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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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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他也知道,这女人就是杏花楼的老鴇,牡丹的主子。
他曾和朋友路过杏花楼时见过她。
只见那老鴇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公子,你这样不好吧,牡丹可是我们杏花楼的头牌,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占我家牡丹的便宜,你要知道,我家牡丹就是陪人喝一杯酒,都是二百两银子,你这侵占了我家牡丹的初‘吻’,没有一千两银子,我可是不会放你走的。”
宋淮咬着牙,下了马车,进了杏花楼。
一进门,他也不废话,直接问赎牡丹要多少银子。
第207章 欺骗
老鴇笑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想要赎牡丹的大有人在,牡丹的身价可不便宜,要知道,我培养牡丹可是花了很大的心血,她这还没开始给杏花楼赚银子呢,她要走了,我这杏花楼以后靠谁给我赚银子去。”
一句话,想赎身,行,得把杏花楼以后的损失算在牡丹的赎身银上。
这一算,那就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要知道,一个红透半边天的花魁,且还是一个未及笄,未****的头牌,将会给杏花楼带来多大的利益,那是无可估计的。
宋淮也听出了老鴇的话里意思,脸色当即就黑了,气匆匆道,“说来说去,不就是银子吗,你说个数就是。”
哼,一个穷哈哈却硬要装大拿的蠢货,也不知道主人干嘛突然要牡丹去钩引他。
牡丹是她培养了五年的头牌,去钩引这么一个幼稚的蠢货,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鴇心里暗默,这一回开口倒是痛快了许多,“行,小爷痛快,我也就不磨叽了,想要牡丹跟你走,拿出五万两银子,我就放人。”
“什么……要五万两银子?”他没听错吧,赎一个人要五万两银子。
把安阳侯府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啊。
宋淮犹豫了。
书榛就在一旁气的跳脚,指着老鴇就骂了起来,“你想斩人啊,赎一个人哪里要这么多银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杏花楼前一个头牌被赎身才三千两银子,你这明显就是欺负我家爷。”
老鴇就笑了,“前一个头牌被赎身的时候,已经二十二岁了,十五岁接客,七年间,为我杏花楼赚了上百万两银子,我现在就朝你要五万两银子,你去打听打听,我要贵了吗?”
那还真就不贵。
牡丹可是杏花楼的头牌,是杏花楼的摇钱树,能为杏花楼赚多少银子,宋淮和书榛都不是傻子,心里自然也有一本帐本。
可是……
五万两银子啊。
见宋淮和书榛都呆了的样子,老鴇不屑的冷笑,“说真话,我培养牡丹这些年花的银子都不止这个价,我是看着牡丹长大的,是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着爱着,看公子是真心稀罕我家牡丹,我才没有多要。”
“不信你去问问,今晚上给牡丹****的客人就出价两万两银子,我只要你五万两银子,就可以给牡丹赎身,可是一点儿也没多要。”
“什么,牡丹这么小,还没及笄,你就让她去接客?”
一听到老鴇要牡丹接客,宋淮就急眼了,一种自己的东西就要成为别人了的感觉,让他失去了理智。
“你还有人性没有,你还冠冕堂皇的说拿牡丹当女儿看,我看你就说的好听,你根本就是要置牡丹于火坑之中。”
他很想冲上去,把牡丹抢回来。
可杏花楼的十几个打手,见他对老鴇大骂,就全都围了上来。
宋淮想当情圣,想英雄救美,可也怕死。
他从小就怕死,见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子围向他,他一下子就噤声了,浑身直打哆嗦,“你……你们要做什么?”
“小公子,应该是我问你要做什么吧?”老鴇冷笑,“你口口声声说要给牡丹赎身,我同意了,你又嫌贵,还管到我们杏花楼的事情上来。”
“牡丹是我杏花楼的头牌,我要她接客,那是我们杏花楼的事,你管不着,你要有银子,就把牡丹赎出去。”
哼,要不是主人有令,要吊吊他的胃口,不然,她哪儿有闲功夫在这里陪他玩。
还想给牡丹赎身,呸……
牡丹可是杏花楼的摇钱树,是多少银子也不给赎身的。
“没银子,就请你出去。”玩的差不多了,老鴇说话就不客气了,“拿不出银子,跑这里来耍着我家牡丹玩呢,告诉你,留着牡丹,我还能赚更多的银子呢,等她开了‘苞’后,一个晚上接三个客人,一个客人六百一次,除掉月事几日外,一个月下来就能赚五六万两银子,可比你给她赎身强多了。”
什么,一天接三个客人?
宋淮的脑海中,就出现一副牡丹娇弱的身子被一个肥胖的老头压的画面。
宋淮的心就揪痛起来。
她看向老鴇身后的牡丹,满眼的怜惜和不舍,又见老鴇那一副掉钱眼里去的嘴脸,就更加不放心牡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娇人儿留在杏花楼,可是……
他犹豫不决,“能不能再便宜些,我……”他涨红了脸,“我没那么多银子。”
“不行,一文不少。”老鴇断然拒绝。
开价五万两银子,她都嫌少了,还真担心他能拿得出这笔银子来,不然牡丹真被他赎走了,她就得不偿失了。
“没五万两银子,那就别想牡丹跟你走。”
老鴇铁了心一文不少。
可宋淮拿不出。
别说五万两银子,他一万两银子也拿不出来。
他本以为,给牡丹赎身顶多也就两三千两银子,他自己有一千两银子,那还是过年时父母和外祖父外祖母舅舅他们给的压岁钱,他寻思不够的话,再去跟母亲要个一两千两,不够,在跟爹要一些,凑一凑,也就差不多了。
谁知,牡丹竟然价值五万两银子,对于他来说,那可是一笔天价巨款。
之前在美人面前信誓旦旦说一切有他,现在……又拿不出银子来为她赎身,这脸可就丢大了。
宋淮一时之间,竟下不来台。
想给牡丹赎身,没银子。
想走,不管牡丹了,可一想到牡丹在他怀里那软软的香喷喷的身子,他又万分舍不得。
最后,一咬牙,他跟老鴇商量,“能不能先别让牡丹接客,等她及笄,我一定来给牡丹赎身。”
牡丹才十三岁,及笄还有两年呢,他发誓,他一定会赚到这笔银子的。
就算他赚不到,他也会借到的。
“那可不行,今晚上的客人把两万两银子的****费都交了,我可不敢得罪客人,今晚上,牡丹是一定要接客的。”
老鴇一口拒绝了宋淮的要求,还在宋淮的心口上插了一刀,“还有,我家牡丹的便宜小公子可不能白占,那一千两银子,走时别忘记了给。”
他就一千两私房银子,给了杏花楼,他就一文没有了。
可他要不给,他又担心老鴇不让他走,到时候事情发展大了,被传出去说他来杏花楼占牡丹便宜,却不给银子,这个脸,他可丢不起。
宋淮一脸颓废的让书榛先把银子给了。
事情谈到了这个地步,宋淮知道,自己没银子,给牡丹赎身的事是泡汤了,就连阻止老鴇给牡丹****都阻止不了,有心而无力。
宋淮一脸抱歉的看向牡丹,轻轻的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然后在牡丹眼泪汪汪的注视下,一咬牙,狠心的带着书榛狼狈离开了。
可回到家的宋淮,丝毫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牡丹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小脸蛋。
他转辗反侧许久,突然,他起身穿衣,冲去了裴氏的院子。
“娘,我……我朋友要我跟着他一起做生意,需要银子,你能不能给我点。”
一向不在裴氏面前说谎的宋淮,结结巴巴的找了个借口要银子。
裴氏就问,“什么生意,那人稳不稳,可不能被人骗了。”
“是……是古董生意。”宋淮特意找了一个本钱多的生意说,“他一直做这个生意来着,之前赚了不少,只是……只是他看中的这一批货挺多的,银子不够,才会找了我合伙。”
有了开始,然后编起来就顺溜一些。
“那你要多少银子,娘这里的银子也不多,也就能拿出三千两。”
三千两,好像做古董生意不够吧。
“要不,我去问问你爹,看看他那里有多少?”
裴氏一点儿也没怀疑宋淮,宋淮在她心里,不但长的好,才华好,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还乖巧懂事,几乎是一个完美到爆的儿子。
所以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这么好的儿子会来骗她的银子去赎一个青楼女子。
宋淮就急出了一身冷汗。
三千两银子,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啊。
还差的远了呢。
“好好好,娘,你快去跟爹说说,我……我急用。”宋淮急道。
裴氏只好去找了今日当休的宋柏清。
宋柏清那儿只能拿得出两千银子,离五万两银子还差的远呢。
一想到晚上牡丹就会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讨好他,取悦他,宋淮就急的坐不住了。
可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去哪儿能一下子弄到这么大一笔银子。
他的朋友,若借个三五百两银子是没问题,可借几万两银子,貌似……想都别想。
思来想去的,宋淮就想到了夏梓晗。
对啊,楚玉一定有这么多银子。
他娘说过,曾氏年轻时,做生意非常有头脑,她名下的庄子铺子没有一家亏本的,全都大赚。
在楚嘉惠死之前,外界都传曾氏赚了有十几万两银子。
后来楚嘉惠死了,白头发送黑头发人,曾氏心灰意冷,这才不再愿意碰生意。
第208章 欠条
楚玉的母亲楚嘉惠出嫁时,比郡主公主的陪嫁都还要厚实,光陪嫁的东西就值几万两银子,压箱底的银子就更加多,听说有十来万两银子。
而楚嘉惠的陪嫁,在楚嘉惠死后,都一样不少的落到了楚玉的身上。
当然,外界的传言或许虚了一些,但五万两银子对于楚玉来说,一定拿得出来。
还有,就算楚嘉惠的陪嫁不够,楚玉的手头上不是还有皇上赏赐的宅子和田庄么。
就这两样东西,市场价就值两万多两银子,如果楚玉肯帮忙,那他今日一定能赎出牡丹。
思及此,宋淮就兴奋跟着了迷入了魔一样,急匆匆的坐马车赶往楚宅去,一点儿也不去想,人家夏梓晗母亲的陪嫁,凭什么要白白给他去赎一个技女?
而且,还敢打皇上赏赐给夏梓晗的宅子和田庄,这宋淮真的是昏了头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或许就是这样吧。
不过,宋淮兴匆匆的赶到楚宅时,却被门卫通知曾氏身体不适,谢绝来访,把宋淮打发了。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宋淮浑身感觉了一个透心凉,浑身无力的瘫在了马车上。
连马车到了宋家,书榛唤了他几声,他都没像是听见一样。
直到两盏茶后,宋淮才一脸颓废的从马车内出来。
书榛实在是看不过去,回了房后,他轻声劝道,“世子爷,不就是一个青楼技女么,难道还能比楚玉县主重要?那可是楚玉县主母亲的陪嫁,她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给你,还有那宅子和城郊田庄,那可都是皇上的赏赐,都是以后要留给楚玉县主孩子的东西,不是世子爷一句话,人家就能乖乖拿出来的。”
何况,花那么多银子去赎一个技女,怎么算,怎么不值啊。
当然,最后这句话,书榛没有说出来,他不想惹宋淮不高兴。
宋淮却不高兴的道,“那些东西以后都会是宋家的,我现在跟她要,只是提前先拿来用一下而已,她有什么不同意的。”
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书榛就撇撇嘴,暗想,什么宋家的,那可是人家楚玉县主的陪嫁。
就算楚玉县主以后嫁进来,那陪嫁宋家也是不能动的。
不然,楚玉县主母亲的陪嫁,哪儿能到楚玉县主的头上来,早就被夏家拿走了。
最后宋淮也没能为牡丹赎身,不过他也没放弃,他想,牡丹既然接了客,那就不再是处子,不是清倌,赎身的银子也会便宜些,他也能少跟楚玉要些。
第二日,宋淮又去了楚宅,可惜还是被告知谢绝访客,宋淮本想拿银子买通门卫去告诉夏梓晗一声,说他来了。
他自信,夏梓晗知道他来,不会不见他的。
可门卫说,“老夫人说了,谁来也不让进,老夫人要休养。”
气的宋淮甩了那门卫一巴掌,才咬着牙离开。
到了第二日凌晨,书榛叫他起来去考场时,宋淮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今日要去考场,而且这一去就是三天。
可他这两日因为牡丹的事情,压根儿就没吃好没休息好。
晚上一闭眼,梦里全都是牡丹被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压着欺负的画面。
她哭着喊着要他去救她。
他心疼的要死,可却有心无力救她。
每天半夜,他都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瞒脑子都是牡丹那张娇媚夭娆的脸,还有她那软软的香香的身子。
前天夜里,他人生中第一次湿身了。
早上醒来时,都不敢去看书榛的眼睛。
而昨天夜里,他又连续湿了两次身,想起来就羞愧。
他不想去想着牡丹,可又忍不住去想,一想起她,他下面就硬的难受,身体的渴望,让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下面去。
那种感觉,他也没办法遏止。
宋淮都要以为自己是病了。
他浑身无力,疲惫的进了考场。
三天后,他出来了,人瘦了一大圈,眼睛都陷下去了,双腿也跟铅一样沉重,走路都抬不起来。
最后,是书榛搀着他上的马车。
回了家,就跟死猪一样瘫在了床上,动也不动。
三天后,秀才的榜单先下来了。
宋淮早早就去查看,可惜,他从头找到尾,上面也没有他的名字。
宋淮非常失望,失魂落魄的一个人就去了一家酒楼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后来做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等他醒来时,睁开眼,就被眼前一片白花花细嫩嫩的肌肤给吓傻了,特别是看到了白肤中那一点红,他的脸颊就彻底的烧了起来。
等他彻底清醒后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喝醉后,稀里糊涂的来了杏花楼,且还叫了一个姑娘相陪。
而他,竟然压了一个陌生姑娘一整夜,看那姑娘浑身的咬痕,掐痕,吸痕,他都快要崩溃的钻地洞去跟蚂蚁为伴了。
而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好在他来的是杏花楼,不是什么茶楼酒楼茶叶铺什么的,就算糊涂了一夜,花点银子也就能解决了,也不至于留下什么麻烦。
不然,无意识的扯了谁家的姑娘来做这种事,那他……
宋淮想起了几个月前声名狼藉的陆世子,就浑身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在女人跟她要银子时,宋淮才发现,他没带银子。
这一下丢脸丢大发了。
宋淮咬咬牙,把身上的一块玉佩抵押在了杏花楼。
“下午就叫人来取走。”他道。
穿好衣服出了屋,路过一扇门外,突然被里面的哭声吸引了。
门轻轻掩上,并没有关死,他鬼使神差般的就推开了门。
哭的人是牡丹。
见到日思夜想的娇人儿,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宋淮可心疼了,扑过去就一把抱紧了她。
“牡丹,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来给你做主。”
都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重,开口就要给人家做主。
牡丹鄙夷的吐了一口唾沫,脸上却可怜兮兮的低泣道,“那男人他……他要给我赎身,还要把我养在外面,我……我一想到以后都不能见你了,就心疼难受。”
那男人,指的正是给她****的男人。
男人尝了她的味道后,她就怂恿他为她赎身,要她成为他一个人的女人。
男人动了心,就拿了三万两银票给老鴇。
她低声道,“明日就会来领人。”
那么,她明日以后就是别的男人的了,就再也不可能属于他的了。
宋淮呆愣了,等他回神后,他已经把牡丹压在了身下,她的衣服被他撕裂,他贯穿了她。
宋淮初尝人事滋味,对方又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这让他更加的疯狂,一时间竟然停不下来,吃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够,把牡丹翻来翻去的折腾。
她的味道其味无穷,让他为之颤抖,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之下,流连忘返,只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等到宋淮走出杏花楼时,已经是下午时间。
而他因为身上没带银子,又私自睡了牡丹,被老鴇逼着签了一张五百五十两银子的欠条,且三天之内就得还银子,不然,老鴇就会上安阳侯府去要债。
牡丹的一夜身价是五百两银子,那五十两银子是宋淮之前睡的那个技女的身价。
当然,签了欠条,玉佩也被他拿回来了。
虽欠下了五百两银子的债务,但宋淮丝毫不后悔,反而心里十分的高兴。
花五百两银子,就能跟他想念的心都在疼的牡丹耳鬓厮磨一番,他觉得值得。
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千两银子,他也觉得值。
……
楚宅……
晚上,褚景琪又兴匆匆的来了,把夏梓晗拽醒了。
“阿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开心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不过,夏梓晗却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什么大好事,非得你三更半夜的来告诉我。”她披上他递过来的外衣,靠在他垫在她背后的大迎枕上。
这一切,两个人都做的十分契合自然,就像一对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有默契,而两个人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似就该这样。
“宋家的事,我已经办完了。”褚景琪笑着公布答案,“时间虽长了一些,可效果绝对是顶好的。”
“什么效果?”夏梓晗好奇道。
这一会儿,她也来了精神,催促褚景琪,“快说快说,我要听。”
褚景琪就嘿嘿一笑,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又不舍得用力,就像是摸了一下一样。
在夏梓晗要发火时,他又一脸寵溺道,“看把你猴急的,这几个月哪儿也没去,无聊了吧。”
“你还知道啊,你去年还说过今年会带我去荷园玩,这七月份都快过了一半,眼看荷花就要没了,你也没实现你的承诺,哼,果然,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不对,话题转了。
夏梓晗瞪他,“别扯开话题,快告诉我,宋柏清娶小妾了没有。”
“没有。”
“啊,你不是说……”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褚景琪就闷笑,气的夏梓晗抬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
第209章 实情
褚景琪痛的呲牙咧嘴,软声告饶,“阿玉,你饶了我吧,我说就是。”
“快说。”她松开他。
褚景琪哀怨的揉了揉胳膊,道,“宋柏清没娶那个女人,不过却为了那个女人赎身,养在了外面。”
“外室?”夏梓晗眼睛一亮,裴氏要知道宋柏清养了外室,还不得把宋柏清给活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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