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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女_阿蛮-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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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郝书眉发了疯,她依旧是冷笑,赵淑口水说干,也半点不动容。

    “信不信,是我的事,愿不愿意为他做事,也是我的事,郡主操的心也未免太多了,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别忘了,咱们之间有的可是血海深仇,终有一天,我定亲手杀了你。”

    她森然的道,目光嗜了血般可怕。

    赵淑恍然,对了,她跟郝书眉有血海深仇,可她并不觉得有仇就不能合作。

    思及此,她轻笑了起来,她愈发像个合格的政客了,铁石心肠的政客。

    “啧啧啧,冤冤相报何时了,贵妃,你别忘了,你跟皇后一脉还有仇呢,当初郝国舅父子要杀太子,光这一条,就足够诛九族的了。”孙云插话道,“如今,这些年,你们郝家越发没落,你难道还没明白吗?你对赵弼已经没用了,当初他接触你,不是因为你多美,而是因为你被懿德选中,仅此而已。”

    “你住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还想跟本宫合作,门都没有!”她怒声大吼,“有本事就杀了本宫,只要本宫一日不死,就绝不会放弃杀你!”

    最后一句,她是冲着赵淑说的。

    “哎哎哎,郝书眉,她跟你有仇,我跟你又没仇,不如你跟我合作?我帮你将赵弼弄到手,保证他跟狗一样听话,如何?”孙云见缝插针,准备将郝书眉引诱到她那边去。

    郝书眉冷哼,“与虎为谋,你以为本宫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合作之事,绝无可能。”

    “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孙云气得咬牙切齿,大道理说了那么多,好处也都抛出来了,竟还不拒绝合作,她要没耐心了。

    郝书眉脖子一伸,“本宫怕你?”

    “你不怕,但郝家的后人怕,除非你想让郝家灭族,郝书眉,你既知道你父亲死于我手,就该知道,本郡主从来不打诳语,只要你不配合,我就会将你们郝家的人,一个个凌迟处死!想想你的兄弟姐妹,想想你的族人,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替她们着想。”

    既然已结仇,何不再结大一些?手染鲜血,又不是第一次,有人要置她于死地,她为什么不能反击?

    什么道义,什么正义,什么无辜,当年她备受折磨的时候,这些东西在哪里?

    更何况,那些年积累的威名,不能浪费。

    孙云没想到赵淑会说这样的话,郝家虽渐渐没落,但人却绝对不少,灭族太严重了。

    郝书眉闻言,大怒,她站起来,“赵淑,你这个魔鬼,你会遭报应的!夜半时分,你难道就没听到冤魂再向你索命吗?”

    “哪有冤魂?我赵淑所杀之人,哪一个是干净的?劣迹斑斑,何来的冤?郝书眉,识相的,乖乖听话,否则,你父亲的下场,就是郝家人的下场!”

    赵淑说罢站起来,不准备再多说,慢慢走出去,“我需要你告诉赵弼一件事,办妥了,郝家人无事,否则,来年我会亲自带你去她们的坟头拔草。”

    郝书眉气得发抖,死死的咬着下唇,都咬出血了,也不觉得疼,她转身,身体却晃了晃,“好,我答应你,你要他知道什么事?”

    “等一下,等一下。”孙云出声打断,然后走到孙云面前,笑吟吟的道:“郝贵妃,怎么能跟仇人合作呢?跟我合作,我保证将赵弼送给你做面首,绝不食言,我指天发誓,真的。”

    她说到这里,又对赵淑说:“阿君,她跟我合作,你不会迁怒郝家人吧?”

    说灭郝家,不过是吓唬郝书眉,她就算再无血性,也不会杀那么多无辜的人,尤其是郝家渐渐没落,根本不足为惧。

    “不会,只要她听话,我不会动郝家的人,所以,你胜之不武啊。”赵淑摇摇头,表示很不服气。

    孙云却是并不觉得胜之不武,脸皮很厚的拍拍郝书眉的肩,“贵妃,表态吧,我也只要你让赵弼知道一件事。”(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游说

        郝书眉看向赵淑,冷冷的道:“郡主请吧。”

    呵,赵淑看了她一眼,扶着小郭子,问孙云,“你一个人行吗?”

    “你放心,对付你我没把握,区区一个宫妃而已,你也太小看我了。”孙云自信一笑,对赵淑这话很不满意。

    然而,此话却刺激了孙云,她气得身体又晃了晃。

    落后就要挨打,当初若不想置太子于死地,如今又何至于如此狼狈受制于人?

    说来说去,还是她自己作的。

    赵淑转身,不多会便出了宫。

    如今这个当口,不宜做太多,否则会把控不了局面,还是要等敌方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到王府,赵淑又过上了斗地主,吃零嘴的悠闲日子。

    而其他人,便没她这般的闲情逸致了。

    朝中几位大臣都收到赵弼的话,不过重要人物,他没有假手于下人传话,而是亲自去说服。

    首先是慧王,赵弼许诺慧王的好处很诱人,

    看到赵弼,慧王没有表现出惊讶,如今他是霉运缠身,若不回京,怕是要跌入尘埃了。

    “老四,你不是该在楚地吗?”慧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无召回京,可是要抗旨啊。”

    赵弼先给慧王行了个晚辈礼,而后才坐下,他也不与慧王兜圈子,因为他知道慧王心里对明德帝很有芥蒂,虽然他现在还活着,并且也保住了王爵,但封地没了。

    没了封地,就会每年损失几千两的收入,慧王府从此就要节源开流,素来奢侈的慧王府众人,哪里能忍得下?

    轻笑一声,并未回答,反而是说起了别的,“慧王叔公的府邸,比我那皇子府要精致许多,方才来时看的那一排君子兰,极美,更没想到的是慧王叔公竟然有凤羽,实在是令侄孙惊讶。”

    慧王太阳穴突了突,但没有发怒,而是哈哈大笑以回应,“叔公胸无大志,就爱玩些花花草草,哎,先皇曾说叔公玩物丧志,老四莫要学叔公。”

    “叔公过谦了,叔公若胸无大志,怕是世上再也人敢说自己有志向了,您说呢,叔公。”赵淑慢条斯理的,完完全全的将慧王当做平辈来对待,并不觉得自己年纪小,就该将姿态放低。

    不过,该有的礼貌,他也不会缺。

    慧王一直知道赵弼聪明,对上他更是不敢大意,此时闻言,吩咐丫鬟上茶,丫鬟上了茶,很懂事的退下了。

    很快,厅里只有两人,“老四来找叔公,怕不是来看凤羽的吧。”

    赵弼站起来,拱拱手,道:“叔公慧眼,还请叔公帮我。”

    他说罢,一改之前的态度作势要跪下,慧王急忙拦住,将他扶起来,“你知道,你众多皇兄弟中,叔公最疼你,有什么话直说便好,无需多礼。”

    话虽如此说,但赵弼的态度,让他非常满意,觉得自己是个重要的人物,别人不敢轻易无视他!

    赵弼认真、诚恳的道:“叔公,如今宫里、朝中,皆对侄孙抱有误会,且侄孙为人嫉恶如仇,得罪过不少人,太子与大皇兄更是将侄孙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唯有叔公帮我,才能度过此难关,还请叔公看在老四平时与您亲厚,您帮帮老四,来日叔公的封地,必双倍奉还!”

    慧王一惊,很快眼里闪过喜色,随即他拍拍赵弼的肩膀,“自然,老四你放心,叔公绝不会让人欺负你,叔公看着你长大,自是知道你是什么品性,断断不是那惹是生非的,太子与大皇子实在太过分,作为你们的长辈,有义务让他们清楚,何为兄友弟恭!”

    “多谢叔公!”赵弼再次感谢,同时偷偷松了口气,不过心中对慧王的轻视,浓了许多。

    说服慧王,他立刻转战林朝英林大学生府邸,如今林朝英为朝中主官,顶替了杨仲,实在是一步登天。

    不过他的胆子没慧王大,挥退所有人,将赵弼引到书房,才惊恐的道:“殿下,你怎么来了?皇上知道吗?”

    “林大人稍安勿躁,子瑜此来是有事与大人相商。”他自称自己的字,礼貌又谦逊,一下子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

    林朝英一愣,才细细看他,“殿下,您莫不是悄悄从楚地回来的吧?”

    “大人,子瑜不能不回,如今朝中、市斤,都对子瑜有所误会,子瑜生怕父皇受奸人蒙蔽,特地赶回,一回来便到府上请大人帮我,还请大人出手相助,子瑜感激不尽。”

    他说罢规规矩矩的揖礼,“还请大人帮子瑜。”

    林朝英岂能不知他话里的意思,转身过,看向别处,叹了口气,“殿下,林家不比杨、谢家族,老夫拿什么帮你?”

    “只要大人有心,就能帮,大人,子瑜与您一样,都觉得新法乱国,会断了大庸的根基,只要您肯帮子瑜,子瑜定遵旧制,废新法,届时林家必能超越杨、谢等家。”

    林朝英猛的回头看赵弼,他没想到赵弼会开出这样的条件,但他还是不能答应,明德帝提拔他,就能贬他,他不能赌,林家与谢杨等家族不同,没让明德帝忌惮的能力。

    赵弼看出他的犹豫,直视他的眼睛道,“大人,何不赌一赌?再说了,您何必妄自菲薄,贵孙女嫁做杨家妇,您是杨家的姻亲,只要林大人出马,必定能劝回杨大人,杨林联手,加上慧王叔公,何愁事不成?”

    林朝英一愣,“慧王?”

    “对,慧王叔公忧国忧民,届时朝中起事,他必定会做子瑜坚实的后盾,如今朝中,慧王叔公是硕果仅存的亲王,是父皇的皇叔,且还管理宗人府,父皇必定给几分面子,不会毫无顾忌。”

    赵弼惯会空手套白狼,是结草留给他最实用的伎俩。

    林朝英心思电转,若联合慧王,说服杨仲,加之关恒,那么朝中秋樘始和颜时忍势单力薄,必然不是对手,此事未必不成。

    废除举荐制,实在是给他们这些士族一个致命的打击,几乎是断了绝路,若能废除新法,其他家族的人还不得感谢他?

    越想,越觉得这个买卖划算。

    赵弼看出他的心动,立刻乘热打铁,“大人,富贵险中求,若敢踏出一步,从此不同,纵观前人,哪个不是历经千难万险,才功成名就?如今你已位极人臣,若还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必得有所作为了。”

    林朝英做事比慧王小心许多,他沉凝片刻,才出声回答,“殿下,容老夫想想,最多三天,三天便给回复,如何?”

    “好,子瑜等大人的答案。”

    赵弼出了林家,没有回府,直奔关家。

    关恒的个性与前两位不同,他是真的嫉恶如仇,好伸张正义。

    然而,所谓伸张正义,有时候往往是同情弱者,轻易相信弱者的话。

    这种人,说他好,他确实也是个好人,然而若说他是非不分,他有时确实也不分。

    故此,这种性格的人,赵弼没有直接闯到他面前去,而是去找他母亲,关老夫人已到古稀之年,是极为长寿的老太太,比太后年纪要大些。

    他先是亲自将一支千年的人参递到关老夫人面前,并很自责的道:“子瑜给老夫人请安,舍妹不懂事,让关姑娘受委屈了,不敢奢求老夫人原谅,此人参乃子瑜在楚地所得,一得到不敢停留,立刻便亲自送到老夫人手里,以表歉意,还请老夫人收下。”

    不说此事还好,一说关老夫人立刻就气得发抖,拄着拐杖,颤颤抖抖的说:“不敢当四皇子的歉,老身也用不起如此贵重的人参,四皇子,还请回吧!”

    关老夫人也是有骨气的,若不是使不上劲来,她定要给赵弼一拐杖。

    赵弼满脸的歉意,低着头,拱手再次道:“子瑜不敢奢求老夫人的原谅,只求老夫人保重身体,若您气坏了身子,子瑜心难安,人参无论如何还请老夫人收下,子瑜感激不尽,替阿君妹妹向您道歉,是作为兄长的责任,她无亲兄弟,子瑜……”

    “谁?”关老夫人打断了赵弼的话,皱眉再问:“你说谁?”

    赵弼一脸懵,“阿君妹妹,老夫人对不起,子瑜替舍妹向您赔礼道歉。”

    “关君郡主什么事?”关老夫人问。

    “夫人您不知道?”赵弼飞快的问,问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飞快的企图弥补,又说:“方才子瑜什么都没说,老夫人您什么都没听见,老夫人,子瑜告退。”

    然而,关老夫人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立刻扬声道:“四殿下,把话说清楚!”

    “老夫人,恕子瑜不能多说。”他说罢,飞快的走了,仿佛身后有猛虎在追,跑到极快。

    关老夫人满脸寒气,“去,给老身查,查查这位郡主!”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赵淑在背后搞的鬼!自然,也是赵弼送出去的证据。

    立刻,关老夫人气晕了过去,请了一茬又一茬的太医,才抢救过来。

    这时,赵弼才正式去拜访关恒,一如起初对待老夫人般,见到关恒那一刻,他立刻将姿态放得低低的,“关大人,对不住,若不是子瑜说漏了嘴,老夫人也不会急火攻心昏迷不醒,是子瑜不对。”

    这话关恒便不爱听了,合着你为了不刺激当事人就隐瞒他人的罪恶昭昭?这是身为皇子,该有的态度?

    是对,是错,自有天理国法评定,不过此时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殿下,您怎么可以无召回京?您如此枉为,将皇上置于何地!”

    “是是是,子瑜有错,子瑜只是心中过意不去,没想到又惹老夫人病了,都是子瑜的不是,关大人息怒,子瑜这便回楚地去。”

    赵弼认错态度极好,关恒心中的怒气,渐渐便淡了,想到赵弼给他母亲送来了一支千年的人参,又是皇子,能做到这份上,实属不易。

    立刻的,他便觉得赵弼与其他皇子相比,要好许多,没有架子,很谦逊有礼,一方面对关家心存愧疚,另一方面又要维护堂妹。

    着实不易,更何况,千不好,万不好,都是赵淑不好,赵弼能如此有心,实在难能可贵。

    思及此,他对赵弼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多的转变,拍拍赵弼的手臂,“殿下,你能如此想,极好,只是殿下,京中形势于你非常不利,你还得想想办法。”

    赵弼闻言,立刻感动得眼眶湿润,说话哽咽,“多谢大人关心,子瑜明白,只是子瑜百口莫辩,就这样吧,谁让子瑜出身不高,自己又没本事呢。”

    看到如此委屈的赵弼,关恒心中的正义感立刻又泛滥了,他再拍拍赵弼的手臂,“殿下,不客气馁,要相信邪不胜正,终有一日,那些小人,必将得到应有的报应!”

    赵弼更感动了,“多谢大人相信子瑜。”说完自嘲一笑,“子瑜以为这世上,除了母妃便再无人相信我了,没想到大人能懂我,此生无憾矣。”

    关恒冷笑,“如今诸事都于殿下不利,无外乎是要坏殿下名声,以免殿下挡了某些人的路,殿下放心,臣不会让殿下蒙冤的。”

    赵弼一喜,“大人愿意帮我?”

    “职责所在。”关恒道。

    “子瑜不知该如何感谢大人,赵家欠大人颇多,阿君她……哎,不说她了,大人,子瑜会补偿你的。”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上既内疚,又感激,还有些无地自容,那种复杂的情绪,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竟毫无违和感。

    关恒冷哼,“永王府?殿下放心,荣儿的事,与殿下无关,殿下不必介怀。”

    “大人真乃吾辈楷模,是子瑜狭隘了。”

    话这般说,心中却在嘲笑关恒好利用,随便编些理由就得了一大助力,还能让他去对付永王府,实在太妙。

    早在他得知赵淑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到他府门口闹事,便知道,赵淑哪怕是在京城也不会再掩饰了,所以,他也没必要在忍。

    在京城之外便罢了,天高皇帝远,而在京城,赵淑不仁,他自然不义。(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杨家

        俗话说,先发制人,后发制与人。

    赵淑自然是知道赵弼的打算,和他近来的动向,不过她要等赵弼将局布完,然后看他自己作死。

    现在她已经没那给谁设套的闲情逸致了,左右总能让自自己作死。

    局中的几位大臣,人人心中都有小九九,林朝英胆子比较小,为人又比较守旧,不善于冒险,对于答应赵弼的事,他迟迟做不了决定。

    不过想到赵弼所言,他与杨家是姻亲,总还有些关系,对于说服杨仲,他很心动。

    他这样的大臣,永远不是心动派,而是行动派。

    赵弼走后,不过两个时辰,林秀雪便被接到了林家,林秀雪因在江影园算计赵淑,不成功,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林朝英低调的嫁给了杨时禤。

    如今,肚子都大了。

    “祖父,可是有事?”林秀雪问。

    不怪她问得急,林朝英直接请她去书房,书房重地,女子多是不能入内的,林秀雪此时很是好奇。

    林朝英沉凝片刻,一咬牙将赵弼的话说给她听,“你夫君可否能说动杨大人重回朝堂?”

    林秀雪一听是赵弼的注意,心思转了几转,想到赵淑,她可是知道赵淑与赵弼不和,这两人不合,如今狗咬狗,自然是要添把火,最好把赵淑烧死!

    虽然她现在与赵淑不是一个段位,但乃是很看不起当初那个事事询问她意见的郡主,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岂能放过?

    “祖父,您别忘了,大堂哥还被判了罪,逐出家族流放边疆,此仇杨家岂能忘记?之所以跟着一起辞官,不过是有把柄落于他人之手罢了。”林秀雪嘲讽的说,“当初赵淑还得大堂兄被逐出家门,流放边关,如今是时候还了!”

    林朝英眼前一亮,“还是雪儿聪明,祖父老咯,不如雪儿通透,这样,让禤儿先想想办法,打听一下亲家老爷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谢老贼手里。”

    “是,祖母。”林秀雪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回了杨家。

    杨时禤不过是旁支,但杨知章被逐出家门流放边关,杨家一时之间,难以找到足以扛住整个家族的人才,故此许多杨家子弟都有机会,能得到许多资源。

    不过杨时禤至今也没达到前世的高度,就算再有才也没用,前世他的异军突起,是靠林秀雪的社交手段,如今林秀雪得不到赵淑的支持,在京中越发籍籍无名。

    夫妻感情也不如前世好,前世林秀雪能助杨时禤上位,今生林秀雪只能带给他屈辱。

    若不是杨仲家教严,非让他娶林秀雪,他定不会娶,不想娶,自然便不爱,尤其是林秀雪都比不上郝书眉三分之一。

    林秀雪从林家回到杨府,一进门便问:“爷呢?“

    丫鬟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答道:“在罗姨娘哪儿。”

    林秀雪气得脸色铁青,咬了咬唇,双手将手绢捏出一道道褶子,冷冷的道:“将他给我叫来!”

    正说着话,杨时禤从月亮门出出来,身后小厮手里还提了个礼盒,“夫人好大的威风,竟让人将爷叫来,爷是你的奴才?任凭你呼来喝去?”

    林秀雪看向方才回话的丫鬟,眼中杀气,没等发作,杨时禤便道:“你也别为难杜鹃,爷刚才确实是在怡萝院,不过现在爷要去六哥家。”

    他说话间,已越过林秀雪,出了门。

    林秀雪咬着牙,忍着喷薄而出的泪水,反手便一巴掌甩在杜鹃脸上,“贱人!”

    “哟,姐姐怎发如此大的火儿?方才爷不是说了嘛,您别为难杜鹃,一切都是妹妹的错,姐姐若看不惯爷往妹妹那儿去,心里不痛快冲着妹妹来便是,何必为难一个丫头呢?”

    来人是杨时禤新纳的罗姨娘,姿色要比林秀雪好些,看着温柔似水,身段也犹如水蛇般,不过最好看的要属她那双远山眉。

    杜鹃看到罗姨娘立刻委屈的站到她身后,低低的抽泣,“姨娘,您别说了,都是杜鹃的错,杜鹃不怪夫人。”

    她说罢又跪下了,并嘭嘭的磕头,“夫人,是杜鹃的错,求您别为难姨娘,姨娘心善,连蚂蚁都不忍踩死,她对您没恶意,您有气就罚杜鹃吧,杜鹃毫无怨言。”

    “姐姐,您何必如此吓唬一个小丫头呢,杜鹃平日里做事机灵,从不偷奸耍滑,这样的丫头,该赏,不过您是夫人,您想怎样就怎样,妹妹只有一句,您要罚杜鹃,也连同妹妹一起罚!”

    罗姨娘说罢,也噗通跪下,脸上委屈得仿佛随时都能泪流满面,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林秀雪看得气血翻涌。

    几大步走到罗姨娘跟前,扬手就要打,然而却被百合拦住了,只是拦住了又如何?

    杨时禤去而复返,恰好看到她扬手,立刻冲过来抓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不关她们的事,爷爱去怡萝院!”

    说罢,他心疼的将罗姨娘扶起来,并暖声细语的问:“可有受伤?疼不疼?”

    “爷,妾身无事,您也别怪姐姐,姐姐是正室,罚一罚妾身也是可以的。”

    杨时禤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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