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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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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响起了阵阵的窃窃私语声,有嘲讽颜绯雪不自量力的,有暗笑她不懂明哲保身,也有人眼中露出些许的同情……
当然,像颜云歌这般对颜绯雪深恶痛绝的,定然会是‘大喜过望’。不过,该做的‘功夫’还是得做。至少表面看上去要是个忧心姐姐的好妹妹。
“姐姐,这怎么会……”
眼睛一红,颜云歌用手紧紧捂住嘴才没有哭出声来。性子单纯的娢玥公主只当她是在真心担忧姐姐,轻声安慰着:“别难过,也许父皇会看在颜将军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颜云歌在心里暗嗤一声。那怎么行?我还等着看颜绯雪的下场会是如何的凄惨呢……
☆、94。第94章 替罪
景帝此前并不曾见到过绯雪,只觉眼生得很。还是太监总管在一旁小声地给出提醒,他才知,原来这小丫头是颜霁将军的女儿,因被选为公主侍读,故才出现在宫中。、
“红玉珊瑚当真是你弄坏的?”景帝厉声问着,面上虽沉冷一片,心中却对面前的小丫头产生了几分赞许。居然敢于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事,这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勇气,不愧为大将军的女儿。
“回陛下,天子圣颜面前,臣女岂敢胡言乱语?稍早的时候,臣女随媃葭公主来到惜花宫的时候,这里尚无其他人。萧贵妃娘娘许是因为身子不甚爽利,正在内殿里歇着。臣女因一时好奇心起,就偷偷溜入正殿之中,本是想看一看玉珊瑚遍罢。可是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用手摸了起来。这时,媃葭公主发现了臣女大胆的作为,厉声呵了臣女一句。臣女一时心慌,就不慎将珊瑚一角掰断。”
“媃葭,她说的是真的吗?”景帝随即将矛头指向媃葭公主。毕竟,在颜绯雪的说辞里,她成了唯一的‘证人’。
媃葭公主脸色仍是惨白,听到景帝的质问,心中立时生出几分慌乱。看向颜绯雪,却见她也正回头看着自己,却是微不可见地向她点了下头。
“媃葭,朕问你话,为何不回答?”
“我……”媃葭公主心中百转千回,为难地用牙齿不停咬着下唇,甚至咬破了犹不自知。
见她久不开口,绯雪唯有自圆其说:“绯雪知道公主担心我,可是事已至此,公主就不要瞒了吧。”
“媃葭?”景帝的声调已有所下沉。想是媃葭久不回答,已磨光了他的耐性。
媃葭心中一慌,低着头,细微的声音缓缓溢出,“是她做的,儿臣亲眼所见。”
景帝的面色犹不见好转,声音冷厉,沉沉说道:“既然证据确凿,颜门女眷虽为无心之失,坏了这尊珍贵的玉珊瑚却是不争的事实,罪不得赦。朕念其稚幼,颜将军又曾为我大锦朝立下汗马功劳,着从轻发落,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颜云歌闻言,美眸极快地闪过一丝快意。虽没将小贱人弄死,但二十廷杖,却也去了她半条命。经此一事,必不会留她在宫中。父亲最重颜面,对犯下如此重错被遣送回家的颜绯雪必然会予以重罚。到那时,颜绯雪就如同她踩在脚下的‘蚂蚁’,再无回天之术!
“求父皇予以轻罚。绯雪是姑娘家,又只有十一岁,二十廷杖,儿臣只怕她受不住。”
三皇子一开腔求情,太子也紧跟着说道:“是啊,父皇。如此对待一个姑娘家,若传了出去,恐怕有损父皇威名啊。”总不能什么风头都让老三占了……
萧贵妃别有深意地看了三皇子一眼。近来总会吹来阵阵耳边风,说是阿寅私下里与一小丫头‘牵扯不清’。阿寅这孩子素来行事端正,她虽不信流言,到底心里存了些许疑影。当下看见阿寅为一区区官家之女求情,甚至甘愿冒着会触怒他父皇的风险,竟是她的忧虑成真了。
☆、95。第95章 倾心?
“皇上,就当为臣妾腹中孩子积福积德,饶了颜家小姐吧,总归是年幼无知。”
萧贵妃这一开口,景帝的怒火便顷刻间消去不少。也只有她能这般的处处替别人着想。明明这尊玉珊瑚他赐予了她,玉珊瑚损坏,她才是最难过的人,可却依然要为损坏玉珊瑚的人求情。如此气度,不愧是他最宠爱的贵妃。
“既然贵妃为你求情了,朕看在她以及腹中孩子的面子上,就从轻发落,二十廷杖减半,拉下去吧!”
“父皇……”宇文寅还欲再言,却见萧贵妃对他轻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皇上已经网开一面,皇儿若还不知进退地求情,只会惹得皇上不快。
颜绯雪被宫人拉了下去。皇上顿失观赏兴致,言道尚有政事要忙,随后摆驾离开了惜花宫。
皇上一走,众嫔妃与皇子公主们自然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纷纷告辞。只三皇子宇文寅却是被萧贵妃叫住。
“阿寅,如今你已到了该成婚的时候。日前,你父皇曾与我提到过此事。听你父皇的意思,似乎有心将左尚书秦风之女赐予你做妻。去年宫宴上,母妃曾有心留意过那位秦家小姐,只觉得是个知书达理的,做你的皇子妃倒也未尝不是个上佳的选择。”
宇文寅依旧笑得温文尔雅:“母妃决定就好,儿臣没意见!”
又是这般……
萧贵妃忍不住叹了口气。阿寅这孩子,品德性情俱是十分出色。可往往有些时候,同他商议事情时,却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明明他的回答温和有礼,却总叫人没来由的感觉一丝焦躁与无奈。作为他的母妃,她又焉会看不出他的心思?根本他一点娶妻的心思都没有,却又不愿她失望……
“阿寅,看你似乎对那位颜家的小姐生了几分心思。你若果真中意于她,待她及鬓之时,本宫大可央了你父皇,将她赐予你做侧妃。只一点,你的正妃绝不能是她。”
闻言,宇文寅却是宛然失笑:“母妃说哪里去了?颜家小姐不过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儿臣怎会倾心于她?”
“那你……”萧贵妃本是温柔沉静的神情,此刻也忍不住怔了怔。莫非是她料错了?
“我只当她是妹妹一般。”宇文寅闻声解释着。或许是觉得那孩子有许多地方都与自己很像:明明最向往自由无拘无束,却迫于无奈而将自己禁束在狭小的框框里;明明最不喜争斗,却迫于无奈而让自己学着精于算计。看着那孩子为了‘生存’而一次次做出的努力,就像看到曾经年幼无知的自己在明争暗斗的生活环境中默默做着抗争。于是,他生出了恻隐之心,就出手帮了那丫头几次。
“那便好。只是阿寅,别怪母妃罗嗦,可能你一时意气的举动却会引来些不必要的揣测琢磨。所以你日后行事要更为谨慎,切勿再像今日这般没有轻重了。”
“儿臣记住了!”母妃担心的……莫不是父皇?他今日之举,的确会让人产生误会的思量,若母妃这般。若是父皇也觉得他帮助颜绯雪是有意在将来与颜家结成姻亲,必然会当这是他在有意拉拢颜霁。便是父皇,难免也会生出些许的猜忌与怀疑。母妃的提醒没有错。看来日后他行事需得更加谨慎些,才可保住自身,亦不让母妃受牵连……
☆、96。第96章 挨板子
‘吃’了十个板子的颜绯雪是被人搀着回到西四宫的。尽管她疼得冷汗直流,在被打的过程中,却硬是半点声音也没发出,那两个执杖的太监啧啧称奇,直夸她‘厉害’。其实,不过是她不想将脆弱的一面表面于人前罢了。
“那些人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对小姐这么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下手这么重?”
清羽红着双眼,一面将进宫时从将军府带来的金疮药小心涂抹在颜绯雪的伤处,一面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颜绯雪不置可否。刑司里的人也都是听差做事。若是打得轻了,就成了他们办事不力。没的再因此而受到责罚,多冤呐。不过在她看来,那两个太监手上还是留了情的。否则这十个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下来,她只怕不死也只剩了半条命。
“小姐,你先歇着,我会去你熬点粥来。”
清羽起身正要走出去时,门却在这时候开了。清羽的动作倒也迅快,立刻转身,将薄被覆在仅着中衣的绯雪身上。
此刻趴伏在床上的绯雪同样听到了开门声,轻轻转头去看,见是媃葭公主走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有话要说,她遂对清羽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向媃葭公主福了一福,便退出门外。
“为什么?”媃葭公主的眼眸微微一动,看着虚弱苍白着一张脸趴伏在床上的少女,眼神是未曾有过的复杂。
“就当我多管闲事吧。”绯雪四两拨千斤地说着,轻描淡笑间,却好像自己做了一件最稀松平常的事。
“我问你为什么。”媃葭公主一字一顿地重复这个问题,似乎执拗地非得到答案不可。
绯雪这么歪着头看她,实在有些辛苦,便转回头,一并收回目光,只看着攒芝软枕上细细的纹路,声音清浅,说道:“因为,那种渴望父爱的感觉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我知道,便是我承认,皇上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下次再见到我,他可能早将今日之事忘得干净。可若承认的人换成了你,怕只怕皇上会对你彻底失望,从此你再想得到他的怜爱,就难了……”
媃葭公主神色微微一动,皓齿紧紧咬住下唇,被一语戳中心事的狼狈极快地从眼中闪过,她却犹自嘴硬道:“你少自以为是!父皇对我好得很。每年我过生辰,父皇都会将精致的礼物送去慈安宫。在众多子女中,父皇最是疼我……”
“是吗?”绯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媃葭却是当她在嘲笑自己,当即有些恼羞成怒:“你笑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公主想要自欺欺人,又岂会是绯雪可以置喙的。”
媃葭公主身子微不可见地颤了颤,眼中划过一丝难堪,终是低下头去。她可不就是在自欺欺人?父皇几时在她生辰送过礼物?以前,每到她生辰之日,的确会有一件礼物送到她面前。可是她却知道,那不过是太后老祖宗命人暗地里做下的手脚,根本就不是父皇说的。她甚至在想,也许父皇连她什么时候生辰都不甚清楚。
父皇最疼她?这更是一个笑话。父皇镇日忙于朝政,少有空闲的时候,也要分给各宫娘娘以及他所寄予厚望的儿子们。娢玥公主因皇后嫡出,偶尔也能得到父皇的些许怜爱。惟独她……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颜绯雪淡淡说着,几分超脱的神色好似已将一切看透。
“你说,你也不得父亲宠爱?”媃葭公主并不知宫外的事,纵然是约一年前发生在将军府私家园林,几度轰动全京城的那件事,她也无从听闻。
绯雪勾唇冷笑,不讳言地说道,“去年这个时候,我甚至不知我爹长得什么模样。”
媃葭公主不信,“不知你爹长什么模样?那怎么可能?”
“公主可愿意听一听我的‘故事’?”
“且说来听听!”
☆、97。第97章 恩准探亲
颜绯雪之所以替媃葭公主顶下罪名,固然有几分因由是在媃葭公主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同样是渴望父爱而不得的凄凉与无助。但绝大部分原因,却是她想以此作为打动媃葭公主的一个‘筹码’,让她对自己不再抱有敌意。
可以说她精于算计,也可以说她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只她想要在宫中平安度日,与媃葭公主‘冰释前嫌’是最基本的条件。
那日后,颜云歌等着盼着,以为颜绯雪必逃不过被遣送回家的命运。做错事被打了板子又送返家中,这是何等的凄惨?每每想到此,她睡梦中脸上都挂着得意的笑容。
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如今,逾一个月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颜绯雪却依然好端端地待在宫中。眼见希望一天天落空,颜云歌只觉得心里阵阵发苦。
其实,在颜绯雪犯了错挨了板子后,皇后的确有意将她遣送回将军府。然,就在她颁下旨意前,媃葭公主与墨鸢郡主却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她的凤阙宫,联名替颜绯雪求情。最后,竟是连太后都派了身边的孙姑姑前来,虽未直接下令,孙姑姑字里行间却含蓄婉转地表达了太后想留颜绯雪在宫中的意愿。两个小辈也就算了,皇后却不能不给太后这个‘面子’。何况,左不过是一贵女的事,着实不必因此而与太后生了嫌隙。故,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颜绯雪得以继续留在宫中。到底是‘因祸得福’,这顿板子没将她的身子打垮,却是与媃葭公主的关系日益紧密起来。
先有太后和墨鸢郡主,现在居然就连媃葭公主也与她‘冰释前嫌’,颜绯雪越是过得顺风顺水,颜云歌就越是怒火中烧。
转眼已是八月枫红,颜氏姐妹得了太后恩许,可回家五日,与家人少做团聚。也是因为颜老太太寿辰在即,她们做孙女的,总要略表孝心。太后最喜重孝之人,于是在颜绯雪向她提出请求的时候,便是爽快地一口答应。
事实上,绯雪想回将军府哪里是为了老太太的寿辰?入宫几个月,她甚是惦念娘亲,唯恐她不在的时候,柳氏会与她为难……
繁烟阁中,柳氏一脸阴沉地坐在椅子上,伸手抓过一只白瓷茶盏,狠狠的扔掷在地上。
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什么担心她在将军府的地位有所动摇,安排个人进来,也好帮她稳固将军府的主母地位。可是,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另结新欢’?
想到颜霁在看到她那位远房表妹时的情形,险些眼珠都瞪了出来。
哼,爹也真是的。如今老太太不时发难,偏她久怀不上身子,难以为老爷生下一个儿子。这种时候,送个人进府倒也无可厚非。可爹送进来的柳湘云,不说倾国倾城,也是难得的天姿绝色,且有一双会勾人的媚眼。她只怕用不了多少时日,颜霁的魂都会被那小妖精勾走,心里哪还有她的位置?
柳繁烟越想越气、越想越烦,抓过一只杯盏又要扔出去的时候,却有丫鬟匆匆跑进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激动说道:“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98。第98章 恩准探亲(二)
柳氏一时有些反应不及:“哪个小姐?”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咱们云歌小姐了。”
柳氏一听,立时笑逐颜开:“你说的可是真的?云歌那孩子当真回来了?”
“奴婢纵使有包天的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事来编排啊。马车已到了府门前,想来小姐马上就能出现在夫人面前了。”
丫鬟的话音方落,只听繁烟阁的院子里响起下人们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嘴里俱是唤的‘二小姐’。
柳繁烟一阵欣喜难抑。看来真是歌儿回来了!
她急忙站起,正欲走出去相迎,有丫鬟掀开帘子,颜云歌已是快步走了进来。
一别四个月,她的歌儿竟是出落得越发标志了……
“母亲!云歌给母亲见礼。”说着,就要福下身去。
“我的歌儿,快别多礼了。”柳氏忙不迭将她扶起,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来。发觉女儿的脸似乎清瘦了些许,她眼里立时闪过一抹疼惜,“好孩子,你受苦了!”
就在颜云歌急于同母亲团聚的时候,一同回到将军府的颜绯雪却是先去了颜老太太那里。虽说她也十分惦记着娘亲,到底还守着礼数。先向老太太请过安之后,才匆匆跑会了东跨院。
如此,老太太拿了绯雪和颜云歌来比较,却是立时见了分晓,不由对颜云歌更多了几分芥蒂。
当绯雪迫不及待地跑回东跨院时,却意外发现空空如也。询问了府里下人,才获知清夫人在大约两个月前就已搬出东跨院,现下是住在清婉阁。
绯雪不禁暗自忖度:东跨院无异于废院。当初她们娘俩初入将军府时,颜霁对她们不闻不问,柳氏想给她们一个‘下马威’,把她们安排在这里分明带了几分恶意。只如今情况发生了变化,沈清坐实了夫人的‘身份’,虽比不得柳氏手中掌有一府之权,到底也成了将军府的正经主子,自是不能再住废旧院室招人话柄。何况还有个成了公主侍读的她同样不可小觑。
“娘!”
绯雪甫一入清婉阁,便一眼看见坐在廊下正不知同凌翠说着什么的沈清。
沈清先是一怔,随即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着:“是雪儿吗?是雪儿回来了吗?”
凌翠冲着走上近前来的绯雪福了一福,见沈清欲站起来,急忙扶住了她。
“娘,女儿回来了!”
几月时光,绯雪在宫中艰难度日,沈清又何尝不是度日如年?激动得眼眶微红,沈清伸出双手,摸索着寻到了绯雪的脸,摸了摸,敏锐地发现女儿瘦了却也长高了。
“姑娘,怎么就回来了?”凌翠站在一旁,激动地问着。
绯雪装作不快地斜睨着她,“怎么?我不该回来吗?”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说,姑娘回来得好,姑娘能回来实在太好了。”凌翠高兴得说起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凌翠,还不快给你家姑娘烹茶,准备她最爱吃的点心?”
听到小姐如是吩咐,凌翠应了声‘是’就忙将了开去。与此同时,绯雪则是扶着沈清进到屋子里。
☆、99。第99章 纳妾
甫一走入阁内,迎面是一抹时新瓜果的清甜气息,不似熏香那般浓郁,叫人顿时觉得舒爽。
绯雪不由宛然一笑。从前在云州沈家,因娘不喜熏香的味道,便多爱在房间里放些世新瓜果,清新的味道总能令人‘心旷神怡’。
“雪儿,快与娘说一说,这几个月你在宫中,一切可还顺利?”
沈清迫不及待想知道女儿在宫中的生活情形,绯雪不愿她担心,又岂肯实话相说。于是,她避重就轻地讲了些,却将自己在宫中经历的种种甚至被打了板子的事一概予以隐瞒。
彼时,因颜家二姝返家,老太太特在阁中命人备下一桌好菜,专为她们‘接风洗尘’。
老太太的一番好意,绯雪自然不会推辞。只颜云歌却是带着七分勉强三分不愿地出现,且不向老太太问安便径自在桌前落座,盛气凌人的模样气得老太太面容当即沉了下来,正欲发作时,却见颜霁走了进来。
颜霁镇日忙于军中朝中事宜,倒是鲜少会与家人同坐饭桌前用膳。今日要不是为着某些原因,估计他也不会出现。
注意到颜霁身后,一身形曼妙婀娜多姿的女子盈盈走入阁中,微微讶异之余,绯雪眼中却是泛起了继续兴味之色。不露痕迹地扫了柳氏一眼,果然见她已然怒形于色,面部五官微微扭曲,当是在极力克制掩饰着什么。
“给父亲请安!”
绯雪与颜云歌,包括与柳氏一道来此的颜泠月都纷纷福身向颜霁问礼请安。
颜霁今日当是心情不错,平素里少见的笑意挂在脸上,对着三个女儿又是点头又是微笑。任谁都看得出,这新得的美娇娘很得他心意。
“今日全家人都在,我有件事要宣布。”颜霁注视着始终默然站在自己身旁的美艳女子,目光中是满满的缱绻情意。
“我已纳柳氏湘云为妾室,从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颜霁如何能不得意?多年来,他受柳繁烟压制,碍于她是丞相女儿而多番忍让,不曾纳过一位姬妾。放眼整个京城的权贵之家,有谁不是三妻四妾、左右逢源?他早对此生出不满。而母亲也多番提及将军府尚无男嗣可‘子承父业’,他对柳繁烟的不满更甚以往。
凭他也不曾想到,柳丞相为了巩固他女儿在将军府的地位,居然主动将如此美姬送入他怀。既出自丞相‘美意’,她柳繁烟自然也就说不出什么。
颜霁一番话后,阁内陷于沉寂,众人心思各一……
儿子肯纳妾,颜老太太自然是喜闻乐见。只看这女子身段纤纤,不知能不能生的出儿子来;柳繁烟素来在将军府是说一不二的地位,此刻倒也不必强装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不满之色都清晰写在脸上;二房颜韬与妻子乔氏只做默然状。大哥纳娶妾室,本也不是他们可置喙的;三房颜昱的妻子肖氏却转起了自以为精明的‘小算盘’。她相公同将军大伯乃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关系自不一般。眼见大伯至今未有男嗣,柳氏也没个生儿子的命数,她便忍不住在心中暗下盘算:那日后这将军府里的一切还不都归了她们…只是大伯这一纳妾,却是多出了几分变数来。万一这看起来极风骚的小娘们是个争气的,真能为将军大伯生出一个两个儿子来,那她们继承将军府家业的希望岂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这一张张表情各一的脸上,惟独一张却是心如止水的沉静,正是沈清。
☆、100。第100章 碰上对手了
当绯雪瞧见母亲淡然清冷甚至不曾有一丝起伏的神情时,先是一怔,随即却是安慰地轻轻弯起唇。经历了这么多,娘对那个人终于已放下了当初的执念,这正是她愿意看到的。她不希望娘再和那个人有任何牵扯,即便那个人是娘的丈夫,是她爹……
沉默中,绯雪倒是率先向颜霁福了一福,笑盈盈地恭喜道:“绯雪贺父亲小登科之喜。”
柳繁烟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颜老太太却只觉得这个孙女识大体、明事理,可要比那个眼高于顶的颜云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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