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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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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粥,

爆肚卖相极好,脆脆的,粉白的边儿,旁边放着调好的蘸料和香菜碎,香香的芝麻酱勾在上面,陆铮惦记着素问手上有伤,不叫她吃辣,所以那红红的辣椒油就被他们摒弃了。

你一筷,我一筷,店里气氛火热,他俩也吃得火热,吃完又要了一盘爆肚,粥和小菜也吃得精光,聂素问发了一头汗,小脸红扑扑的,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看自家老公帅气的掏钱,付账。

这样平实的快乐,比不得那种出入高级餐厅的享受,却让她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满足。

出店门的时候,她勾搭着老公的肩,问:“以后时不时来点两盘爆肚,喝喝小酒,这样的小日子也挺有滋味不是?”

陆铮只是笑,搂着她并不回答。

出了店门,风一吹,聂素问才冷静过来。她这吃饱了说胡话呢,陆铮马上就要回部队了,谁来陪她喝小酒吃爆肚?

难免又有点怅然。

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到后来,整个人都像没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陆铮也不说出来,好脾气的拥着她,拖着她往前走。

素问见得逞,也是又抬起头蹭蹭他的肩膀,再用小胳膊磨磨他的腰,兀自在前面眯着眼睛笑,光天化日占便宜,不过没关系,她占的是自家老公的。

几次之后,陆铮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是不是手痒痒了?”

“嗯……有点……”她扬着脸,“恬不知耻”的回答。

“再摸,晚上不放你回去了!”他一本正经的警告。

“那不行,老公,你忘了我还得回去拿户口本,不然咱俩明天也领不成证了。”她有恃无恐洋洋得意。

但是聂素问显然忘了“秋后算帐”这一说。

刚一进小区的绿化带,素问就被陆铮扯着手,拖到了一条路灯照不到的石子路后面。

聂素问刚想拔腿就跑,却被他一把拥住,按在了冰冷的假山石上面。

一股不祥的预感让素问背心发凉:“你不会……在这里……”

“你觉得我要在这里干嘛?”陆铮故意坏坏的笑,“我是你老公,真要干嘛,别人也管不着是不是?”

素问鄙视的瞪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透着磁性的颤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虐意味,“男人都是很小气,睚眦必报的。”

素问往后靠了靠,身子无力的抵在假山石上:“别,这里会有人经过的!”

“哦。”他不慌不满,挑开她的衣领。

“你再这样,我要叫了!”这台词有点熟悉?

陆铮牵动一下嘴角,托起她的下颌,强硬的吻下去。她的惊呼都变成“唔唔”的呜咽,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耳边响起车轮碾压的声音,而他毫无顾忌的侵犯着她……

素问一紧张,咬紧了牙关拒绝他,在这样的挑战和隐秘的刺激下,陆铮的理性早已被炸得粉碎,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浑然忘了逗逗她的初衷,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在他蛮横又狂热的激吻里,素问抵抗的手越来越无力,到底是个女人,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吻时也不免软化,当她终于松开防懈,任他予取予求时,陆铮的唇移到她的耳边,笑着说:“今晚……不回家了好吗?”

聂素问呆住。他,什么意思?不回家,那她去哪啊?

懊恼间,陆铮已经含住她的耳唇,开始吮吻。潮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双手竭尽全力推他。

他捏着她的双臂按在墙上,全身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困在怀抱中……

她不得不承认,男性与女性在力量上的对比,真是天差地别。

“解放军战士就是这样欺压我等良民的吗?”她又羞又恼。

“你不算。”他征服性的热吻一路从耳后吸吮到她的下颌,“你是我老婆,军嫂也算军队的。”

蛮横的辗转热吻让她的呼吸开始散乱,四肢有些酸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

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发夹在与墙壁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发尾微微卷翘着弹起。

不经意的妩媚在夜里份外妖娆。

陆铮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发,突然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致命的纠缠,仿佛注定了她的迷失……

她连最后一点儿抵抗的双手都无力的垂了下去,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埋藏在深处的热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地搂住他的肩,大胆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没有一点的温柔怜惜,她却偏就爱这样的他,这样的吻……

她不需要男人的怜惜,不需要男人的保护,她就想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这样撕咬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

缠绵的热烈就在这路灯都照不到的假山后面,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开始。

两个人的一腔浓情也就在这纠缠的唇舌间开始交融,再难自拔……

热吻结束的时候,陆铮伏在她肩头剧烈地喘息,心跳比她的还要狂乱,而且……特殊的坚硬抵在她下腹。

他的左手插(蟹)进她的长发,缓缓地抚摸,眼里跳动着欲望膨胀的火焰。

右手伸向她胸口的扣子……

“不行……”素问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回理智,颤声说:“你……过火了!”

陆铮双手搓搓脸,冷静了下来。

替她扣好领子的扣子,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素问想了想,还是别让陆铮看见家里这境况:“明天直接在民政局见吧。”

“嗯……那好,明天见。”他在她唇上流连的又亲了一下。

素问好一阵子才从混沌的状态里恢复过来。都说了告别的话,可谁也没动,素问默默的在他怀里又待了一会,忽然鼻音重重的推开他:“快走吧,晚了不好打车。”

“嗯。”他点点头,还是不动。

这样的眷恋和依恋,让他不再像个铁血的爷们。他大概不是个合格的军人吧。

素问先走开两步,把手上剩下的半包糖炒栗子塞进陆铮怀里:“我的手剥着不方便,你拿着,无聊的时候吃吧。”

陆铮默默的接过。

“你先走,我看着你。”

素问竭力遏制着眼底的算账,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陆铮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下腕表的时间,冲聂素问声音低哑的嘱咐了声:“傻姑娘,快回家,别在这傻站着。”

素问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扭身,快步朝门洞里跑去。

楼道里声控灯亮了又灭,她终于停下脚步,看着远方没入黑暗的身影。她的身上,还留有他霸道的男人味,唇边还余着他的微温。

聂素问啊,你完蛋了,这才分开一晚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要是分开一年呢?

回到家里,向茹正在厨房里煮桂圆银耳汤。

一听见门响,习惯性的叫:“阿远,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

转过客厅,却见看聂素问在玄关里弯腰换鞋。

向茹怔了一下,脸上立刻笑起了皱纹:“素素,回来怎么也不打电话说一声。外面冷吧?妈正好煮了桂圆银耳汤,来,过来坐,妈先盛一碗给你喝。”

聂素问换上拖鞋,进屋先四处看了眼。

这房子还和她当初离开时没多大变化,就是茶几上多了副烟缸,阳台上晾着几件男人衣服,她的房间门锁着,钥匙还插在上面,向茹的房间里换了张大的双人床,明显多了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素问稍微放心一点,看来聂远还是老实在家陪着母亲生活的。

向茹见她一进来就四处看,赶忙把她的房间拧开了,对她说:“你看,你屋里的东西我都没动过,还跟原来保持一样,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你什么时候想搬回来住都行。”

素问拍了拍欣喜张罗的母亲:“妈,我就是回来看看,您忙你的吧。”

向茹愣了一下,尴尬笑道:“瞧我这,话多,你烦了吧?那,客厅坐会,看看电视。茶几上有糖有水果,你自己拿着吃,嗳。”

向茹说完,又喜不自胜的进了厨房。

聂素问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随便翻了翻报纸杂志,都是聂远来了以后才订的,向茹以前在家是从不看报纸的。

她随手剥了颗巧克力糖塞到嘴里,起身在电视柜里翻找。

“妈,你知道我户口本放哪了吗?”

“啊……?”厨房里的向茹没听清,系着围裙跑出来,问,“你找户口本干嘛?”

聂素问回过头,看着她:“妈,那天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结婚了,婚礼都办了。明天去补个证。”

向茹一呆:“婚礼……我都没去参加,这能算什么婚礼?你见哪个办婚礼父母不在场的?”

素问不知怎么跟她解释:“我们那是在部队办的,不是条件不允许吗?不然我就把您接过去了。”

“那你也打个电话跟我说声啊?结婚这么大事,哪有不说一声就自己给办了的。再说能有多不方便,我自己掏钱买票坐车去还不行吗?到底哪个部队啊,这也忒小气了吧。”

向茹现在就是对陆铮一肚子的不满意,所以处处都是毛病,处处都是错。

“西藏。你不是心脏不好吗?高原反应你受的了吗?我不让你来也是为你考虑。何况现在婚礼办都办了,你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向茹急都快急死了:“瞧我这怎么跟你说的,都让你洁身自爱……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向茹一这么说,素问心里就不高兴:“上次陆铮来家里吃饭,你也没说不满意啊。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向茹手里拿着个锅勺在客厅里团团转,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这小子,你去跟他说,让他在北京再摆一次宴席,让他把家里亲戚都请来,还有我们这边的亲戚,一个都不能少。我的女儿出嫁,怎么也得风风光光吧?何况你还是个明星,你看人家明星怎么嫁的?不说出国办婚礼吧,起码也得五克拉钻戒,豪车接送,全城宣传吧?”

聂素问成名以后,向茹倒是改变了观念,开始关星新闻了,可惜她关注的都是谁谁又嫁了富二代小开,谁谁退出演艺圈嫁入豪门了。

素问觉得头都大了:“陆铮这次是请假回来的,在北京最多待个五六天,哪来时间再办酒了啊。何况他一现役军人,根本不能出国的好吗?你就别异想天开了,最多,我把他姨妈请上,一家人坐一起吃顿饭,认识认识。”

就这素问说出口都有点心虚,也不知陆文漪那样的大忙人有没有时间。还有她这小市民的妈,平常根本不看新闻的,见到陆文漪会不会压根就不认识,然后脱口说出些让她没法挽回的话来。

其实向茹关心的点根本不在这上面:“什么?出国都不让?那你们连蜜月都不成了?那还当什么狗屁兵啊,素素,你都不觉得委屈吗?”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啊,中国那么多解放军,不都是这样吗?要都照你这么想,那当兵的不还都得去打光棍了?妈,您这思想也得与时俱进了,党和人民都教导我们,嫁给军人最光荣,您就别老想着封建社会那些繁文缛节了。”

“屁,妈这为你好,还变成思想落后了?我又不要评什么政治先进。我还不是为了你能嫁得好,将来婚姻能幸福吗?你说他这结个婚才能陪你五六天,将来她走了,你怎么办?不等于守活寡吗?”

唉……

素问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要怎么才能说服这保守的老太太,怎么才能让她理解军嫂的伟大呢?

她站起来,扶着老太太的肩,讨好道:“妈,以后他不在,我不是更能经常来陪你吗?这样你就不能担心女儿嫁了人就不要你啦?”

向茹睨她一眼:“我看你这还没嫁人就不要妈了!我说的话你就没一个字能听进去!”

“好了,妈,快点把户口本给我。陆铮在北京就待这几天呢,现在不把证领了,你女儿我以后真嫁不出去了。”素问讨好的向她伸着手。

自从上次闹僵了以后,女儿有半年没回来,向茹也想得紧。说到底,这房子也是女儿给她买的,素问也一直很孝顺,倒是她自己亏欠了素问不少。

向茹想,反正女儿大了,有主见了,真要嫁谁,她也拦不住。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趁着喜事,把素问和聂远之间的心结也解开了,那才真是一家人欢欢喜喜团团圆圆。

向茹摇摇头,朝屋里一指:“在床头柜里收着呢,你这个忘事精。”

素问一喜,抱着向茹的脖子就亲了一口:“谢谢妈,你最好了!”亲完手一撒,就钻卧室去了。

向茹在外面喊:“找完赶紧出来,银耳汤好了。”

“噢——”

素问长长的应了一声,跑进卧室找出户口本,翻了翻,找到自己那页,想着明天“婚姻状况”这一栏就会打上个红红的印——已婚,心里就美的直冒泡儿。

素问拿着户口本,边往外走边翻,忽然她手停住了。

在向茹的资料这一页,婚姻状况上仍然印着“离异”。

她看着正往外端银耳汤的母亲,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向茹的目光落在素问手指的地方,突的闪烁不定。

素问怀疑的问:“你们还没复婚?”

她记得当初答应给聂远配型的时候,就要求过他和小三斩断一切往来,与向茹复婚。

向茹解释道:“你知道的,办事单位都那样,拖啊拖,一拖就没个准儿,你爸他早就想复婚了……”

“妈,你别骗我。再拖能拖了快半年还没办好?”素问打断她,“是不是聂远有找什么破理由来敷衍你,你就轻易的信了他了?你忘记他当初是怎么瞒着你找小三的吗?后来小三多上门了你才刚知道!妈,你不要再这么天真了。”

向茹连忙摇头:“不是的,你爸这次真的改过自新了。这些天他一直对我很好,那天在商场你也看见了。他就是工作有点忙……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拉下张脸打民政局去让人看一趟笑话,也不好看啊。”

素问觉得不可思议:“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以前不还因为我跟人婚前同居打过我吗?怎么现在聂远花言巧语两句,你就相信了?他到底是工作忙,还是忙着陪小三啊!”

“素素,你要相信你爸爸,过去他是有不对,可是人会改的啊,你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了……”

“我看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素问急了,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下午还在医院看到他陪人去看妇产科……”

“……”

这一句,让向茹混乱的大脑霎时停止了运转,然后整个人就那么安静了下来。

“不……不可能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她踉跄了两下,向后退去,手一挥,正好打翻了桌上的银耳汤,刚出锅的滚烫液体泼在她手背上。

素问也慌了,忙上去抱住她:“妈……”

……

……

……

刚从医院出来的聂素问又回到了医院。

半夜十二点,素问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延伸发愣,脑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片段。

向茹像是懵住了一样,手被大面积烫伤了,还在无措的挥来挥去,不让素问靠近。结果在烫伤的地方又被瓷碗的碎片划伤,有感染的危险。

聂素问倏的头皮一麻,顾不上多想就拨了120。

一路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难道把事实真相告诉母亲错了吗?

或者她当初以捐献骨髓久聂远为条件,让他回到向茹身边就是错的?

一段感情的消亡,怎能期望它还破镜重圆?盲目死不回头的除了向茹,岂不是还有她一个?

若她真如自己所说,对那个在血缘上是自己父亲的人彻底死心,不抱一点幻想,早就能铁下心肠任他自生自灭了,哪里还来今天的这些事情?

医生叫了她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

“你是病人家属?”

素问反射性的点点头。

“病人为二级烫伤,烫伤面积过大,真皮组织损伤,局部红肿疼痛,有大小不等的水泡。现在已经做了初步处理,伤口处的表层剥落,露出了真皮层,在包扎时很痛苦,今晚对病人来说可能一夜都很难受,希望你们家属能好好陪伴安慰她。”

素问站起来,点点头说:“谢谢。”然后就站在走廊上打聂远的电话,可是很久都没人接听。

要不是大庭广众,她真想把手机砸到墙上去。

其实聂远正从小三家出来,心急火燎的往家赶。他答应了向茹,不管再忙,十二点以前要回家的,可今天怎么赶恐怕都来不及了。他一急,就把手机落在了小三家里的沙发上。

病床上的向茹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似乎睡着了,但隔一会就要嚷一声“疼”。

烫伤的感觉素问知道,她小时候过年,顽皮放烟火,也被烧伤过。整只手被包得跟粽子似的,只有指尖露在外面,到了夜里,那只手就像被火焚一般,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那时候就是向茹陪她过了一整夜,向茹盛了一碗凉水放在她枕头边,让她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指尖浸在冷水里,以缓解那种灼痛感。

素问站在床边,本想问她知不知道聂远去哪里了,看到这一幕,她什么也说不出了。

后来护士来给向茹打了针,她才能睡一会。但是梦里也一直呓语,除了疼,就是叫“阿远,阿远……”

素问难受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旁边收拾仪器的护士见她似乎是要陪床,于是问她需不需要回家拿点东西。

素问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穿着拖鞋就出来了。

那护士笑着说:“你是她女儿吧?你妈妈醒来知道你这么孝顺,一定很满足。”

素问失笑。可是向茹最想看到的人不是她啊,是那个负心的男人。

等护士走了,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她抓着手机,最终没有打给陆铮。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他了,再说他也有家人要休息。

折腾到现在素问也不指望聂远能接电话了,趴在向茹的病床边就睡着了。

……

聂远气喘吁吁的回到家,进门前,还特地查看了下衣角,闻闻袖子,有没有香水味。看看领子,有没有口红印。他早跟陈瑶说过了,以后别擦香水,别涂口红,这女人就是不听,还反过来问他:他的钱不就是给她买香水化妆品的吗?

进屋一看,黑灯瞎火的,向茹不在?

他愣了。向茹不像陈瑶,赶时髦,时不时还唱个K,看看午夜场电影,向茹基本是过了九点就洗洗睡了。所以他才觉得这样的女人无味。可今晚,真让他愣了……

聂远也没想太多,这两天,先后陪了两个女人逛街,除了荷包放血,他的两只脚也快累得不行了。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

他是在第二天中午激灵一下醒过来的,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大呼不妙。都这个点了,他昨天答应了陈瑶今天再陪她去医院检查一遍呢,按照陈瑶那个性,现在还看不到他人,估计要不顾一切的往他手机上打了。

他也正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今天手机怎么还没响,起来一看,家里空空的,向茹居然还没回家,而他的手机……不在外套里?

坏了坏了,要坏事了……聂远脑门一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赶紧洗漱洗漱,套上衣服,下楼就打车往陈瑶那奔,路过花店还下去买了束玫瑰花。希望陈瑶姑奶奶别等不着他就拿他手机打给向茹。

陈瑶故意就坐在楼下花坛上等他,翘着腿,瞪聂远都是有气无力的。

聂远讨好的双手把花献上,被陈瑶扒拉开:“我肚子里的要是儿子,也该被他老爸给急死了。”

“好了好了,瑶瑶,别生气了。这不是就来陪你了吗?”聂远一想到儿子,腆着脸讨好起来。

陈瑶拧眉斥他一声:“怎么,昨晚回去晚了,被那女人三堂会审了?”说完,从兜里拿出聂远的手机晃晃。

聂远赶紧扑过去抢回来,立刻打开去翻通话记录。

“瞧你那样,吓得。放心,我没给她打电话。”陈瑶冷飕飕说。

聂远想到自己多余的担心,也有点自责,抱着她亲了一口:“老婆,我就知道你最体贴我。”

陈瑶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婆啊?”

说到这,她就来气。那时候在C市,她就当了十几年的小三,自己一个人抚养女儿,还见不得光。好不容易闹得他和原配离婚,她终于能扬眉吐气扶正,风风光光的把自己名字印在结婚证上,结果,才没几年,聂远查出个白血病,非得找他那大女儿给他配型。

陈瑶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自己这么多年都白争取了。向茹是软柿子好捏,她那女儿可不是吃素的。果然,他女儿张口就说要他和自己断绝关系,和向茹复婚。

而聂远这个怕死的负心汉,居然真要为这就跟她离婚。要不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肯签字离婚,要闹上法庭跟他分家产,这事恐怕早没商量了。

还好她肚子争气。陈瑶知道聂远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向茹生的是个女儿,她给他生的也是个女儿。

聂远五十岁了,没想到还能老来得子,不知陈瑶上哪问的大师,说她肚子里这个保准是儿子,跑不了,聂远一激动,也不提离婚的事儿了。所以他为什么不跟向茹复婚,怕重婚罪被抓呗?

上了车,聂远拿出手机一看,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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