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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农门小娇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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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我在院子里面就闻到这么香了呢。”张镇安微微一笑。
  “是吗,嘻嘻,那你快去坐着,马上就熟了。”安秀儿手拿筷子在锅里翻转着,神情专注。
  张镇安不禁有些看呆了,他不需要那些气质清冷的九天仙子,不需要那些满口教条的大家闺秀,他缺的,就是这样一个带着烟火气的女人啊。
  安秀儿拿出一个粗糙陶碗,将这红烧狮子头给盛了起来,她刚刚准备端起,然而这碗却是让她烫的她缩回了手,见她龇牙咧嘴这模样,张镇安连忙走过去,端起了灶头的食物。
  粗糙的陶碗,不似那骨碟般精致,可亦是难掩这食物的香气,普普通通的一道菜,她硬是给做的色香味俱全,即使是农家专用的大陶碗,可是她给洒上了鲜红的辣椒,洒上了翠绿的葱花,鲜亮的颜色,无端让人多了几分食欲来。
  饭菜上桌,安秀儿拿出酒给他倒上,她知道他喜欢喝酒,每次都会给他倒一小杯。
  “陪我喝一些吧。”张镇安突然开口说道。
  “好。”安秀儿点头,尽管她对这酒的辣还是心有余悸,但是他难得邀请了,她还是给自己倒了一些。
  不多,一点点的酒,她陪着他小口的抿着,一时之间,倒是觉得这酒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喝了。
  “我今天已经给孩子们放了假了。”饭桌上,张镇安对安秀儿说道,曾经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早就被他丢到了一边,他现在觉得在饭桌上说事情挺好的。
  “放假了好呀,这段时间你这么辛苦,以后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安秀儿笑着应道。
  “嗯。”张镇安见她笑靥如花,也跟着微笑,后面想说的话,他却是咽回了肚子里,决定还是另找机会说好了。
  “难得放假,明天你就在家中好好休息,我跟我二哥二嫂他们有事要去镇上。”安秀儿放下手中的筷子,原先她以为张镇安明天还要去教书的,这样她去镇上卖蟋蟀,就神不知鬼不觉啦,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放假了。
  “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张镇安抬起头,有些讶异。
  “不需要,就我跟我嫂子去镇上。”安秀儿见张镇安狐疑的样子,眼睛一转,很快就想了一个理由,道:“你知道的,我嫂子嫁来我家这么久了,也没有生个儿子,我娘着急呢,让我陪她去镇上找大夫看看。”
  “原来如此。”张镇安点点头,却是上下打量了安秀儿一眼,道:“秀儿,你不会也打算去看吧?”
  “我……”安秀儿没想到他竟然想到这方面去了,不过看他年纪挺大了,想必也挺着急,便道:“如果你想要我去看的话,我顺带去看看也无妨。”
  “傻丫头。”张镇安却是摇摇头,道:“你可千万不要去做傻事,你年纪小,没有怀孕是很正常的事情,哪用得着看大夫呢?况且现在很多大夫都是假的,一些什么偏方,你们可千万要甄别清楚了,不可轻信。”
  “嗯,放心,我们这次去的是一位相熟的大夫那里,不会骗我们的。”安秀儿没想到这个理由真的骗到了他,又见他担心的模样,心中竟然落下几分不忍,总觉得自己欺骗了他,有种罪恶感。
  想了想,她还是同他说了实话,道:“相公不因为子嗣的事情责怪我,我真是太开心了,不过我这次去镇上,其实是去出手我们前段时间抓的那些蛐蛐。”
  说完,她生怕张镇安责备她撒谎,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昨天还说是捉蛐蛐玩,实际上是拿来卖?”张镇安眉头微皱。
  “半玩半卖。”安秀儿连忙说道:“本来一开始只是想要抓几只的,一不小心抓多了,每天挂在屋檐下,我娘亲嫌吵闹,只能够拿来卖掉了。”
  抬头怯生生多的看了他一眼,她又巴巴的解释道:“就是怕你误会,我才找了一个这样的理由。”
  “岳母嫌吵闹的话,放咱家,我不嫌弃吵闹。”张镇安意味深长的答了一句。
  “哎呀,你不早说,我都跟我二哥商量好了。”安秀儿转瞬又换了一张脸,笑眯眯的说道:“要不下次吧,下次再抓到就放咱家啦。”
  “你下次还想去?”张镇安挪移了一个位置,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衣袖撩起来,只见她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布满了许多红紫的疙瘩跟刮痕,“上次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是蚊子咬的,我就奇怪哪种蚊子能够将你手咬成这样了,原来你又骗我。”
  “这些都是小伤,不碍事的。”安秀儿连忙将自己的衣袖放下,不想要让他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狰狞跟丑陋,“我是头天晚上撩开了袖子没注意,被草叶给刮到了,你知道野外毒气重,就长这些疙瘩了,不过不碍事,养几天就好了。”
  “还不碍事?”张镇安见她浑然不在意的时候,眉头都皱成了一团,道:“我真担心我离开后,你瞎胡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第八十八章 双重标准

  “你要离开?”安秀儿耳尖的听见了这一句。
  本来这就是真相,可是张镇安看到她怅然若失的眼,却不肯承认了,只道:“是这样的,夏天打回来的鱼容易死,卖不上好价钱,我想要去县城找些活干。”
  “你要去县城?”安秀儿有些舍不得张镇安出去,遂言道:“没必要去啊,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能够过日子了。”
  “那哪能啊,我到时候打渔赚不到钱,咱们吃什么呢。”张镇安伸手摸摸她的头,道:“你不是一向是希望我多多赚钱的吗?”
  “可是我舍不得你出去啊。”安秀儿回答:“这么热的天,你去外面又能够做什么呢?我很担心你,至于吃穿那都不是问题,我白天可以绣花,晚上可以带你去抓蛐蛐啊。”
  “我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要你来养?”张镇安不由的失笑,他骨子里面的男子汉大丈夫主义可不允许他这么做。
  “我这几天就去县城一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的。”
  安秀儿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也不好阻拦的,只道:“那好吧,你去外面大概要多少天?”
  “两三天,不会太久,你一个人害怕的话,这段时间就回娘家住吧。”张镇安有些担心她,心中也在想着将她怎样安排,沉吟一会,道:“明天我亲自送你回娘家,我会嘱咐岳父岳母好好的照顾你。”
  “明天?”安秀儿抬眼看向张镇安,道:“这也太早了吧?”
  “没事,我早去早回嘛。”张镇安朝她一笑,安秀儿还是紧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突然就说要走?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她不是笨蛋,相反,她还有些小聪明,联想他昨夜一人喝闷酒,今天又突然说要走,她心中莫名就有些害怕起来,“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我是这种人吗?”张镇安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我只是想要去赚些钱,将咱家的房子盖好,也好让你衣食无忧,省的你每天晚上还去草丛里面抓蛐蛐,你这样,我看着多心疼啊,若是让别人知道,指不定在背后骂我无能呢。”
  “怎么会,相公你这么厉害,别人都夸你呢,连带着我也被村里好些姑娘羡慕着。”安秀儿连忙抬头说道,她是他的头号拥护者,可听不得他说自己不好。
  “是啊,所以为了让他们一直都羡慕你,我得努力。”张镇安深邃的瞳孔染上两丝暖意,他拿起筷子,道:“好了,说了这么一大堆,饭菜都凉了。”
  “你多吃点,我专门为你做的狮子头,你尝尝味道?”安秀儿夹起一个狮子头放到了张镇安的碗中。
  张镇安从善如流的咬了一口,“很美味,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狮子头。”
  安秀儿笑了起来,小女儿的娇态一览无遗,“才没有呢,你又说好话哄我开心。”
  “不是哄你开心,这是真的,你自己尝尝,看这道菜是不是天下第一?”张镇安也伸出筷子夹了一颗放在她的碗中,安秀儿低头咬了一口,抬头的时候,脸上满是幸福的笑,让人看着就觉得暖暖的。
  翌日,张镇安早早的就起来了,安秀儿今日也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她忙着收拾一些他常穿的衣裳,顺便给他做些干粮带上去。
  临到他走时,安秀儿捧着包袱还是有些依依不舍,“相公你真的要去县城?你可找好了出路?两三天的话,又能够做什么事情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张镇安接过她手中的包袱,道:“走吧,去岳父家一趟,我得将我的宝贝暂时寄存在他那里哪。”
  他说的幽默,安秀儿俏脸一红,“什么宝贝,我若是你宝贝,你还舍得出去呀。”
  “我是为了我们好呀。”张镇安叹一口气,他又何尝舍得离开?
  他如今不过只是离开两三天而已,就已经不舍了,若是离开大半年,她又该如何呢?
  安秀儿虽然不舍,但是她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张镇安要出去,她不会挡着他的路,只顺从的跟在他的身边,让他送自己回娘家。
  到了安家,安老爹跟梁氏听张镇安说他要去县城做两天事,要让安秀儿在娘家住两天,他们自然是没有异议,安家的人口简单,两老口又十分多的疼爱安秀儿,也不存在什么姑嫂之争,安秀儿在安家,是再好不过的了。
  张镇安也放心,他从怀里面掏出一些银钱塞到了安老爹的手上,朝两老口深深一鞠躬,道:“麻烦岳父岳母照顾秀儿了,还请岳父岳母多多费心。”
  “小事而已,你放心的去吧,这钱我们不能要。”安老爹说着将钱递还给张镇安,梁氏也在一旁示意张镇安收下。
  “不行,这钱岳父岳母必须拿着,你们照顾秀儿不容易,我这次走的匆忙没有给岳父岳母带礼物了,这钱你们自己买点的吃的,也好让秀儿跟着沾点光。”
  张镇安说着又看了安秀儿一眼,安秀儿却是扭头不看他,张镇安便又是一笑,看向安铁木,道:“二哥,秀儿是女人,晚上露水重,野外又多毒气,以后你晚上别带她去抓什么蛐蛐了。”
  “哎,我知道了。”安铁木连连点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眼。
  张镇安又同他拱拱手,这才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两老口才看向安秀儿,道:“秀儿,你怎么也不去送送他。”
  “是啊,你看姑爷对你多好啊。”董氏在一旁看着心生羡慕,打趣道:“不过就是离去两天,他这慎重的态度好像他要离开好几年一样。”
  安秀儿没有说话,神色恹恹。
  “妹妹,我们今天还去镇上吗?”安铁木在一旁说道。
  昨天是赶集,他们也有去镇上卖蟋蟀的,可是在镇上的时候,他们听人说今天会有一场斗蟋蟀比赛,到时候县城里面也会有人过来,胜利的蟋蟀估计能够卖不少钱,所以今天安铁木想要带着刚刚训练好的几只蛐蛐去参加。
  这几只蛐蛐有两只上等的,五只中上等的,安铁木也指望在这比赛上能够有一个赢得好成绩,让这几只蛐蛐卖上一个好价钱。
  至于其它的那些歪瓜裂枣,则是在镇上出手了,都卖的特别便宜,那些差一点的,两文钱一只还带笼子,都卖给镇上一些小男孩了,他们喜欢拿着这蛐蛐玩,至于这些好一点的,太便宜了,两人不太想卖,毕竟费了不少的心血,可是在集市上的时候,懂这些人的不多,也没有卖出什么。
  因而安秀儿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挑这些普通的抓了,一只两文,他们一晚上努点力,说不定能够抓上个几十只呢。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罢了,抓这东西也费工夫,还费时间,两文钱一只还带笼子,实在是有些便宜了,超过了安秀儿的心里的价位,可是买家却觉得这只不过是一只虫子,舍不得出高价。
  好不容易遇到几个懂行的人,卖出了几只中上的蛐蛐,这才得到了这个消息,原来不是这蛐蛐的行情不好,而是他们没有找对地方,在这集市上卖,当然只能够遇到那些不懂行的小孩了。
  于是乎,剩下的几只,两人也没有卖了,将它们带了回来,打算今天拿去参赛,可是张镇安今天去县城了,安铁木怕安秀儿心情不好,所以才多了问了她一句,如果她不想去的话,那此事就算了。
  然安秀儿一向是公私分明,尽管她不舍张镇安的离去,但是去斗蟋蟀正好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这又是昨天就说好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反悔,只抹掉脸上恹恹神色,清脆应道:“当然去,二哥你准备好了没有?蛐蛐呢?”
  “都准备好了。”安铁木见到她愿意去自然是高兴,若是他一个人去的话,还真的有一些怯场呢,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勇气。
  “那行,咱们就出发吧。”安秀儿说着就准备要走,安铁木见她说风就是雨,连忙跑后院去拿东西了去了,安容和见到了也闹着要去,被安铁木呵斥了一句,“小孩子,在家好好的学习。”
  安秀儿见到了便吃吃的笑:“二哥,你还记得吗?以前爹就是这样说你的,如今你又这样说容和。”
  “嗨,我只是一个靠天吃饭的农家汉,玩玩这些没有关系的,容和那是读书人,怎么能够玩这些。”安铁木辩驳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容和这不是放假了嘛,让他去玩玩也无妨,省的每天窝在家中读书,都读傻了。”安秀儿朝安容和招招手,待他走近,她一把将他楼了过来,“走,带你去镇上玩去。”
  安容和抬头看了安秀儿一眼,心中高兴,有姑姑护着,这次他终于可以出去玩了,安铁木拿安秀儿没办法,只看向安老爹,“爹,您看?”
  “他想去就让他跟着去见识一下,小孩子贪玩很正常。”安老爹说道。
  “爹,你这是双重标准。”安铁木无可奈何,仰头做悲愤状出了门。
  安秀儿跟安容和对视一眼,两人捂着嘴偷偷的笑,同安老爹两人打了声招呼后,也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第八十九章 定品阶

  三人来到河边,碧波涛涛中,张镇安的小船还静静的停靠在岸边,安秀儿看到这小船以为张镇安还没有离开呢,大声的呼唤了他两声,最后无人应和,确定他的确是离开了,只走上船,自己做了舵手。
  “相公肯定是自己特地将船留下来给我们的。”安秀儿一边划船一边说道,“他自己走路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够走到县城。”
  “哎……”安铁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够是走上船头,将安秀儿替换先来,自己做舵手,让她去船舱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蛐蛐。
  安秀儿拿着一根草叶,一一在这几只蛐蛐的身上轻轻的拂过,安容和在一旁,也饶有兴致的睁大眼看着。
  没有一个男孩子能够抵挡起饲养蛐蛐的诱惑,就是安容和也不例外,他觉得自家叔叔跟姑姑可真厉害,竟然能够抓到这么多的蛐蛐,他看着这些蛐蛐,就觉得自己拥有了无限的财产。
  小孩子不讲究什么结果,当他也拿着草叶轻抚这蛐蛐的头颅的时候,他就与他们建立的深厚的友谊。
  “老大,等下我们一定要胜利知道吗?老二不要怂,等下全看你的了。”他也拿了一根草叶,学着安秀儿的模样在一旁安抚躁动的蛐蛐,一面却是絮絮叨叨的同它说话,这样的他,就好像一位很有耐心的母亲,不厌其烦。
  安秀儿听他絮叨了一路,心情竟莫名的好一些了,见安容和兴致勃勃,也饶有兴致的问他道:“你给它们起了名字?”
  “没有,我只是随便给它们起了个别号,好称呼一些。”安容和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指着几个竹笼里面的蛐蛐说道:“喏,这就是老大了,还有老二跟老三。”
  “这些你都能够记得清楚吗?”安秀儿问道:“你不会将老三跟老四弄混淆吧?”因为即使是她,除了两只上等的之外,其它几只她根本就分不清。
  “当然能够记清楚,它们都不一样的。”安容和指着这些蛐蛐对安秀儿说道:“你看这个的板牙不一样的,这只的背上有个小斑点。”他记性好,指着老三老四就说了起来,虽是童言稚语,却让安秀儿大为震惊。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的细心,天生就是饲养蛐蛐的一个人才,不过他是读书人,家中自然不能够让他走这条路,心中刚刚升起一些遗憾,安秀儿立马又觉得哑然失笑,比起饲养蛐蛐来,当然是读书更为重要了。
  “我给他们起名,都是按照它们大概的实力来的,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反正等下到镇上就可以验证一下了。”安容和继续说道。
  “是的。”安秀儿点点头,玩耍了一下他的扎起的头发,道:“反正姑姑是相信你的判断的。”
  “姑姑你真好,二叔老是说我是瞎胡闹。”得到了认可,安容和的眼睛更亮了。
  安秀儿微微一笑,道:“你二叔那人是只会干活的野蛮人,你别理他。”
  安容和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安铁木的声音就从船头传了过来,“妹妹,你这话说的就不好了,原来二哥在你的心中只是野蛮人?”
  “二哥别生气,我哄小孩呢,您哪,哪里是野蛮人哪,您是天生的蟋蟀国王,草丛杀手。”安秀儿依旧是笑着拿安铁木打趣。
  安铁木也不生气,只跟着呵呵的笑,他拿自己的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安容和就不敢做声了。
  他的父亲不在家,安铁木在他的心中就是父亲般的存在,他对他一向是畏惧加尊敬的,安秀儿能够打趣他,他却是不能。
  不过安秀儿见好就收,也没有再拿安铁木打趣了,只同他说两句活打发一下时间,她便也闭上了嘴,船舱里面安静的只剩下了蛐蛐了鸣叫声,安秀儿从船舱探出头来看看,希望能够看到张镇安的身影,他走路,她坐船,两人能够见到也不一定。
  然而,这一路她都没有见到他的踪影,心中有些微失望,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心情,毕竟,今日来镇上,她另有目的。
  船在码头停下,三人上了岸,径直往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走去,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人并不是很多,然而站在来到这酒楼的时候,酒楼门口却已经是停了一溜儿的马车。
  “福满楼。”安容和仰起头,一字一句的念出牌匾上的字,又转头看了看他身边的安秀儿跟安铁木。
  这么好的酒楼,安秀儿从来没有来过,此刻她站在外面不由得有些怯场,安铁木也是一样,他一个普通的农民,哪里舍得来酒楼吃饭?平日里纵使是饥肠辘辘,也不过从这门口过一遍,闻闻香气,又去不远处买馒头吃去了。
  “应该没错了。”安秀儿看向安铁木说道:“我好像听到了里面传来蛐蛐的鸣叫声。”
  “那就没错。”安铁木点点头,在心中给自己打打气,道:“那我们进去吧。”
  安秀儿点头,三人一同走了进去,刚刚进门,热情的小二便迎了过来,见到两人手中提着的笼子,笑容满面的说道:“二位是来参加这斗蛐蛐大赛的对吧?”
  “是。”安铁木不可置否。
  “请跟我来。”这小二说了一声,引着两人往楼上走去。
  这酒楼的装饰可真不错,大红的八角宫灯,灯面上绘着各种山水画,里面的桌子椅子全部都漆了红漆,这红漆家具,只要有一套,在乡下就是顶好的人家了,可是这酒楼全部都是。
  安秀儿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等自己日后有钱了,也一定要做一套红木家具,别的不说了,大红的八仙桌子是必须要有的,桌子代表着一家人的脸面,逢年过节烧香拜佛都是需要的。
  小二刚领着三人到了楼上,就有许多的目光打量而来,他们的目光大都是停留在两人手中的那些笼子上,听到笼子传来一声响亮的鸣叫,这些人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起来。
  安秀儿半垂着头,将他们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这些人都是他们的竞争对手,他们在评估他们手中的蛐蛐实力,她又何尝不是在评估他们的呢?
  多亏了这段时间安铁木的悉心教导,让她这段时间的听力大有上涨,就凭着声音,她竟然也能够猜个七七八八。
  “两位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大赛马上开始了,等下会巳时的时候有专门的人会过来。”小二对安秀儿两人交代了两句,两人连连点头,谢过小二,等他走后,便在靠窗处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来。
  三人看起来都有些兴奋,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比赛而紧张着,至于第一次来这酒楼的紧张,坐下来的时候,反而消失的了无踪影了。
  “两位好像是新手,初次玩蛐蛐吗?”一个圆脸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绸布缎子,脸上带着笑,两人点头致意,他脸上的笑容便更真切了一些,圆园的脸让他看起来很是慈眉善目。
  怕安铁木太过耿直,安秀儿便抢先回答道:“玩了有一些年头了,只是之前一直都没有来参加这个劳什子的比赛,今年倒是第一次参加。”
  “难怪二位看着有些眼生。”这圆脸男人仍旧是呵呵的笑,见两人颇为防备的样子,他打了个哈哈,便也离开了。
  不多时,也有其他的人过来套近乎,不过安秀儿两人一直不卑不亢,这些人自讨没趣,便也没有再向前来了,很快,两人的周围恢复了安静。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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