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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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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见她戴回面具,子夜啼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脸上虽上了妆,但是那面部的轮廓竟和那雪地与人缠绵的女人十分相似。
上京城,果然是个很好玩的地方。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8、首要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子夜啼的出现并没有让墨静殊太过于惊讶,结合起最近上京城处处在找采花贼的事,看来找采花贼并不是假的,她目光冷冷的看着子夜啼。
“慎王爷全城在找采花贼,不知道在府中发现这贼人,会是什么效果?”
墨静殊手中拿着另一枚银针,冰冷冷的目光看着子夜啼大穴上的银针。
子夜啼挑了挑眉头,恣肆的笑着,一点也没有被威胁吓到的样子。
“我子夜啼素来爱美人,见过的美人甚多,今日见姑娘方觉从前见的再好看也都算不得什么,更是有幸能与美人一同观赏此等妙事。”
子夜啼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那冰天雪地里夜旧火热的两个人,便知道他也不是个蠢人,知道墨静殊不会挑破这事。
“你想怎样?”
子夜啼看着那张面具,笑的邪气腾升。
“如今命门掌在美人手里,能想怎样?”
子夜啼装的甚是可怜。只是那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怎么也藏不住精光算计。
墨静殊知道子夜啼定然已经发现自己和蕴月一样的脸,这个人的底细不明,放了,只怕会坏事,可是不放,眼下也不好处理。
最后突然摸到腰间有只小瓶子,快速的将瓶中的药取出一颗,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直接塞子夜啼的口中。
“此药虽不算毒药,但也是能牵制人的,药效会在三个时辰后发作,发作时全身无力,并且会有晕迷现象,除非是施针治疗,否则症状将会持续三个月。要想针疗,出了慎王府后,想办法去南城的云殊山庄。找上官明玥,就说是神云殊让你去的。当然,若你有更安全的地方也可以,但是在这个时候在上京城躲三个月。”
“我去。”
子夜啼打断墨静殊的话,墨静殊冷冷的看着子夜啼,这药是之前明玥练给李云偲的,是用来抗天下无双的毒,常人吃了就会是墨静殊说的效果。看子夜啼这样子,明显是不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有三日,她不想任何事出现纰漏。
子夜啼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懒在这女子身边,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提出让他去云殊山庄,神云殊。
看着子夜啼妖艳的笑,墨静殊打了个寒颤,总感觉这个人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子夜啼见墨静殊还在想什么便道:“那边完事了,你还要等到几时?”
看着自己大穴上的银针。
墨静殊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显,别想耍花招。
子夜啼甚是无辜,他倒是真没想耍花招。
墨静殊抽了银针,子夜啼鬼畜一样的笑,并以迅雷不及的速度隔了那白面美人的面具,印下一吻,不得不说,这采花大盗果然也是要有本事了,一个不留神就会中招。
“我在山庄等你。”
说完红色的影子一闪,子夜啼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了。
墨静殊十分嫌弃的擦了擦面具,有种碰到变态的感觉,可是没办法,这墨静殊这张皮囊确实勾人。
拧了眉头,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王爷。”
蕴月如雪一样倾倒在李慎偲的怀里,突然对着李慎偲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远远的,墨静殊见李慎偲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接着就见他看着蕴月,道:“如果此事是真的,只要李云偲一死,本王便想法将你接回府中。”
“蕴月谢王爷!”
“这几日,你便不要再过来,墨静殊的事,你不必担心,本王送你到门口。”
说着李慎偲扯了披风将蕴月抱着往偏门走去。
墨静殊拧眉,想不出来蕴月对李慎偲说了什么,但知道这会得赶紧回主厅去了。
“王爷这一去还真是久。”
看着李慎偲换过的一件衣服,墨静殊心中冷笑,真是又被这男人刷新了世界观。
“神庄主见笑了。”
回去的路上,墨静殊依旧是单人骑着马,只是来时带的东西全送去了慎王府,这会形单影只的在主城上晃荡着。
李慎偲留她并没有说什么很露骨的话,只是很隐晦的提出希望她能和慎王府走的近些,并许诺墨静殊日后种种好处。
墨静殊无表情的面具下,露出一抹苍白的冷笑。李慎偲很聪明,也很理智,要打入慎王府的门楣,并非这么容易。
“神庄主。”
李少棠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墨静殊下意识的看向边上的路,又是主城干道,看来这道以后得少走。
这天的李少棠并非休沐,此时又是傍晚,正是交营之时,所以他会在这主城道上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李世子。”
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好在李少棠有任务在身,两人匆匆说了几句,李少棠说是第二天一早要去云殊山庄拜年,墨静殊只言欢迎,再无其他。
见着李少棠走了,墨静殊是不敢再在主城上晃悠,赶紧找了路往南城而去。
明玥冷冷的看着赖在静沁轩客房的子夜啼。
子夜啼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这样是有名的小偷加采花贼,所以府上众姑娘还是有些不敢靠近的。
墨静殊回到府中就看到一圈的人围在客户门口,和看贼一样的看着那屋子,就连平时出去刨药的大白都守在门口。
这匹狼狗跟着墨静殊一路下的江南,后来被谷中驯药兽的大叔看中,直接驯成了刨药犬,平时无事,就会去附近的山中刨些不好采摘的中草药回来。
子夜啼并没有晕迷,一直都像软脚虾一样躺在矮榻之上。
见墨静殊回来,一双狐狸一样的眸子眨着朦胧的光看着她,大有勾引之意。
墨静殊皱眉,走进去,将门一关。
然后离着那人两米的距离坐下。
“有必要坐那么远吗?”
子夜啼幽幽的说着,似乎很是受伤。
“你去慎王府做什么?”
墨静殊不是傻子。
“把面具摘了。”
“回答问题。”
墨静殊冷冷的说着。
“你摘了,我就告诉你。”
这子夜啼的声音极为魅惑,此时又因为中药,全身无力,这一声一息极为蛊惑。
墨静殊将面具摘下来。
子夜啼勾起一边嘴角,笑的极为鬼畜。
“云殊山庄,我若说是在那等你,你信吗?”
子夜啼的话让墨静殊有些震惊,但是面上却依旧很淡定。
“找我为何?”
子夜啼道:“子夜啼是杀手,有人出钱买你的命,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墨静殊一惊,知道子夜啼说的买命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何不动手。”
在慎王府的时候,他只要出手,她必死无疑。
“我从不杀美人。”
子夜啼说的理所当然。
“更不杀有钱的美人。”
墨静殊有些恶寒。
“那你不怕在道上失去信誉?”
“信誉?我子夜啼想杀谁,还轮不到被谁来左右。”
子夜啼说的极为张狂,但是墨静殊却是不信的,这人怕是还没接这个单子。
“你不想知道谁要买你的命吗?”
子夜啼散着诱人的嗓音看着墨静殊。
“我缺个跟班。你考虑下。月银随你开。”
墨静殊目光很平稳的看着子夜啼。
子夜啼被她的突然搅得一下子愰了神。
“云殊山庄呢。”
子夜啼呢喃了一句。
墨静殊不再看他,“你先想着,我还有事。你想好了,叫一声。”
子夜啼看着墨静殊离去的背影愣了一下。
墨静殊出了房间后,看了众人一眼,然后遣散了留暖玉在外守着,就往楼上走。
留下子夜啼是她临时的想法,原因是什么她自己也没有来的及想。
李云偲病了,围在云王府外的探子没有离去,反而越来越多,墨静殊坐在高台之上,面前的小几上,炉子煮着茶水,几本帐册执了一本在查阅。子夜啼斜躺在另一边手掌宽的扶栏上。
这人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轻功极为自信,要么就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睡不熟的人,才不怕从上边掉下去。
自从来上京后,墨静殊就很少理会这些账务,云殊山庄的生意越做越大,事压着不处理,只会越来越多,且这山庄中还没有能完全处理事务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此时形容云殊山庄是最适合不过。
看一眼对面院里站在门边的连营,墨静殊就眼红,李云偲身边的能人超多,就说这连营,行军打仗是没有看剑厉害,但是有一身的智谋,若是有这么个人能为已人,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别的事了。
只可惜不是自己的人,望也望不来,沮丧的低头,继续看账。
子夜啼的余光一直看着墨静殊,他看不懂墨静殊,但是首要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第二天李云偲病重的消息在上京城越传越烈,都传到云皇爷熬不到成亲那日了。
墨静殊没有在府上等李少棠,而是主动邀了陶醉芊一早就去了李少棠的家。北城和南城隔的并不远,这陶醉芊做的是运输行业,自然在交通方面更是厉害。
两人到达李候府的时候,竟然赶上了府中早膳。这是墨静殊第一次进李候府,前世是没有机会来的。
在李少棠的引路下,墨静殊与李候府众人打了招呼,李少棠是府中长子嫡孙,下边还有些庶出的弟弟妹妹,在这古代世界里,家中长子嫡孙的地位是极高的,是要享受继承家族中一切荫庇的存在,庶子再有用也是没有什么资源的。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9、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墨静殊不奇怪看到李少棠这些弟弟一副年纪小小均是纨绔的模样。
李少棠的父亲年纪很大,墨静殊有听过这位侯爷的传闻,当年先帝上位时,这位候爷年纪并不大,他的父亲是上上代皇帝的亲兄弟,所以到了他这代,虽是李姓,但和皇家的血源已经隔的有些远了,但是到底还是李姓,所以先皇在登基时,对于这位年幼的候爷,也是有重用,也有顾忌。
早期的打压,到后来不得不任用,再到后来想起赐婚时,这位候爷已经早过了婚配年纪,但好在是男人不是女人,也就命运坎坷些,最后还是完满的。毕竟坐到了兵部一把手的位置,有位真枪实弹打天下的候爷。
李少棠是他的老来子,和他这般年纪人的孙子怕也就和李少棠这样大的年纪吧。
走亲访客也不过是话家常聊局势,墨静殊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极为有钱的商人,手上有着不知深浅的铁矿。身份有多敏感可想而知,所以也不是所有的话题她都敢接。
这么聊也聊不太久。
李少棠和李慎偲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云殊山庄虽依着云王府而建,但是并不能说明这两者有关系,毕竟这两位可没有任何有交集的可能。
还有,在李少棠和李慎偲的眼中,李云偲是个不屑于与商人结交的存在。
他的地位,他的一切,都不须要再用其他的人事物来点缀。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须要这个助力。
李少棠与墨静殊他们一并去的云殊山庄。
“这位是?”
李少棠从府中出来时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墨静殊身后一袭红衣的男子。
子夜啼张扬的笑着,那笑看在墨静殊的眼里有种阴测测的感觉。
“在下南清欢,云殊庄主的首座。”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别说李少棠有些惊讶,就连墨静殊都愣了一下,飞鹰堂查过子夜啼的资料,只知他是南巢国的人,是南巢第一地下组织圣堂上届尊上的入室弟子。有传闻子夜啼是圣堂本届的尊上,也有传言他被上届尊上逐出了师门,才会在各国游荡,做起小偷、杀手、采花大盗这类勾当。
在墨静殊的眼中,这子夜啼和大修及谙尊没有关系,那么此人就是可以留用的。她很希望传言的后部份是真的,这样子夜啼就可以留在云殊山庄,不会有什么隐性的安全隐患。
但她也不排除前边的是对的可能,如果是对的,那么这个人来到她的身边,就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墨静殊不是傻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子夜啼在第一刻没有杀她,她就可以断定,这个人不会危机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这个人留在她身边,肯定是有所求的,至于是什么,还要等时间来揭晓答案。
“首座是南巢国人?”
对于首座这个称呼,墨静殊倒是没有意见,随他高兴。
“自然。”
李少棠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多看了子夜啼多两眼,子夜啼的目光却一直在墨静殊的身上。
气氛冷了下来。
“云殊山庄倒是个卧虎藏龙之地,且不说神庄主是大修国人,这首座竟是南巢国人,生意却是做在了谙尊,这样的结构还真是别出一格。”
李少棠很聪明,他的心里是有所怀疑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用之前,至少是要调查一翻,实在没有想到,这谙尊第一富竟然如此复杂。
“生意这种事,哪里有钱,自然就到哪里做,生意人最看重的是利益。不像世子爷,做事自然是将国家种族放在第一位的。”
墨静殊很聪明的做出了解释,李少棠看着那半边侧脸,面具很大,看不出那面具下的脸一丝半豪,墨静殊的话中有话,她坦言自己是个商人,也揭露了李少棠这类玩政治的人的心思,他们大多都注重出身,特别是疑心病重。
“按庄主这话的意思,三国间国力最昌盛的就是我谙尊啦?”
墨静殊没有给他答案,面具下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这话可不是随意能说的。这片刻的时间,众人就来到了云殊山庄。
不同于在候府的拘束,云殊山庄是能谈生意的地方,李少棠也终于露出他的目的来。
“钢化实业是云殊山庄的产业?”
子夜啼似无心之问。墨静殊执账册的手顿了顿。
李少棠在云殊山庄一连提到谙尊现有的几大练矿厂,意思都很明白,就是来探风的。
到底有多少实业,墨静殊自然不会轻易的让人知道。
“你想知道?”
子夜啼挑眉,阖上眼,“随意问问。”
墨静殊继续看账,“明日帮我个忙。”
因为有子夜啼在,所以墨静殊几乎都没有再做墨静殊的打扮。
子夜啼睁开眼,火红的身影冲到墨静殊的边上坐下。
“说来听听。”
“那日在慎王府,你见到的那个女人还记得吗?”
子夜啼点头道:“上京第一才女,以往在子画中见过她。”
墨静殊点头。
“她后日成亲。”
子夜啼眯了下眼。
这次没有说话。
初四那日清晨,一辆华贵而朴实的马车停在云王府外,墨静殊方从车上下来,突然从边上涌出一大批的人,他们身穿黑衣,墨静殊惊恐的看着这些人,却是滑任何反抗,接着那群人掳了墨静殊就往城郊而去。
被掳的墨静殊晕晕沉沉的任由着这些人将她往城外带。
意外发生在半途之中,掳了墨静殊的人看到突然从林中冲出的墨衣人愣了下,那群人武功极高,似乎早就埋伏在此,三下五除二,这些墨衣人凶狠的不得了,每一刀都是下了狠手的。
半晕迷的墨静殊心提到了嗓子眼,心知这批人不是李云偲的人。
想着如果自己落到这批人的手里,下场就不知是什么了。
心里有些焦急。
可是没办法,上天似乎故意不给她生路一样。
李云偲的人没有出现。
解决了第一批绑了墨静殊的黑衣人后,这批墨衣人,一个手劈就将半晕迷的墨静殊打晕了过去。
随后将人丢进边上一早备好的马车内。
长风看着突然出现的墨衣人,冷着脸,使了全身的本领,将这些人解决后,一路追着那批绑了墨静殊的黑衣人。谁知扑了个空。
再返回时,只见那些被杀的黑衣人全部凭空消失了一样。
长风知道,他们中计了。
原本李云偲和墨静殊的计划是,由着李慎偲抓住墨静殊,随后在囚禁墨静殊的地方,来个偷天换日。
谁知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蝗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着那一道深深的马车印,长风带了人随着车印一路追,谁知车印突然一分为三,不得已,长风只得让人分开来去追,自己则回了云王府。
李云偲听闻墨静殊被人劫走的时候整个人就阴沉了下来。
脑中不停的想着会是谁。
可是想了很久,都找不到答案。
李少棠带人到慎王府的时候,李慎偲正准备去找他。
李少棠怒视着李慎偲:“慎王爷,说好,合作的,为何又派人劫人!”
李慎偲咬着牙瞪着李少棠:“本王劫人?哼,李少棠人是你劫走的吧。”
两人都很气愤,谁也不让谁的一翻争执下,李慎偲才拧眉道:“你果真没有背着本王做小动作?”
李少棠咬着牙,“说好和慎王合作,我何必做这种事情。”
李慎偲一想,也是。
“如今怎么办?会不会是云王府的人?”
“此事应该不是云王府人干的。”
守在云王府外的人早就回来报了,云王府此时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墨静殊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子里。
坐起身来,却如何也使不上力气。
“有人吗?”
小小的屋子竟然有回音。
墨静殊也意识到她和李云偲的计划泡汤了。
想到这,墨静殊觉得不幸中的万幸是,前一天晚上,她直接让子夜啼绑了蕴月。
也不知李云偲有没有查觉到自己的失踪。
长风派的人一路追,只追到三辆被弃在荒野的马车。
而长风也早就料到,对方根本就没有给他们追踪的机会。
来人都是有备而来的。
“爷,明日怎么办?”
“查,所有的信息一条也不能漏。”
“是。”
长风从未见过李云偲发这样大的火,只能和看剑几人一同开始按照御林军交来的所有资料一条一条的查。
傍晚的时候,李少棠刚从兵部出来,一阵御林军突然围了过来。
“世子爷,云皇爷有请。”
李少棠面色不变,一言不发,跟着他们走了。
“见过云皇爷。”
李少棠规矩的站在堂间。
“你想要什么?”
李云偲冰冷的目光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似是不懂一样,站在那。
“下官不明白皇爷在说什么?”
李云偲并不打算废话。
看了连营一眼,连营从边上拿出一叠资料。
李少棠眼也不眨的看了眼那堆资料。
然后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李云偲的话说的很明显,李少棠的眼终于跳动了下,那端正的五官露出一丝的挣扎。
上穷碧落,下黄泉 1、在这里与你长相厮守
墨静殊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李少棠。
李少棠坐在床边,看着墨静殊虚弱的躺在那,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墨静殊想退,可是身体一点也动不了。自被关在这个小屋醒来,身上的沉重感就越来越严重,等到此时天色已经入夜,墨静殊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忘了,你身上被下了药。”
掏出一只瓶子,送到墨静殊的鼻下,一阵清凉的味道袭来,墨静殊立即感觉到失去的力量慢慢的回到了身体里。
“静殊,这里有一片山林,依着绿水,山间还有良田几亩,你愿意,我便抛下上京城中的一切,在这里与你长相厮守。过着日出而耕,日落而归的日子。”
墨静殊睁大了眼睛。想说话,可是没有一丝的力气。
“云皇爷说了,如果你愿意,他不会来干扰我们的生活。”
墨静殊的眼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她拼命的摇头。
“不可能。”
如蚊丝一样的声音却是对那人满满的信任,李少棠咬紧了牙关。
“不可能?你说不可能,他一个快死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静殊,我喜欢你。留下来,好吗?只要你原意留下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静殊推开李少棠伸过来的手。
“不可能。”
“为什么,他快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听清楚了,就算他是个死人,我也嫁的心甘情愿!”
李少棠脸如死灰的看着墨静殊。突然就笑了。
墨静殊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却动都动不了。
“世子,还请遵守和爷的约定。”
长风打断李少棠癫狂的笑。
墨静殊的心在这一刻安宁了下来,李少棠说那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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