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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容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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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慕泽钦反问。
“知悉一二。”般箬点头,继续道,“雪之剑是南宫三夫人送给王爷的定情之物。”如若不是般箬脸上戴着面具,估计现下的神情定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慕泽钦闻言不禁呛了一口茶水,定情之物……这又是什么根据,何时的事情?
“我怎么不记得了?”怎么有些事越是往深处挖掘越能知道的更多令自己难以相信的事情呢。
般箬踌躇片刻,只好将事情娓娓道来。
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从何处说起,于是又想了想,方道,“王爷乃人中龙凤,自入江湖以来便赢得无数女子的欢喜。而那三夫人本就与南宫飞没有多少情谊,江湖人道三夫人容姿艳丽且喜交才貌双全的侠士。而那时的机缘之下您便认识了三夫人,而雪之剑也就是在那时候得来的。”
这么说来的话也就将慕泽钦与南宫三夫人的关系稍稍拉开了些。
“那跟容凝又有什么关系?”没想到一把微不足道的雪之剑居然还扯出这么个事来,说不定以前跟他又牵扯的女人还不止这一个南宫三夫人的。
般箬又顿了顿,“这事想来只有王妃与您清楚,属下所知之事仅此而已,若是王爷执着于雪之剑的话那属下立刻派人去找!”
“好了,你退下吧。”慕泽钦晃了晃手,示意他离开。
般箬应言立刻消失不见,只留下原地一个气旋。
赶巧般箬离开之际,容兮敲了敲门要进来,“夫君,该用午膳了。”没得到慕泽钦的允许,容兮便领着三四个端着午饭的丫鬟进了门。
自从般箬从天山带回解药后容兮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尽管偶尔会出现不适的现象,但脸上的气色要好很多。只要不想起小产的事情,一切在正常不过。
“兮儿!”慕泽钦见她手里端着汤立刻蹙紧了眉头,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汤碗,立刻扶着她坐了下来。“身体还没好,怎么亲自操劳了?”
“不碍事呀,比前几日不知要好到哪里呢,想着到了午膳时分就决定来陪你一起吃。”一手挽住了慕泽钦的胳膊,一手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鲜美多汁的肉送到了慕泽钦的口中。
“真的?”有些怀疑她的话,将容兮上下打量了个遍才稍稍安下心来。
“夫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爽快了,我说了我没事,今儿这几道菜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呀!”忙不迭又夹了另一道菜送到了慕泽钦的口中,满心期待着他能给个满意的回答。
慕泽钦细嚼慢咽之下也没体味个什么所以然来,不过面上给足了容兮面子,连声的称赞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失而复得的人对他来说才是最珍贵的,管她懂不懂厨艺呢。
“你的身体还没好多少,这些进补的东西也要多服用,回头我让归晏给你送些燕窝人参的过去。”
“夫君有心了。”容兮细声说,转而低下了头,似乎有意要回避什么。
“怎么了?”慕泽钦立刻担忧起来。
“没、没什么。”撇过脸不敢多看一眼慕泽钦,强忍着心里的疑问与委屈,可惜眼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这么一哭可是让慕泽钦心疼不已,立刻把人拥在了怀里,“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不不不,没人敢欺负我,沁妃姐姐跟茗妃姐姐对我都挺好的。”言下之意是什么,还用多猜吗?
“我明白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要怪罪姐姐的意思。”容兮以为慕泽钦时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起来,“只是、只是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跟般箬说的话,那雪之剑其实是……”
“其实是什么?”慕泽钦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搂着她肩膀的手不经意间就用了几分力气。
容兮疼的更是落了不少眼泪,急于挣脱他的怀抱,可又被他钳的死死的。
“夫君,痛!”
“……”容兮这一喊才让他意识到失态了。
“算了,不提这事了。”松开了容兮,慕泽钦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下来,脑海中混乱一片,三年前的事情多少还有印象的。不,应该说他该记住的事情都深深的烙在了心上,唯独关系容凝的部分他记得残缺。
☆、第021章 欲赐休书
这顿饭对于慕泽钦来说食之无味,即便容兮有心讨好于他,依旧不能令他兴致高涨。
“去将书房里的上奏的折子都拿过来吧。”慕泽钦每日午后都有处理政事的习惯,今日因为容凝这事耽搁了不少时候。
不多时归晏就捧着一堆不算多的折子进了门,“看来王爷今日有的忙了,皇帝似乎又给您出了一个难题呀。”纵多朱色折子上放着一封显眼的明黄色折子,上面还盖了凤烬霄的私印。
“怎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明黄的东西,慕泽钦的眼立刻眯缝起来。
这个时候又是什么大事?
归晏笑而不语,将折子都放在了桌上,随即折身替他端来笔墨纸砚。
而慕泽钦却将那最为重要的折子丢在了一边,随意拿起了一个细看起来。折中所述的事也是平常无异的,大约又是什么地方出现了一窝流寇需要围剿的。
提笔批上注语,于是一件事便解决了。
诸如此类的事件尔尔如此,也不知为何凤烬霄居然放心让他来处理这些政务,不怕他从中作梗,私权滥用?
日暮黄昏之际总算将这些琐事都处理完了,最后那封明黄折子也总算得了空去看。
只是一打开时慕泽钦直接将折子给撕成了碎片,一掌震碎了案几前的茶杯。
呵他消息倒是快的很啊,真要是关心那个人为什么不自己来争取,什么夫妻情谊,与你凤烬霄有何关系。
一见他神情不对劲,归晏也不敢多问什么,而方才他那匆匆一瞥也仅仅是看到个名字——容凝。
想来事情一定又是触及到了他的底限啊,不然他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呢。
“去将容凝给我叫来!”盛怒之后必定又会是一场狂风暴雨。归晏悠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默然转身离开。这才消停了几日呀,也不知容凝到底是怎么惹了这位阴晴不定的王爷。
不多时便领着容凝进了门,料想此地他不能多待,回了一声便阖上门离开了。
此时的容凝还以为他替她找到了雪之剑,心中不免有些期许,但一进门便预知到了气氛有所不对劲。
“王爷又是得了什么事要那我兴师问罪?呵呵,这几日我可没敢对容兮下毒呀。”解开身上的披风就坐在了下来,瞅着一地险些碎成粉末的纸片更是明了一切。
不由得一双凤眸带了更多的笑意。
“雪之剑我会尽快替你找到,只是我没料到你居然会这么狠毒!”话语中反而透着一抹始料未及的感觉。
“那就先多谢王爷了,不过您所谓的‘狠毒’指的又是哪些方面?”拢了拢袖子,心情极度闲适,尤其是见他脸色不堪的模样,更是觉得欣喜。
慕泽钦愠着怒气强忍着自己不去发作,“是不是我给了你休书,你以后就会安稳些,不再动这些害人的心思?”
“你说……什么?”淡紫的眸子微微一怔,好似刚才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我说的什么你不明白吗?”紧握的拳头稍稍放松,慕泽钦摊开纸页拿起了玉笔,“你我三年夫妻情尽,不如就此放过对方,何乐而不为?”
“不好!”反倒没有之前的心心念念,这休书确实是她想要的东西,但绝不是这个时候。
“怎么?你想反悔了?”只听见“啪啦”一声,慕泽钦手里的玉笔就断成了两截,“你总不该还奢望我对你另眼相看吧……”
“怎么?”容凝以同样的口气回道,“你怎么就能保证不会对我动心呢?”竖起手指点了点自己如樱的唇,葱白的手盈盈如玉,她的美从来没有都不输给任何人。
只是这种没如何也不能让慕泽钦动心。
“嗬!”不屑一哼,以同样的姿态靠近了她,“别说以前不会对你动心,就是以后也不会。”这种自信是与生俱来的,更是面对强者所不屈的。
“也罢,我呀其实也没稀罕你能对我多存一份心思。这休书我一定会要,但不是这个时候。”容凝直起身子后蹲下捡起了地上的碎折子纸,盯着上面的某个字看了一会儿,“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雪之剑你要是真的找不到就算了。这个胤王府我不会再待多久,日后容兮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你明白就好。”慕泽钦闭上眼冥想片刻,再睁眼时还是将折子上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凤烬霄对你余情未了,我若是休了你,你会跟着他吧?”
也不知这话出自何意,说出口时慕泽钦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望着她略显犹豫的脸,居然期待的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而容凝的回答却是一抹令人玩味的笑,笑罢之后便拿起了披风继而出了屋子。
月上梢头
容凝沿着走廊往回走,可不知不觉就走错了地方。而今日也不知道是下人的疏忽还是如何,这走廊上居然没有点灯。
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站在一人的身后,这一站便是许久,而那人始终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或者,他仅仅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
容凝是第一次听人吹埙,一种仿佛来自大漠的长远与孤落之感。更多的仿佛是一人经历了生老病死,情爱坎坷后的坦然心态。
一曲作罢,忽而惊起了一树的鸟雀,喳喳离去。
“是我吓着它们了?”望着一散而开的鸟雀们,容凝好生遗憾自己扰了那人的兴致。
“扰了它们的人不是你,而是它。”那人转身,对着容凝晃了晃手里的埙,“这么晚了王妃为何不回去休息?”
“你不也没休息嘛,不过今ri你怎么没有守在慕泽钦的身边?”容凝望着那人面上的薄玉面具,不由得心生安稳。
只见般箬唇角微微弯起,“今日当值的不是我。”他的声音不如慕泽钦来的霸道深沉,却总带着温润,清茶一盏的滋味。萦留舌腔,不愿散去。
“哦,也是,总不能让你每日都面对他。”容凝理解的点了点头,紧盯着他手里的埙,“方才那是什么调子,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呢?”
“以前听来的,也不知道是何地的曲调。”般箬淡淡道,只是眼睛对上容凝时又不自在的躲了过去。
“那能给我再吹一曲吗?嗯,就是上次我唱的那首曲子。”容凝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轻松的便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如此的暧昧举动不禁让般箬惊了一跳。
“王妃莫要这样!”身体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远的距离,甚至有离去的趋势。
“别走!”容凝迫不及待道,“连你也要跟我这么生分吗?”
☆、第022章 麻烦不断
容凝已经是这个态度了,般箬自然不好拒绝,将埙又放在唇边。那一曲,一如上次在容凝的房中听到的一样。
几乎是原音重现,但比起容凝的柔靡来说,他的是浩瀚。
于是容凝拉着他一同坐了下来。柳树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吐露了新芽,条条丝绦随着微风在脸颊上舞动着,有些痒,但却是温柔的。
“以前在天山的时候肆情也会给我弹琴,他的琴声也很好听的,几乎每一次都能引来鸟雀的驻足。”她靠着般箬的肩膀,忘乎所以的说着以前在天山的事情。
“他是我爹最得意的弟子,但凡是最好的都留给了他。哪怕我爹死了,最后守在身边的人也是肆情。我爹总说若肆情是他的儿子该有多好,天山一派就有传承了。”容凝顾自说着,也不管般箬有没有听进去。
可般箬知道她口中的“肆情”是谁。
天山印月宫的代宫主,那个冷如寒霜的男人。
“呵呵,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他来了。对,大约是你的埙声吧,总会不自觉的就勾起人的回忆。”容凝侧脸看了看般箬,但那张面具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只是埙声有一丝的停顿,般箬大约想了什么,可惜立刻隐藏了起来。
曲子也不知道吹了多久,容凝就这么靠着他渐渐入了梦境。
梦中她果真见到了那个让她既羡慕又嫉妒的师兄,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爱冷着脸看她,说话也是从鼻腔中哼出声音的。
一梦而醒,容凝才发觉自己还在般箬的怀中,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埙。半个身子靠着柳树,就此熬了一夜。
晨光弱弱,放眼四周能见到的仅仅是寸步距离,今早又是一场大雾。
动了动身子也不敢惊醒般箬,最后只得抬眸看着他的下巴。
青白的肤色不似慕泽钦那般的刚毅,显得有些柔弱。也不知面具之下的他长得又是什么模样呢?容凝并不好奇他为何要戴着面具,仅仅是对他的皮相感兴趣。像这种情况大约只有两种,一为世间极丑,二则是世间极美。
而般箬也该属于后者吧。
大约过了一刻时间,般箬才动了动睫毛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容凝那双翦水之瞳。
“早。”一声问候将容凝的好心情暴露无遗,般箬讶异,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但双手却将她从怀中推了出去。
“恕般箬无礼了……”
“哼!”
容凝哼唧了一声,一挥手便要向他打去,而般箬闭上了眼,不仅不躲开反而挺直了脊背。不过容凝要的却是他手里的埙,“近来十分无趣,这个暂且借我玩几日可好?”
再睁眼时看见的只是容凝那一抹雀跃的身影,这一望便是好久,回神时才发觉那柳树下面还遗留了一件枣红色的披风。
容凝总觉得老天爷总是公平的,创造了慕泽钦那样狠厉的男人,必然也会有像般箬那样如玉的男子。从他手里抢来的那个小小埙没有半点精致而言,不过却能吹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来。
一如看人一般吧。
事物总有物极必反的局面,太美则太狠,太弱则更能变强。
一如她自己这样。
“凝姐姐这是去哪儿呀,怎么也没个丫鬟伺候呢?”迎面而来的女子一身艳丽锦衣,瞧见她时柳眉不觉扬的老高。
容凝一定神才将面前的人看得个清楚,居然是被慕泽钦禁足的司寇茗瑶。
“我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容凝也不打算与她有什么正面冲突,径自上前打算离开。
不想司寇茗瑶伸手就拦住了她,“当真以为王爷将你接到了龙吟院就是对你另眼相看了,别忘了你妹妹容兮!”
“王爷有没有对我另眼相看这事你该去问王爷才对,还有容兮醒了就好,你若觉得不称心倒是可以去我的炼药房找毒药去。见血封侯的,抑或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都有!”容凝一手搭在了司寇茗瑶的胳膊上,只要轻轻一捏她这胳膊这辈子也就废了。
不过容凝这个时候也不想多惹什么事情,反手将她一推躲过了她的阻拦。
只是总有人不会就此罢休。
“站住!”司寇茗瑶叫道,“绪衣,拦住她!”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浅黄衣裳的妙龄女子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
“王妃请留步!”绪衣的态度恭敬有礼,将她又请了回去。
容凝皱了皱眉只好折身,“茗妃又有什么事情?”
“容凝,你别不知好歹!”司寇茗瑶恶狠狠的瞪着她,看样子不把她给撕成碎片就不罢休一般。
“那你说说看,怎样才算知好歹呢?”容凝抱臂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你!”被她这尊嚣张的气焰狠狠的伤了一次,司寇茗瑶咬牙切齿,“上一次的事情我绝不会就此罢休的。你那亲妹现在已经失忆了,如若你肯跟我合作,那么你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容凝不语,只是多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绪衣。司寇茗瑶这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些话来也不怕绪衣去向慕泽钦禀告吗?
迟疑了片刻,“不劳烦你费心了,容兮失不失忆对你们来说有什么分别?像往常一样受到慕泽钦的疼爱,你们以为有可趁之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先看看这个吧!”司寇茗瑶从袖子中掏出一卷用丝线绑扎好的信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是半年前我无意间发现的,你若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共同话语,我欢迎你来找我。”
容凝低头打开了这神秘的信笺,上面的内容果真让她惊愕不已。不过脸上的紧张神色一下子就转变回来,小心翼翼的收好后,“看来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说的话。”
留下这话后容凝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司寇茗瑶的目的也达到了,心满意足的领着绪衣往反方向走。
殊不知这两人短短的交锋竟也被第三人知悉,只是容凝手中的那信笺上写的到底是什么让她能如此动容呢?
树影轻轻一晃,再看去时,那偷窥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第023章 容兮造访
这一路不知怎么的让容凝觉得异常难走,攥紧衣袖的手早已被冷汗湿透了,而她额头上亦是冷汗涔涔。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蓦地一滞,容凝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将方才的信笺又掏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上面短短十六字却说了一个天大的阴谋,而她却无能为力。
“呼——”粗劣的喘了一口气,容凝陷入矛盾中。原本计划早些离开胤王府的,看来她还要再多留一些时日了。
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阵苦艾,嫁给慕泽钦是错,而现在就是一错再错。
只盼日后还有扳回一局的胜算才好……
刚到龙吟院门口时便见绪烟站在门口观望,似乎在等什么人,一见她的身影当下使上轻功跃到她的跟前。
“兮王妃在等你!”
“她来做什么?”容凝也没有理会她,只是询问了容兮来此的目的。
绪烟跟在她的身后一同随她进了院子,才走了两步就见容兮迎面而来。
这算什么?跟司寇茗瑶串通好了才寻她的麻烦?
“姐姐去哪里了,兮儿等你等了半天了!”容兮一上来便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屋里带,这动作极为熟练与殷勤,好似这间屋子是属于她容兮的一般。
容凝蹙了蹙眉一声不吭的进了屋子,现下茶也替她倒好了,点心也备上了,看来容兮确实来了很久。只是这怎么看都是一场鸿门宴。
“不是该在屋里休息的吗,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了?”容凝端起茶杯就这么看着都快将杯盖子看出一个洞来。
容兮也不说话,把凳子往容凝这边靠了靠,“姐姐干嘛这么冷冰冰的呢!”
“咦?”容凝怪叫一声,转过脸望着她这个好妹妹,“既然妹妹知道姐姐冷冰冰的,那干嘛还要用你的热脸来贴我的冷屁股呢?”
这句话说得别样磕碜人,只见容兮柔美的脸立刻变白。
“姐姐这话怎么这么的……”
“难听是吗?”容凝笑的更深,“知道难听那就不要听好了。”顺手打翻了容兮面前的杯子,站起身来,撩起了衣裙就躺回了软榻上,“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回去养伤吧。”
“姐姐……”容兮哪里料到容凝会是这种恶劣的态度,那双盈盈眉目顿时含了泪光,稍有不慎只怕就决堤倾泻了。
“好了,我也乏了。”不再理会容兮的委屈脸面,直接闭眼养神。
这好心好意的来看她,岂料碰了一鼻子的灰。可是容兮又是谁呢,饶是慕泽钦的百炼钢到了她这里也变成了绕指柔。
“妹妹知悉姐姐在夫君那里受了委屈,这才来看望你的,也盼姐姐能不记恨夫君才好。”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在维护慕泽钦。
容凝哼了哼鼻子依旧不理会她,翻了个身,不见也罢。
而容兮不罢休,继续念叨着,“兮儿生了病把之前的事情都给忘了,夫君说兮儿的病是姐姐害的。可是兮儿不信呀!”后一句不觉扬了一个声调。
容凝一愣,蓦地觉得好笑,冲着她这底气儿哪里是害了病的人会有。
“真就不信?”容凝撑起半个身子懒散的看着她,那夺目的神情真就是楚楚可怜的,也难怪慕泽钦难敌她的温柔呢。
俗话说的好,温柔乡英雄冢,想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见容凝转过身来,容兮也知道她还是愿意跟自己说话的,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恢复到之前的笑容来。
“夫君的话要信,但姐姐的话也要信!”容兮信誓旦旦道,立刻坐在了榻边,伏进了容凝的怀里,“姐姐莫要这样对兮儿好不好,我们一起下天山,一起入王府,也一同侍候夫君好不好?”
“夫君?”容凝目色微沉,将这两个字又在心里咀嚼了几遍,真觉得恶心极了!
立刻想到之前慕泽钦要给她写休书时说的话,“你我三年夫妻情尽……”得了吧,从未有过情,又何来的尽!
“姐姐?”容兮见她面色难看当下紧张起来。
“兮儿来府上几年了?”也不知道容凝打的是什么主意,忽而问起了这档子事来。
容兮顿了顿,“三年呀,怎么了?”
“是么,都三年了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手渐渐的摸向容兮平坦的小腹,“兮儿可想过要给王爷生个一儿半女呢?”靡丽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只等着容兮怎么回答。
“一儿半女?”容兮的语速放慢不少,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进入耳朵里时就像平静的湖面迎来一颗顽石一样,立刻变得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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