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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清玉[女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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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就在司清玉转身时姜逸珩叫住了她,只见男子抿唇从腰间解下香囊递给她,眸间似明月一般闪闪:“可否收下这个?”
司清玉蹙眉,看了一眼他手里绣着金丝边的香囊,就算她脑袋如何蠢都知晓男子的贴身之物不可随意收下,眉宇间不禁染上一抹凉意:“姜皇子这般恐怕不妥。”
男子透着丝丝期许的目光慢慢黯淡,静默片刻后将香囊收回,抬眸再次对女子扬起一抹笑容,在最后的夕阳余晖下却莫名带着一丝凄然:“我同司大夫开玩笑的,司大夫有事便先离开罢。”
“嗯。”司清玉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直至女子的身影消失,姜逸珩垂下眸子看着手里的香囊,轻声呢喃:“恐怕。。。。。。再没有机会见她了罢。”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消散,秋夜的凉风将柳树叶吹得纷飞,柳树下的男子修长的身影显得孤寂非常。
第66章 心痛
吱呀
许久未被推动的木门发出了沙哑难听的推动声。
“咳咳”司清玉用手在面前挥了挥因木门掉落下的灰尘; 将院子的木门打开,走进这许久未踏进过的院子。
里面的一切都铺满了灰尘,一看便知许久未有人住过。
司清玉站在院子中央面带怀念的微笑打量了一下四周; 嗯; 还是和以往一般模样。
她走到院子桌前刚想将包袱放在上面,却在看到布满灰尘的桌面犹豫了下; 最后还是将包袱扔在了上面。
站在这熟悉的地方司清玉连着这几日的伤感忧愁淡了些。
山间稀疏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给微凉的秋日带来丝丝暖意; 司清玉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放眼一看这房子的格局与回乡镇的竹屋差不多,却又比那里要更大些。
这里是真正的世外桃源,院子门外便是一片桃花林; 周边群山环绕; 若是不熟路的人想找到这个地方也是极难。
当初她便是与司母在这里隐居; 在司母未走之前她从未出过这里;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虽只有她与司母两人,可生活却过的十分惬意无忧愁。
自司母走后司清玉才走出了这里,只因司母的遗愿。
如今司清玉在京城只是呆了几日便是如何都呆不住; 想着还不如回来这里生活。
反正。。。。。。她也没甚可挂念了。
司清玉垂下眼眸,只觉一阵迷茫恍惚在她心间徘徊。
甩了甩脑中再次浮起的思绪,司清玉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还想这些做甚。
只望以后他莫要再做些追悔莫及的事。
司清玉提起桌面上的包袱,推开卧房的门; 顿时被一阵灰尘熏的睁不开眼,她用手捂住口鼻在前面挥了两下,走进去将包袱放好才出门。
今日若是她要住下,恐怕还要费不少力气,司清玉可受不得睡在一片尘埃里。
她挑起院子里的两个木桶,从外面的桃花林穿过,走下两山之间的斜坡不远处便是一条山泉小溪。
司清玉在溪边蹲下身子,在手放到清澈透亮的溪水里捧起一把便拍在脸上,冰凉清爽的感觉顿时让她有些浑噩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将两个木桶也装满溪水,才用担子挑起往院子走。
等她将卧房打扫一遍时天色已经暗下,司清玉皱眉看了眼天色,再看了眼外面依旧灰尘布满的院子。
叹了口气,罢了,明日再弄罢,今日过来时也花了不少时间,现在一时半会想弄完也难。
草草吃了些干粮,司清玉将司母的牌位放于一尘不染的桌面上,用手帕细细的擦去牌位上染上的一点灰尘。
司清玉看着牌位,嘴角挂起柔柔的微笑,双眸就像夜里的细碎的星光,她额头抵着牌位蹭了下,就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一般:“娘,我们又回来了,开心吗?”
静了会,又道:“我也很开心。”
如果他也在的话,他应该也会很开心。
怎么又想到那人了。。。。。。
司清玉烦闷地揉了揉眉心,看向桌上的牌位,不自觉的扁扁嘴:“娘。。。。。。你说我应该原谅他吗?”垂下头扣着自己的手指:“虽然他做了很过分的事,可。。。。。。”
“可他毕竟是我的夫郎,若是我更了解他一些,更关心他一些,我想他便应该不会像这般。。。。。。没有安全感。。。。。。”
牌位自是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女子的声音就像在自问自答。
司清玉叹了口气,有些泄气的趴在桌面上,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之前的种种事情,眼皮愈来愈沉重。
恍惚间身体似飘起来了一般,眼前出现一片白雾,司清玉透过白雾看见以前她和司母在一起的生活。
司母儒雅疏离的眉眼弯弯,双手抱着幼小时候的她上下抛着,嘴角挂着慈爱的笑意:“玉儿,开不开心?”
“哈哈哈开心!”幼小的司清玉开心地挥着小手,稚嫩清脆的笑声从她嘴边溢出。
“那为娘再抛高些好不好?”
“嗯!”
司母抱着年幼的她在院子里不停的转着,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山间。
与司母在一起的时间里,是她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对着司母撒娇讨乐。
眼前的白雾又是转过,画面不停的变换,都是她与司母在一起时的日子,司母教她如何治病如何把脉还有如何制药,两人一起去采药,一起做饭,一起散步,一直陪到她长大。
就像是不停的播放着她的前半生。
司清玉满目依恋的沉浸其中,直到温馨破碎,最后的画面是司母一脸病容的躺在床榻上,与在床边哀伤的她说着安慰的话语,最后慢慢消散。
哪怕她医术再高都没办法医好她自己。
突然眼前的画面转开,司清玉恍惚的看了看周围,这是梦吗?为何这个梦这般真实,周围的东西就像真的存在一般。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司清玉心间一颤,缓缓转头望过去。
只见一身紫色华衣的男子满目哀切凄然,一头如墨一般的黑发微微凌乱。
男子身子僵硬麻木地走在街道上,仿佛已经这般走了许久,突然他双眸一亮急步走上前拽住前面的一个白色衣袍的女子,可看到女子的脸时眼里的亮光再次黯淡下去。
司清玉只觉心里酸楚到不行,上前便想拉住他,手在碰到男子时却抓了个空。
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完全失去平日矜贵优雅的男子继续漫无目的脚步踉跄地走着,见着一个人便扯来问一番。
“你知晓我妻主在哪吗?”
得到否定的结果后便继续失落的游走在街道上。
一直从白天到黑夜他都从未休息过,伴随着绝望哀哀的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再也喊不出再也走不动,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慢慢化为灰烬。
司清玉惊颤,扑过去却连最后一丝烟尘都未能抓住。
男子就这般在她面前彻底地消失。。。。。。
“少煊!!”司清玉从梦里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原来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司清玉松了口气,颤抖的手抚上额头擦了一把冷汗,幸好。。。。。。幸好这只是个梦。
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却发现还是深夜。
看着眼前的牌位,司清玉勉强勾起笑容,撑着桌子站起身,双腿发麻让她有些站不住。慢慢拖着身子到门口,将房门打开走到外面的台阶上坐下。
凉风吹在身上让她意识清醒了些。
司清玉深吸了口气,才缓缓抬头看向头顶的圆月。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当真是不吉利。
他。。。。。。应该不会做这般傻的事才是。
司清玉皱眉,将素手压在胸口处,尽力忽略心底的不安。
一直到天亮,司清玉刚想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打扫院子的卫生,便看见门外风尘仆仆的女子。
心底的那股不安在见到一脸罕见急色的青魄时无限放大,她顾不得青魄是如何知晓她在此处。
以最快的速度策马回去,可即便再快马加鞭也要一整日的时间。
风不断的从司清玉脸上刮过,就像刺骨的利刃,她再顾不得其他,满脑子只有昨夜的梦,一遍一遍的就像要将她凌迟一般。
少煊,莫要做傻事啊。。。。。。
司清玉策马速度更快,她从未觉得时间这般紧迫过。
待马停在竹屋前,司清玉急忙下马,顾不得满身灰尘与褶皱不堪的衣裳,推开院门却被院子的情形愣住。
院子就像有一段日子未曾住过人一般,石桌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埃。
司清玉脚步只是微顿,过后想起再顾不得这些,脚步加快的走到卧房前将卧房的门一并推开,房内的情形叫她彻底愣住。
只见床榻上身形消瘦的男子身着他们当日成亲的喜服躺倒在床榻上,华丽的喜服铺盖在整张床面,礼冠滚落在一旁,而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的男子双目紧紧的闭着脸色惨白,两颊凹陷,一头柔顺的青丝也失去了光泽。
就像枯萎的昙花,失去了他本该有的色彩。
司清玉瞳孔紧缩,愣愣的站在原地,似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时只觉全身发软无力,踉跄两步缓缓走到床边,手颤抖的抚上男子惨败的脸。
怎会这般模样?她不过才离开了几日而已。。。。。。
司清玉将男子消瘦的身子抱起,紧紧的抱在怀里,颤抖的手指按在男子人中上。
醒醒啊。。。。。。
抱着消瘦不成样的人,司清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怆,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男子消瘦的下巴处,手指发颤地掐着他的人中,咽哽不成声:“醒醒。。。。。。”
“少煊醒醒。。。。。。”
少煊啊。。。。。。
这便是你的办法吗?
这般折腾自己。。。。。。
叫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司清玉将布满泪痕的脸贴在男子冰冷的颊上,心痛的就像被狠狠地用针刺着,密密麻麻的痛。
傻瓜。。。。。。
傻得叫她心疼。
第67章 痴恋
洛少煊捂着胸口皱眉的从床榻坐起; 眉宇间迷茫的看了看周围,胸口处像被狠狠的搅在一起,难受的紧。
将卧房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心念的身影; 委屈的皱起秀气的眉头; 撒娇的对门口叫了一声:“子良~”
可他定目看了门口许久也不见那人进来,不禁噘嘴嘟囔:“定又是去医馆了。”
他满不在乎的抹去嘴角溢出的血丝; 将丝被掀开鞋也未着赤着一双玉足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美眸在院子里扫了一眼。
没见那人。
又不依不挠的赤着双足踏踏踏的走到庖屋; 将门推开:“子良?”里面依旧没有人影。
将沐房甚至茅房竹屋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找遍,还是未见那人的身影。
洛少煊失落的坐在卧房的软塌上,垂着头手指无措的扣着软塌上的丝绸垫。
定是他今日起晚了; 子良她不想吵醒他所以先去了医馆。
晚些便会回来了。
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男子皱眉的捂住胸口; 一口浓浓的血气从他喉里喷出; 直接喷在软塌下的毯子上。
洛少煊脸色一慌; 修长的身子慌忙的从软塌站起跪坐在毯子上,用袖子胡乱擦着那滩血迹。
若是让她看见了,定会叫她担心。
不过。。。。。。
擦拭着的动作顿住。
一想到她一脸着急担心的看着他; 满心满眼都是他,洛少煊染着红丝的嘴角霎时勾起甜腻的笑容。
不过甜蜜的心情下一刻便被出现在房里的黑影打破,洛少煊森冷的瞥向黑衣女子:“谁允许你进来的?”
“滚出去!”
青魄半跪在地; 垂着头沙哑的开口:“主子,您现在有内伤,请让属下帮您疗伤。”
男子却是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般; 一双眸子满满浮上一丝猩红,看着女子的眸子愈发地阴毒,染上丝丝鲜血的红唇轻掀:“我叫你滚出去。”
青魄身子颤了下,她能感觉到男子强烈的杀意,不敢再多说,身子微动闪身退下。
“啧”洛少煊不耐的撇嘴,有些厌恶的看了眼自己的袖子,起身到屏风前将脏秽的衣裳换下。
眼角余光看到屏风上的白色里衣,他抬头定定的看过去,眼睛闪烁的看了眼四周,抿了抿红唇,抬手快速的将里衣拿下。
迫不及待得将脸深深的埋进里衣内,吸取着衣内她的香气。
男子满足的低吟,痴迷的蹭着里衣,躺倒在床榻上,将衣物紧紧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窗户的光线照在男子精致迷人的面容上,眉宇间轻皱透着一丝哀切,睡梦中似乎很不安,眉头紧锁抱着怀里的里衣整个人不安的卷缩着。
一直到窗外照在他身上的光线慢慢移到桌面上,从白日到黄昏。
床榻上的洛少煊终于醒来,他习惯性的蹭了蹭里衣,玉手孩子气的揉着眸子,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只对她才会有的娇气:“子良~你回来了吗?”
“。。。。。。”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洛少煊深深的皱起眉,眸子残留的最后一丝困意消散,将里衣好好的放在床榻上,赤着脚去开门,却见院子依旧没有她的身影。
明明太阳都快下山了。
男子的脸色瞬间阴沉,手指紧紧的捏着门框,指节捏得青白直接将门框处捏得凹陷。
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又将她勾了去。
该死!
真该死!
男子脸色阴鸷可怖眼里嗜血的戾意似要喷涌而出,顾不得双足没有穿鞋,将门一甩就要出去寻她。
却又被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挡住去路,洛少煊抬脚狠狠地踹在黑衣女子的腹上。
青魄硬是被踹出了几步之外,咳出一口淤血,再次拦住他的去路:“主子,您身上有内伤,若是再不疗伤会被反噬。”
洛少煊攥紧拳头,森冷地俯睨着女子:“你是在找死。”
眼见他真的想动手杀她,青魄咬牙低下头道:“司大夫早已离开回乡镇。”
自洛少煊醒来后她就觉得他的行为怪异,想来是内伤让他有些神智不清,知晓他想去找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根本不在镇上,何处这般浪费心神。
洛少煊美眸微眯就像阴毒的毒蛇一般盯着她:“你说什么?”
“主子。。。。。。”青魄刚想重复一遍,却被男子狠狠掐着脖子,直接被他提了起来。
“闭嘴!”洛少煊低吼,双眸通红,犹如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青魄没有反抗,只是感受掐着脖子的手愈发用力,似要直接将她的脖子掐断。
在最后关头洛少煊却甩开了她。
洛少煊抱着头踉跄的后退几步,冰冷无情的声音不断涌入他的脑海里。
你若再乱杀无辜,便永远别再想见我。
对对,她说让他别杀人。洛少煊不在看地上的人,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院子。
要去找她才是。
她如何会舍得抛下他。
定是气他的。
不理会玉足被山间尖锐的石子刺破,也不理会被树枝刮出血的脸颊,脑海里只想着快些去找她。
洛少煊微喘着气息,青丝微乱几缕沾在唇边,一双玉足伤痕累累。无助的站在紧闭的医馆外,迷茫的眸子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贵理智。
她。。。。。。当真不要他了吗?
一瞬间的悲恸涌向心间,男子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虑地看着医馆,眸里清泪不断的滑落,他似没有察觉。
静静的立在那处,银色的月光洒在身上,就像一座精致的雕像。
一个刚从倌坊出来的女子,一脸的醉意和猥琐,摇摇晃晃的走在街道上,却突然看见路中央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瞪大了双目紧紧盯着眼前似天仙一般的人,张着嘴感叹:“乖乖,我这是在做梦?”她在次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
男子眼神空洞的看着某处,精致的面容就似上天细致雕刻出来的一般,一袭紫色纱衣与青丝随风飘动在银月挥洒下就像下凡的天神。
女子贪婪的看着天仙一般的人,酒竟是醒了几分,她步伐轻慢的走过去靠近他,却在离男子只有两步时听到他轻声呢喃。
“你知晓她在哪吗?”
什么?
女子惊愕的看向他,却见男子缓缓的将绝美的脸转向她,眼里依旧空洞一片,他说:“你知不知晓她在哪?”
“谁、谁?”
“我的妻主。。。。。。”
女子如何知晓他的妻主是谁,只知道男子的脸让她胆色更甚,眼睛浑浊贪婪的盯着他,忙点头:“知道知道!”
男子的瞳孔轻颤,身子微动终于有了反应:“在哪?”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
女子完全被贪婪和**冲昏,完全没有发现有何不对劲。
洛少煊紧紧跟在女子身后,进了一处无人的小巷子。
女子四处看了遍,确定没有其他人,才一脸急切地转身朝男子扑去,却扑了个空。
洛少煊冰冷的看着扑倒在地的女子:“她在哪?”
女子有些懵的抬起头,暗想莫不是她喝昏了头,微撑起身子再向男子扑去,却被狠踹一脚远远飞开。
她捂着断了几块肋骨的腰腹,猛吐几口血,一脸恐惧的看着慢慢靠近她的男子,脑里的□□之意终于消散,此刻男子的模样可怖的就像夺命的杀神。
脚步停在了她身前,双眸阴翳非常:“你骗我?”
“没有没有!”女子忍着剧烈的痛意,连忙摆手,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在哪?”男子再次问道。
“我、我带你去!”女子撑着剧痛的身子缓缓走在前面,一双鼠目滴溜溜的转着。
身后的男子却没有跟上。
女子僵硬的回头,嘴角抖抖:“怎、怎么了?”
男子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冷幽幽的盯着她。
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那种感觉,女子再顾不得剧痛,恐惧超过一切她将靠在身侧墙上的竹子朝他甩去,转身便跑。
可刚还在她身后的男子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巷子里传出一声凄厉惨叫,最后归为平静。
洛少煊麻木地甩掉手上的肉泥,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徒留下瘫坐在地大张着嘴,眼眶内血肉模糊空空一片的人,可能死了,也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
洛少煊这几日从未停歇的在找她,想找到她却。。。。。。又害怕找到她。
莫怪我无情给你一纸休书。
每每脑海浮现她的话都叫他心痛难忍,她当真这般狠心。
洛少煊定定的坐在铜镜前,眼神无神的看着铜镜里面色苍白憔悴,头发凌乱的人,因几日未正常进食身形日渐消瘦,两颊也微微凹陷。
真丑。
他想。
若是让她瞧见了定是会厌弃他。
似想到令他惶恐的事,洛少煊连忙转过脸不再看镜中的人,慢慢缩到床榻边,颤着手将女子的衣物抱在怀里,就像瘾|犯发作一般深深的吸取着衣内的气息。
直到暗处的青魄再也看不下去,她停在门外没有进去,沙哑的声音传进门内:“主子,属下知晓司大夫在何处。”
房内的男子似没有听见,紧紧的抱着里衣,目光空洞没有焦聚的看着某处。
眼角的泪痕再次滑落。
知晓又如何?
如若去寻了,她当真给他一纸休书叫他该如何?
如是这般,和杀了他有何区别?
男子修长的身子紧紧的缩在角落里,就好似被世间遗弃。
门外的青魄等了许久,却也没听见男子开口说话,正在以为男子不会再理会她时,房门却打开来。
她第一次看到主子这般模样,脸色苍白憔悴狼狈不堪,再没有以往的贵气与高傲。她甚至有些恨那个女人,若不是她,主子如何会让自己这般失态。
洛少煊双眸阴沉:“你现在便去找她,便说。。。。。。便说我的身子快不行了。”他终于抬眸看向这个跟了他五年的女子:“完成这件事后你不必再跟着我。”
“你自由了。”
青魄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蓦睁大,顾不得尊卑,愣愣的看向他:“为。。。。。。”
“不必问,快去寻她。”洛少煊冷冷的打断她,转身回房。
他在赌,他不信她当真这般狠心。
洛少煊将自己的身子洗净,从卧房的箱子里拿出自己一直保存完好的喜服,玉指细细地在喜服上的描绘着。
这身喜服还是她看着他一针一针绣出的,洛少煊将脸贴在上面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意,他想起了他们初见时。
那种无措与羞怯,宛若只是发生在昨日。
他披上大红的喜服,坐在铜镜前为自己梳妆,就像嫁与她那日一般。
静静的坐在床榻上,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门口处。
洛少煊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是肚子的空乏让他全身无力。他并未觉着饿,只觉疲累不堪,疲惫困倦一度袭来。
再度艰难的睁开眼时,虚弱地看着眼前紧紧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子。
他知晓,他赌赢了。
第68章 宠溺
“别哭。。。。。。”一声虚弱的轻喃从男子的口中溢出。
正心疼地哭泣的司清玉愣住; 看向怀里的男子。
只见怀里苍白消瘦的男子已经睁开紧闭的双眸,里面盛满柔情,透着水意迷离一错不错的望着她。
司清玉回过神惊喜的笑开; 可心底的心酸未消; 这般又笑又哭的模样叫怀里的男子也跟着勾起虚弱的笑意。
被红衣衬得惨白的手缓缓抚上女子的素脸,抹去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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