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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九-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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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宁非——
  这个人他并不讨厌,但要说多么多么喜欢,也没有。未来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但不可否认宁非是第一个让他产生想要试一试念头的人,让他猛地意识到原来他还是个女人!
  那就试试吧!但愿宁非不会让他失望。
  宁非顶着猪头脸回了府,满府的奴才都惊呆了,大公子不会是魔怔了吧?被人揍成猪头还一脸傻笑,这是傻了?
  得了消息的宁氏匆匆赶到儿子的院子,她一看到儿子脸上的青肿,心疼极了,“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又跟谁打架了?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点吧!”她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宁非脸上的伤,“小非,疼不疼?快去请张大夫呀!小非你说话,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宁非的脸上露出梦幻一般的笑,配上他的猪头脸,惊悚极了,“嘿嘿,娘,是您老人家未来儿媳呗!”
  宁氏眼皮子一跳,“谁?”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那她儿子的眼光可真独特。
  宁非笑得一脸温柔,“打是亲骂是爱,没事,这点小伤我受得住。”
  那副傻样让宁氏都不忍直视,恨铁不成钢地道:“说吧,你这是怎么得罪人家姑娘了?”
  宁非嘿嘿一笑,跟偷吃鱼的猫儿,“儿子也没干啥,就是,就是偷亲了她一下。”宁非笑得无比荡漾,阿九果然如他意想中的那般美好。
  宁氏没好气地伸手戳了儿子一下,“活该!谁让你轻薄人家的姑娘的?没打断你的腿都是幸运。”宁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把人家姑娘家吓跑了怎么办?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让娘说你点什么好呢?”宁氏又戳了儿子一指头,“现在你总能告诉娘是哪家的小姐了吧?”
  “干什么?”宁非立刻警觉起来。
  “干什么?自然是提亲去。”宁氏瞪了儿子一眼,“你都轻薄人家了,还不赶紧把人家娶进府来?”
  “这倒不急——”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氏拍了一下,提高声音道:“不急?你都——还不急吗?”她现在是怕这臭小子没规没矩做出什么事害了人家姑娘家啊!
  “娘!”宁非无奈的扶住宁氏的胳膊,他不想赶紧把阿九娶进府吗?啊不对,应该是他嫁去睿亲王府,先不说娘要是知道是他这个儿子嫁出去能不能接受,就是阿九要是知道前脚自己答应等待后脚就反悔,一定会一脚把他踢到天边的。“娘,现在还不行!劳您再耐心多等些日子好不好?”
  “怎么就不行呢?”宁氏急了,儿子脸上的表情明明是欢喜,难道问题出在女方那里?没瞧上她儿子?这不能啊!她的儿子一表人才就不说了,出身大将军府也不说了,关键他自个还这么年轻有为,一嫁进来就是正二品的将军夫人,满大燕也是头一份了。
  而且瞧她儿子那样也不像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既然不是人家姑娘家嫌弃她儿子,儿子又为难成这样子,那莫不是女方还在孝期不能议亲?宁氏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她松了一口气,安慰儿子道:“既然人家姑娘正守着孝,的确没有现在就上门提亲的道理,小非呀,那姑娘还有多久能出孝?”她也好提前做好准备,虽然遗憾,但也情有可原,
  宁非已经目瞪口呆了,是他说了什么令人误会的话吗?不然他娘怎么就想到守孝上头去了?阿九守孝?这话可不能说,会掉脑袋的。不过这个借口倒是不错,于是宁非含糊道:“娘,您就别问这么多了,反正时候到了儿子肯定得请您去提亲的。儿子脸疼,您快帮儿子擦点药。”
  宁氏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边帮儿子上药,一边数落着,“你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就这般不稳重?还喊疼,娘说你这就是自找的。”
  若是换了别人,被揍成猪头脸早就闷在府里躲丑了,可宁非是谁?那脸皮厚得城墙都还带拐弯。所以他不仅没安生呆在府里躲丑,反倒日日招摇过市大摇大摆往阿九那跑,把阿九给气得呀,好悬没忍住再揍他一顿。
  自从两人把话挑破之后,宁非就自动开启了撩妹程序,看着阿九就跟见着肉的恶狼似的,瞅准机会就往阿九身边凑,那什么珠宝头面布料啦是不要钱地往这送。阿九是既窃喜又心烦,窃喜的是他还挺享受宁非的献殷勤,心烦的是这死小子也太黏人了点吧!早上才睁开眼他就跑来报到了,晚上都该睡了他才磨磨蹭蹭地走,就没见过这么黏人的男人。
  “凑这么近干吗?没看到我正忙着吗?不会帮我把书理一理吗?”阿九瞪了一眼没脸没皮的宁非,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放在他怀里,“放到那边桌上去。”
  宁非摸了摸鼻子,照办了,“阿九,你找这些书做什么?”宁非随手翻了翻阿九抽出来的书,人物传记,律法,史书,山水游记——杂乱得很,不由好奇起来。
  阿九找书的手顿了顿,没好气地道:“让你干点活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说起这事他就不高兴。
  他好好的王爷当着,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呀!皇兄却给他找了个活儿,让他教导五只皇侄,这他哪肯干?怎奈他皇兄不停地卖惨,母后也在一旁帮腔劝说,“你皇兄也不容易,小九你就帮你皇兄一把吧。再说了,趁此机会你们姑侄也多处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将来无论是谁——母后也好放心,毕竟母后和你皇兄不能看护你一辈子。”
  阿九仔细想了想,倒也是,现在母后和皇兄在,他的日子自然好过。可以后呢?皇兄是皇帝和皇侄是皇帝到底差上一大截。罢了,罢了,为了以后的日子能过得舒心他还是为大燕皇室出点力吧!
  可出了皇宫他就后悔了,他又没做过太傅,哪里知道该怎么教导皇子?毁人不倦还差不多。于是他就想着从书房挑些书扔给那五只皇子,糊弄糊弄算了,反正当初他师傅也是这样教他的。
  “给几位皇子准备的,皇兄让我多教教他们。”阿九语气平淡地道,他并没有瞒着宁非。
  宁非崇拜地看向阿九,“这么说阿九是要做太傅了,真厉害!”他的小九果然不同寻常,与五位皇子年龄相仿,却能做他们的先生,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当然圣上也极有眼光。
  “太傅?那倒不是。”阿九怔了一下,太傅不都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学究当的吗?他没那么老吧?“也就随便指点指点他们罢了。”
  这是阿九心中的想法,几位皇子都已入朝办差,性子已经定型,他能教他们些什么呢?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干。他们身上又各有差事,怎么可能日日来听他教导?十天半月来上一回就不错了。
  可惜这一回阿九料错了,五位皇子似乎是商量好了的,一早就到睿亲王府报到了。
  阿九看着五张年轻稚嫩的脸,嘴角直抽抽,“怎么这般早?不用当差了吗?”阿九记得他们身上是各有差事的。
  大皇子作为兄长,道:“一日之计在于晨,衙门下午再去,父皇体恤,吩咐侄儿们挪出上午的时间来听皇叔教诲。”
  皇兄这还动真格的了?阿九哂笑一声,如此一来他准备糊弄的打算倒是行不通了。那他教点什么呢?望着无双隐含期待的眼睛,阿九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你们虽是皇子,身份比一般人要贵重些,可仍是圣上的臣子,今儿皇叔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便是为臣之道。”阿九背着手一副高人范儿。
  五位皇子反应不一,但都目光灼灼盯着阿九,脊梁挺直,等待着阿九的下一句话。
  谁知阿九却话锋一转说起了别的事情,“听说京兆府接了一桩棘手的案子?”阿九看向五位皇子。
  五位皇子都是一怔,除了五皇子外都是心中一凛,没想到皇叔看似不问世事,消息却十分灵通啊!
  三皇子先开口道:“皇叔也听说了呀?”目光隐约试探。
  阿九看了他一眼,道:“成家老太君向圣上哭诉我恰巧听了一耳朵。”
  原来如此!几人心中释然,面上却不露声色。
  说起京兆府的这桩案子其实案情十分清晰,就是平国公的孙子失手把成家的孙子给捅死了。棘手的是这人的身份。
  死者成继宗是成家的独苗苗,成家是武将,满门英烈,顶门立户的男人全都战死了,只剩下年迈的成老太君领着守寡的五个儿媳和三个孙媳守着大房的成继宗这根独苗苗,这一守就是十四年,眼瞅着就能娶媳妇传宗接代了,独苗苗被人捅死了,这下成家的香火断了,满府的寡妇没了希望,她们怎么会善罢甘休?
  所以无论平国公府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她们都不接受,一口咬定要让凶手偿命。当时白发苍苍的成老太君跟圣上哭诉的时候,那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啊,阿九这样心硬的人都唏嘘不已。
  本来成继宗横死,成家又是这么一个令人同情的情况,按律法判凶手个斩立决就是了。可棘手的是失手捅死成继宗的平国公的小孙子姜鹤也是独苗苗,祖母还是宗室中的静敏郡主。平国公为救先帝而残,在床上都躺了三十多年了。膝下两子也是为救驾而亡,满府独独只有姜鹤这么一个遗腹小孙子。他就算是把天捅破了,平国公和静敏郡主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殒命吗?
  所以现在那姜鹤虽然人在京兆府,可有平国公和静敏郡主施压,京兆府尹敢判他刑吗?而另一边成老太君日日领着儿媳孙媳去京兆府哭诉,弄得府尹大人恨不得能辞官而去。还是大理寺那个老贼奸猾,一听凶手是平国公的孙子,他直接爬大理寺的墙头遁了,还吩咐把大理寺的大门关紧。
  成家的管事敲不开大理寺,只好来京兆府了。早知道他就装病了,病得下不了床总不会硬逼着他上差吧!可现在后悔也晚了。
  “皇叔的意思是?”几位皇子对视一眼,有些摸不清阿九想要做什么。
  阿九垂下视线,复又抬起,“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听说这案子十分棘手,你们是皇子,亦是人子,是不是该为你们父皇分分忧?”顿了一下又道:“来,都说说这案子该怎么判?”
  几位皇子更加面面相觑了,皇叔不是该给他们上课的吗?怎么叛起了案子?虽然平时他们对皇叔表现得十分尊敬和崇拜,但父皇让他们来这聆听教诲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是不服气的,皇叔不就是考了个状元吗?很稀罕吗?大燕朝每三年就能出一个,君不见多少状元一辈子也不过在翰林院厮混。可父皇有令,他们又不能不来。
  皇叔别是无从下手才那个案子来故弄玄虚的吧?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可心中已经不以为然。几位皇子心中已经在想一定要给皇叔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他不过是个半路归宗的皇叔罢了,他们愿意给他面子那是哄着父皇,别以为自己办成了两件差事就天下无敌!

  ☆、第247章 日行一善

  大皇子想了想,义正辞严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燕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既然姜鹤失手致人死亡,自然要承担起责任。”他说完看向阿九。
  阿九不置可否,而是直接看向二皇子,道:“你觉得呢?”
  二皇子沉吟片刻,道:“大皇兄说得有理,只是姜鹤毕竟是平国公府的独孙,还是判个流放给他留条性命吧!”
  阿九道:“可成家坚持要他偿命。”
  二皇子皱起了眉头,阿九便把目光转向三皇子,“你觉得应该怎么判?”
  三皇子胸有成竹地道:“成家虽然令人同情,可人死不能复生,姜鹤也是家中独苗,丧亲之痛成家自个深有体会,就更不应该要求别人也这样了,两家应该坐下来商议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得,说了等于没说!阿九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又问向四皇子。
  四皇子思索了半天,方才犹犹豫豫地道:“三位皇兄说得都有道理,不过侄儿我更赞同三皇兄的,毕竟以和为贵才是没事。”
  阿九点了下头,并没有说什么,问五皇子,“你觉得呢?”
  五皇子觉得十分棘手,怎么判?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府尹。半天后他才道:“杀了姜鹤吧,那平国公就断了香火了,静敏姑奶奶都一把年纪了,怪不落忍的。可不杀吧,成家又不愿意,成继宗一死,成家是绝了子嗣了。左右都不好办,要不让平国公赶紧给姜鹤娶个媳妇,等他有了子嗣再判他斩立决?”
  阿九轻笑一声,就听得大皇子道:“成家恨毒了姜鹤,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他有子嗣传承?”
  二皇子也道:“要是他娶的媳妇一直没生下子嗣呢?”难道就一直留着他的性命?
  三皇子四皇子也附和,“要是生的一直是闺女呢?”
  五皇子被问的哑口无言,。双手一摊,“我怎么知道?我也就这么一说,皇叔您说该怎么判?”
  其他几位皇子也都看向阿九,阿九的目光自他们脸上滑过,“我想知道你们作出判定之前有没有了解案情?”
  案情?不就是姜鹤失手杀死成继宗吗?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能啊,要是有隐情早暴出来。
  阿九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脸色冷凝的厉害,道:“姜鹤为何失手杀了成继宗?凶器是什么?两人因何事起的嫌隙?按理说两人身边都跟着奴才的,为什么就没有拦着挡着?这些你们都清楚吗?”
  五位皇子对视一眼,摇头。不过是京兆府的一桩案子,又不是他们治下,他们没事了解这么清楚做什么?
  “既然什么都不清楚你们是依据什么判得案子?”阿九的声音猛地提高,嘴角也满是讥诮,“凭你们皇子的身份吗?嘴巴一张一合就定人生死,不觉得草率吗?若是给你们一个州县,得冤杀多少百姓?观政了小半年了,连个没品级的小史都不如,还龙子风孙呢?难怪你们父皇失望!”
  几位皇子对他是不是真正地恭敬,阿九能不知道吗?他这五位皇侄,除了五皇子是个心大的,剩下四位都不打简单,大皇子自视甚高,常常觉得自己是兄弟中的第一人;二皇子心中的优越感也是满满的,估计觉得自己是元后所出;三皇子虽上赶着讨好他,但也只流于表面,其实并没有多少真心;四皇子,瞧着低调常常令人忽略过去,可阿九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违和感,他虽不知是什么,但估计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皇家,哪一个又是简单的?
  这回可让他逮着机会了,这其实也是他答应皇兄的一个原因。哼,皇子了不起啊!老子就不是了吗?阿九深知不先把他们的傲气打下去他就别想把课上下去,恰好他瞧他们也挺不顺眼的,可不得可劲地往死里嘲讽?
  愤怒从几位皇子眼底一闪而过,二皇子分辩道:“皇叔,我们兄弟又不是京兆府——”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九打断了,“不是京兆府府尹是吧?就可以信口开河了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尤其是你们,身为皇子,将来都是身居高位,就你们这样的为官之道,大燕离亡国还远吗?尤其是你,你是嫡出皇子,做错了事情还找理由找借口,你让你父皇怎么放心把江山社稷交到你的手上?”阿九怒斥道。
  二皇子心中一跳,本来十分生气的,可听了他皇叔后面的话他的整颗心都隐隐激动起来。皇叔说他是嫡出皇子,还提到了江山社稷,这是不是代表在皇叔心中他是不一样的?还是父皇说过什么?
  虽然受到了怒斥,二皇子是一点也不生气了,相反态度也异常恭顺,“是,皇叔,是侄儿见识浅薄了,您说的对,还望皇叔多多教诲。”
  二皇子高兴了,其他几位皇子却是恨得牙齿痒痒,大皇子想:凭什么父皇要把江山社稷交到二弟手上,他是嫡子不假,自己还是长子呢。再说了,先皇后都不知死了多少年了。三皇则想:有能者居之,凭什么父皇要把江山社稷交给二哥?自己又哪里差了?四皇子心里冷哼不止。只是面上都没表露出来罢了。
  阿九哼了一声,脸色这才好了一些,语重心长地道:“你们是皇子,将来要治理一国一府,不了解治下的情况能治理好吗?既然说到了案子,那你们就拿这桩案子练练手吧,问清楚了再来告诉我你的判决。”
  几位皇子心中憋了一股气,急迫地想要让阿九另眼相看,于是出了睿亲王府二话不说就去了京兆府。五位皇子联袂而来,可把府尹大人惊坏了,自然是问什么说什么。大皇子等人心中得意,心道这下看皇叔还有什么话可说?
  把几位皇子打发出府之后阿九就悠悠哉哉地出了书房,看着天也蓝了,树也更绿了,一改多日以来的郁气,心情可好啦!难怪皇兄那么喜欢骂大臣,这感觉可真舒爽!
  “咦,宁非呢?”阿九没看到宁非的身影,有些诧异。
  桃花一边打算盘一边道:“来了,见您和几位皇子在书房忙,就又走了,说午时会过来用饭。”还不忘撇撇嘴,真把睿亲王府当自个的家了,是不是该收他点饭钱?还是算了,他已经送公子不少东西了。
  阿九哦了一声就背着手出去了,难得宁非那个缠人鬼不在他出府转转吧。
  阿九谁也没带,出了王府溜溜达达就去了西市,这些日子他新培养了一个爱好,那就是摆弄盆景,倒不是喜欢观赏,他就喜欢拿着大剪刀对着盆景咔嚓咔嚓,修成各种形状。也许是他的审美眼光与别人不大一样,经他大剪刀咔嚓过之后,用桃花的话说那盆景太惨不忍睹了,还笑话他这个爱好太浪费银子。
  “这几盆作价多少?”阿九指着他瞧中的盆景问花农。
  花农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结结巴巴地道:“公,公子,这东西不值啥钱,是小老儿自个在山上挖的,您,您看着给点就行。”
  他并不是花农,而是城郊乡下庄子里的,因为听人说这什么盆景能卖钱,他家里儿子摔断了腿,小孙子又磕破了头,没钱抓药,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到山上挖了小树栽到盆里进城来试试的,天不亮就来了,蹲了一上午也无人问津,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位好看的公子哥,他也不敢要价。
  阿九瞧这人是真的老实,又见他的盆景虽然盆子是粗陋廉价的,但盆栽却颇有野趣。便道:“你这的盆景我都喜欢,十两银子我全要了,不过需要你帮我送到府上去。”
  “十,十两!”那人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随即急急地解释道:“公子,十两是不是太多了?这几棵树不是什么名品,是小老儿在山里挖的野树,也就费了小老儿半天的功夫。”他辛苦种上一年的地也落不下十两银子啊!有了这十两银子,儿子的腿和小孙子的头都能治好了,而且瞧着公子的样子也不是个缺银子的,可那他也不能坑人呀!
  真淳朴!阿九对这身形佝偻的老头印象更好了,笑了笑道:“老人家,你的盆栽虽不是名品,但胜在自然野趣,合了我的眼缘,十两银子不算多,换个盆子能卖到百两都不止呢。喏,先给你五两,剩下的你把盆栽送到睿亲王府问管事的要。”阿九从钱袋里拿出五两银子塞他手里就走开了。
  老头攥着手里的银子傻愣住了,王,王府?这位公子是王府的?可那个什么睿亲王府在哪?老头晕乎乎的,半天才回过神来,向旁边的人打听,“那位公子说的睿亲王府在哪?”
  边上的人见状羡慕极了,“哎,老头,你这是交了好运了,知道那位公子是谁不?那位可是睿亲王爷,圣上的亲胞弟!你问睿亲王府?我知道呀,走走走,我亲自领你去!”他东西也不卖了,直接卷吧卷吧给老头引路去了。
  笑话,那可是睿亲王府!这辈子可能只有这么一次开眼界的机会了,他还卖什么东西呀!
  阿九继续往前走,一边摇着折扇,风流倜傥的模样,引得街上的行人无数目光。正走着呢,突然一个人从巷子里跑出来撞到了他身上,他倒是没事,撞他的那个人却摔倒了,是一位姑娘,挺狼狈的。
  “姑娘没事吧?”阿九问。
  那姑娘摇头,“没事。”挣扎着就想爬起来,似乎很着急,可爬了两下却没能起来。阿九心道这莫不是摔断腿了?正准备上前查看就听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你个死妮子,我看你往拿跑?”
  阿九转头,就见一个穿红着绿的中年妇人领着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气势汹汹而来,目标正是地上的那位姑娘。
  阿九转回头来看地上的姑娘,果然见她一脸着急。
  “你跑啊,跑啊!能耐了你!信不信老娘打断你的腿。”中年妇人上前恶狠狠地把姑娘拽起来,照着她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放开我,你放开我!”姑娘挣扎着。
  阿九这才发现那姑娘胳膊上都是伤,他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
  “烈性的姑娘老娘见得多了,最后一个个还不都老老实实的?进了老娘的门还想跑,哼,带回去!”中年妇人捏着姑娘的下巴威胁着。
  “慢着!”阿九突然开口喊道。
  中年妇人见说话的是位气势不凡的公子哥,诧异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把阿九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眼生的公子哥,“这位公子有事?”
  阿九没理她,而是看向那位姑娘,“她是你什么人?”虽然他心中已有答案,但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本来已经绝望的姑娘眼里顿时燃起了希望,“公子救命!她是浮香阁的秦妈妈,小女是好人家的闺女,父死母亡,婶娘趁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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