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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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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静殊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李云偲,总觉得他这样对她的时候,就像在做梦一样。

    “听到没有。”

    “嗯。”

    细若蚊丝。

    “嗯?”

    李云偲挑眉,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反应。

    墨静殊一想到自己在茶楼的事,就尴尬症犯了。瞥了头,“知道了。”

    有些不耐烦,但是声音很清楚。李云偲笑了。

    转过身离去时,墨静殊突然记起一件事。

    “我想去趟梅庄。可以吗?”

    李云偲回过头看着她说:“你是女主人,想去不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李云偲弯了唇角,“还有事?”

    摇头。目送他离开。

    有了李云偲给的定心丸,墨静殊又老实安份了下来,坐在屋里,欢欢喜喜的绣起嫁衣来。

    暖玉在边上直恨,不中用,小姐太不中用了。云皇爷三两句,就能让她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的。

    李慎偲依约来到杏园。李少棠早就坐在了里边。

    “慎王爷。”

    “世子爷。”

    “坐。”

    “坐。”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刑部很苦恼,捧了无数次被驳回的折子又去了坤宁宫。

    太后紧咬着牙,看着那些处置钟府罪行的条例,恨不得全抹了。

    可是这一次不能再抹了。因为李云偲已经落了大印。

    虽然对此很恼火,但是也别无办法了,能保住钟家人的命,她已经是尽全力了。

    “哀家要见他。”

    刑部大臣有点为难,但是又不能拒绝。只能点头。

    “太后想何时见。下官自然安排好。”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像苍老了十岁一样。

    钟宰相死气沉沉的坐在牢中,对于太后的到来,他一点感知都没有一样。

    太后到底是个女人,一时之间就红了眼圈,可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将四边的人摒退了后,才走到钟宰相的边上。

    “你怎如此不小心呢?”

    钟宰相没有抬头,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太后看他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从最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感觉确实太难以让人接受。可是这件事,钟太后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矛头对着的是钟家。

    凶手是谁,太后到此时都不敢确定,要说是李慎偲,他没有这样做的条件,要说是李云偲,他又没有这样做的精力。

    唯一的答案几乎就是这两个人联手的结果。

    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来。

    怪只怪自己用人不慎,这李少棠她以为是自己这边的人,却没有想到,在查到钟家的时候,直接就去封府了。

    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切事。

    若是自己的人,倒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这件事,就是这么完结了。

    “算了,哀家已经尽量将发配的地方选的更安全些,你这一路,便照顾好自己,日后只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说着落下了两滴泪水来,也不知是为了失去的殷实后背,还是真的为了这所谓的亲情。

    见钟宰相依旧不语。

    太后抽着气道:“罢了罢了,哀家走了。”

    说完便往着牢房外走去。

    她方走出牢房,就听房内男子嚎啕大哭。

    这一刻心才是真的针扎一样的痛。

    “你放心,害你的人,哀家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个年上京城过的很不安定,这城南渡口的案子才结,钟府的人全被发配后的第二天,城中又出了大案子,只是这次的大案子是个沉年烂谷子的案子。

    那就是采花大盗出现了。

    好几家富户的小姐都在府中失踪,随后在各城街头出现尸体。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有姑娘的府中都花起大价钱来雇武艺高强的护院,于是又有传闻说采花大盗本就是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招的不是知根知底的,谁又能确定招来的是不是就是采花大盗。

    于是有一些人家又开始处在招与不招中徘徊不定。

    一时之间热闹的街市充斥起一股诡异的气氛。

    墨静殊与暖玉去过一次梅庄。因为惦记着梅庄的大书房。想着里边医书无数,或许能找到破解天下无双的方法。

    对于钟府被流放明玥和阮紫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在墨静殊看来,其实让钟宰相这样流放,永不录用,永不许踏回上京城。远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人解气。

    因为除了阮紫以外,钟宰相底下已经没有子女了。钟家这一脉到他那算是绝了后。

    人活着最怕的就是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活着,生不如死。

    流放的那一天,阮紫带着阮香玲去看了,她们夹在人群中,看着钟宰相和钟夫人狼狈的样子,像条狗一样,被栓在马后。

    阮香玲有些害怕,毕竟她也算是钟家的夫人,可是因为有些人在中间做了手脚,钟府的四夫人就这么消失了。

    阮紫牵了阮香玲回城,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她,最后找了客栈让她住了下来。

    其实那天明玥也去了的。明玥是行医世家之子,虽然也是恨透了钟家,可是想到钟兰馨在大理寺自杀,便也是不再纠结于钟家的恩怨了。

    有些事,点到为止,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这个新年就在这么人心惶惶的情况下到来了。

    墨静殊嫁衣也赶在年三十这天做好了。

    她和往常一样,喜欢上楼顶看着云王府。因为年底,他总是很忙,所以能看到他的资料寥寥无几。

    因为城中抓采花大盗,经常会有官兵前来搜查。云殊山庄也被搜过两回。

    第一次的时候,墨静殊正好去了梅庄,没赶上搜查。上官明玥道:“这些搜查的人不像是搜采花大盗,倒像是在抽被采目标一样,进门就让所有女眷都出来,手中拿的画像也不让人看。你说都有了画像,为何不张榜来寻?”

    墨静殊听罢,突然记起那日李云偲送自己回府的事,便道:“或许抓采花大盗不过是个名号,真正要做的事,是找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吧。”

    说罢,墨静殊又道:“既然这么热闹的事都发生到脚边了,不查一查,也对不起这飞鹰堂第一信息楼的名号。”

    于是几封信件飞出去。

    待到有回信来时,墨静殊便已经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次采花大盗的案子是在李慎偲的手上。

    而且飞常有幸的,陶醉芊这次真心给力了一把,拿到了那张“采花大盗”的画像。

    众人看罢,面面相窥,最后落到墨静殊的脸上。

    “小姐,这采花大盗怎么是个女的。”

    暖玉已经说的比较含蓄了。

    “不对不对,我说这采花大盗和小姐长的有那么几分相似啊。”

    芳如也有点含蓄。

    “你何时对女人起了兴趣,当起采花大盗了。”

    明玥师傅正解。

    接着外边传来一阵声响。

    “小姐!外边又有人来搜人了。”

    墨静殊一惊,这画像来的真是太巧了。进到屋里,一言不发,换了身明玥师傅的衣服,由着后门带着暖玉溜了。

    直到屋子里的人走了,她才敢回来。

    几个人坐在屋子里,喝着茶。

    “小姐,这慎王为什么借采花大盗的名号,私下找你呢?要知道那墨府里还有一个和你长一样的。她没事吧。”

    墨静殊喝了口茶,继续将手中的小荷包分包装碎银。

    “没想到慎王爷进了趟大理寺,竟然变聪明了。”

    众人不解,这采花大盗明明是男的,小姐是女的,这人还聪明起来了?

    “若是没有那画像,你们会觉得他们是来找我的吗?”

    摇头,没有一个人点头。

    墨静殊弯唇一笑,这笑却不达眼底。

    “这就是聪明所在。我要是他,都想不出这么好的法子。”

    “慎王为什么要找小姐啊。”

    暖玉很奇怪,大家都很奇怪。

    “慎王爷并不希望我嫁去云王府。”

    众人拍掌,这个慎王爷看不出来,也有点好人。

    墨静殊扫了众人一眼,他们立即掩去面上的表情,继续问:“那和找小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们家小姐我肯定是要嫁去云王府的,而慎王希望嫁过去的是蕴月,所以自然要找到我,想尽办法,将我藏起来,或者杀死。这样蕴月就是墨静殊了。”

    墨静殊放落最后一个荷包,面上依旧淡漠疏离。

    众人收回方才对慎王的好感,在心中唾弃他一万遍,想欺负小姐的人,都不是好人。

    “那他们再来怎么办?”

    “躲呗。”

    墨静殊将荷包放到边上的小盒子里。

    因为过年,所以众人新院子都装点了起来,年三十这一天,没有想到,竟然又落雪了。

    暖玉哈着白气,指挥着男丁挂新灯。

    墨静殊将她招回屋里,然后让她叫来了明玥师傅,还有芳如。接着朝三人递上了一个个大大的荷包,又将一些小荷包给到她,并让她们在早饭后,一个一个的派给府里的人。

    这时陶醉芊来了,见在发钱,立即也讨了一份,好在墨静殊有为他准备。

    这便有了年气,看向窗外的眼,不自然的又飘向了云王府,隔的这么近的新年,还真是第一次过。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0、老死便也不想与你往来

    宫宴的举办时间是从中午开始的,墨静殊看着云王府的马车从大门离开,离开时,可以看李云偲一袭白色的的锦袍,纯白色狐毛领的鹤氅,长长的发一丝不苟的由着白玉冠起,发饰后还有一串精致的流苏,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高贵而清冷。

    他站在那暖阁的檐下,斜看着她所在的方向。两人隔着那么远,却感觉就像站在对面一样。

    她隔着空对着他比了个口形,随后他微微一笑,落羽成雪,这古朴的画面中,他傲然而立,如同卷画中飘逸神仙一样,明晰俊朗的身影让墨静殊记忆深刻。

    李少棠的突然拜访是墨静殊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府中暖玉,邀月,明玥,李少棠都认识,好在这屋中其他的的家丁李少棠都不曾见过。

    墨静殊服下一颗变声的药丸,其实也只是使喉咙短暂的变得嘶哑而已。

    又换了一袭大红色的锦袍。一张白面美人的面具扣在脸上,特意画了眼线,使平时潋滟温婉的眼睛多了几分妩媚,不再刻意隐藏会武的痕迹,带着另外两个内院伺候的吖环。

    陶醉芊坐在厅里的客坐上,李少棠坐在另一边的客坐上,两人并没有话语的交流。

    “贵客来临,神某有失远迎。”

    李少棠没有想到云殊山庄的庄主竟然是位女子,因冬天穿的衣服微厚,面上又戴了面具,李少棠并不能看出来人的年纪。只是按声音来看定是二十好几的江湖女子。

    墨静殊步步生风的进到屋中,那种在药王谷练出的江湖气任谁都不会看差眼。

    “李某人冒昧来访,还请庄主海涵。”

    墨静殊修长的手臂一挥,十分豪气的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世子爷客气,客气。”

    陶醉芊坐在边上悠闲的喝着茶,眼角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墨静殊看他一眼,便知道他这是有意的在看她的笑话,毕竟早有这种计划,可还真是第一次这般出现在人前。

    “庄主虽为女子,却有江湖豪杰的英气,实属难得。只是为何要戴面具?”

    墨静殊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黯淡,低了头,坐到主位,笑的有些落魄的道:“不蛮世子爷,十年前,府中一场大火,烧了我的身家全部,也毁了这张脸,出门在外,又不能以残相视人,便只好戴了这面具。望世子爷莫节怪。”

    陶醉芊咳出声来,闷的很痛苦。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很想知道有没有画上伤疤。

    墨静殊眉头一挑道:“陶堂主越发不成样子了。今日神某人有贵客,你竟如此无礼。莫不是对神某人还存有不该有的想法。”

    陶醉芊下意识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确实是吓的,立即起身:“神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小弟年纪轻轻,有幸目睹尊容,若不是贵庄生意做的大,老死便也不想与你往来。”

    他哪敢有想法,有想法,那还不得连夜将他打包送去江南。想到江南两个字,便像看到母老虎,赶紧淡化自己的存在。

    李少棠皱眉,这女子果然有那么不堪,被凉在一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心中对云殊山庄和飞鹰堂又有了新的认识。

    但想到今日来这的目的,便不得不开口道:“难得同时见到二位,李某今日倒是省了脚程。”

    墨静殊执了茶杯不解道:“哦?不知世子爷有何事登门拜访?”

    说罢还看了一眼陶醉芊,陶醉芊也点头:“我与世子似乎并无交集。”

    陶醉芊认真的时候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李少棠沉着性子看着两个人道:“谙尊一直以农业为发展大势,这一年多,农业为国库供献的并不理想,倒是商业开始发展,宫中近日算出这一年所有商业中,最为拔萃的便是云殊山庄及飞鹰堂。今日宫中宫宴,李某人前来也只是受命于朝廷。只因户部特向圣上提出邀请两位入宫赴宴。”

    墨静殊一挑眉,目光扫了一眼陶醉芊。

    陶醉芊立即会意:“飞鹰阁做的是什么买卖,世子爷想必也是清楚的,这永部的事,怎么会落到兵部来了?”

    请别人请吃饭正常都是要提前预约的,再进行二次询问。可这皇家请的是霸王宴,要你来,你就得来,没有拒绝这回事。但是陶醉芊这句话是问对了,墨静殊继续喝茶,装做与自己无关一样。云殊山庄是开商行的,做的是生意买卖,自然对这些消息类的东西并不敏感,这会也不必去出头,陶醉芊自己能解决。

    “陶堂主不愧是做江湖生意人,果然心思谨慎,此事是朝堂上定下来的,具体怎么会落到李某人头上,李某人也不甚清楚。”

    信你就有鬼了。李少棠和李云偲放一块,不算顶聪明的,但是单个来看,也不是傻子。

    要不是墨静殊知道这些,真是个江湖人,他这么说,自己定也是信的。

    不过他话已至此,定也是问不出什么了。便道:“圣上好意,神某人心领,可神某人并非谙尊人,且残貌不得示人,戴着面具入宫宴怕是不合适。”

    李少棠在听到墨静殊的自称神某人时就心中打了个突,这会确信她真不是谙尊人,一时有些为难。

    但又继续道:“这圣上的旨意是请云殊山庄庄主,飞鹰堂堂主参与宫宴,并没有提出非我谙尊人不可参加。所以神庄主不必担心。”

    墨静殊也没有再继续装为难,十分爽快的一拍桌子道:“行,即然圣上都不介怀,我神某人更是无资格介怀。不知这宫宴何时开始?”

    听这神庄主同意了,李少棠又看了看陶醉芊。

    陶醉芊道:“神姐姐都不介怀,我就更不介怀了,陶某人最爱热闹,想来这宫宴定是热闹非凡的吧。”

    说着也不知从哪摸了把扇子出来,竟是扮起了轻儒的调调。

    只是他一张娃娃脸,怎么看都与这调调不相符。

    李少棠见二人都答应了,便道:“宫宴开始的时间是酉时。入宫时间是午时,由南城到主城,要一个时辰,怕是庄主现在便要与李某人一并出发了。”

    墨静殊脸上闪过一丝寒意,却又很快就敛去了。

    “即然如此,那便出发吧。”

    说着墨静殊便往院外大步流星而去。

    身后并无人跟着。

    李少棠出院子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普通而精致的院子是陌生的,但是莫名的,他总感觉这个院子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可是也说不上来哪里熟悉,再回过头时,就见年轻的仆人送来艳红的氅衣披到墨静殊的身上,而另一边则是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

    不消会,就见那红艳的女子突然看了自己一眼,那妩媚而冰冷的眼视看着他的时候,李少棠的心中又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可是很快就因为脑中并没有找到与之相匹配的人,终将那熟悉的感觉扫出了脑海。

    墨静殊看着雪白的马儿,伸手顺了顺它的鬃毛,拉了缰,一个飞跃就坐上了马背,那动作配着不可忽视的极好轻功让李少棠再次眼前一亮,接着就看到这一袭绛红衣衫的女子驭马在飘飞的大雪中。

    洁白无表情的美人面具下,那双勾魂夺魄的眼让人深起一股沦陷之间。

    “世子爷不带路吗?”

    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怒意,李少棠及时低头,有些惭愧的骑上马背。

    再看时,只见女子已经背了过去,女子的发一直是半挽着的垂髻,乌黑的发间是少有的红色艳丽珠宝,一穗穗线绸丝打的流苏在发间轻曳,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女子发间别有一致的银梳,李少棠在看到那银梳的时候,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心中有些闷,此时才真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是谙尊国的人。

    这神姓是大修国的国姓,此姓氏的人并不少,当然谙尊和南巢也有,但是只有大修国已出嫁的女子才会在头上别银梳的以示婚配的习俗。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成婚了,想到这,李少棠突然又有些茫然,他的心中不是一直只有墨静殊吗?怎么会对一个才见了一面,还毁了容的女子这般失控?

    李少棠想不通,却是知道此事不能再深想,便立即驭马到前边,将那明艳的红甩在了身后。

    墨静殊自重生后,一直都很低调,一直觉得自己在变强前,不要太引人注目。

    在恢复所有的记忆后,她便开始明白,人的低调只会把自己引向死亡。

    夺人眼魄,或许会被人视为眼中钉,可是钉的狠了,才能稳稳的站在高处。

    不立即改变形像是因为,她想让蕴月演的更像自己。

    最好是让李慎偲完全看不出来,那是最好。

    从南城骑马到主城,走的是主官道,所以并没有花去一个时辰之久,再次入宫,墨静殊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形像。

    李少棠引着她进到宫里后,并没有闲着,而是引着她往着很多大臣所在的方向而去。

    里边很多人,墨静殊都很熟悉。

    比最那一身黑色华袍的李慎偲。

    还有另一边角落一身白衣的蕴月。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1、我舞的一手好剑,我便剑给你看!

    墨静殊虽然很想四下张望,看一看另一个喜欢穿白衣的男子在哪里,但是因为顾忌身边的李少棠,还顾忌另一边的李慎偲,所以她并没有四下里张望。

    上官沐阳见到李少棠立即走了过来。

    “少棠兄!”

    “沐阳。”

    李少棠比上官沐阳大,在这样的场合这样互称对方更显族亲之隙。

    “这位是?”

    并不是上官沐阳对墨静殊好奇,而是此时的墨静殊一袭红衣艳丽,又配了一张白面美人面具,站在那别树一帜,不想引人注目都难。

    这也是墨静殊在确定塑造这样一个完全与墨静殊相反的人物形象时,最满意的一面。

    记得在江南时,她第一次这样走出来,众人竟是没有一个人认出来,后来陶醉芊一把将她的面具打落,这才落了个阴影,也就是之前说的脸上的疤的事。

    但是陶醉芊不知道,墨静殊后来并没有再画那样的伤,而是画了另外一种妆,妆成时,就连暖玉都认不出,墨静殊也没有想到,自己不化妆一身白衣如同飘然而去的仙子,画上妖艳的妆,完全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加长眼线,勾魂的眼,修尖的小脸配上加细的唇角线,一朵浮游于眉间的火印,整个人如魔似魅。

    所以其实墨静殊并不怕被人摘去面具,而不摘的原因也很多,比如,万一比人看出破绽呢?

    终还是戴了面具。

    “这位便是云殊山庄的庄主,神庄主。另一位是飞鹰堂堂主。”

    “原来是神庄主和堂主,在下上官沐阳,幸会!”

    “上官世子,幸会。”

    先说话的是陶醉芊,墨静殊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高兴他抢言一样,做出一副江湖儿女的高傲姿态,随后却还是轻点头道:“上官世子,幸会。”

    上官沐阳笑了笑,对这两个人没什么好感,江湖人似乎都有一种骨子里的直爽,当然说好听是直爽,但在这些以教养和风度为标尺的人眼中,就是傲慢无礼的表现。

    但上官沐阳还是很客气的道:“不知庄主和堂主,尊姓大名?”

    墨静殊一愣,这才记起,这李少棠好似也没有问起过自己的名字。

    “在下陶醉芊,这位神云殊。”

    陶醉芊此时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江湖气息爆表的侠士一样,墨静殊心中好笑,但也觉得这一晚上,他和自己的配合倒是很不错。

    轻轻点了下头。

    上官沐阳失笑道:“倒是我忽略了,没想到,这山庄的名字体是神姑娘的名讳,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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