝重。
李云偲也不隐瞒:“蜀北毒门慕容娇。”
明玥朱唇轻启,难掩惊讶。
可很快就恢复如常,“难怪如此,不知皇爷这里是否有她配的药?”
“看剑,取药。”
看剑不知从哪冒出来,取了药包放到桌上。
明玥立即将药拆开,一样一样的看,一样一样的闻。
许久面色十分严肃的道:“皇爷这药不能吃了。”
李云偲也不在意一样的哦?了一句。
明玥继续道:“皇爷身上中的是蜀北毒门,天下无双。此毒虽无解,但是抑制此药的方式千千万,她却用了最为霸道的一味。长食此药,皇爷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若皇爷信得过,明玥现在处方开药。虽不比此药功郊好,但能保皇爷多几年。”
明玥的话没有说出来。
后边的话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明知道这人活不过多久,但是听到明玥这样说,墨静殊还是感觉到一股子窒息的感觉。
眼圈一红,转身就跑了出去。出到帐外,墨静殊的泪便是掉落了下来。
说不上为什么,就是难过,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痛。
难过的像要死掉一样。可是为什么,墨静殊真的不知道。
看着墨静殊离去的背影,李云偲的神情一滞,眼中一片死寂。
“看剑,换药。”
“是,爷。”
明玥行礼,随后去到边上的账子,开始写方子。
这一夜,墨静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泪已经不流了,心里的那种痛也消散了许多。
可是墨静殊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从见李云偲的第一眼开始,就被他吸引着。那种由心里很直接就反应出来的情感。
到底是什么。
墨静殊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来。
天将明的时候,她才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天,又是晴天,连着太久的晴天,已经让人疲倦了。毒辣的太阳落在大地上,可见无水的河道龟裂开的纹路深度。
明玥照着和墨静殊的约定,一早就带着问月离开了大营。
和李云偲的说法是送她们回墨府。这里不须要这么多人照顾。
好在李云偲也没管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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