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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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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日,夏梓晗正在看信的时候,楚俏兴匆匆的来报,“郡主,好消息,廖家二少爷和静表姑奶奶回来了,刚进城东门。”
  
        廖静堂两口子带着孩子回来了,还给楚家和夏梓晗带了不少年礼回来。
  
        廖静堂两口子和孩子进了城门,就直接回了廖家,而金婆子则带着几个小厮婆子,把早就准备好的年礼一一送到楚家和安郡王府。
  
        从金婆子口中,夏梓晗得知,前段时间,江南灾民闹腾的时候,江宁城外也去了一小股流民,想要闹事。
  
        好在廖静堂之前早就做有准备,又有夏梓晗借给他的人,很快就那批人给压制住了。
  
        廖静堂将那批流民安置在了城郊外,又派人把守城门,没有让他们进城,江宁城这才保住了安宁,没有乱起来。
  
        因为压制的快,没有乱,所以这事也就没有传出来。
  
        要不是金婆子说,夏梓晗还真就不知道。
  
        ……
  
        廖老夫人在弥留之际,活不长了,而廖静堂是她的嫡亲孙子,他们两口子就是在躲着不见廖老夫人,可这最后一面却怎么也躲不过去。
  
        所以,廖静堂两口子带着孩子回来。
  
        刚到家,都还没喝口热茶,两口子就去了廖老夫人的屋子里,探望廖老夫人。
  
        廖老夫人恨了曾静多年,曾静也因此躲在外面多年,这次,曾静回来了,自投罗网,廖老夫人不往死里磋磨她才怪。
  
        曾静一回来,就被廖老夫人指使的双脚不沾地,一会儿要捏肩,一会儿揉腿,一会儿又是喝茶,一会儿又是吐痰,总之,就是不让曾静歇会儿,故意要磋磨她。
  
        廖大夫人心疼小儿媳妇,要上前帮忙,廖老夫人就叫囔囔着不要她,“我这几日身子疼的难受,堂哥儿媳妇这一捏,就不疼了,堂哥儿媳妇这双手也是巧,这府里上上下下,就没有人捏的有她捏的这么舒服的。”
  
        故意把曾静夸的地上无,天上有,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廖老夫人就是看曾静不顺眼,要磋磨她。
  
        曾静也好脾气,廖老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声不响的侍候她,只是,廖静堂在旁边看的心疼,很想为自个儿媳妇说几句好话,可是,看到廖老夫人射向曾静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阴冷时,廖静堂的心也寒冷到了极点。
  
        晚上,廖老夫人就留了曾静一个下来侍候她。
  
        而这一夜,曾静照样被她指使的脚不沾地,别说歇会儿,就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就连吃饭都吃的跟打仗一样,趁廖老夫人睡着了,她才能吃一口垫垫肚子。
  
        可廖老夫人这么对她,曾静却丝毫不埋怨。
  
        第二天上午,都快巳时中了,一宿没睡的曾静还在廖老夫人屋子里没出来,还在被廖老夫人指使的团团转。
  
        廖静堂心疼自个儿媳妇,想要去跟廖老夫人理论理论,被廖大老爷拦着了。
  
        廖大老爷说,“你祖母的脾气,一向好强,你们躲了她这么多年,上次在江宁城,你们还把胡妈给赶出了门,不让胡妈住进府,胡妈在你祖母心里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连我平日里见了她,也得给她三分颜面,你们却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她,在你祖母来看,这就是生生的打了她的脸。”
  
    
  
    
  
    
第967章 倚老卖老

  
        “还有彤丫头的事情,你祖母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你不让她把这股气出完,她能善罢甘休?”
  
        廖静堂就抱着脑袋,抓了抓头发,一脸焦躁,“爹,胡妈的事情,是我做的主,不关静儿的事,静儿那时候才刚生下囡囡三天,还在月子里,家里的事都是我做的主。”
  
        “我们住的宅子小,房间不多,都住的满满当当的,当时,我也领着胡妈走了一圈,胡妈也看见了,实在是挪不出地方来给她住,何况,当时胡妈是带着朱箐彤一起去的,给胡妈挪了地方,就得给朱箐彤挪地方,你说,静儿当时在做月子,家里收留一个守寡的表妹,那算个什么事情?”
  
        “祖母也一把年纪的人了,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明白吧,她明明明白,还偏偏要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叫我怎么去理解她?”
  
        廖静堂说起这件事,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只是他不是一个善于发火的人,平日里有火气也是憋在肚子里不发泄。
  
        可是,一次两次的,就算是泥人也有几分土性。
  
        廖静堂咬着牙道,“胡妈的事情,祖母要是有气,就让她朝我发,做什么磋磨静儿不放,静儿又没做错什么,这都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不放人,在这样下去,只怕祖母没事,静儿就先活不成了。”
  
        廖静堂还记得,他和曾静刚成亲时,廖老夫人将曾静磋磨的人都累晕了过去。
  
        那时候,廖老夫人还要点脸面,还念着曾静是刚进门的孙媳妇,晚上,还会放她回新房睡觉。
  
        可现在,廖老夫人心里恨极了曾静,别说让她回屋睡觉,就连上个茅厕吃个饭的时间都不给她,那是下了狠心,要在她死之前,将曾静磋磨死的架势。
  
        廖静堂正跟廖老大爷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就有小厮来报,“大老爷,二少爷,楚玉郡主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楚斐姑娘来了,说的奉郡主之命,前来见见二少夫人。”
  
        “楚玉派人来了,快有请。”廖静堂眼睛一亮,顿了顿,又吩咐小厮道,“请到我院子里的偏厅去。”
  
        “是,二少爷。”
  
        小厮走了后,廖静堂又急匆匆赶去廖大夫人的院子里,求廖大夫人去老夫人跟前为曾静说话。
  
        他担心廖老夫人一时犯了倔病,不肯放人。
  
        而廖静堂猜测的没错,廖老夫人听说楚玉郡主的丫鬟来了要见曾静后,她就怀疑是曾静背着她偷偷送了信出去,让楚玉郡主派人来救她。
  
        廖老夫人不想放人,廖大夫人就说,“楚玉郡主的贴身大丫鬟要见堂哥儿媳妇,母亲不放人那也行,那就让那丫鬟进来见人吧。”
  
        廖老夫人只在某件事上老糊涂了,可在别的事情上却精明的过份。
  
        她怎么可能会让楚玉的丫鬟在这里见曾静,于理不合。
  
        在一个小丫鬟面前磋磨孙媳妇,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因此,廖老夫人只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曾静出去跟楚斐说几句话。
  
        曾静顶着一双黑眼圈,满脸疲惫,脸色苍白的走出屋,在垮过高高的门槛时,因双腿打颤,累的抬不起来,她差点就被绊的摔趴在屋门口,好在被早早就守在了门口的廖静堂接住了。
  
        廖静堂见她脸色煞白,浑身直打哆嗦,他二话不说,弯腰抱了她就走。
  
        直到出了廖老夫人的院子,廖静堂才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心疼万分道,“静儿,要是撑不住,我们就回江宁城。”
  
        “不行,夫君,祖母的身体不行了,现在已是弥留之际,我们不能就这样离开,我们若就这样走了,这不孝的帽子扣下来,以后你的仕途怎么办?”
  
        曾静最担心的就是廖静堂的仕途,只要是会危及到他仕途的事情,她都会咬牙忍着,“夫君,你放心,我能撑下去。”
  
        再难,也就这段时间了。
  
        只要坚持撑过这阵子就好了。
  
        而当楚斐见到她这幅狼狈憔悴样子时,那叫一个气愤啊,她压着怒气,道,“郡主不放心你,派奴婢来看看,果然,被郡主猜到了,廖老夫人不会轻易放过你。”
  
        “替我转告一声,多谢楚玉表姐的关心。”曾静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又可怜兮兮的求道,“楚斐,你回去……不要把这事告诉楚玉表姐好不好,这事我会看着办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告诉,郡主就不会知道?”楚斐冷冷道。
  
        曾静一脸尴尬,“我只是不想楚玉表姐跟着一起担心而已。”
  
        “郡主已经担心你了。”不然,也不会派她走这一趟,“表姑娘,廖老夫人倚老卖老,为老不尊,你何必什么都依着她,你就不应该听她的,她要是说你不侍候她就是不孝,那咱们就把这件事摆到大街上去说道说道,看看世人是会说你不孝,还是会说她倚老卖老,要故意磋磨坏孙媳妇。”
  
        楚斐声音囔的很高,在隔壁书房里的廖静堂也听的一清二楚。
  
        廖静堂羞愤的双颊通红,可又不能为自己祖母辩解什么,更是心疼被祖母磋磨的媳妇。
  
        廖静堂被夹在中间,最是为难,而最让他无力的是,他竟然对此事无能为力,就连想帮媳妇一把都办不到。
  
        接下来,廖静堂听到了曾静低声下气的哀求楚斐不要那样做,又再三保证,她不会有事。
  
        听到妻子哀求的声音,廖静堂恨的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两巴掌。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让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欺负妻子,而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廖静堂想着,又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
  
        而隔壁,楚斐道,“楚老夫人最近身体也不好,清慧郡主又要看顾几个孩子,还要主持家里的中馈,整日忙的都没时间到楚老夫人跟前去尽孝,郡主的意思是,静表姑奶奶也多年没见到楚老夫人了,现在回来了,也该去楚府在楚老夫人跟前尽尽孝才是,毕竟,静表姑娘当初是在楚家出门子,京城里又只有楚老夫人这一个娘家长辈在,静表姑奶奶去楚老夫人跟前侍候几日,尽尽孝心,也没人能挑出错来。”
  
    
  
    
  
    
第968章 砸破头

  
        曾静闻言,眼泪吧啦吧啦就掉了下来。
  
        她听出来了。
  
        去楚府尽孝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楚玉表姐真正的意思是想把她接到楚府去住,避开廖老夫人的魔爪。
  
        她曾静何其有幸,这辈子能遇到楚玉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表姐。
  
        曾静感动的大哭特哭。
  
        廖静堂在隔壁听到,很是心酸。
  
        他再也坐不住了,走到隔壁偏厅,推开门,对曾静道,“静儿,你去吧,带着囡囡去,至于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还有为夫在呢。”
  
        当即,曾静就收拾了几身换洗的衣物,带着女儿,跟着楚斐,去了楚府。
  
        廖老夫人在屋子里,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曾静,就派胡妈过来看看。
  
        不一会儿,胡妈就回去禀报,“说是楚老夫人病了,没人侍候,清慧郡主要看顾孩子,还得打理家务事,实在是忙不过来,郡主就派人过来将二少夫人接去侍候楚老夫人了。”
  
        哼,你不是一直用孝心来绑架曾静为你做牛做马么。
  
        那好,夏梓晗也用这一招,出其不意,将曾静绑架到楚府去了。
  
        楚老夫人是曾静在京城唯一的娘家长辈,而且楚府的人确实少,楚月熙不在家,清慧郡主一个人又要照顾几个孩子,又得打理偌大一个府邸的家务事,家里里里外外都得清慧郡主一个人来当家作主。
  
        她那么忙,怎么有空侍候楚老夫人。
  
        楚老夫人将曾静这个侄孙女接去侍候她几日,也是应当,这事就是传出去了,京城里的人也不会说楚家的人有什么错。
  
        但是,廖家的人一旦要去楚家接曾静回来,那就是廖家人的错。
  
        人家楚老夫人身边是没人,才会接侄孙女回去侍候她几日,可廖老夫人身边有三个儿媳妇,还有两个孙媳妇,这么多儿孙媳妇侍候她一个人,如果这都不够,廖老夫人还是要执着与曾静侍候,那她就是故意找茬。
  
        因此,廖老夫人在大发雷霆之后,坚决要派胡妈去楚府将曾静接回来侍候她时,廖家的人都拦着不让。
  
        就连胡妈都觉得这事做的不地道,经不住人说。
  
        所以,她犹犹豫豫的不愿意去。
  
        廖老夫人见一屋子的人都忤逆她的命令,特别是廖静堂,跪在地上求她饶了曾静那个小贱人,不要再磋磨他媳妇。
  
        她气不过,抓起手边的茶壶,就朝廖静堂的脑袋上砸去。
  
        廖静堂也不躲,被茶壶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大洞,鲜血如泉涌一样狂涌出来,眨眼间就流了廖静堂满面满身,吓坏了满屋子的人。
  
        廖大夫人哀嚎一声,扑过去,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大哭特哭,“儿子,你怎么样啊,你可别有事啊,你还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要抚养,你可不能丢下他们走啊,儿子啊……呜呜……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祖母啊,哎哟喂,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祖母病了,儿媳妇孙媳妇好几个,非得磋磨堂哥儿媳妇一个人,这就是满京城的人都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狠心的祖母啊,儿子啊,娘心疼你们小两口啊。”
  
        见廖静堂的脑袋里血越流越多,廖大夫人害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疾言厉色的对着廖老夫人就是一顿哭诉,“母亲啊,你病了,我们做儿媳妇都尽心侍奉你,哪一点没满足你老人家的心,你说出来,大家伙儿也听听。”
  
        “静儿那丫头,温柔贤淑,善良宽容,出身也不比我们廖家任何一个人低,母亲怎么就看她不入眼,是看她老实善良好欺负,你就可劲儿的欺负她一个人是不?”
  
        “她是我儿媳妇,她侍候我是正经,可还没有一个当祖母的病了,不要儿媳妇侍候,要一个孙子辈媳妇没日没夜的在跟前侍候的理儿。”
  
        “这婆婆磋磨儿媳妇的事儿,我听的多了,可这做祖母的磋磨孙媳妇的事情,我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听到见到,母亲,当年你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人,怎么人老了,反而糊涂了呢,堂哥儿娶的媳妇那么好,你看不顺眼,少看几眼就是,还非得磋磨死她,你就好了?”
  
        “你看不得堂哥儿小两口子好,堂哥儿媳妇死了,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廖家能有什么好处?母亲,你也没昏头呀,堂哥儿名下这么多嫡子嫡女,就算静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以为堂哥儿还能娶到哪个比廖家还高门大户的嫡女为继室?”
  
        “比廖家门户还高的嫡女,会嫁给堂哥儿做继室,谁傻啊,要是母亲,母亲会这么做么,要自个儿的亲闺女去给人家做后母?”
  
        “再说了,靠岳家的扶持,堂哥儿又能走多远,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我的堂哥儿有能力,不需要靠别人。”
  
        廖大夫人把埋藏心里很久的话,一气之下,都吐了出来。
  
        廖老夫人在见到廖静堂没有躲开,被她砸破了脑袋时,脑袋就嗡的一声,脑海中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一样。
  
        而廖大夫人对她的指责,她一句也没听到,她满脑子的鲜红的颜色,满脑子空白一片,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整个人都呆愣了。
  
        廖大夫人发泄了一阵子后,又抱着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廖静堂大哭特哭。
  
        直到廖大老爷和廖家大少爷急匆匆赶来,赶紧将廖静堂扯起来到偏厅去,又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见小儿子被母亲砸的满头是血,廖大老爷万分心疼,“你怎么就不躲躲,你祖母老糊涂了,你也糊涂了不成?”
  
        “我要躲开,祖母就会把这股气撒在静儿的身上,更加不会放过静儿。”
  
        就是为了媳妇,这一下,他也该硬生生的挨下来。
  
        不过,真痛。
  
        额头上有一股暖流使劲儿的在往外冒,脑袋还一阵阵晕乎,好像……咦,这房梁怎么在转?
  
        廖静堂脑海中刚闪出这个问题,他眼前一黑,就晕倒在了炕上。
  
        廖大老爷大惊,“堂哥儿,堂哥儿,你醒一醒?”
  
    
  
    
  
    
第969章 大乱

  
        廖静堂晕倒了,整个廖家都大乱。
  
        廖大老爷红着眼睛,像是一只在哀伤的猛兽一样,盯着奄奄一息的儿子不放。
  
        廖大夫人趴在廖静堂身边,撕心裂肺的哭诉。
  
        廖家大少爷吸了吸鼻子,眼圈也红红的,很是难受。
  
        廖家二老爷三老爷,还有两房的儿子媳妇们,都纷纷赶来探望廖静堂。
  
        直到廖大夫人都快哭晕了,大夫才在小厮的拉扯下,急匆匆往这边跑来。
  
        大夫还没诊脉,见到廖静堂额头上的伤口时,就先急着给他处理伤口,等包扎好了伤口后,大夫才坐下来给他诊脉。
  
        等待大夫手挪开,廖大老爷就迫不及待的问,“大夫,我家堂哥儿怎么样了?”
  
        “好在伤口没有太深,若是再深一些,血流的再快一些,说不定这一会儿人就没了。”
  
        大夫话刚落,廖大夫人就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大夫又急忙掐住廖大夫人的人中,将她唤醒。
  
        廖大夫人一醒来,就悲痛欲绝,撕心裂肺的大哭特哭。
  
        “我的儿啊,你好命苦啊,你可不要丢下娘啊,你要走了,娘也不要活了……”
  
        哭的声音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排山倒海。
  
        隔壁的廖老夫人被她哭声惊醒了。
  
        仿若从梦中惊醒一样,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脸色灰白,浑身颤抖,抓着胡妈的手都在打哆嗦,“怎么了,堂哥儿……没了?”
  
        “老夫人,二少爷他……”
  
        大夫才刚诊完脉,胡妈哪里知道,可是,听见隔壁偏厅里大夫人的这哭声,好像是不妙。
  
        刚才出那么血,一个人的身上能有多少血?
  
        听说,血流多了,就能死人的。
  
        这二少爷要是被老夫人给砸死了,以后,老夫人可怎么活?
  
        胡妈一想到那个后果,就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颤抖的道,“老夫人,老奴过去看看。”
  
        她掰开廖老夫人的手,就一跌三撞的冲去了隔壁。
  
        胡妈一进门,就见到廖大夫人正趴在廖静堂身上大哭,而廖静堂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好像是个死人一样。
  
        廖家几个老爷和大少爷,也都眼圈红红的,就连廖家二夫人三夫人,都在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掉。
  
        看着情景,胡妈心里就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好了,这是药方子,只要喝个半个月,就没事了。”
  
        大夫的声音,如天籁之音一般,将胡妈心里的担忧打碎了。
  
        廖大老爷接过药方子看了看,就将药方子交给了大少爷,道,“你送大夫出去,亲自去药方给你弟弟抓药回来。”
  
        “嗯。”廖家大少爷接过药方子折好,小心放入怀里,他看了看廖静堂,道,“爹,这里是祖母的屋子,二弟躺在这里不妥,还是吩咐人将他搬回他房间吧,还有,二弟媳妇那里,要不要派人去通知一声?”
  
        “不用了,这事不要传出去。”
  
        做祖母的,差点把亲孙子砸死,这事要传出去了,廖老夫人这一辈子的名声也就彻底的毁了。
  
        廖老夫人虽然越老越糊涂,可到底是他亲生母亲,要他亲手将母亲的名声葬送,他还真办不到。
  
        廖大老爷下了禁口令,这件事也就没有传出去。
  
        不过,别人不知道,从廖静堂两口子回来后就一直派人监视廖家的夏梓晗,在廖静堂被砸后的半个时辰,她就知道了。
  
        “郡主,要我说,那老虔婆就是早死早好,活着也是害人。”负责监视廖家的三八,眨巴眨巴眼睛,气呼呼的道。
  
        “好在没有真把廖二少爷给砸死,不然,廖家就真的玩完了。”楚枂道。
  
        “经过这一次事情,希望廖老夫人在弥留之际能想通,不然,往后还有的闹。”夏梓晗道。
  
        她吩咐楚清去她的小药房取一瓶回血丹和一瓶碧玉膏出来,“拿去给楚斐,让她晚上偷偷给廖静堂送去,别让人看见。”
  
        既然廖大老爷已经下了禁口令,那她送药的事情就不能被人知道,不然,怎么解释她知道廖静堂被廖老夫人砸伤的事?
  
        总不能告诉人家,她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监视人家的一举一动吧?
  
        廖静堂一直昏迷着,直到半夜才醒来,而一直守着他的廖大夫人见他醒了,就忙吩咐丫鬟把汤药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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