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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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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总是在芳如边上,一脸沉稳而有些懦弱的问月,总也和能将现在的她和那时的她贴合起来。
“主子,你去哪了?”
暖玉接过飞鸟递来的轮椅,然后上前扶着墨静殊下马车,绘云和绘风则一个抱着孩子,一个扶着舞悦。
“没去哪,只是陪舞悦出去晃了晃,怎么?不能出门?”
墨静殊眼中的冰冷这一刻才让暖玉发觉到,事情的重要性。
接着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
“没没,没有。主子,想去。”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
墨静殊闭口不再说话,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从问月和暖玉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来,今天晚上的事,她们是知情的。
飞鱼和飞鸟,绘云和绘风是不知情的。
抱着灼华,墨静殊将所有的想法摈弃在脑外。
绘云从暖玉的手中接过轮椅,然后推着墨静殊往大门内走去。
问月拧着眉看着暖玉,暖玉也是着急的看着问月。
两人倒是心照不宣。墨静殊应该是知道他们不想让她知道的事了。
这种事在她们的眼中其实是很平常的,但也知道,原配对于这种事都难以接受,所以才会没有和墨静殊开口。
拿不准她会不会介意,从现在的样子来看,不止是介意这么简单。
看着那人进到院子里,这两人才心事重重的跟着进去。
日子很平淡,明玥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衡阳城,往江南的药王谷去了。
温小蝶和慕容青华的好事将近,府中许多人都因为瘟疫的后续处理而十分忙碌。
墨静殊没有开口去过问李云偲的事,众人也不主动去提。毕竟这是两人间的事。
李云偲会常来静沁院,但是墨静殊自那天晚上过后,整个人比起之前更加的安静了。或许是她向来喜静,也没有人看出不妥。
总是忙不完的公务,不管是谁来,她都不曾正面与之交流,偶有忙闲的时候,便抱着灼华嘻笑着与之逗趣,有人来了,就让绘云抱着,自己回到书桌边看文件。她是云殊山庄的主子,所以谁也说不得什么。
云殊山庄大部份的资产在到达衡阳城后,又全部都划回了墨静殊的名下。毕竟当时的李云偲没有清醒,而有着墨静殊代笔权的陶宇芊为了方便行事,只能将这资产再划回来。代着墨静殊处理着山庄里的事。
当然除了云殊山庄的事,墨静殊要忙的还有飞鹰堂的事,陶醉芊把飞鹰堂发展的十分壮观,或许主要的原因是,当时的墨静殊在大修,也没说几时会回,所以他便提前做着她长久不归的准备,将谙尊和大修的航运线亏着本的发展了起来。
不管是在发展云殊山庄,还是飞鹰堂,很多的东西都是墨静殊结合了后现代的理念而做的,所以眼下很多的细节都有待修整,真要忙起来那也是昏天暗地的没个停歇。
陶宇芊和陶醉芊是静沁轩的另外两个常客,但也只是为了公务。
因为墨静殊的归来与指点,所以他们有更多的事要去执行。
而李云偲忙里闲了,也会想着来静沁轩,每每想与墨静殊说话,但是她确实总有忙不完的活,看着她坐在那堆成山一样的文件堆里,想上前将文件推开,空出个缝隙让她能看到自己,但是又觉自己没有太多的立场,他和墨静殊同样都是那般被动的人。能来这院子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主动了。可是对方还是不买单。能厚着脸一直过来,也是李云偲很大的进步。
当然除了墨静殊,这个屋里还是有欢迎他的,灼华总喜欢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兽一样,各种折腾。
小小的婴儿比之前更胖呼了些,抱在怀里手感很好。
这便是他坚持着前来的原因之一。虽是这样,但他还是很希望那堆文件里潋滟的眸子能抬一抬。可是每每都是要失望的。失望过后,想着自己也是一身的事务,于是无奈也只能离去。
他并不知道,每当他离去后,大门方关,坐在屋内的墨静殊,未抬起的头,却是将手中的资料凉在了那里。
好一会,才继续翻阅。
日子就这样来到了五月初一。
初一的这一天,舞悦是最早来到的人,她兴冲冲的推开了静沁轩的门,那时的墨静殊方醒来,天色早就不早了。在明玥离开的日子里,墨静殊按着她的意思会去练习走路,但是成效并不大,也就是说,这腿不能动与琼花露是有关的。
另外,还有一点,也是与琼花露有关,那就是她每当用脑过度,便会容易晕迷。
好在体内有药蛊,偶然间,她发现,有时吃些能使药蛊精神些的药物时,她的腿便能好起来。
这是在发现腿伤与琼花露有关的时候才特意找来的应对之法。
“小仙儿!”
看着站立在门前的墨静殊,舞悦明艳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喜悦。
舞悦的身世,墨静殊已经查清楚了,她与哥哥朱雀当年是一起从大修流落到蜀都的。后来同样被白珏的人所救,但是哥哥却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件事,倒是她阴差阳错的替她赎了身。
墨静殊没有那时的记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舞悦记得她,不管她是幼时还是现在,她是记得她,并依赖于她的。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墨静殊也不知道。
“慢着些。”
舞悦是习舞的,轻姿轻盈,跑走来的时候,姿态非常优美。
墨静殊知道她不会摔跤,但还是会有些担心。
今日是个好日子,慕容青华和温小蝶定亲。
众人约好了,要一并去庆祝,而习俗则是按着衡阳城走。
一大早,订亲的女子得带着众亲姐妹游湖许愿,男子则带着众亲兄弟一起在湖的另一边接福,寓意是什么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虔诚的地程与美好的祝愿。
所以昨天夜里温小蝶前来说服墨静殊一定要加入到她的亲姐妹团。
无奈中,只得将灼华交于绘云看着,自己换了姐妹装与同样装束的绘风和舞悦一并去坐船。
订亲的女子一袭明艳的粉红裙装,妹姐则是淡绿色的裙袍,是以绿叶衬红花的意思。
一群人到齐了后,也没了所谓主仆之分,都以姐妹相称。
巨大的画舫在城中的护城河上游动着,不同的时间,由着不同的姐妹从舱里提了篮子,以篮中喜饼沿路散于河中,一路尾有河中成群结队的鸳鸯及鸭子,自然河中锦锂也是不在少数的。
河岸边沾着喜庆的人也不少,有时隔了岸近的时候,船里的姑娘还会丢些铜子及碎银出来,增些喜庆来。
墨静殊很是喜欢这种朴实的习俗。
五月的衡阳入了初夏,所以天气微热,风席席而来。
待到她出来的时候,对边正巧是男子接福的船。
看着男子团的船,墨静殊先是愣在了那里,
古代颜色深色为尊,所以这男子越为尊贵的在正式场合都会着深色的衣服,于是就出现了下边的场景,让墨静殊失笑了的场景。
左边开始,三名白衣翩翩,中间一袭墨色长衫的慕容青华很有辨识度,接着右边则是另外三名白衣翩翩的男子。
没有想到,李云逸也来了,半大的少年跟在后边,竟也是一袭白色的长袍。
单个了来看,倒个个风度翩翩,气质出群,卓尔不凡。
可这一行放在一起。
怎么都感觉是七个白无常加了一个黑无常的即视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好,墨静殊赶紧回神,呸了呸,在心中补了句,童言无忌,好吧,她也不算是童了。
反正这大喜的日子,好的灵,坏的不灵就可以了。
“殊,你在笑什么?”
因为大家一致同意了不分主仆,便统一唤墨静殊为殊。这会问话的是里边最为娇羞的人儿,温小蝶。
墨静殊微微一笑道:“见着你的未婚夫婿来接你的福了。”
被她这一打趣,众人全笑了。
重新来过,是爱 14、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接福的过程并不是将人接到那边的船上,而是由着这边的姑娘们将船上早早就绣好的四季荷包隔着一定的距离丢到船的那边,对方得想尽办法接到福,并达到一定吉祥的数字后,才算接福完毕。
原本这些荷包都是这边的女子各自绣各自抛去的,但是这次实在是众人都很忙,也就每人意思意思的绣了一个。
而这项习惯的最终目的,其实也不过是使着两家家族中的年轻人交集起来。
就这样,两艘船方停定,两组人就全数站定位置。
这厢女子全着一样花色款式的衣服,梳了一样的头型,同样的装饰,就连面上挂的面纱都是同款,所以隔了些距离,谁也看不出对面是谁来。
抛福袋的福袋若是能丢到订亲的男子身上,男子组得每人得回一个装满了吉祥果的袋子到女子的船上来。
因着暖玉的功夫好,所以她起了个头,一个飞跃,运着轻功,将福袋高高抛起,随后一个肩打,福袋就这么飞了过去。
别看是以肩打出去的,那福袋的轨迹十分明显,高空高落,选的着陆点不是轻功极佳的又怎么挡的下来。
暖玉是这组女子里功夫最好的,所以辨识度很高,这些日子连营苦苦追求的事,众所周知,自然是由他来接,可那个位置没有着力的点可以运轻功。
就在刹那间,李云偲竟是直接跃到那甲板的一处。
“连营。”
喊罢伸了手臂。连营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主子毒解后武功已然恢复了七八成,他也不顾忌那么多,一个跳跃,踩了李云偲的手臂往着上空飞起,一伸手,便将那福袋纳入手中。
首战告捷。
看着上边绣起的玉字,连营直接将之收入怀中,并不打算交出来。
第一个福袋被接住了,女子组可不会如此罢休。
两岸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墨静殊看了舞悦和暖玉一眼,舞悦的舞可说是天下无双,墨静殊这次可打的就是美人计加声东击西法。
风将舞悦的长袖吹动,轻盈的女子踩着暖玉的助力,跳到船上的旗杆之上,手臂上由着左边滑向右边的福袋在舞悦舞蹈之间允当着花球。
一杆之上,女子轻盈而纤美的身体舞出卓然的风姿。
墨静殊的轻功也不差,拿出自己绣的那只福袋,踩了绘风与问月拉开的长纱布,跳上舞悦所在的位置时,快速的以掌与腿,一上一下,将两只福袋踢出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将视线放在了那两枚福袋之上,同时,绘风与问月,暖玉各从三方抛出两枚福袋。
男子们见状一下子竟是忙不过来了。
这原本就是女子占优势的游戏,不过男子比女子方多了一个李俨和李云逸,所以也没有那么的惨不忍睹。
最重要的是,难得的,大家都玩的很开心,没有身份地位的区别,走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就连平日里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的李云偲,此时也让人觉得不那么难以接触,更是一股子的风流倜傥在每个动作中显露无疑。
采买的福袋数量很多,时间也充裕,所以大家也就放开了来玩,随着第一个,第二个福袋砸慕容青华的身上,男子组也开始往着女子的船上丢起吉祥果来。
比起女子们的攻势,他们丢过来的动作就显温柔了很多,确保了每一个都能稳妥的被她们接住。
墨静殊看着一手的吉祥果,有点汗颜。
就在众人玩的开心时,并没有人注意到边上有一艘船正往着女子们所在的船移近,或者是有注意到,但是并没有在意。
所以当墨静殊突然从半空中直直的掉入河中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
因为隔的远,所以想半空中截人是来不及的。于是在墨静殊还没掉到水里的时候,离着甲板最近的人噗通一声跳了下去。而接着另一边的李云偲也跳下了水。听到身后有落水的声音,之前跳水的人顿了一下,没有再向前,而是浮在那里,不再动了。
五月初的河水并不算冷,且又是正中午,所以上层的水是有温度的,可是往深了,便是彻骨的寒,甚至寒过寒冬腊月。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靠近的船在射出一枚暗器后,很是随意的与女子组的花船错身而过,众人因为关心落水的墨静殊和李云偲,根本就没过多的去留意。
墨静殊并不会水,一落到水中,那种四面八方涌上来的窒息感使她不敢妄动,安安静静的落到水里,水花四渐后,慢慢的随着水流下沉。
暗器被她躲闪过了,所以并没有受伤。
可代价是坠水。会是谁呢?要不是当时有所警觉,那一暗器直冲心脏,当场毙命是注定的。
墨静殊并不清楚,暂时没有办法去排查,但是她知道,这衡阳城也不是外表上看上去的那么安全。有人要她的命。
李云偲很快就在水里找到了墨静殊,看着她下沉的身子,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了涌出来一样。可是最终什么也没有。
水中的视线并不好,但是墨静殊还是看清了那一身白衣朝着自己游过来的李云偲。
水底背光,那人乌黑的发散在水里如同海藻一样肆意。恍惚中,这样的场景似曾相似。但是她记不起来那似曾相似的画面里,主角是谁。怎么想,墨静殊都想不起来。
很快李云偲便游到了墨静殊的边上,伸出手,用力一勾就勾住了墨静殊的纤腰,再微一用力,便将人带出了水面,在水中游没多远,就到了船边,随后船上的问月等人立即上前将人拉上了船。
因为这是订亲的仪式,所以男子是不能上船的,在将墨静殊送上船后,李云偲又原路游了回去。
抛福袋环节其实早早就已经结束了,至少数量上是足够了的,但是因为好玩,所以才没停。
但谁都不曾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可好在众人早就做好了会被淋湿衣服的准备,所以船上是有备很多套衣服的,这会在船上就将湿衣换了下来,除了长发还是湿的外,也没有别的异常。
“暖玉,方才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边上有可疑的人?”
暖玉拿着干布正帮她擦头发。
“什么意思?”
墨静殊也不准备藏着。
“有人向我投了暗器。”
暖玉和问月纷纷一惊,赶紧又再次检查起墨静殊的身体来。
在确定墨静殊没事后,问月才在边上叨念着,“这船殊还是少坐的好,少有安全的。之前在上京的时候,我不过是去倒杯水的功夫,殊就被人推下水,想想真是后怕的很。都是我不好,明明之前就有这样的前例,这次还发生这样的事。”
墨静殊原本没仔细的听,可随后听到她曾经也落过水,可是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倒是方才在水里的时候,有过一丝的感觉。便立即问。
“问月,你是说,我之前也掉过水?”
问月一愣,随后记起她失了些记忆。
便细心的解释道:“三年前,主子在上京城游船,曾被人推下水,当时好在云皇爷及时救下主子,虽主子没事,可是云皇爷却因着这事,躺了好久。”
墨静殊愣在那里。原来他确实在水里救过自己。那也就是说在水里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琼花露并不是那种完全将记忆消除式的毒!只要解了毒,记忆还会回来?
“好了吗?”
外边传来舞悦的声音,显然大家并不知道这落水之事的细节。
“马上就好了。”
墨静殊回了一句后又低声道:“暗器的事先不要提,过了今日后,我再让人去查。”
“可是,那人有第一次,会不会就有第二次?”
问月总是想的会多一些。
“不会的,第一次没有得手,他们不会那么快第二次下手的,你放心,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方才实在是因为太没有戒备才会给了他们机会。”
问月还是担心,可墨静殊已经换好了衣服,随意的将半干的头发挽了起来。
中午的行程很简单,所有的人一起在城中的酒楼进行用餐。
女子为女子席,男子为男子席,隔了帘子。偶有些互相灌酒的小互动。并没有什么不妥。
到了下午,女子们便要上城外的姻缘寺守姻。
而男子则要带着上午接的福回祠堂,在祠堂里斋戒。
等到了傍晚,由着男子们一同去接女子下山,这一天,女子是要住在男子家中的。
所以几乎是天还没有黑,慕容青华为主的众人便已经接着座满女客的马车入了城。
入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农历的五月又称为毒月。正巧了这一天又是五月的第一天,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节日,因这节日的独特性,城中处处都可见着贩卖面具的小商贩,还有就是城中很常见的一种可燃烧驱虫的植物。
舞悦睡了一个下午,这会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掀了帘子,入目是城中提了熏草小炉来回跑着的孩子与年轻男女。
重新来过,是爱 15、曲终人散。
舞悦目光中的羡慕,墨静殊看的明晰。
“要下去?”
舞悦眨了眨眼看了看边上的几个人。
“可以吗?”
其实这会车上也没有温小蝶,就是她们几个人而已。定亲的所有环节已经走完了。
在寺门口,慕容青华专注的牵起温小蝶的手时,墨静殊在夕阳下露了个释然的笑。
记不得那个晚上,坐在船头,他别一朵新娘花与她的头上。
记不得,他常说,你不用想太多,我于你好,只是我自愿,你若不接受,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把药蛊给她的那天,他说的,盈袖接下来就要麻烦你照顾了。
与慕容青华,墨静殊有过感动,我心匪石,又如何不情动。
只是给不起的情,又如何去接受?
终了,看一眼月老祠,真心的希望他们能白首齐老。
“下去走走吧。”
一声令下,墨静殊面上挂着温和的笑,牵了舞悦,与众人一并下车,赶车的飞鸟看着挤不进马车的长巷,好在此时长巷中的人也并不多。倒是这一行人下去,使得长巷热闹了好几分一样。
看着她们拿着各色的面具,墨静殊也淡笑着接过舞悦递来的面具。
那是一张嗫着笑意的面具。刚戴上,又不知舞悦从哪提来一只莲花形的熏草灯,献宝一样的递到墨静殊的面前。
“给我的?”
舞悦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点头。
墨静殊轻笑着,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接着边上的绘风过来,拉了舞悦就玩去了。
墨静殊竟是一个人留在了原地,放眼看着重彩浓色过一翻的长巷里,那群你追我赶的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墨静殊的心情也莫名的像被那挂着的灯柔黄的光裹了层蜜糖一样,散出恬淡的喜悦。
仰首,看着墨空中的点点星辰,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个大喜的日子。
抬步,一步一步的往着巷子深处走。
一路上都是植物燃烧后的香气,馥郁而浓稠。
随着心的指引一路走着,等到墨静殊愰然回神时,不觉竟是入了空人巷,而那巷子的尽头,只见一身烟灰色外衫配有白色半袖装褙子衫的男子提有一支形状极为文雅的灯笼站在路的尽头,他面上戴的是原木色的面具,最简单的面具,四四方方的外形,两个圆圆的规则的眼洞,一道诡异的割痕是它唯一的装饰,再无其他。
两两相遇后,都没有立即作出动作,而是就这么对视着站着,半响,墨静殊才踏了碎步走过去。
虽然不知为何,墨静殊觉得此人比平日里看着要壮实些,还是说落水后,换下的这身衣服使他看起来要壮实些?
墨静殊不知道,但是想到落水时的场景,墨静殊便是仰起头,已经站在了那人的面前,看着那人。
“好巧啊。一起走?”
墨静殊的声音在这空荡的长巷里显得异常的温婉而清甜。那人没有回应,只是侧了身,让出身侧的位置。
默然的同意了?
墨静殊上前,低了头,看着手中的莲花灯,也不言语,衡阳城她不熟,所以边上的人往哪走,她就跟着,只听身边阿婆沧桑的叫卖声,还有那各类小吃飘散而来的食物的香气。
走了好半响,两人都没有说话。
墨静殊不知他是天生沉静不喜多语还是如何,想着白日里的事。
“今天,谢谢你。”
边上的人顿了下步子。
偏头看了一眼边上低头看着莲花灯的女子一眼,然后阔步前行。
墨静殊有一丝的不解,却也没有多想,赶紧加快了步子追了上去。
正想问怎么了的时候,就见不远处的茶棚边竟是塔起的戏台子。
远远的听不清那戏子在唱什么,但是从那戏子的步调再到装束,墨静殊不难猜出,这是一曲儿女情长的戏文,讲的是一名书生偶遇了上香的富贵小姐,自从发奋图强,考取功名,只为娶富贵小姐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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