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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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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泪水却还是滴了下来。
“我没事,没事。回家吧。”
说着往屋里走。
绘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心里有些不喜欢明玥这到直白的言语。虽说这些话,她们在底下也经常会说,可是这到直接捅到墨静殊面前。还真是。
隔了一墙的巷子里。
李云偲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
连营有些手足无措。
一行人就这么站在那好久好久。
李云偲才低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一拳直接打到了边上的墙里边。
血沿着碎裂的墙缝滑落。
“爷。”
李云偲收了手,长长的袖子将受伤的手遮掩的严实。
“本王没事。”
说罢,转身,往着边上的院子而去。
李少棠从蜀都城门出来后,原本准备离去的步子停了下来。
一伸手,就召出家兵。
上一次在海上与白珏过手,死伤不少,但是后来在这蜀都稳定了下来后,其他在上京的家兵也陆续的来到了蜀都。
李少棠的家兵众多,李府败落前,他早早就转移了很多的家产,这两个来月的稳定后,便在蜀都外的郊区建了新宅子。原本是想着带了家兵就此安身立身,回归田野之间。
哪曾想又遇到了墨静殊这档子事。从城中出来,李少棠的心就越发的不稳,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付出全部都白废了,而这一切的原由都是李云偲。
李云偲念念不忘这片江山。墨静殊哪怕是他要江山不要她,也要贴着他。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么,他也不再坐视不理!
想到这,李少棠立即将所有的亲兵全都归整了起来。
墨静殊自门前回到房间后,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账也不看了,话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呆呆的坐在书桌边。
一坐就是大半天,水都不喝一口。
绘风看的关急,只得向问月求救。
问月听闻后赶紧将手里的事全放了下来,往着书房赶。
一进屋,果然看到一副失魂落魄的墨静殊。
“小姐。”
墨静殊半点反应也没有。
问月赶紧走近,又唤了句。
“小姐?”
这一次,墨静殊才有了动静,机械的转过头,看着问月。
“小姐。”
看着墨静殊的样子,问月打心眼里心疼坏了,赶紧拉起她的手,这一拉才发现,她手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小姐,你没事吧。”
问月赶紧用自己的手捂着墨静殊的手。
墨静殊的肿着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我是不是错了?”
她的声音是哽咽的,无神的大眼里全是不知所措。
问月心下一疼,赶紧将人拉怀里。
“哪有错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对与错之分。”
墨静殊一触到问月温暖的怀抱,便痛哭失声。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放不下。说我贱也好,说我什么都好。我真的放不下!”
问月的心是真的要疼碎了。死死的将孩子一样的墨静殊死死的抱在怀里。
“放不下就不放,不放,咱们不放。不哭了不哭了。”
问月也不知到底在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接着。
两人就这么抱着。过了很久很久。
墨静殊的情绪才稳定下来。问月替她盖好被子,确定她睡安稳了,才让绘风看着。
自己则往着药阁而去。
明玥并没有在摆弄药物,而是坐在院里的台阶上,靠着石柱子,发着呆。
“你是不是糊涂了!”
问月一进院里,便斥责着明玥。
明玥只是淡淡的回过头,看着她。
天涯海角,与君誓 31、云偲,你心中有我吗?
院里的人在问月进来后,给了一个眼视就都很自觉的走了出去。
明玥看了她一眼道:“她让你来的?”
问月摇头,走到明玥的边上。
“她怎么会让我过来,倒是你,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呢?”
明玥深吸一口气,看着问月道:“她的身体真的不能再这么硬撑下去了,要么死心,要么就不要看松手。不然,到时一尸两命。”
问月听罢,脸色瞬间苍白。
墨静殊的身体却实不好,但也没有坏到这个程度,但是明玥绝对不会危言耸听。
这也是一个事实,这个世界太过于落后,要生养一个人,要冒的风险非常的大。
明玥比所有人都看的明白,所以也只有她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
“王爷那边不知道这个情况吗?”
明玥摇了摇头,李云偲有多忙,从这边派过去的人,连一句话都搭不上就能知道。而且那府外处处是不知名的人来回的走动,便可以看出的有心人对他们的监视有多么的严格。
她只是真的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这可怎么办?”
明玥叹了口气。
“小姐呢,她什么态度。”
问月面色沉重的将墨静殊晕迷前的状态讲了一遍。明玥听罢,点头,随后道:“明天开始,尽全力让他们复合吧。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哪个重要,但是我不相信云皇爷真的会忍心让她死。”
问月动了动唇,不太明白,她话中的让他们复合是什么意思。
明玥看着她道:“墨将军离开的时候就拜托我好好的照顾她,现在我是真没有别的方法了,问月,宇芊听你的,你让宇芊派人盯着云府,只要有动静。”
接下来明玥说了很多的话,问月很惊讶,但是最终却是点头同意了。明玥说的没有错,墨静殊的状态不是她不愿意放下,而是根本就放不下,既然放不下,再这么任由两个主子,这样下去,他们谁都看不下去。
墨静殊这一觉睡的十分的沉。
原本该是一觉到自然醒的。
谁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她做了很多的梦,但是梦都很破碎,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绘风来唤她的时候,她还是迷迷忽忽的。
醒来,也只是睁着眼睛,神情很迷惘。
问月在边上赶紧让绘风去备衣服,自己则在边上,帮她洗梳。墨静殊虽说还没清醒过来,但是目光却还是朝着外边看了一眼。天还没有亮。
“问月,好困。”
问月看她迷糊的样子,也不解释,只是道:“嗯,你先眯着,一会到了地方,我再唤醒你。”
墨静殊心里疑问很多,但是实在是太困了,而且这问月又不是会把她怎么样的人,于是也就没再问,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
太还未亮,李云偲便已经起来了,府外的马车已经套好了。他每过几日,都会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去营地走走。
连营他们早早的将守在府外的眼线全引了去。
北堂与谙尊的战事汲汲可危,他每一步都走的小心。府里的明枪暗箭非常的多。
而且更让他不解的是,有一股势力,在暗中,一直对着王妃所住的位置盯的死紧。
他不知道这势力是哪来的,而且这些人随时都在想着怎么去捉墨静殊。
这件事,是从他最初出慕容府后发现的。当时他并不以为然,但是在破浪一次又一次准备接墨静殊出来的时候,府中的动向太令人生疑,最终没办法,他才派人秘密的去了大修,大修其实离着蜀都的距离并不远,走水路也就三天的来回。
所以当他将蕴月从大修运来过后,就更加的注意着那暗中的势力。
可是这股人掩藏的非常好,这么久,他唯一能查到的就是,这些人和北冥宣派来试探的不是同一拨人。
如果不是,那他们是谁呢?
这也是李云偲从慕容府出来后,没有立即将墨静殊接出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墨静殊的身份藏的一直都算深的,这一点,李云偲很是庆幸。
可是再庆幸,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拿墨静殊的安危来冒险。
在控制了蕴月后,但让她假扮着墨静殊呆在自己的身边。
而他并不决定在查清一切前,将这些事告诉墨静殊。
问月很快就将半睡中的墨静殊打理了干净。
随后扶进了马车里。
夜色还很浓,车夫是陶宇芊,在听到外边一阵声响后,陶宇芊也静悄悄的将马车驾出了神府。
“爷,主子的车跟了一路。”
出了城后,连营在车外静静的说着。
车中的李云偲愣了一下。
想到这些日子,那人常常在街头一脸强撑着无事的模样在那路上一日两个来回的走着,心就开始纠疼。
咬咬牙,深吸一口气。
“放慢些速度。”
连营听令,便将赶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陶宇芊见前边的车慢了,于是便微微的将车加快了速度。
车里的墨静殊还没有醒来,实在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想要醒都没办法。
李云偲没有想到这车会直接逼停了自己的马车。
心中明白,演了这么久的戏,那些探子一直没查到什么,所以这些日子也松了许多,要放在前些天,他肯定不会冒险。可是现在危险似乎已经解除了。他也是真的于心不忍。
“停车。”
低沉沉的声音在这将近天明的夜里,显得异常的明晰。
墨静殊听到他的声音后,整个人也顿了下,想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办不到,只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
于是爬躺在厚毯子上的睡颜,柔和了好几分。
李云偲显少穿深色衣服,这天穿着件黑色的锦袍,长发一丝不苟的由着墨玉冠绾起。他挑开车帘,入目的是女子憔悴的容颜。
心下一惊。
问月在边上道:“明玥说,小姐再这么下去,只怕生产的时候,会挺不过去。”
李云偲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抓着帘布的手颤了颤。随后上了马车,黑暗中,他将人死死的按在怀里。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她憔悴的容颜。
“你怎么这么傻呢?”
我不值得你如此啊。
墨静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无比心安。夜风从马车的缝隙里吹进来,微凉,她便往着微暖的热源靠近。
这一睡,睡了近一柱香的时间,墨静殊才幽幽转醒。马车此时正往着营地的方向而去。
墨静殊感觉自己正被人抱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后,整个人都不可置信的呆在了那里。
“醒了?”
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动,李云偲轻声开口。
墨静殊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有些不舒服的咳出声来。
“云,云偲?”
李云偲将人抱着,换了个姿势。
黑暗中两人可以对视,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嗯,是我。”
墨静殊脑中很多疑问,但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喝水。”
李云偲从边上的格子里摸出水袋,然后小心的喂着她喝水。
这一身的骨头,真是隔的他心都疼了。
墨静殊确实渴了,便喝了些水,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理清了些头绪。想到昨天自己的失常,再到早上出门的点点回忆。
“我们去哪?”
“营地。”
墨静殊诧异了。
“去那做什么?”
李云偲愣了一下,目光静静的看着她。不是她自己主动追出来的?
心中仔细的想了一遍后,答案很明显,墨静殊虽然一直对他有种执着,但是这种执着却没有到这种完全没有自尊的地步。也就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想到这,心里的疼惜越发的多了起来。
拥着她手,微微的收紧。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静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李云偲的声音夹着深深的无奈。墨静殊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的苍白。
她张了张嘴,“云偲,你心中有我吗?”
犹豫徘徊了许久的问题,墨静殊终于问出了口。黑暗中,她闪亮的眸子盈盈而动。
李云偲心中一痛,低头,吻落覆到她的唇边。无从回答她的问题。
墨静殊感受着他小心亦亦的亲触碰,心绷的死紧。却是一直都听不到他的答案。
感受到墨静殊慢慢的,开始僵硬的身体,李云偲死死的将她圈在怀里。
伸手,将她的手按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这里实在没什么资格回答有。”
他深深的夹着痛恨的声音让墨静殊一下子就沉沦了,是没有什么资格有,而不是没有。
“为什么不让我呆在你的身边。”
墨静殊死死的纠住他的衣襟。李云偲唇抿的很紧,任谁都不会告诉她,他在她的身边,只会拖垮她的身体。就算说了,她也不会在意吧。也正是这样,所以李云偲更不会和她说这太多太多的原因。
只是抱着她。
“北海的日出很美,一会带你去看日出。”
李云偲静静的引开了话题。
墨静殊顿在了那里,好不容易股起的勇气,好不容易问出了口。她知道,这一次过后,她不会再问这个问题。
天涯海角,与君誓 32、瞎说什么大实话
寒冷的风不停的吹着,越靠近营地,风就越大。
贫瘠的土地全是层层的黄土以及枯黄的野草,不远处的浪声一阵又一阵,是轻柔的。
李云偲下了马车,直接将马车里的墨静殊抱了下来。
踩着颗粒状的沙砾,墨静殊难得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李云偲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冷吗?”
墨静殊摇了摇头。将脑袋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身体莫名的感觉无比的疲倦。
李云偲看着她精神越发的不好,心中明白是什么原因,可是让他放手,似乎又做不到。
低头,轻轻的在她的额边落下一吻。那一刻的目光温柔致极。
如果不是上次被白珏下了死蛊,这药蛊倒是说取出来就取出来了,可是因为中过死蛊,一旦将药蛊取出来,墨静殊的身体便会吃不消的。所以两人最终还是要分开着,可这一切,李云偲是无法和墨静殊说的。
只能万般怜惜的将人裹在怀里。甚至很后悔初醒来时那么冲动的伤害了她。
“静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只有你。”
李云偲看着遥远的海平面,天和地,黑色的潮水。冰冷冷的风。
墨静殊诧异的抬头,正好看到李云偲低头,认真到极点的眸子与自己对上。
那一刻,整个天地都失去了颜色。墨静殊就这么看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想确定,他刚才说的话,是真实说过的。
“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下去。即使我不在你的边上,也要好好的好吗?”
李云偲的声音低沉沉的,夹着一些祈求一般的语调。墨静殊抿住了唇,只是这么看着他。
见她半响没有反应,李云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抱着她席地而坐。
小心的用披风将两人裹着,稍调整了下两个人的姿势,正好是墨静殊一睁眼就能看到海平面的方向。
“黎明前的黑暗是整个黑夜最为黑暗的时刻。走在黑暗中,只要心中有那么一丝对光明的期盼,那么总能看到最耀眼的阳光。静殊,你便是我在这最为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曙光。”
李云偲静静的说着,墨静殊只是听着,心中百味沉杂。
自李云偲清醒,后来到两人分开,她一直都无法把控好自己的心。
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是李云偲把她想像的太坚强,其实她一点都不坚强。可以称得上懦弱。
伸手,环到李云偲的脖子处。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对于我而言,你又何尝不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那般的清幽。
“静殊,静殊,静殊。”
李云偲一遍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好似要将这个名字做为符号一样,死死的刻在心底。
墨静殊微微一笑,眼角却是无尽的忧伤,挡在她和李云偲之间的到底是什么?墨静殊始终还是没有答案。
可是她知道,李云偲的心中是有她的。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
“等到北堂的战事平了,我们就隐姓埋名,找个春暖花开的地方一起呆着好吗?”
墨静殊仰着头,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的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忍,随后弯着嘴角,柔和的笑。
“种上丁香花,再种上梅花,桂花就种在窗前的院里。”
他的声音开始漂远起来,墨静殊半睁着眼,实在想就这么清醒着。终于在她即将晕迷前,就见天边一道微光徐徐升起。
接着便是越发明亮的光朝着整片大地铺洒而来。
“日出,可真美。”
她淡淡的说着,李云偲轻轻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低头吻上她的额角。
“你就是我生命中,这唯一最美的曙光。”
墨静殊轻轻的笑,随后闭上了眼睛,沉沉的晕迷了去。
李云偲脸上的笑意,瞬间被一股凝重代替。他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低头的瞬间,一道闪光自他的眼角闪过,随后没入怀中抱着人儿的颈窝。
李云偲在入营前,将墨静殊抱回了她所在的马车。
离开的时候,与问月交待,若是她再有不好,便到城中兵器行对面的茶楼。
话没有说透,但是问月却看的清楚,云皇爷确实有苦衷,在来之前,问月是十分气愤的,比墨静殊更想问清这事情中的来龙去脉,可是真真看到这人,才明白,什么话也问不出来,就是信任着,信任着他有他不得不的苦衷。
李云偲轻手轻脚的将墨静殊安置到马车内,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对她无比的在意。
可就是这样的人,越是让人又气,又无从下手。
现在好容易说出这么一条,问月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
点了头,看了一眼飞鸟,飞鸟便驾了马车,一行人与李云偲告别,然后往着蜀都大城门而去。
这一走他们走的很慢很慢,比起来的时候还要慢,因为来的时候,还怕赶不上李云偲,后来又说去看日出,怕赶不上日出,所以行的并不是算太慢,可眼下,里边的主子睡的昏天暗地,且这一天又没有什么大事。
所以车子就慢的好像是步行一样。
离了李云偲,墨静殊体内的药蛊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那毒蛊实在太过霸道,影响起来,这药蛊连一丝细微的动静也没有,这也是墨静殊完全不知道这事的另一个原因。
在进城门前,马车经过一片荒芜却林立无数高直的柏林。
墨静殊便是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她悠悠的睁开眼,随后看着周围安静的一切,静静的闭上眼睛,似乎只是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一样。
弯起的嘴角,流着泪的眼角格外令人心疼。
从营地回来后,第三天的下午,墨静殊如往常一样,上午坐在院里晒晒太阳,偶尔绣绣花,下午坐在屋里的窗边,太阳还没落下去,手中拿着本册子。类似游记的书籍,是明玥出了一次云王爷的诊,带回来的。
当一支箭突兀的钉到窗栏上的时候,绘风吓的惊叫了一声,院里的飞鸟一闪身就飞了出去,飞鱼则抽了剑守到窗边,戒备的看着四周。
墨静殊的反应迟钝了很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感觉了,就站了起来。
走到窗边,才发现那支箭上系了东西。
“主子,我来。”
飞鱼感觉边上没了危险,就见墨静殊要取那箭上的东西,赶紧上前,将上边的东西取了下来。
是张帛书。
字体是墨静殊从未见过的。
内容很简洁。
只写了几行字。
但是却让墨静殊一下子就死死的捏着那东西。
紧接着将东西揣到怀里,对着飞鱼道:“备车,我要去慕容府。”
飞鱼不解,墨静殊却是一脸的坚持。
“是。”
慕容青华不在府里,墨静殊便在管家的带领下进了内院,内院里,温小蝶正在缝着什么,远远的能看到她手中扯着深青色的布匹。
接着墨静殊便了然。有些替她担心,又希望她能如愿以偿。
“小蝶。”
“静殊?”
温小蝶下意识的将东西放到桌上,一副和她没关系的样子,逗笑了墨静殊,可她也没点破,假装看不到。
“你怎么来了?”
温小蝶看墨静殊显得精神了些的样子,却也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将人扶到桌边。
“过来有些事情,可是慕容不在,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刚进来时,在府外看到有顶轿子,是怎么回事?”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温小蝶。温小蝶想了想道:“你说的是大门外小亭里的那顶么?”
“嗯,就是那顶。”
温小蝶笑了下说:“那是白家公子娶亲的轿子,也是好笑,停那好些日子了,硬说什么小姐在这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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