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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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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了淮表哥和表嫂了。”夏梓晗突然道,“表嫂瘦了很多。”
  
        瘦的全身只剩下一层皮,瘦骨嶙峋,惊悚慎人,如果不是宋淮站在她身边,她都认不出来。
  
        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同情她。
  
        石文婷今日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完全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石文婷不是嫁进了宋家,那当日石家一家子的尸体中,怕也少不了她一份。
  
        窦氏是被多人凌辱而死,那石文婷……恐怕也会是那个下场吧?
  
        这样一想,石文婷嫁进了宋家,反而是救了自己一命,不然她早就死了。
  
        “哎,家里出了那事,能不瘦么?”曾氏满脸同情怜悯,叹息连连,“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刚嫁进宋家,宋家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后来,更是连娘家都没有了。
  
    
  
    
  
    
第306章 一肚子坏水

  
        “外人都在传,是她八字太硬,跟淮哥儿的八字的不符,才会让两家人都遭此大难。”
  
        夏梓晗皱眉,“成亲之前,不是批过八字么,怎么又说不符了?”
  
        曾氏就嗤之以鼻,“当时石家丫头和淮哥儿的流言蜚语满天飞,那些个算字先生哪一个没有一点儿眼力见?”
  
        意思是,你家两个小辈的事早就传的人尽皆知,都上车了,来补票时才来看是不是坐这一辆车,是不是太晚了点?
  
        所以,有眼力见的批字先生,都会给二人批出一个大吉大利来。
  
        夏梓晗的脸色就有些发沉,认真的嘱咐道,“外祖母,以后不要给我批八字。”
  
        要是人家批了她和阿琪不合,难道她就不嫁阿琪了?
  
        阿琪就不娶她了?
  
        万一有人从中做手脚呢?
  
        就像许氏这次一样。
  
        许氏给她抽签,偏偏还是抽到那样一根签,说这里没许氏什么事,谁信啊?
  
        就算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天下间就不会这么巧的事。
  
        所以,不用怀疑,她也知道许氏在签文上做了手脚,不过,因为那根签文替她解决了不少麻烦,所以她也不予追究不去调查。
  
        但是,往后那种玄之又玄的事,她也不会不去防备一二。
  
        曾氏就剜了她一眼,“哪有成亲不批八字的,那会让人笑话。”
  
        “那如果要是……”批的八字不好呢,她就不嫁?
  
        “没有如果。”曾氏道,“人和人能遇到,就是缘分,都能相处的来。”
  
        夏梓晗明白了。
  
        外祖母的意思是,批八字,好是就听,不好不听就是。
  
        下午,曾氏去见宝相寺主持,商谈今晚上给楚阁老做法事的事。
  
        曾氏和宝相寺的大慈方丈认识,关系也不错,住持高僧不敢怠慢,亲自接见了曾氏。
  
        商谈完后,曾氏十分满意,除了给宝相寺一百二十两做法事的银子外,她还捐了三百两的香火银子。
  
        她的出手大方,让主持高僧更是高看一眼。
  
        晚上,曾氏和夏梓晗刚吃完饭,就有小和尚来叫,“师叔和师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施主前去。”
  
        宝相寺的和尚们都过午不食,一日吃两餐饭,所以晚上做法事的事,他们早早就在准备了。
  
        “幸苦小师父跑一趟,我们这就去。”
  
        曾氏和夏梓晗二人准备了一下,就跟着小和尚去了。
  
        法事是在后院法坛举行,法坛正中间摆着一张长条桌,上面铺了一层黑色的绸布,一直垂直到地上,把一张桌子完完全全盖了个严实。
  
        绸布上还绣了一副红白相间的鬼面獠牙图,看着十分骇人。
  
        桌子上正中间摆了一个金色香炉,里面点了三柱手指一样粗的黑色长香,一边还燃了一支白色蜡烛。
  
        上面还摆了六色果盘,木鱼,香烛,纸钱等物品。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写了楚阁老八字的牌位摆在正中间的香炉旁边。
  
        而香案桌后面,则是两个半人高的青铜梵钟,六位高僧站在梵钟旁边,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在叽哩咕噜的念地藏经。
  
        而香案桌前面,已经整整齐齐的盘腿坐着四十八个和尚,一排八个,一共六排,在和尚们最前面,还有两个空着的厚铺垫。
  
        曾氏和夏梓晗二人到了后,就自动自发的跪在了铺垫上,先是拜了三拜,然后随着一声钟响,二人就匍匐在地,虔诚的倾听耳边传来的吟唱经文的声音。
  
        唱了片刻后,四十八个和尚突然一边吟唱,一边站起身,围绕着香案桌转起圈来。
  
        随着一声声急切的敲钟声,吟唱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等到最后一部分,和尚们站定了脚步,围着香案桌,一个劲的唱经文。
  
        直到夏梓晗的双腿跪麻了,唱经的声音才停了下去。
  
        等到主持高僧说完事了后,夏梓晗才如梦初醒。
  
        “县主,慢一点儿。”
  
        在法事场外的丫鬟们,见法事停了,就赶紧跑过来,把她们祖孙二人搀扶起来。
  
        香草和青丫还蹲在地上,给夏梓晗和曾氏揉膝盖,曾氏一脸疲惫,“别揉了,回去拿热水泡一泡就好了。”
  
        祖孙二人一拐一瘸的回了客院。
  
        而此时,已经亥时中,法事竟然整整做了三个小时。
  
        回了屋,夏梓晗就吩咐暖玉拿来药液,要给曾氏先抹药,“外祖母,先抹点药揉一揉,减轻点疼痛在泡澡。”
  
        “浪费那药液做什么,一会儿泡澡了,药液就都洗掉了。”
  
        曾氏想推开夏梓晗的手,夏梓晗却固执的挽起了曾氏的裤腿,见曾氏的膝盖都跪青紫了,就心疼道,“药液我还有很多瓶,外祖母无需给我节省。”
  
        “那你给红梅丫头,你自己的膝盖也抹一抹。”
  
        见外孙女一片孝心,曾氏也就不再推辞,但外孙女和她跪了一样长久时间,膝盖上肯定也青紫了。
  
        夏梓晗的膝盖确实很疼,她也不矫情,就把手里的药液给了红梅,又吩咐暖玉给她抹药。
  
        等祖孙二人鼓捣一阵子,再泡澡,已经是快子时了。
  
        次日,夏梓晗觉得刚躺下不久,就被暖玉唤起来了。
  
        “县主,你不是说想早上去后山上看日出么,你快点起来,再不起炕,太阳就出来了。”
  
        夏梓晗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是很困,她眯着眼,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卯时了。”
  
        暖玉手脚俐落的准备好她要穿的衣饰,夏梓晗打着哈欠爬起身,等她洗漱梳妆妥当,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县主,快一些,太阳就要出来了。”暖玉不停的催促。
  
        “好了,就快好了,你别催我,你越是催我,我越慢,我口渴。”
  
        夏梓晗接过丝草递给她的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临走时,还捻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吃。
  
        她也饿了。
  
        寺庙的饭食是有规定的,半夜不加宵夜。
  
        昨晚上,她跪了半夜,又累又饿,都没力气吃点心,泡完澡,爬上炕就睡着了。
  
        今早上起来,她才发觉肚子里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饿的双腿发软。
  
        只是她难得来一次宝相寺,听别人说,宝相寺的日出特别迷人,她就想亲眼看看,昨日在马车上,她还特意嘱咐暖玉今日要在日出前一个小时唤她起来。
  
        卯时过去两盏茶时间,她才领着一群丫鬟出了客院,朝后山顶上飞跃而去。
  
        天渐渐破晓,四周朦朦胧胧,山雾弥漫,就像是整个大地都穿上了一层银色飘渺的娟纱。
  
        夏梓晗飞跃了不久,头发上就沾上了一层露珠,脸上也湿润润的带了一层水气。
  
        几个丫鬟也一样,神色有些狼狈。
  
        一群人飞到半山腰上,天空的边缘就迫不及待的洒出万道金光,光芒透过树梢,照在大家的脸颊上,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一样,煞是好看。
  
        夏梓晗停了下来,转而就飞身上了附近最高一棵树梢上,踩在叶尖上。
  
        霞光万斛,朝阳喷彩,流光溢彩,举目望去,整个山林都在霞光的淹没下,变成了铮铮艳红色。
  
        可惜,再美的景色,也是昙花一现。
  
        一盏茶功夫后,霞光下面就浮起一片柔和的白光,紧接着,天空就像是赋予了生机一样,整个大地都渐渐地明亮起来。
  
        “主子,有人来了。”
  
        就在夏梓晗想要跳下树梢时,身边楚斐警觉的声音及时提醒道。
  
        夏梓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灰色的人影鬼鬼祟祟缩头缩脑的朝这边走来。
  
        她们一群人都在树上,就连轻功不好的暖玉和丝草香草三人都各自霸占了一根树杆,站的稳稳的。
  
        那人或许是没想到,也就没往上看,一双贼眼贼亮贼亮的只在四周左右探看,似乎是在找什么。
  
        很快,那人就站到了夏梓晗脚下的树底下,左右看了一眼,还是没找他的目标,他似乎有些泄气了。
  
        “奇怪,去那儿了呢,我明明看到她们都朝这边来了呀,怎么会没人呢?”
  
        那人一皮股坐在了树底下,嘴里喃喃自语。
  
        夏梓晗脸色一凛,对楚斐伸出一根手指头,无声嘘了一下,然后又指了一下树底下的人。
  
        楚斐重重点了一下脑袋,就屏住了呼吸声,关注下面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人倒是没坐多久就走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刚离开不到十秒钟,夏梓晗就撇开了几个丫鬟,飞身跟在了他后面。
  
        找了半天的人,也没找到人,曹子安一脸挫败的按照原路返回。
  
        “死表子,我就不信我弄不到你。”
  
        “等我抓到了你的把柄,哼,你要敢不听我的,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什么贵女,呸,到了我曹子安的手上,全都是一样,一样的贱表子,一样的烂贱货。”
  
        一路上,曹子安脸色狰狞,扭曲变汰,嘴里骂骂咧咧的十分难听,让紧跟在他身后的夏梓晗,听的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夏梓晗暗自猜测,曹子安出来找的人,恐怕就是她们一伙。
  
        她对于曹子安这个人,她太了解了。
  
        曹子安做事,从来是无利不起早。
  
        他虽混了些,但却有些小聪明的,而且他肚子里还装了一肚子坏水。
  
    
  
    
  
    
第307章 蛇咬了

  
        只要他看中的东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前世,她会嫁给他,就是因为他和继母联手设计害她失了清白,又被继母抓了个正着,走投无路之下,逼不得已,她才下嫁与他。
  
        一个姑娘家,毁了清白,没了名节,除了嫁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想死,只能嫁人。
  
        不然,就凭他曹家一个小小管事,哪里有资格求娶夏家的嫡女,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他。
  
        而今世,她身份尊贵,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是楚家数万银子产业的继承人,高人一等。
  
        他曹子安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车夫,曹家的一个奴才,就敢觊觎她的美貌,企图她的人,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牛牵到京城还是牛,不会变成马。
  
        还有,他嘴里说的把柄?
  
        把柄,她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里,他无非就是想跟前世一样,想毁掉她的清白,逼迫她嫁给他。
  
        曹子安,果真还是那个曹子安,不管年纪大小,天生就是个满肚子腌臜,满肚子坏水,满肚子阴险的人。
  
        不过,她再也不是前世那个弱女,再也不是被未婚夫抛弃,被姐妹易嫁,被亲人骗了银钱,被传出得了恶疾的可怜女子,这一世,只要曹子安敢挖坑陷害她,那她就会让他尝尝掉进自己挖的深坑里,会是什么滋味?
  
        曹子安,等着瞧,前世你给予我一切,我一点一滴的都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我会赐你一个媳妇,一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媳妇。
  
        夏梓晗盯着曹子安的背影,眼中喷出强烈的恨意。
  
        曹子安似乎感觉到了,他回头慌慌张张的四下张望,可什么也没看到,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的,“靠,死娘儿们,大清早的,就来这树林里,也不怕遇见鬼。”
  
        “呸呸呸……说什么鬼呀,妈呀,怎么感觉这树林里面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就好像有一双鬼眼在暗处盯着他一样。
  
        曹子安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毛骨悚然的小跑了起来。
  
        可他越跑,就越是觉得后面有鬼在追他,他妈呀一声,就飞快的跑了起来。
  
        夏梓晗紧跟不舍。
  
        突然,她右手边有一个小东西想攻击她,她闪身到另一根树杆上,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条筷子般粗细的金钱蛇。
  
        夏梓晗眼中一喜。
  
        虽说她害怕蛇,见到蛇就毛骨悚然,寒毛竖起,但只要蛇能给她报仇,她也会觉得很亲切。
  
        按照白月熙教给她抓蛇的方法,她飞过去,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捏住了金钱蛇的脖子。
  
        金钱蛇的身子一阵扭曲,试图用身子缠着夏梓晗,但尾巴却被夏梓晗另一只手捏住了,让它动弹不得。
  
        看向跑远的曹子安,夏梓晗咧开嘴,笑的阴森森的。
  
        曹子安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累的再也跑不动了,就回头看看,见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追他,就松了一口气,瘫在一颗树底下,靠着树杆歇一歇。
  
        “马勒戈壁,这是什么鬼地方?”怪吓人的。
  
        然后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叫你自己吓自己,这里是寺庙旁边,有神佛罩着,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这话才嘀咕完,就听到四周传来一阵树叶沙沙声,他又惊的跳起来,满脸恐惧的左右张望。
  
        突然,感觉有一个小小的东西在他脑袋上动,他下意识的随手一抓。
  
        骤然间,脚底下一股寒气冒出,直达脑袋,又窜进了心脏,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妈呀一声,就想甩开手上的小蛇,可还是晚了一步,小蛇在他的手心上咬了一口,才扬长而去。
  
        瞬间,曹子安额头上冷汗淋漓,脸色煞白,双腿发软,“蛇,被蛇咬了,毒蛇……”
  
        他要死了,就要死了。
  
        再也不敢耽搁,他害怕的拔腿就朝寺庙跑去。
  
        “夫人,救命啊。”
  
        看着他脚步凌乱的步子跑远了,夏梓晗才从树上跳下来,落在了曹子安之前站立的地方,阴笑森寒,“哼,还敢跟前世一样打本县主的主意,本县主吓不死你。”
  
        追上来的楚斐,见到曹子安被蛇咬的那一幕,就落在夏梓晗身边,讶异的问她,“主子,他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
  
        “嗯,我与他有深仇大恨,这一辈子,除非他死,不然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至于是什么深仇,什么大恨,夏梓晗却没说,楚斐也没问,不过,从此以后,楚斐却把曹子安当成了天字号第一仇人看待。
  
        只因,她从未在主子的眼里,看到那样深切浓郁的恨意。
  
        那恨不得把一个人剁成肉酱包成馅包子的恨意。
  
        半个小时后,夏梓晗一群人返回寺庙。
  
        刚进屋,青丫就激动的说八卦,“隔壁曹夫人的小厮今早上出去被蛇咬了,回来的时候都吓得尿裤子了,哎呀妈呀,那个騒啊,老远就闻到了。”
  
        “他鬼哭狼嚎的喊救命,惊动了许多人,大家都出去看了,看到他裤子湿了一大块,曹夫人的脸色当时黑的,可惜县主没看到,可精彩了。”
  
        青丫激动的满脸粉红,手舞足蹈。
  
        楚斐就哼了一声,阴森森的问,“被蛇咬了,死了没?”
  
        “呸呸呸,一大清早的,说什么死没死的,多晦气。”红梅走过来,朝地上呸了几大口。
  
        然后,她就告诉夏梓晗几人,“这山里蛇多,寺庙里时常备着治蛇毒的药,那小厮一回来就鬼吼鬼叫的说什么不想死,哭声震天,惊动了寺庙的高僧,人家就送了草药过来,还亲自给小厮敷上了草药,那小厮这才安静下来。”
  
        “这么说,那人死不了?”楚斐满脸遗憾,哼了一声,“便宜他了。”
  
        “你怎么了?”红梅诡异的瞧着她,“他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得罪过你?”
  
        “呸,本姑娘就是看他不爽。”
  
        楚斐自然不会把曹子安得罪过主子的事满大街的唱出去。
  
        主子是谁,主子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是廉政清明,大名鼎鼎的楚阁老的亲外孙女。
  
        而曹子安是谁啊,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厮,一个下贱的奴才。
  
        将他的名字和主子的名讳放在一起,那岂不是抬举他。
  
        楚斐觉得,自己没那么好心去抬举曹子安。
  
        红梅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
  
        夏梓晗陪曾氏吃了早饭,就和曾氏一起去大殿里焚香磕头拜佛祖,刚要离开,就在大殿门口遇见了宋淮好石文婷。
  
        宋淮和石文婷过来给曾氏见礼。
  
        曾氏见石文婷瘦的都不成人样了,心里就泛起了一丝怜悯,心疼的抓着她的手,和蔼安慰道,“孩子,你也别想太多,一切事情都会过去的。”
  
        “逝者已矣,但我们活着的人还得活着,你婆母成了那个样子,现在宋家一切都靠你呢,你可一定要保重身子。”
  
        “姨祖母……”
  
        似是感觉到了曾氏真诚的关心,石文婷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似是受了万般委屈,哽咽的泣不成声。
  
        “孩子,先别哭了,这里是佛殿,哭不得。”曾氏拍拍她的背。
  
        许久,石文婷才抑制了哭声,哽咽的嗯了一声,“过后,我去探望姨祖母。”
  
        “好,我会在这里待到明日午后。”明日午后,她们就要回京城了。
  
        “姨祖母,那我们进去了。”宋淮搀着石文婷,礼貌周全的行了礼后,夫妻二人才携手进大殿。
  
        但夏梓晗没有错过在石文婷跟曾氏哭诉时,宋淮眼底闪过的阴狠。
  
        宋淮是一个为了权势利益什么都做的出的人。
  
        如今,石文婷没了娘家做靠山,但手上却握着石家一笔产业。
  
        而宋家,每日食不果腹,入不敷出。
  
        长久下去,难保宋淮不会生出什么幺蛾子。
  
        石文婷,好自为之吧。
  
        夏梓晗笑意盈盈的瞥了一眼石文婷,就搀着曾氏回了客院。
  
        本以为石文婷很快就会来找曾氏哭诉,让她给做主,但曾氏等了两天也没见到石文婷的人影。
  
        人家不来,曾氏也落得一个清闲。
  
        石文婷是很可怜,但曾氏怜悯归怜悯,如果要她真的插手去管宋家的事,曾氏还是不愿意的。
  
        当初宋家那样对夏梓晗,那样对她,她虽然不记仇,但心里和宋家也有了一道隔阂。
  
        宋家的事吃力不讨好,她不愿意沾手。
  
        到了第二天下午,曾氏午睡醒来后,大家就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马车直接进了大门,到了垂花门才停了下来。
  
        卓氏提前得到消息,早早的就领了一大堆丫鬟婆子站在垂花门前等着。
  
        马车刚停下,还没掀车帘子,夏梓晗就听到了月瑾在喊,“夫人,你慢一点儿,小心肚子。”
  
        “哎呀,真啰嗦,我会小心的。”
  
        竟然还敢嫌弃月瑾啰嗦。
  
        这卓氏,真的是……
  
        曾氏掀开帘子就没好气的道,“她啰嗦你,那也是担心你,这样忠心的丫头,你去哪儿找去。”
  
        “嘿嘿,我知道啊,所以我要把月瑾留给阿玉用。”卓氏眯眯笑道,“干娘,你身边要是有好的管事,就替月瑾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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