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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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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淮安走了,他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军装。这身军装……恐怕是穿不长了吧。

连续烧了几日之后,素问的提问终于逐渐退了下来,体温计上越来越低的温度让陆铮心中大石陆地。他去给她打饭,回来时发现她醒了,睁着眼睛愣愣的望着自己。瘦瘦的笑脸,黑水晶似的眼珠儿跟着他的动作转,模样可爱的有点傻气。

陆铮忙活完坐到她床边,轻拍她脸蛋,觉得好笑。素问眨着眼睛看他,似乎依然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碰了碰他的军装,又迟疑着去碰他的手臂。

这两天她翻来覆去做的都是同一个梦,不是梦见他死了就是梦见他走了,反正没一个吉利的。害她老是现实梦境分不清,每次都是满头大汗的挣醒。

她的举动让陆铮内心说不出的酸涩,趁机反握住她,倾身撑在她身体两侧:“别怀疑了,素素,真的是我。”

近在耳畔的声音,带着温度的呼吸,终于让她有了他期待中的喜极而泣,眼眶红了,眼底水雾氤氲:“陆——咳——”

她刚要开口说话,嗓音却沙哑的像破锣一样,忍不住咳嗽起来。

陆铮赶紧把桌边准备好的蜂蜜水给她端过来,还不忘逗她:“我就说烧了这么久水分怎么还没蒸干,还能哭的出来。看吧,嗓子哑了吧?”

素问一醒过来,心里的那块疙瘩又开始作祟,往被子里一蹭,就把头蒙起来。

陆铮拽了拽被子,哄她:“不喝水就没力气骂我了,快,出来喝口水再睡……不出来我可走了啊?”

“……你走。”

被子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音量不大,却是极为坚定的。

陆铮敛起表情,喝了口水,蓦的拉下被子把她的小脸扭正抬起,唇覆盖上去,强势撬开她的唇瓣。

素问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捞着脖子,水从他嘴里渡过来,跟着流入她口中的还有他的舌,卷着她的小舌头吮,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吻并没有深入下来,时间虽短力度却强。陆铮含着她的唇瓣,直直的望进她眼底:“我不走了。”

素问眼神迷茫:“什么……”

陆铮轻咬了下她的柔软的唇:“我不走了,老婆。前一段时间让你为我担惊受怕,现在换我照顾你。”

素问愣了一会,细眉微蹙,眼睛里又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你骗人,一有任务你又走了……”

陆铮吻去她的眼泪:“我不走了,任你使唤,只要你不让我走,我就永远不走。”

素问哭得更厉害:“……谁知道你这次会不会又骗我?”

小妮子还在纠结他骗她假死的事上。

素问负气的偏头,露出纤细的颈子。陆铮低头吻上她的颈,微不可闻的叹气:“再也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素问觉得自己太没用,都过了这么久,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哭的身体都在颤。弄得陆铮都手足无措。

“其实我也不算骗你啊,我答应过你,要两个人一起活着。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素问正想反驳他时,护士推门进来,看见黏糊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笑:“该换药了。是你们等一下还是我等一下?”

陆铮立即起来,歉意的点点头,开始解军装的领子。

解到一半忽然停下,说:“到那边吧,别影响她休息。”

素问一听就急了:“让我看着有什么关系?”

护士微笑停下来,等待陆铮的表态。陆铮无奈的摇头:“那就在这儿吧。”

等陆铮真要在护士面前脱衣服了,素问心里又不是滋味了。自己的男人,尤其是这么奇货可居的优良品种,当然舍不得跟人共享。

眼看陆铮就要把里面的军衬也脱下来,她忽然叫:“等一下……我帮你上药不行吗?”

护士就差忍着没笑出声了。陆铮也失笑,回头揉揉她的发心:“别闹了,自己病还没好呢。”

等陆铮把上衣脱下来,素问捂着嘴也没忍住那一声惊呼。

其实这几天过去,鞭伤已经好了很多了,结出深褐色的痂,只是纵横交错,颜色看上去有些骇人。

素问张着嘴,嘴唇嗫嚅着,半晌说不出话。

等到护士上完药,她才颤声问:“这些……会好的吧?”

“放心好了,他的复原能力很强。只不过新肉长出来颜色会和原先的不太一样,时间久了就会好了。”

等护士走了,陆铮拿起军衬披上,正要扣扣子,素问忽然拽住他的袖子,扯了扯。

陆铮转过头看她,素问的目光却落在他胸口上的罂粟花纹。她的目光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不由自主的,伸手过去。

陆铮躲了一下,但是没有躲得太远,素问的手指还是落在了上面。

当初杨宗贤为他种下“神仙冰”的地方,被缝合时拉扯挤压的肌肉,在拆了线以后,奇异般的长成了一朵罂粟花的模样。

这朵罂粟将永生伴随着他。

祭奠下这一场轰轰烈烈的缉毒行动,也为他的军人生涯,划下了句话。

素问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摩挲着他胸口的这朵罂粟,他极力的压抑着,深黑的眼光里,好像在害怕什么。

“别怕……”素问喃喃的说,“会过去的。”

陆铮闭上了眼睛,拿开她的手放在腰侧,将她搂在怀中。素问的脸直接的贴在他温腻的皮肤上,那里本该肌理分明,光滑细腻,如今,却有些微微的粗糙。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摩挲着那朵罂粟的凸起,鼻端都是刚刚擦好的药的呛人味道。

她却不肯松手,紧紧抱着他。听到他在头顶轻轻说:“嗯,会过去的。”

彼时,他们都那样相信着。

下午的时候,狼牙的几个战友一起来医院看她,还买了很多东西,项前进特腼腆的说:“队长让我们来看看弟妹恢复的怎么样。”

“谢谢。”素问勾唇浅笑,招呼他们坐下。

项前进偷偷摸摸塞给陆铮一个红包,原来是战友们听说素问怀了,一起凑份子包了个红包,陆铮当然是不要,最后被几个人拉到一边武力解决了。

素问看着他们一伙人笑闹,心情也豁然开朗。

几个人坐下来聊了回天,怕吵到素问休息,就站起来说要离开。

素问让陆铮去送他的战友,那几个特种兵却你推我,我推你,似乎有话要说,却谁都不肯先说出来。

陆铮看他们这样儿就想笑,故意板着脸:“项前进,你说。”

项前进于是搓搓手站出来:“弟妹,真不是我想打扰你们,其实是队长叫我们来的……让你今晚跟我们回去一趟。还有……”

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半晌,指着外面说:“首长今天也来了,在ICU看傅军医,他希望你能过去一趟。”

一提到傅晓雅这个名字,素问心中一滞。她差点忘了,傅晓雅也还在这个医院躺着呢。

陆铮回过头,以眼神征询素问的意思。

素问脸上的笑收敛,望着他,轻点了点头。

项前进一伙人总算舒了口气,赶忙站起来,笑着说:“那你先过去啊,我们在车上等你。”

等几个士兵走了,陆铮又回到素问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首长找我是私事,不算命令。你要是不想我过去,我可以不去。”

素问也笑了笑,伸手替他理了理军装的领子和肩线:“她是为你受伤的,于情于理,你都该过去看看她。我也希望这件事能有一个了结。”

她停了下,抬头看他:“你知道我希望的了结是什么吗?”

陆铮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陆铮走了,可素问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她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像面上表现得那么大度。虽然傅晓雅现在躺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完全不能跟自己竞争,可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正好护士进来查房,她假装不经意的问:“听说今天军区的傅司令来了?”

“可不是?其实他今天是陪他夫人来的,真可怜,老俩口就这么一个女儿,结果出了这种事……不过我真挺佩服傅军医的,都癌症晚期了还敢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我估计她一开始去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小护士啧啧感叹着,素问却陷入了震惊:“你说她……得了绝症?”

“对啊,两个多月前她自己来复查确认的。当时还叫我们医生给她保密,别告诉傅司令呢。”

……

……

……

护士走后,素问坐在病床上,陷入久久的沉思。

忽然,她起身下床,趿上拖鞋就往楼下ICU跑。

走廊上,稀稀落落几个人,也没人注意她穿着病号服狂奔。忽然,她迎面撞上一具坚硬的身躯,对方托住她,她揉着发麻的脑门,抬头看见一张陌生的男子脸孔。

“对不起……”她刚想离开,那人忽然拉住她。

“你是聂素问小姐吧?”

“……嗯?”素问诧异的回过头,再一次确认,这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也不认识。

对方似乎也不认识她,不然不会用这样询问的口气,同时眼光上下不停的打量她。

“你是谁?”考虑了半晌,她率先问。

对方从她的口气确认了她的身份:“我是谁不重要。有人托我把这件东西交给你。”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形的方盒,盒子纤长,里面装着的可能是笔或者项链一类的事物。素问疑惑的看看他,接过来打开,盒子里的是一支手工镂刻的少数民族风情的发钗,银质的发钗静静躺着,散发着幽暗的光。

等素问再抬头时,那个给她盒子的男子已经不见了下落。

郝海云……

他还活着。

素问看着手中的发钗,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想想也是,他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这样就轻易死了。可是……他把发钗送来给她的意图是什么呢?

让她提心吊胆,时刻颤栗不安的等着他上门报复?

素问攥紧了手中的钗,钗身冰凉的感觉一直渗入手心。

重症监护病房外的观察室,陆铮见到了悲伤沉痛的傅中将,和他的夫人,已经哭得双眼通红肿胀如核桃的妇人。

“晓雅,晓雅……你醒醒啊,妈妈来看你了,你醒过来看看妈妈啊……”

傅太太的情绪激动,医生不放心让她穿上无菌衣进入ICU,所以她一直隔着玻璃板锤打着,哭叫着。

这种情况,陆铮来了却不敢上前,直到傅中将回头时注意到他,他才双脚靠拢叫了声:“首长好!”

“来了。”傅中将的脸色显得憔悴,淡淡看了眼,“你还没进去看过晓雅吧?我让医生给你准备无菌衣……”

“首长,不必了。”陆铮打断了他的话,“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抱歉。如果连最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我想我进去也是于事无补。”

傅中将露出难明的眼色:“她为什么会弄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吗?事到如今,你连进去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对不起,首长。”陆铮笔直的敬礼。

傅中将扫了他一眼:“我今天找你是私事,这一套就免了。”

陆铮怔了下,放下手:“首长,您说。”

傅中将却踱至一边,似乎想抽烟,手插进兜里,才想起这里是医院。这几天,他像又老了十岁,两鬓都斑白了,谁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况这个还是他一直心有愧疚的千金宝贝。

“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一般正常人的父亲,谁会让子女去干这种危险的事?发生这种事,我自己也有推不开的责任。我知道你是个出色的年轻人,在部队大有前途,也早早的结婚,有了妻子。我的话你不必有太大压力,就当是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女儿的自私请求,你若不同意也没关系。”

陆铮静静听着,傅中将转过脸,极其诚恳的看着他,沉重的说:“我希望你照顾晓雅的后半生。”

观察室里一片宁静。

半晌,陆铮问了句:“首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傅中将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向境外射击,罪名不小,你这身军装恐怕是穿不下去了。正好,我也不想我的晓雅再嫁给军人,她出生在军人家庭,已经太委屈她了。你脱了军籍以后,就不受军婚的约束,我希望你能给晓雅一个名分。”

“可是您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的!”陆铮忍不住反驳。

“你和晓雅不是也领过结婚证?晓雅是我女儿,她的心思没人比我更清楚,你们一块去做卧底,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朝夕相处,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也不要求你对晓雅多忠贞,也不会拆散你和你现在的妻子,你可以照常生活,只要多请个人照顾晓雅,一直到她……自然死亡。”

作为一个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对他来说,似乎十分艰难:“就当,完成她一个心愿吧。”

陆铮的眉习惯性的皱了起来。

傅晓雅是为他挡枪,如果她真的一辈子醒不来,他愿意负起这个责任,相信素问也会愿意跟他一起照顾晓雅。只是……给傅晓雅一个名分?

这件事,别说素问的态度,就算他,也不同意,不愿意!

“对不起,首长我……”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那边,傅晓雅的妈妈忽然冲过来,伸手指着陆铮的鼻子就骂:“晓雅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现在想推卸责任!你还我一个活生生的晓雅,你还我的晓雅!”

“傅太太……”

傅晓雅的妈妈红着眼睛,像是泄愤似的冲陆铮挥舞着拳头:“她躺在这儿这么久了你有来看过她一次么?我打听过你了,你对象也就住在这医院里,你每天守着她都不肯来看晓雅一眼,我苦命的儿啊,怎么看上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男人!”

ICU周围应该是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安静的,这一闹,立刻惊动了医生护士,傅中将也丢不起这个人,赶忙让警卫把太太拉住了。

她挣扎着,本来是要陆铮的耳光,结果没打着,手指蹭过他脸上,尖利的指甲划出几个红血印。

拉架的护士和警卫面面相觑,军总医院是神圣严肃的地方,他们在这工作一辈子没见过这样劲爆的场面。

而事件双方,又似乎都有道理。有人认为中将的女儿痴心错付,这男人是应该负责。有人见过聂素问的,觉得他们夫妻感情好得很,怎么能说拆开就拆开。

陆铮脸上渗着细细的血丝,表情却平静漠然,迎着周围谴责的目光,郑重的说:“首长,我冒昧问您一句,您爱您的爱人吗?”

众人皆愣。

“如果这事儿发生在您身上,您会和您的爱人离婚,为了报恩去娶一个您不爱的人吗?对于令千金的事,我也感到很抱歉,如果有什么我能尽补偿的,我都会尽力去做。但是您的这个要求属于强人所难,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况且我的妻子是无辜的,我欠下的责任不该让她也一起去承担。”

傅中将沉默着看他,似乎在思考。

这时候,忽然有人拨开人群朝这里走来,陆铮回头一看,是顾淮安。

他叫了声“队长”,顾淮安却朝傅中将敬了个礼,叫:“首长。”

傅中将点点头,知他现在过来肯定是有事。

顾淮安手里拿着个日记本,说:“这是在傅军医留下的遗物里找到的日记,我很抱歉未经您的同意翻看了其中的内容。傅军医在参加到这次行动之前就已经查出了晚期癌症,她为陆铮挡枪,只是想让陆铮记住她——她在日记里写,如果一个人连记忆都没留下,那便算真的死了。杨宗贤的那一枪,是成全她,今生今世,陆铮永远都不会对她释怀,而她,也会一直被陆铮追忆,这是她继续活下去的方式。”

一段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陆铮攥着手心,指尖抠入皮肉里,却恍然不知。

傅太太明显不信:“不可能,我的晓雅一直健康的很,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癌症晚期的样子?”

顾淮安摇头:“请问傅太太,您有多久没见过您的女儿了?”

傅太太哑口无言。丈夫和女儿都在部队,她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一次。

这时候傅晓雅的主治医生也出来作证:“我这里有傅军医两个月前最后一次来做检查的病历。她自己也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情况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清楚。是她嘱咐我一定要将她的病情保密,她说首长您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宁可在任务中牺牲,不愿意就这样病死。”

……

……

……

那天下午在医院发生的事,最终成了一场闹剧。当人群散去,怅然失神的陆铮,在走廊尽头,看见了一只等候着他的素问。

他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冰凉。

“等了多久了?”

素问抬起头,冲他眨眨眼:“一会会。”

陆铮便没再说什么,弯腰把她抱了起来。素问安心的埋在他胸口,过了一会儿,抬头问他:“你是不是还是觉得亏欠了傅军医的?”

陆铮没说话,但表情已说明了一切答案。

“没关系,要是她真的好不了了,我跟你一起照顾她。”

陆铮突然停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知道你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真的有女人可以大度到让自己的丈夫去照顾另一个女人?

“我知道。”她伸出手楼主陆铮的脖子,“你亏欠了她的,我也亏欠了她的。如果没有她,我现在可能就失去了疼爱我的丈夫,我肚子里的爸爸也就没了爸爸。这个责任,我跟你一起担负。”

陆铮淡淡一笑,抚了抚她的刘海。

把素问抱回病房床上,陆铮又给她削了个苹果,烧退了,人也精神多了,说话也有利契,不再是病泱泱的模样。陆铮忽然觉得有活力的素问是那么美好,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初认识她的时候一样,就像一棵个性要强怎么摧残也不会倒下的小草。

看了看表,楼下战友们还在等他。陆铮给素问的杯子里蓄上开水放在床头小桌上,亲了下她的额头:“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陪你。”

素问点头,却在他转身的时候蓦的蜡烛他的手,陆铮逗她:“怎么,还让我留下来陪你睡不成?想我了?”

素问抿抿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陆铮一愣,回头又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老公也想你了。不过这可是在医院,等你出院了我天天抱着你睡。”

“陆铮……”素问拉住他袖子,直视他深邃的双眸。

陆铮本来以为她在开玩笑,人呢人越来越发现她认真的表情。陆铮犹豫片刻,坐到她身边:“队长找我估计有要紧事儿,我就今晚回去一趟,明天一早就来陪你。”

☆、一六七,开出军籍

陆铮还是走了,素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摆弄手机,游戏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随手翻到通讯录想给陆铮打电话。

号码按到一半又马上关了,觉得自己有些粘人,若他的战友在旁边该取笑了。

手机放回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但是白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窗帘是半拉开的,躺在床上就能看到明月当空。

素问咬着指尖思绪又飞回到北京去了。她想念周沫尖酸刻薄的讽刺,想念向茹的唠叨,想念簋街的麻小和地安门的栗子……

这次的任务危险,在生死之际,她更多的想到是家人和朋友。也许她不是个合格的军嫂吧,她忽然想结束这段荒唐的随军路。

但这几天,陆铮都极尽小心的陪着她,让她开不了口。而且她也舍不得跟他分开,原来最初陆铮说的是对的,随军生活是枯燥寂寞的,远没有她想象得那样美好。

素问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因此烦躁起来,却在这种烦躁中逐渐进入梦乡。

半夜里挺大细微门响的时候还以为是值班护士,她没在意,直到察觉脚步声不但没有走远反倒走至床边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

还没翻身就被一只手捂住眼睛,低沉的男音在黑暗中传来:“别乱动,我是来劫财的,要是你不老实说不准就变成劫色了。”

素问忍住笑意:“可我没有钱啊。”

男人似乎在思考,随后弯身附在她耳边:“那我们商量商量,劫个色?”

素问咯咯的笑,拉下他的手,惊喜万分的回头看他:“你怎么潜伏进来的?”

陆铮竖起食指放在唇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医院又不是军事重地有什么难的?”

陆铮还给她带了夜宵,扶素问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掰开筷子给她。素问没接,抿着小嘴看她。

陆铮会意,兀自拿起筷子,挑眉道:“这才几天,把你养得连筷子都不会拿了?”

“我是伤员我是病号,应该受到特殊待遇。”素问得意的歪头,眉眼弯弯。

“轻伤不下火线啊小聂同志,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陆铮调侃她几句,还是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夹起来喂到她嘴边。

素问边吃边问他:“你之前是不是也潜进来看过我?”

“啊?哪次?”

素问撑圆了眼睛瞪他:“别装,就你装死那次,害得我伤心死了。”

陆铮赶紧拿纸巾给她擦嘴:“首长大人,我都认错了,咱不能一直抓着历史遗留问题不放啊。”

素问哼了声:“那你老实交代怎么潜进来的我就既往不咎。”

陆铮给她喂完宵夜,把碗放到一边,指指窗户:“就走那进来的呗。”

素问倒吸了口冷气,还真是从十五楼爬上来的!

“怎么不把你摔下去!”素问又是后怕又有点不平的说。

“摔下去我儿子不就没爸爸了?”陆铮抚着她圆滚滚的小肚子,笑嘻嘻说。

素问坐在床上,餍足的伸了个懒腰:“有觉睡有夜宵还有人伺候的生活好幸福喔!”

陆铮边收拾残羹冷炙边摇头感叹:“想不到你现在这么能吃。”

素问有些羞赧:“现在是两个人在吃,又不是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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