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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容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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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凝的身体渐渐变冷,变硬,大雪而至……
般箬赶来的时候容凝已然面如死灰,而她身下的那滩污迹再次证明了她所受到的羞辱,一切似乎是她该得的,但是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隐忍三年只为这一刻的痛快,到底是忍得够久了,还是她已然猜测到了自己的结局呢?
般箬叹了一声,从袖子中摸出一个碧绿的瓷瓶,又从中倒了一颗黄色的药丸塞到了容凝的口中。怎奈容凝的喉咙早已干涩根本就喂不进去,般箬心下一横,只好以口喂药。
容凝醒来的时候般箬正守在她的榻边,而她第一眼便是看到他脸上那面泛着冰冷寒光的面具。般箬撑着下巴,隔着面具她尽管看不到他脸上的疲倦之意,但也能猜出他守了她很久。
不觉,心中一丝暖意稍纵即逝。
只是她明明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明明感觉到了死神已经将她带走了,可是为什么还有睁眼的机会呢。是自己命不该绝,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舍不得她死?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这般箬脸上的面具,冰凉刺骨,也不知他的心又是怎么样的温度。只是警觉性一向很高的般箬立刻睁开了双眼。
容凝微微一怔,却立刻笑颜,“醒了?”
般箬茫然,一双清澈眼眸略显诧异的看向容凝,不过须臾,他猛然站起身来,“般箬失礼!”他抱拳道,满腔的拒人千里之外。
“般箬,今日救命之恩来日我容凝一定好好报答!”容凝勾唇一笑,尽管说着一些感激之类的话语,可是那种凉薄的态度让般箬很不舒服。
“王妃无需如此客气,这是般箬该做的”般箬不以为意,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他所谓的“该做的”只怕让慕泽钦知道也就完了。
容凝低头将身上的残破的衣裳全数脱下,赤身裸体的从软榻上下来。只是脚尖落地的时候依旧不大稳健,一个踉跄她直接栽倒在般箬的怀中。
般箬虽抱着她,可始终不敢再看她一眼。
“哼……”容凝不禁溢出一丝冷哼,将重重的将般箬推开,“做都做了为何现在不敢多看我一眼?你般箬是我容凝第一个男人,就是慕泽钦他又如何了!”容凝堂而皇之的拉起般箬的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给我记住了,是你让我再活过来的,这里是为谁跳的我要让你明白!”
“……”般箬一惊,猛的撇过脸看着她,可是一见她这副模样他还是转了身子,“王妃切勿为难般箬,若是王妃心中有所怨恨只管要了般箬的命!”
“呵呵——”容凝苦笑,只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一把甩开了般箬的手转而往屋外走去。
房门大开的那一刻,她见到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大片大片的落在自己的眼睑上,然后化成了雪水,抑或是眼泪。
陡然间想起了在天山的日子,那里终年积雪甚至都看不到漫山遍野开满鲜花的样子。后来入了江湖,看到了许许多多不曾见到的美景与人,还有名利争斗勾心斗角……
这便是师父所说的俗世,一切看似美好然则却是污迹斑斑,切不可被外表美好的事物所迷惑。
只是当她记得时早已深陷其中。
容凝伸手去接雪花,可惜到了手心里一样化了。
般箬见她这样立刻拿了一件大麾替她披上,“王妃回屋吧。”
“你知道你救活我的下场是什么吗?倘若是慕泽钦的意思我倒也不愿苟活于世,只是你想过你自己吗?”容凝拉了拉大麾,往般箬的怀中靠了靠。
般箬惊讶于容凝的主动但这次反而没有拒绝,他摇了摇头,语气淡然无味,“我只知道我不能看着王妃有什么万一,更何况您不是给我种了蛊?”
容凝愣了愣忽而放声大笑,是啊,若是不说她都忘了般箬中了她的往生蛊。只是这种蛊也没什么可怕的,至多是两人饱尝相同的痛楚罢了,若是她死了般箬也不会有什么事。当初炼制这种蛊毒时虽带着怨恨,但终究还是不舍慕泽钦的。
如今想来,她这又是做什么呢,慕泽钦对她根本就没有一丝怜悯。
☆、第008章 沐浴更衣
顾自偷偷的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一死了之却不想般箬又救了她。往后的日子要如何度过只怕又是一个难题了,“般箬,我想沐浴更衣,你能替我打一桶热水来吗?”与般箬擦身而过,径自往屋内走去。
“可是王妃您身上还有伤啊!”般箬迟疑,念及她身上多处的伤痕哪里能禁得住热水的刺激呢。
“你去就好,至于这身伤……”她淡薄的唇色稍稍有了些血色,脸上亦恢复了一丝神色,“既然没死掉那我就不会作践自己。”
般箬点了点头,立刻消失在她的跟前。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般箬就帮她抬来了一桶热水,而容凝也从自己的炼药房拿来了不少伤药。
般箬与她之间只隔了一层清透的帘幔,朦胧间能看到她迈入浴桶中,激起的水声更是向魔咒一样袭进了他的耳中。般箬定了定身,立刻转过身子不去看她。
容凝知晓他不是那种重情yu之人也就不再出言讥讽他,然则她自己本就是寡性之人。
热水中被她加了不少药材,当药水侵蚀伤口时伴随着疼痛反而让她记得更清楚,这一身的伤都是拜慕泽钦所赐。
而她如今只等看着他后悔的样子!
容凝慢慢沉下身子,直到整张脸都埋入水中。突然听不到水声的般箬以为她又有什么意外立刻掀开帘幔冲了进去,岂料他刚伏在浴桶边上时容凝猛的从水中冲了出来,激起的水花溅得般箬一身湿透。
她口中含着水,却因他这副尊容而没忍住直接噗在了他的脸上,“哈哈……”瞧着般箬这身的狼狈容凝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那声音清澈悦耳一如鸣叮泉水。
般箬呆滞的望着她,那脸上的笑决然不该是这清冷孤绝的容凝该有的,可是不得不承认的,这样的她美极了,普天下之大也找不出第二个笑容能有如此之魅力。
只是这笑声仅此一瞬,容凝意识到般箬不对劲时立刻收敛了笑容,忽的就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般箬惊然,这才发现自己逾越了。就在他打算离去之时,容凝又叫住了他。
“你等等,有些伤我够不着,你帮我上药吧。”带着几分哀求,若非她让舒珏去送了那碗药,想必现在身边还有个可以帮她的人。只是想到舒珏时容凝面上不由得露出一分释然,如今这样也好,舒珏若是死了大可以解脱,若是慕泽钦还有人性饶她一命就是在王府做个最下等的丫鬟也好过在她身边。
因由这话般箬还是迟疑,但想了想终究还是担忧她有个万一,硬着头皮便留了下来。
沐浴结束之后,般箬将容凝抱回了软榻之上,桌上更是放着无数个药瓶子。此时的容凝只穿一件薄透的亵衣,为了方便般箬替她上药。
燃尽的沉香木炭被般箬清理干净后又重新点燃了些许,屋子里总算有些暖和气儿了。
“想来你的身体里若是没有子蛊的话,你断然不会管我吧,毕竟慕泽钦那人容不得有芥蒂。”容凝淡淡道,语气中尽管带着不屑一顾,但多少面容上的表情还是显得无助。
般箬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该说是一半一半吧,再怎么说他们不久前还经历了一场情事。
听不到般箬的回答,也不能从他的面具之上看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容凝顾自说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我知道你这是可怜我,我也很难想象在这个胤王府中居然还会有人可怜我,就是与我相处三年的舒珏不过也是将我当成残忍歹毒的主子而已。”
般箬听着,手上擦药的动作也缓缓进行着,直到容凝因忍不了痛呻吟一声时他才开口询问自己的力道是否重了。
容凝苦笑着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动作。
般箬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王妃身上的伤还未全部上好药……”
“没必要的,既然我还能活着就不会死,这些伤不过是需要一些时日而已。”容凝想起三年之前刚刚入江湖的时日,那些时候也时常受伤的,不过那时幸好有容兮在她的身旁替她疗伤不然也不知道她要死上多少回呢。
想到这里便又是一抹苦涩的笑容,如今啊……守在自己身边的却只是个毫不相干的影卫而已。
般箬点了点头,唯命是从的将桌上的药都收进了小匣子里,见容凝这尊姿态应该已无大碍便打算告辞离开。
“般箬还是任务在身不能再留此地。”他低首抱拳以示告退,但久久的都听不到容凝的声响,不由得抬头望去,却见到容凝呆滞的看向窗外,她神情涣散中,紫色的眼眸亦是无神。
须臾之后,她才开口,“鸟儿尚能展翅高飞,你说这小小的宅院为何能困我三年?”
“这……”般箬语塞,恍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爱他可他却不知道,一心将我视作仇人,而我更是无法向他解释。也许踏入这牢笼本就是错,而我却将这错当成幸福。一晃三年,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慕泽钦,而我更不是原本的容凝。”回想当初种种,而今又算得上什么呢。明着是胤王府的嫡王妃,殊不知府中上下的人又有谁是见过她的,又有谁会叫她一声王妃的。只怕他们的眼中只有容兮这一个正主吧。
“这……”般箬再次语塞,这样的话不论再谁听来都是异常可笑的,谁还会相信这心肠歹毒的女人会这么的可怜兮兮。
只是这样的场景就算见到了又能怎样,趁着容凝神游之际般箬悄悄的隐身出去。
然而刚出了门的般箬却在院子外遇到了慕泽钦,那人依旧一身肃穆的黑色锦衣,外罩一件雪白的大麾,见般箬抱拳低头他也仅仅动了动唇角。
微微张开唇道,“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慕泽钦睥睨他,脸上的表情一如冷霜语气虽为平淡但足够震慑到任何人。
般箬收拳立刻抬头看他,从他那双迷蒙的眼睛中猜测不到什么,但般箬这么做一半也是为了慕泽钦好,“般箬擅作主张有违王爷命令,般箬自当受罚,只是您与王妃怎么说也是皇帝赐的婚,若是将王妃折磨致死也许……”
也许什么?慕泽钦眯起双眼不再看他,而他也清楚的很这“也许”的下场是什么。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容凝的死活,而是容兮,从那老大夫那边得知的便是想要救容兮就必须去一次天山,慕泽钦背过身子,淡淡道,“般箬你管的太多了,倘若哪一日你死于非命那必定是拜容凝所赐。”这话也不知为何从慕泽钦的口中说出来时就像是预言一般。
般箬微微一愣,倏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慕泽钦也不想多耽误时间,“你速速带人去天山给我拿回这几味药材,最好三天之内不然提头来见!”慕泽钦下了令,然而这往返天山起码也要半个月,区区三天不是刁难嘛!
不过般箬毕竟是般箬,他抱拳听令,几乎不做任何反驳。
慕泽钦将手里的药方子直接丢给了他,转而往院子里走去。
☆、第009章 再次造访
大雪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停的,慕泽钦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过了几日,容兮依旧没有醒来,而容凝那边亦是没有传来消息。
慕泽钦拢了拢衣袖直接推门迈进屋子,鼻底一阵沉香味道让他有些晕眩,他本就不喜欢浓香尤其是这种香味,不觉蹙紧了眉头。
越是往里面走越能感到屋里的温度,比起前几次来时明显要暖和许多,就连之前大开的窗户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上了。
以他对容凝的了解,想来这些琐事亦不是她会做的。
这座别院本就不大,原本在容凝住进去之前是他的父亲用来关发疯的侧妃的,后来那侧妃死了便成了容凝的安稳之地。不过巴掌大的地方也仅仅只有三间屋子,不过这一刻慕泽钦的心情显然是极不好的,寻了半天居然看不到容凝的身影。
该死的!慕泽钦在心中怒骂道,难不成她溜了不成?不,不可能,就她那一身的伤别说是逃了,就是出这个门都会有一帮人向他报告情况的。
就在慕泽钦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抹朱红色的身影,在他定神之际那红色人影已经半跪在他的跟前,“禀王爷,王妃在别院南墙角的娑罗树下。”
“起来吧!”慕泽钦瞥了她一眼,狠狠的甩了袖子夺门而出,身后的绪烟却咬紧了下唇,在慕泽钦跨出门槛时她也紧紧跟了出去。
彼时的容凝身上裹着一条赤红色的红狐大麾孤寂的坐在娑罗树下休憩,她一动不动的,红色的大麾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白雪想必她坐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慕泽钦与绪烟踩着积雪一路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也没能让她醒过来。
距离她还有一丈远的距离时慕泽钦突然停下了脚步,这一瞬他竟有些不舍得破坏这样的景色。此情此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罢了。
绪烟上前一步想要叫醒容凝却被慕泽钦给拦住了,“下去!”
“王爷?”绪烟不能理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慕泽钦,不想换来的却是慕泽钦的一记冷眼,不得已悻悻然退身离开。
绪烟离开之后慕泽钦又看了容凝一会儿,而她依旧靠着树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尊雕像,不过在慕泽钦的眼中也许就是一具死尸。
久久的等不到容凝的反应,慕泽钦最后还是抬脚向她靠去,可就在落脚之前那端的容凝开了口,“慕泽钦,我认输了。”
她这么说道,头也不回,可是从她的语气中还是第一次听到无奈与遗憾。
慕泽钦落了脚,在皑皑白雪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他步步紧bi然后一把钳住了容凝的下巴,可就是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来自她眼角的两行透明的眼泪。
容凝比容兮要美得多,尤其是她一双紫色的眸子。曾在古书上看过一折秘辛说是那拥有紫眸的人,男可傲视天下女可媚乱江山。所以三年前慕泽钦才会用尽一切办法利用起她的,只可惜最终还是输了。
“你现在认输不觉得太晚了吗?”慕泽钦拍了拍容凝的脸颊,“早知今ri你就不该踏入胤王府,就不该嫁给我!现在说认输,你觉得你输得起吗?”他依旧是那个咄咄bi人不肯退让亦不肯给予旁人可怜的慕泽钦。
容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确实没什么可以输的了,这三年来你从未来过这里一次就是给我最好的惩罚,好几次我偷偷的离开这里去看你,可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容兮依偎在你的怀里。”再一次回想之前三年的种种,容凝能够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悲哀之外就没有其他了。
这样窝囊的人还是自己吗?为了一个男人甘愿放弃自由,还是一个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的男人呐!
“我就问你一句,当真不肯救兮儿?”慕泽钦再次问道,犀利的眸色是所有人都为之敬畏的,偏偏现在的容凝早已不将他当做是威胁了。
容凝扯了扯嘴角,“不救!我本就是歹毒的恶妇,何苦给自己正名呢?”将脖子往大麾毛领中缩了缩,又继续道,“你不是已经派人去天山了吗,三日内若是能赶回来容兮就还能救活。”原来有些事慕泽钦就是做的再天衣无缝她也能知道。
慕泽钦默然不语,忽然怂了身子也坐了下来,他从积雪中扒出一片枯黄的叶子,捏着叶梗看了半天,“我记得我们以前好像也这么一起坐在娑罗树下的。”
他说这话时竟然带着一种怀疑的语气,原本在容凝嘴角漾起的笑容忽然沉了下去,一种失落感不禁从心头划过,她一把抢过了慕泽钦手里的枯叶在掌心中碾碎,“王爷一定是记错了,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
容凝的极力否认在慕泽钦的眼中显得那么多余,可慕泽钦居然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道,“对,我们之间何须如此。”
“也罢,如今我们说什么都是徒然的。慕泽钦,我能求你一件事吗?”容凝转过来看着他,弯起的眼角依旧还残留着泪渍,强作的笑颜怎么看怎么显得悲凉与可怜。
慕泽钦不悦的拧紧了眉头,也不说什么就站起身来,起来袖子还是被容凝扯住了。
“松开!”
“……”原以为容凝会拗着性子死活不松手,却不想她还是妥了协,软了身子就这么靠着娑罗树。如今的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从未得到丈夫的垂怜,悲哀的还不如地上的一只蚂蚁。
慕泽钦被她这忽然的温顺惊了一下,不由得转过半张脸,“怎么,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让我离开这里吧。”容凝的脸上显露的不再是祈求可怜的表情,她望定他,紫色的眼眸中时一抹神采奕奕。
“离开?”慕泽钦冷了眸子,从牙齿中挤出两个字来,“休想!”
“为什么?”容凝迫不及待道。
“为什么?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慕泽钦反问她,难道这三年来的孤寂还不能让她明白她所犯得错吗?
☆、第010章 想要自由
瞧见慕泽钦居然是这样的表情,容凝了然的点了点头,“是啊,我明白。因为我的缘故你如今的身份变得不一样了,原本该登上帝位的人是你可如今却变成了凤烬霄。原本你该娶的女人是心地善良的容兮而不是恶毒的我。明白了啊……”她有些后知后觉,但心中委实难受,这伤到的又岂止是皮开肉绽的身体呢,只怕那颗滚烫的心又会再一次走向冰冷。
不,绝不能再这样了!就是爬也要爬出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容凝,若是兮儿救不活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而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胤王府,这辈子咱们就这么耗上了。”慕泽钦说完抬脚就要离开,可容凝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等等,我如果答应救容兮呢,那你还不愿意放我走吗?”这一次,她彻底丢弃尊严了。没想到开口求人居然是这么的简单,一旦说出口,一旦身体力行才知道原来这些看似不可能做出来的事却是最简单的事。
“不可能!”慕泽钦的态度依旧明确,这一次不管她能不能救容兮他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慕泽钦,你凭什么这么做!”容凝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口腔里立沁了一腔腥涩。
慕泽钦疼的皱紧了眉头,反手就给了容凝一掌,岂料容凝还是死死的抱着他不肯撒手。
“你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我受够了,我认输!我不想再做你慕泽钦的妻子,你愿意让谁当这个嫡妃就让她当好了?慕泽钦,我不欠你什么,倘若我没有出现的话那皇帝的位子就一定会是你的吗?我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所用之处仅此而已……我始终不欠你什么,而你欠我的太多……”
慕泽钦欠容凝的到底有多少,想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不过也是区区一笔而已。可惜这些事慕泽钦却选择自动忘记,而他能记得的便是容凝如何凤烬霄联手将他bi到绝处,又是如何用计让他损失数十万的大军。
他依旧记得凤烬霄龙袍加身的时候他就跪在大殿之上,作为输家,这便是他得到的羞辱。而容凝就站在凤烬霄的身旁,她始终在笑,甚至在凤烬霄赦免他的所有罪过时她居然第一个跪在凤烬霄的面前磕头谢恩。
于是,她用计谋让凤烬霄赐了婚,并且恢复他原本的王爷身份。
容凝睡了很久才从噩梦中惊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能梦到慕泽钦拿着刀一下一下的刺在她的心口上,扬言要剖开她的胸膛去看一看她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每当梦到慕泽钦手里捧着她跳动的心时她就惊醒了,伸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擦汗,却不想有人提前替她做了。
容凝警惕的睁开眼,看到了是一个面容姣好,甚至能算得上倾城的女子。舒展的淡淡柳眉,白皙的瓜子脸,尤其是眉心的一点朱红色让她惊艳不少。只是潜意识中还是提醒着容凝,这女子不简单。
“王妃醒了。”女子开口道,平稳的语气与强调一听便知她是处事不惊的人。
容凝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只是这简单的动作让她头晕了好一会儿。
“绪烟。”那女子道,递了一杯茶给容凝,“日后绪烟便是王妃的丫鬟。”
“监视我?”容凝抿了一口茶水,温度正好。
绪烟不回答,幽冷的眼神便是最好的回答。又是一个与慕泽钦有着几许相似的人,看来应该是他身边的影卫。
得不到绪烟的回答,容凝也不在意,将杯子递还给了绪烟,“既然你也说你日后是我的丫鬟了,那么你用什么来证明你的衷心呢?”容凝凑近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袖中掏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白玉盒子。
绪烟拧眉,盯紧了容凝手里的盒子,须臾才道,“绪烟虽为王妃的丫鬟,不过却是王爷的人。王妃所说的‘衷心’想来不会在绪烟的身上能看得到。”
呵!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容凝不禁腹诽,将盒子又收回了袖中,也一并收敛了脸上的笑,“如此,那么回去吧。”不能表明衷心的人留着做什么?不觉间容凝想到了那个可能被打死的舒珏,与她相处的三年到底还是有感情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
“绪烟奉王爷之命留在这里,若是王妃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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