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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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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轿中,两个女子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话,不觉间,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隐月直觉以为将军府到了,便率先掀帘而出。然,她头刚一从帘后露出,冷不防感觉一股寒气逼近,尚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记手刀朝她脖后狠狠砍下,隐月就这么晕了。
几乎同时,一黑巾覆面之人用剑柄掀开轻帘,对着仍坐在马车里的绯雪阴恻恻地说道:“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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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太无聊了。喂,我说,谁能给我找点乐子?”
赌坊所属的一间密室中,楚秋寒似是无聊透了,此刻正有些焦躁地踱着步,心中不禁有些懊悔。早知来到京都会是这般光景,他就不来了。留在流云堡不是更好?
书生坐在桌旁,桌上是一棋盘,棋盘上放着黑白棋子。眼前不时有人影晃动,他却全然不为所动,一门心思地研究棋局。同样没事做,不过显然他比起楚秋寒来更会找事情来消磨时间。
“隐月来了!”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楚秋寒、书生不约而同地抬眸去看,果见隐月快步走了进来,神情冷肃,隐隐透出一丝凝重。
见此,书生扔了手里的黑色棋子,拧起眉峰,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764。第764章 幕后主使
“是小姐……”
隐月的话刚开了头,即被楚秋寒急不可耐地截断:“小姐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要不是事态紧急,隐月真想上前给他一拳。她这不正说着呢嘛。要不是被他截断,她此刻已经说完了。
“小姐与我本要去将军府……”
隐月将当时所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神情难掩自责。都怪她大意,没有及时发现车夫换了人,后又在无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遭人打晕。等她醒来,发现小姐早已失去了踪影。
一听说主子不见了,原本闲散慵懒的几个人顺便变了一副模样。楚秋寒一个箭步来到隐月面前,清俊五官显出几分焦虑的狰狞,“小姐被谁抓走了?你可有线索?”
秦珂则是第一时间抄起放在角落的大刀,周身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肃杀之气,显然是要去大干一场。书生素来是这群人的‘头脑’,遇事沉着不慌,此刻更是比屋子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冷静。
“大家别慌,小姐被抓走说不定还是好事。”
楚秋寒一听这话,当即像看到鬼一样地瞪着他,“你脑袋秀逗了?小姐都被抓走了,怎么还是好事?”
“我的意思是,小姐暂时可能无性命之忧。那些人若是对小姐产生了杀念,当时便可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斩杀,为何还多此一举地抓走她?”
听了书生的解释,楚秋寒才算明白了他所表达的意思。原来所谓‘好事’是指这个……的确,现下知道小姐是被抓走,而不是已经遇害。比较起来,显然前面的结果比后面的要好太多。这意味着,他们还有机会救出小姐。
书生这时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秋寒,打起精神!我们这些人之中,你最擅追踪。现在,该是你使出真本事的时候了。”
楚秋寒收起落寞神色,郑重其事地对他点了点头,口中毅然决然的话语是对他说,却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我一定会找到小姐!”然后平安将她救出。不论是谁,胆敢劫持小姐,那个人都死定了!
彼时,绯雪被带到一个看似寻常的农家院。这一路走来,她平静得像水,不曾反抗,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追问。更叫人意外的是,她竟连一丝丝的恐惧慌乱都不曾显露。
走入一间稍显落魄的屋子,当绯雪看见坐在桌旁正悠然饮茶的女子时,凤目瞬时闪过一缕寒光。木婉兮,想不到居然是她!!!
“又见面了!”
抬头看她,木婉兮颊边挂着不走心的一抹轻笑,看到绯雪并非她以为的狼狈模样,反而云淡风轻得丝毫也不像被劫持绑架之人,心内不由得一阵暗恼。
除了最初的微讶,绯雪转瞬之间便又恢复了沉静若水,挑眸含带些许讽刺暗光地看着女子,唇边缓缓牵出一缕轻笑,眼中却是一片寒凉。
她早猜到木婉兮会有动作,只是没料想这么快。在她戳穿了木婉兮与南疆人暗中有所往来又那样地‘威胁’过她之后,木婉兮焉还能无动于衷?
“你不怕吗?”木婉兮似有些好奇得问。她对颜绯雪这个女子的了解不甚多,只当她有几分小聪明。只今日这般看来,该女子的处变不惊、波澜不兴倒叫她另眼相看。
“怕。死,谁不怕吗?”
她的回答让木婉兮怔了稍刻,随后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可我看你一点也不像害怕的样子。”
“情绪是自己的,何必要做给别人看?何况,纵然我表现出了害怕的样子,你就会放过我吗?不会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765。第765章 事不宜迟
就在绯雪被秘密带至一处寻常的庄稼院时,外面的人寻她都快寻疯了。
“京城这么大,想找一个人简直若大海里捞针一样,怎么找?”寻了近一个时辰仍毫无所获,秦珂不禁有些气馁。不仅是他们几个,隐月更是联络到了夏侯府的人,夏侯府的管家也几乎派出了所有护卫和小厮,倾巢出动,想着多一个人总能多一丝帮助。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即便是这么多人在京城里形成地毯式的搜索,遭人劫持的小姐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真要急死个人了。
书生走到秦珂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安慰,其实自己心里也有些彷徨无措。小姐究竟在哪儿?又是被什么人抓走的?他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不气馁才怪。
“冥月有办法!”
这时,回宫寻冥月的隐月带着妹妹双双归来。大家规定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回到赌坊,互相给个消息。而现在,正是一个时辰降至的时刻,故隐月便直接带着冥月来到了赌坊。
除了楚秋寒,其他人都已陆续回来。隐月见人聚集得差不多了,便沉然开口:“就在回宫路上,我想到了一个线索。约几日前,我随同小姐曾去到镇南王府,小姐曾与镇南王妃的侧妃木婉兮发生争执。当时,小姐揭穿了木婉兮私下与南疆人暗中往来……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是潜藏在暗处的那些南疆人抓走了小姐?未免木婉兮细作的身份被小姐公之于众,他们绝对有可能对小姐下手,免除后患。”
“真要是那样,就糟了!”开口的书生,声音里多了几分不安。倘若是别人,抓了小姐去说不定另有所图。那样,小姐的性命暂时无虞。可若真像隐月所说,是南疆人抓走了小姐……
隐月岂会不知他在担心什么。但就目前而言,担忧、不安、无措这些情绪通通都没有任何意义。她们需要做的,是冷静下来,寻求最可能尽快找到小姐的途经。
“冥月与我说,南疆人擅使毒,身上通常会沾染毒粉的气味。而冥月能调配出辨识毒粉的香液,只要让四处寻找的人闻上一闻这种香液,即可快而准地辨别出哪里亦或谁身上有毒粉的气味。这样,说不定能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寻到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南疆人。”
听了隐月的解说,书生立刻点点头,“那还等什么?事不宜迟,先让我们这些人都闻一闻那香液,好再出去寻人。”
隐月冲冥月微一点头示意,后者立刻取出一个小瓷瓶,打了开来,瞬间有股异香从瓶口飘散出来。冥月拿着小瓶走向每一个人,让他们都闻上一闻她所调配的香液。说来也巧了。她调配出这种可识别毒的香液,本是想送给小姐做防身之用。颜云歌几次三番地陷害小姐,唯恐她会用毒。而这香液,厉害就厉害在将它滴入食物茶水中,也可瞬间辨识食物茶水是否有毒。小姐身上放着这样一个东西,总是有备无患。只她还不及赠与小姐,想不到香液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若是真能帮助大家尽快寻到小姐芳踪就再好也不过了。
一切准备就绪,书生秦珂等人不再停搁,纷纷又从赌坊的侧门而出。当隐月紧随其后也走出赌坊的时候,却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惊了一惊。
“你——夜影,你怎么在这儿?”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子,唇畔勾着三分邪肆的笑,不是夜影又是谁?
“方才看见你,我就一路尾随跟到了这里。不过你此刻不应该在宫中吗?怎会在这里?还有,咱们女主子呢?卫主以为她在宫中,已去找她了。”
卫主?
“你的意思是,姑爷也回来了?”
“没错。卫主甚是想念女主子,这不,就赶在军队之前先回来了。”
隐月蹙了蹙眉,立即对他言道:“你速去禀告姑爷,小姐她……遭人掳劫,我们正全力以赴找人。叫他也别去宫中了,去了也只会无功而返。”
夜影听罢又惊又骇,“什么?女主子遭人掳劫?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掳走了女主子你可知道?”
“详细的情形容后再说,我现在要去找人,你也尽快去将此事禀告姑爷。”
“好,我这就去!”
☆、766。第766章 明年的今日
“颜绯雪,我可以饶你不死。”
绯雪挑眸看着坐在桌边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的女子,不疾不徐地问着:“条件呢?”秘密被戳穿,木婉兮巴不得她死,又怎么会这么好心地要放过她?除非……她另有所图。
木婉兮宛然一笑,“跟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好,省去我许多唇舌。不错,你若想平安走出这里,必要答应我的条件才行。而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要做我的人,听我差遣。”
前线大败的消息已经传回,夏侯仪前途未卜。若他真的就此失势,那自己也就没有了继续呆在他身边的必要,需得另谋出路才行。本来,按照她的心思,是非杀了颜绯雪这个女子不可。她太精明,留着总是祸害,不如杀之永除后患。不过就在大约一个时辰前,她坐在这里等待派出的人抓颜绯雪回来,她却是改变了主意。
据她所知,颜绯雪与锦朝的小皇帝结缘颇深,那小皇帝甚至俨然已把她当做了‘娘亲’。除此外,颜绯雪与定王夫妇的关系也十分密切。若是来日,她们想要定王心爱的女人身上下手,以此来胁迫定王,颜绯雪定可助她一臂之力。倘若把定王也笼络过来,那她可就真是立了一个天大的功勋……由此看来,杀了颜绯雪,不如把她留作一枚‘棋子’,以待来时之用。
“想我听你差遣?”绯雪以为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弯唇,不客气地送出两声嘲笑
见此,木婉兮颜色稍沉,眸光亦渗入几分冷厉,“颜绯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在我好言相说的时候,劝你还是识相点。你也不想死,对不对?你还这么年轻,又才与夏侯容止成亲不久,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甚至你还未生下一儿半女,倘若就这么香消玉殒,实在可惜了些。”
绯雪清冷的目光凝视着她,表情淡如清风,“死,有何可惧?倘若像你这般活着,一生受人利用,为人棋子,我情愿一死了之。”前世,已死过一次。能重活这几年,她已是赚到了。若是心中犹有不舍,就只有对容止的不舍!至于娘……前生,她已做了娘十几年的女儿,够了。可是容止,她们历经诸多坎坷磨难,修成正果不过月余。若是她就这么死了,在这人世间,容止便又是孤零零一个人……
木婉兮微微眯起美眸,狭缝间透出阴寒之光,冷笑:“将死之人,何必故作清高?留着一条命不好吗?你可以长长久久地与心爱之人在一起,这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就不为夏侯容止想一想?”
眼中泛起一丝怜悯,绯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淡然道:“若你这般的人,又如何能体会我的心情?”
被她眼神中的怜悯与嘲弄激怒,木婉兮愤而一拍桌子,从齿间挤出阴恻恻的字音,“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颜绯雪,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期!”
☆、767。第767章 容止归来
“杀了我,你以为你就活得成吗?以锦衣卫之势,容止必能查出致我死于非命的罪魁祸首是谁。到那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必死无疑!”
绯雪眼中渗出的冷意让木婉兮不受控制地心头微颤。夏侯容止的狠,她又怎会不知?可她没有退路了。颜绯雪已经戳穿了她‘细作’的身份。王爷即将班师回朝,此次大败必会令他痛定思痛。而只要他稍加思索,就极有可能怀疑到她头上来。再加上颜绯雪这个活证……一旦她细作的身份彻底揭露,自己焉还有活路?
人都是自私的生物。不是有那句话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保,也只有‘牺牲’掉颜绯雪了。谁叫她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查自己的底细,死有余辜!
木婉兮拂袖而去,走出屋舍时对守在外面的黑衣蒙面人使了个眼色,蒙面人却有些犹豫,“我们瞒着特使杀了这个女子,万一来日特使追究起来,你我都难逃干系。”
木婉兮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生气地说:“你不说我不说,特使又怎会知道?”
见蒙面人犹在踟蹰,失了耐性的木婉兮声音不觉拔高了几分:“出了事我负责,你只管将这碍眼的女人给我杀掉。切记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离开前,木婉兮转回头冷冷地扫了眼颜绯雪所在的屋舍,美眸闪过一丝诡寒之光。
做了鬼别来找我。要怪也只怪你太不识好歹,放着活路不走,非要一死了之。啧啧啧……
除掉了颜绯雪这个心腹大患,木婉兮心情大好地坐上返回王府的马车。然,马车行驶至半路的时候却骤然停下。坐在其中的木婉兮,惯性使然,身子狠狠向前倾去,更是狼狈地摔坐在地。
婢女宝笙露出惶然之色,忙将其搀扶起来,并对外面的车夫生气大喊:“糊涂东西!王妃坐在马车上你也这样不当心吗?伤了王妃,仔细你的小命!”
言罢,外面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宝笙不由得狐疑起来。按说,遭到她的训斥车夫该吓得立刻求饶才对,怎会没有声音?
好奇之下,她掀开车帘往外探看。这一看不得了,她居然看见车夫的脖子上抵着一把寒光岑岑的长剑,吓得她惊叫一声,立刻放下帘子,脸色煞白地对木婉兮说:“有、有刺客!”
一听说有‘刺客’,木婉兮也是一慌。不过相比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丫鬟,她到底要强上百倍,只片刻便沉定下心,出言斥着宝笙:“大惊小怪什么?这光天化日的,哪儿来的刺客?本妃乃镇南王府的主子,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不成?”
宝笙吓得身子瑟缩着,声音带了几分惊惧的微颤,“是、是真的,外面真有刺客。他还、还用剑抵着车夫的脖子……”
被宝笙犹若惊弓之鸟的神态感染,木婉兮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深吸一口气,却是硬着头皮掀开了轻帘。
帘子一掀开,当她看见宝笙口中所谓的‘刺客’居然是夏侯容止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方才宝笙大约是被吓傻了,才没有注意到被她形容成‘刺客’的人原是他们王府的世子爷来着。可木婉兮情愿来的人是真正的刺客,也好过若凶神恶煞一般的夏侯容止。
怎会是他?班师回朝的军队不是说还有个十日八日才能抵京吗?何以夏侯容止这时就回来了?
☆、768。第768章 装傻
木婉兮的思绪瞬息万变,惴惴的神色稍敛,她端出王妃之姿,皱眉看向周身散发出凛然戾气的俊美男子,沉声质问:“夏侯容止,你这是做什么?好歹我也是王府的侧王妃,你父亲的侧室,你就这般对待身为‘长辈’的我吗?”
夏侯容止的眸子若一潭死水,波澜不兴,风华无双的俊容有的只有冷入骨血的森寒。对她‘教训’的话语罔若未闻一般,回头,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给立于身后的冥月一个眼色。
冥月会意地点点头,立刻快步走上前。
木婉兮见她接近,下意识身子便想往后缩,眼底是深深的不安,“你想干什么?”
冥月径直走来,跳上马车,扯住不断后退的女人的衣襟,仔细在她身上嗅了嗅。
“你这是做什么?疯了不成?宝笙,还不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开?”
一旁怔呆住的宝笙听到主子的惊叫声,这才回魂,刚要上前去扯开那陌生女子,冥月却已先一步撤开身。跳下马车,快奔至夏侯容止面前,急切地用手比划着。
因此时隐月不在,没有人解释冥月这所谓的肢体语言是想表达什么,夏侯容止想要弄懂她的意思着实费了番思量。还是一旁的夜魅从冥月急切的双手动作上隐月辨识出了什么,尝试着开口:“冥月姑娘似乎在说,木婉兮与女主子的失踪有关联。”
冥月见他看懂了自己的手上动作,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来。她随即又做出嗅闻东西的动作,一面用手指着木婉兮……
“你是说,在那个女人身上闻到了女主子的味道?”
冥月连连点头。她的嗅觉比普通人要灵敏上三四倍不止,这要拜她常年嗅闻辨识各种药草所赐。方才,她只就凑近木婉兮一闻,发现她身上沾染了少许的栀子花香,分明是小姐身上的味道。与此同时,木婉兮身上更多散发出的香气却是百合花香,意味着她素爱使用的香粉是掺杂百合花香的,那她身上又怎么可能出现栀子花的味道?于是,便只剩下一种解释——木婉兮身上所沾染的栀子花香原不属于她。
“那是什么?”
夜魅的突然开口将夏侯容止的注意力瞬间带到了马车上,只见马车上,更准确说是木婉兮的脚边赫然是一枚玉扳指。
“喝!”木婉兮惊慌低呼,立刻蹲下身捡起那枚从她身上掉落的玉扳指。然而此举,无疑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很显然,玉扳指是她在与冥月相互拉扯的时候掉落下来的。不巧的是,这枚玉扳指恰恰正是绯雪与夏侯容止的定情信物,更是夏侯家只传与长媳的传家之宝。此刻落入木婉兮手里,毫无疑问,正是她自绯雪那里‘抢夺’来的。
“她在哪儿?”
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冷得像冰一样,听在人的耳朵里,仿佛置身在冰窖之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你所说的‘她’是指谁?我认识吗?”木婉兮强压下心中之慌,这时候唯一可走的一条路就是——装傻!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承认是她安排人劫持了颜绯雪。以夏侯容止的狠,一怒杀了她也不是全无可能。
此时此刻的木婉兮别提有多懊悔了!她干嘛要去抢夺那枚玉扳指?她当时眼见颜绯雪从怀里取出玉扳指放在掌心上,似在‘睹物思人’,一时气不过,就上前一把夺了过来。还不是因为她跟了夏侯仪多年,却至今连个正妻的身份都没有挣到。玉扳指乃夏侯一族的传家之宝,素来传与长媳。从前那个老女人活着的时候,玉扳指在她手里情有可原。可是老女人都已经死了,那玉扳指也该给她才是。凭什么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等等!莫不是她‘中计’了?
☆、769。第769章 求你放我
木婉兮定下心来仔细忖度抢夺玉扳指时的情形。当时,她正与颜绯雪说着话,那丫头却忽然就取下以细绳穿之挂于脖间的玉扳指。她只当那丫头是自知死期将至,在与夏侯容止做着最后的‘告别’。然此时想来,这根本是那个狡猾的丫头给她下的套!!!在她抢夺玉扳指时,颜绯雪还故意与她争执不休,过程中免不得会有身体接触。是以,她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些许颜绯雪的气味……
好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在那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想到以这种方式向外面的人传递‘消息’,当真狡猾得很!
“我再问最后一遍,她在哪儿?若你此时说出来,可免你一死。”
夏侯容止声音平瑟毫无起伏,却莫名令闻听之人感觉阵阵的毛骨悚然。
木婉兮本能地瑟缩了下,却依旧硬着头皮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倘若你是在寻人,也该去别的地方寻才是,何必要揪着我说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话?宝笙,我们走!”
一旁被夏侯容止冷若寒冰的气息彻底震慑住的宝笙,听主子提出要走,正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对愣在外面的车夫喊道:“糊涂东西!没听见王妃的话吗?还不快快赶车。误了王妃与几位官家夫人聚会的时间,你担待得起吗?”
要说这宝笙,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一番话,不但暗斥夏侯容止等人耽误了她们的工夫,更在‘不经意’间交代了她们此去是为赴官家夫人的约,而非‘回王府’。在一定程度上撇清了‘干系’,意指世子妃的失踪与她们毫不相干。
然,这样的话去骗傻子还差不多。夏侯容止若被她三言两语糊弄住,他也就不是夏侯容止了。
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一提气,下一瞬,人以疾风般地出现在马车上,长臂一伸,拽着木婉兮的领子便将她‘扔’了出来。
“啊!”
木婉兮吓得惊叫声连连,顾不得摔坐在地的狼狈以及臀部隐隐的疼,站起来便作势要逃。
夜魅轻飘飘落于她面前,看似并不经意地挡住她的去路。木婉兮脚下一旋,又要往相反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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