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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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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恶感。可现在不一样,他以为这是宋相爷给他设得美人计,所以心中无比厌恶。
  阿九眼底的戒备和嫌恶让宋清歌脸色一变心中一痛,九王爷一定是把她当成轻浮对男子投怀送抱的女子了。她慌乱开口解释,“九王爷,不是您想的那样,小女只是,只是想见您一面。”堂堂相府千金,就这么点卑微的心愿,宋清歌都为自己心疼。
  姨娘总是对她耳提面命,嫁个高门婿,若这个人是九王爷,哪怕他没有王爷的身份她也甘之如饴!
  阿九心道:鬼才相信你!心中更加警惕了,心里盘算着,不能喊,不定宋老狐狸正等着他喊好领人出来捉奸呢。那要不直接过去?不行,要是她扑到自己身上怎么办?到时这姑娘哭哭啼啼,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使轻功飞过去?嗯,这主意不错。
  阿九正准备施展他的凌波步呢,就听身后传来气喘吁吁地喊声,“九王爷,九王爷您等等老奴,老奴送您出府,相爷令老奴送您出府。”
  阿九转头,就看到相府的管家小跑着追过来,顿时一喜,“管家,快快快,这谁呀?挡了本王的路,快让人把她弄一边去。”
  “九王爷!”宋清歌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九王爷怎么能这样对她呢?他连她是谁也不知道吗?宋清歌的心都要碎了,若不是丫鬟扶着她就站不稳摔地上去了。
  管家看清摇摇欲坠的宋清歌,是又尴尬又为难,“大,大小姐!”懊恼自己怎么就不跑快一点呢,要是早早送九王爷出了府,哪有这糟心事。大小姐不像二小姐那样好脾气,自己撞见了她的不妥,她岂能不为难自己?他虽是相爷心腹,在府里有几分体面,可大小姐相爷的亲闺女呀!再说了,主子要寻奴才的晦气还不是一寻一个准?是以他的脸色比死了爹还要难看哩。
  阿九才不管管家心里怎么想,他嗖的一下就跑到了管家的身边,拽着他的袖子就往前走,“快走,快点送本王出府。”相府有妖精,小生怕怕!
  管家被阿九拽得踉踉跄跄,只觉得身不由己飞一般地往前跑。路过宋清歌身边时,阿九嗖的一下换到管家的另一边,管家只觉得胳膊一空,整个人就朝前趴去,幸亏阿九又拽了他一把,不然非摔个大马哈。
  “老奴谢九王爷援手之恩。”管家心有余悸。
  离那拦路花痴女远了,阿九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潇洒倜傥的样子,打趣起管家,“管家呀,本王瞧着你年纪也不大,胳膊腿就不大好使了?还能替你家相爷分忧吗?行了,行了,本王不是那不体恤的人,你歇着吧,本王自个出府。”施展开凌波步,转眼就只剩下个浅浅的背影。
  出了相府大门,阿九回头看了一眼,对着那高高的门楼竖了竖中指,然后扬长而去。
  宋相爷几乎要气疯了,他费劲把这个三女儿要回来为的就是和方府的联姻,都与贤妃娘娘达成协议了,不然他又不缺闺女,管她去死啊!
  现在联姻不成了,他能看桃花顺眼吗?“你还有点姑娘家的羞耻心吗?自个做主婚事,传出去本相还怎么做人?滚回院子里禁足,抄女戒孝经。”把桃花骂了一顿。
  若换个心理承受差的肯定就被宋相爷骂哭了,回院子都得寻了短见。桃花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爹骂完了?骂完了那我回去了。”心道:你有没有脸做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态度又把宋相爷气了个倒昂,“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桃花都走出游廊了,他才猛地吼出一句,“立刻找人教她规矩。”
  桃花耸了耸肩,表示不怕,她长这么大还没在谁手底下吃过亏呢。
  阿九是真的挺忙,先是接到宁非信,从而得知徐其昌到底也没追上他,那个小兔崽子断了他庶弟一条腿撒欢朝漠北而去了。
  从信中阿九还知道了宁非的整个设计,他无比得瑟地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给徐令宽的马喂了点迷幻致发狂的药,药效也不长,从喂下到恢复正常也就半个时辰。然后就是在徐令宽每天上差必经的小岔路口边上的宅子的屋顶挂了一块红布。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的都没做。
  最后还无比不要脸地道:“其实我就是想收拾他一顿,谁知道他还就真摔断了腿!啧啧啧,这武艺未免也太稀松了吧?断腿也没啥,府里不是看着个接骨高手吗?顶多就是当半年的瘸子,可谁让他运气那么背,那天居然束了条红色的腰带,被马踩了二次骨折真不能怪我。”
  阿九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从大将军府悬赏寻名医的时候阿九就非常诧异,他从未听宁非在他跟前抱怨过徐令宽什么,怎么就突然吓狠手了呢?宁非那人虽是个狠的,做事却很有分寸的。之前也是说腿断了成瘸子了,现在传出的消息却是说站不起来,原来里头还有这样的隐情,不得不感叹连老天爷都站在宁非这边。
  虽然宁非说的轻描淡写,但阿九却清楚这个看似极其简单的局背后是多么精准的算计,从给马喂药到恰好走到那个小岔路口药性发作,时间算得极为准确,早一点晚一点都错过了那块红布,除此之外还有徐令宽本身这个变数,他若是没和平日一样的时辰出门呢?要是路上想买个东西耽误了一会呢?
  有这么多的变数,宁非还把这个局做成了,甚至比预期的效果还要好。这让阿九感叹宁非那个小子已经如此厉害了呀!
  除了宁非的来信,还有三皇子的请帖,说是他府上新得了一个厨子,特别擅长做大菜,邀请他这个皇叔过府品鉴。
  这是好事,阿九立刻就应邀了,当场写了回帖让管家带回去。
  然后就是他皇兄昭明帝了,这不是今年的天太热吗?他皇兄准备出宫去行宫避暑了,让他也跟着随行。
  阿九不大想去,他身上带着暖玉,冬暖夏凉。而且他又不缺冰,他奢侈地在他住的屋子外头摆了一圈冰盆,既降下了温又不伤身体。桃树每隔五天给他送三大车冰,他日夜糟蹋也用不完。
  可又不好跟他皇兄说不去,依他皇兄那个啰嗦劲能烦死他。算了,去就去吧,全当是旅游了。哎,大热天的去旅游,这也没谁了。
  “什么?你说什么?相府回绝了?”方行揪着官媒的衣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宋世伯明明夸我年轻有为的,怎么可能不答应?别是你听岔了吧?”宋相爷对他态度那么慈祥,肯定是对他满意的不得了。
  “方公子,您先,松松手。”官媒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方行狠狠地把手一摔,“快说,宋世伯是怎么说的?”
  官媒一得自由就大口大口的喘气,哭丧着脸道:“哪敢欺瞒公子呀,宋相爷说三小姐年纪还小,暂时不考虑她的婚事。”
  方行眼都急红了,“上次不都说定一半了吗?怎么就变卦了呢?”
  官媒道:“婆子我也觉得奇怪,就使了银子悄悄跟相府的管家打听了,管家透露说是九王爷不同意的,说他们三小姐的婚事九王爷做一半的主,九王爷不同意,相爷也没法子。”
  “九王爷不同意?他凭什么不同意?小爷我找他去!”方行一蹦三尺高,转身就要往外跑。
  “你给我回来!快拦住他!”钱氏一见立刻高声喝道。
  为了防止方行闹,钱氏早就有所准备,她一喊,七八个侍卫就围了上来。方行出不去,只好又折回身,“娘,您这是要干什么?”
  钱氏皱着眉头,“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呢?你忘了九王爷要打断你的腿了?你去找他能得好?”见儿子不服气,又道:“不同意就算了,满京城又不是知他相府有待嫁的闺女,除了她你就娶不上媳妇了?”
  钱氏虽然答应去相府提亲,但相府回绝了,她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不乐意正好,我还不乐意呢。之后便是愤怒,她不想娶是一回事,可被回绝就是另一回事了,哼,不过是被当丫头养大的,她能松口让她进方家的大门已是难得了,凭什么瞧不上她的儿子?
  “好生看着小公子,不许他出院子半步。”钱氏此刻是一肚子的火气。
  宫里贤妃娘娘得了消息也是气得要命,“还真当自己是天仙了,不想嫁行儿是吧?那就谁也不用嫁了。”她的脸色极冷。
  不过是个半路回家的相府小姐,就算终身不嫁想来宋相爷也是不大在意的。贤妃娘娘正琢磨着怎么坏了桃花的名声让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就听宫人来禀,说是方老侯爷她的父亲从南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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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陶大桃的鲜花

  ☆、第217章 赔不是

  贤妃娘娘先是惊讶,随即喜上眉梢,“父亲回来了?现在到哪了?”
  宫人道:“回娘娘,老侯爷现在在圣上那呢,说是一会过来看望娘娘。”
  “太好了!”贤妃娘娘眼底都是笑意,打发宫人去打探消息,待方老侯爷从圣上那一出来就立刻回来禀报。
  贤妃娘娘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在殿内走来走去,吩咐着宫人收拾这收拾那,把宫人支使得团团转。算来她已经有好几年没见到父亲了,记得小时候父亲是最疼她这个女儿的了,兄长弟弟都要靠边站,哪怕母亲后了又生了妹妹,父亲最疼爱的人依然是她。
  她入宫时,父亲特别不舍,红着眼圈对她说,“玉儿,宫中险恶,一定要护好自己,遇到难处给爹递个消息,你是爹的闺女,爹永远都管你。”
  十多年过去了,父亲是真的做到了对她的承诺,为了自己在宫里能过得舒心,爹领着兄长弟弟和侄子们几乎是拿命在拼。
  想到这里,贤妃娘娘面上动容。恰在此时宫人喜气洋洋地回来了,“娘娘,娘娘,老侯爷过来了,人就在宫外。”
  贤妃娘娘大喜,“快请。”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殿门,不大一会就见一位身材高大年过半百的老者走了进来,“父亲!”贤妃激动地迎上去,当她看到父亲鬓边那花白的头发,心里一酸,两行热泪就滑了下来。
  “臣给娘娘请安!”方老侯爷方季礼一进来便盯着闺女看,见她气色安好,心里松了口气,随即便行了君臣大礼。
  贤妃娘娘见头发花白满面沧桑的老父跪在自己面前,眼泪掉得更凶了,“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您这是折女儿的福呀!”
  “君臣有别,礼不可废。”方季礼却坚持行完礼才起来。
  贤妃娘娘却不乐意,“父亲,有外人在便罢了,现在是在女儿的宫里,就没必要了。父亲,您快坐下,咱父女俩好好说说话。”兄长嫂子跪拜也就罢了,可亲生的爹娘也跪在她这个当女儿跟前,这让她的心里十分难受。
  方季礼见女儿执意如此便告了声罪坐下,关切地道:“娘娘也切莫悲伤,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贤妃娘娘又是悲从心来,一边擦泪一边哽咽着道:“父亲,您还是叫女儿玉儿吧。”
  方季礼望着女儿哀求的目光,心中一软,喊了声,“玉儿。”
  “哎,哎。”贤妃娘娘答着,笑出了满脸的眼泪,瞧得方季礼满心叹息,他这个大闺女呀,都入宫快二十年了,还是这样的脾气。让他又是欣慰又是担忧。
  “父亲,是圣上招您回来的吗?还是军中出了事情?”贤妃娘娘整理了一番重又出来,关切地询问。
  方季礼的目光一顿,“是臣请旨回来的。”
  贤妃娘娘眉头一蹙,脸上带着担忧,急切地道:“父亲,难道军中真出了事情?大哥他们还好不好?”
  方季礼没有回答,目光定在女儿的脸上,贤妃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难道是——心中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张了张嘴,都不敢再问了。
  “你们都下去吧!”方季礼收回了目光,然后对着殿内伺候的宫人们道。
  宫人向贤妃娘娘瞧去,贤妃娘娘此时正心神不宁呢,不耐烦地挥手道:“下去,下去,没听到老侯爷的话吗?”
  所有的人包括贤妃娘娘贴身的大宫女都出了宫殿,整个大殿内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父亲,您就别瞒着女儿了,女儿心慌。”
  方季礼又瞧了女儿一眼,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听说你得罪了睿亲王?”
  贤妃娘娘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她父亲口中的睿亲王不就是九王爷吗?便笑了一下道:“也算不上得罪,不过是行儿瞧中他身边的丫头想要娶回府,这怎么能行呢?行儿是咱们方家的嫡子,怎么可以娶个丫头,纳在身边当个妾室倒是还行。”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个丫头倒也是个有运道的,居然是宋相爷丢失的嫡女,现在已经回相府了,这样一来,在身份上与行儿倒是般配了,我见行儿态度坚决,便允了他求娶。”
  方季礼又道:“不是说相府回绝了这门亲事吗?”
  “咦,父亲您也听说了?”贤妃娘娘诧异了一下,随即便了然,父亲是方家的家主,有什么是他老人家不知道的?
  说起这事贤妃娘娘就来气,“还不是九王爷和那个桃花,宋相爷都已经答应了,是九王爷和那姑娘不同意,哼,咱们方家难道还配不上她吗?不想嫁行儿那就干脆谁也不要嫁了。九王爷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一个外人参合什么?可恨的是太后和圣上都向着他,臣妾还没提个开口,圣上就斥责了女儿一顿。”她觉得可委屈了。
  方季礼静静地听着女儿抱怨,扬了扬眉道:“婚姻之事本就你情我愿,不愿意就不愿意了吧,你和你嫂子给行小子寻了那么多门亲事,不都被他搅黄了吗?”
  “那怎么能一样?”贤妃娘娘脱口而出。
  “哦,怎么就不一样了?”方季礼看似随意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的?你刚才说不想嫁行儿就谁也不要嫁了是什么意思?”
  贤妃得意地翘了翘嘴角,“那个桃花连咱们方家的嫡子都瞧不上,谁家敢求娶她?这不是打咱方家的脸吗?女儿好歹是四妃之一,我说上一句,哪家还敢求娶她?”
  哼,她就留在家里做老姑娘吧,宋相爷在时还好,府里能养着她,待宋相爷去后,兄弟侄子还能再愿意白养活个人吗?最后还不是要被赶去家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不是说这姑娘是睿亲王的丫头吗?你对付她就不怕睿亲王记恨?”方季礼好似十分担忧。
  贤妃娘娘不以为然,“记恨就记恨,他不过一个闲散王爷,大家瞧着太后和圣上的面上让他一些,还真当别人都怕他了?”
  方季礼闭了闭眼,猛地抬手甩了贤妃娘娘一耳光,“愚蠢。”目光痛心又冷凝。
  “父亲!”贤妃不敢置信地望着方季礼,“您打女儿?”从小到大,别说打了,父亲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
  方季礼的脸上闪过心疼,只一霎便硬下了心肠,痛心地斥责,“玉儿,不过是拒绝了提亲,你便要毁了一个无辜姑娘的一生,你还是我那善良的闺女吗?你真的以为九王爷是闲散王爷吗?你这样行事不谨看不清局势会害了整个方家的!玉儿,为了你在宫中的尊荣,方家祖孙三代十多人是拿了命在拼,你是要害了你的老父兄长和侄子们吗?”
  贤妃娘娘顾不得伤心,她已经被父亲话中透漏的意思弄蒙了,“父亲,您是说九王爷——?”不可能,九王爷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吉祥物,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不可能的!她惊疑不定,
  方季礼沉痛地点头,“玉儿,你以为父亲为何回来,父亲就是怕你冲动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你毁了那姑娘,睿亲王就能毁了你的老父兄长侄子。”
  “我不信,父亲您是国之重臣,方家满门忠烈,太后和圣上就是再宠九王爷也不会允许他胡来的。对,圣上,九王爷如此打击报复忠臣,女儿要去求圣上做主。”贤妃娘娘眼睛一亮。
  方季礼摇头,看着女儿的目光无比怜悯,“没用的,玉儿,你可知道圣上见为父的第一句是什么?他说,‘回来啦,朕的小九胡闹,劳老侯爷跑这一趟,回头朕让他给你赔不是去’。”他哪里敢让睿亲王给他赔不是呀?“可见睿亲王做什么在圣上那里是过了明路的,他不仅知道,还默许了。玉儿,他即便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就冲着圣上对他的宠护,咱们方家也惹不起呀!”
  他能不回来吗?朝廷虽会拨下军饷,但太少太少,要养兵要打仗,所以他的军中一直暗中与粮商购买粮食的。可是突然有一天,一直合作愉快的粮商断了对军中的供粮,负责的管事也说不清楚,只说是东家吩咐的。他豁出去老脸才见到所谓的东家,是个年轻人,穿着鸦青色直缀,举止优雅教养极好,气势比他的几个儿子都不差。
  那个年轻人也不绕弯子,直接告诉他,当朝睿亲王是他师叔,你闺女你孙子惹到我师叔了,这事解决不好,以后与军中的交易只能作罢了。
  也不是不能再寻别的粮商,可本就是暗中的交易,自然不能捅到明面上来,双方都是一条船上的,拆伙是那么容易的吗?而且一时半会他到哪去找这样信誉好的大粮商?
  除此之外,方季礼最担心的还是宫中的闺女,行小子再胡闹也不过是与人打打架。闺女可不一样,闺女是身为妃位,一举一动都牵连着方家,一个不慎,整个方家都得赔进去,他如何能坐视不管?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回来这一趟了。
  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方季礼心里也不好受,却不得不硬下心肠,“玉儿,你已经是贤妃了,膝下又只有一位公主,只要你自己不出大错,就是瞧在父亲几十年卖命的份上,圣上也会优待与你的。”
  顿了顿又道:“玉儿,这事的确是你和咱方家理亏,你去给睿亲王赔个不是吧。”他都打听清楚了,人家好生生的小姑娘,玉儿张嘴就让人家给行小子做妾,别说睿亲王了,就算是他也得火呀!更不用说闺女现在还准备毁了人家小姑娘,又不是个低门小户的,毁了便毁了也不敢声张,可人家背后是相府,是睿亲王!
  方季礼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然等闺女把事情做下了那可就结了大仇了,虽没见过,但光是听说那睿亲王就是个睚眦必报极为护短的,幸好!幸好!
  “父亲,我不去!”贤妃娘娘如被蝎子蛰了一般抗拒,今日她若是低下了这个头,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德妃那个死女人还不得笑话死她?
  方季礼叹了一口气,瞬间像是老了十岁,“你不去为父去,为父豁出这张脸面去给睿亲王赔罪。玉儿呀,父亲年纪大了,也不知还能护着你到哪一天,今后你,切不可再鲁莽行事了。”他站起身来往外走。
  贤妃看着方季礼头上那刺眼的白发和已经不再挺拔的脊梁,心里的愧疚都能把她自己淹没,“父亲,女儿去!您放心,女儿去给九王爷赔不是。”父亲和方家护她半生,她不能那么自私,也该她为方家做点什么了。
  方季礼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眼里满是欣慰,又带着几分愧疚,“玉儿,难为你了,是父亲对不起你。”可他又能怎么做呢?总不能不管方府一大家子吧。想了想他又提醒了一句,“玉儿,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后宫里,各种纷争你都不要插手,你安生守着公主,给她挑个合心的驸马。圣上不会亏待你的。”女儿虽然也算聪慧,奈何身处后宫,格局太小,方季礼不得不多说几句,就怕女儿走错了路,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啊!
  不提方季礼怎么给阿九赔罪的,反正他从睿亲王府出来就直接出京去闽南了。贤妃娘娘也松了一口气,因为阿九宽洪大量到底也没让她赔不是,嗯,九王爷到底还有些分寸并不一味抓住不放的。
  哦对了,阿九搬家了,因为他的睿亲王府终于修葺完毕,太后娘娘和圣上又一再催促,他也不好再拖着不搬了。
  方季礼来了又走了,随着他的离开,无论是宫里的贤妃娘娘,还是方家,都对之前的那桩婚事绝口不提,就是当事人方行都耷拉着脑袋不再吵闹,贤妃娘娘甚至不止一次在公众场合夸赞相府三小姐知书达理,端庄大方。消息传到桃花的耳朵里,她还诧异了好半天呢,贤妃娘娘这夸的是她吗?知书达理大方都还说得过去,端庄是个什么鬼?桃花一听到端庄这个词脑海里出现的就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贵妇。
  送走了方季礼,阿九心情极好地躺在摇椅上,嘴角微微翘起。贤妃不懂事,那就让她老子回来亲自教她,看吧,方季礼才进宫一回,贤妃就懂事了,都知道要来给他赔不是了。哎,他也不是那等得理不饶人的,既然方季礼都这么给面子了,贤妃那里就不用赔不是了,总得给皇兄个面子吧!小老婆也是老婆不是?
  第二日,阿九就神清气爽地去三皇子府作客了,还别说,三皇子府上这个新得的厨子手艺还真不错,阿九表示他吃得很满意。吃人的嘴短,虽然是三皇子自愿上赶着孝敬他的,但他也得有所表示不是?
  “对了,你父皇不是说要给你们兄弟几个指婚的吗?给你指的是哪家的闺女?”阿九一副关心晚辈的样子。
  古人的脸皮似乎都很薄,三皇子身为皇子提起自己的婚事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父皇还没有旨意下来,无论是谁,侄子等着就是,父皇的考量总是为我等兄弟好的。”
  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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