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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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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许氏回去,也是让她回去把这边的情况解释一下,顺便让夏家多了解一些王家的事。
可夏梓岚嘟着唇,万般不愿。
她想留在京城,偶尔去大街上看繁华闹市,听丫鬟们讲解京城趣闻,还能三不五时的吃到楚家派人送来的各种糕点和小吃。
可以说,除了身上没银子花,夏梓岚对于京城里的一切都十分满意。
而让她最最满意的是,这里没人管她,她是自由的,她不用每日写字帖练字,不用天天学刺绣,弹琴下棋……
只要她不犯大错,这整个夏家随便她玩都行。
许氏是懒得管她,巴不得她玩废了。
郭姨娘张姨娘是没资格管她。
夏世明天天要去学府,教导自己的学生都嫌时间不够,哪儿还有多余的精力来教导一个才几岁的侄女。
何况,对于女孩子的管教,夏世明不懂,不会,也没有经验,更不晓得从何下手。
所以,夏梓岚在夏家十分自由,整日跟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疯玩。
这一会儿,夏世明要把她送回去,她自是不乐意。
她可怜兮兮哭道,“呜呜,二伯,我不要回去,以后我不朝二姐要银子花,你别送我回江宁城好不好?”
“二伯,呜呜,我不要回江宁城嘛,我要留在京城……”
眼泪巴拉巴拉的跟不要钱的狠命往下掉,不一会儿,小脸上就布满了泪水。
见夏世明的脸色没有松懈的迹象,夏梓岚哇的一声,哭声更大了。
这一次哭,再也不是假哭,而是真正的哭,心里还慌慌的,拽着夏世明的袖子,哭求道,“二伯,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朝二姐要东西了,我错了,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呜呜,都是二伯母,是二伯母让我去跟二姐要银子的,二伯母呜说二姐有好多银子,二姐的银子,就是夏家的银子,是二伯的银子,也该给我们用。”
“二伯母还说,二姐要是不给,就说跟她借,二姐不敢不借,呜呜,都是二伯母撺掇的,我也不想的,呜呜……二伯,你不要把我赶走好不好……”
吓得把许氏给供出来了。
夏世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黑一阵青一阵,十分难堪。
等把夏梓岚哄好了后,他就去了许氏的院子里。
打从郭姨娘怀孕后,许氏就被夏世明禁了足,关在在屋里抄写心经,每日三十遍。
没跟外人接触,也没跟曹家人来往,每日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里,没出门一步。
夏世明还以为她是认识到错误,改了性子,在过中秋时,还特地夸赞了她几句,也好心的解除了对她的禁足,但也不准她在跟曹家人来往。
谁知,解禁没多久,竟然又不死心的打起了玉娘的主意。
夏世明那叫一个气呀。
他都懒得去训斥许氏了,当即就召来郭安,吩咐他,“预备马车,准备一些路上用的吃食和用品,明日一早,送太太和四姑娘回江宁城。”
想了想,担心路上会不安全,又吩咐道,“去楚家一趟,跟老夫人借用十个护卫,老夫人若是问起,就把情况告诉老夫人,不用瞒着。”
“是,老爷。”郭安恭恭敬敬的应声,“那小的这就去楚家跑一趟,老爷还有没有话带给县主?”
“嗯,不用了,明日下午,我去楚家看望县主。”宝贝女儿受委屈了,他得去楚家哄哄她才是。
郭安去了楚家一趟,外面都快宵禁时才回来,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楚家的十个护卫。
第367章 死讯
次日一大早,夏梓岚和许氏刚吃完早饭,就被一群丫鬟婆子们簇拥……哦,不,是被堵了嘴,押着上了马车。
一个小时,一群人就出了京城,前往江宁城而去。
许氏走了没几日,就进入了十月份,曹娘子的死讯就传来了。
说是人从寺庙出来,在半路上就染了天花。
天花,是九死一生的传染病,得了此病的人,朝廷不允许进城。
就是城内的人得了此病,也得立刻送出城去,且连接触过病人的人,也得隔离一段时间。
完好无事,才能进城。
曹子安得了消息后,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就求了曹夫人,借了一个离京城有五六天路程的庄子,给曹娘子治病。
曹娘子染上了病后,曹子安表现的十分痴情,他把曹老婆子丢在了曹家,自己一个人去了庄子上照顾曹娘子。
可曹娘子还是没能撑过去,到了庄子上,没几日就去了。
郑家人得了消息,伤心欲绝的赶过去时,曹娘子的尸体刚被火化了。
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没见的女儿,再见面时,已经成了一堆灰烬,一具被烧的黑漆漆的骨骸。
郑家两口子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得了天花的人,不但要尽快火化,还得尽快入葬,以免传染病传播。
即使郑家人再不舍得,也不敢违背朝廷的律例,第二天,就把曹娘子的骨灰下葬了。
等隔离了半个月,一群人才回了京城。
曹子安亲自把岳父岳母送到了郑家大门口。
“岳父,岳母。”
在郑家人刚要进门时,曹子安突然喊住了他们,眼眶湿润泛红,十分伤心难过的样子,“娘子虽走了,但我还是你们的女婿,我还会继续孝敬你们。”
哽咽了一下,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继续表演,“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就是你们的亲儿子,以后,我给你们养老送终,你们就是我的父母。”
一番肺腑感言,感动的郑家人热泪盈眶。
郑娘子当即就握着曹子安的手,哭的不能自己,“子安啊,你对我儿的情意,我记住了。”
郑家当家的,也在一旁垂泪道,“好,好,好,有你这几句话,我们这些日子也没白疼你。”
疼他?
哼,是没整死他吧?
曹子安心里不屑,嘴上却道,“岳父,你们跟娘子,都对我好,要不是有你们,我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家呢,有了你们,我才知道什么叫家。”
“只是……没想到,娘子她……哎,以后,我会代娘子好好孝敬二老。”
一番装腔作势的抹眼泪,把郑家二老的心,彻底忽悠了去。
等送走了曹子安,郑家两口子回屋后,想到短命的女儿,又是哭了一顿。
晚上,两口子也没胃口,就直接爬上炕上歇息,郑娘子觉得枕头今日特别的高,怎么睡也不舒服。
无意间,从底下掏出了一大摞纸。
“她爹,这是什么?”
郑娘子拿着一叠纸,满脸纳闷。
郑家当家的就赶紧起身点了油灯,屋里有了亮光,两口子这才看清楚,纸上面画的都是一幅幅小人画,旁边还有字。
郑家两口子不识字。
但会看画。
第一张画,是一栋宅子门口,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老女人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胖胖的年轻女人从里面打开门,探出半个身子。
郑娘子看了,咦了一声,“他爹,这不是子安和咱家闺女,还有亲家母吗?”
两口子对视一眼,就一张张翻了起来。
当看到曹老婆子拿椅子砸曹娘子,把曹娘子砸的头破血流,曹家母子又把曹娘子按在地上打时,郑家两口子气的脸色黑青,身子都在颤抖。
特别是看到曹娘子被五花大绑,关在柴房,还不给饭吃时,郑家当家气的猛锤炕,“没人性,畜生……”
当郑娘子翻到第七张,曹家母子把曹娘子装进麻袋里里时,她的脑袋就嗡了一下,赶紧翻下一张。
果然,下一张画上画的是,曹家母子合力把麻袋里的曹娘子装进马车,一个年轻漂亮的妇人拎着一个篮子,远远的从巷子一头走来。
郑娘子嗷的一声,突然,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又哭又叫,“他爹,他爹啊,这个人是我啊,呜呜……我女儿被人装麻袋里,塞进马车内,我这个做娘的就在现场,居然都不知道,还跟仇人有说有笑,还白给豆腐豆皮给仇人吃,那两个畜生,那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啊……”
这些证据,无一不是在指证曹家母子杀害了曹娘子。
郑家两口子伤心的无以复加,次日一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带着一大摞证据去了官衙报案。
等官差到曹家抓人时,曹家母子正在桌旁吃早饭。
一边吃,一边美滋滋的商议怎么把郑家做豆腐的方子哄到手,要知道,那方子能卖二十两银子呢。
有了这一笔银子,再加上曹夫人说了,等弄死曹娘子后,就把曹子安升为曹家的小管事,到时候,他一个月就有三两银子的月钱。
等过个两年,这二十两银子,再加上他的月钱,就算除去吃喝,怎么也能攒到七十两银子。
有了这一大笔银子,到时候,他就可以让曹夫人做主,给他娶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曹老婆子想的是,要是有了二十两银子,她就留下十五两银子作为自己的私房钱,剩下五两银子给她儿子娶个媳妇儿。
反正,曹夫人欠他们母子的,到时候,看曹家府上哪一个丫鬟漂亮,就让曹夫人做主,给了她家安子做媳妇就是,说不定,这五两银子都用不了呢。
不是说,大户人家里的丫鬟,都是主子买的奴才,卖身契在主子手上,主子叫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得做什么。
到时候,只要曹夫人开个恩,她家安子就能白得一个媳妇。
母子二人商议着,眼里都充满了算计。
想到未来的好日子,二人心里美滋滋的,就连简单普通的馒头咸菜,他们都吃的十分香甜。
咚咚咚……
没还等吃完,外面就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等曹子安骂骂咧咧的放下筷子,去开门后,满肚子的骂声戛然而止,脸色都在那一瞬间变得发白。
“你就是曹子安?”门外的差爷眼眉一挑,把曹子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曹子安心里一阵阵慌乱,小腿肚都忍不住在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看着冷静,恭恭敬敬的躬了躬身,应道,“是,我是曹子安,差爷,有何贵干?”
“有人报案,说你母子二人合伙杀害了你的娘子。”然后扫了一眼随后出来的曹老婆子,不耐烦道,“走吧,跟我们走一趟。”
“差爷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儿媳妇,我儿媳妇可是得了天花死的,这周围的人都知道。”
不愧是曹老婆子,这时候了,还能冷静的为自己辩解。
相比害怕的心颤颤,腿发抖的曹子安,曹老婆子简直可以称,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千年老狐狸。
差爷只是听令行事,懒得听曹老婆子的辩解,伸过手来就要拽曹老婆子。
曹老婆子见状,就嗷的一声,躺地上耍泼了。
竟想就此赖过去。
可官衙的人命案子,怎么可能凭一个泼妇打滚耍泼,就不抓人了?
那以后,谁杀人了都来耍泼,那世界还不得乱了呀。
这种人,官差也见多了。
官差二话不说,一个手刀下去,就敲晕了曹老婆子,架着就走。
曹子安吓得脸色都白了,可也不敢不跟着走。
郑家和曹家的事,在京城里,就跟热油锅里倒了一碗水一样,彻底炸开了。
给京城里的贵族们,增添了一份茶后饭余的甜点。
话说,这曹家母子进了官衙后,就接受了一系列的审问。
曹家母子狡猾,怎么行刑也不承认,皮股上被打的皮开肉绽,也咬紧了牙,就说是郑家人诬告,他们没害死曹娘子。
官差就去了小人画上面的庄子上调查。
因曹子安把曹娘子弄到庄子上时,就说了她在出天花,吓得庄子上的人没敢靠近曹娘子,也因此,没人真正见过曹娘子,谁也不知道曹娘子的天花是真是假。
曹子安抱她去房间时,都是裹着被子,整个人都在被子里,她们也只是见到一个人影形,没见到真人。
当官差问起时,她们实话实说,说了自己所知道的,可大家都说曹娘子是得了天花死的,没有一人是指证曹娘子是被曹子安杀害的。
没有直接证据,就凭一本小人画,这也不足以判曹家母子的罪。
这一下,可为难官衙的差官了。
就在大家百愁莫展时,官衙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人,来人是曹家的邻居,特意前来作证。
“我家屋顶有漏,那日,我正好在屋顶上补漏,亲眼见到曹家母子在院子里殴打曹娘子。”
“那曹娘子,说实话,人霸道,又野蛮不讲理,平日里,我家娘子没少受她的欺负,要不是良心上过不去,我还真就不愿意来给她做这个证人。”
然后,又说起了那日的事,“还亲眼见到曹家母子,把曹娘子绑了,关进了柴房。”
第368章 反转
“曹家母子说的,曹娘子去了寺庙的话是假的。”
“我那几日都在屋顶补漏,就没见到曹娘子出门过,不过倒是见到了曹子安和曹婆子偶尔去柴房,有时候还会端一碗水进去。”
“那是柴房,谁没事端水进去做什么?”
“肯定是曹娘子还被他们母子关在柴房里。”
“那曹娘子虽不讲理了点,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也担心出事,就借口补漏,日日爬上屋顶盯着曹家。”
“没几日,就见到曹家母子从柴房里抬出了一个麻袋。”
“当时,那麻袋还动了几下,我仔细一看那形状,那里面分明就是一个人。”
“我吓坏了,本想来报官的,可后来,我见郑家的豆腐西施跟曹家母子聊的欢快,就想着,这事,还是不管的好,不然,郑家人不讲理,曹家母子又是个心狠的,我招惹了谁,都是仇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不管了。”
“我不想沾这个麻烦。”
“郑家西施前脚走了后,我就见到曹老婆子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走了。”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到曹家母子,等再见到时,就传出了曹娘子得了天花。”
“天花,那可是传染病,谁染上谁死。”
“这事,我就更加不敢去管了。”
“可是,昨儿个,我做噩梦了,梦见了曹娘子。”
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满脸惊惧,回忆昨晚上梦中见到的情景,“她满脸是血,额头上破了一个大洞,几只筷子一样粗的蛆在洞口爬进爬出,呕……”
止不住的捂嘴恶心了一下,脸色煞白了几分,本不想继续下去,可见官差的怒眼瞪过来,那人又下意识的继续道。
“一只耳朵被剪刀剪了,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眼珠子也被抠了一个,却没断,耷拉在脸颊上,样子特别的吓人,她凶狠的骂我为何不为她申冤,她说她死的冤枉,死的凄惨,她还告诉我,她的冤屈不能大白于天下的话,她的冤魂就会一直在曹家飘着不去。”
“我害怕,就吓醒了。”
“我怕曹娘子的冤魂真的就在胳膊的院子里不离开,害怕她还会来找我,今儿个一大早,我就特地赶来为她申冤作证。”
“官老爷,小的说的话,可句句属实,有一句是假的,就让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铿锵有力的发毒誓,那架势,不信他,他就要跟人拼命似得。
曹老婆子和曹子安早已脸色惨白的瘫在了地上,这一会儿,再也喊不出‘冤枉’二字。
曹娘子死前,一只耳朵被剪了,那是曹子安的杰作。
他恨曹娘子打他骂他,毁了他一辈子,就恨不得吃曹娘子的肉,喝曹娘子的血,啃曹娘子的骨头。
不那么恨,以前,他也就不会想要毒死曹娘子。
就是因为太恨,曹子安才会三番五次的想要弄死曹娘子。
在曹娘子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时,他就个狠毒的疯子一样,剪了曹娘子的耳朵,曹娘子怒恨的瞪他,他气不过,就抠出了她的一只眼睛,还拿旁边的茶壶狠狠朝她额头上砸了一下。
砸出了一个大洞。
曹子安在折磨曹娘子时,曹老婆子就在一旁望风,把屋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但她却没阻止。
在她心里,曹娘子那样一个丑八怪的肥婆,配不上她的好儿子,她巴不得丑儿媳妇早死早超生。
反正,曹夫人欠了她家的,到时候,让曹夫人做主,给她儿子娶个漂亮的小娘子就是。
但,想是这么想,曹娘子死后,母子二人不是不害怕的。
好在曹子安精明,一开始就利用了曹娘子出天花这个借口在庄子上养病,让庄子上的人都不敢靠近曹娘子住的屋子里。
曹娘子死后,曹子安连尸体带被,甚至连木板床都一起,一场大火,就烧了个干净。
同时,也把所有一切证据都烧了个干净。
本以为,没有真凭实据,只要他们母子二人咬牙死不承认杀害曹娘子的事,官老爷也会拿他们没办法。
没想到,曹娘子居然会托梦给邻居。
而之前,他们在家里所做的那一切,也全都被隔壁的邻居看了去。
现在,真凭实据摆在眼前,已容不得他们喊冤。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官老爷手上的堂木用力一拍,严厉肃穆道,“本官已经派人去了你们所说的寺庙里调查,那段时间,是有个曹娘子去斋戒过,但那曹娘子,非彼曹娘子,要是没有鬼,你们何须作假?”
堂木又是用力一拍,吓得曹家母子身子一颤,匍匐在地求饶命。
就在官老爷要他们画押时,突然,衙门外来了一个老婆子,哭天抹泪的说要自首。
来人自称姓王,五十二岁,是曹家庄子上的一个老佃农,王婆子来自首,自称自己杀害了曹娘子。
说她有个女儿,喜欢曹子安,结果却被曹娘子给抢去了,她女儿伤心欲绝,前一段时间郁郁寡欢而死。
她恨曹娘子,就偷偷给曹娘子下了毒。
曹娘子中了毒后,就像得了天花病毒一样的症状,就是大夫也瞧不出来。
曹家母子害怕曹娘子的病会传染给别人,就偷偷把曹娘子弄去了庄子上。
正巧,就是她所在的庄子,她趁曹家母子不注意时,就杀害了曹娘子。
因曹娘子死于意外,曹家母子害怕会牵连上自己,就决定毁尸灭迹。
何况,曹家母子以为曹娘子得了天花,曹娘子死了,也是要火化的。
王婆子一边哭一边说,说完来龙去脉后,就哭着说她后悔了。
还把给曹娘子下的毒拿了出来。
官老爷将信将疑的派人拿去给大夫验证,结果,真如王婆子所说,人一旦中了那毒,身上就会起跟天花一样的疱疹。
然后,那庄子上的一群下人也纷纷来改口供,都说的是王婆子这一阵子的不对劲。
有一晚上,她做噩梦,居然梦游跪地求饶命。
大家都说,她是杀了人心里害怕了。
案子,又出现了新情况。
一开始,所有证据都指向曹家母子是凶手,后来,又有王婆子的自首投案,一群下人作证。
曹家母子见机,也继续喊冤。
经过一番彻查后,所有事情也都指向了王婆子,官老爷就把曹家母子放了,把王婆子抓了。
半个月后,王婆子就死在了牢里。
案子也到此为止。
夏梓晗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期待。
说失望,是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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