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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九-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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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子的大名终于定下来,不是阿九起的,她实在不擅长给皇子起名字,起了好几个都被朝臣挑刺。她索性便不管了,让内阁和礼部商量着给小皇子起个名字。
  谈林呈上来的是两个字,一个是元,一个是寿。
  阿九嘴角抽了抽,这名字取得也不咋样,还有脸嫌弃她,真是的。
  元字还好。元,始也,本也,正也。
  这个寿字是个什么鬼?穆寿?这能叫出来吗?
  寿,意喻长寿。可见朝臣们是被太上皇给吓坏了,连给小皇子起名都盼望着长寿。
  最后阿九选了元字,穆元,她的儿子兜兜的大名。
  小皇子的百日宴如期而至,这一天上到文武百官,下到普通百姓,人人都喜气洋洋,每个人的嘴里吐出的都是吉祥的话语。尤其是百姓,一口一个咱小皇子怎么怎么样,那语气就跟他日日和小皇子呆一起似的。
  三个多月的小皇子完全长开了,一双眼睛尤其灵动,忽闪忽闪的,能把人的心都瞧化了。与别的孩子比,小皇子明显要安静许多,也十分好歹,只要吃饱喝足感觉舒服就不会哭闹。宁非可得意了,四处炫耀他的儿子沉稳有大将之风,将来定是一代人杰!最后还不要脸的说这都是随他!
  惹得谈林等人都好气,好气,若不是打不过这厮非按地上往死里揍不可。还要脸不?小皇子明明是随了圣上不?你镇北将军出了名的跳脱无赖,跟沉稳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别糟蹋沉稳这个好词了。
  穿着明黄小衣裳的小皇子先被太后娘娘抱去了女眷那边,玉人一般精致的小宝贝立刻俘获了众诰命的心,老英王妃还接过来抱了抱,慈祥的碰了碰他的小脸,赞道:“果然生得好,像圣上好,以后也和圣上一样洪福齐天。”
  从怀里摸了一块古玉塞兜兜手里,那古玉色泽润透,一瞧就是价值连城的。太后娘娘打趣道:“你这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掏出来了,也不怕他给摔了。”
  老英王妃却笑:“咱兜兜聪明着呢,才不会摔,是不是啊小兜兜?”她低头逗着孩子,“呀,兜兜笑了,咱兜兜真能听懂。皇嫂,我就说咱兜兜聪明着吧!”
  引得众诰命夫人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夸。
  说来也巧,那古玉小儿巴掌那么大,被兜兜抓在手里露了大半在外,可他却抓得牢牢的,连太后娘娘想哄下来都没成功。这又引得众人啧啧称奇赞叹不已。
  宁氏望着老英王妃怀里抱着的小皇子,眼馋坏了。哎呦,这是她的大孙子哎!生得可真好看!那小身子香喷喷的带着奶香,那小胳膊软乎乎的,那明亮的大眼睛瞅上你一眼,哎呦,心都酥了呦!
  她多想抱一抱她的大孙子呀!好在她尚有理智,知道小皇孙姓穆,身份高贵。而老英王妃的身份也是她这个大将军夫人所不能比的,能这般就近看上几眼她就知足了。
  朝臣那边徐其昌都快把脖子伸长了,小皇孙怎么还没抱过来?一群妇道人家,就是磨磨叽叽。他舔着脸到圣上跟前,拱手道:“圣上,小皇孙何时抱过来?臣等都等不及要给小皇子送见面礼了。”
  其他臣子纷纷附和。
  阿九笑了一声,心情极好,对谈林道:“小谈首辅,你去瞧瞧各位夫人瞧够了没有?去把小皇子接过来。”
  谈林应声朝殿外走去,可把徐其昌嫉妒坏了。圣上,臣脚程快,您让臣去接小皇子吧!让臣去,臣比小谈首辅可靠。
  整殿的人都能感觉到徐其昌身上浓重的怨念,有人同情,有人则不厚道的笑了。让你徐其昌得瑟,不还是和他们一样没见过小皇子?呵呵,做人要厚道知道不?
  谈林很快便回来了,身后跟着抱着小皇子的宫人,朝臣的目光齐刷刷的射过去,宫人腿一软,好悬没摔倒。
  徐其昌吓坏了,大步过去想要接过小皇子,却被他的长子宁非抢了先,“圣上,快瞧,咱儿子!”他抱着孩子喜滋滋的向阿九邀功。把他爹给气得呀,恨不得立刻把他塞回娘肚子里,坑爹货,妥妥的坑爹货啊!
  阿九都不想看宁非那幅蠢样,这不是废话吗?她亲生的,她还能不知道这是他们的儿子吗?用得着你殷勤献宝吗?人说一孕傻三年,到她这傻的是孩子爹。
  阿九抱过孩子朗声道:“这便是朕的皇长子,穆元,乳名兜兜。”顿了一下又道:“亦是朕的太子!”不管她以后还会不会生孩子,也不管她以后的儿子多聪颖,她的长子都是当仁不让的太子,大燕朝最名正言顺的太子。一早定下名分,以后长大了才不会相争不是?早早明白君臣之别,也省得以后心理落差再心生不服。残忍是残忍了些,可谁让他们生在皇家呢?当然阿九会努力把他们都教好,让他们知道在君臣之别之外还有手足之情。
  阿九这话不亚于一道惊雷,朝臣全都惊呆了。太子,圣上现在就立太子了吗?百日大的太子,是不是太早了点呢?
  唯独徐其昌喜出望外,真是太好了,他的孙子是太子了!说句不好听的,皇长子是他的孙子,圣上以后肯定会再生的,谁能保证再生的依然是他的孙子呢?所以圣上现在定下太子他是最高兴的了。
  “臣恭贺圣上万岁,恭贺太子殿下。”徐其昌带头跪在了地上,虽然跪拜的是他的才三个月大的孙子,但他也心甘情愿。
  回过神来的众臣也都纷纷跪地恭贺,心中对徐其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老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生了这样出息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做了一方守将倒不算什么,关键是人家入了女帝的眼啊!小皇子,啊不,是太子。太子虽然姓穆,但谁不知道他是徐其昌的孙子?徐家这是要一飞冲天喽!朝臣心中都酸溜溜的。
  阿九勾了勾嘴角,朗声道:“各位大人快快平身,他一个小孩子,莫折了他的福分。”
  朝臣纷纷道:“礼不可废。”再小,那也是一朝的太子殿下啊!
  徐其昌蹭到阿九跟前,请求道:“圣上,让臣抱抱太子吧!”
  阿九见他眼巴巴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遂爽快道:“好,来给徐大将军抱抱。”
  宁非却上手去抢,“爹你会不会抱啊?你这手不对,得托着他的腰和脖子,小孩子骨头嫩着呢,你这样抱他不舒服。哎哎哎,还是我来抱吧。”
  徐其昌哪舍得撒手,一边躲过儿子,一边调整抱孩子的姿势,“去去去,说得好像你多会抱似的,你小的时候老子还抱过你呢,一边去,别妨碍老子。”太子生得真气派,一双眼睛真有神,还有这波澜不惊的性子,哎呦哎,果然是帝王之相啊!真不知他那什么眼神,几个月大的小婴孩居然能瞧出帝王之相,也真够不容易的。
  徐其昌越看越爱,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别说宁非要不去,就是其他的臣子想多看两眼他都不乐意,心里嘀咕着:要看孙子回府瞧自己孙子去,一个个的都围着他孙子干什么?看丑了咋办?
  把其他大臣给气得呀,哎呦,还从不知道徐其昌是这么小气的人。
  直到小皇子困了,徐其昌才恋恋不舍把他交给宫人,反复叮嘱要抱稳了仔细伺候。那副慈祥的模样简直颠覆了众人的认知,这还是以往那个铁血手腕的徐其昌吗?
  这一场百日宴,太子兜兜收贺礼收到手软,而且全都是好东西。笑话,给一朝太子的贺礼能是差的吗?阿九让人把贺礼登记成册,专门给他设了库房。别看咱兜兜太子小,可咱也是很富很富的。
  百日宴后宁非彻底沦为儿奴,死活也不愿意回漠北了,阿九拿他没办法,只好暂时由他去了。反正鞑靼已经滚回老家了,三十万大军最终只逃回不足三万,签订了投降国书答应了一系列条件,宁非才罢休。
  这足以震慑大燕周边蠢蠢欲动的小国家了,至于造反的齐王,那注定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宁非日日赖在宫里以父亲的身份与兜兜相处,他亲眼看着兜兜吹气般的鼓起来,看着他软软的坐着,看着他手脚并用的在厚厚地毯上爬,从他手里爬到阿九手里,再从阿九手里爬回他手里。
  后来,兜兜开始蹒跚学步。
  后来,兜兜开始能叫“母母”和“父父”。
  再后来,兜兜能清晰的叫“母皇”和“父亲”。
  陪伴兜兜的时候,阿九总是穿的很简单,耳边头上,没有一点饰物,全然家居的模样。这样的阿九让宁非觉得更有别样韵致,这样的日子,温馨而安宁,待许多年后宁非忆起,他觉得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
  这一日午后,夏末的阳光穿透白色的窗纸,照在君王的常服和将军的官服上。宫人內侍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世界安静的仿佛只剩下阿九和宁非两个人。
  已经快入秋了,殿内不再放置冰盆,正午的阳光却将殿内熏得热了起来。宁非汗流浃背,他觉得他对阿九好似永远都不够。他数次登上极致,觉得身体和心里都空了。只有紧紧抱住阿九柔软的身体,才能找回充实感。
  阿九的顾忌和担忧他都懂,所以他愿意过这样平淡的日子。人生总是要取舍,与和阿九在一起比起来,有些别的,便不那么重要了。比如权势,再比如男人的野心。
  宁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阿九不在身边,宁非披衣起身,喊住一个宫女,询问阿九在哪里。
  明亮的灯光下,阿九负手而立。她的背影身姿挺拔,与中午时分那个肌光如雪的柔软女人仿佛是两个人。
  宁非的脚步顿了顿,她除了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君王,她把这两个角色担任得很好。
  宁非大步走过去,抱住阿九的腰,亲了亲她的发顶。
  阿九微微回头,她拍了拍扣在她腰间的他的手,转过头,继续看墙上的东西。
  宁非也抬头看向墙壁,巨大的舆图挂在墙壁正中,以红线勾勒的地区,都是大燕的,都是阿九的。那边界比之太上皇在位时向外扩了两指,图上的两指,现实中也许骑马跑上一整天。
  “在看什么?”宁非问。
  “那条线。”阿九示意。
  阿九所说的那条线舆图上一侧的一条海岸线,海岸线的一侧是大燕,另一侧,宁非想了一下,那应该是个叫东瀛的国家。
  宁非看着这舆图,他知道早就看这张舆图已经不止一次了,他觉得也大概明白她在看什么了。他道:“你想要这天下?”
  阿九不语。
  宁非蹭了蹭她的发顶,道:“我为你去取。”只要你想要,我就愿意替你去取,任何东西都是,包括这天下!
  阿九,昔日我徐宁非立下的誓言此生不变!
  阿九的手敷在宁非的手上,向后靠在他的怀里。宁非的胸膛宽厚结实,靠起来很舒服,但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条海岸线上。
  不知道为什么,阿九对东瀛这个小国家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尤其是神仙膏一事之后。她想把这个国家灭了毁了,是灭族的灭。在她所熟知的那个时空的历史上,东瀛这个小国家曾给我天朝带来多大的灾难?那种厌恶和仇恨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是阿九矫情,也许她不过是以这样的方式证明她曾在那个时空里存在过吧。
  反正,无论如何,东瀛她是一定要灭了的。
  兜兜太子快三岁的时候,太子生父徐宁非,拜骠骑大将军,授虎符,再一次领兵出征。
  刀锋所指,诸国战战。
  大军开拔的那天,兜兜太子被打扮地簇然一新,牵着母皇的手,一起去为亲爹送行。
  宁非身上锃亮的甲片吸引了兜兜,他张开小手要爹爹抱。于是大家都看到太子殿下坐在大将军的马上,舒服地靠在大将军的怀里,快乐的揪着战马的鬃毛,一直到十里长亭。
  而阿九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的唇角甚至还微微上翘。
  诸臣便明白,虽然徐其昌退下来,但徐家并没有被圣上所厌弃。太子的生父依然深得君心啊!只要有他在,徐家只要不犯谋逆的大罪就倒不了。
  说到解职赋闲的徐其昌,诸臣有无比唏嘘,他完全是受庶子所累。当初太子百日宴上他是何其荣光,不过两年,便又是一番境况。所以说世事难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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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精影后:蜜宠国民女神/龙俞灵
  简介:
  遭人陷害,她害得父母被赶出家门,和家人决裂,只为了一个她深爱的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却在她们的订婚宴当日,宣布成了她堂妹的未婚夫。
  他和她堂妹一起把她踩入泥里。
  在她被她堂妹的人绑架濒临死亡的时候,是他只身一人过来救她。
  他说:“我要你,哪怕是死神也无法从我身边将你夺去。”
  重生归来,她要用更好的自己去遇见最好的你。
  且看白颜夕如何虐渣,走上人生的巅峰吧!
  本文1v1。
  男主腹黑,机智近妖。

  ☆、第452章 事发了

  平南候和谋逆齐王的对战虽然各有输赢,但总体来说是赢的多,所以平南候一力求稳,宁愿花上多些的时间也不愿急功冒进作无畏的牺牲。
  然而世事难料,突然之间齐王的军队跟吃了神药似的勇猛异常,打得平南候无还手之力,有一回甚至还险些活捉了平南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连失两城。
  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满朝震惊,不少朝臣上书请求问罪平南候。然后关于他通敌的种种传言便多了起来,底层的百姓不明真相,一个个对平南候恨之入骨,平南侯府的大门也不知被谁泼了粪,府里的奴才连采买都无法出门,一出门就被愤怒的百姓扔石块和臭鸡蛋。
  阿九在第一时间派兵围困了平南侯府,不是问罪,而是保护。
  阵前换将乃兵家大忌,阿九既然用了平南候,自然是信任他的,况且石岩都没说平南候通敌呢。
  平南候的密信第一时间被送到阿九的手中,信中不仅请罪,还道明了兵败的原因和他的猜测。“逆军好似知道我方的城防和军力布置,臣怀疑出了叛徒或是军中有奸细——”
  阿九立刻给平南候送去了新的指令,令他立即更换城防,闭城不出等候朝廷的援军。最后还顺嘴提了一句围了平南侯府的事。
  平南候接到圣上的密旨,这段时日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尚好,圣上并未怀疑他,不然也不会令他更换城防了,更别说随后还派了援军。至于齐王方散播的圣上派兵围困了平南侯府,正等着把他一起杀头平民愤,他是一点都不相信的。这不过是齐王挑拨离间的拙劣手段罢了,圣上是明君,连他这个兵败的主将都没有问罪,又怎么会问罪他的家人呢?
  阿九不仅怀疑军中有奸细,而且还怀疑京城有给齐王通风报信的。是以她悄悄的查了起来。
  她动用了锦衣卫和卫军,查来查去逮着了几只曾收过齐王银子的小虾米,说是小虾米是因为这些臣子的官职不高,胆子也不大,传给齐王的都是些众人都知道的消息,至于其他的,一是他们不敢,二是他们也接触不到。
  还截获了两封密信,内容是一样的,是平南候据守的哪座城池的城防图,截获的地点却一个是城东一个是城北。这就比较有意思了,能接触到城防图的除了兵部尚书,也就是大将军徐其昌了,不是他们,就是他们亲信的人。这绝对没跑了。
  其实阿九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不过她一把拉住将要喊出来的宁非,把截获的两封密信递给兵部尚书和徐其昌。
  两人大惊,立刻意识到什么,通敌,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阿九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缓声道:“朕自然是相信你们的,可你们也得给朕一个交代,朕把这事交给你们,给朕揪出这个人或这几个人来!”
  阿九的声音透着寒意,兵部尚书和徐其昌都不由心中一凛,头垂得低低的,“臣遵旨。”
  到了兵部尚书和徐其昌这份上,自然都有不寻常的手段,再加上心里憋着气,自然拿出浑身的解数。
  这一查不要紧,徐其昌傻眼了,他紧盯着从那座普通小院一瘸一拐走出来的中年男子,无比震惊,恨不得自己的双眼瞎了才好呢。
  虽然这个瘸腿的中年人做了伪装,可徐其昌还是一眼就瞧出这是自己的庶子徐令宽。
  不,这肯定是弄错了,他的庶子怎么会出现在城东呢?可理智却告诉他没有错,不仅他查到了这座小院,圣上给他的消息也是这座普通小院,难道圣上早知道是这个畜生了?
  徐其昌惊怒交加不敢往下想,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这些时日庶子频频以请教为借口出入自己的书房,而自己亦是十分欣慰指点的,好像是提起过大燕城池的城防——畜生,这个畜生啊!徐其昌气得浑身哆嗦了起来。
  徐令宽也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这的徐其昌,瞳孔一缩,只瞬间就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
  兵部尚书还在奇怪徐其昌怎么不动了,就见和他们一起来的镇北将军一脸讽刺地朝中年人追了过去,半刻钟后拖了个昏迷不醒的人过来,正是刚才从小院出去的中年人。
  “就是他了?!”兵部尚书心中一松,还好,不是自己身边的人,想起徐其昌刚才的失态,恐怕是他的人吧!兵部尚书可同情了,“这家伙什么来头?”
  就见镇北将军哼了一声,伸手把这人的脸皮撕下来了,兵部尚书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惊呼,“这不是——”这不是徐家的二公子吗?
  他看到徐其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若说刚才是同情,现在就是怜悯了,一千点一万点的怜悯!
  徐其昌的庶子通敌的消息很快席卷全朝,朝臣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不可能吧,弄错了吧。可是怎么会弄错呢?是徐其昌亲自查的,也是他亲自抓的人。
  知道这事是真的,朝臣一反常态的静默了,好似都在等待着什么。
  大将军府里,宁氏把徐其昌的脸给抓了,“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摊上你姓徐的这么一家人,要作死自己找个地方死去,凭什么带累我的儿子?小非,我苦命的儿子啊!”宁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
  她可怜的儿子啊!打小就不得不流落在外,整整十六年啊,她想呀,盼呀,一颗心泡在苦水里,好不容易苍天垂怜,她的儿子找回来了。可是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一家人呢?
  她的儿子战功累累都没有个正经名分,都说他是太子生父,可圣上并没有承认他皇夫的地位啊。现在家里这个狼心狗肺的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得抄家灭族?圣上看在太子的面上虽然会饶儿子一命,可前程却完了!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徐其昌苦涩开口看向长子。
  宁非很坦然的点头,“对,早在哪一回我从漠北回来撞到他挑拨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了。那一次府里起火劫持他的人便是他勾结窝藏的人,后来见人送不出去便选择了灭口。”
  “你!”徐其昌指着宁非的手颤抖,满脸怒气,“你为何不早说?”这也是个畜生啊!早知道兄弟有异却憋着不说,难道抄家灭罪他能得了好了?他要是早点告诉自己,哪怕提个醒也好呀,自己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这般被动。他要是能提早知道庶子的异心,及早把那个畜生处理了,哪里还来的这桩祸事?
  孽畜,孽畜啊!他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这哪是养儿子,是养祖宗还差不多。
  宁非嘴角一勾,无比讥诮,“我是想说来着,可也得你信呀!”他没说吗?他也没少说徐令宽狼子野心啊!可他相信了吗?不仅不信,还埋怨他没有手足之情,连个残废了的兄弟都容不下。
  哈,徐令宽那是普通的残废兄弟吗?人家志向远大着呢。这个该死的杂种,他倒是低估了他,若早知道他这般丧心病狂,他早就捏死了他。
  徐其昌语塞,更气了,低吼道:“滚,你给我滚!”这样气人的玩意他一刻也不想见到。
  宁非麻利走人,走前冷冷道:“父亲,身为儿子,给你提个醒。徐令宽犯得可不是一般的通敌,连城防图都能捣弄出去,你知道这死了多少人吗?那都是大燕的将士,大燕的子民啊!”
  一想到因徐令宽而丢失的城池和死去的将士,宁非就恨不得把他给千刀万剐了。就该把他扔给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他们能一人一口活啃了他。
  “他能接触到城防图,父亲你也有责任。但谁让你是我亲爹,我在圣上那里替你求了情,圣上瞧在我和太子的面子上,肯定会网开一面。”
  宁非见他爹眼底浮上期盼,他心中的嘲讽就更浓了,“你也别想好事,都通敌了还想安然无恙,别做那个白日梦,能人没事就不错了。不过父亲你也识趣些,圣上不抄徐家那是给太子留颜面,你儿子我还没那么大的脸,你赶紧把兵权麻利上交了,再自动请辞了,也免得圣上难做,不好对朝臣交代。”
  徐其昌望着儿子决然而去的背影,颓然倒在了座位上,完了,徐家完了,失了兵权,失了权势地位,徐家还剩下什么?他却不想想能保住全府老小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徐其昌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怎么都无法接受即将失去权势地位的事实。一想到以后要对着那些曾对他点头哈腰的人卑躬屈膝,他就觉得死一样的难受。忍不住地想他徐其昌刚强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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