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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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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其昌郑重其事地跪了下来,“圣上,这其实是臣的一点私心。”他一脸羞愧地说道。
  昭明帝扬了扬眉,“哦?此话怎讲?”
  “臣刚刚才知道宁非是臣的儿子,臣流落在外十八年的那个嫡长子。”徐其昌的声音特别沉痛,“臣知道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把他调回京城,臣就这么一个嫡长子,还没有相见,臣不希望他在漠北战场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是理智又告诉臣,臣不能这么自私,宁非不仅是臣的嫡长子,他还是大燕子民,是圣上的臣子,他不能在漠北生死存亡的关头做逃兵。臣又想亲自带兵去漠北看顾与他,可臣知道京城和圣上更需要臣。顾侯爷还与臣说,宁非之所以投军就是立志要当将军,不被人欺负。”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心里酸意翻腾。
  “臣生了他,却任由他流落在外受尽欺凌白眼,思起臣心如刀绞。顾侯爷说宁非堪为大将,臣虽无从判断,却也想托他一把助他实现心中夙愿。求圣上成全臣为人之父的一片私心吧。”徐其昌的头重重触在地上。
  “宁非才是你的儿子?顾九告诉你的?你确定他没有骗你?”昭明帝面容平静,丝毫瞧不出他是喜是怒。
  徐其昌忙道:“臣确定宁非就是臣的儿子!臣见到了他身边的老仆,顾侯爷他,他从来都没有骗臣,当初臣与臣的夫人一见到那块朱雀玉佩就先入为主认定顾侯爷是臣的儿子,顾侯爷从没有承认过,他一早就告诉臣朱雀玉佩的主人另有其人,是臣,是臣以为他在与臣赌气说的气话,从未当真。”他的心情可酸涩了,顾九那臭小子不就抓住他这种心理摆了他一道吗?
  “圣上,臣从未求过您什么,念在臣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您就帮帮臣吧!帮帮臣那无辜的儿子一把吧。”徐其昌的头又磕在了地上。
  徐其昌的恳求唤起了昭明帝的记忆,他望着这个从他还是个普通皇子就坚定站在自己身边的臣子,刀光剑影十多年都走过来了,其中的艰辛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多少回险象环生,都是眼前这个臣子坚定不移地挡在自己身前。
  徐其昌为他做的,昭明帝不是不动容的,他虽然收了他的军权,却把西山大营给了他,把京城和他最后的倚靠交到了他的手上,他虽不会再放他离京,却是真的想要与他做一世的君臣的。
  徐其昌为他出生入死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也是真的从未求过他什么。而且徐其昌的嫡长子之所以流落在外,多多少少与他也有些关系。想到这里昭明帝的心就软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先退下吧,容朕好生想想。”
  “臣谢主隆恩。”徐其昌感激谢恩。
  出了御书房,徐其昌回头看巍峨的宫殿,层层屋宇,飞檐流瓦,眼底的光芒明明灭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九跪在地上,昭明帝手握朱笔垂目批阅奏折,压根就没看他一眼。
  半个时辰过去了,阿九依旧跪得笔直。昭明帝眸子闪过什么,这才放下朱笔,淡声道:“顾九,你可知罪?”
  阿九声音清越,“臣不知,还望圣上明示!”奶奶个腿的,把他召来就让他跪在地上了,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之前不是挺欣赏他的吗?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
  阿九心中吐槽,其实所为何事阿九心中是有数的,不过是装糊涂罢了。哼,他跪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白跪吧?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舒心。
  昭明帝心中一塞,他看着阿九特坦诚特无辜的眼睛,心里就更塞了。
  “顾九,你在朝会上举荐宁非,朕以为你是出于公心,朕才知道原来你与他是认识的。”昭明帝居高临下望着阿九,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等着阿九的解释。
  阿九不卑不亢,视线盯着桌角,“圣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假话便是:举贤不避亲!臣看到的是宁非的能力,根本就没考虑过他是臣相识之人。至于真话——”阿九嘴角扯了一下,“宁非是臣的朋友,臣知道且相信他的才能,臣不举荐他难道去举荐别人吗?那臣才是傻缺呢!”
  作为帝王,昭明帝听惯了大臣的阿谀奉承和大道理,咋一听阿九这般接地气的话,他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待回过神来不由哈哈大笑,“顾爱卿怎么会是傻缺呢?”他望过来的目光意味深长。
  “回圣上,臣是庙里长大的,不懂什么人情世故,臣只知道宁非是臣的朋友,在不违反家国大义的前提下,臣自然要帮着朋友了。”阿九认真地道。
  昭明帝倒是没有怪罪阿九,相反他还觉得阿九有一颗赤子之心,比那些惯会打太极说一套做一套的臣子可信多了,“起来回话吧。”昭明帝的声音和缓了一些。
  “谢圣上恩典!”阿九谢恩后站了起来,面上不带一丝疲态。
  昭明帝心中暗暗点头,问:“宁非是徐大将军的嫡长子?你既然知道以前为何不说?”
  阿九回道:“臣本来是想说的,可臣还没来及说就遭遇来了刺杀,七八个黑衣杀手,招招都欲置臣于死地。那时臣才刚刚进京,也没得罪什么人呀!臣想了又想都没能想明白。”
  话锋一转,阿九继续说道:“臣家中有个酷爱听书的丫头,尤爱听深宅大院豪门是非,她说原因八成是出在徐大将军那里。臣一听哪还敢把宁非说出来,臣在天子脚下都被刺杀,宁非远在漠北,又是在军中,说不定一支冷箭就要了他的命。是以,臣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宁非是臣的朋友,臣自然不想他因此丧命。”
  昭明帝点了点头,倒也没怀疑他的话,“刚刚徐其昌跟朕求情,希望朕能给宁非一个机会。”
  阿九不以为然地道:“宁非是他儿子,做老子的替儿子操心张罗不是应该的吗?徐大将军要是无动于衷,臣倒觉得宁非这个爹不认也罢。反正他没爹都长这么大了,何苦头顶上多个拿着孝道大义压着他的人呢?圣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合着他要是不帮着宁非求情你们就不准备认他这个爹了?”昭明帝嘴角猛抽,心里对他的大将军可同情了。他瞧见阿九一脸“正有此意”地点头,不由笑骂:“父子人伦岂是你说不认就不认的,不许胡闹!”心里也彻底地放下了心。
  阿九见昭明帝的表情,便知道他谋划的那事差不多就成了。宁非呀,我就帮你到这里,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你可要争气啊!本侯爷还等着你来京城还债呢,你爹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手里的好东西可多了,你赶紧回京认祖归宗帮本侯爷扒拉几件出来。
  阿九前脚出了御书房,福喜后脚就持着圣旨出来了,圣旨上封宁非为镇北将军,暂代苗易将军镇守漠北。圣旨是下到大将军府的,宣读完毕就交予专人快马送去漠北。
  群臣讶然,他们没想到圣上真的会把漠北的安危交到一个无名小卒手上,有大臣知道圣旨下前圣上召见过顾九,不由心中暗惊顾九此人已经被圣上如此宠信了?以后可不能得罪了他。
  还有,圣旨为何是下到大将军府上?圣上最近行事他们怎么就越发看不明白了呢?
  随后,宁非才是徐大将军亲子的消息被放了出来,群臣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呢?怪不得徐其昌那天单独面见圣上,原来是因为这事呀!
  于是,参徐其昌和阿九假公济私置漠北安危与不顾的折子堆满了昭明帝的案头,他翻看过后全都留中不发。
  大将军府里,宁氏又开始每天虔诚给佛祖上香,求佛祖保佑她的儿子平安归来。
  芙蓉院的刘氏则大惊失色,心中的忧惧比当初知道顾九是大将军服府的大公子还甚,毕竟顾九再惊才绝艳走的也是文官的路子,大将军府的势力多在军中,她的儿子早被大将军带在身边教导,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现在这个宁非可就不一样了,他是武职,现在又封了镇北将军。虽然她的宽儿很出色,但她不得不承认比宁非还是要差上一些,大将军要是把军中的资源都留给他,那还有她儿子什么事?
  所以刘氏也在求神拜佛,每天一柱清香,一早就跪在佛前虔诚祈祷,祈祷让宁非死在战场上不能回来跟她儿子争家业。
  圣旨到漠北之前宁非就接到了阿九的密信,拿着信他怔怔地不敢相信,自己是徐大将军的儿子?嫡长子?这怎么可能?他不就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吗?徐大将军啊,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现在阿九跟他说他是徐大将军的嫡长子,这要他如何敢信?
  宁非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腕一下,疼痛让他回过神来,不是做梦,这是真的!可是他还是有些恍惚,太难以置信了。
  其实宁非的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就是真的,他想起小时候奶娘总是抱着他说咱们少爷将来长大了是要做将军的,想起他跟街上的小子打架,奶娘帮他上完药转头对着舒伯掉眼泪说:少爷跟着咱们太委屈了,少爷本该多么尊贵啊!还有他有一次听到书肆的东家夫人跟东家嘀咕,说他奶娘的仪态规矩比县令夫人还好。
  宁非只觉得被个大大的馅饼砸中了,整个人懵懵的。
  “小非,上头说什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张石等人见宁非魂不守舍的样子,询问。
  宁非咧开嘴笑,“好事,天大的好事,我要升官了!圣旨还没到,先别声张!还有我有爹娘了。”说罢,把信往怀里一揣,跑去找苗将军了,这么大的事他忍不住要和他最尊敬的人分享。
  ------题外话------
  谢谢紫银蓝的1颗钻石,520打赏,谢谢亲爱的。
  儿子今天太粘人,和和又开启一指弹模式——

  ☆、第141章 不顺的一天

  “将军,将军。”受伤颇重的苗易将军听到宁非隐含激动的声音慢慢抬起头。
  “将军,属下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宁非一直冲到床前才刹住脚步。
  “什么天大的好消息?”苗易唇边含笑,“瞧你,都是副将了还毛毛糙糙的,这里幸亏没有外人。”
  宁非的目光触及苗将军不能动弹的双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浅了,心里也没那么高兴了。
  苗将军一眼看穿了宁非的心思,笑着道:“不是有好消息的吗?快说说,让我也沾沾喜气。”
  宁非这才道:“将军,我不是孤儿,我有爹娘,您一定不知道我爹是谁?徐大将军,将军,我爹居然是徐大将军,我是他流落在外的嫡长子,想不到吧?我居然是将军之子。”就是现在他都还觉得是做梦。
  苗将军一怔,然后笑了,“难怪我老觉得你长得像徐大将军,没想到真是亲父子。”他想起自己曾经的怀疑,上回进京还特意把宁非喊过去想要给徐大将军瞧瞧,可惜徐大将军不在府里没见着。若是当初见着了,宁非是不是就能早些认祖归宗了?
  “将军认识我爹?我跟他长得很像?”宁非睁大眼睛热切的看着苗将军。
  苗将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注视着宁非那双与徐大将军如出一撤的星眸,道:“像!很像!”他与徐大将军何止是认识,没有徐大将军就没有他的今日,大将军于他有知遇之恩。想起过往,苗将军的脸上带着几分激动。
  “真的呀?那将军您与我讲讲我爹吧!”宁非兴高采烈,一口一个我爹叫得可亲了。
  倒不是他势力,而是他相信阿九,既然阿九希望他回去认祖归宗,那就表明这个人还行。
  阿九在信上虽然没有明说,但从字里行间宁非还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他想象着阿九坐在轮椅上一脸嫌弃地碎碎念:这可是根粗大腿,你可机灵点,上心点,抱住了!他是大将军,圣上的心腹,手里的资源大把大把的,随便漏一点都让你少奋斗十年。漠北与匈奴正在开战,有他杵在京中你就没有后顾之忧。别觉得你是他儿子,他会为你尽心尽力,他的儿子可不止你一个,你又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能有什么感情?嘴巴甜点,眼头活泛点,再是亲爹也得哄,懂吗?
  宁非表示哄人这活儿他会,而且还挺娴熟的,这不,还没见到人就一口一个我爹叫上了,他已经决定一会回屋就给他爹写一封来自灵魂深处的书信,绝不会让阿九失望。
  宁非向苗将军打听他爹的事情,从中判断他爹的性格喜好,脑中思索着一会书信上的内容措词。
  苗将军和宁非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等宁非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落日的余晖从窗户射入,形成一道粗粗的光带。
  “将军,都是属下不好打扰您休息了。”宁非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内疚地望着床上重伤的苗将军。
  苗将军却笑着摇头,“打扰什么?我这一天到晚躺着也没个事做,我还要谢谢你来陪我说话呢。”顿了一下他又道:“宁非啊,我现在伤成这样,也上不了战场了,漠北我怕是不能呆了,我一走朝廷肯定会另派将领过来,你们——”他有些说不下去。
  若不是实在迫不得已,谁愿意把自己的嫡系交予别人手上?这些人可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啊!在他们身上他花了多少心血?他不怕交出军权,但他怕别人糟蹋他的兵,轻轻易易就把他们推向战场做了炮灰。军中排除异己大多用这样的手段,他见得多了。
  宁非这才猛地想起阿九信上还说了一事,他脸上带着愧疚,期期艾艾地道:“将军,属下还有一事忘了给您说。阿九说圣上升了我的官职,让我当什么镇北将军,漠北不会再另派将领过来了,圣旨明天就能到了。将军,我——”他觉得很对不起苗将军。
  苗将军却面露喜色,打断宁非的话,“要是这样就太好了!”他用眼神止住想要开口说话的宁非,认真对他说道:“宁非,我宁愿漠北的守将是你!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你也会是别人,相较于别人,我宁愿你来做这个守将。这些日子你也磨砺出来了,足够独挡一面了。你也不用担心我,回了京城圣上不会亏待我的,你要是还念着我的好,那就好好守着漠北,把匈奴赶回去,一定要守住漠北啊!”
  “将军您放心,属下一定会的。”宁非心里很不是滋味,却郑重其事地跟苗将军承诺。
  “这样我就放心了。”苗将军眼底都是欣慰,他看着宁非,非常庆幸,幸亏还有宁非,不然漠北交到谁的手上他都不能放心。虎父无犬子,即便是在民间长大,大鹏鸟依然是大鹏鸟!他现在都迫切的想要看到宁非绽放出自己的光芒。
  宁非从御书房出来,面上虽淡淡的,其实心里可不高兴了,圣上这又是抽什么疯?有事没事就把他拎到跟前,关键是很多时候压根就没什么事,圣上只是让他伺候笔墨,短短五天他都已经给圣上磨了六回墨了。
  他不过是个六品小主事,即便身上有个忠义侯的爵位,也只是空有名头领些俸禄,其实是没有实权的。圣上这样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几位阁老看他的目光已经不善了,还有都察院的御史们,恨不得能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佞臣。佞臣都还是好的呢,他们目光不屑,透出的意思明明在说他是弄臣!
  哎!明明人家靠的是才华,却被人冤枉是靠脸,这感觉搁谁身上谁知道。
  伴君如伴虎,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哪!阿九现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辞官归隐了,不过这想法也只是想一想,毕竟漠北战事未了,毕竟他还得在京城混,没了官身圣宠那些不长眼的还不得烦死他?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阿九看来,人在朝堂,更是不由己身。
  走下汉白玉铺就的台阶,迎面走来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是阿九见过一面的程三,另一人的相貌与他有三分相信,估摸着也是一位皇子,就是不知排行第几?
  “顾大人这是出宫?真是巧啊!没想到再次相见顾大人已如此被父皇看重。”三皇子一副熟人相见的模样。
  阿九心中道了声晦气,垂目立于路边,“见过两位皇子。”并不接三皇子递过来的话头。
  三皇子好脾气地笑笑,一点都不气恼,“顾大人的才学本殿下可佩服了,不知可有空讨教一二。”
  “三皇子言重了,萤光怎可与月争辉?皇子们的课业都是太傅少傅各位鸿儒大人们所授,自然比下官高明多了。”阿九面无表情道,一点都没有因三皇子话中透出的亲昵而高兴。这倒让旁边那人多看了阿九一眼。
  “顾大人真是太谦虚了!”三皇子并未多做纠缠,丢下这一句话便越过阿九朝着御书房走去。
  “三弟与顾九有旧?”与三皇子走在一起的二皇子瞧着阿九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皇子道:“有旧倒谈不上,不过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二皇子听了便丢到一边了,不过是个初初入朝的新人,仗着生得好看又有几分小聪明得了父皇的青眼,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能爬到高处的寥寥无几,他不用放在心上。
  阿九对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没啥好感,一个目光跟锥子似的瞧得人不舒服,一个笑眯眯的时刻打着坏主意,真是皇家出品,就没有好人。这些皇子,阿九是有多远躲多远,一个都不想沾染。
  不知是出门忘看黄历了,还是最近忘给佛祖上香了,阿九今天特别不顺。一大早被昭明帝拎御书房站班,出了御书房遇到俩大瘟神,现在走半道上又听到一个嚣张且熟悉的声音,“小爷府里正好缺了一个唱小曲的丫头,跟小爷回府得了。知道小爷府上哪里吗?说出来吓死你,大将军府知道不?小爷便是大将军府的三公子。至于这个老家伙,二狗子,给他十两银子让他滚蛋,小爷瞧中他闺女了。”
  这熟悉的腔调一入耳,阿九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徐小三吗?又出来为祸人间了?徐其昌也真是的,这样的儿子教不好就关府里一辈子,疯狗怎么能放出来呢,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
  徐小三当街强抢民女阿九本来是不打算管的,毕竟养不教父之过,徐小三跟他又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可谁让徐小三手贱把卖唱老头给推倒了,好巧不巧正砸在阿九家的宝驴身上,把阿宝砸得嗷地嚎了一嗓子。这下阿九不乐意了,要知道阿宝可是桃花的心头爱宠,就这么给徐小三砸了怎么也得讨点赔偿给阿宝买点好料压压惊吧?
  “马三,他们撞了本大人的驴,跟他们要银子。”阿九坐在驴车里吩咐。
  马三没有迟疑便按着阿九的吩咐去做。
  徐小三听了眼前这貌不惊人的车夫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问小爷要银子?砸着你家的毛驴了?哈哈哈,小爷没有听错吧?不过是一头畜生,还想讹诈小爷的银子,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吧?活腻歪了?小爷不介意成全你!”撸起袖子就要打马三。
  “我看你才是畜生吧?我家阿宝能拉车驮物,你活着除了浪费粮食还会做什么?”阿九从掀开车帘,“徐小三,跪祠堂的滋味舒服吗?你爹怎么就把你这头畜生放出来了,强抢民女,你还真有出息。”阿九一脸鄙夷。
  “怎么是你?”徐小三瞧见阿九的脸,脸色顿时就变了,整个人都慌了,眼睛四下乱瞟,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又顾忌着当着奴才的面丢了面子,仗着人多,色厉内荏地嚷道:“你现在可不是我大哥,小爷的闲事是你能管的?不要管小爷的闲事。”
  阿九嗤笑一声,对着徐小三勾勾手指,“过来!”他连他爹的闲事都管了,还管不了他这小崽子的闲事吗?
  “干什么?我不去。”徐小三戒备地朝后退了一大步。
  阿九懒得跟他废话,手一扬,鞭子自车窗飞出缠上徐小三的胳膊直接把他拽了过来,“马三,走了。”阿九吩咐马山赶车。
  “三公子。”跟着徐小三出来的家仆一见主子被人抓走了,可吓坏了,跑着上前来救。
  “别跟过来。”阿九倒也没把他们怎么样,他只是从车窗伸出他玉般莹白的手,直接掐住徐小三的脖子,徐小三被掐得直翻白眼,眼瞅着就要断气。
  家仆见状不敢继续上前,任由着他们主子被吊在车外扬长而去。
  “走,快回去禀报二夫人。”
  “禀报二夫人有什么用?还是禀报大将军吧。”
  他们虽然知道这事捅到大将军那里他们谁也落不着好,可即便被罚打板子总比丢了性命强吧?
  徐小三开始还叫喊,被阿九掐了那么一下子彻底老实了,他被吊得全身都疼,眼泪鼻涕一起流,却不敢哭喊出声,他怕这个顾九真的杀了他。
  阿九回到府里,直接把徐小三扔给了小豆子,“把他刷干净!”
  “公子,这谁呀?”小豆子十分嫌弃地问,他还没认出来是谁呢。
  “皇觉寺跟你起冲突那货。”阿九掸了掸身上的锦袍道。
  “是他呀!公子您怎么把他又弄来了?他不是徐大将军的公子吗?”小豆子有些诧异,桃花姐姐早说过公子有仇当场就报,过后从不找后账。上回的事不早就了结了吗?
  阿九急着去换衣裳,匆匆说道:“这货不学好,当街强抢民女,还碰着咱家阿宝了。”走出两步又回头交代:“刷干净后找件衣裳给他穿,再找点事情给他做,总不好就让他饿着,哦,还有,让你桃花姐姐去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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