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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女_阿蛮-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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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完了,再亲下去,她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赵淑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以至于她竟然开始回应,手不自觉的环上卫廷司的脖子。

    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想要宽衣解凉快一下。

    赵淑是思想很成熟,身体还不够成熟,但卫廷司是身体已经很成熟,再过些时候就要被称之为禁欲老干部了,可谓是*一触即燃。

    有些事情不能懂,因为会一发不可收拾,有些东西也不能碰,因为根本就守不住。

    赵淑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大约是受过男女平等的教育,她竟将卫廷司推到在床上,还伸手去解人家的衣服。

    卫廷司感觉自己胸前一凉,立刻回神,她握着赵淑的手,喘气粗气道:“你确定?”

    赵淑听到声音,整个人如遭重击,关于方才自己的举动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娇羞了,然后重重的拍了一下卫廷司,“都怪你。”

    一巴掌拍过去,但她手劲小,打在卫廷司身上声音虽清脆,但却不疼,卫廷司乘机捉住她两只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俯下身子轻轻的说:“怪我太诱人?”

    “你滚!”赵淑气极。

    卫廷司轻笑起来,忍着身体的需求翻身躺在床上,“我想马上成亲。”

    “擒了景王再说。”赵淑道,说完她慢慢转身,想离他远些。

    然而他却不给机会,卫廷司转身搂住她的腰,将她塞进怀里,“你在拖延时间,难道你还想找别的男人?”

    赵淑感觉到他手在加紧,连忙摇头,“没有,我还没准备嫁妆呢,没嫁妆嫁过去会被婆家看不起的。”

    “我给你准备,将一品居给你当嫁妆如何?”他倒是很大方。

    “不要,多丢人,嫁妆都给不起,别人会看不起我父王的。”赵淑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若不要你嫁妆,你父王会觉得我这个女婿实惠,他答应得快。”不要嫁妆的女婿多难得,他想不出什么比不要嫁妆更有诚意了。

    说完,怕赵淑不满意,他又说:“我让他们多准备聘礼,不会让你父王吃亏。”

    赵淑捶了他一下,“说得好像我父王要卖儿卖女似得。”

    “他若卖便好了,我就可以立刻把你八抬大轿抬过去,明日便拜堂成亲。”

    赵淑:……她无言以对。

    过了大约两柱香功夫,赵淑偏头问:“你还不回去?”

    “我要守着你,不然你会被人拐跑。”他道。

    赵淑:……她又无言以对。

    “你不会想做什么吧?”赵淑有点不放心,还没成亲呢,有些事不能做的一定不要做。

    卫廷司好笑的问,“做什么?还请夫人指点。”

    赵淑:……再次无言以对。

    卫廷司嘴角含笑,等不到赵淑回应,他拉过被子将赵淑盖住,然后翻身下了床,“我得了消息,外邦有使臣进来,还来了几波刺客,都是一群高手,我心里不放心,便折回来了。”

    他说话间已给赵淑盖好被子,准备离去。

    赵淑转身,将头靠在他身上,轻轻的问:“那景王那边怎么办?”

    “有王继阳在没事,你放心吧,如今匈奴国正在撤兵,景王已快不足为虑了,倒是京城,不知多少人在打火枪的主意,我怕他们知道设计图是你给的。”

    他说完,也不知是看到还是没看到,轻轻的抚摸赵淑的脸,“我回去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恩,你今日是得了消息才过来的吗?”赵淑问。

    他摇摇头,但想到天黑赵淑看不见,他才说话道:“不是,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赵淑闻言没有接话,闭上眼睛装睡,她才不信他没得消息呢,不过心里暖暖的,起码他在乎自己。

    等不到赵淑的回应,卫廷司轻轻的翻窗离开了永王府。

    他离开后赵淑松了口气,然后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心里犹如擂鼓般砰砰跳,天啊,她刚才做什么了?竟然回应……还主动!!

    这个年代有这么主动的女的吗?青楼的应该才那么主动吧,如今的贵女,个个巴不得将矜持写在脑门上好让人知道。

    卫廷司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不矜持?失策失策……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站在窗外的卫廷司听到平稳的呼吸才含笑离去,永王府外张昌正等着他。

    张昌等了好一会儿,等得有些没耐心了,不停的在踱步,同时还嘀咕,“快出来吧,快出来吧。”

    当他念叨到不知多少遍后,猛的见卫廷司翻身出来,他脸上一喜,便迎了上去,然而见到卫廷司时,却见他摸着自己的嘴唇傻笑。

    作为过来人张昌一眼就看出蹊跷来,他也不点破,只是在心中偷乐,难怪等那么久,原来在做少儿不宜的事。

    “他去哪了?”卫廷司突然寒着脸问。

    张昌懵了,“谁?”

    “霍白川。”这回是咬牙切齿的说,很难想象他冷冰冰的脸是如何做出咬牙切齿来。

    张昌一激灵,然后挠挠头,“属下不知,霍大人要去哪里也不会告诉属下呀。”

    话说完,他就后悔了,立刻补救,“属下这便派人去查。”

    “不必了,去萧宅。”卫廷司态度不明的道。

    张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陪在身边,“元帅,您还是去休息去吧,属下去萧宅就是了,您为了赶路,可是三天没休息了。”

    卫廷司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不必了,现在就过去罢。”他走得快,张昌都跟不上。

    不多会,两人便来到萧宅,此时的萧宅死气沉沉的,仿佛无人居住般,在夜色中显得极为阴森,京城乃天子脚下,一般都是极为繁华的,很难有一处宅子如此清凉。

    卫廷司与张昌二人刚靠近,小胖便出来了,“卫元帅,我家公子说,霍家的私事不接受外人干涉。”

    “本帅寻他是处理私事的,若在萧宅内不方便,大可出府。”卫廷司冷冷的道。

    小胖瞄了一眼张昌,发现张昌也是一脸的忐忑,灵机一动,小胖便明白过来,看来是为了郡主,想到这一层,他腰杆便硬了,哼,正好乘此机会将郡主抢过来!

    “那元帅稍等,小的这便去请我们家公子。”他说罢转身进了萧宅。

    也不知霍白川在萧宅做什么,不多会他便被小胖请出来了,两人见面气氛降到冰点。

    张昌与小胖等人退到一边,心中的想法雷同,昨日还好好的,这才多久,怎就犹如有不共戴天之仇般,世事无常啊。

    “找我何事?”霍白川道。

    一文一武,卫廷司眯着眼看他,“日后离别人的女人远些。”他说。

    “还没成亲,是谁的还不一定呢。”霍白川一改之前的态度道,以前他不打算争,但现在却想要争。

    若没发生霍丹兰这件事,他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自己是如此的迫切想得到一个知心人。

    而赵淑便是那个知心人,他想,也愿意与她并肩而立。

    “是男人的,咱们比一场?”卫廷司道,他身手虽好,却不能与霍白川比武,再说了若想要打击敌人,就要从他擅长的领域入手,打击他的自信心,让他从此站不起来!

    不得不说,在这一观念上他与赵淑还是很像的。

    霍白川此时有些后悔没有学武,他应该学武的,若会武,今日便用得上了。

    他与卫廷司一样,觉得若想打击敌人,就要从敌人擅长的领域入手,将敌人打入尘埃,永远也拾不起自信心。

    “好,比什么?”他爽快的答应。

    “我让你三分,你选吧。”卫廷司道,很是大气自信。

    霍白川轻笑,“好样的,但我还不需要你让,男儿大丈夫,要的便是建功立业封侯拜相,时局动荡,不如看谁能最先稳定时局开创盛世?”

    “好,多久为限?”卫廷司也不拒绝,一文一武,各有优势,不算不公平。(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布告天下

        赵淑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小朱子在外面都来来回回踱步一个时辰了,都走得初春眼晕。

    “你能不能不走?什么事比郡主休息更重要?我告诉你,扰了郡主歇息,我跟你没完!”初春不客气的道。

    小朱子苦着脸,“姑奶奶耶,江月抓着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太后和皇上都要审人了,郡主还没起,这要是错过了,她还不得将我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初春闻言也跟着激动起来,抓着小朱子的胳膊就问,“真抓住了?在哪里抓住的?”

    “她受了伤,得买药,朝廷派了人在各大药铺看守,她们的人就出城采药,被村民发现的。”小朱子一五一十的说道

    初春咬牙切齿的道:“活该!”

    赵淑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他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下床,“进来吧。”

    初春得了好消息,春光满面的带人推门而入,“郡主,天还早,您何不再睡会?”

    赵淑也是佩服她睁眼瞎的功夫,“也就你觉得还早,小朱子怕是嫌我起得晚。”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朱子又苦着脸,方才听到赵淑说话的喜悦一扫而空,拍了一巴掌嘴巴,嘀咕道:“叫你欠!”

    “好了,入宫吧,在路上边走边说。”赵淑只是故意逗他玩儿,连日来颇为不畅,放下有好事发生,难免就活泼了些。

    小朱子也知道赵淑是开玩笑,他方才只是在顺毛。

    很快梳洗妥当,几人浩浩荡荡的入宫了,当然,永王没有去。

    任何事上升到进入庙堂的高度,那么便不再是个人的事,而是所有人的事。

    来到泰和殿,赵淑看到满朝文武都在,甚至于只需上大朝会的封侯等宗亲勋贵都在。

    赵仪还没举行登基大典,太后乃垂帘听政,赵淑从侧门进去,被张楚招到太后跟前。

    刚坐下,便听:“此等恶毒的女人,定要严惩以儆效尤!”

    “臣附议!”

    “臣附议!”

    赵淑听了几句,低声问身边的积云:“审完了?”

    “刚抓到,刑部便审了,她也爽快,醉是认了,但却毫无悔意,还觉得自己做得对,所以大人们才如此愤怒。”积云道

    赵淑点点头,她一直知道江月不会认错,在她看来弄死江影才是痛快的。

    “都是什么罪?”赵淑又问。

    还是积云回答,“大逆之罪和谋害皇族。”

    在大庸,大逆之罪包括不孝不剃、残害手足同胞等,是要处以极刑的,还会被记入史书,布告天下,让后世子孙,和天下百姓都引以为戒。

    “她可有供出其他人?”这是赵淑最关心的。

    积云摇摇头,“她倒是嘴硬得很,刑部暂时还没想出办法来,不过也快了,刑部的酷刑过一遍,铁人都扛不住。”

    这倒也是,女子若进了监牢,就算无罪释放,出来也是见不得人了,更何况她还认罪了,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那今日?”她有些疑惑,按理说抓到同伙再一起朝议更好。

    “新帝登基,京城又乱,以此来转移注百姓意力,也是好的。”这回是太后说话。

    赵淑低眉,“皇祖母,要在登基大典之前解决此事吗?”

    “不必,此事兹事体大,慢慢处理,后日便是登基大典,来不及。”太后眉宇之间有郁气,看来京城果然是乱得令人心惊。

    此时,突然听赵仪道:“皇祖母,还请皇祖母做主。”

    太后没有推迟,如此血腥之事,由新皇帝做主有些不合适。

    “依爱卿所请,此事由刑部去办,柳爱卿协审。”太后道

    赵淑方才没听,都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处置,不过她没疑惑太久,从宫里出来后,刑部的人立刻便写了告示贴满街道两旁。

    …………(不好意思,家里突然没电,电脑又蓄电不够,用手机写了一段,明天就改过来,这是平日里有灵感时写的小故事,希望大家不要骂我,可能是新书)……………

    (楔子)

    窗外院子里的香樟树,一年长过一年,如今已成参天巨木,树叶茂密,遮天蔽日的,纵是这盛夏时日,院子里也是极阴凉。

    云旧寒轻轻拨弄手里的佛珠,眼眸望着紧闭的院门,希望它突然打开一次,好让她看一眼那个人,看他过得好,娶妻生子封侯拜相。

    可惜,门外锣鼓喧天,而那门,关了多年,将她与他隔在了千山万水之间。

    这个念头一过,她不由得自嘲,门是她关上的,如今又生出如此痴妄,实在不该。

    “夫人,前院送来了宫里赐下的金果,奴婢去给您洗洗。”翠儿提着竹筐走过来,故意将竹筐递到她面前,将竹筐金帛内的果子露给她看。

    云旧寒哪里不知她想要表达什么,无非就是告诉她,那个人关心她,思念他,她又岂能不知,正因为心知肚明,她才将自己关在这四方的院子里,避而不见。

    “翠儿,我累了,扶我回去,果子你自己吃了吧。”她从树荫下的贵妃榻上站起来,慢慢往屋子挪,自从那年跌入冰湖,受了风寒,她的身子骨就一直不利索,如今更是连走路都费劲了,步子迈得大一些,就刺痛不已。

    “夫人,二爷吩咐了,一定得给您吃,宫里就赐下了这么一筐,二爷全给您了。”翠儿跺脚,眼泪都要下来了,但云旧寒仿佛没听到般,一步步的走着。

    她要灯枯油尽了,何必再拖累他,这一生,他被自己拖累得还不够多吗?

    外面的鼓乐响了三天,喜气洋洋的,云旧寒心里也替他高兴,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要娶妻了,周家长房就两男丁,他若再不娶妻,就要绝后了。

    娶妻了好,极好,她也可放心了。

    第四天,院门被打开,她正站在窗前看院里的六月雪,如今正是花期,开得极为繁茂,花朵儿白如雪,娇嫩欲滴,惹人怜爱。

    听到声音,她望去,只见院门外走来一十七八岁的男子,长得与他有两分相似,却无他身上那股温润清雅,容貌也不及他好看。

    男子走到她面前,噗通一跪,“母亲,儿子玉行给母亲请安。”

    握在手里的佛珠‘哐啷’掉落,线断了,珠子撒了一地,她愣愣的看着男子,“母亲?”

    “母亲礼佛多年,可能不记得玉行了,以前您救过玉行,二叔将玉行过继到父亲母亲名下,将来侍奉母亲终老。”

    云旧寒什么都听不到,脑海里一直回荡‘过继’两字,前两天的锣鼓喧天喜气洋洋不是他娶妻?他竟给她过继了个儿子?

    “他?”后面的话,卡在喉咙,竟说不出来。

    “二叔说周家不可无后。”

    不可无后,所以他给她过继了个儿子,而不是娶妻生子吗?

    世上为何会有如此痴傻的人,她恨,相见恨晚,恨造化弄人,恨那束缚人的礼教,恨自己太过绝情,太看不开。

    心口撕裂般的痛,喉咙涌上一股甜腥,她忙用手绢握住嘴,强将将要吐出的鲜血咽了回去,“起来吧,他对你有什么教诲,照做便是,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你下去吧。”

    周玉行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有话要说,但云旧寒却转了身,不再看他,孤寂落寞的背影,让他坚定了****晨昏定省的决心。

    云旧寒一生无儿无女,也没教养过孩子,周玉行当年被她所救,如今成了她的嗣子,倒也孝顺,****晨昏定省,常陪她说说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常说起他的事。

    看得出周玉行与他极为亲厚,口口声声说我二叔如何如何,在他心里,二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他就是这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可惜遇到了她,这一生,唯一对不起的人,便是他了,这份情,不知要如何去还。

    日子,一****的过,云旧寒已经习惯这个嗣子在她耳边说他二叔如何如何,突然有几日,他没来,云旧寒有些着急,但她不会主动问。

    翠儿见她等了又等,不忍心,偷偷溜出去看,回来的时候眼眶是红的,翠儿跟了她二十多年,她眉梢动一下,她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翠儿,发生了什么事?”

    翠儿似乎是得了嘱托,起初不肯说,云旧寒要将她赶走,她才哭着说:“二爷,二爷战死了。”

    轰的一声,云旧寒一颗心跌入谷底,“你说什么?”

    “夫人,二爷,二爷战死了。”

    云旧寒感觉不到痛,她大步往外走去,眼里已酝满泪水,他怎么能死,怎么能死!

    多年没出佛堂,外面的路却依旧没变,她循着记忆,拐过游廊,当看到廊檐上挂的灯笼换成了白色,她再也走不动,从阶梯上栽了下去。

    “夫人,夫人……”

    只听到翠儿焦急的叫声,之后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醒来的时候,周玉行正细心的询问大夫,见她醒来,忙轻声问:“母亲,感觉如何?”

    云旧寒伸出手,她的手早已瘦得犹如皮包骨,纤细得不成样子,“扶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好。”周玉行吩咐翠儿上前来扶。

    他的灵堂布置在东院,这些年他一直住在那里,来到东院,灵堂前没什么人在哭丧,吊唁的也没有,她站在门口,吩咐人不要进去,她想一个人好好看看他。

    周玉行与翠儿对视一眼,挥退了下人,两人亲自守在门口。

    云旧寒踏进灵堂那一刻,便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

    她这一生,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他,唯一的遗憾就是从未对他说过那句话。

    走到棺椁旁,扶着棺椁,十年后,第一次见他,他还是那么年轻,没有留胡子,五官还是那么精致,只是嘴角却没有微微上扬,他嘴角上扬的样子最是好看,似笑非笑的。

    他的头边放了盆山茶花,是玉雕的,当年初嫁入周家始为周家宗妇,她送给他的生辰礼物,上面还刻着八个字,祝君长健,岁岁年年。

    没有署名,不过在八字一旁,多了几行字。

    归鸿声断残云碧,背窗雪落炉烟直。烛底凤钗明,钗头人胜轻。

    角声催晓漏,曙色回牛斗。春意看花难,西风留旧寒。

    是他后刻上去的。

    “承泰,若有来生,我还你这份情,可好?”她伸手触摸他的容颜,第一次,第一次触摸他的容貌,这一次再也不用听别人说她不知廉耻勾搭小叔了,也再也无人指着她的鼻子说戏子无情,****无义了。

    因为,他不在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只是,就算死,也不能死在他身边,哪怕她是那么的希望与他死后同穴,但不能,她不能污了他的名声。

    再回到佛堂,她已没了生气,是真的灯枯油尽了,躺在织金的锦榻上,眼前仿佛出现当初相遇的情形,那时她还只是被官没的官奴,在戏班子里打杂。

    她这一生,有三恨。

    一恨,收了不该收的徒弟。

    二恨,不理解长姐的苦衷。

    三恨,没早一点认识他。

    终究,这一生要结束了,如果有来生她定要争一个满堂彩春江红。

    (第一章)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回到八岁那年。

    云旧寒八岁那年,是宏文二十五年,宏文帝废后另立贵妃为后,随着皇后倒霉的还有一批官员。

    其中包括云旧寒的祖父云成朝,云成朝是左仆射,朝堂上心照不宣的下任尚书令,可惜,卷入后位之争,丢官罢职,发配边疆,而云家三百多口,男的全部发配到苦寒之地,女眷尽数没为奴或为妓。

    云旧寒父亲云树璞是长子,膝下有两女一儿,长女被发卖的时候十六岁,刚及笄,而次女便是云旧寒,年仅八岁,幼子年五岁。

    朝廷有规定,十岁以下的犯人亲属可以有三个月时间被赎出去,如果罪判下来三个月未被赎走,就会被卖掉。

    云旧寒一睁眼,回到了还未被发卖的时候,她心跳如狂,难道自己活过来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是在做梦。

    突然,头被敲了一下,“二妹妹,你别睡着,地上凉,别像陈家的那个一样。”

    还很稚嫩的童音,却装作一副老大人的样子,云旧寒抬头看去,发现是七堂哥云子清,熟悉而陌生的面孔,饿得发白的唇,明明自己都要坚持不住了,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模样。

    云子清九岁,是云家还关在牢里的一众孩子中最大的,他自觉的担起了长兄的责任。

    看到熟悉的人,云旧寒眼眶起了氤氲,愣愣的回答,“七哥,我没事。”

    “姐,吃馍馍。”跪在身边的小东西听到说话声睁开眼睛,本能的便从怀里掏出一块放了许久的馍馍递到云旧寒眼前。

    “子陽?”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对白,那双害怕却坚定要将馍馍让给她的眸子,一切的一切都太真实。

    云旧寒将馍馍接过来,云子陽年纪小,却知道二姐是饿晕过去的,虽然他也很饿,但还能忍,只是忍不住噎了噎口水。

    云子清甚至怕自己忍不住夺食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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