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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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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坐轿子,暖玉将她披风上的帽子替她盖严实,撑了伞,推了人就往着城主宅而去。

    被纪飞雪缠住的上官沐阳一个不留神,发现时,墨静殊已经走远了。

    墨静殊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是心里明白上官沐阳并不会被任何人重用,这是现实,也是他开始真正堕落的开始。

    说实话,对他,墨静殊是有些失望的。而这件事也足以让墨静殊明白,这个世界有些事是真的很难改变。

    对于北冥宣怎么被赶出谙尊的事,她还没有什么头绪。之前让李慎偲退出蜀都,其实也只是她的一个推测。现在由着上官沐阳的出现,这个推测也更加的有轮毂起来。

    上天会让这场戏怎么收场呢?

    墨静殊隐隐觉得,这件事或许和李云偲会有关系。

    没错,在墨静殊的心里,李云偲的毒基本是不会有偏差了。

    其实她更明白,她只是不想去接受一些不想接受的事罢了。墨静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一个小胆的人。不敢去想的事,就当不可能出现。想出现的事,就完全当成会发生的现实。

    哪怕有偏差。不,没有偏差。

    回到院子里,李慎偲就站在屋门前。

    “墨静殊!”

    墨静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慎王爷。”

    “本王没束缚你自由,但是却没有给予你伤人的权力。”

    墨静殊在院中停了下来,暖玉替她撑着伞,雪还在下,昏暗的光落在雪层上,泛出一点点的莹光。

    “王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本王是来提醒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王爷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对于找上门来送抽的人,我向来是来者不拒的。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王爷实在要护短,倒不如告诉我,你的侧王妃,还是王爷想打我什么主意?”

    李慎偲皱眉,其实蕴月是怎么受的伤,他心里清楚,来这,或许并不是因为蕴月。长袖下,一只小小的瓶子被李慎偲捏的很紧。

    “墨静殊,月儿仰慕你的才情,所以想与你有所接触,你又何必如此端着驾子。再说了,如今的你,在她面前,又能摆得了什么驾子呢?”

    墨静殊冷冷一哼,紧咬了牙,不是她不知道怎么回应,骂人的话,她不大会,但是她深知,人不要脸起来,就是天都阻止不了。

    所以对于这种不要脸人的逻辑思维,还是不要有太多的勉强。

    “王爷心疼侧王妃,不如多些时间陪陪她,更实在此。今日不早了。王爷请。”

    言意简明的说出逐客的话。

    李慎偲看着眼前女子冷傲中带着拒人于千里的淡漠,心底有什么被再次引起了起来一样。

    聪明的女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关注,她们往往自带一种淡定而温雅的气质。

    哪怕是拒人于千里的墨静殊,身上也是有这样的吸引力。

    李慎偲的说客没有当成,蕴月的小九九没有玩起来。墨静殊闭了院,拾撮起那天在街上买回的布料起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李慎偲离开时看她的目光,还有那长袖下的小瓶子。

    十二月初的时候,李慎偲和李少棠定下了带军返京的日子。

    一个月的时间,李少棠和李慎偲已经确定,上京城已经被稳住了,这断时间,李慎偲和李少棠一直没有退离蜀都的意思,最后是李慎偲趁机和北冥宣又加了些条件,才定下了这个返京的日子。

    返京的那一天,依旧下着雪。

    墨静殊来蜀都时是初厦,那时海平面没有结冰,能坐船。

    而这一次,因为一直下着雪,所以回京的路,只能走陆路。

    雪下的很大。过了十二月份,举国都进入了一派过年的喜气洋洋之中。

    这一次的国家换主,似乎并没有对这种偏远的城镇带来多大的影响。

    就算是有,那也是在他们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然的带了过去。试问,当初没有大开蜀都城门,任由北堂的军队硬生的攻破了蜀都城,这一切还会这么的安静吗?答案是不可能的。

    离开蜀都城的时候,墨静殊回过头,目光无比深幽的看着主城的方向。

    心中对于李云偲的消息是那么的渴求。

    可是没有一点消息,就连慕容青华那边都没有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慕容家族里,在城主易主时,并没有传出慕容家族易主的信息。

    可是即使这样,墨静殊还是没有慕容青华的消息。这不得不让她担心,慕容青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主子,外边风大,还是放下吧。”

    暖玉在边上提点着。

    就在这个时候,墨静殊无意中看到了队伍中的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袭暗红色的锦袍,骑了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她记得这个人,是北冥宣身边的人。叫什么,她记不大清。

天涯海角,与君誓 58、像是记忆错乱,又像什么也没发生

    朱雀是奉北冥宣的指示随着李少棠的雇佣军一并去上京城的。

    上京城的具体情况如何,这一行人里,只怕没有人比上官沐阳来的更清楚,但是他已然不是谁都能信任的存在。

    墨静殊与朱雀对上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坦露出什么特别的深意来,但是墨静殊有一种感觉,这个人,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可到底有什么复杂之处,她又说不出来。

    “主子,你在看什么?”

    暖玉顺着墨静殊的视线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墨静殊早在和朱雀对上后,就很自然的瞥开了视线,所以暖玉又怎么能看的出异常。

    “没什么。”

    墨静殊不想说,暖玉也就不好多问。

    从蜀都到上京城,走水路快则六七日,慢则多达十多日,走陆路,就更加的远了。

    按李慎偲的行程规划,走不了水路前,先走陆路,等到走到可以走水路的时候,再走水路,这样就可以节约时间。

    墨静殊拿了地图,这一路,每经一地,她都会挑灯在图上做出标记。

    一来,可以知道自己暂时身在何处,二来可以揣摩一下李慎偲要走的路线。

    墨静殊的身子一直都还很虚,这一路有些赶,没走三日,墨静殊便开始吃不消。

    腊八节的那一天,雪一如即往的大,从周边的城镇起了个大早,墨静殊没休息够,起来的时候没有胃口,所以梳洗后,就早早上了马车,马车是统一的配置,没有云殊山庄的特制马车来的舒适。

    墨静殊早年里虽也常常坐了马车四下走走动,但从没有这翻紧凑的赶路一样的行程。且云殊山庄的马车,全是按着墨静殊的喜好来订制的,这个时代的车与车的区别不是品牌之分,而是架构和材质的区别。

    要说以前云殊山庄的马车称为奔驰宝马类的豪车,这会坐的车,就完全只是这个时代的代步车,适合程度还没有一般的驴车,驴车的好处在于,跑不了那么快,就不会那么颠簸。

    可是这马车,没有好的转制也就罢了,三匹马儿一起跑,没有避震的轮子。这车颠簸的恨不能将人的骨头都抖散了去。

    暖玉都有些受不住,所以才出发没多久,墨静殊便开始吐的死去活来。

    不到半日,人就吐的晕晕沉沉的。

    中午是在野外扎的营。

    他们路虽赶着,但好在这种高点级别的人,还是会聚在一起吃饭。

    李少棠在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墨静殊,恍惚的记起来,早上吃饭的时候,似乎也没有看到墨静殊。

    心中到底还是关心的。

    “去看看,王妃那边是什么情况。”

    他的话语声并不大,但是李慎偲正好听到了。

    目光刀片一样刮在李少棠的身上。

    “本王的王妃,无须你的关注。本王亲自去看。”

    说着,甩开长衣前摆,阔步而去。

    李少棠眯了下眼睛,随后深吸了口气,没有多话。

    “主子,你没事吧。”

    暖玉拿着热水,擦着墨静殊发凉的额头。

    墨静殊晕晕沉沉的想睡觉,摇了摇头,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李慎偲拧着眉头站在边上。

    “怎么回事!”

    言语里的不悦任是个人都听的出来。

    暖玉看了他一眼,见机行事。

    “回王爷,主子晕车,有些风寒入体。”

    李慎偲可不觉得墨静殊的状态只是听起来的这么简单。

    半开的帘子里,墨静殊苍白的发青的小脸没有任何的生气,那紧闭着的眼睛,似乎一点都没有睁开的意思。

    “大夫看过了吗?”

    说着,他走近,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主子自己就是大夫,奴婢也懂些医术。”

    暖玉护着墨静殊。防备的看着李慎偲,李慎偲也看出暖玉对他的防备,下意识拿到袖口袋里的瓷瓶顿在那。

    “你先退下,本王陪她坐一会。”

    “王爷,主子不舒服,还是。”

    “闭嘴,本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说三道四,来人,带下去。”

    暖玉慌了,她下意识的看向墨静殊,可是墨静殊一直处在晕迷的状态,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而另一边,李慎偲真的没有什么意图么,暖玉不敢肯定。但是心里边的担忧是出于自然的防备。

    李慎偲叫的人都是后来精挑细选的武功高强之人,李慎偲一个令下,他们便将暖玉围了起来。

    暖玉不敢就范,所以与之打了起来。可是结果很不好。其中有个人武功高强,趁着暖玉的失手,便将人打晕了过去。

    没了暖玉在边上,李慎偲快步走到墨静殊的边上。

    而他并没有看到不远处一个暗红色的身影坐在一边的树上,目光正死死的看着这边。

    从袖子里拿出这瓶上次和北冥宣谈叛时,多要回来的琼花露,李慎偲的目光有些复杂。

    对于墨静殊,他的感觉总是特别的奇怪,想得到她,但是又不想像其他女人那样,用强的。

    可是他更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被她说服,或是心甘情愿的如何。

    目光离不开她,这种感觉简直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逼的他十分痛苦。

    从娶她的那一天,说到琼花露是忘情水的时候,李慎偲就有这个打算了。

    他想知道,忘了李云偲的墨静殊,会不会属于他。

    墨静殊因为虚脱,所以全身都没有力气,但是她能感觉到有危险在逼近。听的到暖玉之前的担忧。

    取了瓶盖上的盖子,李慎偲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将琼花露送到了墨静殊的嘴边。

    一阵不知名的花香味在那汁水散开的时候,弥漫了周围所有的空气。

    这花香散的极快,且面积广的很,当那树上的朱雀嗅到的时候,眉头狠狠的拧了一下。

    一瓶并不多的水,就这么喂了下去。

    墨静殊苍白的小脸依旧苍白,只是之前紧闭着的眼,这会稍松了些,与其说,之前不过是半晕迷状态,在这瓶东西下去后,整个人都睡死了过去。

    李慎偲看着怀里的女人半响,直到传来起程的令响,他才将人放回了车内。

    墨静殊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是梦里边有什么,她却是一点也记不起来。

    这种感觉很微妙。

    像是记忆错乱,又像什么也没发生。

    她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暖玉已经醒了。

    “主子,你怎么样?”

    墨静殊摇了摇头。

    “我没事。”

    看着四周,墨静殊一时有点恍惚,想了想,便觉得自己可能只是晕车晕的有点过份。也没有再多想。

    “主子,吃点粥如何?”

    墨静殊这才感觉肚子确实很空。便点了点头。

    “墨静殊?”

    墨静殊一抬头,就看到一袭暗红色袍子的朱雀站在自己的面前。

    “有事?”

    墨静殊看着这人,目光警惕。

    朱雀死死的看着她。突然伸手,墨静殊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将墨静殊的手腕拉了出来。墨静殊一惊,就见那人快速的以指尖按到了她手腕某个很熟悉的地方。

    “果然是你。”

    墨静殊死命的想拉回自己的手。可是朱雀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只是这么看着她。

    然后勾着唇笑了。对着他的眸子,墨静殊终于记起来这个人哪里奇怪了。

    “你是谁?”

    朱雀勾着唇笑着说:“妹妹,好久不见。”

    墨静殊傻眼了。脑子有点疼,可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别费劲了,那个老家伙,早就将你的记忆去的干干净净。只是你体内的信蛊是被谁取出来的呢?那么多。”

    说这话的时候,朱雀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那些蛊是你下的?”

    朱雀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按了按那个之前因为有信蛊而长着记号的手腕,他用的力气不多,所以能感觉到他指腹间的温柔。

    “对不起,没有护好你,是我的错。”

    墨静殊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一时之间,她有点不知所措。

    外边的天很黑,因为没有赶到城镇,所以这天夜里,他们是在外边扎营的。而墨静殊因为晕车,所以是在自己的马车边。马车比营地要暖和一些,所以她是准备睡马车的,而另一边的其他人都是睡营地。这会没有人会来这边。

    “你到底是谁?”

    墨静殊死死的看着他,想抽回手,可是抽不回来。

    “仙儿,没有护好你,是我的错。从今天开始,哥哥一定会护好你的。”

    朱雀松开墨静殊的手,宣誓一样的说着话。

    “主子!”

    去拿食物的暖玉远远就看到了马车前有人,她顾不得手上拿着东西,快速的跑过来,然后将人撞到一边。

    “主子,你没事吧。”

    暖玉回来了,墨静殊的安全感也回来了好几分。但是目光依旧看着这个眼睛与自己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请记住,我的事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仙儿,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老家伙之前一直以为云王身边的人是你,探了几次没有结果,他也没有放弃。一旦他发现那人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

天涯海角,与君誓 59、也不知云皇爷的毒解了没有

    墨静殊半垂着眸子,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半响才抬头道:“你觉得,你突然出现,什么也不交待,就让我相信你。现实吗?”

    朱雀没有说话。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请吧。”

    放落帘子,墨静殊决定好好的休息一下。

    “有些事我不好在这里和你说,但是你必须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今天夜里子时,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墨静殊愣了一下。

    “对了,你可还记得李云偲是谁?”

    原本离去的朱雀突然又折了回来,问了这么一句话。

    墨静殊皱眉,快速道:“李云偲是谁与我何干,他与这些事有什么关系,我应该记得他是谁吗?”

    朱雀面无表情的看着墨静殊,边上的暖玉感觉到了一点异常。

    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是谁,与你何干,我不知道,与这些事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想忘记他的。”

    说完朱雀就离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墨静殊。

    “神神叨叨的。”

    说罢,墨静殊也没多在意,毕竟这个人突然出现,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最后一段也没让她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暖玉看着墨静殊,想着,她估计是故意在朱雀的面前这样说。也没想太多。却不知道,墨静殊是真的遗忘了李云偲的存在。

    “主子,吃点粥吧。”

    墨静殊吃了些粥,便早早睡下了。

    子夜时雪停了下来,朱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药包。

    树上暗红的影子来回翻飞,不多时,整个大营陷入一阵奇异的香味之中。

    墨静殊嗅到的时候皱了下眉头,立即惊醒,接着她便快速的捂住了边上暖玉的鼻子。

    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没有及时的找到应对这强效迷香的解药。当初在药谷时,多重的药浸下,她对这类迷药是有免疫的。可是暖玉却没有,虽捂了口鼻,可还是中了招,只是中招不深。

    此时的蜀都气温十分的底,所以大大的增加了效物所持续的时间。

    驭着轻功的人飞跃到墨静殊的面前。

    潋滟的眸闪过一丝的惊讶。随后弯着唇笑,在这样的夜色下,墨静殊发现,他与自己至少有六分相似。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着,朱雀便欺上身,将人打横了抱起。虽说这药对墨静殊没什么用,但是还是让她有些疲软。

    “让我和你走可以,但是我要带上她。”

    墨静殊知道,现在的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朱雀没有拒绝,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快速的送到暖玉的鼻下,没多久,暖玉就清醒了过来。

    “主子。”

    “跟紧了。”

    朱雀说罢,一个纵身就往着林子的深处而去。

    墨静殊的身子很虚弱,且又有迷香,所以很快,就晕迷了过去。

    离开了李慎偲他们,朱雀带着墨静殊一路往着西南而去。

    这一路,墨静殊都是晕晕睡睡,精神状态十分不好。

    等到达大修国的时候,已然是十二月二十七了。

    如同谙尊一样,这几日临近过年,除去地域不同,所以习俗不一样外,这里的人对待新年的重视度一点也不少于谙尊其他各国。

    天阴沉沉的,却没有下雪,朱雀驾着马车,暖玉和墨静殊在车内。

    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墨静殊正好醒了过来。

    暖玉适时的掀了车帘。

    入目的是一座落败的大宅。

    宅门上挂着一个陈旧的牌匾,因为时日太久,所以那匾蒙着厚度可见的灰尘。

    “仙儿,我们回家了。”

    朱雀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让人内心都跟着颤动的动容之情。墨静殊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凑出了脑袋,看着那个写着“澈王府”三个字样的牌子。

    朱雀跳下马车,将车内的墨静殊抱了下来。

    “这里是?”

    “这就是我们的家。”

    这一路,朱雀告诉了墨静殊很多的事情,虽然墨静殊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潜意识里,她是信任这个叫朱雀的人。

    朱雀的本名叫神榷,当年澈王府遭难,墨静殊没有及时被国师带出国,就以其他的理由带去了祭祀殿。而朱雀没那么幸运,直接被带去了谙尊,国师原本是想经谙尊辗转到北堂。

    在路过蜀都的时候,不料遇了袭击,朱雀就被当时伪装成白氏的北家所救。

    得救后,他就被北家以孤儿的身份被收养。

    后来国师在蜀都一直想找到他,可惜那时已经开始习蛊的朱雀,直接就将自己体内的信蛊取了。

    自此更名叫朱雀。

    而墨静殊则一直在祭祀殿的地牢里,后来因为和谙尊大战,国师便趁机想带墨静殊离开大修。

    便有了后来的事。

    而对于澈王府的遭难,朱雀并没有说明白。但墨静殊明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东西。

    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完结,不然无法解释朱雀之前所说的,老家伙还在找她,而她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

    墨静殊淡然的看着朱雀。朱雀抱着她走到大门下。一言不发。

    他眼中浓浓的恨意使墨静殊不得不保持沉默,她并没有多少相关的记忆,只能以尊重的心态看待这件事。

    “先皇为了长生不老,屠杀了许多人,他们以人的血肉练丹,最后丹药成的时候被父王发现了。父王痛心疾首,将药从宫中偷了出来。是以这样的君王,若是长生不死,天下将陷入何等混乱。”

    朱雀的话没有说下去,墨静殊却了解了。接下来澈王府自然留不得。而她的身上,或者说朱雀的身上就留着所谓的长生不老丹药。

    “你带我回来,有什么打算?”

    墨静殊沉默了很久,才问道。

    “你是我妹妹,当年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那老怪物如今还没有死,而且他一直在找寻你我的下落,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要守护好你。老怪物,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墨静殊看着朱雀,心中有些动容。这种动容怕是血肉里就带着的情感吧。

    “那那丹药。”

    虽然说现在问这个不大适合,但是墨静殊却是觉得,这东西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当年父亲将那丹药从宫中偷出来后,就藏了起来。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墨静殊了然。这种赔性命的信息,饶是有一点人性的父母,应该都不会让子女沾上。可是天知道,那些想要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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