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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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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媃葭与墨鸢不知宇文拓博因何要唤夏侯容止时,却见到他拍了下手。不多时,两名宫中禁卫押着一作‘太监’打扮的人行入内殿。其中一名禁卫猛然摘去那‘太监’的帽子,却是个‘光头’。
微微的错愕之后,墨鸢郡主不解地出声询问:“容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此人乃一骗徒,在颜老太太寿辰之日浑说了一通,颜绯雪因此而被禁足。”
墨鸢郡主到底心思通透,夏侯容止虽说得‘模棱两可’,她却已隐隐猜出了事情始末。与她相比,媃葭公主毕竟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哪里能有这么多的思量,却是越发糊涂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在颜老太太寿宴上浑说一通,与颜绯雪有什么关系?”
墨鸢对她轻轻一笑:“待会再与你解释。”说罢,看向夏侯容止,“容世子想要我怎么做?”
她想,夏侯容止煞费苦心将这骗徒装作太监带进宫中,目的决不仅仅是告知她这么简单。
“带上骗徒,去将军府救她脱困!”夏侯容止的话依旧简洁得甚至称得上潦草。
墨鸢点点头,却是丝毫的犹豫都不曾有。绯雪对她有救命之恩,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
宇文拓博喝了口茶,将杯盏放回几上,带着几分兴味的目光却是落向夏侯容止,“那颜家大小姐的事,怎的你这般清楚?什么时候起,你与她这般相熟了?”
他话音里明显的打趣意味让夏侯容止微微蹙了下俊眉,却是不冷不热道:“只是还她‘人情’罢了。”
“这话又是何解?”宇文拓博想问个清楚明白,夏侯容止哪肯就范?丢下句:“人留下!”就走出了长欢堂。
出宫路上,夏侯容止回忆起几日前在将军府一处废院中与她相处时的一幕。他并不是个好管闲事之人,当时也不知是哪冒出来的冲动,便问她因何会被禁足于此。谁知那丫头却冷冷丢给他一句:“关你何事?”
的确不关他的事,他也根本不用趟这摊浑水。只,他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顺利撤离颜府后,居然命人暗中做了调查。后又派人寻到了正在城中某一烟花之处‘花天酒地’的骗徒。据他的手下回禀时说,当时那骗徒走出烟花之地时,有两个人暗暗跟在他身后,且拿出刀来欲夺其命。想来,定是有人要‘杀人灭口’了。
☆、120。第120章 转机
将军府
楚离的登门拜访对颜霁而言,绝对称得上是‘稀客’了。他其实对楚离的了解不甚多,只知道他曾做个状元却对做官不屑一顾,后被皇上强留下来,并封了博阳侯。楚离为人清高孤傲,平素从不与文武朝臣多做接触,却不知今日为何会登他将军府的门?
“不知博阳侯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听颜霁如此问,楚离素日也不是个转弯抹角的,索性直言:“不瞒将军,因缘巧合之下我做了颜家大姑娘的‘师傅’。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是这丫头实在‘不孝’得很,本来说好了,待老太太寿宴一过,回宫中就给我酿她拿手的桂花酿。只是我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她。今日来,便是要看上一看,莫不是这丫头把我忘了?”
听楚离毫不避讳的,左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右一句‘不孝’地扣在颜绯雪身上,颜霁胸臆间陡然升起一团怒火。他还活着呢,怎么他的女儿却要认别人为父?这个博阳侯未免有些过分了。
见自家老爷冷着脸不答话,陪坐一旁的柳繁烟忙笑着圆起了场来:“并不是绯雪那孩子有意不回宫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望博阳侯见谅。”
柳繁烟将事情归述为‘难言之隐’,想着楚离总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吧?颜绯雪被隔离拘禁一事自不能对外宣扬。否则有损自家老爷将军威名不说,只怕有人会说三道四,暗地里谴责她这个当家主母苛待颜绯雪。
楚离果然没有再问下去,柳繁烟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厅外隐约传来了争执声,似是丫鬟在阻止着什么人闯进来。柳繁烟面上略显不豫,这些下人越发没有规矩了。有客人在场,这不摆明在向客人说她‘治下不严’吗?
对楚离投以歉意的一笑,她站起来,欲走去外面看个究竟,花厅纱帘忽叫人掀开,竟是沈清走了进来!
凌翠在外面与那些个狗仗人势的下人周旋,沈清便一个人走入花厅。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她走得十分稳当。因先前来花厅时,凌翠已习惯性地对她讲明花厅里各处的摆设以及花厅的宽长大小。正是这些‘信息’可以支撑她稳妥得走在其中,不曾磕到绊到。
是她!
楚离眼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转瞬之时却又消失不见。
颜霁看到沈清走进来,皱眉,眼底同时划过一丝厌恶,不客气地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沈清在花厅中央站定,循着声音准确找到颜霁所处的方位,美丽却黯然无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让人一度产生一种她的眼睛其实能看到的错觉。
“我想问问,你们打算几时放了绯雪?”
柳繁烟面上一急,在慌忙之间已然起身快步走向她,脸上是虚假的笑容:“有什么话,咱们姐妹出去说。老爷此刻正招呼客人呢。”
她故意加重‘客人’两个字,看似提醒,实为警告。话落,挽住沈清的胳膊欲往外走,不想,却被沈清重重甩开。
沈清一脸清寒,面色如霜,双眸含着鲜见的愤怒,“颜霁,你如何能仅凭那光头僧人一言就将魑魅魍魉之事强加我绯雪身上?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的心怎这般狠毒?”
☆、121。第121章 郡主驾临
柳繁烟听后,立时沉下了脸,“当着客人的面,怎可对老爷出言无状?还直呼老爷名讳。姐姐的规矩礼数都学到哪儿去了?”
“规矩?礼数?”沈清冷冷一声嗤笑,“就算你我同为正室,我却先你嫁入颜家。长幼尊卑,妹妹当真是好规矩,居然质问起我来了。”
“你——”柳繁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明明恨得牙根痒痒,碍于楚离在场,唯有拼命往肚子里咽,可真是要憋屈死她了。
颜霁同样气得不轻,刚想出声训斥口出无状的女子几句,却有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先于他响起:“什么僧人?什么魑魅魍魉之事?颜将军,难道是我那徒儿出了什么事?”
颜霁现在很想将楚离赶出去,这是他颜家私事,几时轮到这厮来过问了?不过楚离这个博阳侯虽无实权,但他在皇上与定王那里却是颇有几分脸面。若因此而将他得罪了,保不齐他不会跑去皇上亦或定王那儿告上他一状。他岂非得不偿失?
“哦,却也非什么紧要的事,只是误会,误会而已。”
颜霁话音方落,就有小厮匆匆跑了进来,“启禀将军,墨鸢郡主的銮驾已到府外了。”
“什么?”
颜霁泰半惊泰半讶,无缘无故,这墨鸢郡主怎么来了?
柳氏的面色却是不怎么好。前几日歌儿回府,已将颜绯雪救了墨鸢郡主的事与她相说。难道墨鸢郡主此番来,是为了颜绯雪?
压下涌上心头的一丝不安,柳氏与颜霁一道出了花厅,快速往外迎了去。
且不说宇文墨鸢自身郡主的身份,她上有太后和定王两座‘大山’做依靠,却是无论如何也开罪不得的。
想到此,颜霁脚下飞快,生怕迎得慢了会致郡主不满。柳氏却是在后面追得辛苦,甚至头上精致的发髻也有些微微凌乱,钗也歪了,又因为裙子过长的缘故,几度险些摔倒。
总算气喘吁吁地跑出了府去,墨鸢郡主此时已走下銮驾,颜霁弯腰问过礼刚好要抬起的时候,柳氏却恰恰弯腰下去,只是方位没掌握好,却是一不小心,头重重撞在颜霁背上。
颜霁军人武将出身,身子本就壮实,这一撞倒是不疼不痒。只可怜了柳氏,疼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身子几个踉跄,还好有丫鬟及时扶住了她,否则非要丢了身份不可。
待站稳,她忙不迭向墨鸢重新施礼,“臣妇向郡主请安!”
“颜夫人不必多礼!”墨鸢的声音美如音律,只面上看不出喜怒。
不多时,一行人进了花厅,墨鸢见楚离也在,微露出讶异之色:“侯爷也在?”随后略一低首,“给侯爷见礼!”
作为郡主,她其实是不必向楚离施礼的。只她出入书堂那会儿,楚离作为夫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些礼仪不可废。
楚离笑着冲墨鸢点了下头,两人却是不露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色。虽说他二人在此遇上纯属巧合,有些事却是心照不宣——他们为同一个人而来。
☆、122。第122章 一身冷汗
墨鸢一坐定,柳氏就张罗着奉茶端点心等事宜,却听墨鸢淡淡地说了句:“夫人不必忙,墨鸢今日冒昧来访,只想说几句话。说完了便走,不会久待。”
柳繁烟一听这话,心中不安更如野草般生长得飞快。从前在宫宴上,她与这位郡主曾有过几次谋面,虽不曾相谈,却也知道她是最好的性子,不若见了谁总是笑脸相对。只是现在,墨鸢郡主却是绷着一张脸,对她虽客气,神色间到底流淌着几分疏离与淡漠。
“郡主想说什么?”颜霁问得恭敬,心中却泛起了合计。今日是怎么了?先有博阳侯,现在就连墨鸢郡主也来了,他先前与这二人可是连半点的交集都不曾有啊。
墨鸢清澈的眸光若有若无地看了眼低着头做恭谦状的柳氏,淡而清幽的嗓音缓缓在厅内响起。
“前两日,一些闲话飘进了我耳朵,说贵府老太太寿宴之日曾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至于是什么,我就不多说了,想来将军和夫人当是比我清楚。这本是贵府的家私之事,墨鸢原不该置喙。可这件事却牵扯到绯雪,那墨鸢就断断不能坐视不理。大约三个月前,墨鸢身染重症,险命丧黄泉。正是绯雪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大于天,如今她身陷囫囵,墨鸢焉有作壁上观之理?”
这一席话,将她的来意清楚的点明。听后,颜霁和柳氏却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颜霁并不想声张此事,若传出去他迷信‘怪力乱神’之说,那他堂堂将军的威名岂非成了一个‘笑话’?与颜霁仅仅担心声名受损不同,柳氏的担心则要多上许多:一方面,她担心墨鸢郡主这一‘搀和’进来,老爷说不定会碍于她的情面就此放了颜绯雪那小贱人。那她说做的这一切努力岂不空付?另一方面,她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隐忧。事情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日那个所谓的‘僧人’哪里是什么得道高僧,根本一个江湖骗士。她书信一封让父亲帮忙找来了此人。虽是‘骗子’,却也带着那么几分‘普度众生’的僧人之相,且嘴上说得煞有其事,倒是轻易骗过了老爷。以父亲向来不‘拖泥带水’的做事风格,她知道,父亲必不会留那人的命,让他有机会再来‘反咬’她一口。但,事有意外,她不能不担心……
“叫郡主笑话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误会,误会而已。”柳繁烟试图转圜,谁知,墨鸢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误会?可我听说贵府已将绯雪隔离开去,难道是假的?”
“这……”柳繁烟犯了难。若回答是‘假’,便是有意欺瞒。若说是真,方才她又说是‘误会’,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是不是‘误会’,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
听墨鸢如此说,颜霁脸上露出一丝讶然:“郡主所说的‘办法’是……”
墨鸢宛然一笑,白皙似玉的手指轻轻往厅外指了指,“将军一看便知道。”
循着她指出的方向,颜霁和柳氏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纱帘掀开,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住一人走了进来。被架住的人蔫头耷脑,且不去看他的脸,仅仅‘光头’这一个特征就已瞬间让柳氏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怎么可能?这个人怎么可能还活着?斩草除根,这不是父亲素日里惯会使用的手段吗?为何他没有杀了这个人?
☆、123。第123章 京官断案
“这不是……”
颜霁看着做寻常百姓打扮的人,惊讶不已。因时间隔得不长,他一眼便认出这人正是在母亲寿宴那日登门的‘和尚’。当时他说了那番话之后,自己还把他奉为‘高僧’,甚至在他临走之时塞给他沉甸甸一袋‘香油钱’。
瞧着颜霁夫妇表情各一的脸,墨鸢柔柔的嗓音再度响起:“他是何人,想来不用我介绍将军与将军夫人也都清楚吧?有人在花街柳巷发现了他。后来,我哥哥着人简单对他做了调查,结果发现,此人根本未曾入寺出家过。他有妻儿,平素里就爱耍些‘坑蒙拐骗’的手段。”
“这……不太可能吧?那日来,他分明身上穿着僧衣,口中句句禅语,怎么会……”柳繁烟这话却是有些针对墨鸢了。的确,她的身份可是郡主,当今太后是她的亲祖母,权倾朝野的定王是她的亲哥哥,若想要‘编造’故事,简直再简单不过。
“将军夫人若不信,尽可遣了人去一个叫落村的地方问上一问。这个人在当地可是‘小有名气’呢。相信一问便知墨鸢所言是真还假。”
柳繁烟低下去的双眸闪过一道阴冷的光。为何这个墨鸢郡主偏偏要与自己作对?
墨鸢懒得理会柳氏心中如何的百转千回。虽然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定然与柳氏存了几分连系。不过她今日来到这里却并不想与人为敌,而是纯粹为了解绯雪之困。剩下的,自然是将军府的家事,她不便参与。
墨鸢正想起身告辞,却听外面不知为着何事而闹将了起来。不过片刻,有人大喇喇地掀帘而入,竟是京兆尹许霆。
“许大人?真是稀客稀客!”
颜霁虽不知许霆为何而来,但过府是客,面上功夫总要做到位。
许霆此人可是块出了名的‘硬石头’,只认证据,向来不讲情面。哪怕是皇胄贵族,在他眼里也与平凡百姓无异,只要犯在他手里,就别想‘全身而退’。正因这‘铁面无私’的作为,虽博了清廉的名,却也没少得罪人。所以当了快十年的京兆尹,至今无所升迁。
“来人,快奉茶!”颜霁吩咐着下人。
“颜将军,喝茶就免了,许某今日到府是为了断案,还请屏退闲杂人等。”
这‘闲杂人等’自然是指非颜家人的楚离与墨鸢郡主。
楚离嘴角轻轻一抽。都说这许霆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看许霆这架势,怕是将军府要有‘麻烦’喽!
既然是要断案,焉有颜绯雪这个‘当事人’不在的道理?去传话的丫鬟说了京兆尹许大人来,绯雪眼眸极快地掠过一道精光。当日许家小姐离去前,她曾用唇语委托她调查那个丫鬟的‘死因’,想来当是有所发现,否则京兆尹大人也不会来。
绯雪来到前院花厅的时候,许霆正在与颜霁说着话。
“当日将军府上发生了命案,恰逢小女在场。经她所说,老太太寿辰那日死的将军府后院柴房里的丫鬟被放干了血,死状惨绝,本官便觉得蹊跷,后着人从乱葬岗寻回了那具女尸,着仵作仔细勘查死因。结果发现……那名丫鬟是先被人毒死的,而后再放光了血。如此,可就是‘谋杀’了。”
柳氏在旁听着,脸色越发渗出几分惨白,心中既惊且骇,落向许霆的目光盈满着一丝怨毒的阴沉。
可恶的许家父女。这本是她颜府的事,他们来搅合什么?
☆、124。第124章 翻身的机会
颜霁平素里对内宅之事大多放手不管,就算那日死了个丫鬟,他也不曾真正的上心,只觉得是一个下人,死便死了。可是今日先有墨鸢郡主上门,揭穿了所谓‘高僧’的骗局。后又有京兆尹登门,说那日死去的丫鬟是中毒而死,死后还被人残忍地放光了血……事情已远远脱离了‘平凡’的范畴。何况又有京兆尹介入,就算他想当个甩手掌柜怕也是不能了。
“绯雪给父亲请安!”
“……”
看着陷入深思连自己请安都不曾察觉的颜霁,绯雪唇边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就是要把事情闹将开来,颜霁才会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并不是她被妖魅附身,而是有人从中作梗,找了那秃头之人来做了一场戏,并且为了将戏演得更加逼真,不惜残忍谋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那日,她自知所有的辩解在一个全然不信任自己的父亲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她由始至终都不曾辩驳过一句,却是利用了许家小姐的‘耿直’,悄然予以委托。那次本是她与那许家小姐第一次见,然而,直觉使然,她却认定许小姐一定能给她带来翻身的机会。果不其然——
“请将军集合府上的人,本官要对下毒之人进行查验。”
许霆的话说完,不等颜霁有所回应,柳氏倒先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道:“大人要断案,我们予以支持,这无可厚非。只事情已过去了十来天,就算真的有下毒之人怕也早将证据湮灭。大人这般,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何况,到底不过是一个下人……”
柳氏身为将军夫人,将军又是一品大员,在许霆这个‘小官’面前自然带着几分优越感,是以说起话来半分也不客气。
绯雪暗暗冷笑。看来柳氏对这位京兆尹大人还是不甚了解。在许霆眼中,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纵是他皇亲贵胄,他亦断然不讲情面。更何况‘区区’一将军……
“夫人这话,恕本官不敢苟同。下人怎么了?下人的命就不是命吗?夫人这般视下人的命如草芥,本官实在为府上的仆役们感到悲哀!”
“你——”
许霆的‘毒舌’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看柳氏瞬间被说得哑口无言就知道了。
虽然颜霁对许霆的‘倔强’很有几分成见,却也知道,今日若不按照他的话去做,这许霆绝对有本事让他将军府‘鸡犬不宁’。
“去把下人都集合到前院来。”
“老爷?”柳氏惊讶于颜霁居然这么快就‘妥协’了。堂堂的将军,三军之首,难道还怕他区区一介小官不成?
颜霁本就心气不顺,瞧着柳氏迟疑不动,心中不快更甚,声音陡然沉下:“没听见我的话吗?照做便是了!”
看着柳繁烟不情不愿地往外走去,绯雪平静的神色不变,只唇边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微不可察。
☆、125。第125章 妙计
不消一刻钟的工夫,下人们便都纷纷聚集在前院。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仅下人就有七八十之多。这要是逐个查下来,估计就算查到天黑也未见得能查出什么‘线索’来。
眼下,许霆倒是有些犯了难。
“许大人,若要查出下毒之人其实也不难,小女倒是有一‘妙宗’。”
“绯雪,别胡闹!”颜霁出声斥道。一个小丫头,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父亲,如若找出下毒之人,那么强加在女儿身上的‘妖魅’之说便不攻而破。女儿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没什么不对吧?”颜绯雪面色平静,语气淡然。许霆眼见这小女娃在应对父亲责斥时能表现出这般的从容淡定,眼中不觉溢出几分赞许。再一想,既能让他家闺女交口称赞,这姑娘必有其过人之处。
颜霁被堵得一噎,竟不自觉想起了几日前在废院中看到的情景,心中暗暗起了恻隐。终究是他当时太过武断,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发落了废院……
“罢,那你就说说看吧,究竟是什么方法。”
颜霁的态度转变看在柳氏眼里,不由得微惊。以往老爷对那丫头总是‘严词厉色’,今日却好似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太奇怪了。
“想要查出下毒之人,其实不难。只消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盐碱水中泡一泡手,答案自见分晓。”
“你说盐碱水?为何要用盐碱水泡手?可有原理?”许霆不解地问道。
“因为盐碱水有消毒的作用。下毒之人,手上当沾染些许的毒粉粉末。就算这十几日间不停地净手,也会留了些许毒粉的味道。而盐碱水厉害就厉害在,哪怕只是一点味道,它也能让下毒者现出原形。”
“哦?那会有什么特征呢?”许霆再问。
“从盐碱水中泡过的曾沾染毒粉的手会显出异常的红色。盐碱水作用下,他的手先是奇痒无比,随之是剧痛,直至慢慢腐烂……”
颜绯雪缓缓说道。双眼有意无意地在仆人中扫了扫,一时之间却是很难从七八十人的队伍里找出一两个面色有异的。却是瞧着柳氏面上的神情略微绷紧。
她当然会紧张,坐下了这种事情还不惜拿一条无辜的人命作陪,只为给她扣上一顶‘不祥’的帽子,心之歹毒,不免令人咋舌。
“那还等什么?赶紧准备吧。”这京兆尹许霆历来是个急性子,想着七八十个奴仆都要逐一泡过手,又得是一番工夫,便催促了起来。
“大人稍等,我这就去调配盐碱水。”
这种事情,颜绯雪自是不会假他人之手,给柳氏缝隙可钻。
不消多时,颜绯雪调好了盐碱水,由丫鬟端着来到了许霆面前。许霆低下头闻了闻,果然从那盆水里闻到些许酸涩的味道。
“大人,可以开始了吗?”绯雪笑意盈盈地问道。
许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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