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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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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温和的笑,想了想道:“北蜀我并不熟悉,所以帮不上你什么忙,希望你这一行能顺利。”
慕容青华笑着点头。
“嗯,会的。放心吧。最快两个月,最慢三个月。我定会回来。”
慕容青华脸上的笑收了,目光定定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脸上的笑也没了,想着三个月。正好是李云偲说的那个时间。
“你别太担心,帮不上忙的情况下,便试着相信别人。三个月之内,我一定回来,云皇爷的毒,我定尽力而为。”
慕容青华说的十分认真。
墨静殊紧抿着唇,其实在她的心里,就算慕容青华不管这件事,她也不能怎么样,可是慕容青华的真诚总是这般让人容易动容。
“慕容,真的很谢谢你。”
慕容青华笑了笑说:“你知道有一种喜欢,叫做感谢那个人存在于这个世间吗?我很感谢,感谢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让我如此喜欢。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吗?”
墨静殊顿在那里,目光怔怔的看着慕容青华。
“好了,回去吧。有时间,我会写信给你,只是我居无定所,所以你不必惦记回信于我。照顾好自己。”
墨静殊只能愣愣的点头。再无其他动作。
边上一艘出航的大船靠了过来,慕容青华大步的走到对边船的甲板上,伸手,晃了晃。
墨静殊也机械的伸手朝他摆了摆。
直到那船再也看不到遗迹,墨静殊才回过神来。
慕容青华的喜欢是让人没有压力以及负担的。可往往就是这样的感情,更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真的能如他所以,就那般幸福着,便是对他的回报吗?
墨静殊不知道。
回神的时候,船正好在主城与南城交界的位置,看了看天色,这会该是下早朝了吧。
墨静殊往着连营所在的位置看去。
“连营,去主城。”
连营弯身,令命。
船慢慢的往着主城而去。
墨静殊坐在舱里,想着昨天李云偲对李云逸说的话,他说今日他将会搬进皇宫。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钟鸣。墨静殊愣了一下。继续听着。
果然又响了一声。
太后死了。
墨静殊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许久她才想到,不知明玥有没有听到这钟声。可是就算她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上穷碧落,下黄泉 26、琴瑟和谐,鸾凤共鸣
活了三世,墨静殊最能明白报仇这件事的意义,仇恨的存在会让人变得极端,而报仇则是一个实现这个极端的过程。
复活过来的时候,她恨很多的人,但那时自身的条件并不具备复付的可能性。
墨静殊承认,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带过极端的想法去主动伤害过任何人。包括那些她的仇人。
慕容青华说的没有错,骨子里,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善良的不是放过别人,而是放过自己。
船慢慢的往着皇宫的方向而游着。墨静殊静立在船头。
突然一柄剑从不远处直直的飞了过来。墨静殊因为想事情出神,根本就没有料到青天白日的,会有凶器从天而降。
反应过来时,那剑直直的插在了她不远处的甲板上。
看着那柄有点眼熟的剑,墨静殊立即朝四周看,很快就看到一脸歉意,同意站在船头的神皓天。
神皓天穿的不是昨天夜里那般正式的样子,而是作寻常百姓的打扮。
因为昨天晚上,墨静殊一直都被李云偲护在怀里,少有与人相对。
但是神皓天还是认出了她就是被李云偲护着的人,那个身份神秘,比传言中云王妃还在受宠的人。
大船逼近,连营看到对方的身份后,隐在了暗中,并没有露面,所以此时的甲板上只墨静殊一人。
无奈,墨静殊只能自己走过去,然后将剑拨出来。
看在这人要带着蕴月的份上,墨静殊决定此事不与他计较。
神皓天对墨静殊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在他看来,她的存在于他是有利的。正是因为有她,所以李云偲才愿意让他带走“墨静殊”也就是蕴月。
所以和别人不同,他并不好奇这个女子真正的身份。
只是很奇怪,这个女子从出现的那一刻就很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有种想要守护的感觉,那淡淡的感觉和几年前的神月莹很像。想两年前和月莹来谙尊时,她就是这般大。
那时她初见墨静殊,在确定她的身份时,是那般开心。
母亲最小的孩子,他们最亲的妹妹。
想到这,神皓天都没有将墨静殊往她真实身份上边猜。
待两船离近,墨静殊走到两船相接的位置。
“十分抱歉,本王一时失查,让夫人受惊了!”
神皓天神色坦然,确实,如果不是练剑时,突然看到墨静殊,并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月莹,哪里会将剑飞出来。好在,没有伤到人。
不是他害怕,只是真的知道,谙尊这个地方,最得罪不得的人,便是李云偲。
墨静殊看出他眼中真诚的歉意,除了被初时吓了一跳,对神皓天大大咧咧的感觉,就像是看到墨君安一样。
面纱下的面上,表情缓和很多。
点了下头,便将剑双手奉上。
神皓天见她不说话,这才突然记起来,昨天夜里,她似乎一直都不曾说过话。神色一惊,对上墨静殊不解的视线,他立即避开了视线,目光落到墨静殊洁白而干净的,伸出的手腕上。
明媚的阳光下,那双白净的手腕莹润而水嫩,看的出来,这女子不是一般的身势,至少是富贵之后。
神皓天不是谙尊人,所以也不会去深究她的个人信息,匆匆接回剑。
“多谢夫人。”
墨静殊微微弯腰,算是行了离别礼。
很多年后,两人再见面时,谈起这一幕,都会会心一笑。
大船没有多作停留,两船一左一右,错开而行。
“王爷,您有没有觉得这个女子和月莹公主,还有墨公主很像?”
船边的使臣走到神皓天的边上。
他这一说,神皓天才发现,这女子倒真和墨静殊给人的感觉很像,可是就自己所见,他能知道,这人不是墨静殊。
因为她的手上没有记号。
“你想多了,她怎么可能是本王的妹妹呢?本王这一世,也只认月莹和仙儿这两个妹妹而已。”
想到那个还在襁褓里,就被人抱去的妹妹,神皓天面露歉疚之色。
而这次很意外的一次碰面,谁也没有再多想。
在快到宫门前的时候,墨静殊碰到了李云偲的马车。
连营将船靠到岸边,看剑也将马车停在了岸边。
墨静殊依然站在甲板之上,风将岸边树上的花瓣扬着满天飞舞,李云偲掀开车帘,一身白衣胜雪,这一天,他的发半挽着,墨一般的发随风而舞。如浓墨重彩的画卷一样,印在墨静殊的眼中。
两相遥望时,淡然而笑。
李云偲一步一步朝着船走着。每一步都惊艳的让人无法呼吸。
将墨静殊揽在怀里。
“怎么跑这来了?”
墨静殊靠着他的胸口,“送慕容,顺路过来接你下朝。”
李云偲沉默了一下,没有接话。
“吃早膳了吗?”
墨静殊点头,“吃了一些。但是如果你饿了的话,我不介意陪你再吃一点。”
她娇俏的说着。李云偲抱着人走到边上的台阶处,迎着阳光而坐,视线里湖水盈盈,街道人声鼎沸。
“好。”
李云偲说着,看了边上的看剑一眼,看剑便会意。
“宫中情况如何?”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想到昨天夜里的混乱,她便能猜到这天朝堂之上有多么的溻乱。
“一切尽在掌握当中。”
墨静殊有点不高兴,她是很想知道李云偲到底是怎么让太后没的。
毕竟皇宫不是太后的地盘么?
看她想问又不知怎么问的表情,李云偲也不再卖关子。
“想问什么?”
墨静殊吖了一声,然后明亮着眼神看着他。
“能问么?”
李云偲笑。
“好吧,太后手中不是有亲兵么?而且景郡王也不可能会空着手来上京,还有李少棠才从泊罗回来,也是有军队在上京,你是怎么让皇宫烧起来的。”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感觉这个男人在谋计方面,真的很值得让她学习。
“大修的合平盟约签下来,你觉得他们还会忌惮我的势力吗?”
墨静殊很直接的摇头。从昨天夜里她就想到了,这些人突然全部涌向李云偲就是因为外敌不成威胁,所以这个国家要不要李云偲,不他们从之前不得不要,也可以不要李云偲的心态直接转换成,完全可以不用要。
看太后那阵势就知道了,直接用亲兵来执行暗杀。这么的明目张胆。
“可是再不忌惮你不是有御林军吗?”
墨静殊可不会忘了这么厉害的存在。
李云偲点头。
“从昨日下午开始,御林军就不断的被外力所牵引,或是城内,或是城外,闹事,扰民,各种事情层出不穷。后来查出那些人都是亲兵所为。”
墨静殊了然,也就是说,太后将亲兵分为两路,一路牵制了御林军,另一路则去围杀他们。剩下的。
“那也不足以让你在宫里放火啊。”
“李少棠昨天被打的到今天还没清醒。三军令在看剑那。”
李云偲终于讲到重点上了。
墨静殊很不高兴,三军令在看剑那,那这一晚上,完全就是压倒性的胜利好么?还不说李云偲连飞鹰堂都算计了进去。
“好吧,你赢了。只是太后怎么?”
火是昨天放的,怎么早上才?
“她命大。”
李云偲把玩着墨静殊的手指,下巴枕在她的肩窝里,闭目养神。
墨静殊怔。
好吧,这事似乎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想弹琴吗?”
李云偲似是无意一样的问着,墨静殊一怔,想到昨天夜里两人的聊天来。
面上一热,烧了个通红。
“好,好啊。”
李云偲抬首,望了眼连营,连营便送来两把琴,再细了看,就会发现,一把是七弦琴,而另一把是二十五弦瑟。
墨静殊会琴,可是这瑟,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云偲,李云偲只是笑了笑,将她松开,自己站了起来。随后将琴与瑟分别而放。
“琴瑟和谐,鸾凤共鸣?”
他微微而笑,映着碧波轻盈,花海如画。
墨静殊看呆了,李云偲想着那时自己看不见,她哄他说在看君子兰的事,那时便也是这样的表情吧。
“咳”轻声一咳,引墨静殊回神,墨静殊一回神,猛然一低头,面纱下的脸嫣红娇俏,红至耳根。
瑟弦多,一拨而下,音如流水,琴音空灵,两相而随,在这古城河流之上,如诗如画。
“如果能和你这样平静的在一起,很久很久,那该多好。”
墨静殊目光微微朦胧,却是说不出这句话。
搬入宫中是这天傍晚。那时神皓天已经带着蕴月离开了。
入宫时,李云偲牵着墨静殊的手,两人十分从容的一步一步入到宫中。
因为太后的过逝,宫里一切都显得素净而庄严。入目的不是黑就是白色的孝布。
他们直接住在乾清宫的偏殿里。
李慎偲得到消息后,很快就入到了宫里。
墨静殊和李云逸被李云偲安置在殿里,独自与李慎偲去了御书房。
殿里,墨静殊看着半大的孩子睁着一双无视的眼睛看着自己。
墨静殊看过很多书,但是从没有看过一本名叫论与皇帝的相处之道。
所以这会有些迷惘,或者说不知所措更为贴切。
上穷碧落,下黄泉 27、我决不会加害于她
公公站在边上。
“皇嫂,用膳吧。”
小皇帝倒像个小主人一样,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眼睛明明很想看墨静殊,但是却隐忍着装做稳重的样子。
墨静殊汗颜,竟比皇帝还像个孩子一样的坐到一边。
随后才记起,自己应该要照顾他,于是夹了菜就送到皇帝的碗里。
这一夹整个气氛都尴尬了。
小皇帝半停在空中的筷子显得那么的无措。墨静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他不动,便道:“逸儿不吃青菜吗?”
这一句逸儿喊出来,特别的顺口。
而李云逸愣了一下,大大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好似染了水气,可是很快就被无边的黑暗覆盖了。他眨了眨眼睛,看了眼碗中的菜,低头,将菜夹起默默的送入口中。
看着小皇帝接下来的夹菜动作,墨静殊才记起来,这孩子不是普通的孩子,他可是皇帝!
前前世看电视都见过,皇帝吃菜都是经由人先尝过,他再吃的。就连筷子都是别人用过的。
她到好,一来就拿皇帝试了菜。
心中顿时沮丧起来。想到小皇帝那一闪而过的水气的眼睛,肯定觉得自己欺负他了。墨静殊很忧伤。
心里暗自祈祷李云偲赶紧回来。
李云偲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一入到屋里,就见小皇帝坐在书桌边的龙椅上,看着经他批过的折子。而墨静殊则坐在另一边时不时的提出一些意见,两人竟相处的莫名和谐。
看着这安宁的情景,李云偲只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
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桌边,小皇帝看折子看的认真,墨静殊好不容易才找到和小皇帝看起来相处简单一点的方法,或者说弥补自己方才的轻视之罪,很努力的在拉近自己与小皇帝的距离,所以也没有感觉到李云偲的存在。
李云偲也不打扰两人,径自走到他们的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着自己批这折子意见的原由。
“夏天将至,此时减少农民赋税是因为这个季节没有收成。”
小皇帝直接的说着。
墨静殊看着小皇帝略天真的样子,很不想撕破这天真的想法。但是他是皇帝,他必须知道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模样。
“逸儿可知这天下有多少农民是有自己的田地的?”
小皇帝愣了下,随后想了想道:“史部记录,谙尊多佃户,佃户无田均租地主之地用以种植。”
“你可知佃户一般是何时交纳租金?”
小皇帝摇了摇头,墨静殊好想伸手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的讲一句,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但还是忍住了。正神道:“一般在开春之前,秋收之后。夏季正是交完租金之时,而赋税的多少是由国家而定,所以一般都是由佃户来付,开春之时,交地租,买种,施肥,佃户手里剩下的钱,多是连饭都吃不上一口饱的。”
“所以夏季,他们根本就没有钱交赋税?”
墨静殊点头。
随后继续道:“统一减少赋税虽然是为民生着想,但是不排除有些官员并不按程序办事,为了使自己的政绩好看,也会故意多收,然后虚报,这算是比较好的了,更为不齿的是,多收的直接收入囊中。”
小皇帝脸色刷白。
“那他们没钱,交不上那么多供别人收入囊中,怎么办?”
“没有生路。”
小皇帝听罢久久不能言语。
墨静殊有点心虚,感觉吓到小朋友了,于是补充道:“所以逸儿要当个好皇帝,识才善用,才不会让子民没有生路。”
这句话对于小皇帝十分的受用,他仰起头,看着墨静殊,重重的点头。
“朕一定会当个好皇帝。”
于是又开始翻下一个折子。
李云偲站在两人身后,紧抿着唇,之前他教李云逸的时候,从来都只是告诉他,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从没有想过告诉他,这些事的前因与后果,或许他只是觉得这些很简单,想一想就知道了。
如今墨静殊这一翻话说出来,他才知道事情的重点。
那就是他曾在外磨练过,可李云逸并没有,他连皇宫都不曾出过,又怎么知道这个世界的冰冷和残酷。
看来将墨静殊放在宫里,确实是十分正确的做法。
墨静殊陪着李云逸将最后的折子看完时,已经是子夜了,公公送来夜宵,墨静殊看到上边放着三个碗的时候,才发现边上的李云偲。
“你怎么来了。”原本是要问,你什么时候来的。一大舌头就问差了。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不来这里,该去哪里?”
墨静殊有点心虚。想到自己方才和李云逸说的那些,瞬间脸色有点苍白。
后宫不得干政。
“怎么了?不舒服?”
墨静殊有点心虚,摇头,想着他们都没发现这事,她便也装不知道了。
“皇兄。”
李云逸喊了一句,李云偲点了点头,然后道:“吃些东西,早点休息,明日有的忙。”
小皇帝点头。
随后李云偲坐到了另一边,三人一言不发的吃着夜宵。
吃过夜宵后,李云逸就随公公回了寝宫。
墨静殊坐在那,看着李云偲:“他找你有事?”
这个他自然是李慎偲。
李云偲点了点头,牵了墨静殊的手往偏殿走。
连营和邀月在外边远远的跟着。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
“什么也别问,该让你知道的时候,定不会隐瞒你。”
墨静殊点头,只好不再多问。李云偲将她按在怀里,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墨静殊有点不好意思,弯了身子,像只煮熟的虾一样,弯在那。
大殿里的灯慢慢的灭了,只有外边一抹忽明忽暗的长明灯亮着。
没多久,墨静殊就睡了过去。李云偲轻轻的将她的身子摆平整,然后纳在怀里,唇轻轻的落在她微合着的唇上。
黑暗中,李云偲静静的看着墨静殊,抿着的唇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一般,最终却泯灭在深沉的黑暗中。
太后的葬礼在第三天,那是一个飘着雨的日子。
大殿外的院中,丁香花开了满满一树。李云偲依旧一身白衣,墨静殊将簪子替他绾入发中后,又理了理看着不平整,其实很平整的领子。
从窗子向里边看,那是一副极美,极温暖的画面。
李云偲低头看着墨静殊认真而略有不舍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双臂一开,便将人抱在了怀里。
“好好吃饭,太医说胎儿有些不稳,所以也要好好吃药。”
墨静殊侧着脸,贴着他的胸口,床气还没过,并不想说话,干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看着墨静殊半闭着眼,一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李云偲轻轻的笑,随后长臂一伸,人就被他打横着抱了起来。
方整理好的被褥微微一推,将人放到床上。靠在她的边上,一副温存的样子。
“困了就再睡一会,不用与我一起起来。”
墨静殊闭着眼睛摇头。随后又往他怀里蹭了蹭,那小模样真是让李云偲完全就舍不得离开。
但是不离开,还是要离开。吻落在她的唇上。
这只是小小的很短暂的离开,都让他心头扯痛,想到二个多月后。李云偲的表情一凛,然后收回手,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走了。”
墨静殊只是下意识的嘟了下唇,然后点了下头。
或许是这两天夜里陪李云逸看折子的时间确实过久,且前些日子也有些累到了,又是怀孕的第二个月,恰是最容易疲倦的时候,所以才沾了床,墨静殊便有些意识不清起来。
屋外的风轻轻的吹着。子夜啼一路往着皇宫而来。
被连营挡在外后,子夜啼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大殿的回廊之下,风清爽的吹着,子夜啼却是一脸的严肃。
“我一直很好奇,你留在主子身边的意图是什么。”
连营冷冷的看着子夜啼,子夜啼神情冰冷的看着大殿的方向。
“我的目的,你无须知道,你放心,我决不会加害于她。”
子夜啼说的很认真。
连营倒也不觉得子夜啼会真的伤害墨静殊,只是有这样一个人在墨静殊的身边,总是让人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口一阵骚动。
“给本郡主让开!”
景香儿的声音轻脆而尖锐。子夜啼拧了下眉,看了连营一眼,无奈,只好快速离开。想着下次再来找墨静殊。
墨静殊原本睡的正好,却也是被景香儿吵醒。
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
今天是太后出殡的日子,李云偲也好,小皇帝也罢,全部都不在宫里。
这个景香儿此时来皇宫,还硬闯自己所在的宫殿是什么目的?
“里边的贱人赶紧给本郡主滚出来。”
要说墨静殊对景茜儿的印象是极差的,这会对景香儿的印象就是差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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