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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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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那强硬的样子,怕也只是装的吧。
莫名的李云偲的心里竟是松了口气一样。
李云偲依旧是有单独的办工间,谁叫他的身份在这里最高呢?
这个摄政王很不专业,整天的呆在工部,墨静殊是觉得很奇葩。
之前墨静殊是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摄政王这个名头的,还是因为当初去南巢的时候,接触了那里的皇族,听他们说起,才知道,原来李云偲还是小皇帝的摄政王。
这也难怪他总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
“李少棠那解决了?”
李云偲将资料一一打开的时候,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
墨静殊顿了一下,想着出来时,有没有被人跟,可是实在是因为当时太过匆忙,真没注意到,听他这话,肯定是派了人跟着自己的。
心里也没有不舒服,反倒有点窃喜。
“嗯,解决了吧。”
李云偲挑眉,抬头,黑曜石一样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如果李少棠真的问慎偲拿什么威胁你,你心里的答案是什么?”
李云偲其实也只是随意这么一问,出于他考虑事情的周全,却没有料到,这问题一出,墨静殊尴尬了。
她就那么随意一想,哪有更多的想法,眨了眨眼睛,然后偏过头。
“那谁知道。反正他问,不答就行了呗。”
墨静殊承认,这是她考虑的不周全的地方,要是李少棠真的将她抓起来,再和李慎偲对供词,吞口口水,这一桩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看来李少棠是有意给自己开了后门,可是为什么?
墨静殊想不通。
李云偲却是明白,看墨静殊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吖头,聪明的还不够仔细。
“李少棠不是个好应付的人,还是小心些,实在不行,就把我抬出来。”
墨静殊愣了一下,其实李少棠试墨静殊的原因很简单,不是慎王爷,就是云王。
洗清慎王后,总要有个疑犯,这个人,是云王的话,是最好交差了事的结果。
而墨静殊就是因为不想牵扯李云偲进来,所以才在李少棠问她和李云偲的事情是一直不松口。
“干活,干活,对了,你研究这个做什么?”
墨静殊开始分散李云偲的注意力,这个男人换了什么地方,都是这么的冷静,这么的一针见血,可比李少棠难糊弄多了。
李云偲也不揭穿她,翻开资料,开始细细的向她讲起农业开垦的事。
李少棠终于来见李慎偲了。
两天的时候,李慎偲依旧那副高贵的样子,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怠慢,因为只是疑犯,并不是真的罪犯,也没人敢得罪他,到底是这个国家重量级的人物。
“慎王爷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我可否问一下,慎王爷可有什么证据,或更有力的证人来证明这件事?”
李少棠这个人心计是很深的,对于墨静殊的直接,是因为一些自身的原因,现在这么盘旋着问李慎偲,自然也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和墨静殊是不一样的。
李慎偲稳如泰山。
“本王说了,除非你们找到船员,或者有证据证明本王劫了那批箭,本王自然伏法,如果没有,就不要再来找本王的麻烦。”
李少棠看李慎偲这般模样,也不怎么样,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从前并不知道慎王爷和墨家小姐关系那么好,慎王出事才一天,墨家小姐第二天一早,就从偏门求进慎王府。可惜人没见到,反倒是让全城都知道,墨小姐和慎王爷关系匪浅。”
李慎偲的面上终于有些许的变化,从侧门进慎王府,这人会是墨静殊吗?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蕴月。
蕴月突然来慎王府见自己是什么事呢?
李慎偲拧了眉头,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李少棠的圈套。
“此事和本案有关吗?”
冷冷的几句话,却让李少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李慎偲的边上,然后冷冷的看着李慎偲道:“认罪吧。”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没有原因。
李慎偲好在是和这案子没关,要是有点关系,在李少棠这样的盘问下,一定会心虚,可也正是李慎偲和这事没关系,所以他更加严肃的瞪向了李少棠。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4、不是说好要请本王用膳吗?
“利用女人来做圈套,你这次想拉下水的人是云皇爷吧。”
李少棠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李慎偲有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这都什么和什么?
“李少棠,你查不到什么,就闭嘴。”
李慎偲的话还是冷冷的,可已经接近发怒的边缘。
面对这样的李慎偲,李少棠沉默了,李慎偲的样子真不像在作戏,如果是在作戏,只能说他演戏的天份真的很不错,可是是真还是假呢?
李少棠一时拿不定主意。
脑中快速的回想着哪个环节出了错。
可怎么想都没有往墨静殊的身上去,在他看来,墨静殊不过是个官家小姐,她设不了这么大的局。
一早想的是,她的身后有可能是云皇爷在操控,可是依旧那人的才智与个性,真要玩死一个人,决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那么会是谁?
“慎王在朝中有敌人吗?”
李少棠突然的发问让李慎偲愣在了那里
脑中想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太后,一个理所当然是李云偲。
其实他和李少棠的想法是差不多的,纵使墨静殊出现在了渡口,他也没想过这批货真是她的,只觉她的身后有更大的势力。
李少棠是不知道墨静殊这一年多根本不在上京城,可李慎偲知道,但他和墨静殊所料一样,不会告诉李少棠这些事,因为说开了,李少棠一定会发现蕴月的存在,在蕴月还没有嫁进云王府前,这事不能公开。
墨静殊把李慎偲逼到了绝路,他没办法为自己开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他只能继续呆在大理寺。
工部的事务是很繁忙的,墨静殊这一天和李云偲还有工部董尚书一起讨论了很多的方案。但是没有一项是可用的。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和李云偲的观点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事是一次性能解决的,今天解决不了,明天继续。
所以待到傍晚,两人正常离开工部。
出来的时候,没有料到的是李少棠会守在外边。
阴天的长街上,李少棠一身正装站在工部大门外的侧边显眼处,没有随从,就他一个人,腰间的长剑配着这一身的官服十分神气。
墨静殊一出来,他便走了过去。
李云偲在那一瞬间,眼中的云淡风轻悄然离去,剩下的是一丝的阴冷。
“静殊妹妹。”
墨静殊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因为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答应与他这样的称呼,现在让他改,又很奇怪。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李大哥。”
李云偲走到墨静殊的边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墨静殊有点意外,其实并不希望李云偲留下来,李少棠会折回来再找她,肯定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李云偲贴着自己总是不好的。
可李云偲并不这么想,直接拉了墨静殊道:“不是说好要请本王用膳吗?”
用用膳?墨静殊有点茫然,对于他的茫然,李云偲眼中露出一点报复一样的光彩。
墨静殊突然记起来那天临时说赏梅的事,这家伙竟然还会报复人。
可面上却也连忙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啊,对啊。”
“云王爷,不介意多加一个人吧。”
介意!墨静殊在心里呐喊。
“请客的人不是本王,世子可以问问静殊的意见。”
李云偲显得很好脾气的看着墨静殊,可墨静殊莫名的就感觉,他那轻飘飘的目光里好像夹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一样。
嘘咳了一声,然后依旧淡漠着神情,有些为难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和云偲说好,要单独请他。李大哥,要不然。”
“云王爷该是不介意的吧。”
李少棠截断墨静殊的话,反正就是一副,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跟定了一样的神情。
墨静殊知道,自己这会是没法子了,只能也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寒着眉,冷着眼,紧抿着的唇角都显露出一种情绪,大爷很不爽。
“既然世子喜欢凑热闹,本王自然是同意的,可是静殊原本只请本王一个人,世子的费用,还是自理比较好。”
说完很是傲娇的一甩袖往着前边走去。
墨静殊满目的佩服,一个位居摄政王的人,还能计较到这个份上,也就李云偲做的出来,还做的这么有理的据,一点都不给人说不的空间。
李云偲走了一会,突然发现后边没人跟上来,一回头,就看到呆愣在原地的墨静殊,就说这吖头,根本就没有一点长进,再看一眼李少棠,这样的人,自己初时也是瞎了眼,才会想着要将这个吖头托付给他。
想到这,又是一股子无名火窜上心头。
“怎么?想说话不算数?”
墨静殊立即回神,也不理会边上一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的李少棠,赶紧迈了步子走上前去。
看着墨静殊的表现,李云偲不平静的心,这才稳了几分,待墨静殊走近,伸手,就直接将墨静殊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墨静殊那一刻有种被雷击的感觉,脑子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两人,抱过,还有过更亲密的举动,但是所有的动作都不及这一刻那么让墨静殊动容。
牵手,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可是蕴含了多少的意思在里边,说不清,但是却可以笃定是非常非常多的。
而且足以将人心填的满满的。
李云偲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罢了。只是想做给李少棠看罢了,自己的东西,不想被人窥探了去。
果然,李少棠看着前边两个缓缓而行,并着肩走的男女,眼眸里的光深沉到了极点。
可是很快,李少棠就将那种感觉隐了去,这个男人活不长久,而自己一定有办法将这个人夺到自己的身边。
大步的跟上两人。
去的馆子还是那家两人来过两次的馆子,变化不大,但是里边的格局是有些许的调动。
选了间大一点的雅间。
因为说了是墨静殊请客,所以点菜这种事自然是由李云偲来的,李云偲知道两人的口味相差无几,很快就点完了菜,随后将菜单交到了李少棠的手里。
李少棠看着单子,随意添了几个菜。
这便是点好了。
于是三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雅间里。
气氛很尴尬,墨静殊是无所谓,李少棠这个插入的第三者都没有不好意思,她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慎王爷说,他并没有邀请墨小姐去南城渡头。”
玩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南城渡头?你去那里做什么?”
李云偲直接打断了李少棠的质问,明显很不高兴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这才发现,李云偲不是一般的腹墨。
仰着头很无辜的看了看李少棠,又看了看李云偲,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低下了头,咬着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李慎偲有没有否认这件事,墨静殊并不知道。
但是李云偲知道,所以故意打断了李少棠的问话。
而李云偲的问题,也是在提醒墨静殊别让当。
墨静殊好在有点小机灵,当下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找的理由可是关乎名节的,眼下关乎名节的事,若是被李云偲知道,那还要不要做人,只能低头装委屈。
心里却是有点抓狂,李云偲你就不能找个别的问题来提示么?
李少棠看着墨静殊委屈不说话的样子,又一次打消了对墨静殊的怀疑。可对于两人突然这样的关系,心里还是欢喜的。
“被慎王拿去的东西,我会帮你找回来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李少棠故意捏造着谎言。
墨静殊低着的眸子滑过一道清亮的光。
“那就多谢李大哥了。”
“你们在说什么?”
李云偲装着十分不悦的看着两个人。
李少棠收回放在墨静殊身上的视线,墨静殊也抬了头,一副无措的样子看着李云偲道:“没,没什么,只是有东西落在慎王府里,正巧那天慎王让我去南城渡头拿,可不想他并带在身上,于是我就,第二天去他府上取,谁,谁知。”
说着话的时候,墨静殊一副我快委屈哭了的样子低了头。
这一演,李少棠都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过份了,正准备安慰,就听李云偲道:“随后本王带你去慎王府取。这个慎偲越发的不像话了。”
刚说完,边上的小二便开始上菜了。
李少棠悄悄的看了一眼墨静殊,墨静殊本着演戏演全套,很是惊慌的摆手道:“不,不用了,我派家仆去取就好。不用劳烦云偲跑一趟。”
李云偲也不坚持。戏演到这,也该点到为止,再演就怕出戏了。
好在这馆里上菜的速度够快,很快菜就上齐了,三人一起坐在那,李少棠吃着吃着就发现,左右两人吃来吃去就吃李云偲点的那几个菜,自己添的菜,也就只是为自己添的而已,心中很不是滋味。
可也不好强着人家来吃自己点的菜。想着是不是因为李云偲说自己这份是自己出钱,所以才会是这结果。
心中明白,李云偲这个人,要整一个人,决不会这般没头没尾,看来这事真和这两人无关。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5、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冬天的夜里,清幽幽的长街行人不多,厚实的青石板被雪水冲洗的十分干净。吃完饭的三人踩着缓慢的步子走在长街上。
墨静殊还停留在结账的时候,收账的小二给出了两张单子。
看了李云偲一眼,期间他并没有出过屋子。
可是这小二怎么会知道收两个账?
出来后看到长风才想到,应该是他安排的。
这便说明李云偲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的谨小慎微。
付完账的时候,墨静殊无意瞥见李少棠板着的脸,可墨静殊并不同情他,谁叫他自己要贴上来的。
出了饭馆,李少棠没有说要离开,而李云偲则依旧旁若无人的牵着墨静殊。
墨静殊则低了头,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绣花鞋的鞋尖。
“云皇爷不回府?”
李少棠突然道,墨静殊茫然抬头,就见三人方才直接走过了通往云王府的街巷。
“本王要与静殊去慎王府取东西,世子要一同前往?”
逐客的是一种艺术,李云偲的逐客令说的并不直接,但是那一脸的你快走的阴沉样子,墨静殊站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
“不必了。”
“不留,本王先行一步。”
说罢,拉了墨静殊就走,步子前无始例的快。
墨静殊傻了眼,要不是有点功夫底子,不然这一扯,还真突然摔出去。
两人一路往着主城边的河边走,这个季节护城河上开始结起厚厚的冰层,少有地方被人为凿出水坑,作为日常用水源。
不是往主城方向走的,而是没有目地的走着。
走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才停了下来。
墨静殊有些奇怪:“慎王真的说没有约我去那的事吗?”
李云偲挑眉,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你希望他承认?”
墨静殊摇头,“他说什么李少棠应该都不会信。”
“那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
“什么也不说,等案子一托久,没有更有力的证据时,让人在朝中质疑太后。”
李云偲的嘴角勾出一点点的笑意,莫名邪魅。
墨静殊看他这样,瞬间惊讶了。
“你,套我话。”
说着小女儿气一样的皱了下鼻子。李云偲轻笑出声:“大理寺少卿说,慎偲什么也没有说。”
墨静殊听他这样说,立即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理寺少卿是你的人?”
李云偲没有承认,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着,突然走到一处非常熟悉的地方。
正是当初两个人放花灯的地方。
墨静殊想到那天夜里,两个人放花灯时的场景,心头有些甜蜜,虽然那天,他说,不要心悦于他。
可是喜欢一个人,如果能控制,那世间便不会有唯情伤人至深的词句。
停下的步子,两人对面而立,边上的客栈上挂着一串长长的灯笼。
此时的墨静殊已经长到李云偲的肩头。
有半臂的距离。墨静殊仰着头,看着李云偲温和的脸庞。
“我喜欢你。”
墨静殊的话说的很直白,说话的时候目光没有闪耀。李云偲脸上轻淡的神情却严肃而深沉了起来。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不管你能活多久,我都想陪在你的身边。不要回避我。”
李云偲的眸光微动,眉峰堆起,目光深沉似海。
“我之前说过,我想站在你的身边,陪你做你想做的一切事。这次是完完整整的,只陪你。”
因为墨家于她没有别的关系。
这个世界与她唯一的羁绊就只有眼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想用尽一切的办法,挽留这个男人在这个世间逗留的时间,哪怕只是多一秒。
想到这,墨静殊也不管自己的手还被他牵着,直接环到他的腰间,整个人靠在了他的怀中。
那熟悉的药香味。
面对墨静殊这般大胆的样子,李云偲是失措的。
可真让他无法反应的是内心深处的动容。
原以为这一世匆匆的离开,便可不再与这世间一切有所牵连。
可是真的可以不再有所牵连吗?不是的,至少他已经放不下眼前的少女了。
想到李少棠看着她的目光,就足以让自己发狂。
“好。”
深沉沉的字并不干脆,少有的拖沓,但在墨静殊的耳中却像是世间最动人的声音。
“真的吗?”
对于太突然的事,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怀疑,墨静殊更是如此,因为这一个好字,是她多久以来,第一次听到的回应。
看着怀中人儿仰起的头,李云偲用另一只没有牵着他的手,指尖点过她秀气而高挺的鼻尖。
“嗯,真的。”
笑就这样绽放开来,环在他腰间的手,也更加的紧实起来,靠着那宽阔的肩,墨静殊蹭了蹭。
有一种像在梦间一样的感觉。
面对她孩子气一样的动作,李云偲有些哭笑不得。
目光落到她出落得越发熟悉的模样,李云偲的目光开始变的深沉起来。
长指挑起她的下颚,低头,微凉的唇就这样贴在了她花瓣一样颜色的缨唇之上。
墨静殊的眼睛睁的很大,心跳的很快,整个人却像当了机一样,一动都不感动。
那唇只是这么轻轻的擦过她的唇,随后松开了她。
“南渡的事情,接下来交给我吧。四月十一日,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李云偲说这话的时候一如平时上工时的认真,轻飘的目光里,藏着说不出的坚韧。
“嗯。”
一抹红霞烧到了少女洁白的小脸上,氤氲着雾气而更显潋滟的眸中如散着同三月里的江南湖水一样潮湿莹亮的景致。
回到屋子里的墨静殊依旧像丢了魂一样,脸上的神情是茫然而含笑的。
不明所以的明玥还以为她病了,正欲扶脉,却被暖玉拉住了。
十七岁的暖玉心智不再像从前那般男子气,细腻了许多。
在明玥的耳边说了几句,明玥的脸上也泛现出一股的笑意来。
墨静殊与李云偲在一起,那么离自己复仇的步子就更近了一步。
没错,其实这次南城渡口的事,墨静殊最大的目标不是李慎偲,而是当朝的钟宰相,也就是太后的娘家。
钟兰馨在墨静殊离京后不久,就嫁到了慎王府,是以正妃之位。但是钟兰馨的入府并没有为李慎偲争得钟家在朝堂中的地位。从这次的南城渡口之事就看的出来,要是有钟宰相的保释,李慎偲早就从大理寺出来了。可是他现在还在大理寺中关着。
这大理寺虽说不是什么困苦的牢狱,但到底是牢狱,这么冷的天,没有暖气,像李慎偲那样尊贵的人,应该是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吧。可是想到北城的水淹,墨静殊就觉得,他李慎偲在里边坐一辈子,也是弥补不了自己犯下的罪。
在李慎偲关进大理寺开始,钟兰馨就很担心,立即差了人去钟府,可是钟宰相并没有回信。
就在钟兰馨准备第二天亲自去钟府时,却不料碰上了蕴月上府事件。
钟兰馨有多讨厌墨静殊,就有多讨厌蕴月。
因为她并不知道蕴月不是墨静殊。
当听到墨静殊上府找慎王,还走的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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