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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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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部尚书董由之女董淑媛出生时天降异光,蒙先帝赐字淑媛,臣子以为由此女守陵最为适宜。”

    墨静殊低着头,余光撇见那角落青灰色的人影,莫名的牙尖冒酸,这柏桑平时清高,与人交流不多,看不出说话竟是这么刻薄,而心思也是如此深沉而黑暗。要不是上一世他守陵回来,向董由求亲,董淑媛那时已然订婚的事令她记忆犹新,还当真以为他是为先帝着想。而不是私心的让董淑媛陪同他一起守陵,再等着他去娶她。

    仔细回忆,其实当年在殿堂之上,他也提过让董淑媛守陵,却是因为李慎偲和钟兰馨极力推荐户部尚书之女陈玉妍去守陵,才始董淑媛逃过一“劫”,而他也不用面对心爱之人琵琶别抱,现在她该怎么办呢?墨静殊的目光扫过上堂的一男一女。

    “不妥,儿臣以为为先帝守陵是光大门楣之事,择人须谨慎,可由政绩更好的大臣中选择,如户部尚书陈尚书之女陈玉妍前往守陵就较为合适。”

    李慎偲开口了。墨静殊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

    “臣女认为慎王所言及是。”一直装贤良大方的钟兰馨也加入到了口舌之争中。虽然变化,但是该出场的人都出场了。

    墨静殊自是不会错过,沉声道:“秉太后,云王虽病,但并未真如何,克夫一说实在勉强,臣女不认。另户部陈尚书之女今七岁出头,慎王虽意为好,但七岁守陵可不妥当,太后三思。不过,臣女以为慎王所说的由政绩来选守陵之人,极为可取,说起功绩,就连臣女内宅之人都听闻过钟宰相功绩极佳的美名。不若由钟宰相之女钟贵女守陵,或还是由臣女再者董淑媛前往,均好过陈玉妍。”

    “墨静殊,你胡言什么。”钟兰馨会附言只是想在心上人慎王面前博一分好感,却不想被墨静殊直接拉下水。

    “钟小姐,难道你不愿意为先帝守陵?”

    墨静殊装着吃惊与无辜的样子看着一脸气的要吃人一样的钟兰馨,心中冷笑。

    “墨静殊!你休得胡言乱语。”

    钟兰馨急的想上前打人了,墨静殊再了解不过她的脾气,完全不理会她,余光瞄一眼最顶上的太后,只见她面色同样很不好看。

    墨静殊的嘴角扬起一抹轻不可见的笑容。柏桑你为我解围,我行你方便。两不相欠。

    而坐在角落的柏桑确实看清了墨静殊那抹算计得逞的笑,他原以为墨静殊淡漠的性子必不会争,却没有想到,她竟如此坚持,还如此富有心机。

髣髴兮,淡情铭心 14、与慎王牵扯不清

    李慎偲阴沉着脸看着墨静殊,这陈家之女从未与外人有过接触,他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提出让她去守陵,这墨家的小姐是如何得知她今年方七岁出头的事?来不及细想,眼前的事最为重要,谁去守陵都可以,独独墨静殊不行!

    墨静殊当然知道陈玉妍的事,因为上一世托李慎偲和钟兰馨的福,陈尚书家七岁的女儿陈玉妍确实去为先帝守了皇陵,此事成了皇家那些年最大的笑柄。

    “太后,儿臣鲁莽,并不知这陈家女儿才年方七岁。但儿臣以为,柏公子所说无错,云皇兄现在病症最是严重,让墨贵女前往守陵确实不妥。”意思就是钟兰馨去也可以了!

    钟兰馨的脸气成了猪肝色:“太后!臣女以为墨老将军虽逝,可墨家对整个谙尊王朝的功绩都是不可磨灭的,所以臣女以为,墨贵女守陵再适合不过。”

    墨静殊低着的头始终未抬起,嘴角的轻笑,却越发的明显。

    “行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墨家贵女有心守陵,意图虽好,但于殿堂之上言辞过激有违女德,还有钟贵女虽贵为宰相之女,言行亦有失体面,高袆,带她们去清心殿抄女德十遍,子时前没有抄完,少抄一遍罚五大板。至于守陵之事,便由董淑媛罢。”

    “太后英明,臣女领罚!”墨静殊叩安。

    “太后!”钟兰馨甚是委屈。

    “还不快下去?”

    太后很是恼怒。

    柏桑冷冷的看着墨静殊,墨静殊这一招用的极为精巧,钟兰馨是什么人?上京城有名的刁蛮跋扈的主,今年已然十五,不说她是太后亲侄女,又是宰相之独女,就单单这个年纪摆在这,太后也不会让她去守陵,幼帝根基不稳,先帝刚逝,就得罪宰相娘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可柏桑不知道的是,墨静殊之所以拉钟兰馨下水,却是为了给李慎偲准备一个更大的惊喜!

    清心殿离着坤宁宫的主殿并不远,墨静殊的脚虽伤着,但由着问月扶着,也不至于完全走不了。

    但是速度难免就慢了很多,很快就落在了众人的背后。

    见四下无人,墨静殊突然凑到问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问月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墨静殊,又看了看前边钟兰馨远去的背影,心中疑问很多,但是却不知从何问起。

    墨静殊只是拍了拍她扶着自己的手道:“你听我说的去办就罢了。”

    问月点头,也不再多问。

    高袆将两人带到清心殿后,就吩咐宫人看守着,走了。

    他前脚刚走,钟兰馨就露出原本面目。等墨静殊进门,她抓了桌上的砚台直接砸向墨静殊。

    “墨静殊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与你有何仇怨,你要陷害我?”

    墨静殊仓皇的避开那方砚台,这女人还真是,两世都是同一个德性,想上一世在国子监被她连累,一同受罚,便是被她一方砚台砸的脑袋留了个坑。后来就没好过。这会还来!

    好在有经验,没被她砸到。

    可后边的问月却是着实吓到了,不是因为砚台,而是因为之前墨静殊吩咐她的事。

    想到这件事,她立即蹲下身,看着被墨染黑了的衣摆。

髣髴兮,淡情铭心 15、到底是谁不要脸

    惊叫道:“啊,这衣服这么脏,让慎王瞧着,多是失礼。”

    说着,边要去擦那墨迹,可是不擦还好,一擦墨迹直接如花一般晕染开来。

    另一边的钟兰馨愣了,阴沉着一张脸瞪着墨静殊:“慎王?墨静殊,你好大的胆子!你与云王有婚约,还敢与慎王牵扯不清!”

    问月下意识的捂起嘴,看了看墨静殊,又看了看钟兰馨。大有说错了话的样子。

    墨静殊皱着眉,瞪着问月道:“胡说什么,慎王不过是玩笑话,你还当真不得?我与云王有婚约。自是不会由着慎王的纠缠,一会出宫,你去与架车的说声,马车就停在宫里了,晚上我们步行回去。”

    问月睁大了眼睛。

    “可是小姐,你的伤。”

    “女子名节甚是重要,若让人瞧见我与慎王同行,还不让人指着脊梁骨骂。”

    说着也不再理会对面沉着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的钟兰馨。

    问月也不再多言,走过去,替她研墨。

    此时亥时初过,十遍女德对于前世十三岁的墨静殊来说很是吃力,但是对于重生而言的墨静殊,却是一点困难都没有,放落笔时,子时还未到。问月上前替她捏发酸的手臂。

    期间钟兰馨抄抄停停,偶还将目光往墨静殊这边看。

    见墨静殊抄好了,神色一阴沉,然后给边上的吖环使了眼色,吖环立即往墨静殊这边来。

    “墨贵女不愧为上京第一才女,我家小姐想借墨贵女的瞧瞧,不知可否。”

    说着也不客气,一把将问月推到一边,这钟兰馨本就比墨静殊年长一岁有余,身边的吖环自然也是比问月大一些的。

    一把推过去,竟是连带着将墨静殊都推到了一边,墨静殊脚上有伤,这一推,问月第一反应就是稳住她。

    便顾不得桌上的书稿,那吖环见状,也不理会墨静殊二人,抓了桌上抄好的女德就走。

    问月扶稳墨静殊,很是气愤的对着那边的主仆道:“钟贵女,你若要看,拿一份便是。”

    “贱奴,谁拿她的了,真是和主子一样不要脸。尧儿,回府吧。”

    钟兰馨傲气的如同一只战斗胜利的花孔雀一样,一派悠然自得的将自己抄的那几份信手就撕成了碎片。

    问月气的满脸通红,跨步想上前理论,却被墨静殊暗地里拉住了袖子。

    “到底是谁不要脸!”

    话还没说完,那主仆二人瞪了问月一眼,拿着稿件便离去了。

    问月气的牙痒,她不是芳如,很少这般没有分寸的失了理智,墨静殊愣在那,知她这次是真气到了,心里感动,但还是将问月生生的拉住了。

    问月被墨静殊拉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站在那气愤的看着门口。

    而墨静殊却像变戏法一样,从一叠纸下边拿出了十份抄好的女德放在了桌上。

    上一世,钟兰馨虽没有和她一同受罚,但却也出现过,就是来撕她的文稿的。这一世,两人一起抄,她也预料到会出事,却没想到比上一世更狠。好在她早有准备。

    “小姐!”问月很是惊讶。

    原来墨静殊每抄两份,在换纸时,就将其中一份压到最下边,所以问月也没有注意到,其实她是抄了二十份的。

髣髴兮,淡情铭心 16、初见王傅婉

    “嘘,先别声张,待到子时准点,我们再行离去。”

    问月懵在那,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有一点她十分确定,那就是小姐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子时一到,高袆便走了进来,连板子都带来了,想必是料定了她是抄不完的了。果然太后和钟兰馨是一拨的。

    墨静殊冷哼,然后让问月将稿子放到高袆的面前,在高袆诈舌的表情下,规则行礼,然后离去。宫侧门处,原本停着墨府马车的地方空空如也。

    只剩芳如与家丁委屈的站在那,很是不知所措。

    墨静殊却难得的心情极佳。

    问月推着推椅,好半响才问道:“芳如,马车呢?”

    芳如委屈的都快哭了。

    “小姐,奴婢有罪,钟宰相府里的人突然冲上来,将我们车上赶了下来,就抢了我们的马车走了。”

    “这钟贵女太不讲理了,抢了小姐的文稿,还来抢马车!”

    问月气疯了,芳如愣愣的看着发怒的问月。就连墨静殊都吓到了,从来不知道问月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

    心下感动,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好问月,别气了,夜色正好,走走也好,就当夜间散步了。”

    问月低头,就见坐在推椅上的墨静殊脸上挂着明媚如春光一样的笑对着她撒娇。

    自大火过后,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小姐这样纯粹的笑。

    心里疑惑到了极点,被欺负成这样,小姐倒是高兴的和捡了钱一样。

    小姐真的很反常啊。

    一时之间,气也气不起来了。

    看了眼芳如和众家丁,远方的宫门马上就要闭门了,也不再多问,推了墨静殊就出了宫门。

    深夜里的上京城很是安静,少有客栈还亮着灯,墨静殊寻了第一家客栈要了间房,便让家丁先行回府驾车来接自己,自己则留了芳如和问月看护。

    家丁一走,墨静殊便让芳如和问月一起换下了女装。

    青黑的男装穿在尚未成人的墨静殊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就如同一名十一二岁的普通少年一样。

    问月以一条黑色的布带,将她过半的发在脑后盘了个少年发髻。

    镜中翩翩清隽少年,年少青涩的样子使墨静殊看的发怔,上一世到十九岁身亡,她都从未做过什么出阁的事。

    这一世,她自知,不早早的为自己谋划些什么,只怕日后要改变,都是极为困难的。

    人生在世,名利均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有了这些东西,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而墨静殊正好,就是要改变自己命运之人。

    墨静殊换好衣服,便让问月推着自己往着上京城最落魄的长宁巷而去。

    问月心有疑问,但是聪明如她,没有问出口。

    另一边的墨静殊一直半敛着眉,思索着自己这么贸然出现会不会扑个空,另一方面又在想,真碰到了,一会要怎么与王傅婉攀谈。

    虽然此时的王傅婉不过是长宁巷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老板而已。

    谁又曾知道,两年后,她会成为整个谙尊王朝最大的敌人。

    很快三人就来到一个挂着小小的王字牌杂货铺前,长巷空空,仅有这一家店还亮了灯开着门。

    问月上前敲了敲门。

    “老板还开张吗?”

    里边一名穿着中性款深色常服的女人霍的从柜台内站起身来。

髣髴兮,淡情铭心 17、此墨静殊可是彼墨静殊

    她的个头极高,三十出头,身形微胖,五官端正,一双眼睛闪着沉着的光芒。

    一看便知非池中物。

    王傅婉第一次见到墨静殊时,便看穿她不是公子而是一位养在深闺里的小姐。

    只见这小姐一身青黑的长袍,稚嫩的小脸上露着不符年岁的沉稳,端坐在推椅上没有半分弱质之相,一派自得的脸上,散着一股子不容忽视的气势。

    “开张,开张,不知三位小爷有何须要?”

    问月和芳如费力的将墨静殊推进屋里。

    墨静殊平静的扫视了一眼琳琅满目的货架,最后目光停留在王傅婉的身上。

    两人就此对视着。

    墨静殊很是平静的道:“听闻老板手上有庄大买卖,不知可否与老板坐下来喝杯茶,仔细聊一聊呢?”

    王傅婉心里惊讶,但是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她手上的这庄大买卖急于脱手,但不是什么好打发的活。

    看着这位年轻的小姐,她有些犹豫。

    可是她到底是个商人,还是个非常精明的商人,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做生意的机会。

    拱了拱手:“贵客临,容王某人先打个烊。”

    说着便去关了店门,随后引着墨静殊进了内院。

    小小的四合院,布置极有条理。墨静殊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声,成大事的人与常人确实是不一样的。

    客屋里,一杯热茶送到墨静殊的面前,墨静殊道了声谢。

    “不知小姐所说的大买卖是哪庄?”

    王傅婉也不掩饰,直接挑明了墨静殊的身份。

    墨静殊是头一次和商人打交道,拧了下眉头,对于直接揭穿她伪装的王傅婉显得有几分不悦。

    但是此事她暂时还没有把握能全盘接手,只能忍着。

    “听闻王老板手上有座荒山急于出手。不知开何价格。”

    王傅婉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下,随后市侩的笑了笑,看着墨静殊道:“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墨静殊。”

    王傅婉执手的杯子顿了顿,脸上的笑也收了,惊讶的看着墨静殊。

    “此墨静殊可是彼墨静殊?”

    “废话,上京城莫不是有两位墨姓第一才女不成。”

    芳如见不得王傅婉那副生意人谨慎而不自持的模样。

    墨静殊看了芳如一眼,示意她无须生气。

    王傅婉笑了笑,目光如同看向黄口小儿一样的看了芳如一眼,这三人中,也只有这个小吖环正常一些。

    “既然是墨府里的小姐,那王某人也不兜圈子。城郊的山,王某人并不打算直接出售。”

    墨静殊长袖下紧拽的手松了松。面上却依旧淡然如水。

    “正巧,我也没有要收购的意思。王老板开个价吧。”

    不是王傅婉看不起墨静殊,而是这娃娃装的再好,在她面前也只是个十二岁左右的孩子。

    那荒山是祖上传下来的,挖了几十年,虽然还没有什么东西挖出来,可不代表永远都挖不出东西来,眼下里她将所有的家财全部都耗进去了,现在实是没有钱了,才出此下策。

    “小姐的意思是?”

    王傅婉也不立即全盘托出,探起墨静殊的口风来。

髣髴兮,淡情铭心 18、明着打劫来的

    墨静殊微微一笑道:“联资,想必王老板也是这么想的吧,如此缺钱,却一直不卖。而我刚好手上有点钱。我出钱,王老板只须继续干下去,若有一日荒山挖出了东西,我七,你三。”

    王傅婉眼睛一跳,十分严肃的看着墨静殊,七三分配这是明着打劫来的。

    看着王傅婉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墨静殊强势而冰冷的道:“这荒山王家挖了几十年都不曾挖出过东西,此时王老板除了家仆,怕是一个子的闲钱都没有吧。若不是看在王老板是个讲究人,我本意是八二分账的。王老板无须这样看着我。我是认真的。”

    王傅婉咬了咬牙,这墨静殊看着小小年纪,这股子气势却是极为唬人的。

    她说的没有错,此时她确实缺钱缺的厉害,各大钱庄欠着的,自家房屋抵押着的,没有一件不在等着她拿出银钱来填补。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将这个卖买的消息放出去。

    不是没有人来谈过,比如前几天才见过的,这位大小姐的父亲,但他们大抵是想直接以低价买走荒山,没有人愿意出资给她继续挖,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久,这卖买还挂着的原因。

    “六四,最低了。小姐若是同意,王某人愿意将荒山地契双手奉上。”

    墨静殊看着王傅婉,乌黑的眸子波澜不惊,长袖下的手却是再次拽的死紧。上一世王傅婉就是没有在谙尊王朝找到相应的合作商,最后以三七的分账与邻国来访的使臣联手,开采了荒山后,将大量的矿物走私他国,制成武器,使绵薄无力的大修成了谙尊国不可轻示的强敌。

    “我的手里有三万两现银,以及南城正街的十间铺面。王老板有心合作,这些铺面我便交由王老板打理,一年的时间内所赚的所有银钱均算我的出资,若一年后,荒山还是挖不出来东西,这些铺面和钱,我都不会收回。契约也会还给王老板。如果一年后荒山挖出了东西,王老板归还我店铺,账我七你三。”

    王傅婉是真的很吃惊,这荒山能不能挖出东西谁也不知道,当然她是十分笃定一定能挖出东西的,可时间是多久,天知道啊。这小姑娘开的条件是真的很极限,完全是任性劲上来了吧。

    王傅婉会这么想也不意外,毕竟她并不知道,不用一年的时间,荒山就成了金山。

    墨静殊静静的看着王傅婉,王傅婉眉头紧蹙,这是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买卖。

    好似她是赚了的,但是又有亏的风险。说到底风险比较大的还是墨静殊。

    看着眼前雷打不动的墨静殊,王傅婉没有多余的选择,她是真的很缺钱!

    “成。就按小姐说的办,我这就去立字据,拿地契。”

    她才起身,墨静殊额上的冷汗便滴了下来。

    好险。

    没有多久,两人就立下了字据,签下名字,印上印章,这一纸协议便是生效了。

    墨静殊伸手,从问月那将一早准备好的银票送到了王傅婉的手里。

    “这里是三万两现银,王老板清点。”

    王傅婉收着银票,眼前发花,手却依旧沉着,多久没有看到大笔银钱入账了!

    “墨小姐真是雪中送碳的活菩萨啊。”

髣髴兮,淡情铭心 19、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样子

    墨静殊的眼神暗了暗,面色依旧冷淡。

    “人生在世,哪有什么雪中送碳,有的永远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王傅婉抬头,对上墨静殊漆黑的眸子,只是灯光下,那通黑的眸子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名堂,她在心中暗叹,上京城第一才女,真真是了不得。

    将银钱收好,墨静殊便请辞了。

    三人是从后门离去的。

    王傅婉拿着三万两的银钱站在后门,看着一高一矮,推着推椅远去的三人。

    目光深幽如洞。

    三人回到客栈时,家丁还未驱车前来。

    换回衣服的墨静殊坐在四方的桌前喝着茶,也不知在想什么。

    问月在边上帮她梳理头发,芳如坐在那里打着哈欠。

    不久,墨府的家丁便驱车前来。

    到达墨府时,不觉天色竟已经是寅时。

    墨静殊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晃然记起上一世的光景来。

    钟兰馨撕了她的书稿,她被打的遍体鳞伤,从清心殿被拖上马车后晕迷了过去,下车时,醒来发现马车停靠的地方并不是墨府而是慎王府。

    那时的夜色也是如此朦胧而暧昧,李慎偲就那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在她惊诧的目光中,伸着长臂将她抱在怀里。

    几尽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指尖轻轻的揩去她眼角委屈的泪珠。

    说与她一生一世的誓言。

    想到那件事,墨静殊的心口再次如破洞一样裂开。

    紧了紧拳头,闭眼,将这些记忆全部抛去。那不过是他的苦情计罢了,好在,这一次,她没有再让自己受到伤害。

    只是不知道,李慎偲发现“请”去的不是自己,而是钟兰馨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一杯安神茶下去,墨静殊倚窗而坐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半点睡意。

    启明星开始慢慢升起。黎明前的黑暗将整个大地吞噬。墨静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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