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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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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明日我们去抢头柱香吧!”
墨静殊莫名有兴致的看着李云偲,李云偲愣了一下,之前从姻缘庙出来时,她并没有感觉她真的在佛前说过什么。她心底信不信,他都是要打个问号的,可是就是这样,她现在说要去看看。也不知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好。”
上穷碧落,下黄泉 37、泊桑公子,幸会
景香儿恨恨的看着墨静殊举着碗口粗的头柱香和李云偲一起将那香放到香炉里。
“不是说没有开门,不能上香吗?”
边上的庙祝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那边岁月静好,再看这边好像要烧起火来了一样的景香儿。也不知要说什么。
“饿吗?吃些东西,回宫好吗?”
李云偲牵着墨静殊的手,难得体贴。
墨静殊上了头柱香,看着那香随着清晨的阳光慢慢的散在空气里。这一世能求的心安她都求过了,只希望老天能听的见。紧了紧李云偲握着她的手,然后弯了眼角,点头。
可走前还记着要挂上许愿牌,便与他一起走到边上的结缘处。
庙祝见有生意,也不再理会景香儿,走过去,将姻缘牌分另按不同的形状交给两人。再递上特殊的笔。
两人在各自的牌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写名字的时候,墨静殊写的是神仙儿。
虽然她的本名叫墨静殊,可是这个身体叫神仙儿却是不争的事实。能和李云偲在一起的或许真的不是墨静殊,墨静殊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写好名字后,两人将牌子交给了庙祝。
庙祝看了看名字,随后下意识的多看了李云偲一看。在接触到李云偲的目光后,赶紧收回了目光,小心的将两人的牌子用红色的丝线结成了姻缘结,随后将姻缘结挂到了院中巨大的姻缘树上。
墨静殊看着那巨大的姻缘树,闭了眼,再次虔诚的拜了拜。
景香儿气的咬牙切齿也没有用,李少棠去上早朝了,景茜儿本是以为李云偲是不会来的,所以也没倍景香儿来,这会她就一个人。所以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墨静殊和李云偲携手离开时,连看都不曾看景香儿一眼,因为墨静殊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她。
出了庙后,清晨的长街上人还不多,墨静殊不愿坐马车,拖着李云偲的手,走在开了一条街花的行道树下,一步一步的走着。
风轻轻的吹着,花瓣一片一片的往下落。
“不回宫?”
李云偲见她心情难得很好的样子,并不催,只是很随意的问了句。
墨静殊偏过头,看着他。
“回家。”
李云偲在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触了一下。突然很想抱她,可想着此时还在长街上,便做了罢。
“人说求神拜佛后,得回家,因为从庙中出来的人,身上是带了福的,我们得先把福带回家。”
她娇俏的说着,然后紧紧的挽着他的手臂。
李云偲失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难得她这般在意,也就不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
“回家。”
阳光慢慢的穿过云层,落在充满生机的上京城中。花河树海下,两人如画一样的身影落下美丽的剪影。
北堂入侵的消息送来的时候,墨静殊坐在御书房里。
她静静的坐在那,李云逸坐在她的边上,青墨的眼袋诉说着他这一夜的守候。
当殿门被敲响,墨静殊才终于回过神来,手中那一纸书信,早已经被捏的怎么也还不了原。
“逸儿,是不是要上早朝了?”
墨静殊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李云逸点了点头。
“嗯。”
墨静殊长舒了一口气,坐了整整一夜,身体早就僵硬了。想动一动,可是怎么动都没有力气。
“逸儿,扶我一把,好吗?”
李云逸是个孩子,这一夜虽一直陪着,可总是难受时换了换动作,所以并不至于那么难受,一听,立即起来,站到边上。扶起了她。
“你泊桑皇兄应该马上就会来了,千万记得,不要露出破绽。”
李云逸用力的点头,然然用力的扶着遥遥欲坠,却故做坚强的墨静殊站在那。
“走吧,今日,我与你一起上朝。”
从那日回宫后,李云偲就常带着墨静殊一同坐在摄政王的听政位。
群臣起初是有所抵触的,后来也不知李云偲做了什么,倒也就习惯了。
眼下宫中清流派应该都是知道李云偲的打算的。所以自己去上朝,也不会太过于突兀。
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就这么分开了。
就连走,都不打一声的招呼。
墨静殊死死的抿着唇,眼睛不敢眨,生怕一眨,便是泪流满面。
北堂与蜀北隔着北海,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不曾觉得会有危险,没想到的是,这一年竟然早春起,北堂国就起了旱事,这北海有一第支流竟然干了,而负责驻守蜀北的守卫是李慎偲的人。
李慎偲故意让守卫压住了这条信息,其目的是什么,墨静殊猜不全面,但个中原由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
他不过就是想要三军令,没有想到的是,李云偲派了连营为主帅,自己则乔装成了长风,做为军师一同随行。
明玥和慕容青华虽然确定这三个月他的身体不会有问题,可是墨静殊还是怕,毕竟战事一旦开始,那么归期至少是半年以上。而他,剩下的不足一个半月的时间。想到这,墨静殊又一阵心悸。
恨不能立即快马加鞭的追了去。
可是泊桑还没有来皇宫,虽然李云偲说他一定会来,可是没有见到人,墨静殊是真的不敢信。
而且就算他来了,又能怎么样?把泊桑伪装成李云偲?
虽然两人确实很像,可是骗的了一些与李云偲不近的臣外,还能骗的了谁?
墨静殊看着那一道一道朱红的大门被打开,汉白石彻的巨大台阶,一阶一阶的往着最上方的大殿而去,而这台阶的中间则雕刻着巨大的龙形图腾,代表着一切的权力。
权力,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墨静殊看不穿,也望不透,只是恨极了这权力为她带来的烦恼。
李云逸的小手感觉到墨静殊冷的像冰一样的手指,直觉的紧了紧,好似试图要温暖她的冰冷一样。
可是墨静殊心里的寒意,又怎么是他一个孩子能温暖的了的呢?
连营的大军已经出发了五日,他昨天下午才离开,该是骑着马的吧。也不知骑着马要追多久,这期间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那样一个人,会不会在途中不照顾好自己?
墨静殊始终平不下心,一个早朝下来,几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好在这断时间,李云逸早已经学会了一个人上朝,一个人应对所有的群臣,只要摄政王的位置有人,他便不害怕。
跟着皇帝下朝时,墨静殊才回过神来,歉意的看着李云逸,李云逸只是低着头,难掩眉目间的疲倦。
墨静殊心头抽痛,别说她适应不了李云偲突然的离去,李云逸怕是更适应不了吧。
到了书房后,墨静殊扫了桌上的折子一眼,然后走了过去,直接坐了下来,便对李云逸道:“逸儿先去休息,这些折子我先看,看完,我会把重点写在一边,到时你再来批便是。”
李云逸原本是拒绝的,可是到底还是个孩子,没撑住,一个哈欠代替了他的回答。
“那朕就在边上的偏殿里,皇嫂批完让海公公唤朕便是。”
“去吧。”
目送小皇帝离去,墨静殊将所有的精神全放在了折子上。
经过李云偲的培训,墨静殊看折子批折子已经十分顺手了。
只是拿起北堂入侵的折子时,手还是不免颤了颤,一个月,整整一个月,他将这件事藏的密不透风。
虽然看剑成亲那时,她就有预感,他有事瞒着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件大事。
李云偲,你竟是连最后一面也不想留给我吗?
豆大的泪珠子,一颗一颗的落下来。
“王妃。”
海公公是少数不知情人中的知情人,看着墨静殊那般无助的模样,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唤了声后,就那么无奈而又叹息的看着她。
墨静殊抱着折子,无声的哭了好一会,才好不容易强撑着将折子放到一边,拿起另外的折子批阅了起来。
近中午的时候,墨静殊才批完所有的折子,海公公期间送了些点心,在边上促着墨静殊时不时的吃了一些,这是李云偲离去前交待的事。
待批完了折子后,海公公便唤醒了小皇帝,小皇帝看着墨静殊也是一脸的倦意,便劝慰着她去休息,海公公则在边上提示着,不为自己,也该为腹中的胎儿着想。
此时的墨静殊已经开始显怀,微微隆起的腹部很是显眼,也只有看着肚子的时候,她才有动力让自己更好的往前走。于是就由着海公公扶回自己住的凤栖殿。
凤栖殿的大门推开时,只见院中一名白衣男子,负手而立,正好站在院中观景桥上。
墨静殊看着那个背影愣在了那里,一时站在院门口,一步也不敢往前走。
泊桑站了很久,明明听到身后有声音,可不见有动静,许是站的久了,累了,这才回过头来。
墨静殊在后宫里,很少戴面纱,这次正好就是没有挂面纱的。
两人对视,墨静殊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的失望,而泊桑却有些惊讶。
“墨小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墨静殊没有想到,几年不见,泊桑还能认出她来。
“泊桑公子,幸会。”
上穷碧落,下黄泉 38、真不知他是幸,还是不幸。
两人就这么站在院中对视了一会。
“怕是从今往后,很长的时间里,住在这里的只有病重的云皇爷。”
李博偲也就是泊桑的声音很低沉,他和李云偲确实像,只是李云偲相较起来更为出尘,泊桑更显沉稳。这也许是哥哥的原因吧。
墨静殊突然感觉胸口有些闷,下意识的抓了衣襟,猛然咳了几声,然后脑袋有些昏沉,到底是身子骨不好,这才多久,就累成这样。
“那皇爷随意,我先休息了。海公公,我休息的时候,不喜有人打扰,任何人不得擅闯凤栖殿,违者斩立决。”
墨静殊说罢,便是头也不回,由着邀月扶着往自己和李云偲之前同住的主殿而去。
海公公恭敬的先礼,随后应了一句。便走了。
不久宫中便有皇帝传出旨令,云皇爷病重,于凤栖宫静养,摄政监国依旧,但是非召不得入宫觐见。另打扰到云皇爷静休擅闯凤宫者,斩立决。
李博偲住到凤栖宫后,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抄折子。
他看着另一边桌子前执着笔,认真而严肃的处理着李云逸无法处理必须由“李云偲”批阅的折子。
她批完一折,边上的福公公就立即往着李博偲这边走来。
看着这一页纯白纸上细细密密却又工整无比的字,李博偲望着墨静殊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的探究。
人说上京城有几绝,一绝上官府的棋,二绝慎王爷的文,三绝墨小姐的琴,四绝泊桑的字画。
此时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将工整的字写得如此得体,又苍劲有力,驭起书画又当是何等的风采。
李博偲没有时间多想,提了笔,照着纸上的字,一笔笔的临摹着另一边以往李云偲批过的折子上的字体,以及书写习惯。
看的多了,懂的便也多了起来。
越是董的多了起来,李博偲便发现,这个女人很强大,强大到他的存在完全就是多余的,她要是真的写,怕也是能写出和李云偲一模一样的笔迹来吧。
可笑云偲离去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要帮她撑起这片江山。
呵,撑起这片江山?
“你为何要让他对你有那样的误解?”
好不容易有个空闲的时间,李博偲拿了棋盒坐到另一边听御医的话,坐在院中晒太阳看书的女子面前。
墨静殊愣了一下,自李云偲离开后,她几乎是很少说话的,每天的生活非常的充实,上早朝,陪着李云逸批折子,审完李云逸批的折子外,吃过午膳,回到凤栖殿,批阅暗卫送来的内阁一级秘要,是各周府的密折。
等处理完所有的事后,便吃些点心,由着邀月扶了在凤栖殿里散步绕圈的同时,听着云殊山庄传来的消息。
李少棠在看剑成亲前一天订下的那批冷兵器已经开始大批量生产。而李府的银子,也已经大笔的开始在云殊山庄的各大钱庄入账。
唯独没有李云偲的消息。
看着天上飞来的鸟儿,墨静殊暗了暗眉,随后传了个消息到飞鹰堂。
这天晒太阳看账本几乎是从夹缝里偷出来的时间,而就是这么个时间,正巧就让李博偲缠上了。
前世她与泊桑就没有什么交集,只是有人曾将她和他放在一起过,她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在那墨一样黑的夜里,蕴月用脚狠狠的踩在她的手指上,一字一顿的说:一手能匹敌上官沐阳的棋,一手能与柏桑公子不相上下的字画,一曲堪称天籁的琴,是这只手吗?
那种锥心的痛突然袭上来,手中的册子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墨静殊并没有打算去捡,只是无神的看着那册子。已经多久没有想起过那足以蒙蔽所有心神的事情来,恨意就这么铺天盖地的袭了上来,可是到底是上一世的事,这一世她没有给蕴月这般羞辱她的机会,既然已经重新来过,又怎么能以那样的理由去报仇?
墨静殊长叹口气,她到底不是个能下狠手的人。如果是,就由不得李慎偲还在她面前蹦跶了。
想到李慎偲,墨静殊又是一阵喟叹,今天的早朝上,不知是谁提出让茜郡主嫁入慎王府当慎王妃。
慎王妃,景茜儿。呵,墨静殊虽然猜到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可是慎王妃的名号竟然会变的如此廉价,还真是她怎么也想像不到的。
看着李慎偲青黑的脸,墨静殊只当作看不到,就当是个笑话,让他继续在自己面前逗乐着罢,掀不起大风大浪。
“何误解?”
邀月将册子捡起来,递给墨静殊,墨静殊摆了摆手,让她收了,知道这李博偲许是在这憋坏了,而她也是被憋坏的其中之一,许久不曾与人这般闲散的说说话,就当是练练声带好了,省的真的有一天变成哑巴。
“你处理国事的能力绝不在他之下。”
李博偲放落棋盒,黑白两边,宫人将木质的棋盘放到石桌之上,此时正是七月夏日最是炎热之时,也不知这两个人是天生就偏了寒还是怎么样,穿着布单衣,脸色都是苍白冰冷的样子。任这再大的阳光,也照不出暖意一样。
墨静殊仔细的想了想李博偲的话,看他黑子落定,修长的手指因拿笔的日子久了点,微有些变化,可是执起棋子,又另有一翻优雅气质。
“有人依靠的时候,便总是想靠着,就像身后是悬崖,而天下着雨,有伞就撑,没伞顶着雨也是要往前走的。”
墨静殊放落棋子后,目光扫了李博偲一眼,示意到你了。
李博偲愣了一下,身后是悬崖,天下着雨,有伞就撑,没伞顶着雨也是要往前走的。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形容?
“可是身边明明有伞。”
说完李博偲就后悔了,想了想补了句:“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要这般操劳比较好。”
墨静殊愣了一下,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泊桑公子可是有心上人的,她自然不会多想他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这会才想起来,这李博偲在皇陵守陵了两年,该是习惯这种无聊的日子才是,那么这会来找她下棋。
这便明白他方才话中的意思,这个人是来做说客的。笑了笑,看他落了子,又执了颗子。落定。
“他远在蜀北沙场,我若是不忙点什么,只怕情况会更糟。”
墨静殊喃喃自语着,这时的李博偲才真的感觉自己有些了解眼前的女子,也生出一股子的钦佩之情来。
“难怪他如此放不下你,换作是我,怕也是千万个不舍。什么时候走?”
墨静殊执棋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惊诧的看着李博偲。
大大的眼中写着,你怎么知道。
李博桑放落棋子,收了几颗白子,然后道:“能呆这么久,怕是因为他留了绊子给你,不然只怕他肯脚走,你后脚就跟上了吧。”
墨静殊仓皇的偏过视线,没错,要不是李云偲留了几个非常棘手的麻烦在上京城,也料定了,她不会丢下逸儿不管,不然她早就北上了。
从他将她带到逸儿面前,告诉她有关逸儿的事后,她便知道,这江山是他的,这皇帝也是他属意的。她心中有他,就会帮他守住这江山,帮他看住这皇帝。
你的国泰民安,在我的心里,确实比我的与子偕老重要。
一盘棋下到尾声,李博偲有些懊恼,看着输赢即定的棋面,有点后悔来找她下棋,这会连台都下不了。
墨静殊将棋收回盒子。
“承让。”
说完又将放在一边好一会的账册捡起来看。
李博偲的尴尬发越的严重。到底是她的大伯,这样的态度似乎不大对。
“工部刚送了个折子过来,似乎挺急的。”
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件事。
墨静殊眉头一挑,目光扫到李博偲的身上,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笑意,好似在提醒着什么。
“董小姐在皇伺还好?”
这话一丢下后,墨静殊合上账册,踩了一地的明媚阳光就这么往着殿中走去。留下懵逼中的李博偲,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个女人调戏了。
好吧,这个点,暗卫都会送折子,当来的折子当然不止是工部一家的,他只不过是特别关注了一些工部的消息,毕竟那是那人父亲所撑权的地方。
不过,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就连淑媛都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意,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李博偲才恍惚的记起来,近三年前,在宫宴上,说起守陵之事时,她的反应。
那时,她似乎一味的想去守陵,最后又神转折的将计就计,让太后不得不选董淑媛去守陵,就在那时,他记得,她曾意味深长的看过自己一眼。
难道那个时候,她就看出来了?如果真的是这样?
李博偲拿着黑色棋子的手不觉的更加的死紧,这样的女人,留在云偲的身边,真不知他是幸,还是不幸。
墨静殊看着工部送来的折子,眉头皱的很紧。
谙尊周边有三个很强大的国家,一个是大修,一个是北堂,还有一个就是南巢。
上穷碧落,下黄泉 39、一点点的顽劣可以叫情调
大修的十年和平在神皓天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完整的确定了下来。
墨静殊双手有些颤抖的看着手里的折子。
墨君安终于要回来了。
数着日子,墨静殊收到了飞鹰堂的信件,蜀北有信传来,竟然是离去很久都没回过信的慕容青华,这封信是自李云偲离开后,墨静殊收到的,唯一一封,也是让她微感心安的一封信。
信中慕容青华说他碰上了李云偲,虽然慕容家的事还没有完全收尾,但是接下来的时间他会留在李云偲的身边,信中慕容青华也送来了让墨静殊十分不安的信息,那就是李云偲的毒再次暴发了,虽然解毒还没有什么头绪,但是保人安全,慕容青华还是能做到的,这一点不用他说,墨静殊也是信任的。
一高兴,下了厨,做了一桌子的菜,谁知这高兴也没延续太久,待到真坐下来,吃的时候,墨静殊的喜悦已经完全都沉浸了下去。
破浪在边上。
“对了,许久都不曾见到子夜啼,他去哪了?”
墨静殊突然记起来,还有这句人,仔细一想,才发现从自己住到宫里后,似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于他的信息。
破浪突然记起来连营走的时候曾和自己说过一件事,很努力的想了想,才记起来道:“回主子,连营走的时候说过,景香儿郡主闯凤栖宫那天,子夜啼曾闯进过宫中,但当时您在睡着,所以他便走了。连营说,他应该是回南巢了。”
墨静殊拧了下眉,突然记起来最近似乎有收到过有关于南巢的折子。
从饭桌上起来。
“皇嫂!”
李云逸来的正好,福公公一副奉命回来的样子,墨静殊倒不好走了,而另一边李博偲竟也走了过来。
“今日御膳房换厨子了?这菜色看着倒像是给人吃的,不介意我一同用膳吧。”
完全不带征求,直接坐了下来还对着边上的海公公道:“海公公,不知这宫中可否饮酒?”
海公公自是知道李博偲身份的人,这皇宫里,只要流着皇家血脉的人,都是主子,面对主子的要求,他这个高级奴才怎么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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