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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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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一切的一切统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墨静殊。
一个完全吸引他所有目光的墨静殊,那一刻,之前所有的放弃,在这一刻,又突然死火复燃了一样。
况且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李少棠还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李云偲真的活不长了。
而这一点便是李少棠心中死火复燃的最大的原因。
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独自一人生活,活人他比不过,一个死人,他还是有信心取缔的。
如果李云偲不死?
李少棠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狠戾。
墨静殊和邀月说完后,便不准备在这屋子里久留,站起来。
船突然剧烈的动了一下,墨静殊身形一愰,差点倒地。好在李少棠快速的伸手扶住了她。
“怎么了?”
墨静殊稳了稳,眼前有一阵的黑意,顿了一会,才恢复过来。随后轻巧的从李少棠的手臂中闪出身子。
“没事,可能有些营养不良,四个月会有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谢谢你。”
对于墨静殊的客套,李少棠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点了下头。
“时辰不早了,不舒服就早些休息。”
“嗯。”
墨静殊点头,然后出了船仓。
看着墨静殊离去的背影,李少棠暗下了眉头。
慕容娇是在第三天的中午清醒过来的,那时邀月刚将墨静殊看了一大半的书抽离,准备让她休息一会。
墨静殊佯装着怒气,用漂亮的大眼睛瞪着邀月。
“马上就看完了,成心是不是!”
邀月视而不见,将好不容易抽出来的书一个抛物线甩给了破浪。
破浪稳稳的将书接住,然后从甲板上一个纵身消失在墨静殊的视线里。墨静殊气的咬牙。
“主子,说好只看一柱香,这一柱香都过了,所以只能明天看。”
年纪并不大的邀月有些苦口婆心的样子,墨静殊哼哼了两声。
“今天晚上我要泡药浴。”
邀月一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都窘迫了起来。
“怎么,主子连泡个澡也不成了?”
邀月咬着牙,看着墨静殊,她表面上一副很认真,很严肃的样子,在她身边呆久了,只要稍看她的眼角就能知道,这明显就是想找她不自在。可泡药浴和找她不自在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邀月还没想起来。墨静殊老实的回屋,在越过邀月的时候,知道她还没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某件事,于是书被抢走的郁闷在那一瞬间就被治愈了。
紧接着,墨静殊便和刚醒过来的慕容娇撞了个正面。
“是你!”
慕容娇显然比墨静殊还要惊讶。
墨静殊冷哼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兴趣理会她。从她边上走过去,然后丢下话。
“船一靠岸,你就赶紧离开,我不想多看到你一秒。”
慕容娇听罢,整张脸都刷白了。
而这时李少棠刚好从另一边出来,就看到慕容娇站在那。
慕容娇是什么人,李少棠是略知一二的。
但是两人没有任何的交际,也就谈不上交情,只是彼此看了一眼,也无话可说,连个招呼都显多余。
看着墨静殊进到主仓,李少棠便知,此时是墨静殊的午睡时间。她一般早上习惯吹着凉风,看会书。那个时候,他一般是在屋子里,在有个可以看到墨静殊身影的地方坐着,手里也会执一本书,但通常是不会看的。
方才好不容易看了一会,一抬头,就见甲板上没了人,于是就站了起来出来寻,这才发现已经是中午了。
没办法只能转身。
“喂!世子!”
慕容娇会叫住李少棠,李少棠有些意外。
转过身,目光冷冷的看着慕容娇。
“候府已经没了,我也不再是所谓的世子。”
说完准备继续离开。
“我知道李慎偲在哪!”
慕容娇在赌,她不能上岸,上岸等于找死,她从柳城将蛊虫草从根源上全部都带到了海上,原本是准备找个地方直接销毁,却没有料到会碰到海盗。
如今蛊虫草的下落不明,且岸上的人一定知道这蛊虫草是她弄走的,到时拿不出来东西,她只有死路一条。
李少棠和李慎偲的事,她也在那些信件来往中窥见了一二,所以知道李少棠和李慎偲的事,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李少棠已经和上京城完全没了关系。
所以李少棠更不会在意李慎偲在哪里。
可是刚离开不久的墨静殊回来了。
她目光冷冷的看着慕容娇,早就知道慕容娇是有点本事的人,只是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本事还真不止是一丁点。
也是,能够在死神手里把李云偲半道上截回来的人,又怎么是个小角色?
“李慎偲在哪里,我不感兴趣,但是我对李慎偲身后的人,很感兴趣。”
墨静殊的话让慕容娇一愣,她转过身来,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墨静殊。
“你怎么知道他的背后有人?”
墨静殊把慕容娇眼底的惊诧收到心底,果然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墨静殊可不想透出李云偲这一层,因为到现在为止,慕容娇的身份都太让人好奇了。
她首先是姓慕容的,慕容青华曾说过,整个蜀北,只有一家人姓慕容。而这个慕容家正好就是蜀北毒门的掌门家族姓氏。
慕容青华是门主的庶生子。
那深谙毒的慕容娇又是什么身份呢?当初给李云偲下完毒,她又怎么会立即救人呢?
这其中的事情,墨静殊百思不得其解。
而现在这个答应就在她的面前,等着她去一层一层的揭开。
“我不想在这里上岸。”
慕容娇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思。墨静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少棠。
得,这船上已经懒了一下,她也不在乎再懒一个。好似每次出海,她总能捡到人。上次是捡了个慕容青华,这次还是慕容家的。
“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李慎偲的北后到底有什么背景。”
慕容娇从心底里是讨厌墨静殊的,因为她是真心喜欢李云偲,而那种喜欢又和景茜儿是不一样的。
她是能付出的那种。
“立字据。”
对于慕容娇的提言,墨静殊嘲讽一样的笑了下,然后看着慕容娇。她现在人在她船上,真要丢她下去,就算是她手里拿了免死金牌,要杀,她也是一定会杀的,何况只是个字据。
不过她要,那么她给便是。
“笔墨赐候。”
邀月闻言,立即取来纸墨。
墨静殊拿着笔,疾书一封,但是字据。
然后邀月拿起来透了透,放到慕容娇面前。慕容娇看了看,然后将字据收了起来。
“外面风大,我只与你一人说。”
慕容娇看着墨静殊,边上的李少棠阴沉着脸,显然是不信任慕容娇的,而慕容娇好似看不见一样。
另一边的破浪也死皱着眉头。
墨静殊倒是眉都没动一下就点头。
“走吧。”
一进书房,慕容娇突然出手。
一只墨色的蛊虫朝着墨静殊直飞而来。
天涯海角,与君誓 9、难应付程度高到离谱
说时迟,那时快,黑色的虫子还没落到墨静殊的身上,墨静殊已然伸手,竟是一个轻巧的弹指,那黑色的虫子就原封不动的飞扑到了慕容娇的身上,那一瞬间慕容娇脸色大变,没有任何动作,却是惊讶到了。
当她感觉到全身无法动作的时候,才开始庆幸,好在她抛出的蛊虫不是什么厉害的毒物,只是能使人短时间麻痹身体的普通虫子罢了。
另一边,目光落在墨静殊的身上,死死的看着,好像要知道什么答案一样。
要说墨静殊怎么会知道,实在是因为一进屋时,从慕容娇才将虫子从蛊盅里放出来时,墨静殊的心脏就突然有一阵不安的躁动,那种躁动不是来源于她的身体,却是因为体内的药蛊有了反应。
起先墨静殊也没往那方面想,但是有了反应后,墨静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常,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很奇特的就像体内有东西在动,想到这,墨静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体内还有一只百年一遇的药蛊,虽说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慕容娇的手段,但知道药蛊有动静,一定是因为身边出现了蛊,于是就长了个心眼。
所幸,那虫子一飞出来,而墨静殊的功夫又正好好过慕容娇的,于是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此时墨静殊冷着脸,看着坐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样的慕容娇,心中冷然。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
依照她的脸色来看,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墨静殊心头不舒服,但也不至于生气。毕竟真要是有问题的毒蛊,先不说药蛊定是能保她安全,事后,墨静殊也会把慕容娇卸了喂鱼。
好在慕容娇没把自己往死里作。
所以墨静殊看了她一眼后,便只身走到矮桌边坐下,提了温着的水,泡了杯清淡的茶水。
目光清淡的落在慕容娇的身上。悠悠的喝了口茶后,才淡然道:“我既然决定救你,就有治你的办法。不想被丢进海里,你尽管着作。”
慕容娇咬着牙,很不敢相信自己的毒竟然会被墨静殊在瞬间的功夫里完全破解,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你到底是谁?”
慕容娇可不信一个生活在墨家的千金小姐会有这样的本事。
墨静殊冷哼一声,又倒了一杯茶,悠悠的开口:“我的身份有很多,暂时并不想费心的向你介绍,你只管老实的告诉我,李慎偲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慕容娇看着气定神闲的墨静殊,感觉她就像一个黑洞一样,怎么都看不穿。
那么快速又爽快的提要求,就是想有个单独的空间,好将掌握权握到手里,谁知道反被将了一军。
此时的慕容娇齐虎难下。
她看着墨静殊。
“我要是说了,你会不会失言将我丢下船。”
墨静殊真是气笑了,感情她也知道那一纸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啊。果然这女人不是蠢角色。
“你放心吧,我墨静殊这点诚信还是有的。像你这样的角色,我范不上耍无聊的小动作。”
墨静殊说的是实话,听在慕容娇的耳中却是刺耳极了。
“你。”
慕容娇被气到了。
墨静殊抬了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道:“不如先来聊聊,你在岸上到底得罪了谁?”
无一般权贵,哪里做到让慕容娇连上岸都那般恐惧,唯一的可能就是岸上的人真的就有那么大的权势。而这个人会是谁呢?
慕容娇咬着牙,似乎还是不愿意开口。
墨静殊恼了。
“慕容娇,你别以为我对你的信息非常的感兴趣,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好好想想,组织好语言,然后把你须要说的全部说出来,否则,我立马让船靠岸,带着你往城门口一站,我就不信,得不到答案。”
墨静殊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慕容娇这会是真的被她的气势吓到了。
想了想道:“没错,这两拨人是一伙的。李慎偲的背后是蜀北第一毒慕容家幕后首脑以及北堂首富北冥宣。”
北冥宣!
墨静殊倒抽了一口气。说起来,第一次听闻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因为当时自己去南巢谈生意,那时就有人将她和北冥宣这个名字放在了一起。接着她才开始去查这个人。
可是很遗憾,她只查到这个人是游走于谙尊和北堂的一个巨富商甲。其他的资料完全查不到。
查不出来和查不到是两个概念。查不出来是还能有查的方向,查不到是每次只要稍有一点进展,信息链就会完全断裂。
蜀北第一门的幕后首脑。呵,原来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作为北堂的第一首富,他不在自己的国家找寻政治庇护,而是改到谙尊来支持一个没有兵权的王爷。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心思有多么的深沉。
墨静殊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前前世活着的那个世界的历史上,一个非常有名的人物,他叫吕不韦。著名的奇货可居,改了一个时代,改了一个空间,就这么在她的面前上演了。
只可惜这奇货不好居。
“怎么样,被吓到了吗?”
慕容娇看墨静殊半响不说话,心中莫名的有些奇怪的兴奋感,墨静殊抬看,十分镇定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真是没有想到,叱诧蜀北的天下第一毒门慕容家,不过是个皮包的面相。他人的嫁妆。”
慕容娇一怔,没料到墨静殊竟然还有心情去调侃她慕容家。
一咬牙,瞪着墨静殊道:“你不知道吧,当年布置好一切,将云王爷拉下台的人,就是北冥宣。”
这真真是意外的答案。
墨静殊一直以为是太后的功劳,此时仔细的想,就靠太后那一拨人真的要那样害李云偲,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机率能得手。
现在,统合所有的信息,不难发现。竟然所有的人,都曾是一个人的棋子,只是为了坑害李云偲。
墨静殊深吸一口气,全身冰凉。
北冥宣是吧。
慕容娇静静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站了起来,看了地上的慕容娇一眼,随后也不理会,走了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慕容娇突然惊叫道:“药蛊,你身上竟然有药蛊,难怪会如此。只是药蛊珍贵异常,非慕容家血脉根本就养不出药蛊,你这药蛊从何而来。”
墨静殊看着慕容娇,心中特别意外,没想到半路捡了个人,得到这么多的信息。
在这个古代,人所接受到的信息,几乎都是靠人一口一口相传,所以要知道很多的信息,不得不养很多的耳目。而有些事,就算你养了耳目,也不一定能查的出来。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度娘。
墨静殊讨厌这个信息闭塞,速度极慢的时代。
“不想死,就老实的呆在自己的舱里,说不定,我哪天看到你,突然就觉碍眼了。到时候,我可保证不了自己会做出一些丧尽天良的事。你,多保重。”
墨静殊说完,便往外走去。
李少棠站在不远处的甲板之上。
此时的阳光正好。
墨静殊走到他的边上,“李大哥知道北冥宣吗?”
李少棠愣了一下,不解的看了眼墨静殊,似在询问,她问这个人做什么,接着很快就联合着慕容娇之前说的话想到了事情的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李慎偲的背后是北冥宣在操控?”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并没有瞒住李少棠的意思,所以很直接的点头。
李少棠很吃惊,但是仔细的想想也就不吃惊了。
能从北堂找来那么多的雇佣军到上京城就为李慎偲围城逼宫。这世间除了北冥宣,还真没有人有这样的财力。
“李大哥知道这个北冥宣的来路吗?”
李少棠紧皱了眉头,心中其实是很担心的,如果说李慎偲的背后是北冥宣,那么他能第一次雇佣雇佣军来帮李慎偲夺权,那么一定会有第二次。
李博偲的制衡本领很强,但要做一个合格的军事家,那欠缺的就不是一点火候了。
墨静殊看他脸色不好,便知道,这个北冥宣的难应付程度高到离谱。
“北冥宣并不是北堂的人,他原名叫什么,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但是能确定的是,他是谙尊人。他该是白手起的家,至少在十来年前,从不曾听闻有姓北的经商人士或是家族,而北冥宣不仅为人神秘,而且没有任何有亲属的信息传出。如果真是这个人在支撑着李慎偲,那么,这一仗输赢就真的不好讲了。”
墨静殊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暗着眉,墨静殊想了想,问了句:“哪怕是让所有的军士换上那套武器,也应付不来吗?”
李少棠愣了一下,这才记起,那日逼宫,突然从城墙上飞扫下来,如雨一船的箭。那箭小巧而尖锐,用以守城是最好的选择。也正是这样密集如雨一样的箭才使得李少棠连自己的亲军都没叫出来,就直接投了。
没办法。装备悬殊实在是太大。
“守城自是没问题,可真要对着打,那就不一定了。”
天涯海角,与君誓 10、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墨静殊听完李少棠的话有点懵,她拧着眉,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看着墨静殊。
“李慎偲当时跑的那么快,是不是并不是因为怕死?”
墨静殊的一句话让李少棠也回过神来,仔细的想了好一会才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实事。
“没错,慎王爷虽然没有兵权,但是他决不是这样一个缩头缩尾的人。”
李少棠赢的很不容易,但是也不会有侥幸心理,他勇于面对现实。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一次的逼宫,很可能只是一次试探。”
墨静殊的神情很低落,心中开始有些不安。就像养了一只猫,后来当猫来应付,等它逃了,才知道原来是只老虎。这种感觉死死的将她压在那里。
李少棠看的出来,她很担心。
“你别太担心,这一次就算是试探,也是损掉了他们那么多的死士。”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一个可以用这么多的死士来做试探的人,他的背后将有着多么庞大的势力在支撑?”
李少棠一时无法回答墨静殊的问题,更惊哑于她前瞻性的判断力。
一个人的高度,和一个人的格局有多大,完全就取决于她看待事物的结果到底有多长远。墨静殊的格局是很大的,这样的对手,李少棠真的很佩服。
“还有时间,只要北堂的军队打不通蜀北的要塞,就算北冥宣有余力要将死士送进来,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李少棠只能继续安慰,也提出自己对时局的判断。
墨静殊听后,立即联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难怪如此。”
李少棠看着墨静殊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远方的海平面,愣愣的丢出这无可奈何的四个字。却是想不到她指的是什么。
想问,墨静殊已经有些失落的往着自己的船舱而去了。
再进时,慕容娇已经不在屋里了。墨静殊呆呆的坐在桌边,邀月走进来,看的出墨静殊正在想事情,知道不能在这个时间打断她,但是平时的这个定,是她自己给自己制定的午休时间,虽说距离午休结束时间也没多少,但是她还是决定要打扰她。
“主子,该午休了。”
墨静殊回过神,目光依旧呆愣,她看着邀月。
脑中快速的转了起来,然后抓起桌上的纸笔道:“立即和破浪说,让他招来飞鹰堂紧急通讯枭,我要传信去上京。”
邀月愣了一下,心知这下是真没法让她午睡了。便立即点头。
墨静殊心中隐隐的开始不安起来,李云偲的身体确实是真的很差了,但是当时他却选择一定要来北堂,说明他完全有可能知道有关北冥宣的事。如果换位思考,她是李云偲,对手是北堂,一个从远海过来的敌军,有必要亲自上阵吗?
或许可以用太久没有出现战事,事出突然,必然有妖来解释,一定要去看看,但是也没有必要在那边呆那么久不是吗?
那时墨静殊没有多想,也一直是因为她觉得李云偲不会去,顶多派得力的人去调查就好。
可是李云偲去了。而且一呆呆那么久,还不回信了。
那么就只能说明,他知道对手来历,只是墨静殊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对方是北冥宣,知不知道北冥宣是李慎偲身后的人。
脑中千转百回,当墨静殊想到李云偲曾经对她说过,李慎偲的背后有人。这是否代表着,他知道这个对手的厉害性,所以也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不得不去蜀北。
墨静殊深吸了一口气,越发的讨厌这种胡思乱想的猜测过程。李云偲不告诉她的原因无非就是觉得,不想将她卷入进来。可是他为什么就想不到,从李慎偲开始找蕴月来替代她就足以说明,她早已经抽不出身了。
手中的笔终于开始起草起书信来。
李云偲的状况她不知道,无法控制,但是京中,必须要知道这些事,哪怕没有应对方法。也必须得知道在黑暗的深处,还有一双手在掌控着,一双眼睛在窥视着。
不多久,带着信的鸟儿便飞向了一望无际的天空。
慕容娇看着那只鸟儿飞远,目光有些异常。
当天夜里,墨静殊在房中泡着药浴,邀月近身伺候着。而在船舱顶上,一个孤独的影子来来回回的走动着,边走,还边看天空。
墨静殊撩拨着水,看着边上什么动静都没有的邀月,弯了嘴角笑着。
哼哼,有些人果然没有读懂破浪给她的讯息,透过窗缝,看着外边亮白的夜色,墨静殊难得有种苦中作乐的感觉,而这感觉是以调戏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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